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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安臉色一變,才緩和的臉色頓時變得狠厲陰沉。
辭安,我沒有。
看到許醫(yī)生被抓了過來,曲夢璃的瞳孔猛地放大。
這回楚辭安沒有猶豫,直接搶過許醫(yī)生的手機。
看到他和曲夢璃蓄意謀害秦桑的聊天記錄,他拽起許醫(yī)生的衣領(lǐng)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似乎還不解恨,對著他的身體拳打腳踢。
許燁,枉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你還秦桑命來!
許醫(yī)生被打得頭破血流,蜷縮在地上苦苦哀求。
對不起,楚少,你別怪夢璃,她就是太愛你了。
楚辭安停下來,回頭怒視著曲夢璃,嘴角掛著諷刺的笑。
曲夢璃,我他么真是瞎了眼,竟然會覺得你純良。
曲夢璃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她知道,她和楚辭安之間徹底完了。
......
葬禮結(jié)束后,楚辭安抱著秦桑的骨灰盒,眼眸止不住地顫抖。
他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秦桑的離世好像帶走了他的喜怒哀樂。
可他分明不愛她啊。
他問醫(yī)院要來了那個剛成型的胚胎,給秦桑和孩子立了個碑,經(jīng)常一個人到她墳前發(fā)呆。
這天,他接到了管家的電話。
楚少,我整理雜物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好多還沒拆封的嬰兒用品,您看還要留著嗎
楚辭安瞬間想到嬰兒房里消失的嬰兒用品。
那些全是秦桑和他一起買的。
思及此,他火速趕回家。
管家已經(jīng)把秦桑丟進(jìn)雜物間的嬰兒東西全部清理了出來。
他顫抖的手指擦掉上面的灰塵。
就像當(dāng)初的秦桑一樣,每天都要把這些東西擦一遍,眼里全是對孩子的期待。
為了給他生孩子,她每天都要喝藥,促排針都不知道打了多少。
楚辭安深吸一口氣,猛地收回手。
強迫自己不再看它們。
都扔了。
算了,還是留著吧。
他失魂落魄地走近房間,屋內(nèi)黑漆漆一片,再也沒有了無論多晚,都在燈下等他的女人。
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快速把燈和空調(diào)都打開,也難以驅(qū)散一身的寒意,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以為是自己病了。
在床上躺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睡意,他煩躁地起身,余光不經(jīng)意間瞥到院子里熟悉的身影。
秦桑!
楚辭安眼睛一亮,飛快地沖出去。
可是院子里靜悄悄的,除了樹枝偶爾擺動,哪里有秦桑的影子。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心里是愛著秦桑的。
可惜為時已晚。
楚辭安心里郁悶難舒,深夜跑到會所買醉,正好聽到幾個服務(wù)員在八卦。
楚少生日那天,有個女人好奇怪,站在包廂外不進(jìn)去,還給我?guī)装傩≠M,交代我不要說她來過。
楚辭安瞬間酒醒了,拿著秦桑的照片確認(rèn)。
沒錯,就是她。
得到服務(wù)員確認(rèn),楚辭安瞬間崩潰了。
原來她什么都知道。
他頹喪地抱頭跌坐在地上,任由壓抑的情緒將他淹沒。
助理氣喘吁吁跑過來,面上帶著難以言喻的驚喜。
楚少,有人看到夫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