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0章

    “交你爹!老子怎么不知道!”賴毛氣得破口大罵。

    趙振國被痘印男的口氣熏得差點吐出來,這嘴比臭水溝還臭,媽的,天天吃屎呢!

    他沒怎么用力,就把那男子推出去好遠(yuǎn),“你他媽的,給老子滾遠(yuǎn)點!”

    “喲,脾氣挺火爆!”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湊過來,笑得格外猥瑣,“有意思,好久沒見過這么不識相的人了!”

    一般人遇到這事,不是掏錢息事寧人,就是色厲內(nèi)荏,表面兇悍,實則心里怕得要死。

    趙振國這樣的,他們還真是頭一回見。

    “本來只想要錢的,大哥,這人咱們也得收拾了!”另外三個無賴樂得哈哈大笑,“我聽說有些人就喜歡走旱路,這小伙子賣相還不錯!估計還值點錢!”

    這話一出,趙振國臉色一變。

    日,比吃了死老鼠還惡心!

    艸,活了兩輩子,就沒見過敢惦記他那啥的!

    賴毛強(qiáng)忍著笑意,一張臉憋得跟醬茄子似的,又黑又紅,還透著點青,眼瞅著就要憋出內(nèi)傷來?

    【206、打獵不如碰瓷...】

    旁邊趕集的、擺攤的也慢慢聚集過來,有幾個認(rèn)出這些人,嘴上嘖嘖兩聲,

    “喲,這不是曹狗蛋和曹狗剩嘛!這兩兄弟可不是省油的燈,手上糟心事多著呢!”

    “這倆小子今個怕是要栽個大跟頭了!”

    “就是,就是,曹家老爹活著的時候,還能管管,爹死了,這兩兄弟仗著爹有功勞,身上還有些拳腳功夫,在村里橫行霸道,欺男霸女,跟滾刀肉一樣,最后被大家伙攆出了公社了,居然跑到這里禍禍了...”

    “哎,爹英雄,兒子狗熊,公社也不好管他們...”

    這話一出,本來想拔刀相助的人都噤聲了,救了他們,把自己搭進(jìn)去可不值當(dāng)。

    況且聽這意思,這倆還不是一般人,好像有點來頭。

    趙振國自然聽不見他們嘀咕啥,但從這些人的舉動也猜出個大概。

    廢話不多說,他直接拔刀,把賴毛護(hù)在身后!

    賴毛:...

    哥,我一打二雖然不行,但一打一還是綽綽有余...

    “小子還挺狂!哈哈!”幾個人圍住他們,笑得那叫一個囂張。

    趙振國眼疾手快,蹲下抓了一把土,對著前邊就是一撒,然后喊著賴毛就沖。

    前頭那人還在撲打土呢,毫無防備,直接被撞得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捂著胸口半天起不來。

    “吆喝!”不光看熱鬧的,連剩下的四個無賴都吃驚了。

    “大哥,這小子有古怪!”

    “牛三兒,我看你是窯子逛多了,給小翠掏空了吧!”痘印男指著他嘲笑,“別丟人了,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弄成這樣,趕緊爬起來!”

    “就是,就是,把他綁起來,尿他嘴里!好好給你出氣!”

    見他們要過來了,趙振國直接把賴毛往人群里一推,“好好躲著,別出來!”

    賴毛急道:“四哥,我可以的!”

    趙振國轉(zhuǎn)身,朝其中一個無賴勾勾手,囂張至極,“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哈哈,大爺我就陪你玩玩!”痘疤臉衣服一脫,光著膀子,抖著一身肉,掛著志得意滿的笑容朝趙振國撲來。

    趙振國一米八多,這貨比他還要高一頭多,又大又胖,一巴掌扇過來就跟蒲扇似的,帶著風(fēng),就是速度太慢,帶著幾分逗弄和自大。

    趙振國往后退一大步,左手出拳朝他轟過去,一招擊中,

    他沒啥事,痘疤臉卻捂著小臂痛得臉都扭曲了,“疼,疼!疼死老子了!”

    趁他病,要他命!趙振國兩步竄過去,朝著他的小腹狠狠踹上去。

    怎么說呢,四哥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痘印臉尖叫著飛了出去,還差點撞到路邊的攤位上。

    這還沒完,趙振國走過去,又賞了他兩個大耳光,拽起一條腿,拖到還在地上躺尸的牛三兒那里,把兩人臉對臉疊成羅漢。

    媽蛋,要不是黑市上還有婦女,趙振國能把他倆扒干凈,把他倆剛臭嘴說的話現(xiàn)場表演一番。

    “下一個!”趙振國指著那個尖嘴猴腮的無賴,“到你了!”

    “我,我…”那無賴光喊就是不敢過來,腿肚子都打顫。

    最后,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振臂一呼,“兄弟們,咱們一起上!拿下這小子,替老大報仇!”

    面對三個人的合撲之勢,趙振國腿一伸,就把其中一個人踹飛了,

    看那無賴起飛后落在地上的模樣,估摸著肋骨要斷兩根。

    剩下的兩人被這神來之腳嚇破了膽,都不用趙振國說,雙腿一跪,自動趴在地上求饒,“大爺饒命!饒命!”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爺,求大爺饒命!”

    “你們剛剛不是挺能耐的,怎么現(xiàn)在慫成這樣!”

    趙振國慢悠悠地走到他們跟前,用匕首拍著倆人的臉,“有種,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啊!”

    “我們沒種,沒卵蛋,大爺,我們真的錯了!您就把我們當(dāng)個屁放了吧!”

    “對對,要不我們打自己一頓給大爺出氣如何?”

    話音一落,那無賴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打到自己臉上,然后左右開弓,連著給了自己五六下,血順著嘴直往下滴。

    趙振國在旁邊看得直咧嘴,這求生欲真強(qiáng),能屈能伸,對自己下狠手!

    圍觀的人也被剛剛那一幕震到了,這小伙子原來是個厲害角色,能把三人打翻在地,這怕不是哪來的小土匪吧!

    趙振國不知道眾人的心思,他笑瞇瞇地對著兩人說:“放了你們也成!我兄弟被你們打傷了,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他朝賴毛使了個眼色,

    賴毛心領(lǐng)神會,噗通一聲往地上一躺,口吐白沫,演得比真的還真。

    圍觀眾人:“��!”

    一時之間大家都分不清,到底誰是無賴了!

    尖嘴猴腮的那位把身上四個兜翻了個底朝天,掏出來的錢零零碎碎加起來還不到十塊錢。

    “大爺!明白!我回去拿!”

    趙振國用刀子指著他,刀尖都快戳到他臉上了,“你可別想著報復(fù),我的刀子可快著呢,要是有下次,保準(zhǔn)三刀六洞,戳你個對穿!”

    “大爺您借我顆熊膽我也不敢,兄弟不還在您手里呢!”

    他臉上陪笑,一臉諂媚,加上那張歪瓜裂棗的臉,笑得尤為猙獰。

    趙振國看得直犯惡心,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揍他一頓,不耐煩地?fù)]揮手,“快滾!”

    挪到疊羅漢的兩人那里,趙振國給了他們一人一腳,“別裝死,我的力道我清楚!”

    “呸!是老子瞎了眼,著了你這個小子的道兒!”痘疤臉狠狠朝他啐了一口,捂著小肚子踉踉蹌蹌地站起來。今天算他們幾個認(rèn)栽!

    都到這地步了還耍橫!趙振國可不是什么圣母,以為靠光輝能感化這些人!

    他又狠狠給了痘疤臉一腳,踹得那貨往前摔了個狗吃屎,啃了滿嘴的土,

    “你!”

    痘疤臉兇神惡煞地瞪著趙振國,趙振國眼睛一瞇,這人留著是個禍害,遲早是個后患。

    要不,找個沒人地方給?

    躺著的牛三看趙振國這模樣,心里涌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他捂著胸口爬過來,陪著笑臉說:“大爺別生氣,是我們冒犯了,您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

    趙振國瞅都沒瞅他,從賴毛手里抽出菜刀,晃到痘疤臉面前,拿刀側(cè)邊拍拍他的臉,微微抬高下巴,一臉兇狠,“你說啥,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是老子…”話還沒說完,痘疤臉就“啊”的尖叫起來!

    趙振國的菜刀自半空中劈下,擦著他的臉龐劃過,割出一小道血痕。

    再稍微偏一點,就腦袋開花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跟著倒吸一口氣,拍著胸口撲騰撲騰地直跳。

    “告訴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老子進(jìn)山打獵,殺過熊,獵過野豬,逼急了我,不介意手上多沾點血腥!”

    趙振國眉毛一挑,露出一臉猙獰的笑容,拿著菜刀沿著痘疤臉的刀疤一路劃過,最后狠狠插到他耳朵旁的地上。

    痘印臉慢慢轉(zhuǎn)過頭去一看,刀面幾乎全都沒入土里,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這一下就嚇得他魂飛魄散,今兒遇到的可不是簡單的硬茬子,不好惹,惹不起!

    趙振國看他腿肚子都打顫了,褲襠也濕了,對他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滿意,對自己的表現(xiàn)也很滿意,繼續(xù)保持冷酷無情的面孔呵斥他:

    “我說,你的兄弟不會留下你們,自己溜了吧?”

    “不,不會的。他們,他們都聽我的!”

    痘疤男被嚇破了膽,他們雖然平日里壞事做盡,可殺人放火、玩刀子放血的事真沒做過,要不早被抓去勞教了,咋可能在外面這么自在。

    說白了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趙振國在他眼里就是不要命的。

    “最好這樣!否則,哼!”趙振國抽回菜刀,在他臉前晃晃。

    痘疤男白著臉捂著肚子,一臉虛弱狀,他是真的怕了!

    他怎么剛剛瞎了眼覺得這人軟弱好欺呢!出門沒洗臉,眼屎糊眼睛了?

    就在趙振國忍不住又要抽刀收拾他們幾個的時候,那倆人從黑市另一頭跑過來:“錢來了,錢來了!”

    “怎么這么慢!”趙振國還沒說話呢,痘疤臉就忍不住呵斥他們。

    這一小會兒,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就怕他倆真不來,這閻羅結(jié)果了他們幾個。

    “大哥您拿著...”

    趙振國皺眉看他們,這些人是不是想錯了什么!自己又不是土匪,不是訛錢的,“想什么呢,我...”

    “別,別,這都是小的孝敬您的!”痘疤男恨不得小弟立馬把“贖金”給他,好把事兒了了,自己好抓緊跑路。

    趙振國抬頭看了眼天色,現(xiàn)在太陽都高高掛在半空中,打了一架,弄了一身臭汗,還耽誤回家吃飯,真是晦氣!

    “你們覺得這么走了合適嗎?”

    痘疤臉眼珠子一轉(zhuǎn),貌似明白了什么,忙從鞋墊底下?lián)赋鍪畮讖埓髨F(tuán)結(jié),捧到手里:

    “大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耽誤您辦事了,這算是我們弟兄孝敬您的,您收著收著!”

    不用趙振國說,賴毛都略帶嫌棄地往后退一步,

    把錢藏到鞋里也不嫌味大,膈應(yīng)得慌!

    得,皮子賣了三百二,賠償拿了四百二...

    難怪后世那么多人碰瓷兒~

    

    【207、二打一?】

    痘疤男孝敬上來的錢,趙振國沒準(zhǔn)備獨吞,想分給賴毛一半。

    但賴毛硬是不要,最后磨不過,只肯收下五十塊錢,說自己也沒出啥力,多的也不肯要。

    趙振國揣著剩下的錢回了家,把一沓濕漉漉的大團(tuán)結(jié)往宋婉清手里一塞,直接把媳婦兒震麻了,原來賣皮子這么賺錢?

    趙振國:...

    本來確實沒那么多的,但耐不住有人上桿子送錢。就是這錢味兒太大了,他洗了好幾遍。

    二哥的禮錢有著落了,趙振國連著幾天都沒上山。

    小白的爪子和翅膀都養(yǎng)好了,整個鳥都支棱起來了,開始知道孝敬趙振國了。

    頭一回,趙振國瞧見野兔從天而降的時候,那激動勁兒,跟老父親瞅見娃長大成人似的,滿是欣慰。

    打從那天起,小白就隔三岔五地在屋頂上盤旋,家里隔幾天就能收到些山林里的野味,不是肥兔子就是野雞,

    之前疼小白那家伙,總算是沒白疼,打獵這種事兒也能躺平,

    舒坦,太舒坦了。

    軟磨硬泡下,媳婦兒還同意他在浴室里~

    洗罷頭發(fā),趙振國這才著手解開襯衣的扣子。

    宋婉清被安置在浴桶中,雙腳懸空,濕漉漉的發(fā)絲讓她顯得格外乖巧文靜,水汽朦朧了她的眼眸,睫毛輕輕垂下,無力又嬌柔。

    這般模樣的她,竟讓這個平日里摸槍慣了的漢子,連一顆小小的紐扣都對付不了。

    扣子連續(xù)兩次從指間滑落,索性直接全部扯開。

    她的唇瓣時啟時合,

    宋婉清抬起眼眸,望向梁頂,咬住下唇,那細(xì)微的聲響嬌媚動人。

    落日余暉下雙瞳剪水的眼睛,就是趙振國上輩子算計宋婉清的原因,他打算記一輩子。

    現(xiàn)在,這樣的她又對他心房開槍。

    他早沒了掩體。

    前襟打開,棉布內(nèi)衣簇?fù)碇迅叩娜彳�,白皙下透出一抹青綠,薄薄的皮膚下筋脈若隱若現(xiàn)。

    在男人眼中,那般毛茸茸的誘惑,簡直能讓人受罪至極。

    這浴房,是他親手壘砌的。

    黃融融的光灑滿每個角落,整個浴房宛如一小塊被拆解的蜂巢蜜,而她,將他浸泡在這蜜糖之中,浸泡在那滋滋流淌的甜蜜里。

    趙振國大步一跨,襯衣整件落在他手中。胸口處,有一塊濕地,那是她發(fā)梢滾落的水珠留下的痕跡。

    那濕地隱約透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如今,這道溝壑就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拇指在內(nèi)料上輕輕摩挲,那股淡淡的香撲鼻而來,甜的、溫的,香得讓他想把臉埋進(jìn)去,深深嗅個夠。

    宋婉清坐在浴桶里用余光瞟他。

    看他高大英挺地站在自己身前,微微出神想著什么。上身精赤條條,背闊雙臂,胸口腰腹,濕發(fā)壓在眉弓,五官愈發(fā)濃烈。

    今天的他,意外野氣。

    兩條長腿行動帶風(fēng),帶來一股干燥的火熱。

    “清清,我要進(jìn)去了�!�

    “來吧�!�

    對話聽起來似乎怪怪的,宋婉清已然無暇思考,在她的視野中,一只腳邁了進(jìn)來,

    趙振國蹲了下來。

    …

    她照辦,一條胳膊扶住他的肩,腳尖看似巧合,毫無惡意地踢中他的欲望,接著倒向他,把自己完全交給他。

    那幾秒,簡直憋壞了。

    “摟緊我�!�

    直起身前,他再次囑咐。

    宋婉清輕嗯著,柔嫩的臉頰側(cè)貼過去,貼近男人幾乎與耳垂齊平的發(fā)渣子,體溫不如他熱,又洗過頭發(fā),大概涼的,涼得他肩肌發(fā)硬,耳朵血紅。

    趙振國何止是肩肌發(fā)硬。

    軟軟綿綿挨上來。

    小小舉動透出對他的一點信賴,一點依戀。

    ......

    第二天,

    宋婉清以他整天在家晃悠,學(xué)習(xí)效率低如蝸牛爬為由,干脆把他攆出了家門。

    趙振國還不甘心,嘟囔著問:“媳婦兒,一天就那么一回,算多嗎?”

    宋婉清沒答,扔出來倆蘿筐。

    得,那上山遛遛吧。

    ...

    就在趙振國辛辛苦苦尋摸獵物的時候,

    小白猛地俯沖而下,尖啼一聲,緊接著又傳來一聲清脆的啼叫。

    趙振國站在半山腰上,回頭一望,只見小白已經(jīng)有了收獲,一擊即中,那黃褐色的家伙瞬間被小白掀翻在地。

    “哎喲喂!”趙振國趕忙掏槍瞄準(zhǔn),眼睛緊緊盯著地上那蓄勢待發(fā)的神秘動物。

    隔著老遠(yuǎn),他就認(rèn)出來了,這不就是他之前追著跑的那家伙嘛!可真是狡猾得很!

    小白和那貨斗得難解難分,一個打著旋兒猛攻,一個撲扇著翅膀時不時飛撲,趙振國槍口忽上忽下,都不知道該往哪射才好。

    他干脆放棄了遠(yuǎn)攻,握著匕首直愣愣地沖過去,實在是慈父心作祟,害怕好大兒受傷。

    湊近了趙振國才看清,那居然是一只猞猁,長得跟頭大貓似的,天生就是個捕獵的好手,生性狡詐又有耐心。

    這么好的皮子,開槍確實可惜了。

    “小白讓開!”趙振國吆喝一聲,瞅準(zhǔn)時機(jī),加速,起跳,猛地?fù)淞诉^去,可惜撲了個空。

    也沒想著一擊必中,不過有了他的加入,猞猁明顯有了退意,一邊跟小白纏斗著一邊往后退。

    一個猛跳,趙振國直直越過纏斗中的倆,跳到猞猁的后邊,堵住了它的退路。

    “嘶��!”猞猁沖著他嘶吼起來!

    趙振國毫不畏懼,握著刀又沖了上去,一個掃腿,猞猁跳了過去,就在這時,趙振國直直撞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它的毛。

    也多虧了它的毛長,趙振國拽住之后,直接把它在半空中掄了個圈,最后狠狠摔到了地上。

    這時候,小白沖了出來,爪子狠狠抓到了猞猁的肚子上。

    只聽得猞猁慘叫一聲,肚子一下子癟了下去,趙振國緊接著上去補(bǔ)了一刀,開膛破肚。

    “小樣兒!二打一你都敢上!你這不是找死嘛!”趙振國一拍猞猁的腦袋,把它不甘心的雙眸給閉上了。

    

    【208、空手套白狼】

    趙振國把皮子剝下來,猞猁肉扔給小白,“你爹我要回家了,你是跟我回去還是?!”

    吃飽喝足的小白顯然不想動,親昵地在他身上蹭了蹭,隨后直直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艸!得虧有護(hù)肩,要不然這一下就該是幾個血洞了!

    饒是這樣,趙振國也被它這突然一下,壓得一個趔趄,“你這是吃了多少��?怎么這么沉!”

    人吃飽了葛優(yōu)癱,金雕吃飽了居然還懶得飛了?

    媽蛋,這四五斤蹲肩膀上,時間一長,非給壓出個肩周炎出來。

    可他呢,還趕不走這小祖宗,沒辦法,只能頂著這家伙往山下走。

    等到瞅見人煙了,小白才撲棱著翅膀飛了起來,算是放過了他可憐的肩胛骨。

    —

    推開院門,趙振國瞧見胡志強(qiáng)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沒一搭跟嬸子和宋婉清閑聊著。

    胡志強(qiáng)從某個朋友嘴里聽說趙二哥要辦喜事,特地趕來送錢。

    “晚上留在家里吃飯,吃烤肉�!�

    “那我要吃烤兔肉!”蹭飯蹭多了,胡志強(qiáng)臉皮越來越厚,都學(xué)會點菜了。

    “好!整只兔子架火上烤,對了,家里還有野雞和幾只麻雀,到時候一塊兒烤了吃。”趙振國爽快地答應(yīng)。

    “得嘞!”胡志強(qiáng)偷著樂,“咱哥倆可是好久沒一塊兒喝酒嘍�!�

    好久?說的上周來吃飯的好像不是你一樣。

    趙振國:“又惦記我的酒了?都讓你喝完了可咋整?”

    胡志強(qiáng)嘿嘿笑著,不接這個話茬。

    趙振國把野兔剖開,展平了往樹枝上穿。

    嬸子燒熱水給野雞拔毛。

    順帶夸一嘴小白,這些都是它的戰(zhàn)利品。

    “那我呢?我干點啥?”胡志強(qiáng)看他們忙活得熱火朝天,自己坐在院里喝茶也不是那么回事。

    “調(diào)調(diào)料吧,把胡椒和辣椒都碾成沫沫。”趙振國隨口說道。

    宋婉清奶完棠棠出來,剛好聽見趙振國的話,“哎,那活嗆人,我來吧。胡大哥是客人,難得來家里吃頓飯,還給打下手,這咋像話?”

    一個月來混七八頓飯的胡志強(qiáng),徹底坐不住了。

    “沒啥,剛好還能學(xué)學(xué)振國兄弟的手藝。”說著,胡志強(qiáng)就挽起袖子洗了手進(jìn)了廚房,拎著菜刀咔嚓咔嚓剁了起來,剁碎后放到蒜舀子里面搗碎。

    幾根木頭架子往院子里上一架,趙振國就在底下燒起了劈柴,胡志強(qiáng)在一旁慢慢地轉(zhuǎn)著木棍,嬸子則負(fù)責(zé)往上邊刷油、撒調(diào)料。

    沒一會兒工夫,油呲呲地響,香味若有若無地飄過來。

    “真香嘞!”

    胡志強(qiáng)差點把自己來的正事給忘了,這會兒,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小紅也趴在烤架旁邊,眼睛瞪得溜圓,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烤好還要一會兒,你們先吃點墊墊�!眿鹱佣酥“肱枘径垢瘻鸵霍せ酌骛z頭過來了。

    胡志強(qiáng)先炫了一個饅頭,省得一會兒吃肉吃多了。

    “熟了么?”胡志強(qiáng)問。

    趙振國拿刀割下了一小片肉,咂摸咂摸味道,“還得再烤烤�!�

    又割了一小片送到媳婦嘴邊,讓她也嘗了嘗。兩人一合計,得出了一致的結(jié)論:“火候還差點兒。”

    胡志強(qiáng)歪著頭,瞅著夫妻倆喂食的動作自然得很,又看他倆有商有量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彼此就能心領(lǐng)神會。

    頓時覺得自己好像也沒那么餓,沒那么饞了。

    標(biāo)準(zhǔn)的被狗糧喂飽了。

    宋婉清和嬸子飯量小,三兩下就吃飽進(jìn)屋歇著去了。

    就剩下趙振國和胡志強(qiáng)兩人,圍著火堆邊烤邊吃,聊得熱火朝天。

    小酒一喝,微醺上頭,胡志強(qiáng)從兜里掏出一百二十塊錢塞給趙振國,

    “這一百,是酒的定金,那二十,是我給你二哥的禮錢,你可得收下�!�

    趙振國接過十張大團(tuán)結(jié),但那二十不肯要,直說太多了,不合適。

    胡志強(qiáng)推辭不過,只好又把錢揣回兜里,打算趙老二結(jié)婚那天,自己再親自跑一趟。

    說起趙振國,胡志強(qiáng)那是真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家伙的腦子,就像是地里長的奇瓜,鬼點子一個接一個,多得很。

    前段日子,趙振國跟胡志強(qiáng)念叨,說端午節(jié)眼瞅著就要到了,得琢磨個法子搞波“營銷”。

    于是,他就讓胡志強(qiáng)挑了幾個靠譜的人,請他們吃頓飯。

    飯桌上,趙振國特意擺上了半瓶鹿血酒。

    那些人一嘗,哎喲喂,一個個都饞得流口水,直嚷嚷著要搞這酒。

    更絕的是,趙振國還琢磨出了預(yù)售這招,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本事大得很!

    一瓶酒還沒賣出去呢,居然就收回來錢了!

    趙振國:嗯,那你是不知道雷總,他搞銷售才是真有一套,頂級銷售。咱這現(xiàn)在還不能大張旗鼓宣傳呢,要不我門兒更多。

    鹿血酒好喝,但不能多喝,尤其是胡志強(qiáng)這種妻子去世的單身漢,一宿沒睡著覺。

    當(dāng)然,趙振國沒有這種困擾~

    —

    日子不咸不淡地過著。

    這天晚上,宋婉清洗漱完,見那人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被子也沒蓋,閉著眼,不知道是睡沉了,還是在閉目養(yǎng)神。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彎腰伸手想拉過里面的被子給他蓋上,誰知手腕卻被大手一把握住。

    宋婉清扭過臉去看他,視線一對上,就開口問:“咋了?”

    趙振國直勾勾地盯著媳婦看了好一會兒,就是不開口說話,突然把她摟進(jìn)懷里,深吸一口氣,嗅著那熟悉又好聞的淡淡奶香味。

    那亂蹦的心也漸漸平復(fù)了下來。許久都沒做過那個夢了,誰知今兒瞇了會兒,竟然又做起了那個夢!

    宋婉清側(cè)身枕在他的臂彎里,不知道這是咋了,抬起眼簾看了他一眼,“又做噩夢了?”

    說著,伸出藕白纖細(xì)的手臂摟上他的腰,碰到他后背,竟然摸到濕漉漉的,這是被嚇出了一身汗?

    他可不是啥膽小怕事的人,相反,膽子比誰都大。

    以前他做噩夢,宋婉清也試探著問過,可他總是避而不談,等緩過來了就折騰人,回回都把人弄得腰酸背痛。

    宋婉清什么也沒問,他不想說,就不問。只要他好好的,就啥都依他!

    趙振國垂著眼瞼,目光溫柔地凝視著枕在他臂彎里的媳婦。

    現(xiàn)在她越來越體貼,他不想說,她絕對不會主動多問一句!

    他感慨著,高大的身軀往下低了低,臉埋進(jìn)了她的脖頸間,貪婪地吸著她身上剛沐浴過的香氣,怎么都親不夠。

    那雙熱燥的大手也掩著衣服下擺,悄悄鉆了進(jìn)去。

    “你夠了,別弄了,快點睡覺。明天還要去城里喝二哥喜酒~”說著就想并攏雙腿,

    趙振國用暗啞的嗓音說:

    “乖,別鬧,等一下,一下就好。”

    ......

    次日,趙振國騎著車,帶著媳婦先來到了二哥分的那間家屬房。

    【209、二哥婚禮上的不速之客】

    趙老二單位里的那些同事們,早早就過來幫忙張羅了。

    不少人知道趙振國和王主任的關(guān)系,也聽說過那輛邊跨子,所以見他騎著摩托車到筒子樓前,大伙兒都熱情地迎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語地跟他打起招呼來。

    今兒個這熱鬧,說到底還是沖著王新軍。

    誰不想跟能和王新軍說上話的人攀上點關(guān)系,結(jié)交一番!

    趙老二瞧見自家兄弟到了,頓時笑開了花。

    他趕忙把他們迎進(jìn)了屋里,一邊走還一邊介紹起單位分的這房子來。

    屋里的收音機(jī),是老四兩口子提前買好送過來的。

    屋子雖說不算大,但里頭家具啥的一應(yīng)俱全,啥也不缺。

    而且辦酒席的錢,也是趙振國給的。

    原本他們兩口子還計劃著要花不少錢,這下可好,幾乎都省下來了。

    趙老二盤算著,以后一定要找機(jī)會好好報答老四

    他知道老四有本事,會掙錢,也不在乎自己這點東西。

    但這畢竟是自己和媳婦的一份心意,哪怕是兄弟也得知恩圖報。

    宋婉清在房間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房子有兩間臥室,有客廳有廚房有廁所,相當(dāng)不賴!

    屋里頭布置得井井有條,二哥娶的這個新嫂子,一看就是個持家過日子的能手,收拾得利利索索。

    說起來,這新嫂子也是個苦命人。

    要不是外頭一幫人迷信,說她命硬,克死了未婚夫,不好嫁,她咋會年近三十還是個老姑娘?

    一個高中生嫁給離過婚的二哥,其實還是二哥占便宜了。

    二哥和新嫂子都是好人,只要他們兩口子心往一處去,勁往一處使,肯定會像那灶膛里的火,越燒越旺,越過越紅火。

    趙老二今天穿了身嶄新的藍(lán)褂子,胸口還別著朵鮮艷的大紅花,笑得比那朵花還燦爛。

    他樂呵呵地沖著老四夫妻打完招呼,三言兩語地說了下這邊的流程情況,就急匆匆地坐老四摩托車去了女方那邊,準(zhǔn)備把新媳婦接回來。

    不少人一聽說趙老二親兄弟跟王主任熟識,都紛紛跑來賀喜,盤算著能借此機(jī)會跟趙老四結(jié)交認(rèn)識,沾點光。

    原本筒子樓內(nèi)只計劃擺四桌酒席,結(jié)果最后加到了八桌。

    女方那邊也沒想到,趙老二竟然有這么個有能耐的親弟弟。

    瞧著那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覺得特別有面子,女兒嫁過去肯定錯不了。

    一路上,迎親隊伍敲鑼打鼓,熱熱鬧鬧,風(fēng)風(fēng)光光,終于把新媳婦迎娶到了單位分的筒子樓。

    到了地方,趙老二迫不及待地下了車,小心翼翼地把身著大紅色裙子的新娘子從邊胯里扶下來,牽著手進(jìn)了屋。

    大家正熱熱鬧鬧地嬉笑著,逗著新媳婦,

    不料這時,一個稚嫩孩童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脆生生地沖著趙老二喊了聲,

    “爹!”

    這一嗓子喊出來,屋里頓時鴉雀無聲,氣氛一下子變得非常尷尬。

    有個機(jī)靈的同事趕緊打圓場,笑著說:“喲,這是誰家的小娃娃,這么聰明伶俐,快讓新郎給發(fā)個紅包,也沾沾這新婚的喜氣�!�

    人群中的趙老大一臉尷尬,慌忙把大寶拉到自己身后,干笑了兩聲,對著趙老二說道:

    “老二,你今天結(jié)婚,我?guī)Т髮氝^來瞧瞧熱鬧,沒別的意思。”

    趙老二看到趙老大,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心里頭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剛結(jié)婚來的新媳婦,這事鬧得跟吃了蒼蠅一樣。

    自己家里的那些破事,在定親前就已經(jīng)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了,就是怕她心里頭有疙瘩。為了不讓媳婦添堵,村里人他一個都沒請。

    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大哥會在自己結(jié)婚的大日子帶著大寶不請自來,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添堵嘛!

    要不是看在滿屋賓客的份上,他真想上去給大哥兩拳。

    他強(qiáng)忍著怒火,沖著趙老大說:

    “帶著你兒子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別壞了我的好事。”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biāo)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