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野豬受驚,不知道自己前面有什么東西!掉頭就朝著身后趙振國所在的方向沖過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112、李甜甜把趙振國賣了】
噗嗤!
一槍直中野豬左眼!鮮血飚出。
一擊命中。
“嗷嗷嗷!”
野豬沒有倒下,嘶吼著朝趙振國沖來。
噗嗤!
又是一槍,血花四濺。
野豬右眼也瞎了。
“嗷!”
砰!
沖鋒的瞎眼野豬一頭撞在趙振國身前的樹上,大樹震顫,野豬四蹄一軟,翻倒在地。
趙振國害怕它沒死,握住刀兩步繞過去,一刀砍在野豬脖子上!
鮮血如泉水噴灑,落在地面,染出一片醬紅,野豬抽搐幾下,發(fā)出一陣哀嚎,很快沒了動靜。
大豐收��!
趙振國連豬血也不想浪費,從空間里找了個盆接了一部分。
等豬血流干,趙振國拎起野豬耳朵,想把它扔進空間里。
他那倆籮筐,可裝不下這頭野豬。
山路陡峭,要不是有空間,他怕是走一趟都帶不回去。
為了掩人耳目,他用刀砍了些樹枝,放進籮筐中。
正趕上吃中飯,看到著急忙慌往家趕的趙振國,有人跟他扯閑:“四哥上山就砍了這么點樹枝回來?”
“這挑的都是細柴,細柴不禁燒,木頭還是粗的好�!�
“四哥下次需要打柴了喊兄弟一聲,兄弟幫你打!”
“……”
趙振國隨口應(yīng)聲一句,埋頭走路。
啪啪啪,一陣打門聲。
“誰呀?”宋婉清警惕的聲音傳來。
“我�!�
“振國,你不是說中午不回來了嗎?”正洗衣服的宋婉清,甩甩手,打開門閂。
趙振國挑著倆籮筐走進院子。
宋婉清伸頭往門外看了看,轉(zhuǎn)身插上門,拿手去接趙振國的籮筐。
“小心沉!”
“嚯!”宋婉清一驚,下意識壓低聲音:“什么東西,這么沉?”
“野豬�!�
“��?”解開繩子,看到豬頭,宋婉清不由瞪大了眼。
成年野豬腥臊味極大,為了好好燉這只野豬,趙振國到雜貨鋪買了半斤青花椒,半斤紅辣椒,還有半斤地瓜燒。
宋婉清開始還以為他是又開始喝酒了,沒想到他是要燉肉。
夜里,北風(fēng)呼嘯。
趙振國早早地就把野豬剝了皮,剁好了肉,整整燉了一下午。
他忙活的時候,宋婉清還在一邊嘟囔:“加什么辣椒和酒?太浪費了,太浪費了,肉腥一些怎么了?腥一點才好吃。以前一年才吃一回肉的時候,你連沒收拾干凈的豬大腸和帶毛的豬皮都吃,現(xiàn)在倒挑起來了……”
趙振國:……不是我,別瞎說!我沒吃過毛的豬皮!他其實也記不清自己吃沒吃過了。
等第一鍋十幾斤肋排燉好。
趙振國腹中饑餓腸鳴,如同打鼓。
他撕下兩條肋排遞給宋婉清,讓宋婉清先吃。
等把女兒哄睡著之后,他才抱起剩下的排骨,埋頭大啃起來。
“嘶,呼,好燙,好燙!”
“真香,又麻又辣!”宋婉清小口吃著,細細品嘗,大眼睛瞇成一雙月牙。
一扇肋排,就著幾個大饅頭,可讓趙振國吃舒服了。
“水,水...水!”吃得太快被噎住。
“諾,喝吧。”宋婉清給他倒了半茶缸熱水,遞給他。
咕咚咚……
吃飽了,趙振國讓媳婦兒慢慢吃,他去給大嫂還有牛棚里那兩人送兩根肋骨吃。
廚房里灶火旁的宋婉清,則用饅頭蘸著肉湯,撕著排骨,慢條斯理地吃著。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幾十米外的房頂上,有一個黑影,手里拿著一個竹筒似的玩意兒,正借助星光盯著她看。
“肉!那個姓李的妞果然沒騙我們,這家這女人在吃肉?”
“他奶奶的!老子都沒吃過那么那么好的肉!”
“那是排骨吧?嘶溜!”
“媽的!真想下去搶過來!那一鍋都是肉,都是肉��!現(xiàn)在就去!”
黑影往屋子下面爬去,爬到一半,又折回來。
“不對,這么好的肉,不是一個女人能弄到的,她家里肯定還有什么人。咱們搞清楚了再說…不能全信那個姓李的婊子…”
清冷的星光照出這人的臉,鷹鉤鼻、蛤蟆嘴、三角眼,一臉兇相。
這是一伙流竄犯,進村的時候摸到了知青李甜甜所在的茅草屋。
吃飽喝足之后,他們還想殺人滅口,但李甜甜這個女人太上道了,不僅主動伺候他們,還再三哀求他們留自己一命,她保證自己不會去報警或者警示村里人,不僅如此,她還會告訴他們村里哪一家最有錢,比較好搶。
李甜甜覺得,用趙振國家的命換自己的命,再劃算不過了。趙振國對自己見死不救,被搶了,或者不小心被這幫兇徒殺了,活該。
留了幾個人看著李甜甜,其余的人在鷹鉤鼻的帶領(lǐng)下按著李甜甜的話,摸到了趙振國家。
幸好鷹鉤鼻做事比較謹慎,沒有沖進去,要不然趙振國不在家,后果不堪設(shè)想。
...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趙振國緩緩醒來。
處理完生理問題,來到院子里伸著懶腰。
宋婉清正在院子里處理豬皮。
不遠處的房頂,昨天的人仍在盯著他家。
“嘿!這家還真就只有兩個人!和小五打聽到的一樣!”
鷹鉤鼻興奮起來,三角眼放出精光。
“老大,我聽說這男的是遠近有名的混混,招惹不得...”
“呸,他再厲害,能打得過我們這么多人?”
“把男的弄死,他的錢、他的肉、還有屋子那個女人,還不都是咱們的!”
“別說,這個女人可比昨天那個,強多了�!�
吃完早飯,趙振國拎著籮筐,出門采藥打獵。
鷹鉤鼻頂著偌大的黑眼圈,遠遠看到他出門,激動不已:“狗雜種,終于出門了�?蠢献釉趺窗才拍恪�
三角眼中露出猙獰的興奮光芒,遠遠跟上趙振國。
“嗯?怎么回事?”
山上樹林里,趙振國不時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偶爾還回頭看一眼。
“今天,怎么老有一種忐忑的感覺?”他心生狐疑。
一直跟蹤的鷹鉤鼻,確認那人行進的方向后,悄悄離開,把自己的人聚攏在一起,對面黃肌瘦,衣不蔽體的小弟們說道:
“殺了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子,他家不僅有錢,還有漂亮媳婦兒和肉,兄弟們說干不干?”
“干,必須干!”
“跟著老大有肉吃...”
“我跟你說,那個女人真俊...”
...
鷹鉤鼻沒準(zhǔn)備自己動手,因為那人看起來和自己身高差不多。
8對1,還能輸?
至于他自己,當(dāng)然不會去拼命。
【113、被圍攻了】
樹林深處。
灑下烤饅頭做誘餌的趙振國,
忽然,一只鳥飛過。
趙振國瞬間拔刀。
匕首若箭矢一般飛出,啪地一下,把路過的大山雀釘死在樹上,刺入木頭十公分有余。
若目標(biāo)是人,這一刀下去,已經(jīng)死了。
“嗯?”
不對!
他想起不久前,心中突然出現(xiàn)的忐忑感覺,
所以,那不安的感覺,難道是一種預(yù)警?
聽起來有些扯,但重生的趙振國寧可信其有!
家里暫時不缺肉食,不缺糧食,打獵不急。
平時在他腿邊跑來跑去的小老虎也不見蹤影,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
想到這兒,趙振國找到一顆粗壯的大樹下,手腳并用,幾下爬了上去。
樹林里,視線受阻,即便站在樹上,他一時間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不過不要緊,他有的是耐心。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頭頂太陽逐漸升高。
忽然,趙振國聽到一陣腳步聲。
他藏好身體,悄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群衣衫襤褸的人,偷偷摸進樹林中。
一共八個人,為首的比較壯實,手里拿的是刀,其余七人每人握著一根削尖的胳膊粗細的樹枝!
他們中,有人四處打量,有人盯著地上的腳步。
“是這個方向嗎?不會弄錯了吧?”
“管他錯沒錯,到中午找不到,咱就回去...”
“這林子那么大,誰知道人在哪兒?”
“……”
趙振國放緩呼吸,眼中盡是狐疑:這群陌生人,是在找人?難道是沖他來的?
這時,手里拿著刀的人開口道:“都給老子小點聲!必須把人找到。忘了老大說的東西了么?分開找,兩人一隊,找到人,就大聲喊!”
“好!”
聲音稀稀拉拉的答應(yīng),隊伍立刻就要兩兩散開。
“別慌,再跟你們說一遍,人長什么樣。是個大概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濃眉大眼,身上套著穿著藍褂子黑褲子,挑著兩蘿筐……”
趙振國警惕心一下拉滿:一米八,大小伙子、藍褂子、兩蘿筐,這特么不就是自己嗎?
難道那么巧還有一個裝扮一模一樣的人,在這片樹林里?
不可能!
還真讓他等著了,真有人要害他?
……
趙振國既慶幸又后怕,腦子還有點亂。
怎么辦?
他們有八個人?
逃?
反正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他!
不!
不行!
他們明顯是受雇于人,特意來找他的。
不搞清楚,媳婦兒和女兒怎么辦?以后夜里睡覺睜一只眼么?
可是,是誰呢?
他得罪誰了?
誰要殺他?居然敢對他動手?
跟三只手有關(guān)么?
他媽的!
什么世道!
趙振國蹲在樹上,把重生之后,所有事兒想了一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必須得搞清楚!”他心頭煩躁火起。
一會的功夫,這群人兩兩散開。
彈弓、刀、槍,趙振國檢查了身上的武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決定先不動槍。他深吸一口氣,看向正在附近的一個兩人組。
既然躲不開,那就面對!
避開兩人的視線,他從樹的另一側(cè),輕輕溜下去,快步摸向兩人的后方。
“誰?”一個人回頭。
啪!
入眼一枚鵪鶉蛋大小的石子,帶著勁風(fēng)砸了下來。
回頭的人吭也沒吭,直接捂著腦袋軟倒在地。
他沒一下子下狠手,想要先問問怎么回事。
“別動,不想死就別吭聲!”刀一轉(zhuǎn),架在另一人脖子上:“喊一聲,你就得死!”
“不喊,俺不喊�!�
他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同伴,咽了口吐沫,雙腿發(fā)軟。
“你們找的是我?”
“是、是您�!�
“為什么找我?你確定是找我?”
“我們老大讓我們來找您,說殺了您,您家的錢、肉和女人,都是俺們的了�!�
聽到這,趙振國忍不住恍惚了一下。
還有老大?
“你見過我?”
“沒、沒有。”
“那怎么確定找的是我?”
“老大說,他看到您一個人進了這片林子�!�
“那要是還有其他人呢?”
“那就、都、都殺了……”
噗通!
這人說完,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趙振國冷笑:“說說找你們的人,長什么樣,現(xiàn)在在哪兒!”
“就在樹林邊的小路上等著,等我們,等……”
趙振國明白了:“等你們帶著我的人頭回去?”
“尸...體,是尸體�!�
“艸!還挺專業(yè)......”趙振國罵了一句。
“人在這兒,救我!”地上的人忽然大喊,伸手去抱趙振國的腿,想把他摔倒在地。
可是他太慢了,力氣也不足,趙振國順勢用刀背在他脖子上打了一下。
噗通!那人也軟倒在地。
咔嚓兩下,趙振國把這人的胳膊卸了。
沒有感慨的時間,遠處有人發(fā)現(xiàn)了趙振國。
幾個人大喊著,朝他沖過來。
趙振國也加速朝他們沖了過去。
很快,距離夠近了!
嗖、嗖、嗖......
石頭連續(xù)打出,直奔這幾人的眼睛和咽喉。
“啊”
“啊,啊”
趙振國現(xiàn)在的準(zhǔn)頭,連靈活的大山雀都躲不開,更不用說他們這些人了!
沖過來的四人,紛紛倒地,幸運的兩個,還能捂著眼睛打滾。
其余兩人,直接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不遠處,領(lǐng)頭的人,帶著一個手下,嗷嗷叫著地沖過來。
沖了一會,眼前一花,下一刻,看到四個同伴同時失去戰(zhàn)斗力,他們嘴里不再叫喚,腳下一個急剎!
兩人對視一眼,活見鬼似的,掉頭就跑。
趙振國:……
把地上的幾個人卸了胳膊,拿繩子綁了起來,趙振國才從容不迫地追上去。
剛才那兩人,雖然跑得快,但這叢林之中,不熟悉路根本快不起來。
而趙振國的速度,可比他倆快多了。
奔跑起來,如一頭矯健的獵豹,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兩人就進入了射程范圍!
嗖、嗖。
“�。 �
石子打出,正中腿彎。
兩人腿一軟,“撲通通”摔在地上,翻著跟頭滾出老遠。
“誰讓你們來送死的?帶我去找他!”
趙振國話音未落,拿刀的人突然暴起,一刀把身邊手下砍死了。
趙振國:這什么cao作?
不等他說什么,這人轉(zhuǎn)身、跪地,雙手把刀平舉起來,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大哥饒命!我愿意帶你去找他!”
趙振國面無表情,心里腹誹:你這動作挺熟練啊。沒少殺人吧?看來是慣犯了。
“把刀插在地上!”
“好、好�!�
趙振國走過去,先卸了胳膊,再拿出繩子,將他雙手反綁起來。
“前面帶路�!�
“好、好,不過,大哥,我們不能走原路。”
“為什么?他身邊還有人,還是有武器?你最好老實點!我保證遇到意外,先死的一定是你!”
“不敢,不敢,主要是我們老大有一個千里鏡,能看到很遠的位置。如果我們就這么出去,恐怕那人會逃……”
【114、全滅】
“千里鏡?好,聽你的�!�
這人本以為還要解釋一番什么是千里鏡。
沒想到趙振國直接信了,他張張嘴,話到嘴邊沒能說出口。
什么千里鏡,不就是望遠鏡么?說得神叨叨的,真以為趙振國是山里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走快點!”
兩人在樹林里繞了大半個圈,等到靠近目標(biāo),時間已過中午。
“就是他�!�
這特么是誰?
趙振國看著坐在路邊的背影,完全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么一號人物。
伸手把帶路人的雙腿也綁上,咔嚓一下,把下巴給卸了,又覺得不放心,割下一片他的衣服,把嘴堵上。
趙振國上輩子沒少干工程,真心說不上是特別合法的商人,打架這種事情,兩輩子加起來真沒少干,經(jīng)驗太豐富了。
一切做完,趙振國慢慢靠近目標(biāo)。
砰!
刀背砸在對方脖子上,對方晃了一下,軟倒在地。
嗯,這一次應(yīng)該沒用力過度,直接送到地府。
這張臉?
不認識。
趙振國將他綁起來,直接又拎進了山里。
……
嘩啦!
一碗水潑在鷹鉤鼻臉上,他緩緩醒來,脖子后面生疼,像是快斷了一樣。
伸手想摸脖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兒?救命啊,救命......是、是你?!”
他看到趙振國,發(fā)現(xiàn)對方是自己找人去收拾的小崽子!更加大聲地喊救命。
趙振國并沒有制止,臉上一絲表情也無,任由他喊叫。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叢林深處,標(biāo)準(zhǔn)的喊破喉嚨也沒人應(yīng)。
“誤會,絕對有誤會!肯定是那幫畜生在冤枉我。”
“呵!我還沒問呢,你就全招了?”
鷹鉤鼻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惡狠狠地瞪了趙振國一眼,光棍地把眼一閉,一言不發(fā)。
實際上,他心里急切思索著對策,想騙過趙振國。
“大哥,你把我解開,讓我來問他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鷹鉤鼻睜開眼,果然,就是自己派去收拾趙振國的人。
“你們敢!”他眼珠一轉(zhuǎn),突然心生一計:“我表哥是縣里的供銷社副局長,那可是大官,你們敢對我動手,回頭他饒不了你們!現(xiàn)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
他大聲說著,越說越有信心:這兩人,一個小崽子,一個是小跟班,什么也不懂,我一定能糊弄住他們!
“啪!”
“啊!”
刀背拍在他嘴上,他的話變成慘叫。
“你...�。“ �、啊......”
等他叫完,趙振國說:“你覺得我是蠢貨!還是你是蠢貨,你表哥那么厲害,你還用干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
特么供銷社還有副局長,真是騙子都不打草稿,假的無法想象,比后世那些滿嘴跑火車,認識部級干部的掮客差遠了。
趙振國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
他怕這幫人跟三只手有關(guān),是來報復(fù)自己的。
鷹鉤鼻無話可說,咬牙閉上了眼。
趙振國也不廢話,直接用匕首,從他衣服上,割下一塊布來,用水打濕,蒙住他的口鼻。
鷹鉤鼻冷哼道:“別想讓老子說一句話�!�
嘩嘩嘩……
水連綿不絕澆在濕布上,旁邊還放著好幾個水壺。
“唔、唔!”
不過一分鐘,被綁在樹上的鷹鉤鼻勾起身子,努力張大嘴,卻呼吸不到一絲新鮮空氣。
窒息的感覺,難受又恐慌!
這手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升官發(fā)財”,嘴再硬碰見這個也沒轍。
又過了半分鐘,趙振國停下。
鷹鉤鼻卻感覺過了半年那么久,他急促喘息著,看著眼前臉色平靜的年輕人,眼中滿是恐懼:我為什么要惹他!我殺誰不好!惹他干什么?這是個超級大狠人,太狠了。
“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兒�!�
趙振國平靜道:
“這才剛剛開始,你今天不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把你的手腳砍斷,把你藏在洞里,每天來折磨你一次。不要覺得剛剛是酷刑,喏,你看,這里有很多螞蟻、有很多老鼠,我會在你身上抹上糖,讓你看著,讓它們一點一點把你吃了……”
“對了,我不會堵上你的嘴,你可以盡情的喊,不過,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應(yīng)...”
鷹鉤鼻滿臉驚恐!
“不過,雖然沒人應(yīng),但是這山上,有熊,有狼,你喜歡哪一個?”
趙振國那平靜的眼神,剛剛隨隨便便就讓自己生不如死的神秘手段,讓鷹鉤鼻相信,對方真的干得出來!
“如果你說了,我會廢了你,但我不會殺你�!�
“真的?”
“廢了你,你還能威脅到我不成?”
“不能,不能,我現(xiàn)在也威脅不到你!我沒有厲害的表哥,我好吃懶做,一直以來,我都是靠和那些人合作殺人越貨......”
趙振國認真地盯著他的表情,聽著他每一句話。
如他所說,他盯上一個人,然后和手下們一起謀財害命,是一貫的操作。
不過,謀財害命的機會,并不多。
在平時,他都是白天睡覺,晚上等待偷雞摸狗的機會。
前天晚上,他和同伙們進村,睡了個女人,然后聽那個女人說,趙振國家有錢,吃得起肉,婆娘也長得好看。
他在幾十米外的屋頂用望遠鏡,看到了在院子里吃肉的宋婉清。
所以,就盯上了趙振國家。
“就這么簡單?因為一點肉�!�
“就、就,這樣�!迸纶w振國不信,他連忙補充道:“有一回,我看到別人在院子里吃米飯,我只能喝湯,就盯上了他......”
面對這么荒唐的答案,趙振國一時竟然無語,但他沒有懷疑。
直覺告訴他,這人說的,恐怕是真的。
竟然真的是殺人越貨,跟那個三只手沒什么關(guān)系。
趙振國不想再聊下去,徑直邁步走入樹林。
被綁著手的人,一瘸一拐地跟上:“大人,就這么放過他?萬一他逃出去,一定會報復(fù)您的�!�
趙振國瞟他一眼:“我說我不殺他,沒說我放過他�!�
他確實想過,把人一殺往空間一扔,一了百了...
這要是上輩子的趙振國,搞不好真能下個黑手,反正那時候是干工地的,做成生人樁,神不知鬼不覺的,但現(xiàn)在的趙振國想給給媳婦、給女兒積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