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五歲的女兒從冰冷的河里被撈起那天,大雨如注,仿佛連老天都在為這個小生命哭泣。</p>
可偏偏這時候,孩子的生父,卻在陪著別的女人和孩子享受天倫之樂。</p>
料理完女兒的后事,南枳心如死灰,行尸走肉般活著。</p>
周圍人非但不安慰,還指責她沒看好孩子,網(wǎng)上也是罵聲一片,這些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再次將她刺得體無完膚。</p>
這一次,她再也撐不住了,絕望中,她從高樓一躍而下。</p>
身體即將觸地的瞬間,警方打來了電話。</p>
南枳的意識開始模糊,但電話那頭的聲音卻異常清晰。</p>
“南女士,經(jīng)過調(diào)查,您女兒是死于謀殺......”</p>
......</p>
再次睜開眼時,南枳只覺得喉間干澀,身體熱的就像在一個滾燙的火爐里。</p>
意識到不對勁,她驀地睜開眼,卻在看清楚周圍環(huán)境時,瞳孔驟然一震。</p>
她這是......重生了?</p>
思緒翻騰間,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p>
三年前,她本是陪著傅家夫人來參加酒宴的,卻被人下了藥,然后被送到了傅之寒的床上......</p>
也就是那一晚,她有了傅之寒的孩子。</p>
想到那個男人,南枳心頭強烈的恨意發(fā)了瘋似的涌了上來,她下意識的攥緊了身側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p>
她暗戀傅之寒多年,因為這個孩子,她如愿嫁給了他,卻沒想到這場婚姻成了她的噩夢。</p>
傅之寒心里裝著別人,甚至和別人有了孩子!</p>
她的胸口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撕扯,痛不欲生。</p>
這場婚姻,不僅讓她的孩子慘死,還讓她絕望地選擇了跳樓。</p>
如果孩子失蹤時他能伸出援手,或許一切都會不同�?善莻時候,他作為孩子的生父,卻在陪著另一個女人和孩子!</p>
南枳深吸一口氣,想到前世自己墜樓時警察打來的那個電話,心仿佛被尖銳的刀割成了千塊萬塊,血淋淋的,帶著仇恨和痛楚。</p>
警察說她的孩子并非死于意外,他們在河邊找到了一個耳釘......是沈喬一的!</p>
渾身的燥熱將她從痛苦的記憶中抽回,她用僅存的力氣從床上爬起,踉蹌著走向門口。</p>
她必須在藥效發(fā)作前逃離這里!</p>
既然上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那她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活著!</p>
沈喬一,傅之寒,這一世,我南枳定然不會重蹈覆轍。</p>
她拉開門,走廊的燈光刺得她閉上了眼。短暫的適應了幾秒,她跑了出去。</p>
藥效開始發(fā)作,南枳的視線開始模糊,呼吸沉重,她渾身像是被千萬只蟲子在啃噬,讓她饑渴難耐。</p>
忽的,走廊盡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p>
南枳心頭一緊,回看看到一個戴著口罩的高大男人正朝她奔來。</p>
上輩子也沒這情節(jié)��!</p>
她來不及細想,轉(zhuǎn)身狂奔,情急之下撞開了一扇門,徑直闖了進去。</p>
“砰”的一聲,她用力抵住門,心跳如鼓。</p>
終于,她再支撐不住,身體像是陡然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往下一栽,徹底昏死了過去。</p>
......</p>
當南枳再次醒來時,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p>
她猛地驚醒,是傅之寒!</p>
幽暗的燈光下,男人那本就深雋的容顏此刻愈發(fā)的棱角分明。他半裸著上身,結實的胸膛下是勁瘦到毫無一絲贅肉的壁壘腹肌。</p>
只是那雙過分冷冽的眸子,讓人心生寒意。</p>
這是怎么回事?</p>
南枳震驚地看著他,她不是已經(jīng)逃出來了嗎?</p>
她心里一陣慌亂,雙腳亂蹬,想要把傅之寒踹下去。</p>
可她的力氣在傅之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纖細的小腿瞬間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p>
她緊咬著唇,臉上的紅一路蔓延到了耳根子。</p>
接著,她聽到了傅之寒輕佻的笑。</p>
“欲擒故縱?”</p>
沒等南枳回應,就被傅之寒猛地一拉。接著,他傾身向下。</p>
“傅之寒!”</p>
南枳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拼盡全力想要推開他,可她拼死的反抗用在男人的身上就像是撓癢癢!</p>
“嘶拉”一聲。</p>
南枳單薄的衣料被扯開,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強硬的吻了上來。</p>
南枳拼命的捶打著男人健碩的脊背,嗚咽聲被傅之寒霸道的攻略盡數(shù)吞沒。</p>
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南枳被吻的頭暈眼花,幾乎要窒息。</p>
“不,不要。”南枳聲嘶力竭地喊道。</p>
可傅之寒根本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p>
“怎么樣?”</p>
傅之寒覆在她的耳邊,嗓音低磁染滿情欲。</p>
“這樣的場景你幻想過多少次?”</p>
......</p>
翻云覆雨后,傅之寒去了浴室。而南枳的藥效也徹底散去。</p>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離開這里。</p>
她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將地上破碎的衣服撿了起來。</p>
好在,還能穿。</p>
她一步步向門口走去。</p>
這時,浴室的門毫無征兆的開了。南枳心頭一跳,加快了腳步。</p>
傅之寒從浴室走出,身上披著一件松垮的浴袍,腰帶隨意地系著,水珠順著他精致的脖頸滑落,沒入衣領之中。</p>
他兩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南枳的手腕,將她按在了墻上。</p>
“跑什么?”</p>
男人的氣息逼近,溫熱中帶著一絲冷冽,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p>
“昨晚不是很配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