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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沒來得及處理那些東西,也沒來得及瞞住伶伶,還是晚了她一步,就失去了她�!�
“我真的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心慌,我很擔心伶伶�!�
聽見霍驍說出這些真心話,電話這頭的白欣哭得嘶聲力竭。
她拼命吼著,祈求著,挽留著,試圖讓霍驍再次回到她身邊。
她如果知道這舞蹈劇是霍驍和她最后的告別,她一定不會舉辦。
可任憑白欣哭得撕心裂肺,霍驍也沒有回頭。
霍驍掛斷了她的電話,再也沒有接聽。
偌大的歌舞劇院,只剩下兩個哭泣的人。
一個是放肆大哭的白欣。
一個是偷躲著流淚的我。
哭夠之后我就先離開了,剛走出歌劇院不久,就收到了身份注銷成功的消息。
從此世上查無“沈伶”這個人了。
我又花錢找專業(yè)公司另外注冊了一個新的身份,有了一個新名字,叫關子禪。
很特別的一個名字,也順利讓我找到了可以藏匿的容身之所。
我找了本市一座寺廟當義工,替前來上香的施主進香、祈福、準備齋飯。
我在這里每天一日三餐齋飯管飽,還可以免費在禪房住,別提有多愜意。
過慣了喧嘩吵鬧的生活,剛開始到寺廟我確實有些不太適應,但慢慢的,我發(fā)現我能在寺廟靜下心來,人也豁達了不少。
心里再也沒有那些煩悶的事困擾了,如果偶爾情緒化了,就去掃一掃落葉,去敲一敲木魚,或者在樹下打坐,很快就能靜下心來。
在這里我還收獲了一個“朋友”,是寺廟里養(yǎng)的一只黃橘貓,它肥肥胖胖的十分和藹,寺廟里的人都叫它“觀禪住持”。
每天早晨觀禪住持就會從窗戶口溜進來叫醒我,然后晚上悄悄的爬進我被窩,枕著我的手臂同睡。
我自從出了那場車禍后,就落下了夢魘的毛病,經過觀禪住持每晚的安撫,我夢魘的毛病竟然慢慢痊愈了。
而我的夢里,再沒有出現過車禍的畫面,也沒再出現過霍驍的臉。
我深知霍驍不會找到這里,因為他不可能會想到我躲在寺廟里。
我從網絡上每天更新的頭條新聞得知,霍驍的公司因我爆料揭露,導致股票下跌,一夜蒸發(fā)近千萬的資產。
霍驍的爸爸憤怒不已,卻也無可奈何,不僅霍驍被罷免了CEO職務,連帶著霍驍的爸爸也被革職查辦。
公司各股東連夜召開發(fā)布會,立刻撇清和他們兩父子的關系,聲稱日后再也不會讓他們進入公司,任職高位,打算徹底斷了他們的后路。
在事情發(fā)酵后一個月,霍驍的爸爸也被罵得體無完膚,他迫于輿論的壓力,賣著老臉召開了記者發(fā)布會。
而我也不想繼續(xù)和霍驍扯上關系,就選擇了注銷身份,隱退躲藏,沒有實名控告舉報霍驍,警所以方也不會介入。
但是我利用了網絡輿論力量,讓霍驍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在發(fā)布會上,霍驍的爸爸讓霍驍脫光了衣服跪在眾媒體面前,然后用帶刺的荊條狠狠抽霍驍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