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簡介:
---預收「解壓玩具」,求收藏---
本文文案:
【自閉精分純欲小忠犬
VS
溫柔堅韌心理治療師】
馴小奶狼
|
雙向救贖
|
治愈系
正常下,男主又純又乖;隱疾發(fā)作時,暴力野蠻
1.
畢設前夕,夏初淺翻開秋末染的診斷記錄。
自閉癥小少爺具有攻擊性和不可控性。
他不會笑不會哭,不會講話不給反應,甚至對疼痛和傷害都異常遲鈍。
秋家的背景更是讓人膽寒生畏,懷揣惴惴心情,夏初淺敲開秋家的門。
不料,和預想中的截然不同——
白紙般明凈無暇的少年,如無形的引路牌,漸漸牽引她走進他的掌心。
不小心抓傷她,他把指甲剪到甲皺襞赤露,在她最愛的書里夾一張紙條:【不要怕我,可以嗎?】
毛絨絨的腦袋湊過來,無聲說:原諒我,就摸摸。
什么傳聞中的“地獄少年”?
謠言!
秋末染明明說什么聽什么,讓做什么做什么。
除了偶爾不聽話把她按在床上咬。
夏初淺走哪里他跟到哪里,做她稱職的“小尾巴”。
空冷的瞳眸只在看向她時點燃星空萬畝,可是自閉癥患者不懂愛情。
2.
謠言四起,夏初淺被輿論送上“斷頭臺”。
網友指責她借由職務之便攀豪門,瞄準不懂愛的“聰明傻子”下手,道德敗壞。
他不懂愛,可她懂。
是她沒恪守感情默默動了心,就此斷了吧。
夜雨如針刺,秋末染清雋的臉龐蒼白頹然,他拉住夏初淺的衣袖近乎乞求:“別丟下我……”
夏初淺推開他的手,想做最后的道別,卻被他疾風驟雨般的懷抱裹挾。
愛讓溫順聽話的人失控執(zhí)拗。
他暗啞的音色逼近窒息:“我把我的所有都給你,這樣,算不算愛情?”
3.
三年后,再次相見,他廝殺于拳賽。
每場都有拳手皮開肉綻,尖牙瘋狗成群,他是被簇擁在中心的惡狼。
從前乖巧的他,暴虐殘忍到讓她不敢認。
唯一相熟的,只有那雙澄澈空茫的眼睛。
秋末染重回自我封閉,喪失一切感知,唯獨記得保存她送的牛奶糖,哪怕牛奶糖早已過期。
糖紙內側寫:【教會我,卻不要我�!�
她曾帶給他喜怒哀樂,教會他愛為何。
似有若無的字跡,是他溫柔又絕望的控訴。
小王子一直在等他的白玫瑰,等了三年又三年。
【你是孤獨星球上我尋覓已久的玫瑰�!�
TIPS:
1.
女主大男主2歲多。
2.
男主有精神疾病,前期像小孩,說話不利索,但會變好。
3.
存在私設,非現實向成人童話,追求真實的請移步紀錄片。
4.
男女主在咨訪期間以及三年內沒有戀愛。
5.
1V1,雙潔,雙初戀。
6.
部分語句摘自《小王子》。
7.
求收求評求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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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美艷女野心家VS
明濕偏執(zhí)病嬌男頂流】
1.
啟修是最炙手可熱的男歌手,風格詭譎前衛(wèi),愛之人如食罌粟欲罷不能。
媒體長槍短炮:“請問你出道八年零緋聞,是藏得太好,還是潛心創(chuàng)作不染塵俗?”
密布的話筒后面,他眼裂狹長,略微遮瞳的眼型魅濕氣質昭彰,語氣黏連:“我有主人。”
全場嘩然,網絡沸騰。
薄唇輕勾,他眼底閃爍貪婪又惹麻煩不嫌事大的卑劣,穿透鏡頭看向尹知未:“主人,我想轉正�!�
會議緊急叫停,秘書把采訪拿給尹知未。
她不過昨晚鞋跟太高,下臺階不穩(wěn)被其他男人扶了一下,這鬼東西又暗中監(jiān)視!
尹知未火冒三丈,冷聲道:“我出差一周�!�
秘書惶恐:“可、可是,尹總,啟修見不到您……”
“嗯�!币葱θ輿霰∮主然螅拔铱商珢劭此l(fā)瘋了�!�
2.
新歌MV拍攝,全體被絕癥女主和癡情男主童話般的愛情感動落淚。
“俗套”二字隱在心底,尹知未冷眼觀看,無所謂,能賺錢、有流量就是好題材。
她服從性測試,問啟修:“如果我得了絕癥,快死了,你會怎么做?”
“不要命地給你治病,治不好……你懂我會怎么做。”光想想已讓他怕到魂顫,他語帶期翼問,“你呢?”
尹知未慵懶抱臂,輕笑:“我會換個玩具。”
當晚,她的長裙被他撕開一道口子,他將她壓在冰涼的墻壁吻到肺中不剩一縷氧氣。
痛感忽至。
啟修口含一小截刀片,毫無征兆地劃破尹知未的口舌,而他自己汩汩鮮血溢出嘴角。
他愛得大明大方,卻陰暗濕黏得像只陰溝里爬出來的蛞蝓,總帶著潛在風險。
“怕了嗎?”光影明明滅滅,他染著恨意的話從唇縫擠出,神情又潰敗如搖尾乞憐,“怕了……”
“就發(fā)誓不會不要我�!�
3.
會唱歌的玩具壞了,聽不到聲音發(fā)不出聲。
玩具悄悄把自己藏進塵土飛揚的閣樓,怕主人發(fā)現故障將自己遺棄,又怕主人不來找。
【愛我吧,求你了�!�
第01章
病例
《星星不語》
沐戚美著,2024年晉江獨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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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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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市區(qū)坐車一路到半山腰,眼前的景象逐漸從喧鬧繁華過渡到悠悠靜謐。
一場陣雨剛歇,公路兩側的銀杏向遠處無邊延伸,青翠的葉片水露折光。
夏初淺從僅有她一位乘客的大巴上下來,步行大約一公里,在一幢別墅前駐足。
山間空氣清冽,后山湖水毗鄰。
本該是一座遠離塵囂的桃源仙境……
她攥著帆布包帶的手微微發(fā)汗。
眼前,別墅外圍高聳的黑色護欄仿佛從地獄里竄出的刺,排布得非常密實,擠不進去半個人。
監(jiān)控無死角,自動偵測功能隨人旋轉,好像“惡魔之眼”監(jiān)視周遭的風吹草動,對膽敢冒犯的生物施以嚴刑。
跟桃花源不沾邊,更像是牢籠或監(jiān)獄。
雞皮疙瘩應景地浮出來,夏末時節(jié),她背脊發(fā)涼,不由地搓搓手臂。
*
一個月前,“光明傾聽者”心理咨詢診療所。
會議室中,長長的木質桌子圍坐兩排人。
徐慶河雙手撐桌,打量眼前的中年人們,只見他們一個個的都閃躲他的目光,似乎料想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了,但并不想扯上關系。
除了……
他直起身子,眺向坐在離他最遠的兩個稚嫩面孔。
兩個小姑娘正抱著筆記本,手握筆,眼睛瞪得圓溜溜,隨時準備學習取經。
她們是理大心理學專業(yè)大四的學生,來他的診所實習。
徐慶河將面前的資料夾向前推:“這次我們對秋末染的治療依舊不理想,效果甚微。大家還有什么提議,或是想嘗試的新的治療方法?”
話音一落,會議室里愈發(fā)鴉雀無聲。
假裝忙碌地翻著手中資料的一雙雙手全停下。
徐慶河環(huán)抱手臂,語帶無奈:“這確實是醫(yī)學界目前還無法攻克的難題,病人本身的情況也更特殊些,但……”
他又一次問:“還有誰想試試看嗎?”
“徐教授,我們都嘗試過了……”其中一個醫(yī)生應道,無奈的語氣夾著輕嘆,“況且,最近大家都同時接著好些個病人,真的忙不過來�!�
所言非虛,但躲避的心思更重。
話畢,眾人附和點頭。
都是職場老油條,藏掖的話是什么彼此心知肚明,徐慶河不屑用權威壓人,他沉默著輕捏眉心。
九年前,徐慶河從任職了三十多年的大學退休,開了這間心理咨詢診所,他在神經學和心理學上都有所建樹。
秋末染是診所接診的第一位病人。
九年來,診所里擁有行醫(yī)資質的治療師,陸陸續(xù)續(xù)都嘗試過對秋末染進行治療,可是效果微乎其微,最終放棄,轉接給下一位治療師……
循環(huán)往復。
原因有很多——
有對秋末染的病癥缺乏足夠認識和理論基礎的,不屬于其主攻范疇;有使出渾身解數卻依舊一籌莫展的;有確實忙得騰不出手去下功夫的……
當然,以上緣由半真半假。
最真實的那個原因是診所里公開的秘密。
眾人默契地低頭緘默。
見此場景,徐慶河微不可聞地嘆息。
他不會強人所難,但還是想嘗試說動:“想想看,這一單的報酬抵得上你們接二十單了。再說,把秋末染當做研究對象,如果能在這一領域有所突破,不是造福他人又成就自己?”
話語足夠誘惑。
但這種刀架在脖子上的事,只怕有命賺錢沒命花,拼死拼活做出點成果最終被銘刻在墓碑上……
大家是具有研究精神的學者,但更是怕死的人。
于是,眾人無動于衷。
徐慶河無奈地搖頭,白色壓倒黑色的頭發(fā)左右輕晃,讓他更顯無計可施。
現場的氣氛實在沉重。
安雅手捂在嘴邊,悄聲詢問身旁的夏初淺:“秋末染是誰呀?”
夏初淺困惑地搖搖頭。
小互動引起一位同事的注意,他看著兩個小姑娘,提議:“徐教授,要不……讓實習生們試一試?”
數道目光應聲集中在夏初淺和安雅的臉上。
“可這會不會太冒險了?”有人質疑。
“她們雖然經驗不足,但勝在想法多、創(chuàng)新性強�!贬t(yī)生闡言,“二十出頭的年紀,和秋末染年齡相仿,同齡人之間更容易敞開心扉去相處,更容易親近,不是嗎?我們來輔助她們,也許能找到更好的方法?”
說罷,他看向徐慶河,等待定奪。
“是很冒險�!毙鞈c河食指摩挲下巴。
沉思片時,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這也許是個好的嘗試。我們一直太桎梏于在理論中尋找解決辦法了,也許換種思路,讓秋末染和治療師換一種相處模式,可能會收獲意想不到的結果�!�
他看向夏初淺和安雅,眼神和話語中透著鼓勵:“你們誰愿意嘗試?”
“我我我!我愿意!”安雅自告奮勇,積極地舉手自薦,又拉著夏初淺的手也舉了起來,“我和淺淺都愿意!但是徐教授,您能不能先告訴我們秋末染是什么病情呀?我們聽了半天還云里霧里的�!�
夏初淺被動報名了,迎著眾人的目光,她五指收攏,舉著個虛虛的拳頭。
她不是安雅那種性格測試所有指標都直奔“e”去的人,她溫和內秀,沒把握的事不會輕易攬下,但她不懦弱,始終保持樂觀且熱衷于嘗試。
“這是秋末染從三年前開始治療到現在的全部資料,你們拿去做參考�!�
資料從徐慶河手里傳到倆人面前。
安雅翻開冊子,第一頁是秋末染詳細的個人信息,許多專有名詞蹦進視線。
當看到秋末染的病名時,安雅打起了退堂鼓,她支吾道:“對不起啊徐教授,我、我恐怕不能勝任……”
“沒事�!毙鞈c河微笑回應,視線落向夏初淺。
夏初淺明白閨蜜退卻的原因。
她沒有一口應下,恬然與徐慶河對視:“徐教授,我想多點時間考慮,可以嗎?”
徐慶河溫潤地答:“當然。”
*
會議結束,大家回各自的工位。
下午時分,夏初淺獨身一人敲開了徐慶河辦公室的半透明玻璃門。
徐慶河閉眼仰靠軟椅,右手在臉前橫跨打開,拇指和中指按壓太陽穴,憂思深重。
聞到推門聲后他抬眸看來:“小夏,進來�!�
夏初淺將門關好,在徐慶河面前站定。
“考慮的怎么樣了?”
“徐教授……”
“怎么了?盡管說�!�
咬緊下唇,夏初淺雙頰騰起赧然的粉紅色,她問出了那個非常實際但又難為情的問題:“徐教授,我想問……就是……接秋末染那個單子,能……”
她滿眼渴望:“賺錢嗎?”
聞言,徐慶河明曉這事十有八九有著落了。
他將秋末染的病歷資料推向桌角,語調和藹而穩(wěn)重:“何止有錢賺啊,小夏,這一單的薪酬是你實習工資的百倍。如果能見到成效,酬勞更是隨你開口�!�
“真的?”
“我個老頭子還能騙你不成?”
夏初淺負在身后的手因為喜悅而攪來攪去,面子上倒是表現得不驚不喜。
她的小動作逃不過徐慶河的鷹眼,年輕人總是無所畏懼的,他贊賞,同時憂慮。
“小夏,報酬豐厚,相應的難度與挑戰(zhàn)不可同日而語。”徐慶河不做隱瞞,“這確實是一次很好的歷練機會,老師看好你,但老師同時希望你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聽后,夏初淺上前一步,抱起秋末染的病歷冊放在胸前。
沒多言語,她的決定已經明了。
“徐教授,我做了功課,我清楚秋家的背景�!彼淮蟮穆曇衾锍錆M了堅定,“我想試試�!�
既能賺錢,又能積累經驗,何樂而不為?
再者,秋末染的病情跟她的畢業(yè)論文相關,他是個絕佳的研究對象,這次機會毫無疑問利大于弊。
至于其他人避之不及的那個原因,她并不畏懼。
“好。”見夏初淺決心已定,徐慶河頷首,“小夏,你不要太有壓力,盡力就好,我會協(xié)助你�!�
夏初淺微揚嘴角,鞠躬表示感謝。
她翻開病歷冊的第一頁,本該貼有秋末染照片的右上角一欄空白神秘。
指尖在照片欄打圈摩挲,紙張摩擦皮膚生出微妙的電流,仿佛隔空和那個少年獲取了感應。
想了想,她平靜地問:“徐教授,秋末染、秋家,真的有那么危險嗎?”
“不拘泥于表面,不輕信表象,透過現象看本質是我們的使命�!毙鞈c河的回答諱莫如深,神色卻泰然得令夏初淺安心,“比起聽信別人的話,你更應該親自去觀察、去剖析,然后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笑著補充:“對秋末染的治療隨時可中斷,你有這個權力�!�
源源的勇氣匯入心頭。
夏初淺從照片空白欄上抬起眸子,眼神熠熠:“嗯,徐教授,我會努力的�!�
*
雨后空氣帶著泥土的氣味。
門頂水珠墜落,碎在夏初淺的白色帆布鞋邊,她不時和頭頂的監(jiān)控相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