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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義勇為被創(chuàng)飛后我穿成了伯府老太君,</p>
本以為我能享盡榮華開啟養(yǎng)老生活,</p>
可便宜兒子寵妾滅妻把小妾寵上天,</p>
包子兒媳賢良過頭只懂順從,</p>
眼看著那扶弟魔小妾要搬空侯府,</p>
我這苦命的老太太都要跟著沒著落,我那個(gè)糟心喲!</p>
都走開,老太太我要治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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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啊,我娘家就這一個(gè)男丁,他要是有個(gè)三長兩短,那不是要了我爹娘的命嗎?求老太太開恩,就再幫我們一回吧!”</p>
我擦了點(diǎn)風(fēng)油精在額頭,眼皮子一掀,看著跪在地上哭得可憐兮兮的姜姨娘。</p>
嗯,一個(gè)很標(biāo)準(zhǔn)的伏地魔。</p>
自從給安和伯當(dāng)了妾室,她已經(jīng)不知道往娘家搬了多少東西。</p>
八十萬兩銀子估計(jì)都不止。</p>
而安和伯府一年的進(jìn)項(xiàng)也就五十幾萬。</p>
我懷疑,如果再不干涉,沒準(zhǔn)這伯爵都得讓給她弟弟姜大寶當(dāng)了。</p>
這一次,姜大寶在賭莊一把輸了十萬兩,被人追債到了家門口。</p>
姜大寶在家里尋死覓活,他爹娘怕失去兒子,轉(zhuǎn)頭就找上了冤大頭女婿梁犇。</p>
梁犇是誰?</p>
自然是我那烏龜兒子嘍。</p>
這貨坑?jì)尶映隽私?jīng)驗(yàn),知道公中不可能出這錢,便打起了他閨女嫁妝的主意。</p>
等于是用我孫女的嫁妝還他小妾弟弟的賭債。</p>
“娘,秀娟就大寶一個(gè)兄弟,大寶若出了意外,以后秀娟就沒有娘家人撐腰了!”</p>
我看著梁犇,滿腦袋問號。</p>
你都把她捧上天了,她還用得著娘家人撐腰?</p>
“娘,您就可憐可憐兒子吧,好不好?”</p>
梁犇嘟著嘴巴求我。</p>
嘔!</p>
見過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撒嬌嗎?</p>
我見過。</p>
我又抹了點(diǎn)風(fēng)油精,思考著應(yīng)該怎么打這老男人的臉。</p>
這時(shí)候,旁邊另一個(gè)女人噗通跪了下來。</p>
“娘,春姐兒今年十二了,不過兩三年便要出閣,您若這時(shí)把她嫁妝奪了,將來她還怎么嫁人�。 �</p>
我還沒說話呢,兒媳婦孫氏已經(jīng)認(rèn)定我會同意梁犇的請求了。</p>
她這一跪,姜姨娘不樂意了。</p>
“太太,春姐兒的嫁妝沒了可以再掙,我兄弟的命沒了,你賠嗎?”</p>
梁犇指著孫氏的鼻子罵:“你個(gè)毒婦,秀娟家里倒霉,你心里高興壞了吧!”</p>
孫氏驚慌失措。</p>
“不不,老爺,我把我的陪嫁首飾拿出來賣了,替大寶兄弟還債吧,只要?jiǎng)e動春姐兒的......”</p>
我無語望青天。</p>
這幫人的腦回路,我真的不懂!</p>
......</p>
不過,我也不想懂,老太太我行走人間只有一條。</p>
那就是:敢動老娘的錢,小心老娘跟你拼命!</p>
之前老太君心疼獨(dú)子,縱使百般不肯,最后也都肯了。</p>
現(xiàn)在嘛,我只能說,老男人撒嬌,對我沒用。</p>
“姜氏,你兄弟闊綽慣了,今天要十萬,明天說不定要一百萬......”</p>
姜姨娘臉色一變,以為我要拒絕。</p>
“依我看,不如一次給他。你老爺名下有十幾家鋪?zhàn)�,你們回去約合約合,都轉(zhuǎn)到你兄弟名下吧,省得以后麻煩!”</p>
“娘......”</p>
孫氏被我的話嚇傻了,都忘了哭,看著我像見了鬼一樣。</p>
姜姨娘也是一愣。</p>
我以為她會知難而退。</p>
哪想到她還真的開始思考我的提議。</p>
“一口吃不成個(gè)胖子,老太太,要不您分三次給我兄弟吧!”</p>
我:你贏了!</p>
倒是我那便宜兒子,開始猶豫了。</p>
見我要把他名下所有店鋪都轉(zhuǎn)走,他終于感覺到一絲絲肉疼。</p>
可惜,疼不過三秒。</p>
“老爺,你不能這樣對我�。 �</p>
姜姨娘撲到梁犇懷中,哭得淚水漣漣。</p>
“娘,您就允了吧,秀娟的心悸又要犯了!”</p>
女人一哭,理智全無。</p>
我再也忍不住。</p>
“犯你個(gè)頭!你讓她犯一個(gè)給我看看?”</p>
我指著姜姨娘小百花一樣的臉,“這婦人長了一條舌頭,除了吹枕邊風(fēng)啥都不干!你趕快把她給我送走,我梁府供不起這種女人!”</p>
梁犇驚呆了。</p>
姜姨娘愣住了。</p>
孫氏直接暈了過去。</p>
“娘,您的意思是,讓我休妾......?”梁犇不可思議地望著我。</p>
“不然嘞?”</p>
我一不小心說了句現(xiàn)代話,馬上改口:“這淫婦不走,咱們梁府永遠(yuǎn)不得安寧!”</p>
姜姨娘見我來真的,抱住梁犇的腰哭了個(gè)肝腸寸斷。</p>
“老爺,您要為我作主��!”</p>
我步步緊逼:“怎么個(gè)作主?讓我兒子打我一頓嗎?”</p>
梁犇慌忙跪下來,膝行到我跟前。</p>
“娘,使不得啊,您把秀娟趕走,這不是要了兒子的命么!”</p>
好家伙!</p>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數(shù)落道:“你放著親閨女春姐兒不疼,去疼一個(gè)小妾的娘家兄弟,這要說出去,咱們安和伯府還能在長安城混得下去?”</p>
“何況!”我盯著姜姨娘,恨不得用眼皮子夾死她,“她一個(gè)妾氏,哪來的娘家人?你如此縱容她,把你正經(jīng)的妻房置于何地?”</p>
我罵這些話的時(shí)候,春姐兒就站在旁邊。</p>
她向我借了風(fēng)油精,給她娘孫氏聞,從頭至尾都沒看她爹一眼。</p>
“這么多年,你往她娘家填了多少銀子,有算過嗎?”我問。</p>
梁犇心虛,支支吾吾。</p>
“大概,也許,有個(gè)七八萬兩?”</p>
我悲憤地用手比了個(gè)八。</p>
“是八十萬兩!這么多銀子,你就算不干別的,只用來睡女人,也夠你睡個(gè)百八十萬了!”</p>
“天子娶后,也不過是黃金萬兩,姜氏她一個(gè)青樓賣笑女,居然比皇后還值錢!”</p>
姜姨娘聽到我最后一句話,頓時(shí)大驚失色。</p>
“老爺!”</p>
梁犇將她抱在懷里,安慰了幾句,再望向我時(shí),眼神里竟然多了幾分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