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證據(jù)一經(jīng)交出,葉清音就被下了抓捕的命令。
被找到時,葉清音滿身污穢地躺在天橋底下。
她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但也指控了程北瀟,更是舉報程北瀟找人猥褻她。
但很可惜,猥褻證據(jù)不足,能審判程北瀟的只有隱瞞事實的罪名。
最終審判結果出來:葉清音因蓄意殺人判無期,程北瀟被罰款拘留。
法庭結束散場,程北瀟突然喊了云疏禾。
曾經(jīng)我骨折時,你日日為我熬湯。
疏禾,如果今天判無期的人是我,你會為了我各處奔波讓我盡快出來嗎
我相信法律。
當著眾人,云疏禾敷衍了一句后立刻離場。
你會嗎
上車后,周池蔚突然輕聲問了一句。
云疏禾扭頭看他:我的未婚夫吃醋了放心,我不會的,我不吃回頭草,也沒那么賤。
但她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葉清音害死了她和她的孩子,她不會讓葉清音這么輕松的在牢里待著。
大仇得報后,云疏禾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
她看著眼前給小貓擺正圍巾的周池蔚,頭一次認真思考起了他們的關系。
要結婚嗎
好像也不錯。
周池蔚,我從來沒想過你有這一面。
這圍巾是我縫的!
周池蔚答非所問,側開身子抱起貓,讓云疏禾看看豆球身上的白圍巾。
你不會以為保險柜里的圍巾是我買的吧我當時可織了好久呢!
你怎么還會這個
網(wǎng)上說,圍巾能......最直接地表達感情。所以他學了好久,只可惜最后也沒勇氣送出去。
說完周池蔚的耳朵上的紅蔓延到脖子上,沒等云疏禾說話,他自顧自轉移話題讓云疏禾猜豆球是怎么來的。
豆球是云疏禾與程北瀟在大學里常喂的那只貓生下的孩子。
他當時知道后,便去抱了一只回來。
你收留的
嗯哼。差不多
......
兩人的氛圍很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聊著聊著云疏禾提到了婚禮時間。
你算好日子后告訴我一聲,我剛剛想通了。周池蔚,人不能只活在從前。
好!
程北瀟從拘留所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聯(lián)系云疏禾。
電話沒通,他便光速去了公司。
到時,云疏禾剛開完后回到辦公室。
疏禾,你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我可以教你。
哦對了,我當時給你的數(shù)據(jù)有些不準,你把資料拿出來,我和你說一下。
當時我以為你的是鹿瞳,就沒有全盤托出......
我已經(jīng)核實清楚了。程北瀟,你到底想說什么
云疏禾扣上文件,了當開口。
程北瀟似乎有些緊張,他將手放在口袋里,摸出了婚戒。
我買了我們當初結婚時的那款,疏禾,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們可以換個地方,這樣就不會有人說我們是表兄妹關系。
我們可以去當時蜜月旅行的地方,你之前不還說喜歡那地方的風土人情嗎
云疏禾沒動。
她看著程北瀟,想不通為什么這個時候他還覺得他們有可能。
我已經(jīng)訂婚了。
說著,云疏禾抬起手露出了中指上的戒指。
沒關系,疏禾,我不介意的。
程北瀟似乎沒有理解她的意思,繼續(xù)絮絮叨叨地說著以前的話:
現(xiàn)在葉清音、爺爺,甚至我媽都不會再影響我們了。疏禾,你忘了我們有多相愛了嗎
云疏禾嘆了口氣:程北瀟,我看到那一面墻了,那一面屬于你和葉清音的墻。
不光如此,我還看到了你為利益向警察撒謊的樣子。
程北瀟,我什么都看見了。
程北瀟的臉一下變得慘白,他脆弱地看向云疏禾,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一絲心疼不忍的痕跡。
可沒有。
云疏禾只是平靜又疏離地看著他。
好似......好似曾經(jīng)的愛意只是一場夢。
程北瀟最終放下戒指,緩緩走了出去。
往后的幾天,程北瀟來公司的頻率越來越高。
他不斷制造著偶然,似乎要回到曾經(jīng)的場景。
疏禾,你看這幅畫好不好看當時我們一起畫的第一幅畫就是這個。
公司不談私事。
話落,手機提示音響起,是周池蔚發(fā)來的信息——關于他們婚禮流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