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木材在沒有風箱輔助的情況下,僅有600的燃燒溫度。
【PS:100%純氧中燃燒達到的白熾狀態(tài)1700度,屬于特殊環(huán)境,人類可以生存的氧含量濃度是21%左右,超過35%就要空氣自燃了,因此不提�!�
鐵的熔點在一千五六百度,銀的熔點在八九百度,單憑木頭的燃燒溫度不可能融化任何礦石。
沈瑤在篝火外圍整理的搭了一圈石頭聚火攏氣,圍石上架著石盆,且不斷往火里添加烘干過的魚油,油脂燒起來噼里啪啦。
油燃燒的外焰溫度能達到一千三百度,兔雪負責又往小洞里煽風。
火上澆油、風助火勢。
因此粗制劣造的設備雖然比不上熔爐,但石盆內的溫度能達到銀的熔點。
這是科學的魅力了。
“小瑤,這太神奇了~”
虎杰簡直不敢相信眼睛,好奇地想用虎爪去觸碰鍋里呈現(xiàn)出流動狀態(tài)的銀液。
他是相信沈瑤能治療他,但當真的看到她具備這樣聞所未聞的能力,內心還是被猛烈振顫到了。
沈瑤連忙拽走虎杰的爪子,
“這秘銀水看著不熱,但瞬間燙熟你虎爪夠了,不能碰哈,等會我傾斜石鍋將它倒進模具里冷卻就好了。
我還做了銀釘小模具,又想到銀釘也可以改成銀針,就打算做它個上百根!
到時候一人發(fā)一根,再也不怕戳不動獸皮了,不少雌性都等著呢。”
沈瑤指了指地面上用沙子、粘土混上水做的四、五個干泥模具。
除了獸骨的模具是用木雕關節(jié)骨拓出來的,其余筷子、碗、銀針的模具都是捏的。
這一鍋大概有五六斤秘銀,一斤秘銀就能做上百根銀針了。
制作方法也很簡單,澆秘銀金屬液時,用細木刺在中間戳個洞就成。
兔雪忍不住有些激動地說道,
“虎哥,你不知道沈瑤姐姐有多聰明。
云暖妹妹說,因為沒有細還不斷的骨頭能戳羽管做羽毛衣服,她們做衣服的羽毛都是靠用細藤絲綁起來,很費力氣,弄壞了就很難做第二件。
但沈瑤姐姐做的銀針就可以想磨多細就磨多細,不會像石頭那樣斷開,還能彎曲呢!還可以做魚鉤!”
當然,兔雪并沒有見到,只是沈瑤說什么,她就無條件信什么。
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虎杰感覺自己孤陋寡聞,且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處于大大的懵圈的狀態(tài)中。
“虎哥,你別想了,先去幫兔雪煽風,這里太熱了,她離火近,頭發(fā)都被烤卷了�!�
虎杰連忙去接兔雪的活計,尾巴奪過兔雪手上的樹葉扇子,
“好,我來�!�
兔雪不禁叮囑道:“虎哥,你輕點扇風,別把火星子吹出來,吹沈瑤姐姐身上了,我去處理大鳥獸,燉湯給沈瑤姐姐喝,她的什么……生理期的傷要好幾天呢�!�
沈瑤不禁尷尬了下,真沒法解釋生理期啊。
她看了眼大鴕鳥厚厚的羽毛,想了想喊道,
“小雪,你把鴕鳥內里絨毛也留下,如果墨麟沒能弄到銀容的腹絨的話,我另外有用。”
鳥類外羽下面都有宛如蛛網(wǎng)般細細密密的絨毛的,就像是現(xiàn)代不足兩百克的羽絨服,但是很暖,羽絨很吸水。
“銀容的腹絨?咳咳,沈瑤,你還是別要了,我剛才笑就是因為大族長大概三四天都不會來見你了。”
沈瑤心中一緊,難掩一瞬間本能的擔憂,
“大獅獅出了什么事了?”
虎杰笑眼回道,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捕獵的時候遇到了荊芥種子迸發(fā),全身都是種子的毒漿水,好幾天身上都很……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就是聞著會讓鼻子覺得很嗆、很難受,如果你是想用雄性的腹絨做窩,他的毛肯定不能用了�!�
沈瑤瞬時覺得古怪,會不會有點點巧?
大獅獅那么警惕的人,突然就遇到意外了?
她不禁追問,
“你看到了?具體怎么個事兒?”
虎杰回道,
“我就是看到了他打滾蹭癢,別的還不知道�!�
沈瑤猶豫了片刻,想說鹿北溟事情,但想到云鸮部落的雌性就在外面。
鹿北溟又是個來無影去無蹤,藏在哪兒都沒有獸人能發(fā)現(xiàn)的家伙……不好說心里猜想,給虎杰打了個“外面有人”的眼神,
“沒什么,等墨麟回來再說,我們先把獸骨和銀器做出來,晚上我給你做手術。”
虎杰扭頭看了眼外面忙活的一眾雌性,好奇道,
“你好像把蛇王昨晚帶回來的茨菇都切了,那么多能吃得完嗎?”
墨麟昨天除了把裝果子的大藤筐帶走了,還把之前裝魚的大筐也帶走了,足足帶回來五六筐茨菇,給沼澤地都清空了。
“不是都用來吃,淀粉含量高食物很適合切片曬干保存,做主食儲備糧。
不然這種潮濕天氣,沒幾天就會壞了。
我們部落以后不能過有了上頓,下頓還需要琢磨的日子。
我打算給雌性也安排工作崗位,提拔各種隊長,這些等大獅獅回來再商量。”
說到這里,沈瑤眉眼彎彎,被熾火烤得微紅的臉頰上透著明媚的治愈感,朝著虎杰自信道,
“哥,有我在,一定能實現(xiàn)咱們變強的共同目標,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虎杰瞬時知道沈瑤指的是什么,粗茸尾巴不再搖晃,圓絨虎耳微微低垂,圓潤漆黑獸瞳里流露出幾分罕見的萎靡以及無限蔓延的痛意。
他的婆婆、姑母、姐姐以及其他雷霆獸雌性族人還身在九焰部落,遭到虐待,不知死活。
【第144章
萎靡的大獅獅】
殘廢的他只是不敢去想她們的情況。
……
約莫兩小時后,大概下午三點,日頭正好。
墨麟不負所望帶回的銀容,以及成團的“綠油油獅獅腹絨”。
這一捆腹絨并不是用手拿著,而是用一根小藤繩拉扯著,從地面拖回部落。
伴隨著狩獵隊從部落峽谷大門處歸來。
他們裹在身上的荊芥漿汁在日炙風吹下,使得許多迎接歡呼的雌性被辣得睜不開眼,嗆著了嗓子,咳嗽不斷。
這種臭并不是粑粑或者腐爛的臭味,而是一種類似高濃度殺蟲劑的刺鼻氣息。
蛇青花咳嗽不斷,不斷地往后退著,試圖躲開自己的伴侶豹圈圈的“襲擊”,“咳咳……咳咳……圈圈,你們身上都是什么味啊……”
豹圈圈歡快的跑向蛇青花,左右聞了聞自己身上,雀躍道,
“沒有!我只是被他們甩毛的時候濺到了一點,我不臭!
我們今天捕獵到了三只大力牛,大族長太強大了,一怒下就殺了兩只!
大族長威武雄壯極了!”
話音一落,就把蛇青花撲到了身下!
“嘔~走,快去找族母幫你們……你們太臭了……我受不了了……”
蛇青花被臭豹子撲了滿懷,胃里翻涌,吐了出來,更險些臭暈了過去!
其余雌性逃的逃,躲了躲,紛紛也嚷嚷著讓他們找沈瑤“救命”。
歸來的雄性里,唯有蛇族雄性和云鸮族雄性幸免于難。
蛇獸鱗甲不沾污泥漿液,云鸮靈禽更不沾地。
墨麟是有品位,喜愛收集花草、聞香的人。
盡管銀容腹絨臭的令他魔魅的面容更加扭曲,多次干嘔,但為了沈瑤,依舊竭力完成任務,捏著鼻子,拖動著“臭氣炸彈”走向自己洞穴。
他們距離洞穴十來米的時候,一股子全無敵殺蟲劑的味道就蔓延過來。
這感覺就像是煤氣罐泄漏過來了,遠遠坐在山洞里的沈瑤聞著飄進來的味道就一陣頭暈。
正在干活的云鸮族雌性和老獸人們連忙捂住口鼻。
大獅獅披著碧綠斑駁的毛發(fā),帶著成群的獸人跟在墨麟身后。
沈瑤正在把粗藤草當搓條用,把澆筑出來尚且還軟的“秘銀關節(jié)骨”邊邊角角以及表面磨搓粗糙,等會兒還得用細藤草拋光潤滑,使得嵌入后不澀,更加好用。
她聞到氣味后秀麗的眉頭輕蹙,朝著虎杰伸出手,讓她扶自己一把,不是她嬌貴,是怕側漏,很尷尬。
虎杰有會意到,用額頭抵了她胳膊一把,幫助她站起來。
沈瑤看向門外的成群狼狽的大家伙,詢問道,
“你們這是怎么了?洗不掉嗎?”
她的目光落在低著腦袋的大獅獅身上。
昨天還兇悍到極致的男人此刻竟是狼狽萬狀,像是不想被她看似得躲避在墨麟身后。
龐大的獅軀靠著花樹,銀灰色的長睫毛都成綠的了,落魄極了,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大貓貓。
銀容作為首領不解釋、不說話,其余雄性沉默了兩秒。
狼灰?guī)ь^說道,
“族母,你快幫我們想想辦法,漿水里全都是小鉤子種子,我們洗不掉,現(xiàn)在伴侶都嫌棄我們了�!�
狐族狩獵小隊長狐黑可憐的雙爪合攏,朝著沈瑤恭敬虔誠的拜了拜,
“族母幫幫我,今天是我陪伴侶的日子,我這么臭,我的伴侶今晚肯定不肯和我睡覺了……族母想辦法……”
“族母是王族雌性,最聰明了,幫幫我們!”
其余雄性跟著發(fā)聲,人人都不想晚上睡外面被伴侶嫌棄。
沈瑤蹙眉,不太懂獸人結構,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變成人洗澡不行嗎?”
這讓獸人們難為情的面面相覷,他們不是蛇獸和羽獸啊……
紫星花樹上的花枝微微顫動,幾瓣花葉飄落。
鹿北溟不知何時悠哉哉的躺在了花枝上,漸變的冰藍幽火般的長發(fā)以木簪盤著,指尖撥弄著樹上的花蕊,他皮膚雪白,烏眸含情,笑容可愛無害,嗓音輕輕的,
“你們這些人啊,這樣還好意思過來,也不怕熏暈了姐姐�!�
墨麟將手里拽的繩子丟了,走到沈瑤面前,注視著她的臉又俯身聽了聽她的心跳,低幽說道,
“變成了人形會燙傷皮膚,那些汁水和我的毒有點像,但是很黏,獸態(tài)下水也洗不掉。
你的傷還在繼續(xù),我很擔心你�!�
“蛇蛇,我沒事�!�
沈瑤溫軟一笑,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裝乖的鹿北溟。
總覺得這事和他脫不了干系。
墨麟?yún)s以為她被鹿北溟吸引了目光,立刻擋住她的視線,不想給她看。
小動作落在鹿北溟眼里,讓他幼態(tài)的臉上笑意更深,純澈無害的眸中劃過冷色。
沈瑤倒是沒察覺到這些,見雄性們都大片匍匐、跪著找自己求助。
滿腦子也都是怎么辦,都是自家人,能幫他們,她也想幫啊。
【第145章
沈瑤竟任何時候都能懷崽?!】
沈瑤朝著眾人安撫性地擺了擺手,輕柔道,
“你們休息一下,給我一點點時間想想,有辦法的,我腦子偶爾會打結�!�
這個比喻讓雄性和雌性們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聰明的族母有時候好可愛。
虎杰用尾巴卷著自己重要的“秘銀關節(jié)骨”,緩步走出來站在沈瑤身邊,安慰道,
“不急,小瑤慢慢想,一定是剛剛為我做骨頭用腦袋太多了,辛苦了�!�
他尾巴卷著的“秘銀獸骨”反射出璀璨日光投射在四周。
“呦,這塊石頭可真漂亮,沈瑤真厲害�!�
墨麟忍不住驕傲的夸夸沈瑤,有些想吻她。
他是第一次見秘銀做成的東西,很好奇。
相對于木質關節(jié)骨,這塊閃耀著金屬管光澤的關節(jié)骨可謂光彩四溢,巧奪天工了。
這也讓鹿北溟好奇地看過來,符石冰冷耀眼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
虎杰觀察敏銳的見到沈瑤的簪子在鹿北溟頭上!
本能的用尾巴將獸骨卷緊了,恨不得塞嘴里藏著,也不打算給墨麟“鑒賞”一二。
這塊獸骨沈瑤上心又費神,從做出來到打磨花了很多很多時間,她嫩白的手都磨紅、磨破了。
對他來說更是重要無比,是他能再次恢復始祖獸態(tài)的關鍵。
“有了!”
沈瑤頭腦風暴結束,盈盈杏眸驟然一亮,絕美的臉龐上帶上溫柔笑意,
“雌性們去把燃燒后的黑木頭拿來,打碎敲成粉,你們身上臟的在上面搓了搓,打打滾就會干凈�!�
她話音一落,大家伙陷入了迷惘。
狼灰有點懵,“��?灰里打滾不會更臟嗎?”
半獸人羊刃額頭飽滿,歪著兩根彎卷的羊角,
“是啊,那可是黑色的,很臟的�!�
……
蛇青花說道,“族母說可以就一定可以,大屋的滅了的篝火里就有很多,我去拿�!�
沈瑤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竹炭、木炭的吸附性,僅是搖頭笑道,
“真的啦,大家伙快去吧,趁著巖洞頂部的日頭不錯,溫度也高,搓洗完了就回來曬太陽,然后我們一起做好吃的!信我哦~”
“對啊,我們的鳥獸也快烤上了,等會兒一起吃!記得把你們的獵物拿來啊!族母在哪族長就在哪兒,我們就在哪兒吃飯!”
狐月月站在巖石頂部,興奮的招呼著大家,她美滋滋的帶著云鸮族雌性處理著她們沒見過的大鴕鳥。
墨麟這個巖洞的頂部是溫熱的,有一大片石頭空地。
沈瑤原是拿來烘曬一部分茨菇干和果干。
兔雪這會兒正在上面處理鴕鳥絨,等著清洗、烘干好給沈瑤用。
狐月月就自來熟的帶著云鸮族雌性烤鴕鳥了。
要說狐月月別的不行,社交能力杠杠的,對于惡雌性算是敢打敢罵,對于像是兔雪一樣乖軟膽怯的云鸮雌性嘴甜又會哄,一片其樂融融。
豹圈圈邊跑邊招呼道,
“快快快,一部分跟著雌性們去大屋那邊拿,其余人再去別的地方找找,我們原本的山洞里水下去了,應該也有不少�!�
其余雄性們都跟著雌性跑了。
唯有某“油綠獅”形單影只的佇在光影斑駁的樹下。
沈瑤的余光其實一直注意著他,櫻粉的唇碰了碰,終是冷著臉開口道,
“你愣著做什么,我們剛剛燒了很多有用的東西,洞穴里也有很多冷卻的木炭,還不過來?”
話音冷冷的,面容更是冷若冰霜,沒什么感情的樣子。
但沈瑤主動的開口,卻讓雪獅萎靡的獸耳迅疾立起。
剛朝著她奔跑過來卻被墨麟“友好但無情”地伸出胳膊攔住。
墨麟微微俯身的同時,戾氣十足的瞥了眼不遠處花枝上的鹿北溟,低語道,
“大伯,你還是在外面等著,別把沈瑤刺激咳嗽了,還有……我敢肯定鹿北溟趁著我去找你,見過沈瑤。”
銀容冰銀色的獸瞳瞬時冷厲十足,從鼻腔內發(fā)出淡淡“嗯”聲。
下一秒,卻歪頭看向沈瑤,討好似得搖了搖獅子尾巴。
搖尾乞憐間是該死的萌態(tài)可掬。
沈瑤覺得自己就栽在他手上了,生氣不起來了,還想抱抱他。
虎杰原本對銀容那也是氣地咬牙,但是想到“虎王”的天下,帶著幾分說好話的意思,
“小瑤,獅王昨晚說會打下金虎部落,把俘虜?shù)幕F都給我管,讓我做虎王�!�
沈瑤轉身淡淡的“哦”一聲,卻掩不住眉梢間的傲嬌。
想來大獅獅昨晚就來看過自己了,也給虎哥道歉了吧?
算他還有良心。
……
不出半小時,在木炭的強力的吸附力下綠油油的獅子變成了黑糊糊的大獅子。
草木灰類似滑石粉的效果,讓荊芥種子的小鉤子紛紛被甩落。
那一團腹絨通過同樣方式也清理出來了。
銀容率先去河洗了個澡,恢復了高嶺之獅的絕世模樣,抖干皮毛水份,乖巧的躺在沈瑤腳邊,用光禿禿的腹部圈住她。
享受著用大齒梳順毛的感覺,嗓音低醇溫吞的說起了白天的事情。
這會兒功夫,鼻青臉腫的白梟也醒了,四蹄并攏,厭厭地靠在墻壁邊,對銀容的手狠手辣心有余悸,沒聽進去。
正在繼續(xù)打磨獸骨的虎杰與搓多股“獅獅牌”棉線的墨麟則是各有所思,懷疑上同一個人。
“隔墻有耳,這件事先放一放,我們聊一聊游牧和部落職務分配的事情�!�
沈瑤將手掌搭在雪獅的額頭上,為他梳理毛發(fā)的動作沒停,垂眸緩緩說道,
“野獸群和我們一樣,其實是由雄性或者雌性首領帶隊,我們只要制服了他們的首領或者干掉首領,或許就能馴服他們,圈住他們。
白天放出去吃草,晚上趕回來休息,每天需要吃多少就宰多少,我們領地那么大,最不缺的就是草料�!�
“就比如大力牛,他們將牛角最大的牛獸認為頭牛,沖鋒的都是頭牛,正常情況下,估計你們也捕獵不到頭牛。
但如果捕獵到了,我們可以把他綁起來或者殺掉,驅逐喪失領頭牛的群體進我們的養(yǎng)殖地�!�
虎杰、墨麟、銀容的眼神均是一亮,雖然難度很高,似乎不是不可行,只是過去沒人想過這么做啊。
心覺得沈瑤聰明的逆天了。
沈瑤看向他們幾個,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計劃行不行,繼續(xù)詢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以后人人有獸皮穿嗎?
不是說要殺那么多獸,而是可以剃圈養(yǎng)野獸的毛做成毛衣,寒季就不會再有凍死的幼崽和雌性,你們覺得呢?”
她梳毛的動作停了,銀容主動用雪絨獸尾勾住她手腕,晃了晃,撒嬌似的讓她繼續(xù)。
被小雌性抱著大腦袋,梳毛按摩太享受了。
墨麟邪氣的眉梢輕挑,冷白狹長的手指揉捏著細絨長線,不爽的提醒道,
“大伯,你夠了,沈瑤的傷還沒好�!�
他都沒眼看了,覺得銀容都變得不要臉了,身上連塊皮都沒破還好意思讓沈瑤照顧他。
“哎呀,說了多少遍了,我這個不是傷,是生理期啦。
我中午問過狐月月她們了,我沒有春情期,也不存在春情期才能懷崽。
如果一輪是三百六十五天,30天為一個月,我每個月都有一次生理期,真的不是傷�!�
沈瑤被逼的只能科普了,總不能讓家人以為她得了什么絕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