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述醒來時，我還坐在床邊默默垂淚。</p>

    他虛弱地看著我，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問了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干的問題。</p>

    「這么多天了，我還沒問過你，你都在干什么工作？」</p>

    我的哭聲一頓，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就是打打零工，不固定的�！�</p>

    江述很固執(zhí)：「告訴我其中一個也行�！�</p>

    我咬緊了唇瓣，好半天不肯吱一聲。</p>

    系統(tǒng)提醒：「你跟他說，你在夜店給人洗腳，在酒吧給人陪酒，更能推動你們倆虐戀情深！」</p>

    它的借口正好，省得我自己編。</p>

    于是我把系統(tǒng)的話重復(fù)了一遍。</p>

    江述的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你是不是在騙我？」</p>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在給別人洗腳和陪酒！」</p>

    江述雙眼一閉，臉朝墻壁：「你走，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p>

    我只好默默走開，把隔夜的韭菜炒蛋和鹵羊腰子倒進(jìn)垃圾桶。</p>

    在我發(fā)呆的期間，江述又把臉轉(zhuǎn)了過來。</p>

    他死死地盯著我：「我再問你一遍，你在干什么工作？」</p>

    我硬著頭皮道：「我、我就是在洗腳和陪酒啊�！�</p>

    幾秒后，江述冷笑一聲。</p>

    他又露出了熟悉的鄙夷眼神：「喬雁，我真看不上你�！�</p>

    我難過地垂下頭。</p>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反正我目前也不指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