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沈清秋:“……”
洛冰河面不改色,繼續(xù)念道:“……洛冰河摸了上床,窸窸窣窣解了沈清秋的中衣帶子,探進布料內(nèi),只覺光滑細膩,肌骨柔韌。意亂情迷之中,神智昏迷,將腰帶也扯斷為兩截……”
沈清秋望了一眼地上剛被洛冰河洶洶扯斷的腰帶,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竟無言以對!
洛冰河收一收冊子,抬眼一本正經(jīng)道:“這上面說,弟子破處正是在搬出柴房的那一晚。情火高漲,淫心大起,深夜摸黑進竹舍內(nèi)室,將被夢魘壓制住、動彈不得的師尊如此這般,如此那般,恩愛繾綣,直至天明。”
什么鬼!
沒記錯的話洛冰河那時候才十五歲吧!
喪盡天良!
喪心病狂!
洛冰河邊翻邊道:“書里這個‘洛冰河’,出了要比弟子膽大、敢作為以外,對師尊的心思,倒也八九不離十。”
沈清秋道:“你若當真這樣‘敢作為’,為師不保當場就要了你的小命�!�
洛冰河俯下身,親他的耳垂,熱氣在他的耳廓邊磨磨蹭蹭,撒嬌道:“師尊,不是您說,要一起探討的嗎?好歹多看兩眼啊�!�
不敢看,怕瞎了鈦合金狗眼沒地方換!
洛冰河嘻嘻笑道:“不愿意看?那弟子讀給您聽。”
他抑揚頓挫道:“自那夜師尊失身于‘洛冰河’之后,將這忤逆弟子狠狠責罰一頓,有心將他趕下蒼穹山,卻最終不忍下手,只是冷淡對待,直至仙盟大會,異變徒生,師徒分離,輾轉(zhuǎn)幾載,重逢之后,‘沈清秋’終于被‘洛冰河’逮了個正著。來啊師尊,你看,幻花宮水牢這段,寫得可精彩呢�!�
沈清秋拗不過他,又實在有點好奇,一時沒把持住,從眼角睨了一下。
只這一下,火火被劈了個外焦內(nèi)嫩。
【《春山恨》第三十七劫之水牢情挑
沈清秋搖著頭,口齒不清道:“洛……冰河,你……放過我……”
洛冰河握住他兩瓣臂肉,揉捏幾把,往兩邊拉開,強迫那被蹂躪了無數(shù)次的后穴暴露出來,獰笑道:“師尊,你現(xiàn)在哭著讓我放過你,當初可想過會有今日?”
沈清秋啜泣不止:“已經(jīng)腫了……插不進來了……”
果然腫得厲害,幾乎不能看了。一圈鼓鼓的紅肉腫得發(fā)亮,緊密閉合,看上去極難突破。洛冰河心生幾分憐惜,可很快想起當年沈清秋拋棄自己的模樣,恨意激蕩,冷酷無情地挺身而入,只插了小半,就覺得異常困難。因為紅腫,比平時的穴肉更火熱濕滑,但也更窄緊。
沈清秋哭得梨花帶雨,嘶嘶吸氣,被強行突入的陽具捅得痛不欲生。奈何雙手被縛,徒勞掙扎挺動,始終不得解脫�!�
沈清秋:“……”臥槽這尼瑪?shù)氖裁赐嬉鈨海?br />
這梨花帶雨的貨特么誰!這邪魅狂娟的貨是誰!
明明每次上床哭得最厲害的那個是洛冰河好么!
看看作者的名字:柳宿眠花。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跟向天打飛機必定是一路貨色。
洛冰河完畢,評價道:“若是換了弟子,斷然做不出這等強逼之事。師尊只要皺一皺眉頭,弟子便下不去手,如何能到這痛哭的地步還不罷休?這里的處理,有些失真了�!�
豈止是失真……這是OOC。徹底的OOC。OOC得沒邊兒了!
什么鬼春山恨!壓根就是個OOC到天際的RPS同人天雷小黃文,居然還能這么火!怪不得以往總聽妹子說,越雷的文越容易成為圈內(nèi)紅文!(RPS:Real
Person
Ssh
真人耽美向)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沈清秋詛咒寫這本小黃書編這支小黃曲的人一輩子不舉!單身狗!活該一生擼,擼到死也娶不到老婆!
洛冰河道:“師尊何故臉色忽白忽紅?后面的情節(jié),更加跌宕起伏,令人扶掌叫絕。雖說那五年內(nèi),我敬師尊軀體如圣,從來也不敢做什么稍有褻瀆,但即是坊間流傳的小冊子,這些獵奇的情節(jié),看看一笑,倒也無妨�!�
沈清秋一眼瞅到標題:《春山恨》第四十九劫之五年空待。
蛋碎一地。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這個標題!
新世界的大門也不放過!不至于這么重口吧?!
事實證明,沈清秋低估了《春山恨》作者的下限。
【……
燭光顫動,沈清秋盡管無知無覺,可眉翠唇紅,整個人都染上了一層春色,洛冰河將他綿軟的雙手搭上后脖頸,才去親吻,看起來彷佛沈清秋醒了過來,主動勾住洛冰河脖子回吻。簾子墬地,無風而動,抵死纏綿中,凌亂衣衫委頓在地�;蝿硬恢沟募嗎ig傳來洛冰河低沉的喘息。
……
沈清秋毫無生氣的趴在洛冰河身上,被他堅實的臂彎攬在懷里。兩個乳頭都被吸允吸得艷紅腫脹,像兩粒小小果實。臀部上都是青紫的手印。身下被肏到熟紅的肉穴還軟軟含著半硬的陽根,濕淋淋的。】
沈清秋雷哭了。
這也能下的去手�。�!
挑戰(zhàn)三觀挑戰(zhàn)道德極限�。。�
據(jù)說綠丁丁生子文很火老天保佑春山恨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有生子情節(jié)謝謝�。。�!
隨著幾頁匆匆翻過,緊接著,又是一記轟天神雷。
【春山恨
第五十五劫之
天魔邪血
兩人胸膛緊密相貼,洛冰河感覺懷中人肌膚細膩幼嫩,在山泉中浸泡,更是水光潤滑。
他一言不發(fā)摟住沈清秋,低頭深深一吻,時而咬住他的唇瓣輕輕撕扯,時而探入舌頭,在他口中肆虐糾纏。
沈清秋雖不情愿,奈何天魔血在腹內(nèi)作怪,渾身無力,加之被吻得喘不過氣,胸口不規(guī)則起伏,乳尖在洛冰河肌肉上蹭動,漸漸挺立。不知不覺被掰開了雙腿,洛冰河猛地沖了進去。
雖然兩人胡天胡地鬼混了好一陣時日,沈清秋早便能適應(yīng)洛冰河的巨物了,可突然闖入,還是極為難受。尤其是肉棍捅開腸壁瞬間,溫熱的泉水也趁機涌入,下面的嘴喝了不少水,掛在洛冰河腰部兩側(cè)的雙腿頓時夾緊了,腸壁也跟著顫栗不止。洛冰河只覺那個小洞又箍又吸,舒慡無比,大力揉捏沈清秋臀肉,邊讓他放松,邊調(diào)整姿勢。
畢竟經(jīng)肏多日,已經(jīng)被干熟了,沈清秋不一會兒就緩過氣來含淚斥道:“……滾!”
洛冰河笑道:“師尊嘴上這般斥罵,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呢�!�
沈清秋咬牙不甘道:“……若不是你給我喂了那毒血……我又怎會受你這白眼狼這般折辱……”
在天魔血的操縱下,他只有乖乖把雙腿分得更開的份,放松后穴,方便洛冰河肏弄。穴肉軟媚地含著洛冰河,細細允吸。
沈清秋越喘越亂,欲哭無淚,被捅得狠了,就抿緊嘴唇,鼻子里泄出低哼。洛冰河一手拖他臀部,保持兩人胯部緊密鑲嵌,一手不輕不重地拍打沈清秋渾圓雪白的臀瓣,插一下拍一下,拍的沈清秋羞憤萬分。
一輪過后,休息不到片刻,洛冰河抱著他出水。離水氣冷,沈清秋手腳連帶后穴都縮了縮。洛冰河將他獻祭一般赤裸裸攤平放在溫泉旁一塊大青石上。幕天席地下抱作一團。青石冰涼,沈清秋剛躺上去便一陣扭動。他膚色白皙,剛經(jīng)歷過一場劇烈情事,被泉水蒸騰,周身泛出艷麗的粉色,漆如星點的黑眼睛里水光蕩漾渙散,又倦又困,心灰意冷,轉(zhuǎn)過頭去,不肯直視洛冰河這逆徒。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把潔白的小腿扛上肩頭,陽具噗哧一下挺進去,又不緊不慢抽插起來。內(nèi)壁每一吋,都被撐到極限,被柱身狠狠擦過。肉洞口的皺褶也被撐得平滑�!�
沈清秋:“……”
迷奸強奸逼奸,花樣百出,作者玩得很開心嘛……
洛冰河道:“其實我從沒想過,天魔血還能作這用途�!�
沈清秋默然不語。見識過《狂傲仙魔途》原作的下限,他不是沒想過。只是他沒料到居然有朝一日能看到這用途被寫在他身上。
沈清秋道:“……長見識了�!�
洛冰河點頭:“長見識了。”
他又道:“既然如此,弟子總不能叫這見識白長吧?”
沈清秋警告道:“洛冰河,為師雖然應(yīng)允你……但可沒應(yīng)允你玩這許多花樣。”
洛冰河怔了怔,道:“哦。弟子知道了。”
他神情有點沮喪,但也沒強求。這下,反而是沈清秋不自在了。
洛冰河從來沒在這方面對他做過什么要求,因為活爛,總是小心翼翼,甚至有點看他臉色的意味。好不容易看了教材找到點自信,想和他試一試,就被他潑冷水……
沈清秋坐立難安,半晌,終于拿起折扇,擋著臉,矜持地道:“你想怎樣做?”
洛冰河當即生機勃勃、春暖花開起來。見狀,沈清秋也暗暗高興了一下,心想大不了老臉豁出去跟他玩兒一回,反正做都做過了,拿起《春山恨》匆匆翻過,并沒有看到什么太不科學的體位或者清奇的玩兒法,略略放下心。誰知轉(zhuǎn)身便見洛冰河認真捧著一本更厚的冊子,笑容滿面的迎了過來,道:“師尊你拿著那本干什么?”
沈清秋無言,看了看洛冰河手里的冊子封面,正是榮幸的與《春山恨》并肩成為嚴打?qū)ο箅p杰的后起之秀《冰秋吟》。作者:三圣母。
洛冰河道:“這本教的東西更多也更詳細,具體操作起來上手很快。弟子這壺花釀便是按著它教的法子制成的,今天就看看是不是如書中所言那般具有奇效了�!�
我看是下限更低吧!
無論如何,沈清秋知道,這壺酒肯定不是用來喝的。
等等,道具都早就準備好了,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裝出來玩他的呢?!
洛冰河提起沈清秋的跨,使之形成臂部高高翹起的姿勢,腰肢塌陷,彎成一道柔軟曲線,背對著他。
這是沈清秋答應(yīng)他要求的條件。如果他一定要照著書上的玩兒,那就得從后面來,否則沈清秋這臉皮子薄的老臉真沒地方擱。洛冰河雖是一直有‘正面上師尊’的執(zhí)念,可一來急于將所長見識投入實際操作,二來被小冊子科普了身處下位者更容易從后背式得到快感,便也歡欣答應(yīng)。
他提起那壺難得的佳釀美酒,將細長的壺嘴對準沈清秋身后那點禁閉的粉紅,緩緩塞了進去。
壺嘴前細后粗,突入容易,越往里塞,后穴把它吃的越緊。冰涼的酒水汩汩灌入通道,腸肉受刺激,劇烈收縮,沈清秋抓緊身下被褥,眉間緊蹙。
他耳朵能聽到酒汁‘咕咚咕咚’灌入腹中的聲音。小腹的飽漲感和下墜感越來越明顯。沈清秋忍不住道:“夠了……”
洛冰河聽話的依言不動,可酒壺長嘴仍插在他后穴中。
這酒初嘗清淡,后勁卻強悍。不一會兒,沈清秋的腸壁就被燒的火辣辣的疼。他無論如何都緩解不了這又疼又癢的感覺,便挪動著胳膊,往前爬了一小段。
這次洛冰河倒是沒攔著他,壺嘴脫離后穴,發(fā)出‘啵’的一聲。他立刻在酒汁流出前絞緊穴口,接下來,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若當著洛冰河的面,任由酒汁從他后邊淌出,實在太過羞恥�?伤麆偛胖慌懒艘粫䞍壕褪懿涣肆�,輕微動作都害怕夾不住后穴。
洛冰河覆上他的身體,一手玩弄他尖尖的淡紅乳點,啃咬光滑的肩頭。另一手提起他疲軟無力的臂部,扶著陽具,硬燙的頂端威脅似的頂著他后面,對準那小洞,磨了兩下。
看看他真是從那見鬼的小冊子學到不少……沈清秋被他玩的難過,雙手絞扯身下床單,起了一層薄汗。
剛分了點心,一個不注意,便被破開了禁閉的穴口,長驅(qū)直入。
剎那間,沈清秋從腰到腿,徹底軟了。勉強撐著上半身的手臂也支不住,趴了下來。唯一慶幸的是洛冰河尺寸可觀,塞滿了腸道,酒水還被牢牢堵在沈清秋肚子里,不至于外泄。
被這種東西一插到底,他還是疼。但這疼法之中,似乎又有點什么不同。
酒水擦的他整條腸道的肉都火辣辣的,又漲,又熱,又濕。等到洛冰河開始抽插起來,交合處便無法控制的隨著嫩肉外翻淌出酒液來,仿佛蜜汁橫流,動作間‘咕嘰’水聲不斷,羞得他面紅耳赤。小腹深處蘇麻酸澀,渴望被粗魯?shù)捻敶翑D壓,被搗爛發(fā)癢的陽心,菇頭頂端卻總只不輕不重頂一頂那一小片軟肉,急得沈清秋扭動腰肢,忍不住將臂部往后送。
這個微弱的舉動叫洛冰河逮了個正著,他頓了一頓,喘一口氣,欣喜道:“師尊?舒服嗎?我做的好嗎?!”
抽插得飛快,微紅的透明酒汁從交合處漏出,越來越多。沈清秋白皙雙股之間被干得水花四濺。美酒和徒弟的陽具在腹中翻江倒海,激蕩不止。沈清秋被逼的骨節(jié)發(fā)白,死死揪住被褥,狼狽不堪地閉緊了雙眼。
洛冰河不依不饒道:“舒服嗎?舒不舒服?”
沈清秋低聲說了什么,他聽不清,俯下細聽,順便把身下之物送的更深。
沈清秋尾椎一陣脹痛,嘆道:“……臉……臉……”
酒水的烈勁燒的沈清秋渾身紅通通的,同時也像被那酒水蒸騰了一般,連氣息都發(fā)出清甜之味。洛冰河忍不住和他側(cè)著頭接吻,舌尖在他口腔內(nèi)搜刮,只覺得他津液都是香醇的酒味。
“師尊�!彼f,“你要看著我的臉么?”
沈清秋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洛冰河道:“想好了。從后面來,原本是師尊要求的。若是又要改成正面……怕是沒那么容易再翻回去�!�
他沙沙的低音在沈清秋耳邊縈繞著熱氣,沈清秋暈頭轉(zhuǎn)向,胡里胡涂絞了絞后面。
洛冰河猛地拔了出來,將他粗魯?shù)姆扇稳嗽赘畹难鎏晌弧?br />
沈清秋白凈的臉頰泛著淡粉色,眼睛和鼻尖紅的尤其厲害,睫毛掛著一點淚珠。洛冰河一一親過,一手手指憐惜的在他穴口的嫩肉外緣輕揉慢捻,另一手掌托著他的背部,扶了起來。他輕生道:“師尊……你看�!�
沈清秋的下頜被他引導著,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給酒水和精液糊得狼藉一片。兩團豐滿的肉丘中間仿佛被肏開了一朵花,腫得肥了一圈,內(nèi)壁外翻,且在可憐的抽搐著,吐出些白濁。
“……”沈清秋說不出話,下意識舉手遮住眼睛。
洛冰河安撫地吻他面頰數(shù)處,再次捅了進去。
沈清秋又覺一陣辣痛。洛冰河不再以掌托著他背心,他倒了下去,黑發(fā)在枕席上散開,十指無力的陷入洛冰河背部緊繃的肌肉,仰起脖子來。
大力進出一番,沈清秋肚子里的酒水已流得差不多了。被烈酒里里外外洗了個遍的內(nèi)壁,這時正是絕佳狀態(tài),熱乎乎的彈性十足,敏感多情,又戒備不安,想全力擠壓吮吸入侵的外物,又害怕被這東西擦破了薄薄的襞膜。水穴被插的滋滋作響,沈清秋雙腿糾纏在洛冰河腰間,滑嫩如脂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挲著他的肌膚,腳趾蜷縮,神情醉醺醺的。
酒香飄散,酒意正濃。沈清秋確實是……醉了。
可他尚未醉到不省人事,洛冰河便讓他醒了。
洛冰河托著他臂部,從床上站了起來。
沈清秋自身重量下沉,那根陽物立刻頂開層層軟肉,戳中了極深的一點。他一顆心險些要被這一記從喉嚨頂出來,仿佛戳穿他的是一柄利劍,拼命扭動�?伤F(xiàn)在整個人被懸空抱在半空,扭的再狠,也只是讓后穴和入侵之物更加緊密相嵌,讓這孽徒的物事在他體內(nèi)怒漲好幾圈,撐得幾欲嘔吐。
更可怕的還在后面,洛冰河開始走動了。
這姿勢讓沈清秋把洛冰河的陽具吃得極深。每走一步,那根器具始終不拔出來,在他體內(nèi)微妙的攪動、轉(zhuǎn)變著角度,卻始終享受著沈清秋穴肉戰(zhàn)戰(zhàn)兢兢收縮按摩的時候。除了被插的太深想吐,他還害怕自己會摔下來。
沈清秋實在受不了了,斷斷續(xù)續(xù)道:“等,等等……太深了……冰……冰河放、放我下來……”
洛冰河咬他的耳垂,帶著輕微喘息呢喃道:“師尊……不夠深……還不夠……”
沈清秋肚子被他塞得滿滿脹脹,難過道:“你還要多深……你還要進到哪里!”
洛冰河將他抱著插的痛快了,把他按到了桌上。沈清秋上身被壓得緊緊貼著桌面,雙手反剪,雙腿虛軟的踩在地上。
他臂部卡在桌沿,蓬門大開,緊貼著洛冰河頻頻進攻的胯部,桌子被撞得搖晃不止。
沈清秋的臉貼著桌面,感覺雙股正中間,一根硬物進進出出,已經(jīng)很勉強,從雙腿到臀部,瑟瑟發(fā)抖,幾乎站不住�?陕灞觾墒诌捧著那片雪白的臀瓣,往股溝中間擠壓,享受同時被腸壁和臀瓣緊夾的滔天快感。
沈清秋只覺得股間的異物感前所未有的折磨人,臀部還被不斷揉搓拍打,雖然不痛,卻羞恥得很。不一會兒,洛冰河又換了個玩兒法。每次只淺淺拔出一點點,再更用力的塞回去,臀肉都被他十指擠的變形了。沈清秋趴在桌上,內(nèi)壁深處嬌嫩的肉心被這水磨功夫磨得辣辣的,又疼又癢,幾欲發(fā)瘋,卻被死死卡在原地,動彈不得,盡數(shù)承受洛冰河的一切。
洛冰河不愧是學霸,有了教材,依樣畫葫蘆,就能叫人這么吃不消!
他欲哭無淚,有氣無力地嗚咽道:“……你……你究竟是還看了些什么東西……”
第一百章
番外
成親記
沈清秋搖著折扇,走出了一段路,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一路都黏得死緊的人并沒有跟上來。他回頭一看。
洛冰河駐足原地,正不知對著什么在出神。
沈清秋奇怪道:“冰河?你在看什么?”
洛冰河這才回過神,微微一怔,道:“師尊,我……”
沈清秋越發(fā)奇怪,走了回去,順著洛冰河之前看的地方望去。只見一間不大不小的宅子前,熱熱鬧鬧圍著許多人,簇擁著中間一身大紅、看不到臉的兩名新人,鬧哄哄的往院子里走。
因為街上原本便人聲嘈雜,之前竟沒注意到,這邊有一對新人正在舉辦婚禮。
那間宅心門口還站著兩個小丫鬟,正挎著籃子對過路的人發(fā)喜糖,脆生生地道:“沾沾喜氣!”“沾沾喜氣!”
沈清秋第一個念頭是很煞風景的:“莫非這戶人家被鬼怪纏身?”
可是橫看豎看,都看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正待發(fā)問,卻見洛冰河徑自走了上去。兩個小丫鬟從未見過如此品貌的美男子,一抬臉,雙雙驚呆,連糖都忘記發(fā)了。還是洛冰河自己從容的從她們手中取過。
拿到了人家的喜糖,洛冰河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沈清秋身邊,道:“師尊,走吧。”
沈清秋頷首。
兩人并肩行出一段路程,洛冰河手里還在把玩著那兩個用紅紙包起來的圓滾滾的喜糖,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座喜氣洋洋、進進出出的宅子,仍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沈清秋道:“那家宅子怎么了嗎?”
洛冰河一怔,道:“師尊說的‘怎么了’,是指什么?”
沈清秋道:“沒有怎么的話,你怎么留意那么久?你又不喜歡吃糖�!�
洛冰河恍然,笑道:“沒什么,沾沾喜氣罷了�!�
他說得竟很是認真。沈清秋不禁微微一笑,道:“為師可不記得你信這個。莫非你是沒看過新人成親?”
洛冰河道:“看倒是看過的,只是沒想過這種事會跟自己有關(guān)�!�
沈清秋奇道:“你以前就沒想過今后會和哪個姑娘成親?”
洛冰河搖了搖頭。沈清秋頗覺不科學,道:“當真?一點也沒想過?”
不管怎么說,洛冰河——曾經(jīng)的洛冰河可是種馬文男主,何至于一點對未來這方面的美好展望都沒有?而且如果依照向天打飛機的尿性,這個‘美好展望’豈止是和美女成親,最起碼也應(yīng)該是同時和三位數(shù)的美女一起成親——當然,沈清秋知道現(xiàn)在的洛冰河不會,但怎么會連想都沒想過、覺得和自己沒關(guān)系?
洛冰河想了想,道:“以前的話,的確是從沒想過�!�
沈清秋注意到了那個‘以前’,隨口逗他道:“那你的意思,是覺得現(xiàn)在這件事和自己有關(guān)了?”
意料之外的是,這次,洛冰河并未接話。
這件事過后,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沈清秋總覺得,這幾天的洛冰河,晚間格外精力旺盛,他老人家的腰臂和腿也比以前更加遭罪。
兩人每隔兩個月就要回蒼穹山‘探親’一次,因此山上眾人再看到他們時,也都見怪不怪了,都是十分熱情的磕著龍骨香瓜子圍過來。
齊清萋道:“哎喲?這是誰?這不是清靜峰峰主嗎?你又回來啦?稀客�。 �
沈清秋道:“是啊。”
齊清萋:“這次有沒有帶什么魔族的土特產(chǎn)��?除了你旁邊那個�!�
沈清秋心想:“洛冰河分明是人界的地里長出來的,怎么也不算魔族的土特產(chǎn)吧�!�,道:“帶了也沒誰會想吃的,所以干脆不帶了�!�
忽見一年輕男子倒提著什么東西走了過來,他道:“柳師弟別來無恙,我……什么東西!”
柳清歌面無表情地把沈清秋扔回來的那只奄奄一息的東西接住,又扔回去道:“短毛怪。吃的。”
沈清秋再給他扔過去,道:“不吃!你幾年前送的那只到現(xiàn)在還養(yǎng)著,變成一只巨大無比的玩意兒,天天在清靜峰上啃竹子。這只不要!”
兩人扔來扔去扔了半天,短毛怪在空中尖叫不止,魏清巍道:“沈師兄,我覺得還是要了吧,如果這兩只短毛怪一雄一雌,你把他們放到一起,說不定他們就會啃對方,不會啃竹子了�!�
“那萬一兩只都是公的怎么辦?”
“……”
過往的這個時候,早在柳清歌走過來的時候洛冰河就該開始散發(fā)出冰冷的氣場,各種冷嘲熱諷,釋放敵意了,可今天他卻似乎有些心神恍惚,站在沈清秋旁邊一語不發(fā),沈清秋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不光他不習慣,連其他人也不慣。蒼穹山派的同門聚到一起就特別能聊,雞毛蒜皮點破事也能雞飛狗跳閑扯半天,今天的寒暄卻特別短,以前一般還要一起去醉仙峰約個飯的,似乎礙于洛冰河那種詭異的氣場,今天也沒人提了,齊清萋把沈清秋拉到一邊,道:“你徒弟怎么了?”
沈清秋道:“什么怎么?”
齊清萋道:“你徒弟今天,嗯……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沈清秋道:“沒有。”
他臉上不動聲色,握著折扇的手卻微微一緊。
齊清萋道:“哦,沒有就好,我總覺得你徒弟今天怪怪的,像是憋著一股氣�!�
沈清秋也察覺了。
直到回到竹舍,洛冰河的狀態(tài)仍是這般古怪。
沈清秋剛坐上竹榻,忽然從門口傳來一聲巨響。他沖出屏風,只見洛冰河倒在地上,明帆和寧嬰嬰等人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沈清秋去扶洛冰河,道:“怎么了?”
洛冰河道:“沒……”還沒說完,明帆已經(jīng)大聲嚷嚷道:“師尊,洛冰河他被門坎絆倒了!”
沈清秋:“……”
洛冰河對明帆怒目而視,明帆嚇得一縮。沈清秋忙道:“都散了回去,準備明天早讀�!�
關(guān)了竹舍的門,洛冰河默默坐到桌邊。沈清秋看了看他額頭上被撞紅了的一塊,嘆了口氣,道:“你這幾天怎么了?”
洛冰河仍是默默的不說話。
沈清秋道:“乖乖坐著別亂動,為師給你熱敷一下。”
他轉(zhuǎn)身去水盆旁,剛擰了一條布巾,互聽背后傳來一聲巨響。他一驚,回頭,只見洛冰河又到地上去了。
沈清秋一臉懵然,擔心他是不是頭暈站不住坐不穩(wěn),沖過去道:“你這是……”
誰知,他剛沖過去,洛冰河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師尊,嫁給我好嗎?”
一條裂縫出現(xiàn)在沈清秋臉上。
洛冰河覺察他神色異常,忙道:“師尊,如果你不想嫁給我,我嫁給你也可以的!”
看沈清秋不給響應(yīng),洛冰河聲音發(fā)直,又問了一句:“師尊,你愿不愿意,和我……”
他的喉結(jié)顫動得越來越厲害,聲音也跟著微微發(fā)顫,道:“……和我……成親?”
沈清秋仍是沒有說話,而洛冰河眼里的火光也一點一點熄滅下去。
半晌,他啞聲道:“師尊若是不愿,我……我……”
沈清秋道:“慢著�!�
“你……”他憋了半天,道:“所以你,這些天,表現(xiàn)這么奇怪,是因為,想跟我說這個嗎?”
洛冰河緊緊盯著他,小心的點了兩下頭。
沈清秋總覺得接下來這個句子不太容易說出口:“你這算是……求……求?”
洛冰河主動幫他說了:“徒兒這是在向師尊,求親。”
沈清秋:“……”
他坐到桌邊,把臉埋進右手里,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做點什么。
他理應(yīng)覺得荒唐,雖說和洛冰河關(guān)系也確定這么久了,但他從沒想過洛冰河會這樣真的向他……怎么說,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