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美艷的翡翠色瞳眸里恍若點點星光飄零,一點點黯淡下去,直到徹底寂滅。
虎杰用爪子拍了下墨麟肩膀,很不理解地問,
“為什么不攔銀容,你又不是打不過,干嘛這么讓著他?”
墨麟撿起地上的草和靈芝,緩緩游向兩筐果實,清幽一笑,
“她不是叫我寶貝還答應(yīng)陪我了,我可沒那么多喜歡可以惹她生氣,我要是說不追求她,她只會高興吧�!�
末了,陰郁自嘲的添了一句,
“有時候爭的多了,她煩我,我也煩我自己�!�
虎杰跟上去幫他抬果子,恍然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深意,無奈道,
“其實我也搞不懂,為什么小瑤那么喜歡獅王,那家伙下午可真讓我生氣,算了……雌性的心都很奇怪。”
銀容擁有沈瑤最大程度的喜歡,甚至是獨一無二的真心,所以可以沒底線的試探沈瑤。
墨麟很清醒,知道他擁有的很少,消耗不起,試探不起,自尊心又極強,與內(nèi)心的渴望和愛意廝殺對峙。
……
銀容叼著沈瑤,一路沖進新修小屋,將她壓在地面毯子上,收斂寬薄舌面的倒刺,大口舔舐著細嫩的脖頸,落下細細密密的標記氣息。
“撕拉~”
整塊蟒皮被暴力撕扯開,嬌柔無瑕的人兒徹底暴露在空氣,泛著涼意的肌膚熨貼在炙熱的皮毛上。
銀容清澈若琉璃的圓瞳里點點腥色暈開,不掩飾躁動的威脅低語,
“你不許再給墨麟標記,你是我的,只能我標記,不然……”
話沒能說完,因為想不到威脅詞了,但暴走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足夠嚇人。
沈瑤真沒想到虎哥和墨麟都不救自己,內(nèi)心直呼完蛋了,好像把大獅獅惹毛了,一個勁兒揪著他腹絨。
“我不管你要怎么標記,在此之前,你能先做個人嗎?”
對方如她所愿,做回了人。
霜雪銀發(fā)散落于她雪白的細腰上,筆直纖細的小腿被強勢地握住,搭在瑩白健壯的肩頭。
他清寒妖冶的瞳眸被濃郁熾熱的愛欲充斥,仿佛能隨時都會瘋狂地宣泄出來、
密絨雪尾靈活纏繞沈瑤的手腕,尾尖穿梭摩挲著她的指縫,給她揪毛。
獨屬于雌性撩人的氣息流淌浮動,場面活色生香。
銀容舔咬著內(nèi)側(cè)雪嫩的肌膚,急切的分泌信息素唾液,強硬躁動的標記滿自己的氣息。
“大獅獅,你別咬我,我的皮肉很嫩的,沒你厚……”
沈瑤被咬得又痛又酥,一手被他摁住,一手被尾巴制服,無法反抗下只能使勁的扯手里尾巴。
實在被咬得受不了了,腰間發(fā)力后挪PP卻被猛地拉住另一條腿,姿態(tài)和劈叉似的!
【第133章
大獅獅:唯有我能標記】
寶貝小藤包都被他甩飛了,可憐的砸在石床邊。
銀容雙膝跪地,冰雪般的銀發(fā)覆在腰后,一派居高臨下的主宰者姿態(tài)。
他將她含羞抗拒的表情盡收眼底,竟是握住她的手,舔舐吸允纖細的指尖,嗓音低啞蠱惑,
“先為我生崽崽,永遠只給我標記。
我說不要你,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把我當成最重要的伴侶。
我不想接受你更喜歡別的雄性,誰也不行。”
“在你出現(xiàn)前,我沒想過要找伴侶、要繁衍后代,我只想要領(lǐng)地,召回其余流落在外的雪獅,但是現(xiàn)在我也要你,要崽崽,他威脅到我了,我不想等�!�
沈瑤仰視著他凌厲的下頜線,猶豫了,只給他標記……只能讓他親?
“我的寶貝雌性……很……特別�!�
銀容早就被她俘獲的進入春情期,銀灰色的長睫低垂,深情的凝視著她,瞳孔里倒映著她美麗凌亂的臉龐以及完美無瑕的肌膚,理智煙消云散,清清冷冷的眼尾染著狂熱的猩紅,潤白脖頸上喉結(jié)止不住的上下滾動,挺直的鼻梁上冒出細碎汗珠,低啞道,
“你要答應(yīng)我,然后我可以接受墨麟,沈瑤,答應(yīng)我�!�
“啊……大獅獅,你這是強迫,哪有這么談條件的!”
沈瑤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大獅獅來真的,禁不住悶喊出聲,感覺靈魂都割裂開了,險些眼前發(fā)黑暈倒,卻又猛然收住聲音,扭頭看向半拉開的窗,
“你窗……沒關(guān)!”
外面天黑了,一陣涼風卷著雨珠穿過半拉開的窗刮了進來。
她隱約能聽見對面山坡大屋眾人雀躍的喊叫,猜想是墨麟他們送甜果回來了!
等會兒兔雪指不定會來叫自己吃晚飯!
他卻上了頭,不管不顧,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重吻她的脖頸,宣示獨一無二主權(quán),唇瓣重碾間強勢無比。
“答應(yīng)我,嗯?”
銀容健美的腰線風月無邊,卻兇的令人發(fā)指,仿佛如果她不答應(yīng),當下僅是開胃小菜,還有她受得。
沈瑤嬌柔的雙頰染上濃重的玫瑰色,盡力克制對他的不滿,撫摸他如月華般順滑銀發(fā),“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試圖哄他,
“銀容………嗯……不帶你這樣的……我覺得我們吵架歸吵架,但崽崽的事情,順其自然,你這樣不公平,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別說這些,行不行?”
沈瑤不清楚銀容的話是不是約等于,不懷上他的崽崽都不能和墨麟親近,甚至要等把崽崽生下來?
這是趁火打劫,她要是同意了,指不定未來還有多少架要打。
變態(tài)蛇他顛�。�
不給貼貼不得暴走?
當然了,沈瑤并不知道,雌性也只有春情期才是容易懷崽,只是不同種族的春情期不同,而雄性往往被動春情。
但是拒絕銀容,后果自然慘烈……
沈瑤抵抗不得承受不得,更無人能救她。
這前面劇情不足,被折騰的苦不堪言,哭慘了,還不敢哭出聲,死死掐他健壯的小臂,真的想拿棍子打他了!
男人不配被心疼!
不配讓自己退讓�。�
不知道過了多久,雨漸漸大了,兔雪和狐月月穿著蓑衣,端著洗干凈的甜漿果來找沈瑤,老遠就聽見沈瑤的可憐的哭聲,好像還在罵人,心里驚了驚。
狐月月也聽到了,上挑的狐貍眼里閃過狡黠笑意,連忙拉住兔雪胳膊,壞笑道,
“小雪,沈瑤可能沒空吃果子了,她在和大族長生崽崽,我們快走,打擾別人生崽很不禮貌�!�
“可是,生崽會吵架嗎?沈瑤姐姐今天和大族長剛吵架,這就好了?會不會……”
兔雪欲言又止,純凈的眼眸里帶著擔憂。
想說傍晚的時候沈瑤還氣的不輕,雄性和雌性力量差距大,這會兒又一直哭,她聽著心里疼。
狐月月單手叉腰,擺出一副懂行的樣子,“你又沒有過雄性,你懂什么~走啦!生崽崽很快樂的!滋味別提了~”
兔雪被強行抓走,時不時眺望小屋那邊,猶豫不安的要不要去溫暖的石洞那邊找虎杰問問……
深夜。
寒涼的雨絲隨風斜斜飄進水深火熱的屋內(nèi)。
“你說怎么公平……”
宛如野獸般的男人總算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愛昵的蹭親她的臉頰,將她從地毯上抱起來,走向新鋪的石床,緩和隱忍。
沈瑤白凈的手臂圈在他脖頸上,姣美的臉龐上掛著可憐的淚珠,實力差距太大,處處都不適的厲害,心里余怒未消,慪氣的不行,有些不識相的反駁,全然有氣無力但語氣倔強,
“公平就是崽崽應(yīng)該順其自然!能懷上什么崽崽就是什么崽崽,看本事!”
【第134章
造孽,蛇蛇知道得炸鱗】
銀容素雪冰清的長眸再次猩紅,瑩白修長的五指禁錮腰肢,指腹摁壓下溫香玉軟的肌膚,讓她雪白的腰側(cè)浮現(xiàn)出微紅的掌印。
他低頭啃咬她細嫩的心口,
“本事?你是覺得我一個人不能滿足你的春情期?我不滿意你的回答�!�
在這件事上銀容似乎無法妥協(xié),也不想妥協(xié),憐香惜玉是沒有了,還搭上了狠勁兒。
“嘶……我沒什么春情期……我喜歡你,一開始就喜歡,喜歡你對我的尊重和愛護……也愿意和你結(jié)為伴侶生崽崽……
但我不想臣服任何人……你說過,我是自由的,而且這種事本來就說不準,也不該成為你接受墨麟的條件。
那萬一我意外懷了別人的崽,你還打算掐死?”
沈瑤惱的錘打他背,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美男的腰亦是勾魂的刀。
她平時愛極了銀容的顏和身材,恨不得抱他臉親,這會兒卻是被翻來覆去折騰瘋了。
當下真的被“欺負”到這一步了……
很多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她不會接受。
只要她活著,她的崽誰都不許動。
銀容不語,像是在發(fā)泄著什么。
她鬢發(fā)凌亂,紅著眼眶,斷斷續(xù)續(xù)地兇著,
“銀容,你再這樣……信不信……我趁你……睡著……剃光你的……毛!”
哭啞著嗓子綿軟得很。
銀容清冷的寒眸里充斥滿少見的霸道侵略性,毫無收斂的意思,任性恣情,跌宕不羈。
良久,忽然被逗笑了,唇角揚起的弧度妖冶惑人。
他抱著她坐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拂過她散落的墨發(fā),低醇沙啞的嗓音里透著撩人的顆粒感,
“就算真剃光我的毛……也改變不了得先要給我生崽崽的事,小雌性,今晚你不如說點別的…”
他濕熱的舌尖滾過她圓潤的耳珠。
不管什么話從他這張薄唇里說出來都有種不容否定的感覺。
沈瑤美眸渙散含著淚光,埋在他頸間,啞著綿軟的嗓子,
“說你……個頭……銀容,你再這樣,我不喜歡了�!�
銀容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慌亂,心也驚了一瞬,卻是更加強勢的禁錮住她的腰,把嬌小的人兒籠罩在懷,嗓音微涼,
“你是不喜歡這樣,還是我不喜歡我?你答應(yīng)我,我們就睡覺。”
明明是誘哄商量的話語,但其中威脅的意味依舊不小。
銀容一直清楚她對他與眾不同,喜歡得不得了。
她總是喜歡對他笑,明媚燦爛的信任和不掩飾的偏愛歡喜。
此時此刻久攻不下,沈瑤半分不松口,甚至真的要生氣,讓他失措的不知道該怎么做。
沈瑤眼角掛著淚珠,只覺得小腹一陣抽抽的疼痛,真的很難受,叛逆心起,惱火的一口咬在他肩頭,
“我就不答應(yīng),你渾球兒!嗚嗚……”
……
漆黑的窗外,雨依舊在下,不打算停歇,綿綿雨絲像是銀灰色黏濡的蛛絲,織成一片細密的網(wǎng),網(wǎng)住掙扎躲避不得的大地。
大屋隔間內(nèi),狐月月和其余人睡得香甜。
兔雪心神不寧地編織著手里的藤衣,時不時透過窗,隔著雨幕去看對面黑暗的小屋,喃喃道,
“可是沈瑤姐姐中午吃的很少,這么久過去也不知道會不會餓……”
她躊躇猶豫了很久,終是按捺不住爬起來,披上斗笠準備去找溫池洞穴那邊找虎杰詢問。
“你去哪兒啊?”狐月月聽到動靜,困倦的詢問。
兔雪走向門外,
“月月你睡,我有事找虎杰問問�!�
狐月月翻了個身,嫌棄的嘀咕,
“你別是看上那個沒用的虎獸了,他哪兒哪兒都不行,說不定是被雌性從家里趕出來的癩子獸……”
兔雪臉紅了下,落下一句,“你別胡說。”
這就跑出了大屋。
她在黑暗的泥濘里跑了很久,憑借著獸人的直覺以及獨有的花香摸索到了山洞門口,剛到門口就被虎杰用尾巴拽了進去。
虎杰意外地看著濕漉漉的兔雪,拉扯著她去篝火邊,關(guān)心道,
“天黑又下雨,你怎么來了?快到火邊烤一烤�!�
洞穴里點著篝火,到處都亮堂堂的。
石鍋里翻滾著靈芝藥香,原本被揍的奄奄一息的白梟躺在地上,在不死草和靈芝湯的雙重效用下,臉上恢復(fù)了些許血色,沉沉的睡著。
虎杰像是獻寶似的指了指靈芝湯,又指了指傷口恢復(fù)迅速的白梟。他和兔雪親近熟絡(luò)的很,虎眸里帶著笑意,
“你要不要喝一碗藥湯暖暖,小瑤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黑靈芝和不死草,簡直太難得了!
我都懷疑,她是獸神派來拯救我們的神,當初我要是有這些就不會打不過別人瘸腿了,她今天的計劃你沒聽到,但明天你就知道了。”
虎杰心情挺好,想到即將跟著沈瑤打下塔麗山脈,未來再和其余高等獸人兄弟集合,那場面想想就激動。
他的家人……也許真的能救出來了。
兔雪沒回應(yīng),低著腦袋難以啟齒地揪著手指頭,沒說話。
虎杰是個有耐心的,單爪托腮,安謐的看著她,等著她組織語言,慢慢說來目的。
“虎哥……”
虎杰換了個爪子托腮,嗓音柔和,
“我在,沒睡著�!�
兔雪看了眼四周,
“蛇王去哪兒了?”
“他能去哪兒,帶著蛇獸去沼澤弄慈菇了,還說要敲毒蜂金蜜回來做什么奇怪的果醬,給沈瑤驚喜拌著吃,把這些事弄好了才能靜下心幫我雕出獸骨模樣。
怎么,你找他?”
虎杰眼底帶著點興味,畢竟兔雪都知道墨麟是高等獸人了,敢半夜來找,那是真不怕高等獸人。
“不是不是……”
兔雪擺手,臉龐微紅,一口氣說出來,
“我能不能問你點事,就是雌性和雄性生崽崽的時候,又哭又罵正常嗎?”
虎杰大概被問住了,怔愣了三秒有余……黑絨虎尾也不晃動了。
他沒成年的時候就一門心思想救出家人,成年后打了十來輪的架,這方面一竅不通,憑所見所聞?wù)?jīng)回答,
“哦,這種事情雄性應(yīng)該哄著雌性,應(yīng)該不正常,但好像你們很多都是這樣,應(yīng)該也正常�!�
兔雪覺得自己沒表達到位,換了個問法,“我是說,王族雌性這樣,正常嗎?”
她覺得沈瑤和狐月月不一樣,沈瑤是王族雌性,漂亮聰明又高貴,哭哭罵罵的不像她。
虎杰也換了個了回法,心直口快地略顯不屑道,
“高等獸王哪里有那么低劣、粗魯……”
話說了一半,虎杰猛地站起來,急問道,
“你不會說,小瑤又哭又罵那只獅子吧?”
兔雪點頭,誠懇說道,
“我也知道繁衍的事情別人不應(yīng)該打擾,可是我不放心,大族長下午讓沈瑤姐姐哭的很傷心,好像沒和好。
晚上我去給沈瑤姐姐送果子,聽到了些……感覺沈瑤姐姐不愿意,很生氣�!�
“簡直就是亂來,我以為他帶沈瑤走會哄她,沒想到是強迫繁衍!銀容就是急得怕蛇王威脅到他!
這家伙欺負小瑤沒有族落!氣死我了!”
虎杰心思縝密,怒吼了出來,算是觸碰到他的逆鱗之一。
他有多恨雄性強迫雌性繁衍,此刻的表情就有多冷峻兇戾。
大多數(shù)情況下,雌性偏愛家庭的里的哪個雌性,就會與哪個雄性在一起的時間多,會主動要標記,要先生崽崽,這個雄性往往是捕獵能力最強的大獸夫。
其余雄性們也會花樣百出的討雌性歡心,對家庭貢獻大了,自然也能有繁衍權(quán)。
這也是自然界的優(yōu)勝劣汰,保證繁衍的是優(yōu)秀的血脈。
這沈瑤剛打算接受墨麟,銀容心態(tài)崩得強迫交合懷崽,太急了。
“那……怎么辦啊……”
“打!”
虎杰落下一個字,怒火攻心地沖進了雨幕。
……
雨在不停地下著,天上一片黑暗,飛速跨越過河流,嗅覺敏銳的虎杰聞見空氣里有濃重的血腥味,更是聽到了沈瑤大哭的罵聲。
“我都說了,我肚子疼,你看你……嗚嗚……你個混蛋獸!”
屋內(nèi),嬌小的沈瑤裹著狐絨斗篷,氣得嗷嗷的。
她白天就有點小腹疼了,又被翻來覆去數(shù)個小時的折騰,腰酸背痛、還有撕裂不說,姨媽都嚇飆出來了!
雪嫩纖細的腿側(cè)、垮骨間、地毯上,濺得到處都是血,就像是兇殺現(xiàn)場似的!
【第135章
這才是真大佬啊】
她凄慘蒼白,神色哀怨,羞惱欲死,痛得欲死,原本她以為就算是強取豪奪,也是變態(tài)蛇干的事,沒想到啊!
現(xiàn)在她對變態(tài)蛇是心理陰影,對腹黑獅是實戰(zhàn)陰影!
銀容更是頭一回遇到這種“離譜”的情況,察覺到大量出血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松開了她,詫異地站在床邊。
這回是徹底懵了!
他的認知里,雌性在春情期前,身上會有少量的發(fā)甜的血腥氣,但絕對不會流這么多血。
多的他都不敢看沈瑤,有種闖了滔天大禍的既視感。
事實上,也差不多。
密致的軟勾刺刮肉,幾個小時根本熬不住,傷口就是容易感染發(fā)炎,生理期的到來正經(jīng)抽痛、刺痛,痛得要命。
由于銀容和沈瑤兩個人都處于手足無措中,虎杰“砰”的闖進來,銀容變成獸態(tài)晚了一步,受了虎杰一爪,被甩在墻上。
沈瑤裹著斗篷,一時間沒看清是誰,就瞅見一道黑影把大獅獅甩飛了!
“誰!”
嚇得喉頭泛啞的喊了一聲!
虎杰看了眼沈瑤,她一向雅致低盤的發(fā)絲亂糟糟,總是白里透紅的肌膚此刻蒼白無力,櫻唇紅腫破損,凄涼得像是挨了頓毒打,受盡了欺辱。
“銀容!你還算是獸王嗎!你是不是有瘋��?!”
虎杰怒火直沖天靈蓋,老傷疤被揭開成新傷疤,痛得雙目赤紅,怒氣沖天的咆哮著去撕咬雪獅!
“虎哥!別打他!我,我,我沒事!我這是生理期碰上他有刺,受了一點小傷,嘖……”
沈瑤見狀駭然大驚,意識到把什么玩意都脫口而出了,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小瑤,你還幫他說話!”
虎杰哪里懂“生理期”是什么,在與銀容暴風般互撲扭打之余快速看向慘不忍睹的沈瑤。
恐怕這輩子也沒見過被雄性粗暴還這么“認命”的雌性!
只是他一個失神被銀容以獅軀甩背,狠狠甩撞出去,“砰”地撞在堅硬的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