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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陳立果迷之沉默。

    系統(tǒng)說:“……”

    唉,他們兩人愛情不見了,連信任都沒有了,只剩下父子關(guān)系勉強維持。

    最后系統(tǒng)無奈的說了句:“好吧,我承認,你被槍殺的時候,我的確是分了個神去參加佛學研究學會的一個講座�!�

    陳立果:“呵……”

    系統(tǒng):“……”你不呵我們還能當朋友。

    陳立果說:“所以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系統(tǒng)道:“這樣吧,上個世界算你完成了,這個世界我再給你開一個金手指好不好?”

    陳立果說:“什么樣的金手指?”

    系統(tǒng)說:“看你的要求……”

    一人一系統(tǒng)正在做骯臟的交易,小溪邊上的樹林里就傳出一陣雞叫,守著陳立果的男人沒啥反應(yīng),于是陳立果便以為這沒什么。哪知片刻之后,樹林里就竄出了一只巨大的母雞。

    這母雞的外形和陳立果原來世界的差不多——除了身體足足大了五六倍,陳立果有生之年終于看到了比自己還大的母雞。

    陳立果瞪著這雞,第一個反應(yīng)是:“這雞的雞腿好吃嗎?雞這么大是不是也有這么大的鴨子?那鴨脖子豈不是特別的長……等等,現(xiàn)在好像不是我吃他是他吃我�!�

    系統(tǒng)對陳立果無言以對,他發(fā)現(xiàn)陳立果是真的喜歡吃肉,各種意義上的。

    那男人看到這雞朝著他們沖過來,隨手在旁邊折了一段樹枝。

    然后幾步飛跳過去——為什么要用飛跳這個詞來形容呢,因為這大兄弟一個踏步跳起來足足跳了兩米,然后猛地往下一劈。

    可憐的母雞被劈到腦袋,直接倒地而亡。

    陳立果差點就為他鼓起掌來——如果這人沒有對他說:“拖走”兩個字的話。

    陳立果看著雞,再看看自己,覺得拖這只雞和成為肉串相比,還是后者更容易一點。

    那男人見陳立果不動,直接狠狠拽了一下陳立果頸項上的藤蔓。他冷冷的看著陳立果,道:“記住,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尊貴的祭司,只是我手下的奴隸,如果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陳立果沒辦法,只能去拖雞。然而就和他想的一樣,無論他怎么用力,這雞都一動不動。

    男人見陳立果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模樣不似作偽,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他道:“你居然這么弱?”

    陳立果心想我們做祭司的不都是文職工作者么,怎么和你比啊。

    男人道:“沒用�!�

    陳立果心碎無比,然后他被男人丟在了雞身上,男人拖著陳立果和雞一起回去了。

    那雞的羽毛還挺軟的,陳立果躺在上面差點睡著,到家的時候那男人把他拎了下來。

    陳立果在這個世界穿的祭司叫知水,一聽這個名字就很鮮嫩多汁的樣子。

    拎走陳立果的男人名字叫狼擎,這名字一看就是主角。

    因為陳立果的視角是從命運之女的角度來看的,所以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其實并不多,但他也知道狼擎是這個部落里最強的戰(zhàn)士,可以狩獵這個世界最危險的野獸。

    這個世界的女人身體非常孱弱,所以一般情況下,除非是部落危急存亡之時,都是讓女人們在部落內(nèi)部做一些最簡單的活兒。

    到家后,狼擎似乎本來想讓陳立果處理雞肉,但他剛準備開口,就看到了陳立果那小胳膊小腿兒。

    之前身上沾了灰塵還看不出來,現(xiàn)在陳立果洗了個澡,白皙的肌膚便變得非常的醒目。

    陳立果膚白似雪,和狼擎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祭司長期不用勞作,陳立果身上也沒什么肌肉,用手拎起來的時候,狼擎甚至都怕直接把他的手弄折了。

    眼前這雞這么大,陳立果來弄還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馬月去,狼擎冷冷的叫陳立果去燒熱水,自己則飛快的把雞肉處理了。

    陳立果不是第一次燒熱水,但是絕對是第一次在原始社會燒熱水,他一邊燒一邊想著雞肉和肌肉,覺得其實原始社會也挺好的。

    這種想法止于狼擎隨便切了塊肉丟進水里撒了幾顆粗鹽。

    陳立果瞪著水里的肉,心想不會要這么吃吧?

    狼擎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他說:“這不是你吃的�!标惲⒐闹幸凰伞�

    然后狼擎不知從哪里掏出了幾個土豆模樣的東西,扔在陳立果的面前,道:“這才是你吃的�!�

    陳立果:“……”剛才是哪個弱智覺得原始社會好來著。

    陳立果看著土豆,覺得這就是自己之后的人生了。

    把土豆塞進火堆里,隨便烤烤就熟了,于是他看著狼擎吃雞肉,自己吃著熱土豆。

    陳立果:“現(xiàn)在自殺還來得及嗎?”

    系統(tǒng)說:“隨時歡迎你�!�

    陳立果咬了一口土豆,艱澀的說:“等著我,等我吃完了這個土豆……”

    他話還說了一半,土豆還含在嘴里,就見狼擎站了起來,然后抱住了他的腰,像抱小孩子那樣把他舉了起來。

    陳立果驚慌道:“你要做什么?!”這是他第一次和狼擎說話,之前都是狼擎吩咐他做事。

    狼擎聽到陳立果的問話有點不滿:“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的手掐著陳立果的腰,感受著上面細滑的肌膚。

    不得不說,在整個社會體系里,祭司絕對是最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個職位。因為他們不需要打獵,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勞作。

    陳立果被狼擎摸的有些發(fā)癢,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掙扎:“放開我!”

    狼擎不理,只是仔細的凝視著眼前人的眉眼。

    知水雖然和狼擎比起來身形瘦小,但事實上看面容也算得上是個已經(jīng)長開的青年人了,他的眼睛是最標準的丹鳳眼,不笑的時候變顯得有些冷漠,嘴唇是薄薄的粉色,好像咬上去就會破開流出汁水一樣——倒也真是人如其名。

    在狼擎的面前,知水就好像是一顆肥美的雞蛋,輕輕一碰就會破皮,卻還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揉捏觸碰他。

    狼擎向來都是個想什么就做什么的,眼前的人是他的奴隸,就算他要了他的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于是狼擎把陳立果舉近了些,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陳立果被咬懵了,直到狼擎的舌頭試圖擠進來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不住的掙扎,可是這點力度在狼擎面前幾乎就只是情趣罷了。

    “不……唔……”口腔被侵入,因為憤怒或者是惱怒,陳立果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未經(jīng)人事的祭司根本不知道狼擎的這個動作到底意味著什么,他只是隱隱感到,這絕不是個好的兆頭。

    氧氣被吸盡,陳立果掙扎的力度變小了,身體也軟了下來,狼擎停下了這個吻,滿意的看到陳立果眸子里浮起水光,身體也染上薄紅。

    “你在做什么?!”可憐又可愛的祭司雖然害怕的發(fā)抖,卻還是故作堅強,他的腰被狼擎死死的掐住,就像一只蛛網(wǎng)上的可憐小蟲。然而他卻又不能完全領(lǐng)會狼擎的意圖,于是眼神里還有些許疑惑的味道。

    “為什么要親我?”小祭司顫聲道。

    狼擎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從來都不是個會憐惜奴隸的人,幾乎是一瞬間就決定了接下來他要做什么。

    祭司穿著簡陋的皮褲——他原本的華服在被俘虜?shù)臅r候就被脫下來作為戰(zhàn)利品收收了。他被狼擎扔到床上的時候,神態(tài)中里還是滿目茫然,只是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后縮了縮,好似一只發(fā)現(xiàn)了危險,卻又無處躲藏的小動物。

    “你……”祭司的話剛出口,便看到狼擎在自己面前退下了皮褲。

    他看到了狼擎的某個部位,然后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狼擎伸手抓住了小祭司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往這邊拉了過來,他說:“我是你的主人�!�

    小祭司呆呆的看著他,眼眶有點發(fā)紅。

    狼擎知道他定然是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心情突然好了許多,動作也柔和些,他道:“好好記住我對你做的事。�!�

    說完,他重重壓了過去。

    一夜無眠。

    第二天,系統(tǒng)在陳立果那魔音灌耳的歌聲中,迎來了朝陽。

    陳立果在唱:“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男女光著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按在地上搞一搞~”

    這歌無論是調(diào)子和歌詞,都讓系統(tǒng)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系生。他今年二十多歲,還是個很年輕的系統(tǒng),還有大把美好的時光,然而,他卻遇到了陳立果這樣的宿主。

    系統(tǒng)心想,他的系生,還真是無常啊。

    等陳立果唱完,系統(tǒng)幽幽的問了句:“還死嗎?”這貨昨天吃土豆的時候,叫的跟吃屎一樣。

    陳立果義正言辭的說:“生命是如此的寶貴,我是隨隨便便就去找死的人嗎?”

    系統(tǒng):“……”你就是。

    陳立果說:“臥槽,我給你說啊,那個狼擎簡直就是天賦異稟——”

    系統(tǒng)說:“我可以不聽嗎?”

    陳立果大方的說:“可以啊。”

    系統(tǒng)幽幽的同陳立果道謝。

    陳立果說:“唉,我就說你們總部有問題,性怎么了?性是好東西啊,沒有愛愛人類早就滅絕了�!�

    系統(tǒng)說:“我們無性繁殖謝謝�!�

    陳立果冷漠臉:“哦。”

    一人一系統(tǒng)相顧無言,思維都從小小的石屋飄向了浩瀚的海洋,陳立果想的是系統(tǒng)他們怎么繁殖的,難不成是有個人專門編程序?系統(tǒng)想的是愛愛有那么爽么,人類怎么都那么喜歡?

    兩種文明在和諧的相處中,終于達到了容納會和,相互理解的目的——才怪。

    系統(tǒng):我該怎么讓陳立果早點掛掉。

    陳立果:我該怎么堅強的活下去。

    在原始社會里,是沒有其他節(jié)目的,天一黑,就好像剩下了一種可以進行的運動。而最糟糕的是,陳立果還是個男人,一個不會懷孕的男人。所以最后一種停止這種活動的理由也沒有了。

    系統(tǒng)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這他媽比末日世界里一個月的馬賽克還要恐怖啊,到底他是怎么隨機到這個世界的?總部中的病毒真的清理好了嗎?!

    第108章原始社會好(二)

    狼擎比陳立果要提前醒來。

    他醒來后,懷里還抱著他正在熟睡的小奴隸。

    小奴隸縮在他的懷里,嘴唇頸項上全是曖昧的痕跡,他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似乎正在做什么不安穩(wěn)的夢。

    狼擎本該把他的小奴隸叫起來讓他乖乖去干活,但鬼使神差的,他不但沒有叫醒他的小奴隸,還反而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用皮子遮住了小奴隸的白肚皮。

    陳立果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待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鼻間嗅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

    “起來�!崩乔娼械馈�

    陳立果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了站在床邊的狼擎。

    他的眼神本來朦朧中帶著睡意,然而在看清楚在他面前站著的狼擎后,瞬間帶上了恐慌——他在害怕昨晚狼擎對他的事。

    “怕什么�!崩乔婵吹搅岁惲⒐械目謶郑@恐懼讓他非常的不悅,他伸出手捏住了陳立果的下巴,語氣也冷了下來。

    陳立果雖然害怕,但身為祭司的尊嚴卻讓他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這些痕跡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醒目,這種痕跡若放在平日里,本該招人疼惜,但眼前的人卻是狼擎的奴隸——沒有任何人會疼惜一個奴隸,于是狼擎只是眸色略微深了些,并沒有別的動作。

    陳立果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臉上霎時間有些茫然。然而茫然不過是瞬間的事,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咬了牙,眼里也浮了水光,陳立果抓過褲子就想要穿起來。然而他的手卻因為昨晚的高強度運動有些脫力,穿的時候不住的顫抖。

    狼擎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就這么冷漠的看著陳立果。

    看著陳立果穿好衣服后,他轉(zhuǎn)身道:“過來�!�

    陳立果踉蹌著跟在狼擎后面。

    早飯居然已經(jīng)做好了,只不過用的還是狼擎那慘不忍睹的烹飪手法。

    熬的湯里面就放了點鹽,光是放在面前,都能聞到濃濃的腥味。

    陳立果雖然有點喝不下去,但想著不能浪費食物,就捏著鼻子喝下去了。

    狼擎看著陳立果一點點的把湯喝光,眼神里也露出滿意之色。

    他道:“我今天要去狩獵,你和我一起去�!�

    陳立果感到自己摩擦過度的菊花在隱隱作痛。

    但主人說話,奴隸根本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狼擎叫陳立果去做什么,他就得去做什么,就算他把陳立果當儲備糧吃了,陳立果都只能拿著鹽往自己身上撒。

    出門的時候,陳立果和系統(tǒng)抱怨,他道:“唉,這個世界真是沒有人權(quán),我昨天在床上那么賣力了,今天就不能放一天假嗎?”

    系統(tǒng)全程冷漠臉:“爽完了不就該干活了?”

    陳立果:“……”居然無言以對。

    不過不得不說,狼擎這人雖然看起來沒啥經(jīng)驗,但還真是天賦異稟,陳立果滿意的點點頭給他打了個九十四的高分——剩下扣掉的六分是因為今天他還要上工。

    作為全部落最強的戰(zhàn)士,狼擎狩獵的范圍很廣。平日里他一個人就能去的地方,因為今天帶上了陳立果,所以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坐騎騎上了。

    陳立果在看到狼擎坐騎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仔細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沒有看錯——那是一只巨大的貓。

    貓蹲在地上,一身梨花花紋,眸子瞪的像銅鈴,這要是縮小十幾倍,就是一只正宗的中華田園貓。

    那貓被狼擎喚出來,圍著他繞了幾圈之后喵喵直叫,叫聲震的陳立果耳朵疼。

    狼擎拎著陳立果跟拎只雞——哦不,應(yīng)該是拎只螞蟻似得上了貓的后背,然后他把和他比起來嬌小無比的陳立果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拍了拍貓咪的后背,道:“滾子,走�!�

    被叫做滾子的貓咪喵嗚一聲,隨即狂奔起來。

    陳立果的臉色有點難看,第一次坐這種坐騎,他有些害怕,連帶著原本抗拒狼擎擁抱的動作也軟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狼擎懷抱中縮了過去。

    狼擎察覺了陳立果的動作,他伸手在陳立果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道:“怕了?”

    小奴隸倔強的哼了聲。

    狼擎看著小奴隸那因為恐懼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和帶著些恐懼的眸子,竟是一下子有些亢奮起來。

    他把頭埋到陳立果的頸項間,吻了吻他的脖子。

    陳立果被狼擎吻的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了狼擎身體的變化,甚至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在愛騎的背上,再次進行昨晚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

    好在狼擎最后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小奴隸的身體和他差了不少,如果繼續(xù)這么折騰下去。身體瘦弱的小奴隸說不定就這么死了——他在部落里見過不少折騰死奴隸的例子。

    大貓簡直像是在御風而行。

    很快就脫離了部落的地盤,到達了陳立果未曾見過的密林。

    這個世界果然讓陳立果大開眼界,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都比陳立果原來的世界要大許多,唯一不同是到底大多少。

    狼擎狩獵的地點是在森林的深處,那里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危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把小奴隸帶上——反正他只是覺得自己不想讓小奴隸離開他的身邊,于是他便這么決定了。這片森林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祭司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可能是路邊的一朵花,就會要了陳立果的命。

    從大貓滾子身上下來的時候,陳立果整個人都有點暈。

    狼擎拿了自己的武器,對著他道:“在這里等我。”說完就留下了貓和陳立果,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陳立果和滿臉好奇的大貓大眼瞪小眼。滾子對陳立果是挺好奇的,它很想用舌頭舔一舔面前的人,雖然主人反復(fù)叮囑它不可以隨便舔別人,可它到底是只動物,于是陳立果就看到了一條粉色的,布滿了倒刺的舌頭朝著自己舔了過來。

    陳立果嚇的趕緊躲開,這一下要是舔?qū)嵙�,那他就可以直接去下個世界了。

    在他躲開后,他仿佛聽到了系統(tǒng)失望的嘆息。

    陳立果:“……”你就那么不滿意,那么想我死嗎我的系統(tǒng)爸爸。

    同樣不滿的還有滾子,它委屈的喵了一聲。

    陳立果竟是也聽出了它語氣里的委屈和難過,他趕緊拍了幾下離自己最近的大爪子,道:“不要舔我,會死人的�!�

    滾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陳立果聽著他撒嬌,絲毫不為所動。

    滾子有點悲傷,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主人那般喜歡我——也只有狼擎那一身肌肉,能受得了滾子全力一舔了。

    貓都是傲嬌的動物,即便是已經(jīng)被馴化成了坐騎的滾子也一樣。它見陳立果一點也不打算來哄它,大叫了幾聲,居然就飛身跑走了。

    陳立果被滾子跑走時的揚起的風和塵土吹的搖搖欲墜,他眼睜睜的看著滾子消失在了叢林里,留下他獨自一人。

    陳立果無語的說:“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的旅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系統(tǒng)說:“恭喜你。”

    陳立果說:“唉,貓真難搞,為什么會養(yǎng)只貓當寵物?”

    系統(tǒng)說:“強,任性�!�

    陳立果:“……”還能不能好好交流,到底還能不能好好交流?

    貓跑走后,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陳立果站在原地,覺得自己是一只可憐的小白兔,誰都能上來啃上一口——他的這種想法止于看見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小白兔。

    那兔子有兩棟樓那么高,跳起來震的地面簌簌作響,并且正在往陳立果的方向移動。

    陳立果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了一塊長得有點奇怪的石頭,那石頭挺大的,斜插在地面上,正好能夠讓陳立果躲進去。

    陳立果小跑著躲進了石頭地下,看著可愛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從自己面前跑走。

    危機解除,陳立果本該是要高興的,但是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躲的這塊石頭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什么一朵花的花蕊,陳立果被花蕊卷入花苞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我陳立果縱橫這么多年,居然折在了一朵花的手上。

    被卷入花苞的陳立果以為迎接自己的是可怕的消化液,但進去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花苞里全是甜甜蜜蜜的花蜜。陳立果舔舔嘴唇,發(fā)現(xiàn)味道還真不錯。

    他今天本來就只喝了一碗湯,土豆也沒吃幾個,這會兒還真是餓了�;蹟[在面前,陳立果一個沒忍住,就喝了好幾口,然后越喝越上癮,等到他察覺有問題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快喝飽了。

    陳立果喝著花蜜,感到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腿上扭動著,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蠕動的東西居然是花苞里的花蕊。

    陳立果悚然道:“我出現(xiàn)幻覺了嗎?”

    系統(tǒng)說:“沒有�!�

    陳立果說:“花蕊為什么在動?”

    系統(tǒng)冷漠臉:“你剛才不就是被另外一條花蕊拉進來的么?!”

    這時候陳立果想要往花苞外面爬卻已經(jīng)太晚了,他全身都是花蜜,根本無從著力,而花苞也非常的厚,陳立果完全沒有破開的能力。

    陳立果感到那花蕊順著自己的腿根就朝著某個不可描述之地奔去了。

    陳立果:“啊啊啊啊,我要被花日了�。 �

    系統(tǒng):“……”媽的辣眼睛。

    最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陳立果發(fā)現(xiàn)那花蕊并沒有直接進入他,而是在做著一些很是挑逗的動作,而他剛才喝下去的花蜜好像有著其他的功效——他感到自己全身都開始發(fā)熱。

    陳立果覺得自己是跑不掉了,于是他艱澀的說了句:“都是花,就不能相互憐惜一下么?”

    系統(tǒng):“……”這時候還有時間講黃/段子。

    狼擎回來的時候,在原地沒有看到陳立果,他皺了皺眉,吹了一聲哨子,把滾子喚了出來。

    滾子直接從旁邊的樹上跳下——它其實沒有走遠,一直在偷偷守著陳立果,還親眼看著陳立果被花蕊拉進去。

    滾子知道那花苞不吃人,還是個好東西。它每次想找母貓了,只要咬一朵花苞去討好它們就行。于是他也沒有去管被卷進去的陳立果,覺得那人那么弱,在花苞里等著它主人回來也挺好的。

    “人呢?”狼擎問道。

    滾子往前走幾步,舔舔面前的花苞。

    狼擎面色一變,幾步走過去,就將那巨大的花苞破開了。

    花瓣碎裂,流出濃郁的花蜜和躺在里面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陳立果。

    祭司的身上全是花蜜,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變成了粉紅色,他已經(jīng)完全神志不清,嘴里說著狼擎聽不懂的話,似乎是在求饒。

    狼擎看到了裹著小祭祀的花蕊,他眼神冷了幾分,拔出武器就將花蕊砍斷了。

    祭司還是沒有知覺,他喝了太多這種花蜜,被狼擎提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在狼擎身上摩擦。

    狼擎把祭司翻轉(zhuǎn)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在確定他沒有被花蕊占有時,心中這才松了口氣。

    狼擎抱著陳立果,瞪了滾子一眼:“我叫你看著人,你就是這么給我看的?”

    滾子委屈的喵了幾聲。

    狼擎說:“還委屈?”

    滾子喵喵喵的叫著。

    狼擎不再理他,抱著陳立果就往附近的湖去了。

    到了湖邊,他把陳立果身上的花蜜全部洗干凈,連某個部位里的也沒有放過。

    陳立果毫無意識的抽泣著,身體也不住的扭動,讓狼擎越發(fā)的上火。

    狼擎伸手在陳立果的臉上拍了幾下,看見陳立果睜開了眼。

    “嗚……難過……嗚……”陳立果這么叫著,眼神里并沒有焦點。那花蜜他吃的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能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狼擎卻不為所動,他親了一口陳立果的嘴唇,也嘗到了甜蜜的滋味。

    花蜜味道不錯,但眼前的人更美味。

    狼擎說:“想要么?”

    祭司似乎并不知道狼擎話中的意思,他露出無助委屈之色,口中抽泣聲更濃。

    狼擎這時候想要占有祭司是非常簡單的事,但他并不打算這么做。

    他摸了摸陳立果的頭,用一種嚴肅的,卻充滿誘導(dǎo)味道的語氣說:“想要就自己來拿吧�!�

    祭司的眼里全是淚水,他慢慢、慢慢的靠近了狼擎,然后小心翼翼的親了口狼擎的唇。

    狼擎露出滿意之色。

    接下來的事,都不可描述。

    反正等陳立果再次醒來,他大罵狼擎是個王八蛋。

    喝了花蜜之后的記憶,陳立果都有,他完全記得狼擎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自己最后到底有多失態(tài)。

    狼擎帶著失去意識的陳立果回到了部落,一起帶回去的還有他打到的獵物。

    今天他運氣不錯,遇到了一頭零齒狐,這種動物的皮子是最好的,狼擎已經(jīng)想好了用這皮子請部落里手最巧的女人給陳立果做條漂亮裙子。

    他的小奴隸縮在他的懷里,被他用厚厚的貓毛裹著,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陳立果身上任何一塊皮膚。

    狼擎回到部落的時候,正好遇到和他一個隊伍的戰(zhàn)士。

    那戰(zhàn)士注意到了狼擎坐騎背上的陳立果,他也是機靈的,立馬朝著狼擎擠眉弄眼道:“味道怎么樣?”

    狼擎和他關(guān)系不錯,于是便淡淡的到了句不錯。

    戰(zhàn)士道:“真佩服你,能買下其他部落的祭司�!狈斉馁u的時候,祭司的價格最高,他反正是買不起的。

    狼擎淡淡的嗯了聲。

    戰(zhàn)士道:“那我先走了�!�

    狼擎點點頭,然后帶著陳立果回家了。

    陳立果整個人還是暈的,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喝蜜糖之類的東西了。狼擎這王八蛋趁人之危,一點都沒有留手,把陳立果差點沒折騰死。

    最后陳立果實在是受不了了,趴在他懷里崩潰的大哭,狼擎才停下了動作,把陳立果放在水里然后轉(zhuǎn)身去找了點草藥喂了陳立果。

    草藥入口后,陳立果的身體終于恢復(fù)了正常,而他也明白過來——狼擎不是治不好他,是根本不想治。

    他就想看著他的小奴隸神志全無,放飛自我的模樣。

    到家后,狼擎燒了熱水,給陳立果洗了個澡后,就把他丟到了床上。

    陳立果縮成一團,嘴里還在輕聲的抽泣。

    狼擎知道陳立果已經(jīng)清醒了,他道:“哭什么?”

    陳立果瞪眼看著他,他道:“你這個惡魔,總有一天,你會受到神的懲罰的!”

    狼擎說:“那你的神怎么不來救救你?”

    陳立果哭的更兇了。

    狼擎也不好把他家小奴隸欺負的太狠,于是揉了揉小奴隸的頭,道:“睡吧�!�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著之后,陳立果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幼兒時期,被媽媽抱在懷里喂奶。

    這種夢對他來說是非常陌生的,因為陳立果幾乎就沒有對于父母的回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么樣。

    但被擁抱在懷中的溫暖,卻是那么的真實。

    陳立果甚至能感到乳/汁的甘甜。

    然后他吸著吸著,朦朦朧朧的醒來了,一醒來他就感覺到了一股瞪著他的視線。

    陳立果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到了狼擎有些扭曲的臉。

    狼擎說:“你在做什么?”

    陳立果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注意到自己被狼擎抱在懷里,而狼擎胸口上還掛著他的口水。

    陳立果:“……”大兄弟你胸大不能怪我啊。

    狼擎拍了一下陳立果的頭:“睡!”

    陳立果有點心虛,伸手把狼擎胸膛上的口水擦干凈,然后若無其事的睡了過去。

    陳立果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但是第二天早上,他發(fā)現(xiàn)狼擎的咪咪腫了的時候,就知道他完蛋了。

    這時候天氣有點熱,幾乎所有的戰(zhàn)士都裸/著上身,狼擎也不例外。他沉默的坐在床邊,氣壓非常的低。

    陳立果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還真被他吸腫了,一個大一個小,賊明顯。他看完一眼后,趕緊閉了眼睛,裝睡。

    狼擎說:“別裝了�!�

    陳立果:“……”

    狼擎伸手把陳立果拉入了自己的懷里,他看著陳立果還帶著些許睡意,此時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的臉,道:“你在找打?”

    陳立果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狼擎冷漠道:“哦�!�

    陳立果心中一轉(zhuǎn),立馬流出了眼淚,他說:“我夢見了阿母,我、我只是太想她了�!�

    狼擎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柔了下來,他嗯了聲,沒有再為難陳立果。

    陳立果看著他漂亮的背影和翹挺的屁股,露出一個癡漢的笑容。

    然而狼擎不找他的麻煩了,但咪咪還是腫著。

    于是陳立果就看見狼擎想了個辦法——這大兄弟在自己胸上增加了新的圖騰。

    陳立果對他的機智感到非常的敬佩。

    不過這敬佩只維持了三秒鐘,因為狼擎說:“明天把你帶去祭司那里�!�

    陳立果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狼擎摩挲著陳立果的肩膀,淡淡道:“你該烙上奴隸的印記了�!�

    奴隸印記一印上奴隸的身體,陳立果就徹底和祭司兩個字沒有關(guān)系了,他臉色瞬間慘白,顫聲道:“一定要這樣?”

    這是廢話,奴隸當然要印上奴隸的痕跡。

    狼擎的表情有點奇怪,他說:“當然,你不過是我的奴隸而已�!�

    這是主人的決定,身為奴隸的知水,根本沒有說不的資格。

    原始社會里,規(guī)則就是這么的殘酷。狼擎或許會生出愛意,但這種愛意,絕對不屬于作為奴隸存在的知水。

    陳立果流下了淚水,心想這虐身又虐心的戲碼,他真是……喜歡死了呢,嘻嘻嘻嘻,反正辣雞系統(tǒng)可以屏蔽痛覺,把他烤成煎餅他都可以不背叛革命。

    第109章原始社會好(三)

    奴隸烙印是用一種特殊的植物枝葉作為染料,再以烙鐵烙在奴隸身上的印記。這種印記在每個奴隸身上必須存在,特別是陳立果作為其他部落的祭司,更是必須被烙上。

    之所以狼擎沒有急著烙上這個烙印,只是想著害怕陳立果的身體太虛弱,受傷之后難以愈合,就這么死掉。

    不過經(jīng)過幾日的觀察,狼擎發(fā)現(xiàn)陳立果的身體狀況還不錯,再加以他們部落的祭司一直在催促他,所以這件事便提上了議程。

    小祭祀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被打上烙印這件事,然而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的臉色依舊白了下來,神色之中也多了分恐慌和絕望。

    狼擎不為所動,他牽著陳立果頸項上的藤蔓,就往他們部落祭司的住所去了。

    和陳立果不同,狼擎他們部落的祭司是個年邁的老人。他對觀察天氣變化很有一套,幫狼擎的部落躲過了不少天災(zāi),因此受到大家的尊重。

    狼擎帶著陳立果走進去的時候,祭司正在熬著一鍋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草藥。

    狼擎看著他道:“我?guī)麃泶蚶佑 !?br />
    祭司回頭看了二人一眼,點點頭,轉(zhuǎn)身進屋子去了。

    片刻之后,他拿了一個火爐和一塊烙鐵出來。

    那烙鐵大概有四分之一手掌那么大,此時被火爐燒的通紅,陳立果看了一眼就覺得皮膚疼痛起來。

    那祭司道:“烙在哪?”

    作為主人,狼擎有權(quán)力選擇烙印的地方,然而他仔仔細細的的打量了陳立果一番,卻發(fā)現(xiàn)陳立果每一塊肌膚他都喜歡,都不愿意讓烙鐵破壞。

    祭司也不急,就這么半瞇著眼睛等著。

    如果是一般人,烙在哪里單純看祭司的心情,但誰叫狼擎是他們部落第一戰(zhàn)士呢,還花了那么大代價換取了知水,所以猶豫是被允許的。

    最終狼擎還是決定部位——烙在陳立果的右腰上。

    陳立果站在狼擎的身邊,一直微微發(fā)抖,聽到這句話,抖的更加厲害了,他說:“不——”

    以狼擎的力氣想要制住陳立果簡直太簡單了,他輕輕松松的把陳立果按在了自己的懷里,對著祭司點了點頭。

    那祭司一點也不含糊,用燒紅了的烙鐵沾了特殊的上色劑,就這么印在了陳立果的腰側(cè)。

    火紅的烙鐵和白嫩的肌膚相觸,發(fā)出“滋滋”聲,陳立果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他口中發(fā)出凄慘的叫聲,掙扎的力度也大了起來。

    狼擎依舊按著陳立果,看著那烙印完整的形成。

    他們部落的奴隸印記,是一個朵漂亮的蓮花,此時還看不太出形狀,等過些時候,烙印才會徹底的成型。

    “放開我——”小奴隸崩潰般的哭著,這烙印印上了他的身體,他便再也不是高貴的祭司,而徹底的淪為了低賤的奴隸。就算原來部落的幸存者將他救了出去,他也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部落生存。

    或許是疼痛削弱了知水的力氣,亦或者是精神上的絕望讓他放棄了抵抗,在烙印印完之后,知水不再瘋了似得掙脫,就這么被狼擎抱著默默的流淚。

    狼擎沒有一點要安慰他的意思,烙印烙完之后,他抱起陳立果就離開了。

    陳立果縮在狼擎的懷里,像一個可憐的小孩,哭的渾身甚至都快要痙攣。

    藍色的烙印,和陳立果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那么的醒目,灼燒著小祭司脆弱的神經(jīng)。狼擎把陳立果放到床上,道:“我要出去一趟。”

    陳立果沒理他。

    狼擎把他拉起來,一口咬在了陳立果的唇上,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咬的陳立果淚光盈盈的看向他,他才道:“記住,你是我的奴隸,我說什么,你都要好好的聽著。”

    陳立果抽泣一聲,并不回答。

    狼擎似乎有些煩躁,他把陳立果放在床上,轉(zhuǎn)身出去了。

    陳立果扭頭又看了眼自己腰上的奴隸烙印,心驚膽戰(zhàn)道:“統(tǒng)兒,看起來好痛啊。”

    系統(tǒng)說:“還好吧�!�

    陳立果不由的唱起來:“感恩的心,感謝有你”說著他對著系統(tǒng)比了個心。

    系統(tǒng)對陳立果無言以對,為了保護宿主的安全和健康,他們總部特意研發(fā)了這個功能,就是防止宿主在某些世界被原住民傷到。

    系統(tǒng)只屏蔽了陳立果腰側(cè)一部分的痛覺,所以陳立果也不用害怕身體其他部位感受不到痛,演技受到影響。

    系統(tǒng)說:“命運之女你打算怎么辦?”陳立果現(xiàn)在是個奴隸,一個奴隸連自己出門的權(quán)力都沒有,拿什么去接近命運之女?

    陳立果很坦誠:“我不知道�!�

    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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