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其實那也不算路，甚至都不能算是能走的“通道”。那是一片滿布雪苔，往下延伸的崎嶇山坡，寬的地方足有四五尺，窄的地方卻不足一尺，望過去斷斷續(xù)續(xù)，蜿蜒曲折，不見盡頭，隨時可能因山崩下雪而阻斷。
王紅一腳踏上平地，這才喘了一口氣，轉(zhuǎn)頭望去，真不信自己敢走這樣一條路。
接著是許勝昌，他背著一人氣喘吁吁地上了平臺，忙將背上的人放下。
這平臺雖然寬不過六尺，地面又崎嶇，卻已足夠“辦事”。他不就為了這個才拼命？
他剛將背上的人放下，正要轉(zhuǎn)身，“啪”的一聲，許勝昌只覺得腦門上挨了重重一記，登時昏昏沉沉。
他不敢相信這個盲玀的后裔竟敢褻瀆他這個“真信者”！
“啪”、“啪”、“啪”，一下接著一下，打得許勝昌頭破血流。
“我爹信的是明教，不是邪教。”王紅丟下手上沾滿紅黃白各種詭異顏色的大石，纖纖玉足猛地一踹，將搖搖晃晃的許勝昌踢下懸崖。
像是被許勝昌的慘叫所驚動，地上那人隱約醒來，迷迷糊糊問了句：“誰……誰在叫……”
王紅低頭看著那人，笑道：“醒啦，孫才？”
“我……不是孫才……我是……”昏迷那人自是楊衍。他張開眼，似乎聽出熟悉的聲音，低聲道：“是你……王紅……你……你要帶我去哪里？”
“能讓你成神的地方�！�
※
那一年的昆侖共議，在點蒼、衡山、青城、蠻族等各方算計下展開，卻沒有誰真正得到全盤勝利。
也正是那一年的昆侖共議，許多人決定了自己未來的道路與命運，也改變了千千萬萬人未來的道路與命運。
昆侖九十年四月，李玄燹宣布擔(dān)任第十任昆侖共議盟主。第一個命令發(fā)布，便是昆侖宮處地危險，改回衡山公辦。
點蒼、丐幫、華山三派聲明，衡山掌門得位不正，力主再議。點蒼、丐幫，陳兵衡山邊界。華山直指青城。
天下，再次動蕩。
問答
Q：如果沒有老嚴(yán)這事，楊衍的人生可能會怎樣度過呢？大天使可以大發(fā)慈悲給我們描繪一下，就當(dāng)是福利美夢嗎？
A：
他有大俠夢，父母會阻止他加入門派，同時將身世說明。
之后他對九大家會幻滅，小概率他會安心當(dāng)木工、種田，過平凡的一生，極可能被父親打工的那戶人家的大小姐看上，來一段強迫入贅，抵死不從，你追我鬧的劇情。最后或許也會娶了大戶人家女兒。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了姐夫的上司，天天給姐夫小鞋穿。跟姐姐吵十年架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兩人感情還可以。
有極大的可能，會低調(diào)學(xué)武，然后領(lǐng)不了俠名狀。成為當(dāng)?shù)叵矚g管閑事的鄉(xiāng)里名人。
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學(xué)會武功，但隱姓埋名，等父母死后出來當(dāng)大俠楊衍。作為第四代，嚴(yán)非錫不能對他動手。也無關(guān)株連。但會由于管太多閑事導(dǎo)致被門派仇殺。然后成為亡命之徒。以他的性格加入夜榜的可能性很大。
Q：彭鎮(zhèn)浩后來還有再見過白若蘭嗎？在大天使看來，那段愛情故事更像悲劇還是鬧��？
A：有，但內(nèi)容不好說，這段愛情更像鬧劇，但也開啟了彭老丐的道路。
Q：白若蘭到底為什么不喜歡彭老丐？不選擇嫁彭老丐？如果她遇到的是成名后的彭老丐，這段情緣會有什么不一樣的結(jié)局嗎？
A：自己已經(jīng)帶了小狼狗出來，她對彭老丐不是沒心動。只能說她更愛小鮮肉。再說了，在彭老丐的大俠光輝面前，白若蘭也覺得慚愧，只好說你值得更好的。
如果她遇到的是成名彭老丐，或許兩人成事的幾率高些，這姑娘很貪心的，逃走還帶了兩千兩，這在天之下的世界可是巨款。不過難保她不會偷人就是了……所以，情緣這種事情，禍福難料，禍福難料~
Q：三爺最后一次見他的“彭大哥”是什么時候？老丐還記得三爺這個忘年之交嗎？
A：彭老丐封刀后去見過三爺，大概在十幾年前是最后一次，封刀后的彭老丐是完全自由的，愛去哪去哪。不過也老了不少。
Q：朱大夫三十好幾了，漫長的旅途中有沒有遇到過真心相愛的女子？他對愛情以及成家的觀念分別是怎樣的呢？
A：當(dāng)然有，這個……嗯……劇情中有伏筆。朱大夫?qū)矍榕c成家的觀念？他浪蕩慣了，對自己的生活還挺滿意的，這幾年都沒想過要停止流浪。所以對成家這件事有些抗拒。浪子性格，不太會被什么東西給綁住。又不想辜負(fù)別人。所以會盡量閃躲可能的愛情。除非閃不掉�；蛘咦约赫娌恍⌒膭恿诵摹�
Q：謝先生三十了，漫長的旅途中有沒有遇到過真心相愛的女子？他對愛情以及成家的觀念分別是怎樣的呢？
A：怎么跟之前差不多的問題，為何不一并問？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沒有，感情不是他目前考慮的事情。所以不會去想。他與朱大夫相同，之前都在流浪，可他又與朱門殤不同，朱門殤多情，謝孤白冷情。朱門殤愛管閑事，容易扯入糾紛，謝孤白則偏向冷眼旁觀跟觀察情況。艷遇自然就少。
Q：文公子快三十了，漫長的旅途中有沒有遇到過真心相愛的女子？他對愛情以及成家的觀念分別是怎樣的呢？
A：怎么愛情三連發(fā)阿，湊一起問就行啦�。�！
文公子流浪也才兩年……又跟著謝孤白到處亂走。沒遇到過很正常吧。文公子比較隨緣一點，他有挺強烈的浪漫情懷。他不接受父母安排的婚姻，不然以他年紀(jì)早就成親了。他會偏向找自己看上眼的。然而年輕時都忙著寫書去了，耽擱了婚姻，后來失志，更是無心愛情，然后就……沒了。
Q：怒王故事里面，先替怒王鎮(zhèn)守京城、后率九大家支持怒王的馬文濤，被四大家圍攻身亡的最后一個軍閥左亮弼，這兩個有名有姓的人物是不是都有伏筆故事后面會講呢？
A：請繼續(xù)收看天之下……
Q：怒王到邊關(guān)，選擇先打尤長帛，后打蠻王，這是典型的攘外必先安內(nèi)的做法，要么是自認(rèn)為自己的實力強大到兩邊都能搞定，要么是覺得自己跟尤長帛實力懸殊能速戰(zhàn)速決，否則無異于賣國行為，當(dāng)時是怒王對敵我實力判斷出現(xiàn)了誤差，還是跟尤長帛溝通好了演戲給蠻王看請君入甕？
A：
戰(zhàn)略判斷，先打尤長帛，以長城之險對抗蠻王是個戰(zhàn)略。又或者兵臨城下，逼迫尤長帛投降也行。如果讓蠻族先取得長城，地利就不在自己這邊。這是他的戰(zhàn)略考慮，是否正確不予深究。尤長帛會不會投降，也不予置評。
因為我們永遠(yuǎn)不可能知道，先打?qū)�，后打�(qū)�，談和對，還是不談和對，歷史上大部分后人認(rèn)為愚蠢的失敗，有時只是因為對當(dāng)事人與當(dāng)時局勢不夠了解，例如上黨之爭，不少史學(xué)家覺得取上黨是趙國的失策，但放棄上黨，秦國就不滅趙國？以上黨的戰(zhàn)略重要性，能容許趙國放棄？假如當(dāng)初趙國真放棄上黨，然后被秦滅國。后世史學(xué)家也許就會事后諸葛亮說：“趙國之亡，亡于不取上黨。所謂天予不取，反得其疚�！�
說起長平之役，我們都說趙王笨，趙括蠢，但可知當(dāng)時趙國國力禁不起長期損耗。不得已而必須換下廉頗，廉頗又是如何不得已用了這個戰(zhàn)略。而秦國又是如何傾盡全國之兵打這場戰(zhàn)役。而如果不是趙括被流矢射死，長平之戰(zhàn)是有可能由趙軍獲勝或者恢復(fù)僵持局面。淝水之戰(zhàn)前，誰又知道符堅會大��？赤壁之戰(zhàn)事后所有人都能嘲笑曹操冒進，但天知道他如果等個三年再打，會不會東吳早已穩(wěn)固，當(dāng)初如果孫權(quán)多怕一點點，聽了議和派的建議，三國早就統(tǒng)一。而如果晚幾年再打，會不會像是后來曹操取得漢中后，因為沒繼續(xù)入川，致使劉備坐大，反被他奪走漢中？
每一個決策背后帶來的歷史變化都是無窮無盡，每一個可能抉擇背后牽扯到的都太多。諸葛然不能知道他綢繆多年，最后反害死他最親愛的大哥。謝孤白沒料到引禍楊衍會造出一個薩神。沈庸辭沒想到他指使夜榜殺一個掌柜，會整出個莫名其妙的李景風(fēng)。嚴(yán)非錫更沒想到，他當(dāng)初要是一個轉(zhuǎn)念，聽了嚴(yán)烜城的勸，不要去滅人家滿門，天之下就寫不出來……
指揮若定，談笑風(fēng)生，必勝之戰(zhàn)，在歷史上少見，在天之下也是少見。一場必勝的戰(zhàn)役，都可能會因為你不知道的因素打到輸?shù)舻籽�。一個分頭包圍的必勝戰(zhàn)略，都可能因為一場山崩或大雨被打到全軍覆沒。
戰(zhàn)場上，并非預(yù)先判斷會贏于是上去打就真的必贏，敵軍又不是笨蛋，肯定也會準(zhǔn)備一個能求勝的策略去想辦法打贏這場仗。然而諸如“我知道你想干嘛”“我知道你知道我想干嘛”“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干嘛”……套娃式的權(quán)謀我也寫得很膩了。歷史上料敵如神的事跡會被記載下來，是因為料錯的都死了……這是生存者謬誤。
勝負(fù)不由眾寡，成敗只在須臾啊~（搖扇）
Q：一百年前，怒王平定天下，他手下將軍選擇把京城交給衡山掌門定聞師太，天下九分，一百年后，天下將再次趨向統(tǒng)一，而最后一任昆侖盟主又是衡山掌門李玄燹，這是不是大天使故意安排的結(jié)構(gòu)？
A：我沒說李玄燹是最后一個盟主……我什么也沒說。
Q：目前看來，華山掌門嚴(yán)非錫殺盡楊衍一家可能會成為天下大亂的導(dǎo)火索，而一百年前，從蠻王手里帶回怒王尸體的正是華山掌門李疏涼，但有另一種說法，就是怒王是被九大家的人陰謀絞殺的，那是否李疏涼也是當(dāng)年最狠的那個人？華山就是九大家中的一把利刃？
A：這肯定不是，一百年前的人與事，不會每件都跟一百年后相同，一百年前少林還沒有俗僧呢……還有，我覺得你想套我泄漏劇情。
Q：華山雖然傳賢不傳長，但依然是家天下，嚴(yán)非錫很明顯要華山下一任掌門還是他某個兒子，而他的位置是否來自他的父親？華山一滴血，江湖一顆頭，是嚴(yán)家當(dāng)權(quán)之后的規(guī)矩，還是華山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
A：
九大家創(chuàng)立之后，漸漸形成的規(guī)矩。華山在發(fā)現(xiàn)勢力不如人之后，在孤墳地上的爭執(zhí)又落于下風(fēng)。要不是少林當(dāng)時都是些慈悲為懷的正僧，可能早就一巴掌把華山扇倒摁在地上摩擦八百遍了……于是有了示強與人的作法，強硬兇狠的態(tài)度有助于維持他們的勢力。
華山本來不是家天下，后來才是家天下。怒王之戰(zhàn)到九大家成立，中間有間隔三十余年。這時已經(jīng)是嚴(yán)家掌權(quán)了。
Q：李疏涼當(dāng)年失蹤，無后，是否跟嚴(yán)非錫的祖上有關(guān)？他是被滅口了嗎？
A：這歷史還有待挖掘……
Q：怒王是少林派出身嗎？他的橫死是否跟少林神功洗髓經(jīng)在他身上有關(guān)？
A：是少林俗家弟子出身沒錯，當(dāng)年也是經(jīng)歷了許多奇遇。他是戰(zhàn)死，不是橫死，雖然死因眾說紛紜。
Q：為什么一百年前的衡山掌門有定聞這個道號，而李玄燹沒有？因為她其實沒出家只是奉道嗎？什么叫奉道？
A：玄燹其實是她的道號啊。但她沒出家當(dāng)尼姑，奉道是指終身不婚、不子、無身后財。基本取材自北方的“獨行道”，可以搜索一下這個詞的意思。
衡山規(guī)定掌門要奉道，是不希望以后出現(xiàn)家天下的掌門，讓每任掌門都能擇賢授位。要以奉獻的精神為衡山服務(wù)。
Q：一直好奇楊衍的繡花針球，繡花針短而細(xì)，韌性和彈性很強，而且表面光滑，想彎到相互勾連成球的狀態(tài)其實很難的，嘗試過，沒有老虎鉗子之類技術(shù)上基本不可能做到。這里是想表現(xiàn)楊衍其實已經(jīng)有很好的內(nèi)功基礎(chǔ)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還是說那個時代的針其實很軟，而且很長，不像現(xiàn)在的合金鋼針？由此可知，天之下的時代，肯定不是石器或者青銅器時代，是鐵杵可以磨針的鐵器時代嗎？
A：當(dāng)時的治金技術(shù)沒有現(xiàn)代的好，一般店鋪的繡花針不會有這么強的韌性。
Q：衍變篇剛寫完楊衍的仇恨，就講了一個朱門殤放下仇恨不報仇的故事，作者是否是想暗示楊衍在報仇這件事上的另一種可能性？
A：算是，也不算是。朱門殤放下有朱門殤放下的理由，楊衍放不下有楊衍放不下的理由，天之下是眾生相，本來就各有各的緣法，各有各的造化，各有各的性格與抉擇。
Q：楊衍滅門時受了很重的傷，眼睛20年失明，就仿佛給他上了一個倒計時的鐘，患了看見女人裸體就抽搐的癲癇，臉上有刀疤，后來好像朱門殤覺得他的病又加重了，不到20年就會失明，然后又因為吃了玄虛的丹藥間歇性犯病，他的壽命或者失明的時間會縮短嗎？這小孩除了紅眼可被當(dāng)作神號召蠻族之外，他還有沒有別的能力加成？不然覺得他的路太難走了！
A：其實每個人的路都很難走。多難走的路也要走下去，這就是人生。
Q：彭老丐得的是阿茲海默綜合癥嗎？他為什么會得這個病呢？真的只是偶然只是意外嗎？
A：八十幾歲人了得這種病不意外吧。諸葛然他娘還產(chǎn)后憂郁癥……
Q：嚴(yán)非錫從一出場就不在乎草菅人命，自己兩個手下在丐幫直接犧牲掉，第一部
完結(jié)的時候又直接當(dāng)眾拉兩個手下墊在自己身前，防止李景風(fēng)放暗器，對自己親生兒子當(dāng)人質(zhì)都毫不在乎，而且他從來不瞞著眾人，這些事都是當(dāng)眾做的，按照常理，他很難有忠誠的手下吧？有沒有類似生死符那樣可以控制下屬的藥？華山又是九大家中比較弱小的，不會是因為高薪而留住人，那華山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效忠，有像方敬酒這樣的死忠？難道真的就只是離家近？會不會太搞笑了點哈哈哈
A：張飛常鞭達士卒，又令在左右……他還是車騎將軍……呂布奪高順兵權(quán)，遇到戰(zhàn)爭時又讓他統(tǒng)兵，而順終無怨言。比老嚴(yán)殘暴的人歷史上多了去，就算臭狼都會有大批追隨者。軍閥時期更是不少草菅人命的大帥。也沒少了追隨者跟忠心的部下。相信我，按照常理，老嚴(yán)他還是會有成堆忠誠的手下。
Q:楊衍在彭老丐那里的時候，有一段描述是，這是楊衍第一次向別人提起滅門的事情，但是在這之前，朱大夫很明顯知道楊衍那個剛周歲的弟弟的事情的，那么朱大夫是如何知道的呀?
A：楊家滅門的消息早就傳開了，朱門殤猜到了楊衍的身份。楊衍才開始說自己滅門的事。
Q：還會有篇章專門講述彭老丐的一生經(jīng)歷嗎？作為昆侖歷史的親歷者，舊時代的最后一個俠，老丐一生中經(jīng)歷最慘痛的是什么事情呢？對他自己來說最難忘的又是什么事情呢？
A：會有。但未必是以主角身份登場。他這一生行俠，有些事情甚至?xí)绊懙轿磥砭謩莸摹?br />
Q：彭老丐既然對九大家花式吃人的真相這么了解，那他可曾動過李景風(fēng)這樣的以武犯禁不與權(quán)交的念頭？
A：他出身彭家，又當(dāng)了丐幫弟子。性格也與李景風(fēng)、三爺不同。他們是否有過那樣的念頭？或許有也或許無，李景風(fēng)的想法也未必比他們更好。書里寫的，李景風(fēng)自己說了：這世上有了三爺，就不需要另一個三爺。我要走自己的路。
他是因為這世上有三爺，又有了不同的歷練。走了另一條路而已。
Q：很喜歡朱門殤朱大夫，他在衍變篇和唐門篇就是舞臺上那最閃亮的崽，可是為什么后來就感覺光芒漸漸消失不見了呢？是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為人作風(fēng)，還是他的風(fēng)采被其他的人物搶走了？朱大夫是成長型角色還是成熟已定型？他會有自己的人物弧光嗎？
A：
未來朱大夫會有他自己的高光時刻，但他的人物接近成熟定型了。改變的幅度不大。他會有自己的人物弧光。但顯然跟其他主角不同就是。
他性格上的光芒一直都保存著，只是隨著故事推演，這本書里頭值得注意的角色逐一浮上臺面。比起衍變篇時，吸引眼球的角色多了。就感覺沒那么亮。其實只是周圍環(huán)境亮度提高了而已。
再說，他幾乎每次出場都有亮點，例如跟小小斗嘴，被小小欺負(fù)。開黃腔，開嘲諷，被群嘲。
信口雌黃。然而真到關(guān)頭時，又能展現(xiàn)世故的一面。我覺得挺好的。
Q：心里有個疑問，唐絕艷不是天之下女性的第一主角嗎？記得大天使說過她可能比朱大夫還更重要，那為什么感覺她在第一部
里面戲份好少而且對主線故事也缺乏影響力？似乎戲份還不如沈未辰和顧青裳多？
A：唐絕艷是啊。但沒說其他人不是啊。第一女主為什么只有一個人？XD
天之下所有主角（不分男女）認(rèn)真說，沒有誰是第一主角。她的故事又還沒到。不急啊。
而且說不定看完天之下，大家會說：我心中的主角是XXX。另一個人會說，我覺得主角其實是XXX才對。甚至主角是XXX都可能。
Q：翠環(huán)和彭老丐年輕時候到底有沒有一腿？太想知道了
A：估計彭老丐都不知道，翠環(huán)當(dāng)然知道，但她不會說。那我知不知道？呃，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Q：王紅是不是故意寫得跟楊珊珊一樣的脾氣性格？是冥冥中的天（作）意（者）安排她代替姐姐來繼續(xù)“欺負(fù)”楊衍的吧？重看衍變篇，感覺好傷心又好溫馨哦，雖然楊衍罵王紅是賤人，但兩人互扯頭花撕打成一團的時候，總覺得他內(nèi)心深處是不是已經(jīng)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姐姐？
A：
此時的楊衍應(yīng)該還沒從王紅身上看到姐姐的樣子。但王紅跟他姐姐是有些類似之處的。是不是故意的？其實是王紅用她的美腿勾引我，然后拿了自己的人設(shè)，要我照著寫。
Q：滅門后，楊衍對姐姐是愛多于恨還是恨多于愛？姐姐對楊衍又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明明很愛弟弟但就是喜歡欺負(fù)他？
A：愛多于恨。他對另一個剛出生的弟弟可就疼愛得緊。楊珊珊真的只是喜歡欺負(fù)楊衍而已。她本質(zhì)上還是看重這個弟弟，但她比較自我中心。什么都習(xí)慣想著自己，家里本來是她最小，有了弟弟之后，就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威權(quán)，而楊衍又是叛逆性格，時常頂撞，她一不高興，就更想欺負(fù)弟弟。久而久之養(yǎng)成習(xí)慣，想改也改不了。但本質(zhì)上還是愛弟弟的。秦九獻罵她弟弟時，還被她斥責(zé)了。
Q：大天使有沒有計劃給楊景耀立傳？楊景耀除了武功不如彭老丐以外，是否也是擔(dān)得起彭老丐這般俠名的一個人呢？
A：目前沒想到，但可以考慮。順便補完少嵩之爭的劇情。
俠是很多的，這世上不是只有幾個好心人，而是有許多的好心人，只是那些事情未必出名，無法廣為流傳而已。
Q：嚴(yán)非錫的老婆還健在嗎？會出場嗎？她可能是個怎樣的女人？
A：健在，請繼續(xù)收看天之下。我覺得這問題是想騙我劇透。
Q：曾經(jīng)照顧過楊衍的珠兒還會有戲份嗎？她還會跟楊衍有交集嗎？
A：請繼續(xù)收看天之下。
我懷疑這個問題跟上一個問題是同一個人發(fā)的，目的是想騙我劇透。
Q：感覺身邊大部分讀者都不喜歡楊衍，大天使是否故意要寫一個不討喜的主角？是否會介意讀者因為不想看楊衍而放棄看天之下的開頭？
A：
畢竟還是有喜歡楊衍的讀者。既然說是寫眾生相，眾生人人可愛，反派人人可憎，主角人人討喜，這得多無聊……假如不喜歡楊衍可以看沈玉傾，富貴跟老謝目前戲少可以看景風(fēng)阿，要不然看小明阿。還不喜歡，那看看小小、絕艷。都不喜歡，還有很多其他要角阿。我寫這些多樣化的角色，大伙別盡盯著不喜歡的瞧。
每個角色都有支持的讀者跟討厭的讀者。如果介意這個問題，這本書沒法寫下去……
其實，討喜的人物我寫很多了，我想寫的是復(fù)雜的人物。那會包含不討喜的一面。
Q：大天使，感覺雅爺夫婦都不喜歡沈玉傾，小小怎么跟哥哥玩在一塊？有被爹娘阻止過嗎？
A：小時候肯定也阻止過，但他們兄妹投契，阻止不了。再說雅爺夫妻非常疼女兒，也就由著女兒去了。
Q：三爺周圍的人會在意他不洗澡嗎？如果在意，他們會怎么逼三爺洗澡？像是三爺跟楚夫人一起冒險的時候，或者是一起長大的二爺他們……
A：
小時候二爺有個絕招，就是偷偷提一桶水直接從三爺頭上淋下去。這長期以來培養(yǎng)了三爺對于背后偷襲的警覺心，對于他武功修煉有不可或缺的影響。之后隨著三爺武功逐漸超過二爺許多，這招漸漸失靈。此時朱爺長大了，身份也提高了，就會想方設(shè)法讓三爺洗澡，通常是連哄帶騙。
至于他跟楚夫人冒險的日子，諸葛然不是這么在意，楚夫人大概就是皺眉搖頭保持距離，還有不停抱怨。
Q：九大家之中可以聯(lián)姻外嫁的女弟子數(shù)量最多的是衡山。是否衡山的關(guān)系網(wǎng)可以靠外嫁弟子鋪得很開？衡山弟子在九大家中受歡迎嗎？
A：受不受歡迎，要看你依附的是誰，背后靠山是誰。你是掌門的徒弟，價值才高。你是副掌門的女兒，價值也高。如果是衡山治下大門派的女兒，稍有價值。你只是一個普通門派的女弟子，毫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