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韓予臉刷的蒼白起來,把公文包抱在懷里,倉皇的轉(zhuǎn)過身向外跑去,“……遲到了,我先走了�!�
衛(wèi)訶看著男人倉皇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疲憊的坐到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昨晚跟杰尼把話說明白,警告了他不許再找來這里,就打電話讓司機把他帶走了。
本想趕回家向男人解釋的他,卻因為衛(wèi)劍禹又病發(fā)而被叫回了別墅。
等到到了別墅,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只是有些虛弱。這種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家庭醫(yī)生就住在別墅里,隨時在旁邊待命,以備緊急情況。衛(wèi)訶倒是覺得有些多余,這樣的病,本來就只是等死而已。
這個男人是真的要垮了,大概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又確信他真的跟杰尼分了手,昨天一個晚上就把公司的股票全部簽到了他的名下。
衛(wèi)訶對衛(wèi)劍禹這樣的行為一點都不感激,從這個男人強行他認祖歸宗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并不是因為這個人感念父子之情才承認他是他的血脈,而是因為他需要一個繼承人了。
衛(wèi)劍禹一生都冷血自私,尤其討厭孩子的哭鬧聲,被衛(wèi)訶的母親設(shè)計了一次後,對這種防范措施做得更是滴水不漏。等到他需要人來繼承家業(yè)時,卻發(fā)現(xiàn)除了衛(wèi)訶,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絲他的血脈。
所以這個妓女生的兒子,骯臟的血液便變得尊貴起來。
“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女人,家教很好,身世也不錯,改天你去見一下�!�
這是離開別墅前,衛(wèi)劍禹最後對他說的話。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跟女孩子交往�!�
這是韓予剛剛說的話。
兩個父親,竟然在他身上安放了同樣的愿望。
可是一個只是為了利用他,一個雖然真心為他好,他卻寧愿不要這種父愛。
想到因為他的暗示而受到驚嚇逃離的男人,衛(wèi)訶忍不住嘆口氣。
明知道不該逼迫他,明知道要一步一步慢慢來,明知道不能打草驚蛇,可是看著男人毫不在乎的讓他和別人在一起,還是忍不住生氣了。
呵,找女人。
衛(wèi)訶勾起一抹苦笑──不要說女人,就連其他的男人,他都不想碰。
他想要的那麼簡單,從來就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愿望,都得不到?
第96章
韓予直到天黑的時候還呆在學校里,早上隱含怒氣的衛(wèi)訶,讓他有些不敢面對,干坐在辦公室里等到快封校時,才一點點朝門口走去。
不知道究竟哪句話惹得青年不悅,從回來到現(xiàn)在,從沒有跟他起過爭執(zhí)的人居然在那時這麼咄咄逼人。
是那句讓他找女孩子談戀愛刺激到他嗎?
韓予并不是看不起同性戀,他本身的怪癖比同性戀還要見不得光,有什麼立場去鄙視別人?只是,看到那麼漂亮的少年抱著衛(wèi)訶,口口聲聲稱自己是他的情人,他心里就覺得憋悶。把這種感覺歸於不希望看衛(wèi)訶走上不平常的道路,才開口建議他還是跟女孩子在一起好,畢竟當初他的設(shè)想,就是看著衛(wèi)訶長大成人,娶個溫柔美麗的妻子,構(gòu)建一個家庭。這個才是正常順遂幸福的一生。
不過,在對方有同性情人的情況下,說出那種話,的確是他做錯了,只是他不懂衛(wèi)訶最後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句飽含某種暗示的話,是在提醒他什麼?
莫非,那一次的報復(fù)還不夠,青年還在記恨他當年做出的決定?
韓予停下腳步,為自己的猜測而忐忑不安,極力想忽視的兩人間的疤痕暴漏出來,家里的那個人突然變得可怕起來,讓他邁向回家的路的腳步變得遲疑不定。
不敢……回去。
提著公文包走到一個角落,蹲下來。這是他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被打了就找個地方躲起來,別人找不到他就會少挨幾拳。到後來變成只要想逃避什麼事情時,就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仿佛眼睛閉上,把自己隔絕起來,就不用面對那些紛雜。
他知道這只是掩耳盜鈴,只是對自己的欺騙而已,最終不管躲到哪里都會被捉出來的。可是能晚痛一會兒,對他也是一種寬容了。
路邊的行人來來往往,每個人都步履匆忙,總有那麼一個去處使他們的歸處,與他所在的這個角落仿佛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韓予低著頭蹲了很久,晚風拂過他的發(fā)梢,連帶小小的一聲呼喚也吹了過來。
“老師?你在這里干嘛?”
他抬起頭,向前看去,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站在他面前。天色太黑,他瞇著眼辨認了很久才認出來是誰。
而等看清小孩的臉,也嚇了一跳。
“蔣英?你……怎麼變成這樣?”
面前的孩子鼻青臉腫,身上也臟兮兮的,帶著幾個腳印,一副打過架的樣子。
蔣英是他帶的一個班里的學生,成績不怎麼好,被班主任調(diào)到最後一排不管不問,存在感很小,一般也沒什麼同學跟他玩,都把他當成透明人。
這樣被孤立的情況讓韓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對他多了一些關(guān)照,在他的認知里這個孩子是非常內(nèi)向懂事的人,怎麼會跟人打架?
“……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你跟誰打架了?”
蔣英搖搖頭,不說話。
韓予有點擔心,把孩子拉過來,就著月光查看他臉上的傷,臉上那麼大的手印,看得他有些憤怒。
“大人打得你?”
小孩還是默不作聲。
韓予又問了幾次,見蔣英實在是不肯說出什麼所以然,只好從包里拿出手帕,幫他擦拭臉上已經(jīng)干了的鼻血。
蔣英顫抖了一下,便隨著韓予去擺弄,初秋的晚風已經(jīng)有些微涼,一陣吹過來,他打了個激靈,忍不住朝韓予湊了湊,又湊了湊,最後直接貼到他身邊蹲下,縮成小小的一團避風。
韓予體溫本身也不高,但是出門太急忘記拿外套,一件襯衫套在身上,分不出別的衣服來給小孩披上,猶豫了一下,張開手臂攬住孩子瘦弱的肩膀,問道:“你家在哪?老師送你回家。”
小孩搖搖頭,又蹲了一會兒,覺得沒那麼冷了,才抬頭道:“我該回家了,老師再見。”
“老師送你……”
“不用,我家就在旁邊�!�
蔣英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說了老師再見後便跑走了,韓予看他消失在一家雜物鋪里,知道現(xiàn)他家真的很近。
那為什麼受了傷不回家,反而在外面呆著?究竟誰下這麼重的手打一個孩子?難道是他的家長?
韓予站起身,皺著眉想著蔣英的事情,最終還是覺得不放心,打算去他家看一眼。
他正往那邊走,滿腹的疑問讓他忽略身邊的情況,直到一輛跑車慢慢停到他面前,車門“碰”的一聲被從里面打開,衛(wèi)訶坐在里面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上車。”
第97章
“可是……”韓予看看那家雜貨鋪的方向,有些猶豫。
“我說,上車�!毙l(wèi)訶轉(zhuǎn)過頭,定定的看著韓予。
對峙了兩分鍾,韓予還是敗下陣來,束手束腳的爬上黑色的賓士車,腳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怕踩臟潔白的羊絨毯。
蔣英的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凝重,身邊的青年沈默到讓他坐立難安,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情,不要多想,韓予難得的先開了口。
“你……怎麼來了?”
衛(wèi)訶穩(wěn)穩(wěn)的操縱方向盤,沒有回答。
“那個……這個車是誰的?沒見過……”
衛(wèi)訶依然不回應(yīng)。
韓予訕訕的閉上嘴,看向車窗外,心里不安的感覺不減反增,惴惴不安,仿佛有種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衛(wèi)訶其實已經(jīng)來了很久了。
因為今天做晚飯很久都沒有等到男人回家,忍不住來接他,但是他看到什麼?
看到他在路邊半抱著一個孩子。
衛(wèi)訶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可笑。
因為心疼,所以就這麼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忍耐著,連碰一下都不敢,等著男人習慣他的存在,等著男人慢慢接受他,愛上他,以愛人的身份生活在一起,而非早已被破壞,卻偽裝出來的父子關(guān)系。
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做錯了。
他已經(jīng)成年,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都不可能再回到小時候,失去了那一段時間,男人再也不會對他產(chǎn)生別的感情了,而他身邊卻還有那麼多小孩,每一個都能引起男人的無限憐惜。
所以──對著一個戀童癖,等待是最愚蠢的選擇。
衛(wèi)訶抿著唇,不發(fā)一語,就像身邊沒有人一樣。韓予心里打著鼓,車子開到樓下,一下打開車門率先上了樓。
餐桌上擺著的飯菜都已經(jīng)涼了,但是香味溢滿整個房間,韓予卻沒有胃口吃飯,直接丟下公文包,就想躲到自己臥室。
“我不餓……不吃了……”
他說著,閃身進了臥室,就想把門關(guān)上,誰知衛(wèi)訶一直跟在他身後,大手一撐就把門抵住,低頭看著他,問道:“真的不吃?”
“……不吃了,我不餓,想休息了……你也早點睡……”韓予邊說著,邊手上用力,想把門關(guān)上。
“好。”衛(wèi)訶點點頭,“不想吃飯就做些別的事�!�
他手下一用力,韓予根本無力抵抗,門就被推開了,一步一步慢條斯理的向房間里的男人走去。
不對勁,不對勁。
韓予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恐懼讓他的身體難以自已的開始顫抖,隨著青年狼一樣充滿攻擊力的靠進,而一步一步往後退著。
“……我覺得餓了,還是吃飯吧�!�
他虛弱的開口,聲音低到自己都聽不清,低著頭繞開衛(wèi)訶所站的地方,想向外走。
可是他出不去了。
衛(wèi)訶手臂一攬將韓予攔腰抱住,直接扔到床上,大力按住正掙扎起身的人的肩膀,俯視著他。
“小……小訶!你,你干什麼?快放開我!”
韓予驚恐的掙扎起來,像尾脫水的魚一樣在床上撲騰著,卻怎麼也無法掙脫禁錮著自己的手。這樣無力的感覺讓六年前那場恐怖的噩夢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那一天,就是在這張床上,被眼前這個人用力的侵占著,怎麼都逃不了,怎麼都躲不開,滿眼都是黑暗,似乎再也看不到一點光明。
而現(xiàn)在這樣的情景,是不是要重復(fù)那天的噩夢?
“……不,放開我!別碰我!!”
韓予不停掙扎著,閉著眼不敢看身上的人,冷汗從額頭上滲出來,叫的凄慘。
“不讓我碰你,你去抱別人?”
衛(wèi)訶低頭冷冷看著縮成一團的男人,心里的怒火更盛。抱著小孩子的時候倒是很自然,而被他碰一下手指都會仿佛粘上細菌般躲開。
憑什麼?
明明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吻他愛撫他,現(xiàn)在又這副厭惡的樣子,就因為他不是小孩子了?
俯下身體壓到男人的身上,低頭看著他滿臉驚恐的神情,忍不住自嘲的笑笑,覺得自己既卑鄙,又殘忍。
得不到心就搶劫身體,還有比他更可悲的人嗎?
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
一手壓制著男人的掙扎,一手把他的雙腿掰開,自己卡進去,衛(wèi)訶埋頭在他肩膀處,嗅著久違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低聲笑道:“我想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不知道!不知道!”韓予狂亂的推搡著衛(wèi)訶的肩膀,搖頭大喊。
“忘記了?沒關(guān)系,我讓你想起來�!�
說完,衛(wèi)訶抬起頭鉗住韓予的下頜,直接吻了上去。
第98章
H
“……”
唇上柔軟濕潤的感覺那麼清晰,隨後一條火熱的舌頭便狂暴的沖了進來,肆意攪拌著他的口腔,吞噬著他的唇瓣,仿佛渴了很久一般吸吮他口中的蜜汁。
口中的東西不停翻攪著,韓予瞪大雙眼,連掙扎都忘記。與上一次不一樣,這樣兇猛的掠奪不是在黑暗間進行,刺眼的燈光照亮整個房間,眼前也沒有被遮住,被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少年閉著雙眼忘情的舔舐著他的唇瓣,一切背德的罪惡暴漏無疑,讓他連欺騙自己的可能性都沒有。
口腔里全部是別人的氣息,舌頭被吸得發(fā)麻,頭暈?zāi)垦�,胸腔都快炸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呼吸都忘了。
“……唔……恩恩�。�!”
韓予猛的回過神來,搖著頭企圖擺脫唇舌的糾纏,捶打著衛(wèi)訶的肩膀,本來就有些暈眩的他,在劇烈的動作後,眼前一片發(fā)黑,癱軟在床上。
他不知道衛(wèi)訶什麼時候放開了他的唇,等他補充完足夠的氧氣後,襯衫已經(jīng)被大大扯開,一個黑色的頭顱埋頭在他胸前的乳頭處輕輕嚙咬著,褲子拉鏈都被扯開,露出來保守的白色內(nèi)褲。
“……干……干什麼�。糠砰_我!不要做這種事!”
“呵,”衛(wèi)訶撐起身體,漆黑的雙眸看向韓予,輕輕笑了一聲,“哪種事?你不是很清楚嗎?那天晚上不是很明白是我做的嗎?”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放過我吧!”
韓予蜷著身體,雙手抱頭,不停的顫抖,嘴里喊著:“放、放過我吧……我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衛(wèi)訶揚起眉,“我?guī)湍阌浧饋�。�?br />
下一秒韓予被整個翻過去,趴在床上,襯衫也被利落的扒下來扔到床下,唇舌開始游走在他的頸項,慢慢往下蔓延開來。
“啊……!不要!……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濕漉漉的觸感讓韓予快瘋了,身體止不住的發(fā)著抖,雙手抓住被單,一點一點向前爬著,可是剛剛爬出一點距離,就又被摟著腰拖了回去,這次動作不再輕柔,直接咬住了他的脖子,兩只手伸到他身前,一左一右捏住了兩粒小小的乳粒,大力揉搓起來。
乳頭太敏感,被玩弄了兩下就立了起來,火辣辣的疼痛。他抓住衛(wèi)訶的兩只手,企圖推開它們,只扯得乳頭更疼起來,仿佛要被扯掉一般。
“小訶……要掉了,求求你放手……”韓予恐懼的求饒著,裸露出來的上半身瘦骨嶙峋,顯得異常可憐,褲子因為缺少了腰帶的束縛,一下子滑到了大腿處,他狼狽的扯著自己的褲子,拍打著青年不依不饒玩弄他乳頭的手臂。
“掉了?”衛(wèi)訶扯了扯手中的小突起,咬住韓予的耳垂,低喘道:“不是好好的?在自己兒子面前說這麼色情的話,不覺得丟人嗎?”
松開手中被欺負到紅腫的小乳粒,一路向下探去,一把把白色內(nèi)褲拽下,韓予可憐兮兮隨著主人的躲閃而不住搖擺的性器便蹦了出來。
“啊啊……!不要!別碰那……!”
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住揉搓起來,韓予像蝦米一樣弓起身體,躲避著青年的大手,屁股向後一躲,便撞到了身後男人的胯部,被西褲包裹著的碩大性器幾乎要沖破褲子,直接頂?shù)剿耐伟�,這就是記憶里讓他痛的死去活來的地方。
僵了一秒,掙扎猛然變得更加劇烈,垂死掙扎一般抗拒衛(wèi)訶強迫性的擁抱,床上的枕頭都被擠到地上,一片混亂。
“啊……不要!救命……救救我……”
韓予手抓住床欄,向前爬著,嘴里呼救,可是這座年代久遠的居民區(qū)雖然陳舊,卻是實打?qū)嵉木ぜ氉�,那時人都實誠,絕對沒有偷工減料蓋房,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微弱
的呼救聲不可能穿過厚厚的墻壁,得到別人任何救援。
衛(wèi)訶性器被撞得那一下,讓他驀地呼吸沈重起來,性器漲得幾乎要炸開,幾年以來終於跟男人的親密接觸,讓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步調(diào),一手控制著男人的身體不讓他逃掉,一手抓住那白色的底褲,脫到男人的大腿處,露出缺少陽光滋潤的潔白臀瓣,手指對準中間緊閉的小穴按揉兩下,直插而入。
“啊�。〔灰�!不要��!求求你,小訶,放過我!!”
許久沒有被進入過的地方再次迎來了被侵犯,韓予瘋狂的搖著頭,扭甩著自己的屁股,希望逃開手指的進攻,他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讓青年瞬間雙目染上微紅,只一徑的希望逃離那手指的折磨。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韓予崩潰的哭泣著,那一晚充盈他全世界的疼痛再次襲來,身體逃脫不能,只能顫抖的流著淚。
衛(wèi)訶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恨不得直接沖到男人的身體里橫沖直撞一番,可是手下的身體緊繃的太厲害,連一根手指都難以進入,更不要說他的東西了。這次他不要男人疼,如果真的讓對方從此都懼怕做愛,得不償失。這次,他要讓他也舒服。
衛(wèi)訶翻身下床,從抽屜里翻找著什麼,韓予在身上的人一離開的時候,就哆嗦著手給自己提上褲子,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去,但是剛剛跑到客廳就被一把抓住,抵到了玄關(guān)的門口處!
第99章
H
上身被緊緊釘在門上,褲子被一把拽到腳踝處,韓予動也不能動,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噴在耳邊,臀瓣被大力的揉捏擠壓,最後猛的向兩邊掰開,露出了中間的小口。
韓予絕望了,門就在眼前,打開就可以逃離這個地獄,但是被壓制的死死地他,手指只能徒勞的握在門把上,任由身後的人褻玩。
“救救我……救命……”
無力的敲擊著房門,嘴里無意識的求著救,手最後被衛(wèi)訶按在房門上咬著耳朵冷冷威脅:“你希望有人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被自己的兒子壓在門邊操?”
他冷笑著,一腿猛的卡進韓予的雙腿中,迫的他大大張開腿,翹起屁股,“不要以為有人來我就會松手,就算當著別人的面,我今天也要進去�!�
韓予額頭抵在門上,手放棄般垂了下來。
被自己兒子侵犯的罪惡,他不能讓別人看到。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是你……父親啊……”韓予閉著眼,淚水無聲的滑落,輕聲問道。
“父親?”
衛(wèi)訶從口袋里拿出一瓶護手霜,擠了半管在手上,將這厚厚一坨細膩的油膏全部抹在韓予的穴口,就著滑膩的感覺猛的沖進去兩根手指,在里面翻攪起來,另一只手則探向前面,捏住韓予柔軟的性器輕輕甩了兩下。
“你把這個東西放在我腿中間蹭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是我父親?”
一句話卻像一道雷,炸的韓予頭暈?zāi)垦!?br />
心臟突突的仿佛要從胸腔里蹦出來,隱藏的秘密被從最想隱瞞的人的嘴里道出,他恐懼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你、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用跟我裝傻,無論是六年前的那一晚,還是我第一次帶同學回家的那一晚。”衛(wèi)訶親親韓予瘦削的肩胛骨,一抹心痛一閃而逝,他深呼吸一口氣,殘忍的道出了真相:“你第一次對我出手那次,我根本沒有睡著;而六年前,我強暴了你�!�
“不要說了!別說了!我不想知道!”韓予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再一次龜縮起來,企圖逃避已經(jīng)被戳破的現(xiàn)實。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苦苦隱瞞的一切原來衛(wèi)訶全部知道!?
這是多大的玩笑?
在他做出那麼無恥的勾當時,原來小孩根本沒有睡著,為了掩蓋這個秘密,他不敢跟他接觸,不敢讓他住在家里,甚至怕衛(wèi)劍禹說出這個秘密而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而他還可笑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為什麼那時候要裝睡,為什麼不阻止他,為什麼不反抗?
在他痛苦自責的時候,這個人卻一點一點看在眼里,也許還在心底嘲笑。
而就因為他曾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過欲望,所以用強暴來報復(fù)他?
六年的美好回憶全部分崩離析,所有曾經(jīng)的幸福此刻全部變成了笑話,韓予簡直分不清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明明那時對我有感覺的,為什麼現(xiàn)在拒絕我?”衛(wèi)訶步步緊逼,手指又加了一根,快速抽插著擴展緊致的甬道,“就因為我長大了,而你只戀童?”
“不是……不是……”
韓予搖頭,不明白為什麼衛(wèi)訶會理直氣壯指責他現(xiàn)在的拒絕,腰部因為後穴火辣辣的摩擦而一陣發(fā)麻,幾乎要站立不住。
“你喜歡今晚那個孩子?恩?”
“……沒……我沒有……”
不知道青年問的究竟是什麼,韓予只知道無意識的否認,大腦里一片空白。
這一切太過於可怕,他不想再面對。直到身後的手指終於拔出去,換了一根炙熱的熱棒抵在穴口,在臀縫里摩擦滑動著,那炙熱的溫度燙的他才回過神來。憶起第一次被貫穿時的劇痛,那粗度與長度絲毫不失少年時未成熟的性器可以比擬的,讓他恐懼的再次掙扎起來。
“不……不要……太大了,進不去……會死……”
絕望的敲打著禁錮他的手臂,感覺到那粗大的頭部已經(jīng)擠進了他的臀縫,抵在穴口一下一下試著沖擊,粘膩的液體混合著護手霜弄得性器格外滑膩,對了幾次都沒有沖進去,反而頂?shù)搅饲懊娴穆训啊?br />
衛(wèi)訶失去耐心,整個把韓予抱起來,只讓他腳尖著地,臀部翹的高高,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總算對準了那沾滿白色油膏的穴口。
“不要!不要��!小訶,我求求……�。。�!”
粗壯柱體毫不留情的鞭撻而入,讓韓予求饒的聲音被慘叫聲代替。
噩夢重現(xiàn)。
第100章
H
“啊……啊……恩唔……哈……”
房間里充斥著壓抑的呻吟聲,與激烈的肉體拍打聲,為了不讓外邊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韓予手握成拳,抵在口中。
腿已經(jīng)軟的站不住,依靠著身後人的雙臂才勉強站著,胸口的兩顆紅腫的乳頭被門板壓扁摩擦,屁股被人托的高高,任由粗長熱燙的性器進攻著。
從被進入,一直到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己就這樣被釘在門板上,被撞得不停的聳動著,一刻也不曾停止過。身後的穴口已經(jīng)麻木,初被進入時的痛已經(jīng)感覺不到,只剩下火辣辣的酸麻感隨著衛(wèi)訶怒漲的性器的抽插而愈加厲害起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他已經(jīng)當做六年前的事情從未發(fā)生,明明兩個人相處的很平靜,為什麼再次對他做這種事?
“做愛的時候要專心�!�
看出男人的失神,衛(wèi)訶挑起眉,手指重重擰上了男人的乳頭。
青年的身體健美而有力,絲毫不見小時的羸弱,腰部尤其充滿力量,每一次的攻擊都仿佛要把韓予的內(nèi)臟頂出來一般,巨大的性器直插進他用來排泄的器官,小小的菊口被撐得緊繃,幾欲裂開,卻因為足夠的潤滑和前戲并沒有出血。
半管的護手霜全部擠在了菊口處,臀縫中夾著濃厚的白膏,因為衛(wèi)訶過於兇狠的撞擊而四處飛濺,穴口那里更是因為急速的摩擦而搗出白沫,順著腿滑下。
“……啊……啊……”
韓予無意識的呻吟著,無神的雙眼含滿淚水,連討?zhàn)埖脑挾颊f不出來,或者說,他已經(jīng)知道任何的求饒都不會讓身後的人停手了。
也許是對他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有些不滿,衛(wèi)訶猛的鉗住他的腰,狠狠的向前一撞,頂?shù)乃眢w都彈跳起來,忍不住爆出一串呻吟。
“唔啊啊!啊……��!”
“你好緊,爸爸。”衛(wèi)訶因為受驚的甬道急速的收緊而粗喘起來,聲音沙啞低沈,他一手扭過韓予的臉,舌尖淫猥的舔在他的臉上,輕笑道:“你好棒�!�
隨著這聲爸爸,莫名的電流順著耳道走遍全身,性器激動的跳了兩下,後穴也忍不住激烈痙攣著,死死絞緊包裹著的肉棒,粘膩的腸壁不停收縮著,幾乎可以感覺到那粗大性器表面上突起的筋絡(luò)。
身體的感覺難以克制,韓予難堪的閉上眼,低聲道:“……別叫我……爸爸�!�
爸爸這個稱呼,不是給他這種人的,在被青年插進身體的情況下聽到這樣的稱呼,只能讓他更清楚的感受到背德的罪惡,讓他覺得羞愧難當。
他只是一個被強迫打開雙腿,還可以在別的男人身下?lián)u著屁股硬起來的下賤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