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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動手上單發(fā)獵槍的槍栓,手動退殼、上膛,準(zhǔn)備再次射擊。

    老虎早已盯上他的武器,側(cè)身甩動那條長尾,結(jié)實的虎尾揮舞起來就像一條甩棍,直接把他的獵槍甩脫手,甩出了幾米遠,連帶著他的身體也被掃倒,下一刻,視野中便只剩凌空劈下的虎爪。

    要死了嗎?

    趙振國絕望了,老虎的利爪一個就比他的頭還大,輕易把他按在地上,鋒利的爪子如同一把匕首徑直刺進了他的身體。

    鮮血頓時溢出,皮開肉綻,趙振國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哀叫,這感覺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尖銳的疼痛讓視野一陣陣發(fā)黑,血液流逝,身體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卻不準(zhǔn)備放棄,偷偷從空間里取出一把匕首,握在右手中,準(zhǔn)備找機會劃開這只老虎的肚子。

    老虎似乎也發(fā)現(xiàn)這個獵物虛弱的不可思議,再次用那雙詭異的棕褐色虎眼打量他,

    強撐著一口氣,“哥們,打個商量,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女兒才幾個月,我把我打到的獵物和采到的草藥,都給你...相信我,人肉是酸的,不好吃...”

    雖然知道一個畜生是不可能聽懂人話的,可到了現(xiàn)在,他卻祈求這畜生能聽懂,能把肚子暴露在他的刀下。

    決定生死的瞬息間,他緊握著鋒利的刀刃,心跳如鼓,每一寸肌肉都繃緊到了極致,準(zhǔn)備迎接那稍縱即逝的機會——趁老虎張牙舞爪、防御松懈之時,給予它致命的一擊,劃來開他的肚子。

    老虎琥珀色的眸子猛地一縮,鎖定在了他緊握的刀上。

    不等他有所動作,老虎已如閃電般出擊,一只巨大的爪子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狠狠拍向他的手腕。

    只聽“哐當(dāng)”一聲,金屬落地的清脆響聲中,他手中的刀竟被輕而易舉地?fù)麸w,遠遠地落在草叢之中。

    

    【42、沒死?】

    失去了武器的趙振國,瞬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老虎沒有絲毫猶豫,緊接著便張開了它那血盆大口,獠牙畢露。

    那股從虎口中散發(fā)出的腥臭,混合著叢林的濕氣與死亡的威脅,直沖他的鼻端,讓他幾乎窒息。

    意識彌散之前,他看到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地面,緊接著便是許多看不清的枯枝爛葉刮過他的臉。

    趙振國本以為這回死定了...可竟然還活著,不僅活著,還被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依稀記得那時他被老虎咬傷,被叼走,而后便暈死過去,待醒來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這里。

    身體很重,累的根本抬不起手,眼皮很沉,無法睜開,稍微扭動一下都會帶動身上的傷口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固然痛苦,但也叫他明白了一個事實,還能感到疼痛說明他確實活著。

    身處的環(huán)境很幽靜,還能聽見自遠處傳來的鳥鳴,這里沒有風(fēng),猜測應(yīng)該是洞穴之類的,莫不是老虎把他帶回虎穴了?怎么會?

    即刻,洞外響起的一聲虎嘯應(yīng)證了他的猜想。

    只見一只斑斕大虎從洞外走進來,嘴上還染了血跡,叼著一只啃了一半的鹿,

    見他醒了,老虎松開嘴里的鹿,把他叼進了洞穴更深處。

    那里,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小老虎,傷口深可見骨,血流不止,顯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吼!”大老虎哀鳴。

    “吼……”小老虎用盡最后的力氣發(fā)出了一陣微弱的嘶吼聲,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求救。

    趙振國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深深觸動,老虎是把自己帶來給它孩子當(dāng)口糧的?不對,那不咬死自己自己?他試探性地看向大老虎:“你...是要讓我?guī)兔人矗俊?br />
    大老虎發(fā)出陣陣嘶吼,那聲音中既有急切也有期待。更令他震驚的是,老虎居然緩緩地點了點頭。

    趙振國見狀,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他從未想過,一只野獸竟然能夠如此通人性。

    “好,我試試看,但...我不能保證,因為它傷的太重了�!壁w振國咬緊牙關(guān),決定冒險一搏。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小老虎,盡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溫和而無害。大老虎雖然保持著警惕,但并沒有發(fā)起攻擊,默許趙振國的接近。

    趙振國也沒想到,老虎聽懂了他瀕死時的胡言亂語,跟他做交易了。

    他好像明白老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了,也是去采石斛救命的。

    他曾在野外生存訓(xùn)練中學(xué)過一些簡單的急救知識,雖然并不專業(yè),但此刻也只能死虎當(dāng)活虎醫(yī)了。

    一人一虎溝通了好一會兒,老虎才明白趙振國的意思,不是想逃跑,而是要去采一些草藥。

    本著“救虎救到西”的原則,趙振國想要看看能不能撞運氣找到些能用的草藥。

    止血的藥有三七、槐米、葛藤和車前草等,幸運的是他找到了一些車前草。

    補血的中藥有很多,黃芪、人參、黨參、當(dāng)歸、白芍、首烏、雞血藤、枸杞子等,其中枸杞子、黃芪、首烏、大棗都是常見的,但是都是他空間里沒有的藥材,除了自己動手他沒有絲毫辦法。

    當(dāng)歸人參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找到,但是好在趙振國找到了一些枸杞子還有何首烏和黃芪,紅棗趙振國倒是想要,但是走了一圈他都沒遇到一顆棗樹也只得作罷。

    想來熬成中藥小老虎也不會喝的,趙振國跟老虎比劃了咀嚼,吞咽的動作,跟它說這東西是補氣血的,對小老虎的身體好。

    大虎嗷嗚一聲,貌似聽懂了,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看他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兇狠。

    回到山洞,趙振國開始救治小老虎。除了那些深可見骨的咬傷外,小老虎的身上還扎著幾根鋒利的豪豬刺。這些刺不僅加劇了傷口的疼痛,還可能引發(fā)感染,必須盡快拔除。

    趙振國的心臟猛地一縮,當(dāng)他的指尖輕輕觸碰到,那根深扎在小老虎皮肉中的豪豬刺根部時,能感受到小老虎身體的顫抖和緊張。他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

    “別怕,小家伙,我會很輕的。”他在心里默默說著,然后迅速而果斷地一拔,撲哧一聲,伴隨著刺的拔出,一股鮮血如同小噴泉般猛地濺出,染紅了他的手指和周圍的石塊。

    小老虎疼得渾身劇烈一顫,發(fā)出了一聲尖銳而微弱的嘶吼,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恐懼,卻也帶著一絲求生的渴望。

    幾乎是在同時,旁邊的大老虎發(fā)出了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吼聲,那聲音在山洞中回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yán)和安慰。它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小老虎:“別怕,虎妞,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贝罄匣⒌哪抗饩o緊盯著趙振國。

    趙振國沒有片刻的遲疑,他迅速用車前草搗成的藥泥緊緊按壓在還在滲血的傷口上,利用草藥的止血和消炎作用來控制傷勢。

    小老虎在最初的劇痛過后,似乎也逐漸感受到了趙振國的善意和努力,它不再劇烈掙扎,而是微微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著。

    大虎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時不時發(fā)出低沉的咆哮,但在看到小老虎的氣息平穩(wěn)后,似乎沒那么躁動不安了。

    小老虎的傷口終于被暫時處理好了。

    趙振國也不管有沒有用,把石斛遞給大老虎,示意它嚼了給小老虎喂下去,這要是死了,他怕老虎不遵守約定,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經(jīng)過一番處理,小老虎雖然仍然虛弱,但看上去比之前好太多了,不再是一副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樣子。

    做完這一切,趙振國癱軟在地上,他真怕老虎不講“虎德”,把他給撕了。

    大虎叼起趙振國,轉(zhuǎn)身就跑,不知跑了多久,才松口把趙振國放了下來。

    那地方,有一只死鹿。

    趙振國被顛的七葷八素,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大虎是什么意思。

    大虎叼起那只鹿,放在趙振國面前,用前爪推了推,仿佛在說:“這是給你的,感謝你救了我的孩子�!�

    它的眼神中充滿了誠摯與感激,那是一種跨越了物種界限的深深敬意。

    趙振國只想保命,并不敢收診費,畢竟小老虎能不能活,他也沒底兒。

    “我……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壁w振國輕聲說道,“我想回家,你能放我走么?”

    大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你...你不能言而無信,我也有個女兒,才幾個月,你放了我好不好?”趙振國懇求道。

    它似乎能理解趙振國的愿望,但又似乎有其他的打算。突然,它發(fā)出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吼叫,那聲音在叢林中回蕩,仿佛是在宣告著什么。

    緊接著,大虎猛地咬住了趙振國的衣服,將他穩(wěn)穩(wěn)地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趙振國一驚,下意識地抓緊了大虎的毛發(fā),生怕自己掉下去。大虎則邁開四蹄,飛快地奔跑起來,帶著趙振國穿梭在茂密的叢林之中。

    【43、送下山】

    趙振國跟著老虎在山林中穿梭,枯枝劃過他的臉,在肌膚上留下些許猩紅彎月,被汗水浸潤,傳來細微刺痛。

    待太陽偏向西邊,透過濃密樹冠的縫隙他看到山下的村子。

    一人一虎來到距離村邊不遠處的山坡上,老虎只能送他到這里了,翻過這個山坳便是村子。

    趙振國對老虎低聲道了聲謝,雖然和一頭老虎道謝挺奇怪的,但他知道,老虎能明白他的意思。

    老虎對趙振國低吼,示意他可以下山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下山之前忍不住回頭看向身后的樹林,

    不知為何,那只生死不明的小老虎讓趙振國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他停下了腳步,跟老虎說:“你稍微等等我,我去弄點消炎藥,對小老虎好的�!�

    老虎低吼了一聲,趙振國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

    趙振國下山的速度比上山時快了許多。

    當(dāng)他氣喘吁吁地沖進村衛(wèi)生室時,村醫(yī)李大輝正忙著整理藥材。

    看到趙振國滿身塵土、衣衫不整的樣子,李大輝嚇了一跳:

    “振國,你這是咋整的?咋傷成這樣了?”村醫(yī)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來。

    “別問了,先幫我包扎一下傷口,再給我開些消炎藥。”趙振國急促地說道。

    村醫(yī)見狀,也不再多問,麻利的給趙振國處理傷口。

    看著血肉模糊,但還好都是皮外傷。

    他熟練地清洗、消毒,然后仔細地包扎起來。

    整個過程中,趙振國都緊咬著牙關(guān),硬是一聲沒吭。

    “你這是被什么咬傷的?”處理完傷口后,李大輝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別提了,今天打獵栽了,遇到老虎了。”趙振國輕描淡寫地說道,但他的眼神卻透露出那段經(jīng)歷的驚心動魄。

    “什么?操!”李大輝聞言大驚失色,“老虎下山了?你是怎么撿回一條命的?”

    “我沒事,命大,不過你幫個忙,幫我瞞住媳婦,別讓她知道我受傷的事情�!�

    村醫(yī)從藥柜中取出了一些消炎藥,遞給了趙振國,并叮囑他如何使用。

    ——

    而村里頭,附近的磚廠,已經(jīng)轟隆隆地開動了十輛拖拉機,浩浩蕩蕩地把磚都拉到了趙振國家門口。

    周邊的村民們,頭一回見著這么大陣仗,一個個跟趕集一樣,紛紛跑到趙振國家門口,湊熱鬧,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紛紛。

    在這些還得靠掙工分過日子的村民們眼里,

    趙振國這一出,就像是往平靜的池塘里扔了塊大石頭,濺起一片水花。

    有人眼紅,就有人心里不是滋味。

    畢竟在此之前,趙振國家里那是窮的叮當(dāng)響,連頓飽飯都吃不上。

    這突然間就有錢了,電視機都買了,現(xiàn)在還張羅著蓋新房。

    光瞧這些磚,就得花上老鼻子錢了。

    有的村民,那好奇心比貓還撓人,愣是從卸磚的工人那兒打聽到,這些磚啊,整整要十張大團結(jié)!這消息一出,把大伙兒都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那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辛辛苦苦干一天,也才掙那么9個工分。

    這差距天上地下,大家紛紛嘀咕,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啥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咋就一下子這么有錢了?

    這時候,宋婉清懷里抱著娃,手里攥著錢,走了出來。

    正巧聽到村民們的議論,那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

    趙振國以前,確實不算老實巴交的好人,口碑也就那么回事,好喝個小酒,好玩?zhèn)牌,但偷雞摸狗的事兒,他可真沒干過。

    可自從前陣子他酒醒后,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每天天不亮就上山,不是打獵就是挖草藥賣錢。

    那都是他辛辛苦苦掙來的錢,雖不能跟村民們說。但自家男人被人說閑話,她是一百個不樂意。沖著那幾個愛嚼舌根的婦女嚷道:“振國他就算愛喝酒,愛玩牌,也從不干那偷雞摸狗的事。誰再敢瞎說,我撕了你們的嘴!”說著,還掃了一圈周圍看熱鬧的村民。

    這番話,不僅是說給那幾個長舌婦聽的,也是說給在場所有人的。

    她聲音雖不大,卻清清楚楚地傳進了在場每個村民的耳朵里。

    大伙兒都沒想到,這個從城里來的小媳婦,平時跟在趙振國身邊,柔柔和和的,說話跟蚊子哼似的,一點兒也不像咱農(nóng)村的婆娘,個個都是大嗓門,喊一嗓子能震三里地。

    可誰承想,這小媳婦生起氣來,那架勢,嘿,還挺兇!

    剛才那幾個嚼舌根的村婦,被宋婉清這么一說,都弄得有些訕訕的,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心里頭直發(fā)憷。

    趙振國那可不是好惹的,村里人見了他都繞道走,生怕惹上麻煩。

    說趙振國來了,村里的小孩都不敢哭了。

    其中一個人,生怕自己亂嚼舌根的事被自家男人知道,那可得挨一頓狠揍。

    趕緊陪著笑臉說:“大妹子,咱真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往心里去啊�!�

    宋婉清也沒再搭理她們,朝磚廠老板走去,把手里的十張大團結(jié)往他手里一遞:

    “你點點�!�

    老板笑著接過錢,數(shù)了數(shù),確認(rèn)無誤后,道了聲謝就樂呵呵地走了。

    宋婉清抱著孩子,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磚一摞摞地卸完,這才進了院子。

    在鄰居家口中得知老四家的事情后,劉桂花照著鏡子,見臉上的青痕淡下去不少后。

    匆匆出了門,還沒到老四家門口,老遠就看到他家周圍堆起了一堆紅磚,小山似的。

    才多久沒出門,老四家不僅要蓋新房,還買了電視機?

    她腳步匆匆,幾乎是小跑著進了院子,一推開門,

    就熟門熟路地撩起了布簾,徑直進了堂屋。

    剛邁進門檻,就瞅見老四媳婦坐在凳子上,身上穿著嶄新的紅毛衣,褲子是深藍色的,腳上還蹬著一雙城里人才有的小皮鞋,閃亮亮的。

    宋婉清正給孩子喂奶呢,冷不丁聽到動靜,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原來是二嫂來了,

    這才松了口氣,扯了扯身上的毛衣,“二嫂,你這是有啥事兒?”

    劉桂華盯著老四媳婦看了好半晌,眼里的嫉妒都快溢出來了,就是憋著沒說話。

    她轉(zhuǎn)悠到電視機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看了個遍,琢磨不透這是打咋開的。

    以前老四家里窮得連電都用不起,現(xiàn)在倒好,還買上了電視機,新房也要蓋起來了。

    再看看自家男人,跟老四一比,那真是哪哪兒都不如。劉桂華心里頭不是滋味,她向來爭強好勝,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去。

    【44、驚到媳婦兒了】

    劉桂花扭身,找了個凳子一坐,直勾勾地盯著老四媳婦,嘴里頭陰陽怪氣地哼唧著:

    “你說說恁們,打了只野豬不是恁們了,還借錢買電視機?不是窮大發(fā)是啥?”

    低著頭看著懷里孩子的宋婉清,并沒有吱聲,她很清楚二嫂是個什么樣的人,自然不會跟她在口舌上掙個高低。

    見孩子吃飽了后,拉上自己衣服,抱著孩子換了個姿勢,輕輕給她拍著奶嗝。

    劉桂華見老四媳婦不說話,還以為被自己說中了,就知道,老四家窮得叮當(dāng)叮當(dāng)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變得有錢了,又是電視機,又是建房的、感情真的是借的,怕不是高利貸吧。

    目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除了電視機,再也找不到一個像樣的家具了,心里也舒坦了許多。

    只是瞧著老四媳婦,穿得光鮮亮麗的,不再是那身破舊不合身的衣服,腳上也不是那雙破舊縫補的千層底兒布鞋,連懷里的孩子,都穿著嶄新的衣服。

    想到自家寶貝兒子,這都快一年沒買過新衣服了,每次跟老二提起,他都敷衍了事,說孩子長身體比較快,買了新衣服都是浪費。

    這一比較,心里又開始不平衡了起來,故意開始炫耀道。

    “我家大寶再過兩年就能讀書了,你也抓緊再要個,生個不值錢的丫頭片子,有什么用,早晚都要嫁人的,也難怪老四整天對你沒個好臉色�!闭Z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嫌棄。

    聽到她這番話,宋婉清臉色也不好了起來,這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千金,怎么就成了便宜貨。

    “二嫂,沒事的話,你回吧,省得二哥待會兒找不到你,又要跟你鬧。”

    劉桂華怎么聽不出她話中意思,頓時臉色氣成了豬肝色,那天晚上自己挨打的事情,想必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試問整個村子,哪個女人在家不挨自己男人的打。

    可自己情況不同,老二因為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在自己面前也不敢說硬話,家里向來是自己說了算。

    可那天晚上不知道老二抽什么風(fēng),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表面的這一層遮羞布被人撤掉后,劉桂華氣得牙癢癢。

    奈何又挑不出她錯處,趕明兒,一定要找老四挫挫她銳氣才行。

    宋婉清看著帶著氣兒離開的二嫂,突然有些后悔拿話噎她了,依照她性格,肯定又要找趙振國告狀了。

    趙振國那人,最是向著他兩個哥了!聽說公公婆婆去世后,全靠兩哥照應(yīng)著,趙振國才能順順利利長這么大。

    傍晚,宋婉清趁著孩子睡了,剁了點肉餡,包了餃子,想著家里還有個李甜甜干活還沒回來,就給她也包了份。

    這邊,趙振國包扎完傷口,就去山坳里給老虎送消炎藥,連說帶比劃,老虎總算是明白了把藥喝下去的意思。

    嗷嗚一聲算是應(yīng)下了。

    不僅如此,老虎還送了趙振國一只剛斷氣的鹿當(dāng)謝禮。

    這次趙振國沒再客氣,直接收下了。

    累一整天的他,老遠就瞅見家里那盞燈亮堂堂的,身上的疲憊和疼痛都消散了。

    等趙振國踏進家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星月交輝、夜深人靜了。

    翹首以盼等他回來的宋婉清看見那高大挺實的身影,立馬迎了上去,眼里滿是歡喜。

    “回來了?”說著就要伸手去接他的扁擔(dān)。

    趙振國清楚馱筐有多沉,哪舍得讓她接,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媳婦兒,你別動,沉著呢�!�

    宋婉清被他這一親,臉頰立馬就燙了起來,這人咋現(xiàn)在這么不正經(jīng)!動不動就親自己,關(guān)起門來也就罷了,這還站在外面呢。

    “那你快把東西放下,洗洗手,我給你下餃子吃�!�

    趙振國拽著要往廚房去的媳婦,給她使了個眼色。

    然后握著她那纖細白嫩的手腕,拎著一個籮筐,帶著她進了堂屋。

    撩開布簾,兩人一前一后進了他們住的東屋。

    趙振國把馱筐一放,先拿出一堆厚厚的草,

    然后從里面掏出今天采的石斛,放在了桌上。

    站在一旁的宋婉清靜靜地看著,不明白他這是要整啥幺蛾子。眼瞅著他拿出石斛后,還一個勁兒地往外掏干草,

    直到趙振國從里頭掏出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宋婉清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珠子瞪得圓圓的,好半天才擠出兩字:

    “這是?”剩下的話,她愣是一句也不敢往外蹦。

    這東西她只在博物館見過,咋就跑到自家來了呢?

    趙振國瞅著媳婦那呆愣樣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能這樣,自己一點兒也不奇怪,畢竟剛挖出這東西的時候,他自己也差點沒相信。

    確實有些難以置信,這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運氣好來形容了!一切事兒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往最好的方向發(fā)展。

    這下子,自己今后的事業(yè)道路算是有了著落,再也不用為啟動資金發(fā)愁了!

    正琢磨著,院子里頭突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宋婉清一聽,立馬回過神來,催促趙振國:“我出去瞅瞅,你趕緊把東西收拾收拾。”

    說著,一掀布簾,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宋婉清一眼就瞅見了李甜甜。一想到剛才在屋里頭看到的東西,她這心里頭就撲通撲通地亂跳。

    心里頭直犯嘀咕,這趙振國到底是咋回事兒?運氣好得每天都能采到石斛不說,今天還弄回來這么大一塊兒金子。

    這事兒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那不得上報?那金子還不得上交?趙振國還不得進去勞改?

    一想到這兒,宋婉清就嚇得直哆嗦。要是趙振國進去了,她帶著孩子可咋活?

    在趙振國還沒從屋里頭出來的時候,她得想辦法把李甜甜支開。

    宋婉清強擠出一抹笑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點兒,沖著李甜甜說道:

    “甜甜,干了一天活了,累了吧,你先洗洗,我包了些餃子,待會兒煮好就能吃了�!�

    在地里忙了一整天,加上院子里頭光線暗,壓根兒沒發(fā)現(xiàn)嫂子有啥不對勁的地方。

    一聽宋婉清這么關(guān)心自己,她心里頭暖洋洋的,眼眶也有點兒發(fā)熱。

    “好的,小嫂子�!�

    李甜甜彎下腰,從水缸里頭打了幾瓢水倒在盆里,開始洗手洗臉,弄完之后,

    她一抬頭,就瞅見宋婉清還站在原地盯著自己�!罢α�,嫂子?”她疑惑地問道。

    宋婉清趕忙笑著搖了搖頭,反過來問道:

    “沒事兒,我就是看你忙活一整天了,還習(xí)慣這兒的生活不?”

    她這一問,李甜甜心里那股子委屈勁兒可就繃不住了。一天到晚累得跟牛似的,不說這個了,關(guān)鍵是這兒的人心怎么都這么冷呢?

    今兒白天干活的時候,聽到跟跟她不是一批的下鄉(xiāng)知青素芬說,那家兒的男主人,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不老實得很。

    這種事兒,她一個閨女家,怎么好意思往外說?就算說了,也沒人能幫她出頭,只能自個兒把牙打掉了,往肚里咽。

    最讓她來氣的是,那家兒的女主人,還明里暗里地罵她是個騷貨。

    這事把素芬折騰的整個人都瘦得跟竹竿似的,往日里那股子精神頭兒早就沒了。

    得知她情況,同情她的遭遇,也自私地暗自慶幸,村長給自己找了戶這么好的人家。

    在這兒吃的,那可比自個兒家里頭還好!最重要的是,趙哥雖然對她挺冷淡的,可他是個明白事理的男人,知道避嫌,從來沒讓她難堪過

    【45、吃餃子】

    李甜甜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里的委屈,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對宋婉清說:“小嫂子,哎,除了有點兒累,別的都挺好。”

    宋婉清的心思全在屋里的趙振國身上,琢磨著他到底把東西藏好了沒,可又不能進去瞧瞧!

    此刻東屋內(nèi)的趙振國,在媳婦匆匆出去后,就把金如意放進了空間里。

    可琢磨了一會兒,他又趴在地上,費老鼻子勁地鉆到了床底下。

    他挪開幾塊磚,把東西塞了進去,再把磚原樣鋪好,嚴(yán)絲合縫的。

    弄妥當(dāng)了,他從床底下退出來,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又把地上的草重新塞回馱筐里。

    接著,邁著大步,拎著馱筐走了出來。

    宋婉清見他出來了,余光掃了一眼他單手拎著的馱筐,心里稍微松了口氣,穩(wěn)住神說道:“行嘞,我給你們下餃子吃去�!闭f著就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趙振國把馱筐隨手?jǐn)R在門口的屋檐下,也跟著進了廚房。

    他站在媳婦身后,伸手環(huán)住她那纖細柔軟的腰,彎著高大的身子,下巴擱在她肩膀上。

    他瞧出她心神不寧,知道她擔(dān)心啥,在她耳邊用只有他倆能聽見的聲音說:“媳婦,放寬心,沒事的,有我在,絕不會讓你跟孩子再受任何一丁點苦�!�

    宋婉清心里亂糟糟的,這會兒都忘了家里還有個外人,也沒推開身后摟著她的趙振國。

    在聽到他的話,也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吭聲,說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心里哪能不擔(dān)心呢!

    她的沉默、不安,趙振國都看在眼里。本想讓她高興高興,沒想到把她給嚇著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年頭,挖到這么值錢的東西,得上交,要不然被發(fā)現(xiàn)了,就得被關(guān)起來,吃好幾年的勞改飯!

    想到這里,怕她再因為這件事,憂思過度,趕緊岔開話題:

    “媳婦,明天我們?nèi)コ抢锇�,把石斛還有今天的獵物賣了,咱們也買輛自行車,以后你回娘家也方便�!�

    宋婉清側(cè)過臉,看看見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對時,才發(fā)覺自己正被他從身后摟著呢。

    想到李甜甜還在,她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捅他肚子,收回視線,低頭擺弄著餃子說:“趙振國,你給我起、開,家里還有外人呢!”

    趙振國臉皮厚得跟城墻一樣,滿不在乎地說:“又沒干啥,就讓我抱會兒,今兒個可把我累壞了!”

    聽到他說累,宋婉清身體猛然一僵,這些天在他照顧下,自己過得可舒心了,連夜里孩子哭鬧都是他起來哄,自己只管睡。

    這家伙單手抱孩子、沖奶粉,啥都學(xué)會了。

    哄睡著孩子后,天不亮他又起床做好早飯上山去。

    想想自己應(yīng)該早點起來給他準(zhǔn)備好吃的喝的,不該讓這么辛苦的他還得自己動手。

    心里對他升起一絲愧疚,眼簾微垂,遮住眼下的思緒,小聲說道:“待會兒吃完飯,進屋再抱,我先給你下餃子。”

    趙振國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這話能從媳婦嘴里說出來?

    他舔著臉湊上去問:“你、說、啥...媳婦?”

    宋婉清以為他故意鬧自己,羞紅著臉,抬手推開他湊過來的臉。

    “你、起、開。”

    瞧見媳婦惱羞成怒的樣子,趙振國樂壞了,原來自己沒聽錯,咧嘴笑著,在她白皙紅潤的臉頰啵了一口說,“我來燒鍋,”

    松開懷里的人,他坐到灶臺前的小板凳上,高大挺拔的身軀顯得有些憋屈,升起了灶火。

    宋婉清也沒再趕他出去,低頭用瓢往鍋里添水,蓋上鍋蓋。弄完這些,探頭看了一眼外面,

    想問問他把東西藏好沒,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著等吃完飯睡覺時再問。

    那么值錢的東西放家里,心里總歸不踏實。

    趙振國見媳婦又走神了,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餃子出鍋后,宋婉清拿了兩副碗筷,每碗都盛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站在一旁的趙振國,看著媳婦叫來那個女人端走一碗,灶臺上還剩下一碗。

    準(zhǔn)備要刷鍋的宋婉清見,他站在那里不動,催促道:“快端出去吃啊,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趙振國伸手拿過媳婦手里的絲瓜瓤,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問:“只有這么多?”

    宋婉清一抬眼,瞧見趙振國臉色沉沉的,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自己,心里頭一緊,以為餃子包少了,他不夠吃,連忙開口道:“振國,你要是不夠吃的話,那我明兒個再多包點...”

    趙振國瞅著媳婦這副模樣,心里頭又泛起了酸楚,想起來那天她啃自己剩下的骨頭,那還是自己瞧見的,沒瞧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呢!

    回想起上一世,自己結(jié)婚后就沒掙過工分,家里頭沒個進項。

    糧食交了公糧,就剩下那么點子口糧,還全讓自己拿去還了債、買了酒,賭了牌。

    從來沒問過家里頭有沒有吃的,外頭回來,沒飯吃就沖著媳婦發(fā)火。

    每次做好飯,她也沒跟自己一塊兒吃過,現(xiàn)在想想,那飯肯定就只夠一個人吃的。

    想到這兒,心里頭像被啥揪著似的,疼得厲害,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可又怕自己臉色太難看,嚇著媳婦,只能強忍著,耐著性子問:“我是說,你的餃子呢?咋沒見你吃呢?”

    宋婉清一聽這話,心里頭一慌,眼神兒也閃躲起來,說道:“你們沒回來前,我就吃過了。這是給你們倆留的,快端出去吃吧�!闭f著就想催他趕緊出去。

    她本來就沒包自己的份兒,整天在家里頭待著,也沒下地去干活,沒必要吃這么好。

    她那點子小心思,哪能逃過趙振國的眼睛。他握了握拳頭,擠出個笑容,柔聲說道:“媳婦兒,你吃過了也再陪我吃點兒。”說完轉(zhuǎn)身,拿了個干凈碗,

    把自己碗里的餃子撥了一半進去,端起碗就塞到媳婦手里,說道:“吃�!�

    宋婉清瞅著手里那大半碗餃子,還想說點啥,可對上趙振國那黑漆漆的眸子,

    心里頭就明白了,自己撒謊被他瞧出來了。怕惹他生氣,就脆生生地開口應(yīng)了聲:

    “好!”

    坐在院子石桌上的李甜甜,聽著廚房里頭夫妻倆的對話,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在這個陌生的地界兒,她頭一回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外人對她的關(guān)心。

    小嫂子自己舍不得吃,卻把餃子留給她吃。

    【46、我不該騙你的】

    聽到夫妻倆的腳步聲,李甜甜慌忙用袖子抹了抹眼淚,生怕被瞧出自己哭過的痕跡。

    趙振國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媳婦,壓根兒沒留意到旁人的異樣,連個眼角余光都沒給李甜甜。在他心里頭,誰也比不上他老婆孩子,哪還會去顧慮別人的心情,更別說是個外人了。

    眼瞅著媳婦,竟然把自己那份舍不得吃的口糧都給了李甜甜,他心里頭對這個李甜甜又多了幾分厭煩。

    細心的宋婉清瞧見了,李甜甜那眼睛紅通通的,像是剛哭過,心想著她怕是想家了。畢竟她孤苦伶仃的,大老遠從城里頭跑到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一時間適應(yīng)不了也正常。

    吃飯的時候,宋婉清就找些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李甜甜聊著。

    全程趙振國都沒哼一聲,悶著頭扒拉著碗里的薺菜肉餃子,那餃子吃在嘴里,卻跟嚼蠟似的,沒一點滋味。他胡亂對付完,就起身進了屋。

    回到東屋,他不再裝樣子了,卸下那副面具,整個人變得蔫蔫的,沮喪得不行。

    他本以為媳婦在慢慢轉(zhuǎn)變,愿意信他了,沒想到,她只是把心思藏得更深了。

    明白媳婦為啥這樣,肯定是怕自己這股子新鮮勁過了,又變回以前那混不吝的樣。

    媳婦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這兩年多,他讓她攢了太多的失望,她的心都涼透了,哪還能信他,哪還有安全感可言。

    飯后,李甜甜搶著收拾碗筷去洗,宋婉清瞅著趙振國吃完飯,碗一撂就進了屋,心里頭就七上八下的,不踏實。

    吃飯的時候,她雖然跟李甜甜聊著天,可眼珠子時不時地就往趙振國那兒瞟,明顯感覺他在憋著股勁兒,情緒不對勁。

    是不是自己今兒個的做法不對,惹他不高興了。

    因為心里藏著事兒,她也沒跟李甜甜多客氣,摘下圍裙,就匆匆進了屋。

    剛進屋,還沒來得及看怎么回事,整個人就被拉入一個結(jié)實溫暖的懷抱。

    身體被緊緊錮著,被迫仰著臉,墊著腳,下顎抵在男人寬厚結(jié)實的肩膀,明顯感覺到他情緒低落,像是心里憋著啥事兒。

    抬起胳膊,試著回抱住他,就像給閨女拍奶嗝那樣,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后背,柔聲問道:“振國,怎么了?”說著感覺他高大的身體,都壓在了自己身上。

    單薄的身體受不住他的重量,踉蹌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又被趙振國帶回到了懷里。

    站穩(wěn)后的宋婉清,暗暗的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今天的行為,讓他心寒了。

    這些日子,他起早貪黑,拼了命地?fù)沃@個家�!敖裉斓氖虑槭俏也粚�,我不該騙你的,以后不會了�!�

    聽到媳婦的話,趙振國緊緊摟著她,胳膊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悶哼一聲,臉在她光滑如絲的脖頸上蹭了蹭。

    “媳婦兒,往后我指定好好掙錢,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錢你拿著,想咋花就咋花。

    “我就想你吃好,睡好...”

    宋婉清輕輕拍著他后背,漂亮的眸子里閃爍著笑意,低聲應(yīng)道:

    “嗯,知道了�!�

    此刻的趙振國,先前的挫敗感早已煙消云散,原來男人撒起嬌來也這么管用,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察覺到他動作的宋婉清,按住他手說道。

    “別,等一下�!闭f著從他懷里出來。

    撩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面,確定李甜甜還沒進來,又折了回來,拉著趙振國走到床前,小聲詢問道:“藏好了嗎?”

    見她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趙振國心里直癢癢。

    重新把人拉入懷中,低下頭,低頭吻了上去。

    熱燥的大手,鉆入毛衣下,摸著軟滑細膩的肌膚。

    仰著頭的宋婉清,張著嘴,笨拙地迎合著他的吻。

    在感覺到媳婦的回應(yīng)后,趙振國的吻變得兇猛如潮水。

    察覺到他手向下移動的時候,腹部一陣熱流席卷而來,差點兒忘了,自己來那事了,抓住他粗壯有力的手腕,氣息不穩(wěn)的說道。

    “別,我來那事了�!甭曇艏毿∪缥谩�

    趙振國聽到媳婦說的,停止了下移的手,難怪媳婦聞不出他身上的血腥味!就是不知道媳婦來那事的時候,用的是什么。他其實本來也不會做什么,衣服要去脫了,他就該露餡了。

    他盯著她那雙帶著水霧潮濕的漂亮眼眸,在那紅潤的朱唇上啄了啄,問道:“你下面墊的是什么?”

    這一動作,使得宋婉清下意識的推著他,漂亮的眸子里帶著一絲警惕地防備問道:“你個大男人,問這做什么?”

    見媳婦這個反應(yīng),趙振國知道她是誤會了,他上輩子好像確實很禽獸,媳婦來那個的時候,他也不放過她。

    低頭在自己媳婦光潔額頭上親了親說,“明天去城里,我想讓你買點這方面的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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