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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未必是喜歡我,只是覺得征服男人比征服女人有挑戰(zhàn),征服圖他錢的比征服不圖錢的有成就感�!苯僦噶酥感呐K的位置,說道:“心理作用,人經(jīng)常把征服欲當(dāng)成喜歡,把占有欲當(dāng)成愛。他可能分不清,我不能分不清�!�

    “你說的太絕對了,你對他還是有偏見”程飛揚搖搖頭,繼續(xù)道:“起碼他和你在一起之后,其他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都斷了�!�

    江苜漠然:“如果感情僅僅只以忠誠否作為要求的話,也太可悲了。狗最忠誠,我干嘛不養(yǎng)條狗呢?”

    況且凌霄也未必忠誠。“狗。。。那凌霄總能干些狗干不了的事吧�!�

    程飛揚可能也喝的有點多,徹底被他帶跑偏了。

    “嗯,他干的有些事確實狗都干不出來。”狗沒辦法把人弄得精神解離,江苜仍對這件事耿耿于懷。

    “。。。。�!�

    正說著,狗都不如的凌霄回來了,笑著問:“你們倆聊什么呢?”

    程飛揚看了他一眼,說:“聊養(yǎng)狗的事�!�

    “哦,養(yǎng)狗好啊。”凌霄坐下,說:“你那只杜賓犬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程飛揚垂著眼皮回答。

    凌霄沒注意到他的反常,手按到江苜背上,輕聲問:“醉了沒有?”

    江苜一臉迷茫得點點頭。

    凌霄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皺眉接了起來,說了兩句就掛了。

    程飛揚看他臉色不好,問:“怎么了?”

    凌霄站起來說:“我真跟這個酒館八字不合,兩次都碰到這種事。老爺子又進icu了,我保證我是最后一次來這!”

    他把大衣穿起來,看了眼醉態(tài)明顯的江苜。對程飛揚說:“他喝醉了,你幫我送一下,我把我家密碼發(fā)你手機。”

    程飛揚點點頭。

    凌霄俯身在江苜耳邊叮囑了幾句,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就匆匆離開了。

    江苜步履混亂,手臂搭在程飛揚肩上,走得歪歪斜斜。

    程飛揚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遲疑了很久,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半個手掌包在手心里。

    “程飛揚?”江苜疑惑得喊了他一聲。

    “嗯�!�

    江苜好像清醒了一點,瞇眼看著他問:“怎么是你送我?”

    “凌霄有事先走了,他讓我送你�!�

    “哦�!苯傩‰u啄米似的點了點頭,然后口齒不清道:“你們關(guān)系真好啊�!�

    “我們認識快二十年了�!�

    “是啊�!苯傩α耍f:“他對你這么放心?讓你送我�!�

    程飛揚沒說話。

    江苜自說自話道:“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你又不喜歡男人�!�

    “上次,我被人下藥,也是你送我回去�!苯俳裉觳恢涝趺椿厥�,可能因為醉酒,話比平時多得多,他突然笑了說:“你還替他在客廳守著。”

    程飛揚還是沒說話。

    江苜似乎對他的沉默不滿,湊近了他一點,瞇著眼看他。也因為醉酒,說話有點像呢喃,他問:“你那天是不是怕我出去找女人,然后給你的好兄弟戴綠帽子?”

    程飛揚依然沉默。

    江苜當(dāng)他默認了,嗤笑道:“其實你想多了�!苯僮炖锏臒釟鈬姷匠田w揚的脖子里,帶著桃子味兒,弄得人癢癢的,他卻渾然不覺,還在自顧自說:“我都不知道能去哪兒找女人,就是找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

    程飛揚終于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直接對上他黑亮的眼睛。冬季的夜空,殘星稀疏,仿佛所有星星細碎冰冷的光都從天幕落下,落進了江苜的眼里,而這雙眼睛因為醉酒,目光軟軟的,正沉靜真摯得看著他。

    “你不知道怎么弄?”程飛揚聽見自己的聲音問。

    江苜點點頭。

    程飛揚深吸口氣,說:“這是男人的本能,到了那一步,自然就知道怎么弄了�!�

    “真的嗎?”江苜追問道:“自然就知道了嗎?”

    說著他腳下一個沒站穩(wěn),歪歪得往地上倒去。

    “小心!”程飛揚喊著去撈他,被他拽著衣服一起帶倒了。

    江苜被他臉對臉的壓在地上,皺著眉呻.吟了一聲,說:“程飛揚,你快起來。”

    第44章

    程飛揚往下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一條腿杵在他兩腿之間,膝蓋正好頂在他的大腿根的地方。

    “你沒事吧?”程飛揚有些狼狽得爬起來,想把他從地上撈了起來。

    江苜不起,就躺在地上,大衣鋪了一地,像一朵黑色的花。他仰頭望著星空說:“讓我躺一會兒。”

    程飛揚拽他,說:“你喝醉了,地上涼。”

    “不想動�!苯倏粗÷曊f,有點耍賴的意思。

    程飛揚蹲在他身邊,仰頭對著干冷夜空中的冷空氣,長長吐了一口氣,然后把他橫抱起來,像捧著一朵烏云。

    程飛揚把他抱到車里,放到后排。代駕還沒來,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室外的時候不覺得,可當(dāng)進了狹窄的車廂時,程飛揚突然覺得有些氣悶。

    江苜剛才被他抱著的時候就睡著了,放進車里之后哼唧了兩下也沒醒。程飛揚湊著車窗外微亮的光,看了他一會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jīng)輕輕觸碰到了江苜的眼皮。

    他愣了愣收回手,突然打開車門出去了。冬夜的冷空氣讓他冷靜了許多,他背靠車門,看著凄冷夜空上的殘星,胸口的煩悶還在。

    過了一會兒,代駕過來,尋著車牌號找到了車,問程飛揚:“老板,這么冷怎么站外面等?”

    程飛揚沒說話,邁著步子往副駕駛走,突然聽到后排車廂發(fā)出了咚得一聲,好像什么東西撞到了車窗上。他握住車門把的手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到后排打開了門。

    江苜歪歪得靠著另一側(cè)車門,手捂著頭,是撞疼了的樣子。

    程飛揚瞟了他一眼,在他身邊坐下沒說話。

    江苜努力想坐正,可奈何醉得厲害,身子總是歪來歪去。隨著車子的一個轉(zhuǎn)彎,眼看他又要撞到車窗上,這時身邊伸來一只有力的手臂,插進他的腋下穩(wěn)住他。

    程飛揚沉聲說:“坐好。”

    江苜唔了一聲,借著他手臂的力氣坐穩(wěn)。他看了程飛揚一眼,身體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程飛揚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在江苜身周,卻沒挨著他,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椅子扶手,完全充當(dāng)工具的作用。

    程飛揚一直把江苜送進家門,沒進臥室,而是把他放到沙發(fā)上就離開了。屋里暖氣充足,這么睡一晚上也不會感冒。

    等他離開后,關(guān)門聲音響起,躺在沙發(fā)上的江苜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看著空闊客廳的吊頂水晶燈,笑了。

    欲蓋彌彰啊,程飛揚。

    這天下午,江苜約了白粒在學(xué)校附近的茶室見面。聊了半天,白粒無意提到自己公司組織去旅行的事。

    “挺好的�!苯僬J為旅行出游,對白粒的情況很有好處。

    “但是,我,去不了。”白粒有些遺憾。

    “為什么?”

    “我沒有,護照。辦,來不及�!卑琢Uf。要去的塞班島雖然是免簽的,但是他光是辦護照都來不及。

    江苜想了想,說:“我有個老同學(xué)現(xiàn)在出入境管理局工作,我?guī)湍銌栂履懿荒苻k個加急�!苯俅蛄藗電話,距離白粒公司旅游時間還有一個禮拜,老同學(xué)說沒有問題。

    “謝謝你�!笔虑榇_認完之后,白粒高興的向江苜道謝,說:“給你,帶禮物。”

    “去了好好玩。”江苜看著白粒,不知道在想什么。

    轉(zhuǎn)眼學(xué)校也放假了,江苜開始閉門不出。

    凌霄中午一般不回去,這天不知怎么的搞了個突然襲擊。一進屋就見江苜坐在餐桌前吃東西,不知道在想什么,嘴里一邊咀嚼,一邊出神,連他開門進來的聲音都沒聽到。

    他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江苜在啃饅頭,桌上用一個碟子裝了白砂糖,江苜就拿著饅頭蘸白糖吃。

    “你中午就吃這個?”凌霄問他。

    江苜回神,抬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怎么突然回來了?”說完又咬了一口蘸了白糖的饅頭。

    “我要不回來,都不知道你大中午吃這個�!绷柘霭櫭迹z頭蘸白糖,這是什么清新詭譎的吃法。又問:“你這兩天中午,不會都這么吃的吧?”

    “哦,不是�!�

    那還好。

    江苜看了眼手里的饅頭,又說:“就是今天,突然想吃蛋糕了�!�

    “。。。。。�!绷柘龊軣o語。

    他一向知道江苜無欲無求,但是沒想到已經(jīng)湊合到了這種地步。饅頭蘸了白糖,就能當(dāng)成蛋糕?

    凌霄把他手里的饅頭奪下來丟掉,說:“別吃了�!比缓蟠蛄藗電話,不到二十分鐘,門口就有人敲門。

    凌霄過去打開門,來人穿著工作服,上面印的是樓下一家很有名的甜品店的名字。

    凌霄接過那人手上的東西,到餐桌前一擺開,只見各色精美小巧的甜品蛋糕有十來樣。

    “你每個都嘗嘗,看你喜歡哪個口味的,我讓他們店里每天給你送�!绷柘稣泻羲�

    江苜看著那擺了半張桌子的蛋糕,挑了個蛋糕,說:“我只是偶爾突然想吃�!�

    江苜吃完甜食,就有些犯困,刷了刷牙到床上午睡去了。

    割破十幾年的光陰,他又夢到自己十二歲那年。

    兩個小小少年沿路拾荒,撿著路邊被人丟棄的礦泉水瓶。

    “哥,我明天就八歲了�!�

    “哥,我可以吃蛋糕嗎?電視上那種�!�

    畫面一晃,來到街邊的糕餅鋪。

    十二歲的江苜扒在柜臺前,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柜臺后老板娘問,蛋糕是什么味道?

    老板娘眼皮都不抬一下,說:“甜的

    ”

    咬起來是什么感覺?

    “軟的�!崩习迥锊荒蜔┑溃骸澳阗I一塊嘗嘗不就知道了�!�

    江苜再一次看了看櫥柜蛋糕前的標(biāo)價,轉(zhuǎn)頭出去了。

    他只買得起饅頭。

    不夠啊,不夠甜。

    他去一戶人家討白糖,伸著手,祈求:“給一點吧。給一點吧�!�

    仿佛在說給我的弟弟一點甜吧,他吃了很多苦,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呢。

    畫面一轉(zhuǎn),一間破敗得家徒四壁的小屋。江苜拿出饅頭,蘸了一點白糖給另一個更小的男孩兒,說:“吃蛋糕吧�!�

    男孩兒忽閃著大眼睛,看著饅頭說:“這是饅頭啊�!�

    “嗯�!苯傧肓讼耄侄嗾毫艘稽c白糖,說:“但是味道是一樣的,都是松軟的,甜的

    ”

    江苜在黑暗的臥室轟然醒來,猛抽一口氣,胸腔劇痛,他摁住心口,呼出一聲嘆息,宛如苦夢的尾稍。

    給一點吧,給一點甜吧。我的小蔦,還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呢。

    江苜睡完午覺洗了把臉出來,發(fā)現(xiàn)凌霄還沒走。

    他正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已經(jīng)脫掉了西裝外套,只剩一件白襯衫和馬甲。他身材高大健碩,穿這種正式的衣服看起來也像個西裝暴徒,滿身的壓迫感和侵略性。

    他抬頭見江苜出來了,就匆匆說了兩句,把電話掛了。

    那些蛋糕江苜只吃了一個,看著剩下那一堆有些發(fā)愁,對凌霄說:“你待會兒去公司時帶上,給周助他們吃吧。”

    凌霄搖頭,說:“我今天不回公司了,陪你�!�

    江苜聞言呼吸一頓,脖子僵硬看著他,他知道凌霄說的陪是指什么。他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雙腿虛軟,幾乎要站不住了。

    他搬回來之后,因為凌霄背上的傷沒好,所以這些天一直都沒做過。他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但沒想到會這么突然。

    凌霄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起身扯了扯領(lǐng)帶,說:“我先去洗個澡�!�

    “。。。。。。凌霄。”江苜喊了他一聲,嗓子干啞滯塞。

    “怎么了?”凌霄轉(zhuǎn)頭問他。

    怎么了?

    我害怕,我不想做,我可能會瘋掉。

    這些話說了也沒用,因為凌霄把他綁在身邊,為的就是這點事兒。

    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不會因為他的不愿和痛苦而停下。

    “沒事。”江苜說。

    凌霄為了修復(fù)和江苜的關(guān)系,可謂做了不少的努力,其中一件就包括在床上讓江苜爽到飛起。

    以前兩人做的時候,他都只顧自己爽,不太顧忌江苜的感受。甚至有時候因為不滿江苜的態(tài)度,大部分的□□都是帶著懲罰意味的。特別是最近的兩次,江苜的慘狀時時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

    他突然明白,干到哭和爽到哭,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同樣都是男人,江苜爽沒爽這事對他來說是一目了然的。再加上上次江苜說他技術(shù)差,讓他深深的質(zhì)疑起自己的床技。

    為此他刻苦學(xué)習(xí),甚至閱片無數(shù)。在正式出關(guān)之前,他這段時間都沒有碰過江苜,一是因為背上的傷口沒愈合,二是怕再給他帶來什么不好的體驗。

    為此他甚至不恥下問到邵林,邵林當(dāng)時是這樣說的。

    “你是兇猛有余,技巧不足。你這樣的,對付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那絕對是夠夠的,但要是對付沒被開發(fā)好的,跟你上床那估計跟上刑差不多�!�

    凌霄親熱的把邵林摟過來,笑著問:“你為什么對老子的床技那么了解?”接著手肘一緊,鎖住他的脖子,咬牙喝道:“說!”

    邵林被這么一勒差點翻了白眼,他伸手抽了一張紙巾在凌霄眼前晃動,以示自己舉白旗投降。

    不過他覺得邵林這貨這次說的挺有道理的。這么想來江苜還真有些可憐,第一次就遇到自己這樣的莽夫,某位莽夫深深自責(zé)了起來。

    邵林看出點門道,說:“這事兒其實也能解決。

    “嗯?”凌霄看著他。

    “你這樣,你找個有經(jīng)驗的零,弄上兩回,帶帶你,你就知道了�!�

    凌霄一聽,臉都黑了,罵道:“滾蛋,瞎出餿主意。”

    邵林有些驚訝,問:“怎么著?你這還守身如玉呢?”

    守身如玉?算是吧。而且凌霄想了想,從別人那學(xué)會了,再使到江苜身上。這事兒怎么想怎么膈應(yīng)得慌。

    直到這天他感覺自己技藝純熟,可以施展了。他身上想要大展身手的意愿太過強烈,洗澡的時候都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作者有話要說:

    給老婆買小蛋糕,為老婆苦練技術(shù)。

    凌霄,雄起!

    第45章

    第45章

    江苜躺在床上,心里像灌了水銀,墜著生疼似的,密密麻麻的怕著。

    凌霄解他衣服到一半,突然頓住,問:“你在害怕嗎?”

    江苜把臉轉(zhuǎn)向一邊,說:“沒有�!�

    “你在抖。”凌霄不理會他的否認,一針見血的說。

    “冷�!苯傺燮ご沽讼氯�,直覺得認為此時暴露自己的恐懼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只能否認到底。

    凌霄性情暴虐又自大,在這種事上更是橫沖直撞不管不顧,幾乎從不考慮對方的感受。江苜沒有經(jīng)驗,也不知道該怎么讓自己好受些。每一次做這種事,對他來說都宛如酷刑,是靠咬牙堅持下來的。不好的體驗太多,已經(jīng)給他留下了陰影。盡管他心理上可以克服,可身體的記憶是不會騙人的。對于凌霄的侵犯,他已經(jīng)形成了本能的恐懼,他沒辦法控制。

    而且,距離最近那兩次的凌霄都很可怕,確實給江苜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室內(nèi)溫度我設(shè)置的是25度,你跟我說你冷?”凌霄捏住他的下巴,沉聲道。

    江苜冷冷說:“你要做就做,不就是要我怕你嗎?我越害怕你不是越興奮嗎?”

    凌霄放開他的下巴,嘖了一聲,說:“你還真是把我當(dāng)變態(tài)了�!闭f完他就出去了。

    沒多久又進來,說:“你說我技術(shù)差時的勇氣哪去了?這會兒知道怕了?”他走過去把手里的杯子遞給他,說:“喝了�!�

    江苜看到杯子的東西看起來是紅酒,可是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他猜測也許有什么藥,不知道喝下去會有什么反應(yīng),心里抗拒道:“我不喝,你要做就做�!�

    “別讓我說第二遍�!绷柘鲩_口。

    “我不喝!”江苜的憤怒終于短暫的戰(zhàn)勝了恐懼,低聲怒道:“我已經(jīng)聽你的了,我已經(jīng)沒有反抗你了,大不了你還把我捆起來!我用不著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凌霄皺眉,問:“你以為這是什么?”

    江苜不語。

    “你以為我給你下藥嗎?”凌霄反應(yīng)過來,嗤笑:“你覺得我需要那玩意兒嗎?這就是紅酒,你喝了能放松點�!�

    江苜不信。

    見此,凌霄自己喝了一口,哄他說:“你看,我都喝了,真的只是紅酒�!�

    江苜看他誓不罷休的樣子,只好接過杯子,喝藥一樣把滿杯的紅酒一口氣灌了下去。

    喝完之后,兩人面面相覷。

    凌霄撓撓頭,說:“我是不是得等你酒勁上來?”

    凌霄□□上身,渾身只穿了一條長褲,盤腿坐在他對面,說“江苜,你說你這人,吃虧就吃虧在不會服軟上。你怎么就從來都不知道求求我呢?”

    “我求過。”江苜睫毛顫了顫,低聲說。

    “什么時候?”

    江苜垂著眼皮,說:“做的時候,我求過�!�

    凌霄愣了一下,然后失笑:“那種時候求人是求人嗎?那是助興。”

    江苜不解的看著他,看得他心尖一軟。他嘆了口氣,捏著他紅紅的耳垂,說:“看來我要教你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江苜腦袋昏昏沉沉,不知道凌霄又想玩什么游戲。趁著酒勁兒他想,喝點酒確實挺好的,要知道以前每次都喝醉就好了。

    可當(dāng)凌霄的手貼上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和靈魂都變成一片空白,眼淚中控制不住的涌出來,五臟六腑都被利刃攪碎成肉泥,喉嚨更是哽咽得一陣痙攣。他忍了又忍,還是哭出了聲。

    凌霄有些被他這個樣子嚇著了,他明顯的能看出來,江苜真實的恐懼,他感受到手掌下的身軀在戰(zhàn)栗,像他掌心里一只打著顫的雛鳥。

    他為什么這么怕?哪怕是第一次,他都沒有這么怕。凌霄放輕動作,想要安撫他�?山龠是害怕,怕得要命。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江苜處于一種極度緊張害怕,但是又莫名不設(shè)防的狀態(tài)。他嗚嗚得哭了起來,拽著凌霄的胳膊說:“凌霄,我害怕。”

    他是糊涂了,黔驢技窮了,無計可施了。他居然向施暴者討?zhàn)�,居然這么真實的袒露自己的恐懼。

    他仿佛站在了一片沼澤地中,雙腳深陷粘稠又致命的淤泥中,身體不斷下墜,很快就會被恐怖的黑泥吞噬,束縛住手腳,擠壓胸腔,淹沒口鼻,帶來死亡的窒息。這種時候,哪怕是最脆弱的稻草,他也會忍不住伸手抓住。

    “別怕�!绷柘鰟幼鬏p柔且堅定,自認為能安撫到江苜。他舔了舔他的眼淚,問:“是不是上次太疼了?”

    江苜點點頭,又搖搖頭。除了疼,還有掙脫不了的驚懼,被人旁觀的羞恥,最重要的是精神解離帶來的戰(zhàn)栗。

    可是這些,他根本沒辦法和凌霄說得清。

    如果說被暈過去是身體的崩潰,那么精神解離就是精神上的坍塌。這是他最害怕,也最不能接受的。

    那種虛實不分,生死難辨的感覺,太可怕了。

    他怕自己會再一次精神解離。

    他縮著手腳往后退,幾乎想跪下來求他。這一刻自尊被拋到腦后,只想保留精神的完整不被侵蝕,否則一切就全完了。

    他嘗試開口,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想凌霄能大發(fā)慈悲的停下來�?墒撬麖埧谥荒馨l(fā)出模糊殘破的音節(jié),仿佛喉嚨吞下了燒紅的烙鐵。

    “饒,了我。。。凌霄,我,會死的。。。”他的聲音碎的不成樣子,像被什么東西碾過。

    凌霄看著他,像最殘忍的劊子手,那么殘酷,眼里卻流露出近似溫情和繾綣的目光,他說:“別怕,不會再讓你疼了。”

    江苜絕望得搖著頭,不僅僅是疼,不僅僅只是疼而已。他仿佛被扼住了喉嚨,沒辦法解釋。

    他沒有信心凌霄會因為他的哀求放過他,因為在他心里,凌霄就是為了這個。

    “我求求你,你說你會對我好一點的�!苯贌o計可施,只能拿他說的話求他。江苜說著,笨拙得去啄他的嘴唇和下巴,毫無技巧的討好,接著又哭:“饒了我吧,求你了�!�

    凌霄雙手撐在他身側(cè),俯視了他片刻,突然往下去。

    江苜身子一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一刻突然感覺被一片濕熱包裹住,他渾身一僵向下看去,凌霄居然......

    江苜也顧不得害怕了,仿佛有人當(dāng)著他的耳邊敲了巨鑼,震得他不知所措,他推著凌雪的肩,身體往后退,詫異地問:“你在干什么?”

    凌霄嘖了一下,說:"我在幫你口啊�!�

    瘋子!瘋子!江苜趁他說話的時候,往后退了好幾步把自己抽了出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像在看仇敵,

    “你那是什么表情?"凌雪又不爽了,說:"老子第一次幫人口,你居然給我那種表情。"

    “我不喜歡,我不用,"江苜想都不想地拒絕了�!翱墒悄阌擦税 !绷柘挠牡馈�

    他就知道,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口的。再冷淡的人,那里被人含在嘴里的時候也沒辦法鎮(zhèn)定。他倒是想過讓江苜吃他的,那個畫畫他光是想象一下就覺得熱血沸騰,硬得難以自持。

    但是最終沒敢實施行動的原因也很現(xiàn)實,他一點都不懷疑他如果逼江苜的話,江苜真的會把他咬斷。

    江首低頭看,那個地方果然直愣愣地翹著。他腦子一片混亂,眉頭緊蹙,抿著嘴唇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現(xiàn)下的局面。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抬頭,咬牙問凌霄,覺得這又是他的什么惡趣味。

    凌霄皺眉:"我能干什么?我想讓你爽啊。”“用不著�。⒔龠o身下的床單。

    凌霄看著他抗拒的樣子皺了皺眉,說:“我沒有要干什么,真的,我就是想讓你舒服。"

    江苜做出兇狠的樣子,可是他臉上的驚惶和惴惴不安還沒有收拾起來,看起來毫無需懾力,他還在虛張聲勢:“我用不著�!�

    凌霄沒理他,再一次低下頭。他做這個的技術(shù)絕對算不上好,畢竟是第一次幫別人口。但是人類對吸吮這個動作有著與生俱來的熟悉,從嬰兒時期喝奶時就開始,是刻在基因里的動作。

    所以凌霄做的應(yīng)該也算不上差,起碼江苜的反應(yīng)是這樣告訴他的。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凌霄聽來好聽極了。

    江苜雙手死死的抓住凌霄的肩膀,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一處。

    濕、熱,比他青少年時期做過的任何一個夢都淫蕩。

    凌霄雖然嘴賤,但他的嘴唇其實長得很好看,因為現(xiàn)下的動作嘴唇更顯紅潤潮濕。江苜垂眸看著他,看著他用嘴含著自己賣力套弄,心里生出一種說不上的詭異感。

    凌霄回憶著別人給他做這個時候的做法,努力含得更深,幾乎卡進了喉嚨。果然聽到江苜的喘息亂了陣腳,發(fā)出了類似歡愉的低吼。

    江苜抓他肩膀的手改為抓住了他的頭發(fā),胯下也

    不自覺地挺動了起來,往凌霄嘴里深頂。把凌霄

    頂?shù)脦子蓢I,但他都生生忍了下來,能看到江苜失控,這對他來說太難得。他盡力地吞吐著,任江苜在自己喉嚨間橫沖直撞。

    江苜動得生澀且毫無章法,一下子還找不到那種律動的節(jié)奏,時快時慢的。凌霄被他這么戳著喉嚨,自然更不好受�?墒撬窒胱尳偈娣�,于是干脆抓著江苜的手,摁在自己后腦勺上,示意江苜,讓他摁自己的頭動作。

    江苜當(dāng)時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謙卑討好到什么程度的動作。他接到凌霄的示意,用手摁住凌霄頭往自己胯下壓。

    凌霄隨著他的挺動配合,慢慢讓江苜找到了節(jié)奏。

    慢慢的,江苜看起來似乎漸入佳境,他看起來舒服極了,渾身都是麻軟的。過了一會兒,他喘息也開始急促加重,退后著想要拔出來。凌霄知道他這是要到了,反手扣住他的腰不準(zhǔn)他出去。江苜急了,說:“我要,要......你松手。”

    凌霄不聽,反而抓得更緊,嘴上又是一個深深的套弄,舌頭還去舔圓柱的頭。江苜感覺尾椎處有一片酥麻的感覺如水波一般蕩開,抓著他的頭發(fā),手指發(fā)白,仰頭叫了一聲,顫抖著射進凌霄嘴里。

    強烈的快感鋪天蓋地,像洪流一樣把他整個淹沒。有一個片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腦海中仿佛無數(shù)煙花炸開。仿佛被送上了天,整個人到了一個欲仙欲死的國度。

    江苜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胯下還在因本能往凌霄嘴里鉆,抓著他頭發(fā)的攥得緊緊的不放。嘴里發(fā)出愉悅的叫聲:“啊......”

    強烈的高潮帶來的生理性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流進鬢發(fā)里消失不見。

    他失神了一會兒之后就迅速清醒過來,坐起來看向凌霄。凌霄半張著嘴,同樣也在看著他,微張的嘴里還能看到自己弄出來的白濁液體,有一絲還順著嘴角滑了出來。

    “你快吐出來......"江苜迅速轉(zhuǎn)身從床頭抽了幾張紙,放到凌霄嘴下。

    而凌霄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后當(dāng)著江苜的面就把那東西給吞了。

    江苜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了,眼睛瞪得溜圓,說話都不利索:“你,你吞它干嘛?”

    凌霄不在意地砸吧了兩下嘴,說:“還行,就是有點濃......”

    “�。�!”江苜感覺自己的臉也要跟著爆炸了。

    這事給江苜帶來的沖擊實在太大了,他第一次被人口交,第一次當(dāng)著人的面射精,第一次射到別人嘴里還被吃了,不論從那個角度來說,對他都是非同一般的體驗。

    說來也奇怪,男人可能真的就是被欲望控制的生物。一向?qū)α柘鲋挥袧M心厭惡的江苜,此時看著他,想到他剛才那樣伺候討好了自己,心里竟然也生出了一點類似憐愛的情緒。

    “不是說我技術(shù)不行嗎?你這也沒少射啊�!绷柘鲇只謴�(fù)成了平常的凌霄,自大且嘴欠。

    “......”江苜剛在別人嘴里射完,反駁的話硬只說不出來是說不出來。

    “你都快把我頭發(fā)燕禿了。"凌霄接著說。

    去他娘的憐愛,凌霄不配。

    凌霄伺候完江苜,覺得現(xiàn)在也才剛開始。他抬起手輕輕在江苜身上撫摸游走,帶著十足耐心,完全沒有以前狂暴的姿態(tài)。

    擴張到三指的時候,江苜已經(jīng)汗水淋淋,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喘息。他的眼眸氤氳著水汽,搖搖欲墜,比世間任何一處的清泉都美。

    凌霄擴張的手指一邊抽插,一邊吻遍他的全身,在每一處都留下水淋淋的印記。手指扣弄到好不容易探索到的敏感處,江苜突然一個激靈,渾身繃緊腹部一顫,慌張地問道:“那是什么?”

    剛問完他就反應(yīng)過來,那個地方是前列腺。他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點傻,于是閉上嘴不再說話。凌霄低笑:“什么是什么?”說著手指又沖那處或輕或重的摳壓了起來。

    江苜渾身緊繃,直接叫了出來,聲音低啞帶著喘息,聽得凌霄心尖一顫。

    ”別碰了。"江苜推著凌霄,又說了一遍:"別碰那里�!�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碰?”凌霄說著又用指尖頂了一下。

    “呃......”江苜沒忍住,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喘息。然后他渾身緊繃,閉上眼,咬住牙。

    等凌霄覺得差不多了,就架著江苜的腿緩緩地捅了進去。盡管擴張的很有耐心,但是那么大的巨物進入時仍有熟悉的讓江苜戰(zhàn)栗的撕裂感。

    他原本布滿紅潮的臉霎時又白了,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根據(jù)他以往的經(jīng)驗,凌霄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停下。凌霄確實沒有停下,他緩慢而堅定,不容抵抗的把自己全部送進去。

    緩慢的抽送開始后,江苜終于確定這次確實跟以往都不同。以前凌霄進去之后總是橫沖直撞,根

    本沒有緩沖,哪怕他怎么說怎么叫都不停下。

    而這次凌霄顯然投入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他慢慢地抽插等江苜適應(yīng)。直到他感覺江苜緊繃的肌開始慢慢放松,才開始由慢到快,根根沒入。前端還時不時故意蹭到那個栗子狀的敏感點,每碰到一下,江苜就會忍不住悶哼一聲。

    凌霄就像個挖掘機工人,不再是平直的猛沖,而是耐心地挖掘著江苜的敏感地帶,不停變換角度、輕重、速度,再根據(jù)江苜的反應(yīng)找到他的臨界點。

    這一番操作下來,凌霄忍得滿身都是汗。肌肉分明的身軀上一層光亮的汗液,把肌肉線條勾勒得更加明顯�?墒墙俑緵]有欣賞凌霄引以為傲的身材,他全程都閉著眼。

    終于,凌霄覺得自己找到了適合江苜的頻率,知

    道用什么節(jié)奏的律動最能讓他舒服。

    他調(diào)整好之后,果然聽見江苜的喘息逐漸急促起來,還伴隨著幾聲壓抑不住的哼叫。凌霄受到鼓勵,開始大開大合的征伐,對敏感處的剮蹭也變成了重重的頂撞。

    江苜閉著眼,喉嚨中斷斷續(xù)續(xù)滾出壓抑的哽咽聲。光潔的額頭也起了一層薄汗,流光輾轉(zhuǎn)之間都是情欲。仿佛山巔的覆雪終于消融,化作清澈瑩潤的水流。

    凌霄被眼前的極致美景刺激,江首里面又濕又熱,緊緊咬著他。他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沒品了,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錯過了好多。這么想著,胯下動作也越深越快越重。

    酒意慢慢上頭,江苜想被突然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放下了一貫的理智和清醒,仿佛沉浸在名為情欲的酒池,渾身都陶陶然。

    聲音也一聲高過一聲,終呈難以招架之勢,最后變成哽咽。

    “不,不行......啊......你別進那么深......”江苜咬牙哽咽道。向來冷峻淡漠的臉上,終于被情欲染紅,。凌霄低頭看著那張意亂情迷的臉,紅暈從眼尾染到到鬢間,在雪白的臉上尤為觸目驚心,有一種被狠狠凌虐過后的美。

    怎么可能停,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停得下來。凌霄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不管不顧地猛撞。每一次的頂弄都重重的戳到了那個讓江苜戰(zhàn)栗不已的點,江苜前端的性器已經(jīng)硬得不成樣子,小孔里一直往外吐著透明的液體,在小腹上聚成一小洼。

    終于在一擊重擊之下,江苜噴涌而出。而因為身下猛烈的撞擊帶來的晃動,白濁的液體甩的到處都是,狼狽又淫靡。

    江苜幾乎是在尖叫:“停下!停一下!”

    凌霄停了下來,雙手撐在他兩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江苜,你要好好記著,這是你第一次被我插射。”

    江苜似乎是不敢置信,渾身止不住地哆嗦,眼中除了射精后的失神,還有一絲掩飾不住的驚恐。他居然在沒有被觸碰前面的情況下,被另一個男人活活干射了。

    在強烈的快感之下,江苜的后穴不斷痙攣收縮。凌霄重重打了下他的屁股,低聲道“別咬那么緊,我還沒操夠�!�

    江苜被滔天的快感狂潮席卷,從未有過的陌生體驗讓他眼睛失神,嘴唇微張,眼淚也噴涌而出。凌霄伸手抹掉他的眼淚,終于得意地笑了起來。附身在他耳邊說:“看你以后還說我技術(shù)不行,你都爽哭了�!�

    說完,他突然抬起江苜的腿,把他整個人幾乎折起來,然后又開始了兇猛的打樁。這個姿勢讓江苜的屁股撅得很高,他也就著這個姿勢插得又快又狠。

    黏膩又清脆的撞擊聲又快又狠,江苜被插的說不出話,這個姿勢讓他喘息都費勁,叫聲也被擠壓得變尖了,只剩顫抖的鼻音和劇烈的喘。

    過了好大一會兒,凌霄才把他的腿放開,發(fā)現(xiàn)江苜那里又顫顫地站了起來。凌霄見狀更來勁了,更加用力地撞。江苜渾身過電一般抽搐,高仰起頭發(fā)出無聲的尖叫,

    頸部都拱了起來,喉結(jié)處的突起被凌霄一口含住。

    他帶著哭腔求道:“你,太快了......啊啊慢一點......”

    男人根本不適合這么頻繁地勃起射精高潮,可是江苜還是在凌霄的頂弄下再次有了反應(yīng)。那種感覺又歡愉,又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凌霄似乎有耗不完的體力似的,完全不見疲態(tài),一直在高頻大力地打樁。

    江苜覺得自己意識已經(jīng)不清楚了,原來劇烈的快感也會像地獄一樣讓人想要逃離。很快的,江苜又到了,他的手掐著凌霄的大腿,繃著身子嗯嗯的叫,又吐出一股白色的液體。凌霄不顧他正在痙攣收縮的后穴,又猛沖了幾下終于也在他最深處噴射而出,低聲說:“第二次......”

    江首今天的反應(yīng)實在是超出凌霄的預(yù)期,他沒想到江苜居然這么敏感,令他十分驚喜,總之沒等江苜松一口氣,就明顯的覺到還沒拔出來的巨物又一次變粗變硬。他驚恐地搖頭,雙手推著凌霄的肩想往后退,嘴里道:“我不做了......我啊

    啊......”

    話沒說完,就被凌霄掐著腰扯回來,抬腰挺了進去。新一輪更加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凌霄仗著江苜已經(jīng)被自己操開了,不再顧忌,完全恢復(fù)了自己以往的風(fēng)格,就是干。

    肉體的拍打的聲音在臥室里響個不停,急促而響亮。凌霄故意放緩動作,但是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一會兒急,一會兒慢,還說:“你聽。”

    江苜羞恥地捂住耳朵,喘息像是破碎的哭泣,說:“慢......慢一點,我真的,不行......"

    江首不記得自己在欲海中浮沉了多久,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只記得每一次他射精之后,凌霄都會像魔鬼一樣為他計著數(shù)“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不知過了多久,江苜已經(jīng)整個神志不清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闪柘鲞在變著法得折騰,他體力好,能連續(xù)打樁好幾分鐘頻率都不帶慢下來的。

    江苜被他弄得氣都倒不上來了,只能在他暫停的間歇里努力喘氣。到了后來,凌霄一停下,他就止不住地抽搐,跟被電擊了似的抖。

    如此反復(fù)了幾次,江苜幾乎都崩潰了,對自己的理智和身體都失去了掌控力,嘴里只知道隨著本能發(fā)出叫喊。

    凌霄時不時停下來,去舔他濕漉漉的臉頰、耳朵和頭發(fā)。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條大型犬摁著狂甩舌頭,淚水從眼角滑落下去,還沒到耳邊就被凌霄用舌頭卷走。

    最后江苜實在也射不出什么東西了,又被逼著來了好幾次干性高潮,整個人都快暈厥了。他覺得今天的凌霄比平時瘋得多,他真的怕自己被弄死,強烈的求生欲讓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顧不得羞恥,他閉眼喊:“凌霄......凌霄,我不行了,凌霄......”

    凌霄最受不了這種時候被他喊名字,一下子背脊酥麻,附身抱住他狠狠頂了幾下就射了。

    江苜被他一壓,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46章

    。。。。。。

    第二天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江苜睜開酸澀的眼睛,渾身酸痛,但卻十分干爽。只是某個部位傳來了熟悉的脹痛,讓他回憶起昨晚發(fā)生的事。

    他費勁的撐著身子起床,剛一站起來就雙腿發(fā)軟的跪到了地上。還好床邊鋪了厚厚的地毯,雙手撐地看著地毯,心里不禁想到,這種鋪在床邊的小地毯的真正作用不會就是這個吧。

    凌霄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他這個樣子樂了:“喲,還沒過年呢,就拜了?”

    江苜抬頭看他一眼,剛對上他那雙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移開了視線。他一言不發(fā)慢慢起身,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凌霄做了早餐,江苜出來后,發(fā)現(xiàn)鳥鳥的貓糧和水已經(jīng)都添好了,屎也鏟了。

    凌霄一邊吃早飯一邊說:“鳥鳥為什么會亂尿?我早上起來看到它在窗前尿了一灘�!�

    江苜頓住了,他放下手里的豆?jié){拿出手機搜索,看了一會兒說:“鳥鳥是公貓,發(fā)情了就會亂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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