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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詩詩,是我的錯,我真的不知道你得了這么嚴(yán)重的病。」
袁溪說的委屈,我反倒笑了,「你不知道當(dāng)初你怎么從看守所出來的,難道不知道嗎」
「你知道一口氣喝了十瓶的白酒是什么概念嗎」
當(dāng)時的我,把袁溪當(dāng)作最重要的人。
只因為當(dāng)初的我,忘記了所有人,不僅連爸媽,還有顧木。
我就像一個溺水后的人。
抓住一根藤蔓就想往上爬,哪怕知道自己手上抓得只是一根荊棘,也不愿放手。
就在這時,藍(lán)英帶著鮮花來了。
說是來看我的,可眼神卻直直的望向顧木,時而淺笑時而捂嘴。
她拿著花,無所畏懼的向前靠近。
只有我知道馬上要發(fā)生一場慘劇。
顧木快速拿起手邊叉衣棍,向著藍(lán)英捅過去,藍(lán)英吃痛一叫,「顧木哥哥,你這是干嘛我是你的小學(xué)妹��!你忘了嗎」
顧木眼神冷漠,目光在她手上的鮮花上。
「你再不拿著花滾出去,我會請人,把你抬出去!」
他語氣淡淡地,可周身的寒氣,卻讓人不寒而栗。
原來他還記得我花粉過敏。
藍(lán)英委屈的不行,把手上的花丟掉門外,頂著通紅的一雙眼看著顧木,「顧木哥哥,你就對我這么狠嗎」
「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要被你這樣糟踐」
藍(lán)英是某集團(tuán)董事長的千金,可以說萬千寵愛于一身,也正是這個身份,袁溪才會毫不猶豫的放棄我。
而我這個破產(chǎn)千金,早已在這個社會排不上號了。
唯一的收入來源,也只是上班得來的那一點薪水,要什么沒什么,勉強(qiáng)有張臉還能看的過去,也終究也是鏡花水月。
藍(lán)英抹去眼角的淚水,指著病床上的我,「你看看,她什么都不如我,連她男朋友都不要他了,你到底喜歡他什么」
「明明是我最先遇見的,也是我先給你表明的心意,我們才是門當(dāng)戶對的一對!」
她的聲音不斷放大。
聲音不斷變得嘶啞。
顧木還未發(fā)聲,袁溪已經(jīng)坐不住了。
「阿英,你在說什么你為什么這么說難道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我是詩詩的男朋友」
藍(lán)英眼里只有顧木,根本不在乎這個所謂的備胎。
她不耐煩道,「你以為呢你以為我能看上你什么要什么沒什么不過是看你對我爸媽夠殷勤的份上,以后留著當(dāng)只狗用用。」
袁溪愣了愣,隨后笑了起來。
眼里多少帶著破罐子破摔味道。
「哼!反正得罪了顧總,這個城市我也待不下去了�!�
「不如我就實話實說吧,你以為我喜歡你嗎不過是看著你家還有點錢,誰會喜歡你這樣嬌蠻任性的小姐,其實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沒法跟詩詩比�!�
袁溪說完就試圖想要逃跑。
可還是被門口的保鏢攔住了。
許久未開口的顧木這才緩緩開口,「你把詩詩傷的這么重,說兩句好話,就能算了嗎」
袁溪嚇得連連后退,保鏢連連向前,絲毫不給他一點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