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樓道里燈是壞的,黑漆漆的一點光線都沒有。
劉大河站在張圓圓家門口,小心翼翼的按下門鈴,門一打開,一陣剛洗完澡特有的洗發(fā)水的香風(fēng)便撲面而來,張圓圓摸黑撲進(jìn)劉大河懷里,雙臂緊緊抱住劉大河。
“劉叔,你怎么才來!”張圓圓責(zé)怪的說。
看到那張照片之后劉大河以為張圓圓一定穿著三點等他,可現(xiàn)在劉大河摸摸張圓圓身上,裹住張圓圓嬌軀的浴袍不禁使他感到失望。
“建林呢?”劉大河問,張圓圓老公就叫胡建林。
“他和朋友喝酒去了,不到半夜不會回來。
”張圓圓把劉大河拉進(jìn)屋后就把門鎖上,劉大河有些急不可耐,從后面一把抱住張圓圓,摟著張圓圓豐腴的身體,劉大河生著繭子的大手抓著她飽滿的胸部使勁揉捏,張圓圓也不拒絕,她背靠著劉大河享受起來,一邊扭腰用屁股在劉大河褲襠上摩擦一邊發(fā)出輕輕的哼叫。
劉大河一手沿著張圓圓的腰肢摸下去,一路來到大腿,終于把手探進(jìn)浴袍伸到了張圓圓兩腿中間,張圓圓竟然沒穿內(nèi)衣,劉大河很快就摸到了一手濕潤……“別這么急啊……李叔,你先去洗澡,時間有的是……”張圓圓喘著氣說,被劉大河摸了一陣子她身體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
看著張圓圓布滿紅暈的臉蛋,劉大河咽了咽口水,臉湊過去含著張圓圓的嘴唇親吻起來,張圓圓在劉大河懷中轉(zhuǎn)過身,面朝著劉大河激烈的和他擁吻,過了幾分鐘,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嘴唇才終于分開。
劉大河回味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抓住張圓圓的手道:“圓圓,我們一起洗,你幫我搓背。
”“人家都洗過了!”張圓圓搖頭,但還是跟著劉大河一起進(jìn)了浴室。
劉大河舒服的坐在塑料凳子上,張圓圓則像小媳婦似的跪在劉大河跟前,兩手沾滿泡沫抓著劉大河那根大家伙輕輕揉搓。
劉大河的那東西在張圓圓挑逗一般的撫摸下,很快就變得昂頭挺胸起來……抓著劉大河的那東西,張圓圓感覺臉燒得厲害,張圓圓寂寞的時候經(jīng)�?葱‰娪埃由夏切┠醒輪T的家伙也沒劉大河的大。
一想到等下就能把這么大的東西吃進(jìn)肚里,張圓圓的心都快從胸口蹦出來了。
“幫我舔舔,圓圓,白天我可沒少給你舔。
”劉大河調(diào)侃道。
“誰讓你這玩意這么大,我嘴巴根本裝不下嘛。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劉大河有些心急,那地方跟著一顫一顫,好像又變大了一點。
張圓圓知道劉大河快忍不住了,她媚笑一聲,沖干凈泡沫之后就撩起耳邊的頭發(fā),張大嘴巴一口含住了,但也只勉強含住一半。
感覺自己進(jìn)入到一個柔軟的地方,劉大河嘶的吸了口氣。
這舒爽的感覺讓劉大河十分滿意,但是張圓圓含住之后卻遲遲沒有動作,劉大河便兩手抓著張圓圓的頭,讓她含著自己的大家伙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嘴里被塞滿的張圓圓只能發(fā)出嗚嗚聲,口水也從她嘴邊流了下來,拉成細(xì)絲一直垂到地板上。
這樣持續(xù)了有十分鐘,劉大河感覺兩手又累又酸,于是停了下來,得以松口氣的張圓圓趕忙起身并大力咳嗽,她嘴邊滿是口水和滑膩膩的粘液,模樣兒十分誘惑……“別這么粗暴嘛,劉叔!”張圓圓取過毛巾擦嘴,不高興的說道。
劉大河連忙道歉,安撫了一會兒之后張圓圓才接著給他咬。
張圓圓的舌頭很軟很長,技巧也是一級棒,舔的劉大河飄飄欲仙舔了許久,張圓圓又含住劉大河的大家伙上下動作起來。
張圓圓咬的很辛苦,劉大河的那東西太大了,每次都會頂?shù)剿韲笛邸?br />
張圓圓忍著胸口那股子惡心,給劉大河咬了十多分鐘,劉大河才終于在張圓圓嘴里釋放了出來。
劉大河滿頭大汗,看了眼張圓圓說:“還放在手里干嘛,趕緊沖掉。
”“男人就是沒有情調(diào)。
”張圓圓嘟囔道。
雖然在浴室里釋放了一次,但劉大河的興致并沒有降低多少。
一出浴室,劉大河就把張圓圓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
到了床上,兩人身上的浴袍都還沒脫,就緊抱著對方糾纏在了一起。
劉大河被濃烈的渴望驅(qū)使著親吻張圓圓的臉和脖頸一直到胸口……“快……劉叔……別折磨我了……快給我吧……”“小騷貨,劉叔我這就滿足你。
”劉大河笑著坐起來脫掉身上的浴袍,可敲門聲卻緊跟著響起,劉大河心里發(fā)苦,這是今天第幾回了?每次到興頭上都被打斷,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那個死鬼太氣人了,什么時候回來不好偏偏這時候回來!”張圓圓邊說邊穿浴袍,劉大河搔搔頭問:“圓圓……我去陽臺?”“別去陽臺了,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見,萬一摔下去怎么辦?”張圓圓把床單提起來,指了指床下。
“劉叔你先躲下面吧,也許那死鬼取個東西就會走的。
”劉大河還能說什么,只能遵照張圓圓的話鉆到床下。
劉大河躲進(jìn)床底下沒多久就聽見一陣磕磕碰碰的聲音,他把床單揭開條縫偷瞧。
只見臥室里張圓圓正扶著醉洶洶的胡建林往床邊走來,到了床前張圓圓剛一放手,她老公就像死豬似的一頭倒在床上。
“給我酒……我還能喝……”胡建林揮著手口齒不清的說,從他嘴里噴出來的酒氣弄的滿屋子都是,連床下的劉大河都被熏的受不了。
張圓圓捏著鼻子臭罵:“你還回來干什么,怎么不喝死在外頭!”胡建林沒有應(yīng)聲,他已經(jīng)睡過去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只有偶爾才會說一兩句醉酒后的胡話。
房間里燈啪的一聲滅了,只有依然亮著的床頭燈還能提供少許光線,劉大河趴在地板上默默的等著,約莫過了半個鐘頭,他才從床下爬出來,聽著劉大河發(fā)出的響動,床上的張圓圓起身說:“劉叔你先走吧,我明天再找你。
”“明天?現(xiàn)在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