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魂穿
我為了影帝傅宴修三次流產(chǎn)。</p>
最后一次大出血要死的時候,他卻正在節(jié)目上高調(diào)跟白月光蘇柔求婚。</p>
我打電話求他再看我一眼。</p>
他卻不耐煩的罵我裝病,要死早點去死。</p>
我死了,靈魂卻在剎那,魂穿成了正被他求婚的蘇柔。</p>
01</p>
就在一個小時前。</p>
“滴滴——滴——”</p>
醫(yī)院手術(shù)室里,我因為車禍流產(chǎn)手術(shù)血崩,血根本止不住。</p>
我身上的各個儀器也發(fā)出刺耳的聲音。</p>
我要死了。</p>
“咳,醫(yī),醫(yī)生。”</p>
我滿身是血的抓上主刀醫(yī)生的手,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哀求:“求求你,手機,幫,幫我......我想打最后一通電話�!�</p>
我這是在交代遺言了。</p>
“唉,竟然為一個男人流產(chǎn)了三次,最后血崩而亡,值得嗎?”</p>
醫(yī)生對我同情可憐又恨鐵不成鋼。</p>
可我仍執(zhí)迷不悟的用沾滿血的手,顫抖著給男友傅宴修打電話。</p>
嗡嗡嗡~</p>
嗡嗡嗡~</p>
我接連撥了幾通,他都沒接。</p>
要是平常我就識趣的不再打擾他,可這是我生命最后的時間了。</p>
我一直給他打,他似乎被煩擾的受不住,終于接了。</p>
但語氣有幾分明顯的不耐煩。</p>
“姜離,你打電話又想鬧什么?我正在錄節(jié)目,一會兒該上場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說�!�</p>
回家再說......可他已經(jīng)有半個月都沒回家了。</p>
我艱難的張了張嘴,本來想跟他說的話,瞬間被卡在了喉嚨里。</p>
再開口,就是大口大口往外吐血。</p>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還是想見他。</p>
“咳,阿修......你,你現(xiàn)在能不能來一趟第一人民醫(yī)院,我在,咳......在等你�!�</p>
電話那邊似乎因為我不住的咳嗽頓了一下。</p>
傅宴修聲音終于有了一絲溫度,但依舊冷冰冰的,有點煩躁:“你在醫(yī)院,你怎么了?”</p>
“我......我......”</p>
此時我已經(jīng)沒有了說話的力氣。</p>
他半天沒聽到我說話,不由聲音越來越冷,似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p>
“哼,姜離,你這次又想玩什么把戲,你不要告訴我你在醫(yī)院得癌癥了,快要死了?”</p>
我沒有得癌癥,但真的快要死了。</p>
此刻聽到他的聲音,我委屈脆弱的眼淚,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p>
我哽咽的幾乎想說出來一切,那邊卻傳來了傅宴修厭惡的聲音。</p>
“這種情節(jié)太老套了,姜離,你這個影后有空演,我也沒空看,節(jié)目要開始錄了!”</p>
傅宴修話匆匆說完,沒等我反應(yīng),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p>
我渴望的眼神霎那暗淡,瞬間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沒人要的小丑。</p>
但到底心中還存有一絲幻想,在醫(yī)院里死撐著最后一絲意識。</p>
醫(yī)生都驚嘆說我能撐半天是奇跡。</p>
可是奇跡,也并沒有能等到傅宴修。</p>
我的手在下午兩點八分徹底垂了下來。</p>
“滴滴——滴滴——”</p>
手術(shù)室里機器開始刺耳鳴叫,我的心率也成了一條線。</p>
我大腦休克死亡。</p>
與此同時,傅宴修卻正在節(jié)目里,跟白月光蘇柔單膝跪地的求婚。</p>
而我也在這剎那,魂穿到了蘇柔的體內(n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