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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剝完皮,切了條后腿扔給小紅,等它啃完,才悠哉游哉地回去!

    ...

    這邊狗剩蹲完坑,一個人溜溜達(dá)達(dá)回去了。剛打照面,王大海就迎了上來,劈頭蓋臉地一頓罵:

    “你個狗剩,懶驢上磨屎尿多,你是掉屎坑里了?咋這么久才回來?還有,你倆不是一起出去的嗎?振國哥呢?人咋沒了?”

    狗剩撓撓頭,小聲嘀咕道:“四哥去追獵物了�!�

    王大海一聽,火更大了:“追獵物?你咋不跟著一起去?你個廢物玩意兒,就知道蹲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差點(diǎn)動起手來。周大勇在一旁急得直跳腳,勸也勸不住,差點(diǎn)都拔槍了。

    正鬧著,趙振國回來了。他手上拎著一掛野味,看樣子是有收獲。

    不過他渾身臭烘烘的,比狗剩還臭上一倍!

    一走近,那股子味兒就直沖鼻子,讓人忍不住直皺眉頭,捂住了口鼻。

    趙振國自己倒是挺坦然,大約是已經(jīng)“腌入味”了,對這味道免疫了。

    但看其他三人的反應(yīng),他也知道自己挺臭的。不過他也沒當(dāng)回事,一幫大老爺們,有啥臭不臭的。

    可走了沒二里地,周大勇實(shí)在受不了了,那味兒直往鼻子里鉆,熏得他頭昏腦脹。

    他特別委婉地說:“振國兄弟啊,你看你這太辛苦了,要不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趙振國義正言辭地說:“那耽誤您工作怎么辦?”

    周大勇捏著鼻子連連擺手,“不至于,不至于,這點(diǎn)時間還是耽誤得起的!”

    于是一行人名正言順地去找有大黑馬在的水潭。

    路上王大海特別不好意思地跟趙振國說:“哥,你為了我,犧牲太大了...”

    趙振國沒聽懂,啥玩意兒?

    王大海又補(bǔ)了一句:“為了帶我去找馬,把自己搞成這樣...”

    趙振國這才明白過來,感情王大海理解歪了,以為自己是為了帶他去找馬,才故意搞得自己這么臭,好名正言順去洗澡。

    這?會自我PUA的小弟,還真是好小弟!

    走到水潭那邊,都快晌午了。

    趙振國洗了澡,給大家烤了半只黃鼠狼打打牙祭。說起來這黃鼠狼肉也是個好東西,《東醫(yī)寶鑒》里頭有記載,“黃鼠狼肉作末,治瘡瘺久不合”,可見是個難得的好物兒。

    烤肉的時候,趙振國還在琢磨,王婆的工作開展得咋樣了?

    ...

    趙家這邊,黃洋一晚上都沒合過眼。

    鹿血酒勁頭太大了,喝下去之后,那玩意兒站起來就消不下去,脹得他難受。隔壁還時不時傳來趙振國和宋婉清的動靜,聽得他更是心癢難耐,抓耳撓腮怎么也睡不著。

    順帶說一嘴,趙振國把黃洋安排在自己臥室隔壁,就是故意的,沒看周大勇就離兩口子的臥室遠(yuǎn)遠(yuǎn)的么?

    周大勇早上進(jìn)山前吩咐黃洋先回城。

    黃洋連早飯也沒顧上吃,頂著倆碩大的黑眼圈,就開著車往城里趕。

    結(jié)果剛走到村口,就被一位五十來歲、滿臉堆笑的大嬸和一群嘰嘰喳喳的女人給攔住了去路。

    大媽張嘴就是給他說媳婦,說這些女人都是帶來給他相看的!

    黃洋整個人都聽懵了,這咋回事?

    他還沒緩過神,那些女人們就七嘴八舌地爭著要給他當(dāng)媳婦,吵得他腦門直突突。

    黃洋試探著問了幾句,結(jié)果有人說漏了嘴,說王婆是受人之托來給他說親的。

    他頓時就明白了,這肯定是趙振國干的。

    黃洋暗自嘀咕,趙振國啊趙振國,你真不用這樣,清清幸福就好,我黃洋不至于那么卑劣,非要去爭個啥。

    而被黃洋念叨著的趙振國,此時正在某個洞里翻轱轆呢,壓根兒不知道自己的一腔好心全喂了狗,黃洋一個也沒瞧上!

    【236、放了我媳婦...】

    趙振國咋從水潭邊到洞里去了呢?這還得從他們吃完午飯那會兒說起。

    男人們吃飽了飯,自然就到了飯后一支煙的悠閑時光。

    大伙兒吞云吐霧,胡扯海侃,好不熱鬧。

    趙振國無意間提起了周崗送他的那個大炮仗,說周崗告訴他這玩意兒勁兒大著呢,能炸開半座山。

    這話一出,王大海和狗剩第一個不信,就連周大勇也半信半疑,開玩笑說:“那你拿出來試試唄,讓我們開開眼界!”

    王大海和狗剩更是躍躍欲試,眼睛里都閃著光。

    周大勇也來了興致,“大不了扔進(jìn)水里,還能翻了天去不成?”

    趙振國看大家這么感興趣,就把大炮仗拿了出來。

    王大海和狗�?删拖褚娏藢氊愃频�,爭搶起點(diǎn)火權(quán)來,差點(diǎn)沒打起來。他倆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更是為了個炮仗爭得面紅耳赤。

    趙振國一看這架勢,趕緊出了個主意:“劃拳!誰贏了誰引炮仗!”

    結(jié)果最后狗剩贏了,引炮仗的任務(wù)自然就交到了他手上。

    鬼知道狗剩是怎么搞的,這么近的距離,他居然沒把炮仗扔進(jìn)水里!

    反正炮仗扔出去之后,好幾分鐘都沒動靜,趙振國還以為周崗給的是個啞炮,牛皮吹爆了,還想回去怵擺他呢!

    沒想到,突然間,就聽得一聲震天響的爆炸,炸得趙振國腳底下一顫,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他定睛一看,好家伙,地面硬是被狗剩給炸出了一個大坑,塵土飛揚(yáng),跟起了霧似的。

    再一瞅,狗剩呢?咋不見了?

    趙振國心里咯噔一下,這小子,不會是自己把自己給活埋了吧?這哪兒是小弟,這是活爹!

    還沒等他回過神,王大海和周大勇也都不見了蹤影,就好像被地底下冒出來的鬼給拽走了。

    趙振國剛想喊一嗓子,結(jié)果撲通,地面塌陷了,他就像個掉進(jìn)了漩渦里的葫蘆,在洞里旋轉(zhuǎn)著翻滾起來。

    這一摔,趙振國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七葷八素,腦袋里像是有一窩蜜蜂在嗡嗡亂撞,連東南西北都辨不清了。

    緊接著,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振國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一口棺材里!

    他猛地一驚,噌地一下從棺材里坐了起來,

    我這莫非是已經(jīng)死了?家里頭這是在辦喪事了?那媳婦得難過成啥樣��!他莫名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呀,死了的人還能坐起來?詐尸么?

    他摸了摸胸口,心還在咚咚地跳著,分明是沒死嘛!

    趙振國趕忙點(diǎn)燃火折子,借著火光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在一個古墓里。

    那墓穴的樣式,讓他想起了明十三陵里那位被挖開的倒霉可憐皇帝,不過這墓穴的級別似乎沒那么高,也沒那么大…

    能點(diǎn)著火,說明有氧氣,還好還好。

    抬頭往上一瞧,只見墓室頂端有個黑黢黢的洞,估摸著自己就是從那個洞滾下來的,趕巧落進(jìn)了這口被掀掉蓋子的棺材里。

    他費(fèi)勁地從棺材里爬了出來,四處瞅了瞅,只見墓室里空蕩蕩的,除了這口不知是啥材質(zhì)的棺槨和角落里那具白森森的尸骨,啥寶貝也沒有。

    趙振國琢磨著,這事兒怕是這么回事:

    這個墓之前肯定被人盜過,盜墓賊把盜洞給填上了,沒想到讓狗剩那一炮仗給炸開了,導(dǎo)致地面塌陷,自己掉了進(jìn)來。

    不過要是自己沒死的話,那王大海、狗剩和周大勇他們幾個是不是也沒死?這墓到底被盜了幾回��?一下子掉下來四個人,都沒在一個地兒…

    可風(fēng)水這玩意兒,他趙振國是一竅不通,這咋出去?難道要從盜洞一點(diǎn)點(diǎn)地爬出去?

    他參加某士得拍賣會的時候可聽人說過,這盜洞有直上直下的,還有拐彎的,甚至還有疑洞,講究可多了...

    趙振國圍著那棺槨轉(zhuǎn)了幾圈,盤算著該怎么辦。

    墓室里全被盜墓賊搬空了,就剩下這口棺材了。他雖不懂行,但也知道這東西其實(shí)很值錢,因?yàn)槭忻嫔仙僖姷煤堋?br />
    盜墓賊不是不想要,只是這東西太大,不好弄出去,所以才一般不要。

    他手一揮,心念一動,把棺槨收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里。還好這東西長不足三米,要不然還真塞不進(jìn)去。

    可他剛把棺槨收進(jìn)去,就聽見咔嚓咔嚓的聲音。

    糟!現(xiàn)在把棺槨放回去還來得及么?

    實(shí)際上趙振國也沒時間這么干了,墓室地面像扇門一樣,轟然打開,他整個人猛地掉了下去!

    媽蛋,讓你手欠!該!

    上輩子聽一幫土耗子吹牛逼,講盜墓的故事,說什么古人有很多智慧,設(shè)置機(jī)關(guān)、重力裝置之類的,他還不信,現(xiàn)在算是徹底信了。

    砰!

    他重重地摔了下來,本以為起碼要摔斷兩根肋骨,卻沒想到自己落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就像摔在了棉花垛上。

    耳邊還隱約傳來了一聲驚呼。

    趙振國以為自己聽錯了,抹黑伸手戳了戳,那軟綿綿的東西突然動了動,接著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呼。

    女人?

    深山里的女人?

    槽!

    他心頭一驚,不會是滅門案的兇手劉二妮吧?

    念頭閃過,他嘴巴就快過腦子,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劉二妮?”

    對面那人下意識地“哎”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驚慌和疑惑。

    趙振國一聽,頓時覺得汗毛根根豎起,

    操!這劉二妮咋會在這兒?莫不是自己大白天做夢呢?

    他下意識地從空間里掏出那把駁殼槍,槍口對準(zhǔn)了身下這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還沒等他扣動扳機(jī),那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里突然亮起了一束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趙振國下意識地抬起左手,擋在眼前,可持槍的右手卻還是穩(wěn)穩(wěn)地握著,絲毫不敢松懈。

    握著手電筒的那人急吼吼地大喊起來:“哥,哥!槍下留人,放了我媳婦...”那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急和熟悉,讓趙振國的心頭猛地一?

    【237、哥,你看一眼我媳婦的…】

    趙振國:媳婦兒?啥玩意兒?來人難道是劉二妮的男人?

    他一愣,不對呀,劉二妮男人連同全家,不是都被她用老鼠藥給…鬧死了嗎?

    眼前的這人究竟是誰?難道是奸夫?

    那人一步步地逼近,趙振國心里一緊,急忙大喝一聲:“站�。≡龠^來我可就要開槍了!”

    那人腳步猛地一顫,焦急地大喊起來:“哥,是我啊!狗剩!”

    說著,他還晃動手中的手電筒,從下巴往上照,好讓趙振國看個清楚。

    趙振國定睛一看,確實(shí)是狗剩那張熟悉的臉,沒錯!

    可他更覺得奇怪,劉二妮啥時候成了狗剩的媳婦了?

    就在這時,那女人朝著狗剩的方向喊道:“狗哥,你別求他!大不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給做了!”

    趙振國:...

    他聽得一愣一愣的,還真是個能干死全家人的狠人,這話說得霸氣極了!上一個這么說話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行,他倒要看看狗剩有這個膽子弄自己不?

    想到這里,趙振國二話不說,左手一使勁,咔嚓兩下,直接扯掉了那女人揪著他胳膊的手,然后從她身上麻利地爬了起來!

    總趴在一個女人身上確實(shí)很不妥!雖說是逃犯,但那也是女的!

    這一起身,他才猛然發(fā)現(xiàn),那女人的右手邊竟然還掉著一把漢陽造!娘的,要不是自己剛才把她砸絆倒了,說不定她還真敢給自己來一槍!

    解決了這個禍患,趙振國把漢陽造往背上一背,右手緊緊握著駁克槍,眼睛死死盯著離自己不到五步遠(yuǎn)的狗剩。

    這個距離,要是狗剩真有壞心思,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狗剩聽到那女人的兩聲慘叫,早就嚇得魂飛魄散,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一瞧她只是胳膊脫了臼,人還喘著氣,這才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

    “二妮,這是我大哥,不會傷你的,你何必這么說話。多虧大哥手下留情,要不然咱倆都…”

    那女人嗤笑了一聲,嘴里嘟囔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狗剩趕緊解釋:“我...我是東西!”

    劉二妮覺得話說絕對了,趕忙找補(bǔ)道:“狗哥你除外!”

    趙振國實(shí)在是繃不住了,都啥時候了這倆人還這么膩膩歪歪的,搞得他跟個棒打鴛鴦的惡婆婆,不,惡公公一樣!

    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倆膩歪夠了沒?說說吧,到底咋回事?”

    狗剩見狀,連忙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按狗剩的說法,前段日子,他琢磨著上山撿點(diǎn)蘑菇,改善改善家里頭的伙食。

    誰承想,撿蘑菇時竟碰到了個口吐白沫、眼瞅著就要不行的女人。

    狗剩當(dāng)時就琢磨,自己這么大年紀(jì)了,還沒個知冷知熱的媳婦,這要是能把這女人救了,說不定就是天賜的緣分,能搞回家給自己當(dāng)媳婦。

    他估摸著這女人是吃毒蘑菇中毒了,于是就壯著膽子給她催吐,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試試總比不試強(qiáng)。

    沒想到,這一催吐,那女人竟然緩過來了,悠悠地睜開了眼。

    狗剩見狀,樂的當(dāng)時就翻了個跟頭,想把這女人帶回家去,好好弄幾回...

    可那女人卻死活不愿意,說自己是個不祥之人,身上背著晦氣,不愿連累狗剩這個老實(shí)人。

    狗剩當(dāng)時還不知道她是逃犯,咧著嘴笑著說:

    “我是個村里有名的混子,怕啥連累不連累的。你就算是殺人犯,我也不怕!”

    那女人聽了,慘笑了一聲,幽幽地說:“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個殺人犯,把夫家一家人全給鬧死了�!闭f完,眼里閃過一絲黯然。

    狗剩當(dāng)時以為這女人是嫌自己丑,嫌自己窮的叮當(dāng)響,連衣服都是打著補(bǔ)丁的,不愿意跟自己搭伙過日子,心里頭那個氣啊,自己好心好意救了她,她居然還嫌棄自己!

    這口氣咋也咽不下去。他一股腦兒地沖上去,就要撕這女人的衣服,心想不弄一回自己也太虧了。

    那女人瞅出了狗剩的意思,眼里閃過一絲無奈,但也沒反抗,只是靜靜地躺著。

    誰知道衣服一撕開,狗剩這一瞅,當(dāng)場就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他真的不敢想這女人之前經(jīng)歷過啥,那身上傷痕累累的,密密麻麻全是牙印、鞭子還有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抽打過的痕跡,連胸前那處,都被人咬掉了一半,看著都讓人揪心。

    “作孽�。∵@是誰干的?”狗剩心疼地問。

    那女人苦澀地笑了笑,說:“他們,太多了…記不清了…”說完,眼里閃過一絲絕望。

    狗剩瞅著這女人,心里頭那個悔啊,自己咋能這么混呢,欺負(fù)這樣一個苦命人。女人不是用來疼的么?哪來的畜生對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下這么重的黑手?

    他連忙爬了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輕輕地蓋在這女人身上,說:“妹子,是哥不對,哥是個混賬東西,不該這么對你。”

    那女人聽了,眼里閃過一絲驚訝,良久之后,才問:

    “哥,你是不是嫌我臟?你救了我的命,想要就拿去,但我不能坑你…不能跟你回家!要是...”要是早點(diǎn)能遇到這么個好心人就好了。

    狗剩聽了,嘴里越發(fā)苦澀,他連忙搖頭說:“妹子,哥不嫌你臟,哥是心疼你,哥知道你是個苦命人,哥不能欺負(fù)你。”

    被劉家三兄弟外加養(yǎng)父糟蹋的時候,她沒哭,因?yàn)樗难蹨I早在被親媽賣給劉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哭干了!

    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哭了,因?yàn)檠蹨I是那般無用的東西,只會讓那幫畜生們更興奮,但這一刻,劉二妮卻哭了。

    狗剩瞅見她哭了,更慌了,連忙說:“妹子,哥錯了,哥不該一時糊涂那啥你,哥真的對不起你!”

    ...

    說到這里,狗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解劉二妮的衣服扣子。

    劉二妮兩條胳膊脫臼,根本沒辦法反抗,她急得大喊:“狗哥,你再急也不能在這里啊!這還有人呢!”

    一旁的趙振國被震得目瞪口呆。

    更令他皮焦里生的是,狗剩還非得喊著他過來看。

    趙振國:...

    你丫剛還說這是你媳婦,現(xiàn)在非拉著我看你媳婦的那個,你是真不拿我當(dāng)外人是吧?

    【238、死得不冤!】

    狗剩見趙振國不愿意看,以為四哥不相信自己的話,當(dāng)時就急眼了,脫口而出,“哥你要不看,我就告訴嫂子,你看了我媳婦的身子...”

    趙振國:�。�

    艸,太幾把窩火了!知道你是個虎了吧唧的玩意兒,沒想到你竟然這么虎,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像話么?這都哪兒跟哪兒�。�

    狗剩的話,趙振國其實(shí)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但這大虎比非要讓他親眼看看,一副你不看就是不相信我的架勢!

    趙振國怎么跟他說都說不明白,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長了個戀愛腦,把腦子長沒了。

    狗�?蹿w振國還是不愿意看,又來了一記猛藥,“四哥,你要不看,我就翻進(jìn)隊(duì)部,用大喇叭喊,你看了我媳婦...”

    趙振國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沖上去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這渾小子楞起來沒邊,真能干出這么沒譜的事,無奈地說:“看!我看還不行么?”

    幸好狗剩雖然渾,但也知道那是自己媳婦,衣服只拉到鎖骨位置,沒再往下扯。

    趙振國松了口氣,真怕這大虎比壓著自己把他媳婦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那可就太不像話了。

    他匆匆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劉二妮的脖子上確實(shí)如狗剩所說,全是陳年老疤,那森森的牙印,看得人心里直發(fā)毛,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出吸血鬼了。

    ...

    剛有一個瞬間,劉二妮心里頭那個慌啊,真以為狗剩會跟劉家人一樣,把自己當(dāng)物件賣給別人。

    沒想到那個男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眼神規(guī)矩得不行。

    劉二妮突然覺得,這個大哥,搞不好真的會放過他倆!

    眼瞅著振國哥信了自己的話,把槍也收起來了,狗剩那高興勁兒,就跟吃了蜜似的。

    趙振國瞅了他倆一眼,問道:“那你倆以后打算咋辦呢?”

    他真的只是隨口一問,但話問出口就覺得自己怎么像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狗剩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說:“過一天算一天唄。我隔三岔五地來給她送點(diǎn)吃的...”

    劉二妮一聽男人大哥問起兩人的打算,福如心至,懇求道:

    “大哥,您心善,有本事,求您給我和狗剩哥指條明路吧,我知道怎么從這里出去...”

    趙振國:這女人有點(diǎn)意思。

    他沒立刻答應(yīng)這個交易,反而瞇著眼問:“那你先說說,你到底是啥來歷?為啥會落到這步田地?”

    劉二妮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大哥,我本名叫李盼弟,是家里的第四個丫頭,上頭還有三個姐姐,招娣、來娣、引娣,光聽這名字,你就知道家里頭多想要個男娃了。

    我十歲那年,我娘終于生下了弟弟,那陣子家里頭高興得跟過年似的�?傻艿艹錾蟮牡诙�,我娘就把我送到了一百多里地外的劉家村,說家里孩子太多,實(shí)在養(yǎng)不起我了。

    我那時候心里頭還美滋滋的,想著多了三個哥哥,以后也有人疼了。我們村的三丫就有兩哥哥,哥哥們可寵她了,我那時候還羨慕著呢。

    可到了劉家我才知道,我娘把我賣了,賣了五塊錢,把我送到這家做童養(yǎng)媳的,每天不僅要干活伺候那三個傻子,還得伺候死了婆娘的劉老漢。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閯⒗蠞h和他婆娘是表兄妹的原因,劉家三個兒子全都癡癡傻傻的,最大的劉老大已經(jīng)快三十了,也說不上媳婦。

    劉老三跟我年紀(jì)差不多大,我一度還以為自己會配給他呢,心里頭還偷偷樂過�?蓻]想到…

    我滿十二歲那年,來了月事,他們說我長大了,時候到了。那天晚上,劉老漢和他那三個兒子,就像餓狼似的,摸進(jìn)了我的房間,把我給糟蹋了。

    我哭得撕心裂肺,可沒人管我,一家三個傻子,他們老劉家在那片簡直就是橫著走,沒人敢為了我得罪他們!

    從那以后,他們四個就變著法兒地折騰我,我過得生不如死。為了口吃的,劉老漢甚至還會把我給牲口一樣,租借給村里其他男人們!

    后來,我竟然懷了個男娃,說來也怪,他們那么折騰,娃居然都不掉,還被我生下來了!

    造孽��!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娃的親爹到底是哪個!

    男娃滿月那天,家里頭親戚都來了。我瞅著是個機(jī)會,就跪在地上,求他們幫幫我,讓我脫離這苦海�?赡切┯H戚啊,一個個都冷漠得跟冰塊似的,沒人愿意搭把手。

    他們還怕我把這家的丑事說出去,壞了他們的名聲。

    最后,那幫男人們竟然狠心地又把我輪了一遍,

    我不是沒想過逃走或者報官,可我連村子都出不去。

    那村的村長跟劉老漢是親戚,他甚至也跟劉老漢一起糟蹋過我。那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最后,我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就發(fā)了狠,從角落里翻出一包老鼠藥,悄悄地下在了全家人的飯里。我當(dāng)時就想,大不了同歸于盡,老娘受夠了這日子了!”

    “哈哈哈哈,十一口,全死了!連那個爹都不知道的逆子一塊全死了!該!他們老劉家就該斷子絕孫!”劉二妮笑得像是地獄歸來索命的無常。

    ...

    故事講完了,狗剩的眼圈早已泛紅,趙振國的拳頭也不自覺地緊攥起來。

    他倆都明白,那家人死得不冤,那女人要是有一條活路可走,又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狗剩這還是頭一回聽劉二妮完完整整地講出自己的遭遇,心里難受得就像刀割一樣。

    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帶著顫音說:“哥,振國哥,我求你了,幫我媳婦想想辦法吧!”

    趙振國低著頭,沉吟了片刻,抬眼看向劉二妮,問道:“二妮,你會念金剛經(jīng)不?”

    這話問得突兀,狗剩和劉二妮都楞了。

    

    【239、死一回!】

    劉二妮和狗剩兩人對視了一眼,眼里滿是迷茫。

    他倆都大字不識一個,這金剛經(jīng)是個啥玩意兒?

    聽那名字,倒是像村里老人們偶爾提起過的佛經(jīng)啥的�?善扑呐f的時候,不是都說這玩意兒不能信,要掃除干凈嘛?

    趙振國見他倆一臉困惑,也沒急著解釋,只是沉穩(wěn)地吩咐劉二妮,讓她一個月之后,得把這金剛經(jīng)給倒背如流。

    他說得輕松,可劉二妮心里直犯嘀咕。

    不過,趙振國也給了話兒,要是劉二妮真能辦到,他就有下一步的打算;要是辦不到,那也就算了,仿佛這事兒對他來說,可輕可重,全看劉二妮的造化了。

    狗剩:聽不懂,但是聽大哥的就對了!大哥比自己聰明多了!

    他見二妮還有些猶豫,急忙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堅(jiān)定地說:

    “媳婦,聽不懂沒關(guān)系,咱聽大哥的就對了!大哥肯定有他的道理�!�

    劉二妮想了想,自己這輩子已經(jīng)這樣了,背著11條人命,只能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茍且偷生,如果不小心被抓到,就要被拉去吃槍子兒。

    如今這個大哥說有門,好不容易有個機(jī)會,那就試試唄。于是,她咬了咬牙,保證自己一定能辦到。

    狗剩見劉二妮肯照辦,心里也松了口氣。他壓低聲音跟劉二妮說:

    “媳婦你放心,我一定把那個啥經(jīng)弄來!”

    看他倆肯聽自己的話,趙振國覺得這還差不多,他真的是怕極了豬隊(duì)友,怕劉二妮是個拎不清的,如今看來搞不好真能成!

    這事揭過去了,趙振國才“咔嚓”兩下把劉二妮的胳膊接了回去。

    接完胳膊,他抄起那把漢陽造,跟揮著根掃帚疙瘩似的,追著狗剩滿墓室打。

    這癟犢子,缺心眼兒到家了,差點(diǎn)把自己炸上天!

    不收拾看來是真不長記性!

    狗剩一邊玩命似的跑,一邊鬼哭狼嚎著:

    “哥,哥,你輕點(diǎn)打啊!把蛋給我留著,我還指著我媳婦給我生娃呢!”

    這話把趙振國氣得直瞪眼,手里的漢陽造揮得更歡了,真夠缺心眼的,咋打能打到蛋么…

    “你嚎嚎個屁!真是欠打!”

    劉二妮也瞧出來這大哥只是為了泄憤而已,沒想著真打壞自家男人,所以并不上前阻攔,捂著嘴笑著看狗剩被打!

    起初,趙振國還真以為狗剩是故意把自己炸進(jìn)墓里,就是為了讓自己親眼見見劉二妮,聽聽她的故事,從而動了惻隱之心,好幫她。

    但看這貨跑得跟喪家之犬似的,缺心眼兒得這么徹底,又覺得不像那么回事。

    狗剩還真怕四哥把自己打壞了,一邊躲一邊跟趙振國解釋:

    “哥,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這墓我也不知道!前幾天我把劉二妮藏在一個山洞里,可昨天我上山一看,她人沒了!

    我以為她被狼叼走了,所以今天才死皮賴臉地跟著你上山,除了躲王栓住,就是為了找二妮!

    至于把大家炸下來,真的是手滑了,不是故意的,我咋住也不可能把自己炸飛吧…”

    趙振國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你躲王栓住到底為啥?你到底捅了啥婁子了?”

    狗剩一聽這話,立馬支支吾吾起來,咋問都不肯說。

    趙振國瞪了狗剩一眼,這家伙到底怎么招惹王栓住了,那么怕村長,至于么?

    劉二妮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大哥,狗剩說的沒錯,我確實(shí)是躲在一個山洞里,可也不知道踩到啥玩意兒了,就咕嚕咕嚕滾到地底下了。

    這地底下還真大,一個房間連著一個房間,跟個迷宮似的,我轉(zhuǎn)悠了好久才找到出路…”

    其實(shí)劉二妮心里還藏著事兒呢,沒敢全說出來。

    第一個人滾下來的時候,她嚇得差點(diǎn)就拿起漢陽造把那人給崩了。

    之所以沒開槍,完全是因?yàn)樗犇侨说陌ミ下�,覺得像是狗剩。

    至于后來滾下來的那兩人,她從狗剩嘴里知道他們是來抓自己的,還真想摸到那個房間里,神不知鬼不覺把那倆人給突突了。

    但是狗剩攔著她,說周大勇那個公安要是死在這里,事情可就鬧大了,那可就真沒法收拾了。不如找找大哥,托他想想辦法…

    但劉二妮不說,趙振國心里也明白,他瞅了劉二妮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你今天沒一時沖動開了槍,那可是救了你自個兒一命。要是真把那倆人殺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行了,我知道這地兒你熟,帶我去找那兩人吧?”

    那倆,一個是特派員,一個是掛名的民兵隊(duì)長,都死在山里,事情可不好捂住了…

    劉二妮還沒來得及開口反對,狗剩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連忙說道:

    “哥,你讓二妮去帶路,那周大勇還不得把她給逮了去?”

    趙振國沒好氣地瞪了狗剩一眼,拿槍托砰,敲了下他的腦袋,說道:

    “你動動你那榆木疙瘩腦子行不行?帶路,又不是說我要把她送給周大勇,劉二妮和周大勇那兩人別碰面不就完了?”

    狗剩被敲得一愣一愣的,吭哧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可,可周大勇就是為了二妮來的啊,找不到二妮,他怕是不會就這么算了�!�

    趙振國看著狗剩那傻樣,戲謔地笑了笑,說道:

    “呵呵,你原來還長腦子了��?”

    狗剩一聽大哥這么說,傻笑著撓了撓頭,心里還美著呢,大哥這是在夸他呢!

    把趙振國整的挺無語的,據(jù)說吃核桃補(bǔ)腦子,以形補(bǔ)形,回頭給這貨整兩斤!

    劉二妮這時也湊近了些,臉上滿是焦急,連聲問道:

    “大哥,那眼下這可咋辦吶?”

    趙振國瞇縫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

    “簡單,讓劉二妮死了不就行嘍!”

    狗剩一聽這話,眼眶都紅了,帶著哭腔說道:

    “哥,你不是說要放過二妮的嘛?咋又讓她死呢?”

    他委屈極了,大哥都答應(yīng)了,一口吐沫一個釘,咋能反悔呢?他開口就想說話,劉二妮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別吭聲。

    她比狗剩機(jī)靈,聽完這話,好像琢磨出了點(diǎn)味兒來,眨巴著眼睛問道:

    “大哥,那你準(zhǔn)備咋讓我‘死’一回哩?”

    

    【240、欠了條命】

    趙振國這計劃確實(shí)有些冒險,他瞅了瞅劉二妮,問:“你敢不敢?”

    既然決定聽大哥的,劉二妮就準(zhǔn)備一條道走到黑了!她二話不說,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趙振國壓低聲音,把計劃跟劉二妮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他生怕狗剩那戀愛腦知道了,萬一藏不住事兒...

    所以,這計劃就他倆知道,狗剩啥也不知道,正好能本色出演,免得露餡。

    狗�?粗眿D和四哥嘀嘀咕咕,一句也沒聽見,但倆人都比他聰明,媳婦甚至還朝他使了個放心的眼神,那他就聽媳婦和大哥的!

    ...

    這邊,王大海和周大勇已經(jīng)被困在那間石室里快六個小時了。

    也不知道這石室是咋建的,地磚的縫細(xì)得連匕首都插不進(jìn)去。

    他倆不知道,這墓各相連的石板間是用礪灰、石膏粉摻和的材料填補(bǔ)。要是真能插進(jìn)去匕首,當(dāng)時修墓的工匠脖子就該被咔嚓了。

    周大勇拿起五四手槍,對著地磚和墻面崩了好幾下,結(jié)果上面只是多了幾個彈孔,愣是一點(diǎn)要開的跡象都沒有。

    王大海頂著周大勇,兩人把天花板也摸了個遍,就是找不到出去的地方。

    再這么下去,都不用干糧和水消耗完,只要氧氣消耗完,倆人就會死在這石室里。

    周大勇心涼透了,甚至連遺書都寫好了,寫滿了整整一個煙盒。

    王大海也想寫,可他文化有限,憋了半天,只寫出一句“爹娘,孩兒不孝!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兩人正絕望得要命呢,突然聽見石室外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

    他倆定睛一看,嚴(yán)絲合縫的石壁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門!

    緊接著,有個人打著手電筒走了進(jìn)來,宛如天神下凡一般!

    “你倆沒事吧?”熟悉的聲音傳來,王大海當(dāng)時就差點(diǎn)哭出來,大喊道:“振國哥,你簡直就是我們的救星,神仙下凡��!”

    周大勇也連連感謝趙振國,臉上滿是劫后余生的喜悅,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只說從今以后,振國就是他親兄弟,以后誰欺負(fù)趙振國,先問問他干不干!

    趙振國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帶著他們走出了那間令人窒息的石室。

    一出石室,王大海就看見了蹲在門邊的狗剩,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上去就是一頓削,把狗剩打得滿頭是包也不敢還手。

    周大勇看著狗剩這貨,心里頭也癢癢,也想上去跺他兩腳,只是礙于身份不好動手。

    想想早上自己還勸趙振國留下這小子,說多個人好幫忙,現(xiàn)在看來,這哪是幫忙啊,簡直就是幫倒忙!差點(diǎn)沒把自己給害死!

    眼瞅著狗剩已經(jīng)被王大海打的鼻青臉腫了,周大勇才假模假樣地勸架。

    周大勇問:“振國,下一步咱們怎么辦?”

    趙振國伸手指了指石室門口一塊看似平凡無奇的石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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