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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成靈子師兄不算他們那一輩吧?他可一直在思過崖上,大家都叫他師兄,但你知道他什么時候上的思過崖嗎?”

    潘筠又見縫插針的道:“不知道,什么時候?”

    “我也不知,但肯定很早,只是大家基本上不提思過崖,不提成靈子師兄,所以我覺得他被大大的低估了。”

    “你要那么一說,我可就不得不提一提出走三清山的張離師姐了,她當(dāng)年可是僅次于大師兄的天才,什么張院主、林堂主,在她面前都弱爆了�!�

    “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她后來受重傷,修為已遠(yuǎn)不及張院主和林堂主。”

    “三清山的丹道天下聞名,我看張離師姐的傷早治好了,肯定可以后來者居上超過張院主他們的�!�

    潘筠忍不住插嘴道:“有沒有可能,她的修為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張子望之上了?”

    張子望的擁護不樂意了,蹙眉看她,“你誰��?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潘筠:“我是學(xué)宮的現(xiàn)學(xué)生,是學(xué)宮現(xiàn)在的主人,我在學(xué)宮里還不能說話了嗎?”

    玄璃生怕她和師兄師姐們吵起來影響以后她聽八卦,更怕潘筠打不過他們,連累自己,連忙拽了她離開,“我們快走,快走,要上課了�!�

    潘筠被拉走了。

    玄璃還以為經(jīng)此一事,潘筠會遠(yuǎn)離這些師兄師姐,遠(yuǎn)離這個地方,誰知道她還偏往上湊。

    玄璃后來八卦聽煩都不去了,潘筠還去。

    每次去,一開始大家總還能互相友好的交流一些八卦,到最后總會因為一些事情吵起來,然后打起來。

    他們打的并不厲害,都知道這是學(xué)宮,禁止斗毆,所以悄悄的打。

    打完了,不管是誰鼻青臉腫,都不準(zhǔn)讓刑法堂和各院先生知道。

    玄璃一開始看得目瞪口呆,最后也慢慢琢磨出來了,潘筠這哪里是來聽八卦的,分明就是來找練手的。

    玄璃:“你個修煉狂魔,為什么聽個八卦你都能想到讓他們給你陪練?”

    潘筠:“一切都是意外,再說了,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授箓考試也要考修為的,不然為什么他們被我揍了這么多天,他們愣是一聲不吭?”

    “不就是因為他們雖然被我揍,但他們也受益良多嗎?”

    玄璃:“……”

    她扭頭和妙真妙和道:“你們小師叔歪理好多�!�

    妙真:“也不算歪理吧,和小師叔打架,他們的確收獲良多�!�

    妙和還有些躍躍欲試,“要不我們也去吧,我覺得我武功也不錯,我看了幾天,我應(yīng)該能打得過一個�!�

    請假條

    今天爬長城太累了,所以可能只有一更,請假一天

    第188章

    還生氣

    潘筠就鼓勵她們,“那就去,我和他們提一提,讓他們給你們練手,他們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先把他們揍一頓,然后你們再上�!�

    妙真和妙和都覺得這主意不錯。

    玄璃一聽,也躍躍欲試,“要不我也去?”

    潘筠猶豫一秒都是對她的不尊重,直接搖頭,“你不行�!�

    玄璃不服,“我怎么就不行了?”

    潘筠:“上次劍術(shù)課上,先生讓我給你喂招,我特意用左手劍,結(jié)果第三招你就自己往我劍上撞,要不是我收得夠快,你就血濺當(dāng)場了。”

    玄璃臉一紅,小聲道:“我當(dāng)時是被石板絆了一下,誰能想到地上的石板會因為年久失修翹起來一角?”

    潘筠:“真的打起架來,別說是石板翹起一個角,就是平地起高山都可能,到時候你又怎么辦呢?”

    “我為什么要找?guī)熜謳熃銈兇蚣埽渴撬麄冃逓楸任腋邌�?是因為他們已�?jīng)闖蕩江湖,積攢了許多經(jīng)驗,他們知道在江湖里遇到敵手,對方會用怎樣卑鄙的手段來對付他們,逼他們逼到絕境,他們也會借用來對付我�!�

    潘筠道:“和他們對招,我就能知道現(xiàn)在江湖上的人打架會用什么手段,雖不敢說全都包括在內(nèi),這么多師兄師姐,至少也能了解個三四成吧�!�

    “而且了解了他們在江湖上的位置,便可推斷出,我要是去闖蕩江湖,可以走到什么位置�!�

    玄璃目瞪口呆,問道:“你不是當(dāng)廟祝了嗎?修為又高,多好的前程啊,只要好好留在三清山修煉就好,為什么要去闖蕩江湖?”

    “江湖險惡,你們都不要去,讓我獨自去闖蕩�!�

    潘筠這么說,玄璃卻對江湖向往起來,改了初衷,“你說的不錯,江湖那么好玩,我們怎么能不去闖蕩一番呢?”

    潘筠:“……這話你可別往外傳,我沒那么說�!�

    “語言不是,但語氣是�!�

    潘筠辯不過她,打算不與她辯了。

    但此事的確引起了玄璃的注意,她也想跟師兄師姐們打架。

    在潘筠她們再去找?guī)熜謳熃銈兗s架時,她就跟上,然后也抽了劍哇哇的沖上去。

    這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師兄師姐們也有些手忙腳亂起來,因為要小心不真的把玄璃戳一個洞給戳死了。

    也因為玄璃的加入,本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學(xué)宮先生們迅速出手,把這一個小角落的互助學(xué)習(xí)隊伍都給端了。

    正要考試的師兄師姐們被勒令不準(zhǔn)踏出某某區(qū)域,一旦被發(fā)現(xiàn)違反,立即就逐出學(xué)宮,自己想辦法找住宿的地方去。

    而潘筠四人,尤其是潘筠,被罰到洗衣局去洗一個月的衣裳。

    潘筠很不服氣,大聲問道:“為什么別的同學(xué)犯錯都是罰打掃衛(wèi)生,就我要去洗衣裳?”

    做出處罰的林靖樂冷冷地道:“一個半月�!�

    潘筠立刻識時務(wù)的閉嘴了,她不是怕罰期被加到兩個月,她是覺得,這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大約知道,不罰她去掃地,是因為掃地也能和很多師兄師姐搭上話。

    只有洗衣局,因為地處偏僻,不管是洗衣服還是晾曬,都很難碰見外人,徹底斷絕了她和師兄師姐們再聯(lián)絡(luò)的渠道。

    潘筠嘆息一聲,第二天中午就和妙真妙和及玄璃去洗衣局報道。

    因為玄璃是剛加入,所以她只被罰三天,只要每天能按時完成被罰的任務(wù)就行。

    妙真妙和因為和潘筠同流合污,所以被罰半個月。

    潘筠是主謀,所以被罰一個月,不過被她成功給干到了一個半月。

    四人一到洗衣局,洗衣局的張管事就皺眉看著四人,“刑法堂怎么把你們四個小娃娃罰來洗衣局?”

    她扯起她們的手掌看了看,眉頭皺得更緊了,“這細(xì)皮嫩肉的,手上除了拿筆和拿劍的繭子外,什么繭子都沒,這是干活的手嗎?”

    “把你們送到這里來,哪里是罰你們,分明是來罰我的�!睆埞苁履钅钸哆�,卻還是把四人領(lǐng)到一堆臟衣服面前,指著道:“上課之前洗完,不然明日加倍,明日還洗不完,再加倍,加三次以后,我就要和刑法堂說,要么延長你們的罰期,要么,你們就不去上課,一天之內(nèi)把該洗的衣裳全給我洗了才能重新開始。”

    好冷酷,好無情啊。

    潘筠四人對視一眼,再看地上那堆臟衣服,都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潘筠小心翼翼的問道:“管事,這些衣裳都是?”

    “學(xué)宮里教職工、道務(wù)弟子的衣裳�!�

    可不是誰都像張留貞一樣有道童貼身照顧,絕大多數(shù)道長都是自己照顧自己。

    學(xué)宮為了不耽誤先生們修煉、教學(xué),每日都會派道童去收他們的臟衣服,替他們清洗。

    加上吃飯有食堂,住宿在學(xué)宮,可以說,衣食住,學(xué)宮全給包了,目的就一個。

    安心修煉,安心教學(xué)。

    學(xué)宮里的先生和道務(wù)弟子可不少。

    分給潘筠她們的不過九牛一毛。

    四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默默地拎起木桶,把臟衣服都塞里面,然后提到河邊。

    潘筠看了眼塞得滿滿的八只桶,道:“一個人兩桶,分開來,誰完不成誰去想辦法�!�

    玄璃:“……”

    她瞪大雙眼去看潘筠。

    潘筠平淡的回視,“原來你知道你會完不成啊。”

    玄璃心虛道:“你是不是怪我,我害你們被先生們發(fā)現(xiàn),還害得你們被罰�!�

    “我們被罰不是你害的,”潘筠恩怨分明,“不是你,這個罰我們?nèi)傆幸惶煲惨さ�,但是,的確是你害得我們被抓,本來我們就算是被罰,那也是授箓考以后。”

    “這么長一段時間的陪練,就算是最后被罰,我也不后悔,可現(xiàn)在距離授箓考還有半個月呢,現(xiàn)在就被抓住,我就很后悔�!�

    玄璃眨眨眼,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你的意思是,先生們早就知道你們在這里喂招,只是不吭聲,我來了,他才‘發(fā)現(xiàn)’你們的?”

    潘筠:“那個角落是偏僻,但也沒偏僻到我們這么多人聚在那里那么多天,刑法堂的人還一無所知吧?”

    “要真是這樣,刑法堂也應(yīng)該換堂主了�!�

    玄璃沉默不語。

    妙真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便不要再糾結(jié)過去,還是操心一下現(xiàn)在吧,玄璃,我們在三清山也不常做家務(wù),怕是在這件事上幫不了你�!�

    “小師叔會特意提起此事是為了大家好,我們被罰的時間比你長,你要是拖累,張管事把這件事算成所有人的,你知道每天要多出來多少件衣裳嗎?”

    玄璃只是想一想便打了一個寒顫,她道:“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潘筠點頭,“希望如此�!�

    因為有這句話在,玄璃洗起衣服來特別賣力,速度之快讓潘筠三人張大了嘴巴。

    妙和呆呆的看著她,片刻后道:“你就這樣放下去攪兩下就拿起來,能洗干凈嗎?”

    玄璃:“能洗完不就行了?他們只要求洗完,又沒要求要多干凈,且干凈這個度怎么控制呢?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潘筠覺得她說的有理,但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臟衣裳,到底沒能過心里那道關(guān)卡,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衣裳洗干凈。

    妙真妙和也是如此。

    她們覺得玄璃這樣不好,但不會勸她,因為以她的能力,的確不能正常完成兩桶衣裳。

    這樣也好,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被罰,那也是罰其他的,不會加重處罰……吧?

    四人洗完以后把衣裳拎回洗衣局,直接抖開掛在了晾衣繩上。

    張管事一一看過,檢查玄璃洗的衣裳時眉頭緊皺,當(dāng)即罰了她道:“把衣裳拿去再洗一遍�!�

    卻沒罰她明日加倍。

    玄璃悄悄松了一口氣,看向潘筠。

    同時,張管事也把她們四個當(dāng)個體看了,第二天再分派給任務(wù)時,就是分好的衣裳,一人一堆,誰完不成就罰誰。

    四人同時松了一口氣,玄璃終于不用害怕自己連累她們了。

    不過玄璃也沒拖后腿,她寧愿洗得粗糙些,當(dāng)天耽誤上課時間被罰重洗一次,也絕對不讓自己第二天出現(xiàn)被罰兩倍的情況。

    潘筠都不由驚嘆,“沒想到玄璃還挺聰明,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我要把這一條寫在學(xué)生手冊上,讓后來被罰的學(xué)生知道這一條�!�

    玄璃拎著木桶過來聽見,連忙道:“你收了我的點子,是不是要給我錢?”

    潘筠:“學(xué)生手冊是免費發(fā)給學(xué)生們的,我自己都不賺錢�!�

    玄璃一臉懷疑,“你會做不賺錢的事?”

    潘筠:“我是好人好不好,反倒是你,一直就不像個好人。”

    玄璃:……

    眼見倆人要吵起來,妙真連忙打斷倆人道:“玄璃,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可不要出錯,不然前功盡棄的�!�

    玄璃就憋紅了臉“嗯”了一聲,拎著木桶去溪邊。

    這條溪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據(jù)說源頭就在背后的群山上,一年四季都不干枯,不過冬天溪水會很少,只有淺淺的一層,踩著石頭就能越過小溪。

    溪邊有很多石頭,有天然的,也有學(xué)宮的人從他處搬來的,專門就是洗衣裳,洗菜,甚至淘米所用。

    反正溪水一直向下流,人不能前后兩段時間觸摸到同一片水。

    玄璃把衣服洗干凈,看向妙真小聲問:“你小師叔還生我的氣?”

    第189章

    啟發(fā)

    妙真:“我小師叔從一開始就沒生氣�!�

    玄璃才要放松下來,就聽妙真道:“她要是生氣,豈不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嗎?”

    玄璃:……

    妙真低頭繼續(xù)洗衣裳。

    玄璃一臉糾結(jié),還是問道:“你們是不是都生我氣了?”

    妙真一臉莫名,“我們都說了不生氣,為何你還一直問這個問題呢?”

    玄璃:“你們這話就不像是不生氣說出來的話�!�

    妙真一臉嚴(yán)肅,“但這就是實情�!�

    一旁的妙和道:“我小師叔和師姐只是認(rèn)識到你不能成為我們的好朋友而已,并不是生你的氣�!�

    玄璃大傷心,眼眶都紅了,“就因為這一件事,你們就要和我絕交?”

    這下連妙和都糊涂了,“我們并沒有要和你絕交啊�!�

    方便回來的潘筠聽到她們的對話,知道她們說岔了,雙方一直有理解上的差異,于是上前道:“玄璃,我們沒有要和你絕交,也沒生你的氣�!�

    “你知道的吧?感情是要日積月累,交情也是越交越深,情義越濃�!�

    玄璃點頭,這話沒錯呀。

    “我們認(rèn)識不過才四個多月,彼此間還到不了交心的好朋友狀態(tài),你我只是普通朋友罷了,”潘筠道:“不可否認(rèn),與你來往我很開心,且受益良多,但,我們不適合做好朋友。”

    玄璃紅著眼睛問,“就因為這次的事嗎?”

    潘筠點頭,“就因為這次的事�!�

    玄璃吸了吸鼻子道:“我與你們道歉,是我害你們被發(fā)現(xiàn)……”

    “你還是沒搞明白,關(guān)鍵不是我們被先生們‘發(fā)現(xiàn)’,而是你的性格。”潘筠打斷她的話,沉吟片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可以接受堅守己見的朋友,但我不能接受明知是錯,還一意孤行不聽勸的朋友�!�

    潘筠道:“你的行為把我們?nèi)硕祭胛kU之中,同時也害了你,而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的勸說過你,你不適合,你也明知自己不適合,但為了自己增強實力,還是胡亂出手參與。這就是我們不愿意與你再深交的原因�!�

    玄璃張大了嘴巴。

    潘筠伸出手道:“雖然我們不能再成為好朋友,但君子之交淡淡如水,我們還是朋友,將來還是可以互通有無的�!�

    玄璃愣愣的看著她的手,她知道伸手的意思,她要跟她握手,有言和之意,但玄璃不太能接受,于是紅著眼睛轉(zhuǎn)身就跑。

    潘筠沖著她沖走的背影高聲道:“玄璃,這就是我不愿意的原因之一,如果此時我們還綁在一起,你也要這樣丟掉我們跑走,將所有的臟衣裳都留給我們嗎?”

    玄璃停住腳步,最后漲紅了臉回來,將洗到一半的衣裳都丟到木桶里,干凈的,臟的混在一起,她哭著跑走了。

    妙真:“小師叔,她惱羞成怒了,你不該把話說得那么明顯的。”

    潘筠:“然后看著你們雞同鴨講,吵嚷半日也說不清楚嗎?”

    妙和:“她會不會真的和我們絕交?”

    她憂心忡忡,“朋友也可以分很多種的,她為什么一定要做我們的好朋友?其實我挺喜歡和她做朋友的,就一般,或者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

    潘筠:“因為她帶你玩?”

    妙和不好意思的低頭。

    潘筠道:“放心吧,等她緩兩天,她會重新和我們成為朋友的�!�

    潘筠預(yù)料的不錯,玄璃在惱羞之后冷靜下來,再一細(xì)想,便知道潘筠和妙真是真心待她,想要她變好的。

    所以在兩天之后,她還是跑回來找潘筠三人,主動道:“我?guī)湍銈兿匆律寻�?�?br />
    潘筠拒絕了,“要是讓張管事知道,怕是會重罰我們�!�

    要是往常,玄璃才不會管這點呢,她覺得她是為了三人好,上手搶也要把臟衣裳搶過來洗;

    但前不久她才因為自作主張惹出禍端來,這次便沒敢伸手。

    潘筠嘴角微翹,好在還是肯聽勸的。

    潘筠主動道:“你還是幫我們搶位置和記課后作業(yè)筆記吧,我們有時候回去得晚,上課占不到好位置,有時候要趕時間先跑,來不及記課后作業(yè)。”

    玄璃立即答應(yīng)下來,一副生怕潘筠后悔的樣子。

    洗衣服大隊少了玄璃,每天中午就她們師侄三人在溪邊洗衣裳,好無聊啊。

    潘筠擰干凈一套衣裳,丟進木桶里嘆氣道:“一個半月,還有一個月零十天,而我現(xiàn)在手已經(jīng)開始皺巴巴和脫皮了,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妙和:“我們只是五日就如此難受,那些每天都要來洗衣裳的雜役不知要多辛苦,要是能有法術(shù)幫他們就好了�!�

    妙和提醒了潘筠,她眼睛大亮:“對啊,法術(shù)沒有,就算是有,為了一套衣裳也不值得浪費元力去施展法術(shù),但符箓就不一樣了�!�

    妙真:“有清潔衣裳的符箓?”

    潘筠道:“當(dāng)然有……但那種直接作用于衣裳上的符箓少且效果很一般,還不如留著元力干其他的,倒是間接作用于衣服上的符箓,我已經(jīng)想了好幾種,其中一種我覺得是最好的,”

    妙真妙和目光炯炯的看著她,“什么符箓?”

    “動力符,”潘筠道:“我們洗衣裳不就是揉搓嘛?但其實貼上動力符后劇烈的擺動,沖洗,達(dá)到的效果是和動力符是一樣的�!�

    潘筠越想越興奮,“動力符我會畫,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陣法得布置在木桶上,這樣它才能飛速轉(zhuǎn)動起來,把衣裳給我們洗干凈�!�

    妙真和妙和聽得一愣一愣的,問道:“小師叔,你是不是又覺得頭難受了?”所以大白天的怎么做起夢來了?

    潘筠就橫了倆人一眼道:“我好得很,你們別不信,等我明天做出來給你們看。”

    妙真立即道:“我相信你小師叔,但我們先把今天熬過去再說吧�!�

    潘筠低頭看了一眼依舊猶如小山般的臟衣服,覺得兩眼發(fā)黑,她咬牙道:“我一定要把半自動洗衣機做出來!”

    就為了再進洗衣局時不至于兩眼發(fā)暗。

    這一章只有兩千字,明天就回家了,后天開始補更

    第190章

    失敗一次

    潘筠說干就干。

    掐著點完成洗衣任務(wù)之后,她又掐著點下課,一下學(xué)就飛奔去洗衣局,偷摸著摸出兩只洗衣服的大木桶后就跑回鳳棲院。

    潘筠將木桶擦干凈,晾干之后就開始拿出繪制陣法的筆墨,沉心靜氣之后開始在木桶上畫陣法。

    元力匯入筆尖,溝通天地靈氣后將它一起引到陣中,隨著她筆尖的走動,元力纏繞靈氣,將它拖拽到陣中,一起被封于陣線之中。

    潘筠輕挪身體,沿著桶身一點一點的延展開去,待將最后一筆畫完,她一提筆,靈光閃過,陣法成,整只木桶看上去都不太一樣了,流光溢彩的。

    潘筠嘴角微翹,自我欣賞了一下后左右看了看,見院子里沒人,還有些惋惜,只能和潘小黑道:“只能你來分享我的喜悅了,你看我這只桶是不是很與眾不同?”

    黑貓趴在地上陰涼處,聞言揚起腦袋看了一眼,喵的一聲道:“比我見過的所有桶都丑,的確是與眾不同,丑的與眾不同�!�

    潘筠一聽不樂意了,“分明是流光溢彩的,哪里丑了?”

    張惟逸推開門走進來,看見蹲坐在院子中間的人不由一頓。

    跟在他身后的鄧子宇和薛華越過他走進來,看到潘筠便點點頭打招呼,目光轉(zhuǎn)到她手里的木桶上也不由的一愣。

    薛華:“好丑的桶,師妹哪來的?”

    潘筠:……

    鄧子宇看著她的表情,看出了什么,扯了一下薛華道:“也還好,不是那么丑,師妹是要在上面作畫嗎?以……方便辨認(rèn)?”

    潘筠面無表情道:“這是陣法!”

    潘小黑蹲在一旁無聲的嘲笑。

    潘筠瞪了它一眼,在心里讓它把非常吵的眼睛閉上。

    張惟逸三人認(rèn)真的看了看,實在認(rèn)不出這是什么陣法,于是虛心請教道:“師妹這陣畫成功了嗎?這陣法有什么效用?”

    潘筠:“成功了,洗衣裳�!�

    張惟逸三人一臉懵逼,“洗衣裳?洗衣裳還需要陣法?三兩件衣裳,隨便洗一洗不就完了嗎?”

    潘筠幽幽的道:“那是你們,對于需要洗超多衣服的人來說,全自動,或者半自動洗衣機超級重要,你們不知道衣服洗多了手會壞嗎?”

    張惟逸:“像師妹這樣被罰的畢竟是少數(shù)。”

    “錯!”潘筠道:“像我這樣被罰的是少數(shù),但從事這個行業(yè)的洗衣女工,還有負(fù)責(zé)一家衣裳清洗的婦人、女孩可不少,這東西做出來,至少可以造福天下一半的人�!�

    “像你們這樣,一個人只需清洗自己衣物的人才是世上的少數(shù)�!�

    張惟逸三人一愣,這是他們都沒想過的。

    薛華也好奇起來,走近了仔細(xì)看她畫出來的陣法,“畫上這樣,這桶就能自己洗衣裳?”

    潘筠:“再加一個動力符就差不多了。”

    三人好奇的圍觀了一下,但因為他們對陣法不精通,對潘筠現(xiàn)在畫的這個陣更是聽都沒聽說過,所以給不出什么切實的建議。

    還不如妙真妙和呢。

    妙真妙和今天值日,所以搞完衛(wèi)生才回來,一回來就被潘筠的丑桶丑到了眼睛,但倆人很快忽略桶身那些怪異的線條,目光炯炯的問,“小師叔,這個桶這樣就可以自己洗衣裳了?”

    潘筠道:“待我調(diào)息,晚上畫一張動力符,明日貼上就可以了�!�

    動力符對潘筠來說并不難,她把木桶仔細(xì)的收在自己屋里,晚上對著它睡覺,心里都能多兩分快樂。

    唉,太久沒畫陣法,以至手生了,不然她今天可以一口氣畫兩個木桶的。

    潘筠閉上眼睛抱著被子香甜的睡過去,第二天中午一下學(xué),她先跑回鳳棲院把畫好陣法的木桶帶上,這才朝著洗衣局飛奔而去。

    張管事皺著眉頭看她,“這桶上的丑畫是你畫的?”

    潘筠:“只是不太好看而已,算不上丑吧?”

    “洗完衣服以后把它給我洗干凈,再在我的木桶上亂涂亂畫,懲罰加倍�!�

    潘筠:�。�!

    哼,等她把洗衣機做出來,不管加多少倍她都不會害怕的。

    張管事每日的事情都很多,不可能日日來看著她們,分完今天的任務(wù)就離開。

    潘筠和妙真妙和沉默的上前拎起裝滿衣服的桶,送到河邊后就目光炯炯的看著潘筠。

    潘筠就擼起袖子道:“我來試一試�!�

    她往大木桶里塞上衣服,塞滿之后發(fā)現(xiàn)不對,又給扯出來,一個桶里只放五件,屬于寬松的滿狀態(tài),像張管事那么死命的往下擠,一只桶里可以塞下三四十件衣裳。

    潘筠往木桶里倒上水,又拿豬胰子搓了一點放進木桶里,用衣服擦了擦滑膩膩的手,然后取出動力符往桶上一拍,掐訣,元力打進去,符文流轉(zhuǎn),與桶身上的陣法似乎嵌在了一起。

    兩息過后,桶身猛的一震,嚇得妙真妙和往后退了兩步,就是有準(zhǔn)備的潘筠也唬了一跳。

    木桶開始震動,在潘筠亮晶晶的目光中猛烈的搖動,然后啪的一聲,開裂,正在桶內(nèi)高速旋轉(zhuǎn)的衣服啪的一下沖天后四散落下,水和衣服兜頭而下,直接淋了潘筠一頭一臉。

    妙真妙和伸手抹掉臉上的水,抖了抖身上濕漉漉的衣裳后道:“小師叔,還有一個時辰就要上課了�!�

    潘筠面無表情的扯下衣服,看著四分五裂的木桶道:“是我忘了,木桶不夠堅固,得要鐵的,或者合金才行�!�

    妙真:“就為了做一個洗衣裳的東西嗎?怎么跟煉法劍一樣了,小師叔,你要是為了自己,沒必要花費這筆錢和這個精力,一個半月而已,眨眨眼就過去了�!�

    “你要是說為了天下那一半受洗衣裳之苦的人,那更沒必要了,不論是鐵,還是合金,都貴重得很,普通人家哪里買得起?買得起的小富之家也不會為了一個女子洗衣裳的問題就花費這么多,而且,還有下人呢�!�

    妙真問:“這個用鐵或者合金打造的洗衣機會比請一個洗衣工洗衣裳,或是買一個下人還便宜嗎?”

    潘筠沉默了一下后道:“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我還是決定要做。他們用不用是他們的問題,有沒有就是我們的問題了,做出來了,世人才有的選擇�!�

    “而且,”潘筠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道:“它成功激起了我的勝負(fù)欲,小小的一個洗衣機罷了,我怎么可能做不出來?”

    前世滿大街的東西,早已成熟的技術(shù),她不信她做不出來,只不過她不是專業(yè)學(xué)這個的,所以會有些曲折罷了。

    但一通百通,她知道原理,也有制作動力的能力,怎么會不行?

    潘筠捏著拳頭道:“我一定要把它做出來!”

    妙真和妙和對視一眼,都不再勸。

    雖然潘筠雄心壯志吧,但還是要完成懲罰任務(wù),她默默地將四散的衣服找回來,將身上的衣服和頭發(fā)用元力烘干,然后就開始手搓衣裳。

    妙真妙和默默地也把身上的衣服烘干,跟著找了一塊平坦的大石頭洗衣服。

    潘筠搓了許久,將衣服丟進水里蕩滌時手一頓,想到了什么,就一口氣往水里丟七八件衣服,然后就站到水里,手掌靈活的在水上游走,打出一個太極。

    天地靈氣被她的元力引動,開始順著太極游走,帶動著水也慢慢滾動起來,片刻后,水慢慢形成漩渦,衣服在水里被快速甩動,她面前形成一個涇渭分明的太極,衣服翻卷,幾次想要掙脫漩渦,卻又被拉回去。

    妙真妙和看得目瞪口呆,這漩渦,強得好似能吞下一個人,甩洗幾件衣裳自然是綽綽有余。

    潘筠覺得差不多了,右手輕輕的在漩渦面上一拍,漩渦中的衣服就一件件飛出,潘筠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手指一抬,衣服就在空中凝成了麻花般,將水都擠出來。

    潘筠手一揮,衣服就啪啪啪接二連三的落進木桶里。

    潘筠得意的看向妙真妙和。

    妙真妙和默默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也一口氣往水里丟了五六件,學(xué)著潘筠的樣子洗。

    她們剛才仔細(xì)留意過了,飛出來的衣裳很干凈,上面的污漬都洗干凈了,所以這法子可行。

    潘筠速度比她們快多了,每次都往水里丟七八件,半刻鐘就可以洗完。

    相當(dāng)于一分鐘洗完一件,我的天啊,今天用不著掐點完成了。

    妙真妙和學(xué)著這樣來了四趟就不行了,懶洋洋的蹲在石頭邊用手搓。

    妙真:“我們的修為遠(yuǎn)不及小師叔,這方法還是不適合我們�!�

    妙和:“為了洗衣裳,用這么多元力和內(nèi)力,值得嗎?”

    潘筠已經(jīng)把自己份額的衣服洗得差不多了,她用元力將衣服擰干后丟進木桶里,道:“傻子,你們沒發(fā)現(xiàn)這樣做以后我們對元力的控制能力增強了嗎?而且丹田里的元力用過之后再修煉,恢復(fù)速度也加快了。”

    妙真妙和一愣,顧不得還累著,立即踏進水里,丟下幾件衣服感受。

    潘筠便由她們自己去感悟,她則開始幫妙真洗衣裳,她一邊控制著旋渦,一邊思索起來,這就是她想達(dá)到的效果,但木桶貌似真的辦不到,這個到底要怎么做呢?

    剛剛才回到家不久,真的是太累了,所以今天請假一天,明天開始補更,不好意思了書友們

    請假條

    剛剛才回到家,今天太累了,所以只有一更,明天開始補更,把這三天缺的都補上

    第191章

    失敗二

    潘筠幫著倆人把所有的衣服洗完,她就蹲坐著發(fā)呆。

    雖然她找到了捷徑,可以用元力洗衣服,還能修煉,但她還是想把洗衣機弄出來。

    妙真妙和提上洗好的衣服,見潘筠在發(fā)呆,雙手手臂就穿過木桶,直接一只手臂上掛兩只桶,“走吧,我們先回去晾衣服�!�

    潘筠心神都沉浸在洗衣機上,但下意識讓她跟著妙真妙和,所以倆人一叫,她就愣愣的起身跟上。

    回到洗衣局,妙真妙和放下木桶就開始晾曬衣服。

    衣服一抖,便有簌簌河沙及石子從衣服里掉下。

    妙真妙和默默低頭。

    潘筠也被這動靜一驚,低頭看地上掉下來的河沙。

    妙真咽了咽口水道:“現(xiàn)在回去重新洗還來得及嗎?”

    潘筠抬頭看了一下太陽的位置后搖頭,“肯定來不及了,看,上面原有的污漬洗干凈了,一些石子罷了,抖一抖也就沒了�!�

    妙真就把衣服拉開,用力的抖,仔細(xì)看了看后發(fā)現(xiàn)被裹著的石子都不是很小,就算有粘著抖不掉的河沙,等干了拍一拍也能拍干凈的。

    于是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往上掛。

    潘筠也連忙動手,三人不斷的抖啊抖,抖出無數(shù)河沙。

    因為她們把衣服內(nèi)側(cè)掛在繩子上,后續(xù)來檢查的張管事愣是沒發(fā)現(xiàn)衣服有問題。

    等她第二天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不能證明是潘筠她們沒洗干凈了。

    潘筠也不愿意承認(rèn),堅持道:“我們晾曬的時候就是洗干凈了的,昨日風(fēng)大,說不定是吹來的風(fēng)沙沾染上了。”

    張管事冷冷地看著她們,“好,那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們沒洗干凈,還是風(fēng)沙后來吹上的�!�

    潘筠就暫時不敢弄洗衣機,還是用元力洗衣服,速度快,還干凈。

    就是洗完之后堆在干凈的石頭上,三人又默默地把衣服抖開,在水里清洗一遍后撈起。

    漩渦旋轉(zhuǎn)轉(zhuǎn)進泥沙這件事,她也沒有很好的辦法。

    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思考,潘筠還是想用木桶做洗衣機桶,一是便宜,二是容易做成。

    雖然后世木頭很貴,便宜的是各種鐵和合金,但以當(dāng)下的技藝來看,木桶的確造價相對便宜。

    但這個木桶要怎么做才能堅固呢?

    潘筠摸著木桶琢磨了半天,最后跑去找學(xué)宮里擅長木匠活的袁道長,纏著他幫忙重新打造了一只大木桶,“要堅固無比,打也打不爛�!�

    袁道長:“那不是木桶,那得是法器了吧?”

    潘筠問:“先生能做嗎?”

    “不能做,我就是要做法器,也不會做個木桶呀,我圖什么?”

    “那您就幫我做個堅硬無比,風(fēng)雨不摧的大木桶吧。”

    袁道長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給她做了,“一旬之后你再來吧�!�

    潘筠就摸出一串錢給他,袁道長看了一眼后道:“五天后你再來�!�

    潘筠又拿出一張雷符。

    袁道長仔細(xì)看了看雷符后道:“三天后你再來吧。”

    見潘筠還在掏袖子,袁道長生怕自己定力不夠,連忙按住她的手道:“就這樣吧,你別給了,這時間不能再短了,你要堅固無比,那我就要選材,刨削和打磨,做好以后還要泡水里一天一夜,時間短了,根本就做不成�!�

    潘筠:“我知道,我就是把袖子里的荷包往里藏一藏,以免掉了。畢竟我余財有限�!�

    袁道長就收回手,見潘筠就要走,他就連忙問道:“你還沒說你要這堅硬無比的木桶做什么用呢,你近來不是被罰去洗衣局清心靜氣嗎?難道這木桶是盛衣服用的?”

    潘筠:“差不多吧�!�

    “就為了裝衣服,你花費一張雷符和這么多錢打造一只木桶?”袁道長真心實意的感嘆道:“你可真有錢啊�!�

    潘筠道:“一切都是值得的,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三天后她就收到了一只可以裝下三個她的堅固大木桶。

    說是大木桶,更像是木缸。

    木桶超級大,也超級重,還超級厚。

    潘筠看了很滿意,她用自己的力氣,竟然一下沒搬起來,最后是將元力覆于掌心,然后一個用力抬起來了。

    潘筠直接將大木桶抬到溪邊,然后在溪邊挖了一個淺坑,將大木桶放進淺坑里固定。

    這才把桶身擦干凈,開始在上面繪陣法,這一次,她要加繪穩(wěn)固的陣法,給木桶加buff,她不信,就這樣木桶還會四分五裂。

    妙真妙和中途來看了一眼,見小師叔如此沉迷,便不打擾她,轉(zhuǎn)身離開,最后,只有潘小黑在一旁安靜的等她。

    潘筠一直到月上中天,陣法的最后一筆才落下,兩個陣法靈光一閃,緊緊地依附于桶身上。

    直到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天早黑了,她驚詫的道:“原來我這么厲害了,竟然可以摸黑繪制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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