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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許目光沉冷死寂,江稚到底是誰
他讓助理查過江稚,沒有任何資料背景。
江稚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看林知許昏迷呢喃出江稚的名字,看林知許記錄下的那些東西,看到林知許和江稚相愛的過程。
林宴早就已經(jīng)愛上江稚!
要是林知許想不起江稚,繼續(xù)娶沈知知,那江稚就是屬于他。
林宴存了私心,不想讓林知許想起來。
林宴嘶啞的開口:江稚之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別后重逢,大哥,我會證明自己跟江稚的清白。
我要的不是你們兩個人的清白,我要知知平安無事的回來。
林知許怒咬著后槽牙,他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林宴。
他怕自己會想到這些事情的連貫,怕自己會忍不住。
彼時,江稚全身被綁。
沈知知冷漠地站在江稚面前。
很俗套的一個橋段,綁架。
同時被綁架,但沈知知一點(diǎn)事都沒有,這就是沈知知的算計(jì)。
沈知知拍著江稚的臉,你沒以前好看了。
你弄出這一切你到底想干嘛
剛剛綁匪打電話給林知許,她的嘴巴被膠布死死地封住。
但綁匪跟林知許的通話,她都聽到了。
一個六千萬的美金,兩個人那么多。
那深愛沈知知的林知許,當(dāng)然會選擇沈知知。
林知許遺忘了她,連紙錢都沒有給她燒,又怎么可能在人世中花六千萬美金贖回她。
至于林宴......
她和林宴無親無故。
沈知知這是想借林知許的手,在死前再給予她狠狠一擊。
不對,她已經(jīng)死了。
江稚突然緊張起來,沈知知那么了解她和林知許的過去,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呢
那沈知知是不是想要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魂飛魄散
江稚驚恐地盯著沈知知。
沈知知此刻發(fā)了狂,狠狠地往江稚的臉上甩了兩巴掌,我和林知許就要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要回來你回來干什么啊
你明明都已經(jīng)死了!明明都已經(jīng)死了啊!
沈知知歇斯里地。
江稚是一個死人,肢體上她是沒有任何痛感的。
可是心底......她很痛很痛。
回來是因?yàn)闆]人給她燒紙錢,她過不了奈何橋,沒有辦法投胎做人。
是她跑到閻王面前去鬧了,才有了這么一次重返人世間的機(jī)會。
沈知知這樣瘋狂,她是不能跟沈知知坦白,她已經(jīng)是死人一事。
我既然沒死,那我為什么不能回來
江稚努力維持冷靜,林宴是知情者,而且我已經(jīng)和林宴達(dá)成協(xié)議了,如果我死了,林宴就把我所有事都告訴林知許。到時候,林知許就會知道,你只是一個冒名頂替者。
她現(xiàn)在要先嚇住沈知知,讓沈知知別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
沒想到沈知知壓根就不畏懼,她冷笑,那就讓林宴跟你一塊死!
沈知知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綁匪,你現(xiàn)在就去把林宴抓過來!
她問過了,如果不是林宴,江稚連別墅都進(jìn)不來。
林宴不是還幫江稚說話嗎
那就讓他們一起死!
林宴是林知許的親弟弟,如果你還想要跟林知許在一塊,你就別做......
你們死了,我才能毫無畏懼。說著,沈知知狠狠地踹了江稚一腳。
可是江稚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沈知知頓時意識到異常,你沒有痛感
江稚也沒有想到,沈知知會發(fā)現(xiàn)這點(diǎn)。
可她再想解釋卻沒有快過沈知知,沈知知拿著匕首,狠狠地在她手上割了一刀。
她的手上除了一個口子,沒有流血。
這嚇到了沈知知和一旁的綁匪。
你,你,你是什么怪物
沈知知說話都在哆嗦,顯然是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閻王給她捏出來的身體,她怎么可能會有痛感,怎么可能會流血呢
江稚想到一點(diǎn),如果這具身體壞了,她的靈魂是不是就能飄出來。
那她是不是就能重新到閻王爺那里去,再讓他給她捏個身體。
可是,她要是重新回來,沈知知這邊會成為受到驚嚇的第一人,可不回來,林知許這邊她還沒有好好的看看他。
她舍不得。
我不管你是什么怪物,你現(xiàn)在是我的掌中之物,我要你死,你就不能活!
沈知知抓起匕首,一刀又一刀。
江稚身上破了好些口子,可她仍然沒有倒下。
沈知知看著江稚,也是很來氣,我能弄死你一次,我就不信我不能弄死你第二次!
江稚沒有說話,臉色卻格外的沉重。
她從沈知知的這句話里,意識到,當(dāng)初她的死,不是意外。
而她,這會兒也在回想當(dāng)初登山人員。
沈知知環(huán)顧著四周,她撿來干樹枝,甚至還讓綁匪弄來了汽油。
沈知知這是打算將江稚活活地給燒死。
在火光熊熊燃燒的那一刻,江稚想了起來,是你......霍予彤。
霍予彤,她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霍予彤也是她家里保姆的女兒,當(dāng)初登山也是霍予彤提出來的,她墜崖死后,霍予彤成了瘋子,去了療養(yǎng)院。
最好的朋友死了,作為好朋友的她受不了打擊,結(jié)果,這卻成了霍予彤最好脫罪的方式。
而且,后邊林知許出了車禍,忘掉了她。
江家本來就沒人了,她的死,又有誰想到幫她翻案呢。
最重要一點(diǎn)!
霍予彤作為和她從小長大的人,霍予彤深知她的一切。
但霍予彤的背后要是沒有人,霍予彤是不可能精密計(jì)劃到這一步。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叫我這個名字了。江稚,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我不可能讓你毀了我。
沈知知承認(rèn)了。
可是她的身上,已經(jīng)看不出半點(diǎn)曾經(jīng)的樣子。
整容、刮骨、學(xué)習(xí),霍予彤也承受了很多的痛苦,但這些痛苦,都是霍予彤自找的,江稚對她不會有半點(diǎn)的同情!
到底是誰毀了誰霍予彤,我,我父母,對你都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