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梁總,您最近狀態(tài)不太好,需不需要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
梁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我很好,不需要。”
助理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么,但梁徹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婚禮的籌備越來越忙,梁徹卻越來越沉默。
直到婚禮前一周的一個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獨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手中握著一杯烈酒,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吊帶裙的身影走了過來,輕輕坐在他身邊。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手指輕輕撫上他的臉頰。
“阿徹,你怎么一個人喝這么多?”她的聲音溫柔而熟悉。
梁徹抬起頭,醉眼朦朧中,仿佛看到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他的心臟猛地一跳,伸手將她拉進懷里,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那個吻瘋狂而熾熱,仿佛要將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傾注其中。
他的手指緊緊扣住她的腰,仿佛害怕她會突然消失。直到他低聲喊出那個名字:“許暖月……”
懷中的身影猛地一僵,隨即用力推開了他。
梁徹愣了一下,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葉詩夢。
她的眼中滿是淚水,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梁徹,你剛剛喊的是誰的名字?”
梁徹的酒瞬間醒了大半,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你怎么穿成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我還沒準備好嗎?”
葉詩夢的眼淚瞬間決堤,她哭著質(zhì)問:“還沒準備好?梁徹,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你從不碰我!以前的每一次,也都是做戲給許暖月看,實際上你連我的衣服都沒脫過!現(xiàn)在都要結(jié)婚了,你難道準備一輩子不碰我嗎?”
梁徹的頭很痛,他揉了揉太陽穴,語氣冷淡:“我們都冷靜冷靜�!�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獨自一人上了車。他點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試圖平復內(nèi)心的煩躁。
然而,那些被他刻意壓抑的回憶,卻像潮水般涌來,將他徹底淹沒。
那是他們第一次的時候。
許暖月躺在他的身下,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眼中滿是依賴和愛意。
“阿徹,你會一直愛我嗎?”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語氣溫柔:“當然會。我會一直愛你,直到白頭�!�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
梁徹的動作溫柔而緩慢,仿佛害怕弄疼她。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肌膚,感受著她的溫度和心跳。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眼中漸漸染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
“阿徹,好舒服……”她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梁徹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吞沒。
他的動作漸漸加快,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彼此融入骨血。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膚,仿佛害怕他會突然消失。
那一刻,梁徹的心中滿是滿足和幸福。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放開她了。
梁徹的手猛地攥緊方向盤,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yīng),腦海中全是許暖月的身影。
她的笑,她的淚,她的溫柔,她的背叛……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這一刻串聯(lián)了起來。
他閉上眼睛,手指緩緩滑下西褲,開始自泄。
那些被他刻意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了出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直到最后,他猛地釋放出來,整個人癱坐在座椅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釋放出來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了。無論他多么恨許暖月,無論他多么努力想要忘記她,他的心卻始終無法放下她。她是他的殺母仇人,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的人,可她也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人。
天亮時,他已經(jīng)抽光了一包煙。
地下全是煙頭。
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驅(qū)車前往了墓園。
大雨傾盆而下,雨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濺起一片片水花。
墓園里空無一人,只有梁徹跪在梁母的墓碑前,一動不動。雨水順著他的頭發(fā)、臉頰、衣襟流下,浸透了他的全身,但他仿佛毫無知覺。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墓碑上梁母的照片,那張慈祥而溫柔的臉,此刻卻讓他感到無比沉重。他的拳頭緊緊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混合著雨水,滴落在地上。
“媽……”梁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對不起�!�
他的聲音被雨聲淹沒,仿佛從未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