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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都是飯桶嗎?去得這么晚�!�</p>
“為什么一個小時后才到?看他被醫(yī)鬧打的,要是毀容了怎么辦!咳咳......”</p>
邢雨墨肺不好,喊兩聲就咳嗽不止,她一邊罵,一邊緊張地拉住陸知南的手。</p>
助理們也委屈:“那時候您......接不了電話,宋先生讓我們晚點再去,我們也不敢不聽啊。”</p>
邢雨墨和宋哲明拍情侶私密vlog,是做戲做全套的,她當(dāng)時被折騰的渾身發(fā)軟乏力,根本沒空管陸知南。</p>
邢雨墨一聽,就火大到不行,一把掀落了桌上的擺設(shè):“廢物!他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陸知南要是有個好歹,我要你們集體滾蛋!”</p>
陸知南閉上眼睛,這一刻無比清醒。</p>
這分明不是助理的錯,而是宋哲明雇的人對他施暴。</p>
可是邢雨墨不敢得罪她未來的老公,還把陸知南當(dāng)傻子在演戲。</p>
陸知南聲音沙啞道:“邢雨墨,你走吧�!�</p>
可她聽見了,突然抽泣起來,自責(zé)不已:“對不起知南,公司有事,我實在脫不了身沒保護(hù)好你,以后我凡事都以你為先,好不好?”</p>
陸知南閉上眼睛,簡直不忍心看她那張縱欲過度的臉。</p>
每看一次,他的心都像被千刀萬剮一樣。</p>
可她還摸著陸知南的鎖骨傷疤,可憐兮兮問:“你生我的氣,還割掉了我的名字,你真不愛我了嗎?”</p>
他不愛她?那他當(dāng)初又為什么破戒?</p>
師父甚至因此還下山找過他一趟,苦口婆心,勸他趕快抽身。</p>
陸知南當(dāng)時卻對著師父磕了三個響頭,咬牙道:“您就當(dāng)沒養(yǎng)過我吧�!�</p>
他后來給道觀捐了一百多萬,都是匿名的,自己卻過著窮苦日子。</p>
即便這樣,他都難贖大罪。</p>
可是邢雨墨居然問他,他是不是不愛她了?</p>
“是啊,我愛不起了。”</p>
邢雨墨撕開她的領(lǐng)口,將自己貼在陸知南眼前:“不行!你看,我也在胸前紋了你的名字,陸知南,你別想甩掉我�!�</p>
看著她胸口血紅的字,陸知南瞳孔劇烈震動。</p>
她就不怕被宋哲明看見嗎?</p>
莫非她結(jié)了婚,還想和他玩兒這種偷情游戲?</p>
幾天過去,邢雨墨真的一直和陸知南形影不離,在家庭病房貼身照顧他。這讓陸知南沒有時間訂離開的機票,他心里很著急。</p>
終于,有天邢雨墨去其他病房探望合作伙伴,他才逮到機會,用真實身份訂了票。</p>
訂好后,他就在醫(yī)院樓道里溜達(dá)了幾圈,透透氣。</p>
“陸大夫,你好點了嗎?”</p>
那小護(hù)士一直往走廊盡頭的病房伸下巴:“陸大夫,我記得你挺會養(yǎng)花的,你幫我看看那盆蝴蝶蘭吧,這么貴還讓我養(yǎng)死了,多可惜�!�</p>
陸知南隱約感覺她在暗示什么,他慢慢走到走廊盡頭,可剛到花盆前,突然一陣難耐的呻吟聲,闖入他耳朵。</p>
他轉(zhuǎn)頭,隔著門上的一層玻璃,看見了驚人的一幕!</p>
邢雨墨被宋哲明抵在墻上,酥胸半露,香汗淋漓。</p>
“哲明,啊......慢點兒,我受不了的�!彼龤獯跤酰謪s越抱越緊。</p>
宋哲明反而更加發(fā)狠,巴不得她叫得再大聲點。</p>
“你在這兒伺候你的小情兒這么多天,你想過我多生氣嗎?這就是對你的懲罰�!�</p>
宋哲明一手提著她的頭發(fā),一手拿著一張變形的紋身貼,遞到她面前:“你還貼他的名字騙他,讓我逮到了吧?什么時候能跟他斷干凈?嗯?”</p>
邢雨墨被折磨得沒辦法,只好求饒,“今天我就跟他提分手,行不行?我就是和他逢場作戲的,你不也給那女網(wǎng)紅包了一棟樓嗎?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