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狗男人好感度跌到-100,怎么會這樣?
她記得早上好感度還是60,怎么一下子跌到負數(shù),還負值爆表。
難道是剛剛自己跟狂鐵的對話,被他聽見了?
或者說,夜翎這會就在山洞附近?
只不過沒有進來。
想到這種可能,她心里一個“咯噔”,暗道糟糕。
若是夜翎就在附近,聽見方才自己和狂鐵的對話,真的誤會什么,怕是解都解釋不清。
她下意識看向山洞口,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統(tǒng)統(tǒng),夜翎是不是就在外面,聽見我跟狂鐵的對話?”
她內(nèi)心對系統(tǒng)詢問道。
神色不太好。
“是!”
系統(tǒng)簡短的回答。
蘇曦月臉色越發(fā)不好,暗道:果然如此。
想著該怎么解除這個誤會。
不過,既然夜翎出現(xiàn),那狂鐵就不足為懼。
這邊,走到山洞口的狂鐵見她沒有跟上來,不由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催促道:“曦月妹子,怎么了?快走啊�!�
她腳步卻是沒動,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再繼續(xù)偽裝,看向他的目光冰冷厭惡,勾唇嘲諷道:“走?走去哪里?”
狂鐵被她冰冷厭惡的眼神看著不舒服,心中火起,想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壓著怒火問道:“曦月妹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聲音明顯冷了不少。
蘇曦月自是聽了出來,也沒有在意,目光依舊冰冷厭惡,譏諷道:“什么意思?狂鐵,你真以為我會看上你這種貨色?剛剛不過是逗你玩罷了�!�
她說的毫不客氣。
狂鐵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眼中的淫邪之色瞬間被怒火取代,“丑八怪,你敢耍我?”
聲音一字一句,仿佛從牙縫里蹦出來。
知道夜翎就在外面,她半點不慌,不屑地撇了撇嘴,口中說出來的話越發(fā)難聽:“耍你?你也配?你真以為我會對你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感興趣?要不是為了拖延時間,我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狂鐵臉色鐵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好,很好,真是好的很�!�
從來沒有誰敢這么耍他,這丑八怪倒是第一個。
山洞外面的夜翎聽見里面的對話,整個人瞬間愣住,銀眸滿是錯愕。
顯然被里面的反轉(zhuǎn)弄得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知道肥婆不是真的看上狂鐵,而是故意拖延時間,臉色好看不少,沒有原先那般難看。
這肥婆倒是聰明,居然懂得使計拖延時間。
不過卻有些沉不住氣,這么刺激狂鐵,就不怕狂鐵真的殺了她?
還是蘇曦月已經(jīng)察覺自己在外面,覺得沒有必要偽裝,故意如此?
夜翎沒有繼續(xù)隱藏,抬腳走進山洞,銀色的眼眸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寒冷刺骨。
他身材高大,肩寬腿長,一襲獸皮制成的短袍勾勒出他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
他的出現(xiàn),仿佛讓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狂鐵聽到腳步聲,猛地回頭,看到夜翎的瞬間,臉色驟變,眼中閃過慌亂,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夜……夜翎,你怎么會在這里?”
聲音發(fā)顫害怕。
完了完了,這王八蛋怎么會這個時候回來?
心中思索著該怎么逃跑。
夜翎沒有回答,目光如刀般掃過狂鐵。
最后落在蘇曦月身上,眼神冷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和……占有欲。
蘇曦月看到夜翎,心中松了口氣,快步跑到他身邊,委屈巴巴地說道:“夜翎,你總算回來了!狂鐵他……他想欺負我!”
雖然告狀什么的有點丟人,但這會兒最重要的是解除誤會。
只有誤會解除,好感度才會漲回去。
夜翎垂眸看著她,瞥見她委屈巴巴的樣子,眸光微閃,瞬間什么怒火都消的一干二凈,反而隱隱生出幾分心疼。
他伸手將她扯到一邊,周身白光一閃,瞬間獸化,變成一頭高大矯健,并威風(fēng)凜凜的銀月蒼狼。
銀月蒼狼體型巨大,比狂鐵化身的血狼體型還要大上一倍,銀色的毛發(fā)在陽光下閃著迷人的光芒,宛如披著一層銀光。
一雙銀色的眼眸冰冷銳利,渾身散發(fā)著強大的威壓,讓人望而生畏。
【第94章
夜翎的強勢和霸道】
狂鐵看著突然獸化的夜翎,心中驚恐萬分。
瞬間獸化,同樣變成一只高大的血狼,不過體型比夜翎小一圈。
它四蹄翻飛,轉(zhuǎn)身就往山洞口方向沖。
速度極快,轉(zhuǎn)眼不見蹤影。
夜翎冷冷的看著狂鐵逃跑的背影,銀眸閃過譏諷,卻并未立即追上去。
他慢悠悠地轉(zhuǎn)過頭,狼眸冰冷的看向蘇曦月,口吐人言道:“剛剛,你跟他聊得很開心?”
聲音低沉而危險。
??蘇曦月感受著自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危險,心中暗叫不妙。
但面上卻一片鎮(zhèn)定,只神色有些僵硬,悻悻道:“沒有沒有,我那是騙他的,為了拖延時間,好乘機脫身去找你們求救�!�
??夜翎心中冷哼,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狼眸瞇了起來,銀色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哦?是嗎?我怎么聽到你說,他比我們五個都帥?”
??她心中暗暗叫苦,這狗男人果然聽到了,還挺記仇。
??她整了整臉色,迅速解釋起來:“我那是忽悠他,為了讓他放松警惕。就他那副惡心的德行,我看著就想吐,惡心巴拉,偏偏還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很帥,真是笑死人了。他別說跟你們比,怕是連你們腳趾頭都比不上�!�
說到這里,她目光看向夜翎,不要臉的開始拍馬屁:“尤其是你,可是五個獸夫里面最帥的,實力也最為強大,狂鐵算什么東西?他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這話雖然說的有些惡心夸張,但卻也是事實。
??夜翎聽著她的解釋,銀色的狼眸內(nèi)寒意消散,反而浮現(xiàn)幾分滿意。
明顯不準備追究這事,算是放過了她。
隨后,它巨大狼身化為一道銀色的殘影,轉(zhuǎn)眼消失在山洞內(nèi)。
追狂鐵去了。
蘇曦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氣,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狗男人還真是小心眼,居然真的生氣了。
還生氣到好感度跌破負數(shù)。
她嘴角狠狠一抽,想到那-100的好感度,又是頭疼起來。
好不容易刷回正數(shù),并且刷到了好感階段,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
心中暗暗把狗男人罵了千百遍。
頭疼的想著,該怎么把好感度重新刷回來。
就在這時,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歡快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夜翎好感度回升到60,并上漲5個點,目前好感度是65,恭喜宿主順利解除誤會�!�
她瞬間愣住了,聽清系統(tǒng)說什么,神色滿是驚喜。
剛剛還愁怎么把好感度刷回來,想不到自己漲了回來。
狗男人的好感度波浪線似的,一下負100,一下又飆回來,小心臟還真有點遭不住。
蘇曦月抬手撫了撫胸口,臉上露出幾分劫后余生的慶幸。
目光看向山洞口,抬腳追了上去。
她剛跑出樹林,就看到不遠處的草地上,狂鐵被夜翎一爪子拍在地上,神色極為狼狽。
狂鐵化身的血狼體型雖大,但在夜翎那威風(fēng)凜凜的銀月蒼狼面前,簡直像只小奶狗,毫無還手之力。
夜翎的銀眸冰冷,狼爪狠狠按在狂鐵的腦袋上,聲音低沉而危險:“敢暗害我,還敢動我的伴侶,膽子不小,你還是第一個�!�
蘇曦月剛跑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心中只覺無比解氣。
夜翎的霸道和強勢在這一刻展露無遺,莫名的覺得超帥,也讓人移不開眼。
特別是那句“我的伴侶”。
她心里還是忍不住小小地悸動了一下。
“咳咳�!�
她輕咳一聲,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過去。
看著被按在地上的狂鐵,嘴角勾起冷笑,夸張的開始表演:“哎呀,狂鐵哥哥,你這是怎么了?不是要人家脫裙子,還要我跟你去花海交配嗎?怎么躺地上了?需要妹妹扶你一把嗎?”
她這話明顯帶著幾分調(diào)侃和嘲諷。
夜翎銀眸驟然轉(zhuǎn)冷,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但按在狂鐵腦袋上的狼爪卻是又用力了幾分,讓狂鐵整個頭顱都陷入了泥土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
“想當她第六個獸夫,沒有點本事,可是會死人的。”
他幽幽的聲音冰冷無比。
話落,狼腿一踢,狂鐵狼身某個地方瞬間血肉模糊。
“嗷嗚——”
狂鐵發(fā)出一聲凄厲至極狼嗷,整個身體劇烈顫抖,眼中滿是痛苦和恐懼。
完全沒有想到夜翎會如此狠辣,居然毫不留情地廢了他。
也讓他永遠失去作為雄性獸人的尊嚴。
以后都不能算是雄獸。
鹽湖這邊。
正在忙碌著曬鹽工作的玄風(fēng),燼羽等獸人聽見這聲凄厲之極的狼嗷,紛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顯然不明白怎么回事。
很快有獸人聽出這是狂鐵的聲音,忍不住開口說道:“這狼嚎聲怎么這么像狂鐵?他不是留在懸崖上等我們嗎?怎么聽聲音好像就在附近?”
在場的獸人聞言,臉上紛紛露出錯愕的表情。
仔細一聽,發(fā)現(xiàn)還真是狂鐵的聲音。
只不過這聲音聽著太過凄慘,讓他們一時沒有聽出來。
“狂鐵怎么了?他怎么會發(fā)出這么凄慘的聲音?”
“聽聲音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創(chuàng),難道是遭遇什么厲害的兇獸了?”
“有可能,讓人過去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
玄風(fēng)和燼羽等獸人商量,由吉澤過去看看,其余的繼續(xù)接著曬鹽。
吉澤化身為本體黑狼,迅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蘇曦月正站在夜翎身旁,冷眼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狂鐵本體,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若不是夜翎及時出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狗男人……干得漂亮。
“啊…夜翎,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虐殺同族,首領(lǐng)是不會放過你的。”
狂鐵痛的渾身劇烈掙扎,可腦袋卻死死的被按在泥地里,聲音滿是怨毒和恐懼。
但更多的是絕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怕是很快會死在這里。
夜翎冷笑,銀眸閃過不屑和輕蔑,聲音低沉冰冷:“虐殺同族?你有資格說這話?首領(lǐng)要是知道你害我們墜落懸崖,還侮辱他女兒,怕是第一個會殺了你�!�
狂鐵心瞬間沉到谷底,沒想到夜翎居然什么都知道。
狼眸閃過一抹狠戾和決絕,既然難逃一死,那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這么想著,他身體猛地一掙,竟奇跡般地掙脫了夜翎的束縛。
然后不顧一切地朝蘇曦月?lián)淙ィ@然是打算拉她當墊背。
夜翎早有防備,一爪子將他重新拍回地上。
銀眸閃爍著冷冽的光,緩緩低下頭,狼口張開,露出鋒利的獠牙,口吐人言:“既然你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落,狼爪猛地一劃,又是幾個動作。
不多時,一張完整的血色狼皮就剝了下來,血肉模糊。
【第95章
怎么?怕了?】
他動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仿佛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蘇曦月雖然知道獸世弱肉強食,末世時也見過不少血腥以及惡心的場面,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胃里一陣翻涌。
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目光避開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夜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銀色的眸子里沒有絲毫波動。
他緩緩將狼爪上的血跡甩掉,化為人形,高大的身影走到蘇曦月面前,聲音冰冷低沉:“怎么,怕了?”
她心里雖然有些發(fā)怵,但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怕?我蘇曦月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區(qū)區(qū)一張狼皮,有什么好怕的�!�
夜翎嗤笑,顯然并不信她的話。
腳步逼近幾分,高大的陰影籠罩,低頭俯視著她,聲音低沉而危險:“是嗎?那你剛才抖什么?”
蘇曦月被他逼得后退半步,神色有些發(fā)虛,嘴上不服軟:“我突然覺得有些冷,這暗河邊風(fēng)大,我穿得少,不行嗎?”
夜翎挑了挑眉,銀眸閃過一絲玩味:“是嗎?那要不要我給你暖暖?”
說著,伸手就要去拉她。
她連忙往后一躲,干笑道:“不用不用,我不冷了,真的�!�
瞥見不遠處草地上,鮮血淋漓的血色狼皮,渾身一陣發(fā)毛,就有些抗拒狗男人靠近。
夜翎看著她那抗拒的樣子,知道她被自己的手段嚇到,收回手,淡淡道:“行了,別裝了。你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
彎腰撿起地上那張血淋淋的狼皮,順手就丟在她腳邊,淡漠道:“這張狼皮送你了,干什么都行,唯獨不能做成內(nèi)衣內(nèi)褲�!�
話落,轉(zhuǎn)身往樹林方向走去。
沒走兩步,他腳步頓住,目光落在某個方向,就瞧見神色震驚,一臉畏懼的看著自己的吉澤。
他神色微動,知道吉澤是聽到動靜過來查看情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抬腳走了。
吉澤見夜翎離開,暗暗松了口去。
他尋著動靜和氣味過來,恰好把方才的一幕盡收眼底,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
也親眼見識到夜翎的狠辣。
他并不知道狂鐵企圖侮辱蘇曦月的事,只當夜翎知道是在報仇。
當日懸崖上,狂鐵那些小動作,大家都看在眼里。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害夜翎他們墜落懸崖是事實。
吉澤看著夜翎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那張血淋淋的狼皮,以及不遠處那具沒有皮的尸體,心中一陣后怕。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收回目光,轉(zhuǎn)身就跑。
太可怕了!
他還是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
蘇曦月看著吉澤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她彎腰撿起腳邊的狼皮,入手一片溫?zé)�,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這狼皮很完整,毛發(fā)濃密,若是處理好,確實可以做些東西。
只不過,想到這是從狂鐵身上剝下來的,她就有些膈應(yīng)。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狼皮也算是戰(zhàn)利品,不要白不要。
而且,這狼皮確實挺不錯,丟了也怪可惜的。
這么想著,她便將狼皮撿起來,拎到暗河邊去清洗處理。
新鮮的狼皮要硝制過才能用,
這會陽光明媚,處理硝制過后,正好曬干。
她蹲在暗河邊,一邊清洗著狼皮,一邊在默默吐槽:“這獸世的生活還真是刺激,動不動就剝皮抽筋的,比末世還血腥。”
暗河的水流清澈見底,她將狼皮浸泡在水中,仔細地搓洗著,試圖去掉上面的血跡和污漬。
清洗干凈后,又進行簡單的硝制。
最后找了個陽光充足的地方攤開晾曬,“這狼皮要是做成披風(fēng),倒是挺拉風(fēng)的,但狗男人居然說不能做成內(nèi)衣內(nèi)褲,嘖,這家伙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回到山洞時,發(fā)現(xiàn)原先編織的背簍和藤筐不見了。
她微微一怔,知道是夜翎把東西拿走了,也沒有在意。
鹽湖這邊。
玄風(fēng)還不知道狂鐵已死的事,見夜翎拿著藤筐背簍回來,很是高興,順手就接過來裝鹽。
夜翎神色如常的干活,就好像狂鐵的事,只是一個小插曲。
吉澤緊跟著回來,神色有些不對勁,眼神飄忽,時不時的撇向夜翎,生怕哪里惹到對方不高興,也給自己來一爪子似的。
玄風(fēng)察覺到他的異樣,忍不住皺了皺眉,走過去問道:“吉澤,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剛剛不是讓你去查看情況嗎?狂鐵他怎么了?”
吉澤聽到玄風(fēng)的問話,臉色更加蒼白,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回道:“沒……沒什么,狂鐵他……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掉進暗河里,暗河的水又很急,轉(zhuǎn)眼被沖走了�!�
“不小心掉進暗河里,被水沖走了?”
玄風(fēng)皺了皺眉,顯然不太相信這個解釋。
狂鐵可是四階巔峰獸人,身體強悍,就算掉進暗河里,也可以迅速爬上岸。
更別說離譜的被沖走,除非摔暈了什么都不知道。
燼羽也察覺到吉澤的異常,瞇了瞇眼,走過來冷聲道:“吉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狂鐵到底怎么了?”
吉澤被兩人逼問,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正在不遠處收集鹽的夜翎,心里一陣發(fā)怵。
這會哪敢說實話?
要是讓夜翎知道自己多嘴,怕下一個被剝皮的就是自己。
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繼續(xù)編:“真……真的是摔進暗河里,可能摔得太突然,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加上河水太急,就這么被沖走了。我趕到的時候有些晚了,都來不及過去救。
玄風(fēng)和燼羽對視一眼,顯然對吉澤的解釋半信半疑。
但看他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心里也明白,事情肯定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