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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這讓潘小黑短暫的郁悶了一下。

    而很快,它就沒心思想這些了,因為潘筠一下抬頭,只見半空中的雷電終于按捺不住,在又一片烏云撞過來時,夾縫中,一道猶如銀河一般寬的閃電啪的一下凌空打下。

    潘筠身上的元力瘋狂運轉(zhuǎn)起來,匍匐在周遭的靈氣瞬間卷起。

    這都是一瞬間的事,閃電在落到三清山時瞬時被分為兩段,就好似銀河被一剪刀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劈向不遠處的風雷塔,一部分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向潘筠。

    閃電穿體而過,潘筠瞬時變得焦黑,頭發(fā)蹭的一下根根豎起,她周身的靈氣、元力罩都被劈得稀碎,一點痕跡也不留。

    但……潘筠活下來了!

    這一道閃電過后,她才聽到隆隆的雷聲,并且,天空中的雷云還在翻滾,只是看著沒那么生氣了。

    潘筠嘴巴微張,吐出一口黑氣,這才感覺到身體酥酥麻麻的,她的經(jīng)脈、中丹田和下丹田都有雷電閃爍。

    她不敢怠慢,立即運起功法修煉,填補元力,開始應對下一雷。

    她抬頭看向天空,感覺到雷電快準備好了,她額間閃爍,一個金白色的點從她額間旋轉(zhuǎn)飛出,一離體,它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先是拇指一般大小,而后是拳頭般大小,等旋轉(zhuǎn)著飛到潘筠身前時,已經(jīng)猶如一盞燈一樣大小了。

    三瓣蓮花花瓣一樣的法器,花瓣微卷,潔白無瑕,閃著瑩光。

    王費隱驚訝,但才一眼,第二道雷電劈下。

    潘筠抬頭,抬手一揮,蓮花般的法器瞬間飛至頭頂,雷電依舊在空中一分為二,一道穿過蓮花法器劈在潘筠頭上。

    潘筠更黑了,一股頭發(fā)燒焦的味道似有似無的傳來,王費隱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左臉擔憂,右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潘筠。

    蓮花法器就被劈了一下,就咻的一下飛入潘筠的額間,躲著不出來了。

    最后一道雷電了。

    王費隱微微握緊了拳頭,瞥眼看見躺在樹底下的黑貓,平緩了一下呼吸,沒想到自己倒患得患失起來了。

    他失笑一聲,手輕輕一揮,一道輕柔的元力打在黑貓身上。

    本來呼吸微弱的黑貓腹部起伏,呼吸平穩(wěn)下來。

    他扭頭去看潘筠,就見潘筠已經(jīng)站起來,正仰著頭看半空中翻滾的雷云。

    突破第一侯,三道雷;第二侯,五道雷;第三侯則是七道雷,以此類推。

    現(xiàn)在她還剩下最后一道雷,雖然被劈了兩道,但她此刻覺得自己渾身有力,一身的元力沒處使,強得很。

    她能感覺到,三清山的靈氣正源源不斷的從各處朝她飛奔而來,甚至,她腳下的石頭,也在源源不斷的給她支撐著一股能量。

    姑且稱它為地力吧。

    潘筠雖不了解,卻知道,這是師父潘公給她的力量。

    她前有風雷塔相助,下有師父,后有師兄,自己也強,她怕什么?

    所以第三道雷醞釀著要劈下來時,潘筠一躍而上,直沖雷云而去。

    王費隱瞪大了眼睛,不由跺腳,“膽大包天,混賬東西!”

    第285章

    天黑看不見

    潘筠直沖雷云,雷云之間電閃雷鳴,啪啪一道道銀綢般的閃電交錯閃爍,看上去比第一道還要兇猛。

    方圓百里,睡夢中的百姓終于忍不住起身,推開窗往外看,“怎么冬雷打得這么兇?”

    “是不是要下暴雨了?”

    推開窗的人抬頭便看到半邊天都被映白了,一時間,他大腦有些錯亂,“莫非早就天亮了?”

    電閃雷鳴間,他似乎看到一個人影懸于半空,雷云中的閃電噼里啪啦成七八道朝黑影劈去。

    他不由驚叫,“我的娘耶……”

    站在三清觀里抬頭看雷云的眾人也不由的驚呼,“我的天道祖宗啊……”

    陶季目瞪口呆,“完了,小師妹飛到天上去了,沒有風雷塔幫忙分擔,這雷電又如此兇猛,她承受得了嗎?”

    玄妙面無表情,緊緊地盯著高空道:“死不了�!�

    啪的一聲巨響,地動山搖,雷云之中,七八道雷電都沒匯聚成一團,直接從四面八方劈向飛上來的潘筠。

    潘筠毫不畏懼,大喝一聲,伸手便接住這七八道雷,雄渾的元力噴涌而出,擋住雷,反而往上推了寸許。

    然后嘶嘶幾聲,被她一手接住的雷電成細線一般沿著她的胳膊穿透她全身……

    雷云雖憤怒,但它們也是有時間要求的,跟潘筠對抗了五息之后收回電流。

    潘筠凌空飛著,掐腰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啪的一聲,正要散去的雷云兩兩碰撞在一起,正好是正負極,啪的一聲當頭劈下,潘筠就跟被發(fā)射出去的憤怒小鳥一樣被劈飛了。

    王費隱見她咻的一聲朝山谷垂直下落,身形一閃,立刻飛身去接。

    王費隱速度極快,瞄準了她的衣領(lǐng)便抓,一把抓住,然后倆人錯身而過,王費隱抬起的左手堪堪碰到她的手臂。

    他看了一眼右手抓的一團灰燼,“啊”的一聲立刻垂直落下去追,“死孩子,你衣服都劈成灰了,快運元力,快運輕功啊!”

    潘筠并沒有失去意識,雖然這多出來的最后一道雷有點意外,但她也抗住了,可是……

    她一身的雷電,皮膚下都見雷電閃爍,她不僅手腳被劈麻了,丹田和經(jīng)脈也被劈麻了呀~~

    也不知道叫出來了沒有,反正她快靠近地面時,懸崖一側(cè)的樹突然暴長,枝葉伸出來,潘筠啪啪啪從柔軟的枝葉上穿過,就跟玩蹦蹦床一樣,啪啪啪往下,速度越來越慢,最后在王費隱快要抓住她的下一刻,啪嘰一聲摔在了土里。

    柔軟的土,不是堅硬的石頭,底下還鋪著厚厚的一層落葉。

    潘筠“哎呦,哎呦”的叫起來,王費隱連忙上前看,“你摔哪兒了?”

    一膝跪于地才發(fā)現(xiàn)這塊地過分的柔軟。

    他就收回手,低頭踩了踩,不擔心了。

    王費隱面無表情的起身,背著手訓斥道:“不作不死,看你以后還作不作,老老實實坐著讓雷劈不行嗎?風雷塔替你分擔一半的雷電,可保你安全無虞,你非得飛到半空中去接雷,吃飽了撐的嗎?”

    潘筠動動腳,又動動手,發(fā)現(xiàn)不是很麻了,就撐著手臂坐起來,“我覺得我能抗住,我也的確抗住了,是雷云不講規(guī)矩,最后又多劈了我一下!”

    王費隱:“你活該!”

    他伸手去扶潘筠起身,一拉,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他低頭去看,立即轉(zhuǎn)身,同時一件外袍兜頭蓋住她,“你還是換個衣裳吧�!�

    潘筠抓下外袍,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都在下落的時候被樹枝刮走了。

    她抓住了一塊布,一捏便成灰,一張開手,風一吹,灰就飛了。

    潘筠:……

    但真正讓潘筠驚奇的不是衣服,而是……她捏了一下自己的皮,剝出一層像雞蛋殼一樣厚的黑皮來,“我的天耶,師兄,我皮掉了�!�

    王費隱就回頭看了一眼,見她捏著一層黑皮,而手臂上有一塊瑩白的皮膚,他正要說話,細細密密的雨滴落在臉上,他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要漸漸散去的烏云,便道:“渡劫之后有一陣雨,雨中除了有濃厚的靈氣外,還有天道之意,你先打坐修煉吧。”

    說罷,他轉(zhuǎn)身飛起,在不遠處的一塊懸崖凸出的石頭上盤腿坐下,閉目修煉。

    潘筠見了,立即把外衣披上,也打坐修煉。

    雖然身上的衣裳破破爛爛,又在細雨之中,還是深夜,但她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冷。

    潘筠一邊運起功法,一邊胡思亂想,要么,因為這是她渡劫后的靈雨,所以不傷她;

    要么,就是因為她身上這層黑皮,有效隔絕了冷意。

    人為什么會覺得冷呢?

    就是因為人體會和空氣接觸,帶走體溫。

    不管是保溫瓶,還是冷凍箱,其原理是一樣的,就是要隔絕空氣。

    隔絕得越好,氣溫保持得越長久。

    靈氣進入體內(nèi),和經(jīng)脈里蘊藏的雷電及金色的功德力一起運轉(zhuǎn)起來,等落入她的下丹田時已煉化得如同水質(zhì),輕輕地落在下丹田之中。

    但,每次她從下丹田里調(diào)出能量,水滴狀的元力會先化霧,再快速的通過經(jīng)脈涌出。

    潘筠總覺得這和她前世定義的第一侯有點不一樣。

    因為前世,突破第一侯是將元力煉成更凝實的氣,從薄霧變成一種凝氣。

    而第二侯才是化作膠質(zhì)一般的水滴。

    而她現(xiàn)在的元力,既不到第二侯的膠質(zhì)水滴,也不是前世第一侯的那種凝氣,而是介于兩者之間,是一滴滴清澈的水滴。

    潘筠看了又看,忍不住去戳靈境,“潘小黑醒醒,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元力狀態(tài)。”

    潘小黑昏昏沉沉,只看了一眼就道:“多劈的那一道雷不是白挨的,恭喜你啊,半步第二侯了,不過前提是你得把上中下三丹田都填滿水滴元力才行�!�

    潘筠默默內(nèi)視,她小周天三趟,就把體內(nèi)積存的氣態(tài)元力都煉化成了水狀的,上中下三丹田的匯聚在一起,最后煉出來的水狀元力只鋪了下丹田的一個底。

    潘筠:“……這得修煉多久才能到填滿這個坑啊�!�

    填滿了還未必能突破第二侯。

    果然,越往上就越不容易。

    潘筠收功,從靈境空間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套上,然后沖石頭上的王費隱伸手,“師兄,帶我一下。”

    王費隱也修煉完畢,什么也沒領(lǐng)悟到,于是跳下石頭,皺眉圍著她看了看,“你修為長進不少,自己飛上去不行嗎?”

    潘筠:“這么黑的夜,我連三清觀在哪個方向都分不出來,怎么飛?大師兄,你就帶帶我嘛�!�

    王費隱無奈的嘆息一聲,拎起她就踩著懸崖往上飛。

    猶如大鷹沿崖而上,飄忽間就飛到了紫煙石上。

    紫煙石,一塊在山頂上凸出來的巨大石頭,它要是在平地上,那可以躺下整個三清山的人。

    可惜,它只有三分之一接地面,三分之二臨崖。

    深不見底的懸崖。

    而接地面的那一面半,離紫煙石頂有個三五米高。

    反正,每次潘筠來這里看日落的時候,都是站著的,哦,不是站在紫煙石上,而是站在爬上紫煙石的木梯上,只露出上半身。

    這是她第一次站在紫煙石的頂上。

    風呼嘯而來,三面空曠,三面懸崖,要不是王費隱拽著她,她感覺她就要被風吹走了!

    潘筠顫顫巍巍的抓緊王費隱的手,淡然的道:“大師兄,才下過雨,夜風寒冷,我們快回去吧�!�

    王費隱瞥眼看她,拎著她就飛下紫煙石。

    踩在地上,潘筠不動聲色的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就往右手邊走,卻被王費隱一把抓住衣領(lǐng),拖著往左邊去,“走這邊�!�

    潘筠無力的揮手,“師兄,師兄,御物飛行不急于一時,明天再學行不行,我剛剛突破,又經(jīng)歷了一番廝殺,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飯和床……”

    王費隱將她一路拉到她剛才渡劫的地方,路過松樹下時還把沉睡的黑貓拎起來丟在她懷里,一路拖到了大石頭邊上。

    潘筠往下看了一眼,手軟腳軟,立刻抬頭向上看。

    王費隱不能理解,“你運輕功時分明沒事,你也能用輕功飛樹梢,飛山崖,為何還會懼高?”

    潘筠搖頭,“我沒有懼高,我要是懼高,我能練輕功嗎?”

    “是嗎?”王費隱指著下面道:“跳下去,從這里回道觀�!�

    潘筠探頭看了一眼后道:“才下過雨,濕漉漉的,這巖石很容易打滑的,而且我才經(jīng)歷過渡劫,手腳還不太有力……哎呦我去!”

    潘筠被王費隱一腳踢下去,她肚子一縮,核心一緊,立即踩著巖石就蹭蹭蹭往下,最后飄逸落地,結(jié)果黑暗中沒看清,她腳一落地,地面一滑,身體瞬間后仰,鞋子飛走,啪嘰一聲就屁股著地……

    王費隱嚇了一跳,連忙探頭看,飛下來扶她,皺眉道:“這都能摔,你這是第一侯嗎?”

    潘筠抬頭,“我都說了,天黑看不見!”

    第286章

    光頭小道士

    最后,潘筠是被王費隱拎著走回去的。

    道觀里的人也沾光修煉了一波,剛剛收功,看到王費隱拎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回來,嚇了一跳,連忙迎上去。

    看到潘筠耷拉著眉眼,漆黑的臉上皺成四條線,一動也不動,妙和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大師伯,小師叔都被劈焦了,她不會死了吧?”

    妙真也一下紅了眼圈。

    潘筠掀起眼皮道:“沒焦,也沒死�!�

    王費隱也一把把她放下,沒好氣的道:“她沒被劈死,我快氣死了�!�

    沒人理他,大家都圍著潘筠看,見她能直挺挺的站著,妙真妙和喜極而泣,王璁也松了一口氣。

    但見她全身焦黑,他就心顫顫,“小師叔,你,你這樣子是固定了嗎?”

    潘筠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黑夜一樣黑,所以問道:“我什么樣子?”

    玄妙走上前來,直接伸手在她頭上抓了一把,所有人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玄妙拿下手來讓潘筠看她手里根根分明的頭發(fā)。

    潘筠低頭,就見玄妙手指一搓,這一根根頭發(fā)就跟烤焦的花生一樣,一搓就稀碎,化成灰從她指尖落下。

    潘筠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著玄妙,然后慢慢伸手摸向腦袋。

    手才碰到硬硬的條狀東西,它下一刻就倒在了她手里,然后在她輕輕的一捏里斷裂,掉落,最后碾成灰。

    潘筠嘴巴微抖,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我成光頭了?”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又不是沒被雷劈過,前世,她頭發(fā)好好的呀;也沒人告訴她,被雷劈有可能會變成禿子��!

    陶季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潘筠憤怒的瞪向他,“笑什么笑,你也會有這一天的!”

    陶季搖頭,“我不會,渡劫把頭發(fā)渡沒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

    潘筠握緊了拳頭:“第一個是誰?”

    陶季看向她身后的王費隱。

    潘筠回頭看王費隱,目光落在他的頭發(fā)上,立即緊張的問道:“大師兄,你這不是假發(fā)吧?”

    王費隱一頭黑線,“不是!”

    潘筠就松了一口氣,瞬間從悲傷的狀態(tài)中脫離,還自己把頭上殘存的那些炭化發(fā)絲給抹去,“還能長就行,我年紀還小呢,翻過年去,我又是一個有頭發(fā)的道士了。”

    玄妙見她是真灑脫,便微微一笑道:“回去清洗吧,這兩日大家都累了,明日容你們休息一日。”

    三人低低的歡呼一聲。

    妙真邀請紅顏,“客房未曾收拾出來,你們今晚和我睡吧�!�

    妙和一聽,立即道:“和我吧,和我吧。”

    紅顏直接選擇了妙真,因為是她先開口邀請的。

    妙和就決定今晚和妙真一起睡,狐貍尾巴真的好好摸呀。

    不過在此之前,她們得幫小師叔剝一下皮。

    三人一狐一鬼湊在一起,都好奇的從潘筠的臉上取出一片片黑色的皮,“原來被雷劈要換皮啊?”

    紅顏:“感覺跟蛇妖一樣。”

    潘筠:“……我覺得是這個世界的雷比較特別,可能是它的特色吧,我以前被雷劈的時候并不用換皮,只會把皮肉,筋骨打磨得更加堅韌�!�

    妙真:“小師叔,你以前還被雷劈過?”

    潘筠“嗯”了一聲后道:“前世被劈的�!�

    妙和:“小師叔,你又在騙人,你和大師伯說你前世平平,是個普通人,又怎么會被雷劈呢?”

    潘筠張了張嘴后道:“一般普通,但也不是那么普通�!�

    妙真妙和直接忽略掉這話,小師叔,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么?

    對于潘筠的“前世”之說,妙真妙和都只當是她當時為了拜師山神給自己臉上貼金,這種事他們?nèi)逵^經(jīng)常干。

    上至王費隱,下至……小師叔,妙真妙和最近也在思考著給自己身上貼點東西,出門賺錢的時候也容易一點。

    倆人都沒尋究問底,小紅卻對此很關(guān)注,湊到潘筠身邊問,“道長,你有前世的記憶,那是怎么混過去投胎的?”

    “如果可以帶著記憶投胎,我也愿意,轉(zhuǎn)世之后我還是小紅,我有好多記憶,從出生就會許多東西了�!�

    潘筠問她,“你會什么東西?”

    小紅就認真想,半晌后落淚,悲傷的道:“我,我好像什么都不會�!�

    所以,她就是帶著記憶轉(zhuǎn)世投胎,她還是什么都不會,白活了一世。

    紅顏立即道:“你會做飯,你做飯好吃。”

    小紅依舊悲傷,“天下誰不會做飯呢?有米有菜就都會做�!�

    潘筠立即一臉嚴肅道:“怎么會呢?天下不會做飯的人還是很多的,而且會大多數(shù)人都會做的東西不也是一件驕傲的事嗎?”

    “廚子可以做販夫走卒,也可以做御廚,做大酒樓的大主廚,有錢,有勢,還有名望,做飯有何不好?”

    小紅愣了一下后搖手,“不,不是,我的廚藝沒那么好,就是些家常的菜……”

    紅顏:“我吃過,她做的菜好吃。”

    潘筠立即道:“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廚子,明天給我們做一頓飯就知道了,要對自己有信心。”

    為什么話題會歪到這里來?

    她就是想問問,“道長,你是怎么做到帶著記憶投胎的?”

    潘筠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我一死,再一清醒,我就正在出生,我對陰間一點記憶也沒有�!�

    人狐鬼都表示懷疑。

    不過妙真妙和的懷疑是直接不相信,紅顏和小紅則是認真嘀嘀咕咕起來,最后決定相信潘筠,“道長,你前世是哪家的女兒還記得嗎?你可回去看過前世的父母?”

    潘筠就嘆息道:“我前世是個孤兒,已經(jīng)沒有父母家人了�!�

    小紅就嘆氣,“你記得,我卻不記得了,但我總覺得我是有父母家人的�!�

    這就是她遲遲不肯被度化的原因,她想找到自己的出生來歷,找到生前的記憶。

    小紅對她記得很在意,繼續(xù)問道:“你去找過從前的舊相識嗎?”

    潘筠搖頭,一臉嚴肅的道:“我現(xiàn)在只是個小道士,等我得道成仙,可以踏破虛空時,我一定去見他們�!�

    小紅:“……”

    小紅也不說話了,感覺這件事比她找記憶還不靠譜。

    妙真看了看小紅,又看了看潘筠,皺眉道:“小師叔,剝得差不多了,我去給你打水沐浴吧�!�

    潘筠欣慰的看她,“妙真你好好,但你也累了,不用你去打水,我自己去打�!�

    妙真已經(jīng)下床,“我可以放玉牌空間里帶過來,一點也不累,妙和,我們也洗個澡,一會看過小師叔沐浴過后我們就睡覺。”

    潘筠:“……為什么要看過我沐浴再去睡覺?”

    妙真的目光從她黑乎乎,卻又光溜溜的頭上滑過:“小師叔,我們想看你突破過后的樣子�!�

    潘筠:……

    潘筠滿足她們的愿望,因為身上臟,洗了兩次,等她從盥洗室出來,妙真妙和早洗好了過來等著,正坐在床邊打瞌睡。

    潘筠一出來,妙真妙和就精神了,雙雙瞪大了眼睛。

    妙真驚訝,是因為在潘筠身上,似乎看到了神性。

    不止妙真,紅顏和小紅也有同感,她們一起張大了嘴巴。

    只有妙和撓了撓腦袋道:“小師叔,你怎么像尼姑了?”

    潘筠橫了她一眼,板著臉道:“回去睡覺!”

    妙真收起驚訝,這才看了一眼潘筠的光滑頭顱,點頭應下,帶著人鬼狐回屋睡覺去。

    潘筠坐在床邊,這才有空沉浸意識去看泥丸宮里的靈境。

    靈境被雷電淬煉過后就一直很安靜,但搭建在靈境上的陣法卻照常運行,被關(guān)閉聲音之后就刷刷刷的不斷在靈境的花瓣上刷新信息。

    這片花瓣是存儲信息用的,海量的信息被存在里面,存儲顯示陣法收集到的信息對它來說不過是占用極小極小的空間。

    靈境雖然專心淬煉自身,但各功能都還能用,這一次淬煉,代表靈力值的紅色進度條猛的前進一截,已經(jīng)快要觸頂了。

    潘筠靜靜地看著,得出結(jié)論,“世間所有的能量都可以,只要靈境能用,它都可以拿來對抗封印,從而解開封印�!�

    而功德值顯然區(qū)別于其他能量,它不受雷劫的影響,依舊穩(wěn)穩(wěn)的前進。

    她現(xiàn)在每天都能收到不少功德值,都是+1+2的相加。

    潘筠知道,這種小數(shù)額的功德值,就類似于她給了一個餓肚子的人一個包子。

    可耐不住它多呀。

    每天都有上百個人感激她,偶爾還會猛的激增一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們想起了她。

    每當他們想起她的時候,她就會收到陣法提示,收到XXX功德值+1;

    或者,收到XXX功德值-5;

    嗯,這種一看就是恨她的,而且她還真的做了損害對方的事,不然她不會真的被扣功德值的。

    無緣無故的恨意,天道是不會承認的。

    不過以上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突破第一侯之后,一直浮散的功德收斂了光芒,斂于其內(nèi),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除了光光的腦袋在燈光的映照下有一層模糊的光暈外,她渾身上下看不出來一絲金光了,但氣息內(nèi)斂。

    潘筠摸了摸自己的光腦袋,喃喃道:“不是我自戀,我感覺我現(xiàn)在像個神�!�

    她伸手戳了戳桌子上趴著的黑貓,“你說是不是?”

    第287章

    總是缺一技能

    失去靈魂的黑貓當然不能回答她,它的呼吸勻速而綿長,腹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看上去就是一只正常的貓。

    但潘筠知道它不正常。

    她小心翼翼的將它抱在懷里仔細檢查。

    這只黑貓一開始就死了,甚至兩條腿還被人折斷,是潘小黑進入它的身體之后,陶季給它治了一通,這才恢復。

    但潘小黑的存在也只是延續(xù)了一下這條貓命而已,一旦它離體超過一定時間,它就又有復死的可能。

    直到現(xiàn)在,不知道是潘小黑修煉的緣故,還是這只貓的九條命屬性終于被激活,潘小黑都離體這么久了,它的呼吸還是那么平穩(wěn),閉著眼睛,腹部隨著呼吸慢慢起伏。

    潘筠將它放到柜頂?shù)呢埜C里,問道:“你什么時候出來?”

    正在專心修煉本體的潘小黑抽空回道:“等我把雷電煉化,淬煉好靈境就出去,最遲一天�!�

    潘筠就收斂心神躺下,抬手滅掉油燈,打了一個哈欠,拉上被子睡覺。

    她頭一歪就睡著了,而天邊也出現(xiàn)了朝陽。

    今天的三清山特別的安靜,除了王璁起床,其他人的房間都特別的安靜。

    他孤獨寂寞的一個人打拳,煮粥,吃早飯,然后坐在山門前發(fā)呆,“唉,三師弟怎么還不回山呢?”

    “就半日寂寞都耐不住,你怎么修得大道?”

    王璁立刻起身,“爹,你醒了?”

    他給自己找理由,“如果山上只有我一人,我自是耐得住寂寞的,但現(xiàn)在山上有這么多人,卻像是只有我一個人一樣,這種熱鬧的寂寞我還修不來�!�

    王費隱抬頭看了一下太陽,揮手道:“去,把他們都叫醒,這都快午時了,睡到現(xiàn)在很可以了!”

    王璁立刻去叫起。

    潘筠畢竟突破了,是所有人中狀態(tài)最好的,她喜滋滋的起床,特意換上新道袍,開門,一臉自信的踏出房門。

    一開門,冷風一吹,她笑臉就僵住了,潘筠啪的一聲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再開門,她頭上就包了一塊布。

    王璁:“……噗,小師叔,要不你還是回屋再睡一下吧�!�

    潘筠橫了他一眼,問道:“三師兄的傷怎么樣了?”

    昨天晚上就他傷得最重。

    王璁:“我爹去看他了。”

    潘筠就也去看他,王費隱正在給他運化藥力,一邊運化,一邊念叨:“雖然我們丹道修的是性命,但你也不能只專注性命之學,法術(shù)啊,武功招式啊,還是要多練練�!�

    陶季精神萎靡,他內(nèi)傷嚴重,疼得睡不著,見大師兄還一個勁的訓他,就道:“一天就十二個時辰,我既要學醫(yī)術(shù)、煉丹,又要打坐修煉,琢磨新的丹方,哪還有時間練招式?”

    他道:“我必是要有側(cè)重的,二師兄不也偏天文命理嗎?幾乎沒怎么學丹道,您怎么不訓他?”

    王費隱:“他從不會讓我擔心被人殺死,觀里醫(yī)術(shù)最好的是你,丹道最高的是你,結(jié)果最后你卻最可能早死,傳出去像話嗎?”

    “你知道這對我們?nèi)迳降さ赖拇驌舳喑林貑�?”王費隱指責道:“事情傳出去,以后誰還來三清山拜師學藝?我們?nèi)迳饺吮緛砭蜕佟?br />
    陶季更委屈了,“有人來拜師,也沒見你收啊,現(xiàn)在來怪我?”

    潘筠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轉(zhuǎn)身離開。

    她跑去看玄妙,玄妙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昨晚受了重傷,正在打坐修煉,見她閑不住到處晃蕩的樣子,干脆指使她道:“去把大殿打掃一遍�!�

    潘筠默默地去了。

    大殿還算干凈,潘筠拿了一塊抹布從左到右順時針擦了一遍,擦到右邊便看到壓在石頭下的言符。

    潘筠拿起來看了一眼,問正點香加油的王璁,“昨夜是誰在山神廟里值夜?”

    王璁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言符,搖頭道:“沒人值夜,我們正要睡覺呢,爹突然說山神廟有動靜,就帶我下山了。”

    “我們一開山神廟,便見山神腳下的黃符有言,所以知道你們出事了�!�

    潘筠:“這上面的時間……我們回來只用了兩刻鐘不到,怎么大師兄那么久才到?”

    王璁知道潘筠在問什么,一臉無奈的道:“你們的言符又沒說地址,連方位也沒有,我爹只能自己算,他……他卦算一般,算錯了三個地方才找到你們�!�

    潘筠:“……”

    王璁:“小師叔,下次你們再用言符求救,記得說具體的地址,有個方位也行啊�!�

    潘筠一臉沉重的點頭,“我記下了�!�

    她的師兄們,總有一個不靠譜的點啊,還是師姐全面啊。

    小的們把道觀里外都打掃一遍,連丹井那頭的煉丹房都沒放過,勤勤懇懇擦洗了一遍,順便把紅顏住的客房收拾出來,讓她入住。

    紅顏沒想到他們還真給她準備了一個房間,一時感動。

    小紅也發(fā)現(xiàn)了,她們一鬼一狐在三清觀都沒被歧視,大家都當她們是人一樣招待。

    嗯,除了他們幾個特別喜歡紅顏尾巴這一點,大家對她們是真的一樣。

    所以,她就親自下廚給他們做了一頓晚飯。

    大家都吃得很開心。

    王費隱放下筷子,感嘆道:“時隔多月,終于吃上一頓正常的晚食了�!�

    潘筠小口的喝著湯,懶洋洋的問道:“之前幾月大師兄晚食都吃什么?”

    王費隱:“我們不吃晚食,晚上辟谷。”

    潘筠手一頓,“那午食吃什么?”

    王璁道:“偶爾吃面,偶爾吃飯�!�

    潘筠:“煮飯的時候多煮一點,晚上再吃就好了�!�

    王璁:“不是我們煮的,是山下王大爺家煮的。”

    陶季嘆氣:“你們還特意跑下山去吃飯?”

    王費隱:“倒也不是特意,山神廟每日都會來人,為答疑解惑,給人祈福,每天都要下去坐堂半日�!�

    所以他們順便吃個飯怎么了?

    潘筠瞪大眼,“那今天誰下山開山神廟了?”

    王費隱瞥了她一眼道:“你是廟祝,你問誰?”

    潘筠一聽,立刻放下碗筷,“我下山看看!”

    “不必了,”王費隱道:“等你下山,黃花菜都涼了,我一早就讓璁兒下去掛了牌子,今日不開廟,明日再開�!�

    王費隱叮囑道:“你明日記得下山開廟,你才是廟祝。”

    潘筠伸手摸了一下頭巾,遲疑道:“大師兄,要不讓大師侄代我再管一段時間山神廟?”

    王費隱目光落在她腦袋上,道:“連這么丑的頭巾都戴出來了,還介意什么?”

    潘筠:“山上都是自己人不怕,山下卻還是有我在意的人的�!�

    王費隱聽了不高興,問道:“山下你在意誰?”

    潘筠一臉嚴肅道:“所有人!所有有可能成為我信徒,哦,不,是成為師父信徒的人。”

    她還是有偶像包袱的,怎么能弄得這么丑去見人呢?

    王費隱就盯著她看了半晌,見她堅持,就嘆息道:“師妹,你給她做一頂帽子吧�!�

    玄妙冷淡的道:“我做不如戴頭巾。”

    陶季也小聲道:“四師妹扎鞋底還行,做帽子可能不太行�!�

    王費隱就看向他,“那你來做�!�

    陶季:“那還是戴頭巾吧,我覺得小師妹這頭巾也能看�!�

    王璁幾個立即點頭,“能看。”

    潘筠:“我要去縣城!”

    最后潘筠還是沒去成縣城,因為王費隱自己裁了一塊素色的布給她縫帽子。

    王費隱縫得很細,甚至在帽子上繡了三根竹子,潘筠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大師兄,你手藝真好。”

    王費隱:“你得自己學會,以后縫補衣裳啥的都得自己來�!�

    還有一章

    第288章

    規(guī)劃去報仇(補更第6)

    王費隱一邊縫,一邊道:“你二師兄、三師兄和四師姐,全都會自己縫衣服,做衣服,你也不能比他們差,知道嗎?”

    潘筠:“我會努力的,但我覺得差一點也沒啥�!�

    王費隱將線剪掉,趁機給了她腦袋一下,“明年開始,你的道袍自己裁剪,自己做,我是再不給你們縫制了。”

    潘筠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道:“那也沒事,龍虎山學宮發(fā)道袍的,雖然上面有龍虎山的標記,但的確好看的,比咱三清山的道袍好看�!�

    王費隱靜靜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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