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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不可以躲哦寶寶。”秦一隅握住了他的胯,狠狠向下,啪地一聲,極其響亮,可他的聲音卻懶懶的,“躲了就插不到底了。”

    可這太深了,南乙懷疑自己的內(nèi)臟都要捅開了,有些吃痛地悶哼出聲。

    “你剛剛不是踩我肩膀?放上來。”秦一隅笑著,將他的腿撈起來,細白的腳踝架在自己肩膀上,側(cè)過臉去,在薄薄的腳踝皮膚上留下吻痕。

    “我好喜歡你,超級喜歡,你呢?喜歡我嗎?”干起這事兒來秦一隅就有說不完的甜言蜜語,嘴里好像能淌出蜜來,可他嘴越甜,下面就撞得越狠,南乙感覺自己都要被他撞散架了,控制不了表情,想用手去遮掩,卻被他反握住兩手,十指緊扣,撞得腦子都混亂了,忘了這是在酒店,還以為是宿舍,他習慣性咬著牙不發(fā)出聲。

    “小點聲……”這幾個字費力地擠出來,南乙被太陽穴的青筋都隱約暴起,小腹上的更是清晰可見。

    “怕什么?這兒是酒店啊,酒店就是干這事兒的�!彼麄兊拇脖蛔驳弥ㄑ阶黜懀匾挥邕故意喘著氣,“就算隔壁聽到了,我這么大聲,也只會以為是你在操我啊……”

    “你……”南乙抬頭想堵住他的嘴,但沒有力氣,親著親著腦袋往下倒,舌頭卻還被秦一隅纏著,在空氣里糾纏,雙手又被他交疊壓在小腹,秦一隅粗暴又快速地鑿進來,令南乙感受到一種猛烈的、接近死欲的顫栗感。

    “�!彼徊俚醚鲋弊酉蚝螅罂诖�,舌頭卻還因為慣性半伸著,渾身痙攣了十幾秒,本能地想逃,卻又被死死釘在秦一隅剩下。

    沒射精,但他又高潮了。

    這樣子實在太色情了,冷冷淡淡的一張臉,任誰都想象不到南乙還會有這樣的時候。秦一隅上頭似的繼續(xù)往里捅,根本不管他現(xiàn)在高潮完有多敏感,直到自己也射了,才停下來。

    南乙抖得像篩糠似的。

    上次在浴室做的時候他還奇怪,后來專門查了。

    “他們說這叫干性高潮,南乙,舒服嗎?”

    南乙沒回答,他好像還沒回神,直到秦一隅掐著他的下巴吻上去,舔他涼涼的舌尖。

    秦一隅用氣聲說:“小狼崽兒,你被干得舌頭都收不回去啦。”

    過了好一會兒,南乙渙散的眼神終于看向他,懶懶勾住他的脖子,盯著他,喘了許久,忽然靠上來很輕地親了親秦一隅的嘴唇。

    “我愛你�!�

    這一下把秦一隅弄蒙了,臉飛快地紅了起來。

    “怎么突然表白啊�!�

    “不是你問我的嗎……”南乙低聲說,“不只是喜歡,我愛你啊�!�

    這是絕對的煽動,一定是他故意的。秦一隅心跳亂得像是住了個非常糟糕的鼓手,耳鼓膜都悶悶作響。他換了新的套,也換了姿勢,很多種。他很喜歡后入,可以看到南乙后腰的腰窩,但南乙似乎最喜歡騎乘式,是因為這樣可以充分地掌控他嗎?

    秦一隅躺在下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南乙被干硬了的陰莖,忽然突發(fā)奇想,將他的撥片項鏈一圈圈纏繞上去,紅色的撥片懸掛著,晃來晃去。

    “你這樣……”南乙的手撐著秦一隅的小腹,“我還戴不戴了�!�

    秦一隅眼睫毛都蒙了層汗,笑著說:“每天都得戴,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怎么會?”南乙氣喘吁吁,“你是我的�!�

    他被秦一隅從下往上撞得抬起了腰,又被殘忍地摁下來,陰莖上纏繞的撥片晃得厲害,不斷地拍上去。

    不知道做了多久,時間過得極快,房間電話響起,秦一隅接了,很正經(jīng)地說“到點了嗎?那再續(xù)一天吧。”但他下面的動作卻沒停,側(cè)抱著南乙,抬著他的一條腿,因此只能用肩膀夾著聽筒。

    “嗯,謝謝�!�

    掛斷后,他湊過去和南乙接吻。

    “你不是還有正事要忙?”南乙被撞得口齒不清。

    醋勁兒這么大呢。

    秦一隅笑了,抱他抱得緊極了,手繞過去摸他的小腹,“還有比這更重要的正事兒嗎?”

    南乙被揉得繃緊了全身,話都說不出來了。

    “嘴都咬破了,叫出來沒事兒的�!鼻匾挥绾逯�,“我喜歡聽你的聲音,這樣我會覺得你特別喜歡我。”

    在他兩頭不落的攻勢下,南乙還真就被他哄得不那么抵抗了,至少不再咬牙,被干狠了也會哼哼幾聲,但還是不愛叫,稍微恢復點體力,就會言語挑釁。

    “沒了嗎?別拆了�!彼鲋匾挥绲年幥o往下,“直接進來吧。”

    “你想懷我的寶寶?”秦一隅故意壞笑。

    “不射進來怎么懷?”南乙叼住了他的唇釘,又松開,“你還有嗎?”

    對秦一隅來說,激將法向來好用。但南乙也沒料到他會直接將自己抱起來,離開床令他失去安全感,只能緊緊抱住戀人,雙腿盤緊,直到被他抵上發(fā)涼的墻壁,這個角度沒辦法插得很深,可硬挺的頂端直直戳在他最敏感的腺體,暴力地砸上來,像是真的想把他釘死在這面墻上似的。

    電流狠狠地竄過全身,南乙被干得弓起腰,狠狠咬住了秦一隅的肩膀。他感覺自己快射出來,但似乎又不是精液,有些害怕,想推又沒辦法,他是自己唯一的支柱。

    在極端的矛盾和快感中,他忘卻了過往所有的痛,忘卻了根植于心底的仇恨,只有愛,滿滿當當?shù)那匾挥绲膼�,將他的大腦洗刷到只剩下空白。

    而秦一隅似乎也終于拋下了游刃有余的假面,緊緊抱著他,不斷重復著“別消失”和“別丟下我”,他仿佛變成了另一個自己,南乙想。

    “不會的……”南乙能說出口的話都被撞散了。他很想告訴秦一隅,你是我的,你的人生屬于我,永遠永遠被我攥在手心里。怎么會丟下你不管呢?

    只是他真的很累了,累到看上去好像誰都不需要了一樣,只有南乙知道,他需要秦一隅,填滿他空蕩蕩的血洞,給他很多很多,讓他愈合,讓他健全起來。

    在愈發(fā)密集和粗暴地交媾里,他最終還是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射出了像水一樣的東西,淅淅瀝瀝沿著兩人汗津津的肉體淌下去,滴在地板上。秦一隅也如他所愿地射在了南

    乙的身體里。

    南乙很喜歡,覺得只有這樣好像才是完滿的。但他渾身脫

    力,在被放下來的時候腿都站不住,背靠著墻壁,慢慢地往下滑坐在地上,就像滑到他腿間的體液一樣。

    而秦一隅半蹲下來,面對面問:“你知道網(wǎng)上的粉絲喜歡叫你什么嗎?”

    “奶油老師。”

    “我一開始還覺得很不貼,應該叫冰塊兒老師才對吧。不過現(xiàn)在我明白了…”他伸出手,在南乙的大腿上抹了抹,“這名兒起得可真天才啊�!�

    他從上到下,饜足地打量著南乙,仿佛想把他現(xiàn)在的模樣一點點都刻在腦子里似的,過了許久,才用文滿紋身的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接了個很像急救的吻。

    “寶寶,你才18歲啊,就被干成這樣了,日子還長著呢,以后可怎么辦�!�

    誰知南乙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笑,明明狼狽極了,抬眼的眼神卻還是美得鋒利,驚心動魄。

    “你呢?22……剛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

    他仰著臉,挑了挑眉,仿佛被上的另有其人似的:“久久,沒了我你還能活嗎?”

    秦一隅愣了一秒,無論什么時候,聽到南乙這樣叫他,他都會臉紅心跳,明明什么都做了,真是太奇怪了。

    他試圖用瘋話掩蓋過去,笑著借坡下驢逗他:“想跟我結(jié)婚啊�!�

    南乙似乎緩過來不少,勾著他的脖子貼上來,靠到他耳邊,

    小聲出一個甜蜜又怪異的誓言。

    “嗯,再等三年,我娶你�!�

    怎么會有這種小孩兒啊。秦一隅被他勾得嘴角上揚,看他這一身的吻痕和淤青,只得忍了又忍,最后輕輕拍了拍南乙的后背。

    “好啊,小老公�!�

    兩人從白天折騰到天快黑,在酒店里吃了一頓晚餐,南乙才恢復了體力,但困意又襲來,順勢就躺在秦一隅的腿上睡覺。而秦一隅輕輕柔柔地用手指捋著他的頭發(fā),一根根細數(shù)南乙白色的發(fā)根。

    他將洗干凈的項鏈重新戴回南乙的脖子上,低頭吻了他好幾次。

    睡著的時候像個孩子。秦一隅撫開他臉上的碎發(fā),替他蓋好被子。看著如今南乙的樣子,他偶爾會想到假如當時沒有一時興起加入恒刻,會是怎樣。

    通常他不會幻想得太深,因為隨便想想,就會不受控制地心痛,秦一隅不喜歡那種感覺。但這幾天他總會想,做夢也會夢到。原來這就是患得患失嗎?可自己明明是覺得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勉強能配得上我的人呢。

    原來南乙是超出這一切的存在啊。

    “南乙……奶油?哦,原來是諧音啊�!鼻匾挥绲氖种冈谀弦业膫�(cè)臉點了點,想寫上自己的名字,但姓還沒寫完呢,就聽見南乙哼了一聲,皺眉把他的手拿了下來,好像是嫌他吵了自己。

    但下一秒,南乙就牽住了他的手,本能地十指緊扣。

    你也太愛我了吧。

    啊,忘了問他什么時候開始暗戀的了。秦一隅有些懊惱,他承認自己一做起來腦子里就只剩下甜言蜜語和葷話了。

    下次一定要說。

    “你要說什么?”按照約定來到餐廳包間,看到許司,秦一隅開門見山。

    他現(xiàn)在是有夫之夫,行為舉止要恪守男德,何況老婆還是個占有欲強得驚人的醋精。

    “要不邊說邊吃?”許司第一眼就看到秦一隅脖子上的吻痕,他脫下外套之后,大領(lǐng)口的毛衣也沒遮好肩膀上的牙印。

    “那個……”許司指了指肩膀,有些尷尬,“露出來了�!�

    “啊?”秦一隅第一反應是我又沒有肩帶,一扭頭才看到牙印,恍然大悟,笑著拽了拽,“早知道穿高領(lǐng)了�!�

    “我不吃飯了,一會兒還要回CB清東西搬家�!彼o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想找我聊吧,說吧,是和無落有關(guān),還是和于昇有關(guān)?”

    許司了解他的脾氣,也沒強求,靜了一會兒,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還有一個黑色的U盤,一起推到秦一隅面前。

    “這些是我這幾年收集的,里面都是一些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秦一隅挑了挑眉,看上去并不很在意,隨手翻開文件,發(fā)現(xiàn)是當年他爸簽下來的版權(quán)轉(zhuǎn)讓的合同。

    果然是為了他音樂版權(quán)的事。

    意外的是,這居然是原件。

    “就是于昇當年騙走你版權(quán)的證據(jù),但我不確定這些夠不夠你打官司,把版權(quán)拿回來�!闭f到這個話題,許司顯得有些低落,聲音也變輕了,“我當時,沒有站出來幫你說話,我知道你不在意,但這件事一直反復折磨我,從來沒過去過。”

    秦一隅了解許司,所以他沒開口,而是向他投去認真傾聽的目光,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我想找機會補償你,這些歌,都是你寫的,如果沒有你,根本不會有現(xiàn)在的無序角落�!痹S司深吸一口氣,“所以我經(jīng)常偷偷地錄音,錄視頻,拍下一些隱私的文件,但我不知道這些能不能派上用場,我也不清楚這些東西合不合法,一隅,我只是希望能幫上你……”

    看著許司濕潤的眼,秦一隅有些動容,他笑了笑,很認真地說:“謝謝�!�

    “這些東西我回去會好好看的。于昇沒了誠弘的大靠山,自己私底下也犯了不少事兒,現(xiàn)在估計慌得要命,確實是拿回這些歌的好時機,你的這些證據(jù),一定能幫到我�!�

    他語氣誠懇,聽上去有種天然的信服力,令許司懸著的一顆心慢慢沉下來。

    “那就好,那就好……”

    “許司�!鼻匾挥缈聪蛩�,晃了晃手里的文件,“你現(xiàn)在這樣幫我,其實也很危險。他和無落的合約應該還有幾年,之后他可能會發(fā)現(xiàn)是你……”

    許司溫聲打斷了他。

    “沒事的,我……我想給自己放個假。”他露出很淺的笑,“我已經(jīng)決定了,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手頭上的工作之后,我要暫停樂隊活動�!�

    秦一隅望著他,不知該說什么。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是因為你才做貝斯手的�!痹S司垂下了眼眸,輕聲說,“那時候你說你想組個樂隊,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當時你的表情,眼睛好像會發(fā)光一樣,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努力學琴,做個合格的貝斯手,幫你實現(xiàn)夢想�!�

    “但其實我沒有天分的,對吧?”他看向秦一隅,笑了笑,“特別是和你現(xiàn)在的貝斯手比。”

    天分這種東西是最殘忍的。

    他從一開始樂理基礎為0的新人,一點點學,慢慢地練,才能勉強跟在秦一隅的靈光一現(xiàn)之后,但卻還是拖后腿的那個。他想,換做南乙,可能從一開始都不需要花那么多時間,可能只需要半小時,不,十幾分鐘,他就能給出秦一隅最想要的貝斯線。

    他們是互相能讀懂對方的天才,而自己只是個平庸的普通人,還有什么比勉強和天才共事更折磨人的東西嗎?他想,不只是自己,大成也是如此。秦一隅越是熠熠生輝,他們就越是焦慮和沉默。

    “其實你不用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秦一隅說,“現(xiàn)在的無落,沒有你這個貝斯手,也運作不了�!�

    “但是我太累了,我花了這么久的時間才發(fā)現(xiàn),我其實不喜歡彈琴,也不喜歡寫歌、排練。”

    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許司苦笑了一下,低頭盯著桌面上的一滴水,想起高中時的一些事。

    “要是當時,沒有那么湊巧,和你喜歡上同一張唱片,不知道現(xiàn)在會是怎么樣?”

    聽著他的話,秦一隅模糊地想起來。他說的是他們第一次認識彼此的場景。

    在學校附近的那間音像店里,他和許司同一時間,去拿了同一張唱片。

    的確如此,但真相卻更加殘酷,秦一隅從未說過。其實那并不是他喜歡的,而是周淮一直想要的,而那段時間正好是周淮的生日,秦一隅一眼瞥見,于是興沖沖想拿起來,買來送給發(fā)小。

    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許司也很喜歡,所以笑著讓給他了。

    從一開始就是誤會。

    現(xiàn)在澄清和坦白都顯得有些沒意義,反倒會給他添加新的傷口,于是秦一隅只是笑笑,保留了事實。

    “最近我也總是在想如果,如果當初做了什么,會怎么樣?沒做什么,是不是會更好,但后來想來想去,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也非常珍惜當下的一切,盡管我真的失去了很多很多�!�

    他看向許司,輕聲說:“作為你的同學、前隊友,我很希望你也是這樣。”

    “許司,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執(zhí)著的可能只是某一層表象,多看看其他人吧,或者……多愛自己一點�!�

    說完,他起身,歪了歪頭,像第一次聽到許司說“我可以做貝斯手”時那樣,笑著大聲說了“謝謝你”。

    但許司很清楚,那次是開始,這一次是終結(jié)。

    在路上,秦一隅仔細看了當初的合同,發(fā)現(xiàn)問題很多,他打電話給周淮,想讓他找林逸青借個法務,但周淮不知道又在哪兒浪著,根本沒接他電話。

    等到他快回到CB園區(qū)時,手機忽然連續(xù)震動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小玩具似的。

    秦一隅摸出來一看,原來是微信群聊,是倪遲之前建的吃瓜小組。

    [哥哥就是哥哥�。�?什么?小乙?]

    [哥哥就是哥哥啊:有照片嗎??我也要看!]

    什么鬼……秦一隅忽然有種不妙的直覺。

    他往前翻了翻,眼睛突然睜大。

    [黑長直養(yǎng)護技巧:哎哎哎!穗穗說在園區(qū)大門那兒看到一個超級大美女從南乙車上下來!摩托車后座哦!你們什么時候見過南乙摩托車載過人的!]

    我不是人嗎?我是耶穌嗎?

    [AAA鼓手專業(yè)疏通嚴師傅:哦?]

    [AAA鼓手專業(yè)疏通嚴師傅:穗穗都說超級大美女,看來是真的美了。]

    [喜歡睡覺怎么你了:雨齊老師你懂我,我賭上二十四年鑒賞美女的尊嚴告訴你們,是可以去拍電影的程度。不,他倆站一塊就票房十億了。]

    [喜歡睡覺怎么你了:而且那個美女還摸他頭了,試問在座各位,誰摸過南乙老師的頭?請舉手。]

    [哥哥就是哥哥�。耗_(emoji)]

    “操……”

    前面的司機嚇了一跳,有些惶恐:“是、是走錯路了?”

    但秦一隅根本聽不見。

    最新的消息還在蹭蹭往外彈。

    [哥哥就是哥哥啊:操,有蹲點的樂迷拍到了,這么快就傳網(wǎng)上了!]

    [黑長直養(yǎng)護技巧:一會兒不會又上熱搜吧……]

    [喜歡睡覺怎么你了:不好嗎?還能挽救一下CB無直男的口碑]

    憑什么?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老子和南乙在外面摟摟抱抱親親熱熱開房睡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沒有一個人拍到?CP粉都死哪兒去了?這時候不知道拍了?不知道發(fā)出來給互聯(lián)網(wǎng)一點小小的真情侶震撼了?

    [AAA鼓手專業(yè)疏通嚴師傅:分享圖片]

    [AAA鼓手專業(yè)疏通嚴師傅:一隅不在群里吧?]

    下一秒。

    [撒嬌男人最好命:我不在,我這個傷心的小男孩去參加二戰(zhàn)了。]

    作者有話說:

    最后的地獄笑話不知道大家get不get到,反正挺qay的,如有冒犯就怪他別怪我,跟我沒關(guān)系

    不要在評論發(fā)別的網(wǎng)站啊,謝謝配合

    第108章

    混亂戰(zhàn)場

    得知南乙為他申請了取保候?qū)�,祁默并不意外,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他很清楚南乙的個性,表面上冷冷淡淡,誰也不放在心上,實際上,只要被他劃分進伙伴行列內(nèi)的人,他都沒辦法坐視不管。責任心重到把自己壓垮也無所謂。

    見面之后,祁默的第一句還沒說出口,南乙便預判到了,告訴他:“不言現(xiàn)在狀況很好,很多好心的網(wǎng)友為他籌了善款,薛爸爸和張阿姨幫忙把他轉(zhuǎn)到了協(xié)和,那邊的醫(yī)生檢查了他的生理狀況,其實還不錯的,而且他們嘗試了一種新的治療方案,或許會有好結(jié)果�!�

    祁默沉默聽完,點了點頭,雙手搓了幾下,又緊緊交握。

    “那就好……”

    “你這幾天還好嗎?”南乙說。

    “其實警察們對我都很關(guān)照,也沒有給我太大壓力,拘留的時候隔壁大哥聽說了我的事兒,還夸我有種呢。但是……”

    不知為何,他忽然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短發(fā),窘迫得像個愣頭青似的,明明嘴角是揚起的,眼睛卻閃著濕潤的光。

    “但是……”祁默呼出一小口氣,“可能是我太累了,也習慣這么累了,一下子結(jié)束之后,總覺得很空,也不覺得開心。進去第一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噩夢,夢到不言醒了,跟我說他很謝謝我?guī)退鲞@些,撐到那個人渣被抓,他死也瞑目了,然后他就走了�!�

    一滴眼淚落到桌面上,濺開一絲光。

    “不會的。”南乙語氣確鑿,“你相信我,夢都是反的�!�

    他不會安慰人,只會做事,平時也不覺得這樣的性格有什么不好,此時此刻卻有些沮喪。

    但祁默很捧場:“嗯,你說的我相信。”

    他笑了笑,擦掉眼淚:“之前你問我為什么愿意說回來就回來,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幫你,我說因為我喜歡他,你當時還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

    南乙還記得當時的場景。他的確說了這話,因為那時候的他認為喜歡是不足以深刻到可以為另一個人犧牲的。

    “其實也有別的原因,我和他都沒有其他親人,從我們認識的時候就是這樣,他的家庭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其實也差不多,可能比他更糟一點,我連所謂的叔叔嬸嬸都沒有,只有一個奶奶,上高中的時候也走了。”

    成年之前祁默領(lǐng)著政府救濟金生活,18歲后倚賴獎學金和兼職收入,留學靠CSC,一直都過得很緊繃,好在也慢慢地熬到了看到光明未來的時候。

    但出國前,同樣捉襟見肘、無依無靠的李不言,卻拿出了一張卡,里面是29342元存款,是他打工攢來的。他說,聽學長說那邊租房、吃飯都很貴,補助發(fā)下來也需要一段時間,這些是專門給他準備的。

    祁默到現(xiàn)在都記得他把卡塞過來的表情,笑著,又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他眼睛。

    很像初中時第一次見面的模樣。

    “其實他當時也快到申請的時間了,所以他說讓我先過去,等他一年,很快我們就可以見面了,到時候還可以繼續(xù)一起上學。”

    祁默說著,覺得有些可笑,當初自己竟然還開玩笑,說租一間房子就夠了,可以省很多,那邊談戀愛也沒什么,正大光明地在街上親一下也是可以的。

    原來人的命運真的會發(fā)生始料未及的巨變。

    這是南乙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們還有這樣的約定。

    祁默和他的名字一樣,總是很沉默。但即便如此,他也能在少數(shù)和祁默相處的時刻,強烈地感受到他對李不言特殊的情感,靜水流深,又無比絕望。

    “南乙�!逼钅嬖V他,“我之前一直沒能站出來,就是害怕沒人照顧他,如果當時沒有你,不言說不定已經(jīng)沒了,沒有人會管他的死活的,就像我一樣,我們都是只有彼此的邊緣人。但這一次我知道,就算我真的進去了,你會幫我顧著他,薛叔叔和張阿姨也會幫我照顧不言,所以我覺得這樣的代價是非常值得的,我們也成功了,對嗎?”

    南乙定定地望著他,鼻腔酸澀。

    “對,我們成功了。”

    雖然這個結(jié)果并不那么大快人心,但至少所有的辛苦沒有白費。

    “張子杰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了,陳韞數(shù)罪并罰,逃不過的,陳善弘就更不用提了……”

    嚴霽之前提出從經(jīng)濟罪下手舉報,現(xiàn)在看來也是非常奏效的。

    “他至少都是無期�!蹦弦艺f。

    祁默點點頭,“那就好�!�

    忽然,包間的門被敲了兩下,打開了。

    正對著門的南乙抬頭望了一眼,露出笑容,起身,對扭過頭的祁默介紹說:“這是我堂姐南嘉,她是一名執(zhí)業(yè)律師,這位是她的師兄王律師�!�

    祁默愣了愣,也起身,同兩人握手,又看向南乙。

    “我這次找你,不只是取保,我托我姐幫忙找了王律師做你的辯護人,他在業(yè)內(nèi)很有權(quán)威,很擅長打這方面的官司�!�

    南嘉露出微笑,伸了伸手,“坐下說話吧�!�

    她拿出紙筆,看向祁默,笑容平易近人:“你好祁默,你的情況其實我們從小乙這里了解了一些,今天過來是想詢問一些細節(jié),梳理案件�!�

    “謝謝你們……”

    一旁的王律師看上去比他們年紀都大許多,但為人和善,看他有些緊張,便寬慰道:“別擔心,你的情況比較特殊,雖然泄露的是公職人員的信息,但是是個人電腦,所以程度比較輕,另外店里有監(jiān)控,可以證明你是被動獲取的電腦,在這件事上不是主動侵入,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法律事實�!�

    他繼續(xù)說:“加上你在拿到信息之后,主動舉報給紀委,又自動投案,根據(jù)你舉報的這些人的犯罪事實和嚴重程度來看,這屬于重大立功,法院一旦認可,是有機會達成特殊不起訴的,我們一起努力試試,就算做不到,我想輕判是絕對沒問題的�!�

    聽到這些話,南乙松了口氣。他并不是真的不計任何代價地追求復仇的勝利,或者說,他只對自己如此,對身邊的每一個人,他都貪婪地想討要更好的結(jié)果。

    “那先謝謝您,真的很感謝。”他替祁默說。

    “謝謝……”祁默說完,看向南乙,“謝謝你小乙�!�

    南乙坦蕩地笑了笑。

    “客氣什么,我們是戰(zhàn)友啊�!�

    短暫結(jié)束談話后,王律師提出要帶祁默去律所走其他流程。

    南嘉則趁機請假:“王律,我和我弟好久沒見了,他好像搬家,我去幫他收拾東西,可以的吧。”

    王律師笑了幾聲:“行吧,反正你也只有這種時候才叫王律�!�

    上了摩托車,南乙才問:“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要幫我收拾東西了?”

    “你這嘴,怪不得上電視的時候不說話呢。”南嘉接過弟弟給的黑色頭盔戴上,“我就想去看看嘛,順便追追星�!�

    “你喜歡誰?”南乙自己戴上了白色頭盔。

    “刺殺旦!我太喜歡她們了,我要合影!”南嘉推了一下弟弟的肩膀,“要是她們開巡演,記得幫我搞幾張票啊。”

    “知道了�!�

    等車開起來,南嘉才發(fā)現(xiàn),弟弟頭上的頭盔居然有個簽名,但因為是藝術(shù)簽,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好辨認。

    等到他們抵達園區(qū)大門,南乙停好車,摘下頭盔,頭發(fā)被壓得有些亂,一如既往地,南嘉踮起腳幫他理了理。

    “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南嘉問,“還天天喝牛奶呢�!�

    “好久沒喝了,也沒量�!蹦弦译S口道,“可能是你上班之后縮水了�!�

    “你!”南嘉有些無語。盡管她周圍的同事,甚至于以前上學的師妹師弟,都在比賽播出后變成了南乙的超級粉絲,但面對弟弟,還是忍不住威脅開懟。

    “南乙,就你這張嘴,還有你這見人就拒絕不留后路的勁兒,當心一直單身啊。”

    不好意思,本人正處于熱戀期。

    但南乙還是短暫而迅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過往對秦一隅說的話,感覺大部分都是有所收斂的,不算太毒。他雖然是個對外界包容心很低的人,但僅有的包容心都轉(zhuǎn)移到了秦一隅身上。

    而且再怎么樣,也比秦一隅那張嘴強吧。

    “你想什么呢?一直不說話�!边M電梯之后,南嘉問。

    “哦�!蹦弦野戳藰菍�,手插進口袋,“就在想你應該給我算個命,驗證一下塔羅牌占卜的科學性�!�

    “啊?”

    南嘉總覺得他變了很多,沒準兒這是搞搖滾的副作用,會越來越不正常。

    這個念頭在進入宿舍客廳后,得到了驗證。一群搞搖滾的把他倆團團圍住,問東問西,她感覺自己就跟動物園的稀有動物似的,就差原地給他們來個表演了。

    “你好你好你好,你就是剛剛那個坐南乙摩托車的美女是嗎?”

    “小乙你藏得真深�。�!這么漂亮!”

    “姐姐你喜歡聽搖滾嗎?要不要去看我們的演出�。 �

    ……

    南乙不堪其擾,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幫人里面也是有直男的。

    “堂姐,女同,別要微信,要也不給�!�

    人群安靜了幾秒,很快又沸騰了。

    他只能把南嘉推到自己房間:“等著吧,我已經(jīng)給禮音她們發(fā)消息了,一會兒就來�!�

    “這是誰的床?”南嘉指著上面的小獅子和小狼崽玩偶,“這么可愛啊,不會是小陽吧。”

    “小陽睡另一間。一看你就沒看節(jié)目,還裝�!蹦弦依_衣柜門,拿出行李箱,自己先收拾東西。

    “嘻嘻�!蹦霞涡χf,“我太忙啦,只看了你的CUT和live演出。哦對,瓜我一個沒落,網(wǎng)友這段時間鬧呢,說這個比賽比到最后居然停了,完全是浪費你們樂手的時間,有人爆料說雖然其中一個大金主出事兒了,但另一個金主很不忍心,覺得這個結(jié)果配不上樂手的付出,正在想辦法補償�!�

    呵。南乙在心里冷笑,配不上樂手的付出?誰想出來的這么咯噔的說法啊。他甚至沒法兒想象這句話從林逸青嘴里說出來。

    說這個結(jié)果配不上他投進去的錢還差不多。

    “吃挺全�!蹦弦以囂叫缘貑�,“沒吃別的瓜吧。”

    “別的?”南嘉抱著椅子背,下巴墊著,“什么?”

    “CP之類的�!蹦弦衣曇粲行┬�。

    “別提了,你們這節(jié)目CP實在是太多了,那物料小作文看得累死人了,我每天上班看證據(jù)目錄看法典,下班兒了就想休息�!�

    “確實,別看了,都假的�!�

    屋子里暖氣開得高,收拾起來有些熱,南乙脫了外套還不夠,想了想決定把衛(wèi)衣也脫掉,兩手抓著衣服下擺打算掀起來,可不小心帶到里面的半袖。

    小腹短暫地露了出來。

    吻痕和淤青也露了頭。

    “南乙!你!!”

    本來就被姐姐這一嗓子喊得愣住,誰知這時,臥室門居然砰的一聲打開,門外站著殺氣騰騰的秦一隅。

    三人混亂地在尷尬的沉默中交換了眼神。

    最后還是南乙承擔了一切,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那樣,淡定地脫掉了衛(wèi)衣,理了理頭發(fā)和短袖。

    “這個就是我跟你提過的……”

    他正要對南嘉介紹,沒說完,就被關(guān)上門的秦一隅出聲打斷了。

    “老公,這位大美女是誰��?介紹一下唄�!彼哌^來,笑嘻嘻攬住了南乙的腰。

    南嘉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望著自家弟弟捂住了嘴。

    南乙兩眼一黑,時隔多日又起了殺人的念頭,機械地轉(zhuǎn)頭望向秦一隅,眼睛里就跟有刀子似的。

    “你胡說什么……”短短五個字,每個字都是從后槽牙擠出來的。

    秦一隅卻笑得格外燦爛,“怎么是胡說呢?不好意思啦?忘了昨天你對我說什么了嗎?你不是說讓我等你,三年之后你就娶……”

    南乙直接一胳膊肘拐在他肋骨上。

    要不殺了秦一隅再自殺吧。

    秦一隅捂住肋骨,往南乙身上倒,“好疼好疼好疼……怎么這么狠心!你要為了這個女人謀殺親夫嗎!”

    南嘉一臉懵地指了指自己,聲音淹沒在秦一隅的鬼哭狼嚎之中,非常無助:“誰?我嗎?”

    “你瘋了吧!胡言亂語什么呢?你真的要去看病了!”

    “我怎么瘋了?你都被拍到了你知道嗎?到時候一上熱搜,多少CP粉心碎啊,我也碎了!我跟你說你這回拿什么粘都粘不好了!碎成粉了!”

    “碎碎碎,你就是一旺旺碎冰冰,又愛碎又有病�!�

    “南乙!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你根本不像我愛你那么愛我,我看到那照片兒一秒鐘都沒想過你會不會劈腿!我多信任你啊,你呢?你居然用這種比喻攻擊我,昨天在床上你可不是……”

    “秦一隅你閉嘴!”

    眼看著兩人能打起來,南嘉趕緊上前拉架。

    “停停停!你們都給我安靜!”

    這下兩人都閉嘴了。

    南嘉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擦了擦腦門的汗,朝秦一隅伸出手,虛弱道:“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南乙的堂姐南嘉,我倆的爸爸是親兄弟,這樣說你明白嗎?”

    下一秒,她見證了奇跡般的變臉。

    剛剛還在發(fā)瘋的大帥哥,突然變成了正常的充滿魅力的大帥哥,露出養(yǎng)眼又恭敬的笑,雙手握住她的手搖了搖。

    “啊原來是姐姐啊,姐姐好。我是他男朋友,剛剛只是我們倆的一些小情趣而已,我倆就愛假吵架,嚇著你了吧�!�

    這人的人生好像完全沒有“尷尬”這兩個字啊。

    南嘉毫無靈魂地微笑:“沒事的,我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兒,習慣了�!�

    男同我身邊不缺,這么癲的屬實是特例。

    在自家堂姐面前丟了波大的,南乙感覺比死了還難受。

    可秦一隅完全不覺得,他甚至攬住南乙的肩,笑著說:“咱姐這么漂亮,你怎么都沒跟我說過啊……”

    “咱?”南乙毫不客氣地剜了他一眼。

    秦一隅笑嘻嘻地打著哈哈:“別說,這么一看你們倆長得可真像,原來是家族遺傳的美貌啊,這基因絕了。”

    南嘉滿腦子回蕩著“老公”、“娶”、“床上”等關(guān)鍵詞,還有弟弟腹肌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在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和找嬸嬸告狀之間徘徊。

    最終她選擇開溜:“我突然想起來剛剛那個案子還有點問題,我先回去了!”

    “這都晚上了,姐姐你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嗎?”秦一隅儼然一副自家人的姿態(tài)。

    “我不吃了,我最近在減脂,拜拜!下次再見!”

    秦一隅目送著南嘉離開,忽然發(fā)現(xiàn)她抓起的包包上掛著一個小掛件,眼熟極了。

    怎么那么像村子里的阿姐做的茶包啊。

    房間靜了下來。

    南乙仿佛無事發(fā)生一樣,沉默地蹲下去繼續(xù)疊自己的衣服,收拾行李。自知惹禍的秦一隅嬉皮笑臉湊過去,挨著南乙蹲下,想靠撒嬌解決。

    “寶寶。”

    這個九曲十八彎的寶寶并沒能拯救他的命運,南乙依舊沒搭理他,甚至還往旁邊靠了靠。

    “哎呀,我這不是一下子上了頭嗎,都怪他們在群里添油加醋,再說了,雖然我這個人確實很完美,但是也架不住有危機感啊,又是坐你的車,又是摸頭的……”

    “摸頭怎么了?”南乙有些無語,“我全身上下有哪兒你沒摸過嗎?你吃這個醋?”

    “不是,話不能這么說吧,我和許司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別說摸頭了,我連他琴都沒摸過,你不照樣兒吃醋嗎?”

    “你少跟我這兒玩詭辯,這件事就是你單純發(fā)瘋�!蹦弦沂掷锏囊路蝗樱拔页源自趺戳�?我有讓你社死嗎?你打著電話我連聲音都沒出一聲吧?您倒好,吃起醋來恨不得炸了全世界,是一個量級嗎你就比�!�

    “那我也沒有讓別人拍到啊,上了熱搜你澄清啊�!�

    “我澄清啊,那是我姐我有什么不敢說的,你敢對著你和許司的CP粉說你倆沒關(guān)系嗎?”

    南乙氣到口不擇言,一句話直接送給敵軍,秦一隅樂了:“我敢��!我巴不得!我現(xiàn)在就去!”

    他剛起來就被猛地扽下來,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地上。

    “你看,我要說你又不讓�!鼻匾挥绨T了癟嘴,“那怎么樣才行啊�!�

    “是你先說話不過腦子的。”

    “說話不過腦子的人多了,遲之陽不是嗎?怎么你對他就那么寬容呢?”

    南乙氣笑了,擴大戰(zhàn)場是吧。

    他繼續(xù)疊衣服:“凡事多想想自身的問題�!�

    秦一隅理直氣壯:“我這人就沒有問題�!�

    南乙惡狠狠瞪住他:“這就是問題�!�

    他話音剛落,臉就被雙手捧住。秦一隅毫無防備地親了上來,啵的一聲,特別響亮,弄得南乙有些懵。

    “你這小嘴怎么這么厲害?叭叭的,又會說又好親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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