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顯然,鬼氣煞氣的消失,都跟姜燭有關(guān)。
這是個真大佬!
奇緣看她的眼神立馬尊敬了許多。
“同行?咋,小伙子,你也愛刀人?”姜燭嘴角一咧,露出八顆大牙,“你喜歡刀什么?刀道士嗎?”
道長們:“!”
奇緣:“……”
姜燭可喜歡亂七八糟吹牛逼氣人了。
以前直播給人算命的時候,她本來各種拼命給人解卦。
結(jié)果一天被舉報七次。
她不信那個邪,繼續(xù)直播。
然后,直播號直接給她封停了。
很好!
牛逼!
從那以后,她就持續(xù)發(fā)瘋。
誒,別說。
發(fā)瘋之后,精神狀態(tài)穩(wěn)定多了!
“刀道長好啊,刀了他們,錢就都是我們的了,咱們五五分!”
“你!你簡直不要臉!”清河道長氣得臉紅脖子粗,終于沒忍住出了聲。
說其他的可以。
但錢!
絕對不行!
那是他們的命!
之后三個道長一起輸出,都沒能懟吹過姜燭。
這可把他們氣得��!
而鬼氣和煞氣,最喜歡憤怒這種負面情緒了。
所以,他們越氣,鬼氣煞氣就纏得他們越緊,導致他們都像是重感冒一樣,頭昏腦脹,躺在沙發(fā)上很快就沒精力跟姜燭吹水了。
見此,姜燭還很好心地幫他們把鬼氣煞氣吸收了些許。
讓他們有精神跟她繼續(xù)吹牛逼。
正在她跟道長們友好交流的時候,祁霽拿著文件走了進來。
“高家大兒子,昨晚失蹤了。”
“昨晚?”清河道長見他來了,立馬起身說道,“七爺,我之前就說了,這里不太干凈,讓高家人都先暫時搬出去住,你們非不信,看,又有人失蹤了。”
他越說越氣,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姜燭:“而且,居然還請個殺人犯來鎮(zhèn)場子?你們非處所也簡直太胡鬧了!”
祁霽瞥了一眼姜燭,失笑。
他沒解釋,轉(zhuǎn)手將資料放在桌子上:“高家大兒子也是在別墅里消失的,只要找到邪祟,就能將人救出來,所以,我們才會請你們幫忙�!�
“那誰知道他有沒有出事?”清河道長臉色依舊不好看,“還有,七爺,你叫這么多人過來,難道是不信我?”
“誤會�!逼铎V淡淡開口,“我們這邊只是希望,道長們能通力合作,除邪祟救人,至于報酬,不會低的。”
清和道長這才點了點頭:“算了,既然你們也是為了案子,我就不多說什么了。”
道長們都拿到資料,開始翻看。
實則,三個道長壓根沒在意上面寫著什么。
在他們看來,什么失蹤案,都是人做的,什么邪祟,也不可能是真的。
只要他們到時候讓人封鎖高家,說這地方不干凈,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種事情,他們常干。
就沒有失手過。
奇緣則看著資料眉頭緊皺:“一共消失18人,這18人都是憑空消失,看來這邪祟,確實有些強大�!�
他看向姜燭:“小友,不知你怎么看?”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姜燭身上。
彼時,她正捧著一個蘋果,啃得正高興。
察覺到所有人都看著她,她便虛咳兩聲,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這事兒,我看也有些離奇�!�
就沒了?
“沒啦?”清和道長嘴角一抽,“你到底有沒有看這些資料?簡直是胡說八道!”
有祁霽在這里,他也沒那么怕她了。
姜燭擺了擺手:“放心吧,看完了看完了。”
上一次在祁霽家里,她就已經(jīng)掌握大致情況了。
“你壓根就沒看!”清和道長直接拆穿她。
姜燭朝他搖晃了一下食指:“不不不,我這人,一目十行。”
主打就是一個吹牛逼。
清和道長:“?”
一目十行他可以裝作信了。
但,就算是一目十行,你特么也得翻頁吧!
當他傻子唬呢!
第14章
畢竟,我一般都直接刀人
“還在胡說八道,你把我當什么人?”
姜燭錯愕不已地抬頭:“道長,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我……我就沒把您當人啊�!�
清和道長氣得久久說不出一個字來:“你!你!”
這死丫頭。
簡直氣死個人!
偏偏他還不敢在她面前胡鬧。
她,殺人賊溜來著。
清和道長看向祁霽,等著他來訓斥一下姜燭,卻發(fā)現(xiàn)祁霽沒有說話。
這把他給氣得不行:“七爺,你就任由她在這里胡攪蠻纏?既然是這樣,那這活兒,我不接了!我就要看看,你們請的這個殺人犯,到底能不能鎮(zhèn)住這鬼宅!”
說著,他還轉(zhuǎn)頭起哄:“你們說是不是?”
其余兩個道長很給面子地點了點頭。
祁霽攔住他:“不好意思,你暫時不能離開�!�
“什么?”
“邪祟就附身在某處,你離開這里,可能會把邪祟帶走,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進入高家的所有人,都不能離開�!�
清和道長皺眉:“你什么意思?這是要將我們困在這里?”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在除掉邪祟前,所有人不能離開,但除掉邪祟后,我們這邊會親自送你們回家。”
清河道長冷哼兩聲:“我不管!今天這里,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一邊說,一邊用鼻子看向姜燭。
姜燭聳肩:“那你走吧�!�
只要他走得出去。
清和道長氣得嘴都歪了。
他很想離開。
邪祟?
邪特么的祟!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啥邪祟。
還除掉才能離開。
逗他玩呢?
本來他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可見祁霽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他也清楚,暫時是離不開這里了。
無奈,他只能坐下。
“呵,反正這一次我是不打算出手了,我就看你們能怎么辦!”
一邊說,還一邊攛掇旁邊的兩個道長:“你們說是不是?”
“沒錯!”
但對于他們的反應(yīng),祁霽壓根不放在心上。
其他人的實力他不清楚,但姜燭的實力,他是親眼見過的。
所以下意識地,他更相信姜燭。
“姜小姐,你吃過早飯了嗎?”祁霽問道,“我們這里,是可以提供早飯的�!�
“還沒吃�!�
其實吃過了。
但她還能吃!
“有什么吃的?”姜燭問道。
祁霽淺笑:“姜小姐想吃什么?”
“小籠包!”
就在這時,奇緣弱弱舉起手:“七爺,其實我也還沒吃飯,我是趁著早讀的時候,偷溜出來的�!�
他18歲,還在念高三。
因為他和姜燭的年紀都還小,所以祁霽格外照顧兩人,不僅將他們要的早飯準備好,還都貼心地每人準備了一盒酸奶。
至于三個還在生悶氣的道長,他則是沒怎么搭理。
“你們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們的人提�!�
道長們在氣頭上,啥都不說。
這倒是讓非處所的人省了不少心。
吃過早飯后,祁霽才問道:
“請問你們什么時候開始除邪祟?”
奇緣瞬間看向姜燭:“小友,你覺得呢?”
“邪祟隱藏得很深,要找到不容易,等到晚上吧,它不是喜歡晚上出來抓人嗎?那就等它晚上出現(xiàn)的時候,再抓也不遲�!�
話音剛落,就聽清河道長冷哼一聲。
姜燭瞥了他一眼,咧開嘴笑了:“其實吧,我最喜歡殺的,就是清河道長這種小老頭兒,一刀下去,骨頭那叫一個脆生�!�
此話一出,清河道長算是徹底沒了脾氣。
這小姑娘,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
他是真不敢惹��!
其余兩個道長面面相覷,也腔都不敢開。
*
雖然姜燭說晚上才開始除邪祟,但白天反正也沒啥事,她就挨個房間看了看。
彼時,高家人也都差不多起來了。
他們覺得,除邪祟這行,年紀越大本事越大。
所以剛下樓,高家的人就抓著清河道長等人不松手。
“道長啊,你可千萬要救救我們��!”
高家人丁還算興旺。
除去被抓走的父親、大女婿、二女婿,以及大兒子以外,屋里還有三個姐妹,以及小女婿和幾個小侄子。
一群人哭天喊地,還挺熱鬧。
清和道長立馬摸著胡子,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放心吧,有本道在,一定能救你們于水火之中�!�
至于姜燭和奇緣,被自動認為是提包小助理。
壓根沒人放在心上。
“道長,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說著說著,就要給幾個道長塞錢。
道長們一邊推脫,一邊將銀行卡往兜里塞。
“密碼多少?”
那收錢收得,可謂是相當熟練。
姜燭扒拉在欄桿上,托著下巴:
“有他這句話,你們才應(yīng)該不放心�!�
高母見她對清河道士如此不敬,立馬皺眉:
“你怎么跟道長說話呢?”
姜燭聳肩:“實話實說�!�
“你是哪個道長的助理?居然如此沒禮貌?你信不信我跟七爺說,讓七爺將你趕出去?”
奇緣以為,姜燭聽到這話會生氣。
誰知她樂呵呵地擺了擺手:“哎呀,我不是助理,我是殺人犯�!�
高母瞬間愣了:“啥?”
“是這樣的,你們家啊,邪祟猖狂,需要有人鎮(zhèn)場子,恰好我這人,殺人如麻,身上戾氣重,七爺覺得我能鎮(zhèn)場子,就讓我來了�!�
她咧開嘴,露出八顆大牙:“這不,我才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過兩天還得回去,說話不好聽的話,你們多擔待著哈�!�
“畢竟,我一般不跟人說話,都是直接動手的。”
眾人:“!”
艸!
高母瞬間都蔫了。
試問,誰敢跟一個殺人犯硬剛?
高母只能尷尬地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你隨便說,我這人最不愛計較這些了�!�
姜燭很感動:“你人還怪好哩!有時間去監(jiān)獄看我吧,我可喜歡跟人聊天了,但監(jiān)獄里那些人,被我揍得鼻青臉腫,都不愛跟我說話�!�
高母瑟瑟發(fā)抖:“!不……不用了吧?其實我也不愛說話,真的,我一般不說話的。”
“這樣啊。”姜燭撇嘴,“那就算了,其實我還是更喜歡清河道長,他說話又好聽,人又老,我一般一刀一個�!�
清和道長:“!”
一……一刀一個?
第15章
姜燭特么就是個瘋批!
姜燭簡直是個瘋子!
這是清和道長,對姜燭所有的評價。
他本來也不想害怕的。
但姜燭說話的時候,嘴角上揚,三分涼薄,三分驚悚,三分似笑非笑,還有四分癲狂,簡直嚇死個人!
跟這種瘋子待在一起,清和道長覺得自己性命堪憂。
她說要等到半夜。
誰知道半夜她會不會偷偷摸摸進入他的房間,一刀砍掉他的腦袋?
艸!
不行!
絕不能坐以待斃!
“七爺�!彼障赂呒胰私o的錢后,這才起身,“雖然我剛才說,今天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但我看這家人也是有福之人,念在他們心懷善念的份兒上,我還是打算做一場法事。”
祁霽沒有反駁:“可以,道長是打算現(xiàn)在做,還是晚上?”
“現(xiàn)在�!弊鐾晁团埽f不能被姜燭這個殺人犯給纏上,“根本不需要等到晚上,只要現(xiàn)在我做一場法事,就什么邪祟都能除掉了。”
祁霽皺眉,卻不動聲色:“好。”
姜燭倚在欄桿上,托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清河道長拿出吃飯的家伙。
什么桃木劍啊。
什么符咒啊。
什么鈴鐺啊。
總之,應(yīng)有盡有。
一應(yīng)擺在桌上,看著還真有那么回事。
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清和道長。
高家人的目光中更是帶著一絲期盼。
只見清河道長拿起鈴鐺,搖晃了幾下后,舉起桃木劍,在空中揮舞幾下后,猛灌一口酒,‘噗’一聲,全噴在劍上。
火光四溢。
漂亮極了。
奇緣卻皺起眉頭:“這,不太對��!”
手法不對,符咒不對,就連咒語都是錯的。
這算什么除邪祟?
他心中疑惑,卻也沒往騙子上想,而是求解般地看向姜燭。
本以為姜燭也會疑惑不解,亦或者直接拆臺。
但沒有。
姜燭只是鼓掌,大喝一聲:
“好!再來一個!”
奇緣:“?”
祁霽:“?”
清和道長:“?”
這吆喝似的起哄,叫清河道長如同戲班子一樣在上頭表演。
如此被人不尊重,他氣得不輕,手一僵,險些把桃木劍都給摔地上了。
他咬了咬牙,勉強穩(wěn)住心神,繼續(xù)亂舞亂跳。
嘴里還念念有詞。
許久,他又噴了一口火。
一個鬼影在火中現(xiàn)身,在火光中悉數(shù)燃盡。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覺得這大師果然有真本事!
姜燭再次很給面子鼓掌:
“好!再來一個!”
清和道長:“!”
艸!
來你妹!
這果然是個瘋批!
他咬了咬牙,又舞了幾下后,收回桃木劍,將桌上的蠟燭熄滅。
“七爺,好了。”他一副施展法力過度的模樣,有些虛弱地扶在桌上,“那邪祟已經(jīng)被我除掉,不用再擔心了�!�
說罷,就打算拿錢走人。
祁霽卻沒讓他簽單走人,而是抬頭看向倚在二樓欄桿上的姜燭。
“姜小姐,依你看,這屋里的邪祟,已經(jīng)除掉了嗎?”
高家人不解。
邪祟有沒有除掉,不問道長,問個殺人犯干什么?
難不成,這殺人犯身上的戾氣,還能察覺到邪祟的存在?
啊這,不是沒可能!
反正都不是一群好東西!
想到這里,他們也期待地看向姜燭。
卻不想,姜燭一臉錯愕:
“�。縿偛潘遣皇潜硌�,而是在除邪祟?”
奇緣忍不住笑了。
果然,大佬早看出來了。
不等祁霽開口,清河道長就罵道:
“什么叫做表演?你欺人太甚!”
他罵罵咧咧,卻不敢真把姜燭惹怒。
就,對方可是,一刀一個小老頭兒的殺人犯。
姜燭睜大了眼睛:“��?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是這樣除邪祟的吧?不會真有人只有這點能耐吧?”
清河道長氣得想吐血。
偏偏奇緣還在一旁幫腔,乖巧點頭:“不會!”
清和道長懶得廢話:“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里的邪祟已經(jīng)被我除去,我現(xiàn)在就要走,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負不了責!”
姜燭:“怎么,老頭兒你分分鐘百萬上下?”
清和道長:“……”
這瘋批,長個嘴干啥!
“道長你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讓人去測靈壓了,如果靈壓消失,就證明邪祟已除�!逼铎V說道,“到時候道長自然可以離開。”
清河道長臉色不太好看:“測什么測?這里才剛除掉邪祟,靈壓不可能立馬降下來,要測也應(yīng)該過些日子再來測!”
“過些日子?”祁霽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長所謂的期限,是多久?”
“看情況。”
聽到這話,祁霽大差不差也明白,這清和道長就是個騙子。
全國的道士不算多,一般都是哪里出事,非處所就請哪里的道士。
沒想到這地方的道士,居然是這種貨色。
祁霽揉了揉眉心:“那麻煩你在這里住一晚上,若是今晚沒出事,就證明邪祟已除。”
清和道長不愿意。
“道長是有什么疑慮嗎?”祁霽抿唇,“如果邪祟已除,是非處所冤枉了你,那你的損失,非處所會全額賠償�!�
清和道長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但一轉(zhuǎn)頭,看到倚在二樓的姜燭的時候,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不行,只要她在,我就不能在這里�!�
“為何?”姜燭問道。
清河道長咬牙切齒:“七爺,她可是個殺人犯,一刀一個小老頭兒的那種殺人犯!讓她在這里住一晚上,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此話一出,其余兩個道長都深有同感,紛紛表示要離開。
祁霽聽到這話,簡直哭笑不得。
這丫頭真是張嘴就來。
不過他也沒揭穿她,只是說道:“若是你們害怕,那今晚道長們可以住在一間房里,她單獨住在另外一間房里,而且我會派人保護你們,這樣你看可以嗎?”
清和道長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好�!�
姜燭擺了擺手:“這么麻煩做什么?今晚應(yīng)該沒人敢睡覺吧?不如都聚在客廳里,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yīng)不是?”
她摸了摸下巴,一副大佬的姿態(tài):“再說,有七爺在這里,我總不可能當眾殺人吧?”
“雖然我刀快,挨個宰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但我總歸,還是要給七爺一點面子的�!�
眾人:“!”
艸!
瘋婆子!
祁霽笑容淺淺:“那就多謝姜小姐了�!�
那一笑,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第16章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姜燭擺了擺手:“客氣客氣。”
金主大哥嘛。
總得給點面子。
雖然姜燭的話,一句比一句嚇人。
但總歸,一群人圍坐在一起,確實比一個人單獨睡覺來得安全。
于是所有人都接受了這個提議。
到晚上時,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廳,搭建了臨時的衛(wèi)生間,方便互相保護。
天越黑,別墅里就越顯得空蕩。
鬼氣煞氣從四周席卷而來,莫名叫人身心發(fā)寒直抖。
“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突然降溫了?”
不知誰提醒了一句,所有人都開始意識到,氣溫有點不太正常。
三個道長也被嚇得不輕,但表面卻故作鎮(zhèn)定。
反正都是假的。
怕都是因為心理作用!
奇緣察覺到周遭的鬼氣和煞氣,微微皺眉,拿出符咒,想要驅(qū)散鬼氣煞氣。
奈何,這些鬼氣煞氣過于濃烈,剛驅(qū)趕走又會立馬涌上來。
導致他沒辦法全部驅(qū)趕。
氣溫還是一點一點降了下來。
“小友——”
他想問姜燭該怎么辦。
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姜燭已經(jīng)倒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
那鬼氣和煞氣,對她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
奇緣:“!”
不愧是大佬!
在這種時候,居然也能泰然自若,甚至還能睡著。
牛!
“現(xiàn)在怎么辦?道長,你想想辦法啊,是不是邪祟要出來了?”高母求助地看向清河道長。
清河道長冷著臉;“別自己嚇自己,邪祟早就被我除掉了�!�
其余兩個道長也附和地點了點頭。
這話,高母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