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紅著眼緊盯著我。
我卻笑道,“這不是更好嗎?正好成全你和她不是嗎?"
聽到這,何然突然發(fā)瘋似的下車,然后打開車門,將我拽了出去。
“你今天必須道歉。"
他邊說邊拽著我往別墅走。
我想掙扎,奈何力氣太小,根本反抗不了。
我一路被他拽著走進(jìn)我們曾經(jīng)的臥室。
徐茵茵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見到我,她情緒激動的下床走到我面前,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你這個賤女人,害我沒了孩子,我打死你。"
她還要再打,何然卻攔住了她,“茵茵,別打了,你身體還沒恢復(fù),我讓她下跪給你道個歉。"
說完,何然看向我,“你今天給茵茵下跪道個歉,這個事就翻篇。"
我呸了一口,“做夢。"
突然,膝蓋一疼,我被迫跪了下去。
何然摁住我的肩膀,“既然來了,就由不得你。"
徐茵茵見我如此狼狽,她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緩緩蹲下,眼神發(fā)狠地看著我。
“你的心怎么那么惡毒,害死一個無辜的孩子你很有成就感嗎?"
我冷笑,毫不畏懼地盯著她,緩緩開口,
“對,我就想讓你的孩子去死,讓你和何然都去死。"
“好啊,那我就讓你先死。"
我瞬間瞳孔放大,眼睜睜看著他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快速地插進(jìn)我的身體。
何然反應(yīng)過來,急忙將她推開,然后抱著我,“堇怡,你沒事吧?"
身上一點痛覺也沒有,但我卻雙眼發(fā)黑,一下就沒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時是在醫(yī)院,何然低著頭早坐在我的床邊打盹。
看到他,我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很快就全部想了起來。
我冷冷地看著他,恨不得給他一刀。
突然,我看到床邊柜子上有個水杯,我忍著傷口的疼痛往柜子上摸去。
許是動靜太大,驚醒了何然,他一臉驚喜地看著我。
此時,我也拿到了水杯,狠狠地朝他臉上扔去。
他躲閃不及,杯子正中他腦門,瞬間一股細(xì)小的鮮血從他額頭流了下來。
他錯愕了一下,轉(zhuǎn)而歉疚走到我身旁,想要拉我。
我厭惡地甩開他的觸碰,再次扯到了傷口,疼的我嘶了一聲。
“堇怡,對不起,我沒想到她會藏著刀。"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愧疚和自責(zé)。
“你給我滾。"
我剛怒吼出聲,傷口立即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我低頭看了一眼,傷口正在往外冒血,浸濕了病號服。
何然見狀也嚇了一跳,他急忙跑出去找醫(yī)生。
接下來的幾日,何然依舊厚著臉來看我,但他買的東西我一點也沒吃。
餓的不行時,我只能請了個護(hù)工,不敢告訴父母我受傷的事,怕他們擔(dān)心。
期間,我也聯(lián)系好了律師。
我將徐茵茵起訴后,何然再次恬不知恥地找到我,求我撤訴。
“堇怡,茵茵她只是一時糊涂,你別和她一般見識行嗎?"
我被氣得發(fā)笑,“一時糊涂那就讓她去牢里清醒清醒。"
“堇怡,茵茵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那里面的苦呢?我給你跪下行不行。"
說著何然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只覺心頭閃過一股快意。
“別說是你給我跪下,就算是她徐茵茵親自來給我下跪都沒用,給我滾。"
何然不甘地走后,我的律師也來到了醫(yī)院。
他給我分析了一下案件情況,總的來說,徐茵茵這次絕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再次見到徐茵茵是在法庭,她嘚瑟地看著我說,“小然已經(jīng)幫我請了江城最權(quán)威的律師,你就等著敗訴吧。"
我笑而不語,看向了我的律師。
他面無表情地回了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