第二章
樊蕭眼角閃過一絲陰霾,微微垂眸,涼薄張口,‘陳錦年?是誰?’</p>
我心中一悸,他竟然早忘了。</p>
回憶像一把匕首似的插入五臟,六腑跟著翻攪起來。</p>
怕是恨透了我才會如此決絕。</p>
弟弟很震驚,傻傻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瞪著他。</p>
秘書嘲笑幾聲,大言不慚,‘現(xiàn)在國內想跟我們樊總合作,竟然都想出這種低級的法子了,真稀奇。’</p>
弟弟曾經被校外的混混欺負,是他不惜頭破血流,也要把他護在身后。</p>
如今,我死了,弟弟尿毒癥晚期,透析需要錢。</p>
家里只剩他了,親戚都躲得遠遠的,知道他壓根沒有還錢能力。</p>
他才二十歲,還不想死,再次去抓救命稻草。</p>
‘樊總,求求您,看在曾經......’</p>
曾經......陳錦年是樊蕭的白月光,也是傷他最深的人。</p>
這個名字早已經在他心里禁錮。</p>
弟弟可憐兮兮,我卻無能為力,心如刀絞。</p>
有種就沖著我來�。「陕餅殡y我弟!</p>
樊蕭猶豫了幾秒,給了保鏢一個眼色。</p>
弟弟鍥而不舍,‘哥,我快死了……你救救我,借我一百萬,我想換腎�!�</p>
樊蕭冷哼一聲,嘴角掀起一抹邪笑。</p>
‘你那個好姐姐陳錦年呢?讓她來求我,我就考慮考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