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自然之心為基
舒雅穩(wěn)住身子后,就已經(jīng)把手縮了回來。
卻還是遲了。
沈箐竹剛剛那話嗓音極大,旁邊的人聽到后都看了過來,那些人的眼神各異,如潮水一樣快把她淹沒。
“這女人誰啊�!�
“她瘋了吧?敢碰傅爺,誰不知道傅爺最是厭女,上次馮家千金碰了傅爺一下就被弄斷了手,這女人碰了這么隱私的地方,傅爺不得要她的命�!�
“這么年輕,可惜了�!�
舒雅在心里笑出聲。
這話說得,就像她要沒了一樣。
她仰起頭,她的眼神很澄凈,就如琉璃珠一樣,但她的眼型是桃花眼,導(dǎo)致她看向一個人時,明明眼眸是那樣的清澈,卻又多了幾分勾人的味道。
“他們說,你會要我的命�!�
如海妖一樣勾人。
很難得,傅謹(jǐn)言能讓一個女人靠自己這么近,他鼻腔中縈繞著女人身上的香味,那股味道讓他安神定氣,讓他所有戾氣都在頃刻間被抽散。
他的眼瞳中映著女人絕色的臉。
“不會。”他說。
舍不得。
舒雅粲然一笑,“那就行�!�
“我能提個要求嗎?”舒雅得寸進(jìn)尺。
“說�!�
“你的球桿借我一用�!�
“拿�!�
“好�!�
舒雅伸手去拿傅謹(jǐn)言身旁的球桿,拿的時候她的身子大部分都傾了過去,身上的體香幾乎算是撲到了傅謹(jǐn)言臉上,她沒有看到,傅謹(jǐn)言呼吸急促了幾分。
他有病。
類似精神上的疾病,他幾乎每天都頭痛,痛起來時他恨不得拿刀捅自己的腦袋,可眼前女人身上的香味居然能讓他頭痛消失。
她好似應(yīng)他而生。
是他的藥。
舒雅拿起球桿,在手上顛了顛。
這手感可真不錯。
她把球放在了草坪上,擺好姿勢后,她朝著沈箐竹粲然一笑,然后揮舞著球桿,重重打在球上。
沈箐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露出驚恐的眼神。
已經(jīng)晚了。
下一秒。
球重重打在沈箐竹身上。
“啊!”沈箐竹痛呼了聲,應(yīng)聲倒地。
舒雅半瞇著眼,散發(fā)危險訊號。
“還你的�!�
她又怎么會猜不到,剛剛打中她小腿的高爾夫球是沈箐竹的手筆。她前世會忍,不是因為她脾氣好,而是她有了女兒,她只想護(hù)著女兒過簡單的生活,她不想爭。
可不爭,會死。
那她絕不會對任何人手軟,包括自己。
“箐竹!”傅奕宸快步走過來,把沈箐竹攬在懷里,擔(dān)憂至極的問,“你沒事吧�!�
沈箐竹一個字不說,只是趴在傅奕宸懷里“嗚嗚”的哭,看起來可憐極了。
傅奕宸憤怒地瞪著舒雅。
“你瘋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
舒雅眼神譏誚,“這話,送給你的好情婦,別逼我去調(diào)監(jiān)控,讓大家好好看看她是怎么欺負(fù)我的,如果你不想事情鬧大,就閉上你的嘴�!�
傅奕宸一時間被震住了,他剛剛跟合作伙伴在另一邊打高爾夫球,沒有看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舒雅太理直氣壯了,他氣焰都小了不少,他只得低頭問。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箐竹只是一個勁的哭。
她完全沒想到舒雅這么剛。而且,她也不知道監(jiān)控錄像到底有沒有拍到她,如今她能做的只有沉默。
不承認(rèn)。
也不否認(rèn)。
好在剛剛舒雅觸碰到了傅爺,雖然她不知道剛剛舒雅跟傅爺說了什么,傅爺沒有第一時間發(fā)作擰斷舒雅的手,但她相信等傅爺回過神來后,舒雅一定會倒霉的!
沈箐竹眼神怨恨盯著舒雅。
而這邊。
舒雅把球桿放回傅謹(jǐn)言身旁。
“多謝傅爺�!�
她笑起來很溫柔,但眼神里野心很甚,“可是我覺得啊,這么輕飄飄的說一聲感謝太沒誠意了,要不然我給你賺錢吧,我這邊有個賺錢的好項目,不知傅爺能否移步一聽?”
傅謹(jǐn)言眼眸如狼看獵物般幽深。
“好�!�
言簡意賅。
起身時往外走時。
傅謹(jǐn)言朝著球場經(jīng)理看了一眼。
那一眼,包含了許多信息。
看到傅謹(jǐn)言和舒雅一塊走出球場,他倆好似是第一次見面,氣場卻那般和諧,水乳交融。沈箐竹驚得雙目快奪眶而出,她腦子里滿是不忿與崩潰。
為什么會這樣?
傅爺不是厭女嗎?舒雅碰了他,他為什么沒有擰斷舒雅的手?他為什么還要跟舒雅一塊走出去?舒雅到底給傅爺灌了什么迷魂湯?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
全都沒有答案。
而且,球場經(jīng)理還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面色冷漠的通知她。
“不好意思兩位,你們已經(jīng)被我們球場拉黑,請你們離開。”
“是傅爺?shù)囊馑��!?br />
霎時,周邊的所有人眼神都朝沈箐竹投來,那一道道看熱鬧的眼神,戲謔的表情,如跗骨之蛆讓人生厭。
......
邁巴赫車內(nèi)。
舒雅覺得自己昏了頭。
她居然同意來車?yán)镎労献鳌?br />
在她看來,車如房間一樣,都是很私密的空間。這是傅謹(jǐn)言的車,他每天都在車?yán)镞M(jìn)出,甚至是休息,整個車?yán)锒际菍儆谒仟?dú)特的清冷雪松味道。
她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這個味道把她層層包裹,她呼吸之間,吸吐的都是身邊男人的味道。
曖昧得她頭皮發(fā)麻。
她都能感受到雙頰的溫度逐漸上升。
“很熱?”傅謹(jǐn)言的嗓音低啞,帶著一些磁性。
舒雅心都漏跳了一拍,她瘋狂的想要否認(rèn),她都是已婚婦女了,再這種曖昧的場景不適合她,而且身邊這個人還是傅謹(jǐn)言,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她沒結(jié)婚都配不上,更別說她結(jié)了婚還有了孩子。
“還,還好�!�
“我衣服穿得有點(diǎn)厚,你車上暖氣開得有點(diǎn)足,所以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熱,等我先把外套解開吧。”
舒雅找了個借口。
也不全然是借口,她確實(shí)穿得有點(diǎn)厚了。
她解開了外套扣子,把衣服脫了下來。但是她忘了,她里面穿的是一件低胸的針織衫,還是正紅色,那奪目的紅襯得她胸部越發(fā)雪白,如玉一樣嬌潤。
在如此私密的車內(nèi),只有一男一女的情況下,她脫掉了外套,露出了小半個胸脯,這流動的氣味中,夾雜著幾分令人口干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