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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扣扣號:夢中星文明社會(26)洗澡(主角肉渣)

    文明社會(26)洗澡(主角肉渣)

    緊實有力的小腹下,赫然長著兩根尺寸驚人的性器,這會兒都是半勃起狀態(tài),被她手里的花灑一淋一沖,很快擺脫臟污,呈現(xiàn)出好看的肉粉色。

    “怎、怎么會這樣?”祝真呼吸微滯,仰著腦袋看向因為體型過大而不得不佝僂著腰的男人。

    封紹用手擋住下體,側(cè)過身讓出一條通道,喉嚨里嗚嚕了兩聲,示意她出去。

    他眼神閃躲,不肯與她對視,渾身散發(fā)出低氣壓,肢體語言像野獸一樣直白赤裸,祝真一眼便看穿——

    他在自卑。

    不止是現(xiàn)在,斗獸場里救下她之后,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用咆哮嚇退她,也是抱著同樣的心理。

    他自慚于畸形的身體,根本沒打算和她相認(rèn)。

    “阿紹,你傻不傻?”祝真有些生氣,又有些難過,扯開他的大手,握住前面那根性器,在他陡然變粗重的喘息聲中,溫柔又極富技巧地來回擼動幾下,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心跡。

    陰莖瞬間變長變硬,幾乎杵到祝真臉上。

    她仰頭望著面目全非的他,淚水一滴滴落下:“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愛你�!�

    就像他這一路行來,對她的態(tài)度一樣。

    他從來沒有因為她的肢體殘缺、她的軟弱笨拙而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更沒有嫌棄過她。

    瞳孔中的血色變得極淡,封紹怔怔地看著她,過了很久,終于猶猶豫豫地用手心蹭了蹭她光潔柔嫩的臉頰。

    祝真含著淚微笑,側(cè)過臉在他掌心輕吻一口,幫他清洗身體。

    兩條大腿上的傷痕被她的能力治愈,壯碩的肌肉繃出明顯的輪廓,皮膚恢復(fù)成健康的小麥色,散發(fā)著濃郁的荷爾蒙。

    祝真繞到他身后,一手舉著花灑,另一手握著海綿擦,有些吃力地擦洗臀部。

    她剛開始還沒有什么邪念,手指無意間蹭過挺翹的肉臀,感知到那里緊致又富有彈性的絕妙手感時,穴里不知不覺分泌出一股黏液,動作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小手從他雙腿間的縫隙里穿過,抓住一團飽脹的囊袋揉捏,她聽見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膽子便越來越大,又往前挪了半寸,精準(zhǔn)地?fù)频降诙云�。看婆婆文摳摳�?230薯2069條430

    他精神得厲害,生殖器熱得燙手,在她手心里亢奮得直跳。

    祝真的手圈成一個圓環(huán),只能箍住半根,駭人的尺寸令她心里直發(fā)慌,同時,被短暫掩蓋的Omega信息素受到封紹氣味的誘惑,又開始蠢蠢欲動,花穴饑渴地蠕動、收縮,渴望著被他填滿貫穿,被他徹底標(biāo)記。

    “阿紹……”祝真緩慢地套弄了兩下,柔嫩的指腹抵住龜頭中間的馬眼輕輕揉弄,那里迅速分泌出一股微腥的前精,“這么大,還長了兩根,會把我做壞的吧?”

    是單純地表達憂慮,還是別有用心地勾引挑逗,連祝真自己都分不清。

    她只覺得身體燥熱得厲害,雙腿也沒有力氣,軟綿綿地倚靠在他身上,眼前發(fā)昏,氣息凌亂。

    封紹難耐地在她手心里磨蹭頂撞,想要轉(zhuǎn)過身,卻被她制止。

    “我們先洗完……”祝真勉強定了定神,示意他坐在地上,幫他擦洗背部,又耐心地整理打結(jié)的頭發(fā)。

    渾身充滿野性的怪物這會兒乖得不像話,安安靜靜地任由少女?dāng)[布,頭上頂著豐沛的泡沫,身上涂滿羊奶蜂蜜味道的沐浴乳,讓閉眼就閉眼,讓低頭就低頭。

    終于完成了浩大的工程,祝真重新回到他面前,站在分開的兩條腿中間。

    白色連衣裙被水流完全打濕,緊緊貼服在玲瓏的嬌軀上,頭發(fā)也濕漉漉的,她雙目閃閃發(fā)光,皮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向他張開雙臂。

    封紹控制著力道,將她小心翼翼抱進懷里。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因著體型的巨大差異,接起吻來倒剛剛好。

    舌頭滑入口腔,他敏銳地嗅到她身上殘存著別人的味道,身為Alpha的本能蘇醒,脊背弓起,狂意涌現(xiàn)。

    祝真也不太舒服,身體被江天策部分標(biāo)記過,排斥著另一個男人的接近,太陽穴一陣陣刺痛,情熱的身子也僵了僵。

    “唔……”她將他的舌頭推出去,牽出一線銀絲,聲音軟糯,“阿紹……慢一點兒……我難受�!�

    封紹強忍住體內(nèi)翻騰的暴虐沖動,等她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漸漸緩過勁兒,這才再度靠近她,含住柔軟的唇瓣,有些急躁地舔。

    這樣的親昵行為陌生又熟悉,看著他兇性十足卻拼命壓抑著的臉,祝真只覺得說不出的刺激與滿足,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紅唇張開,主動邀請他進去。

    兩個人纏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她身上的異味淡得幾乎聞不到,封紹才將嘴唇挪到軟白的后頸,往Omega的腺體咬了一口。

    濃度極高的信息素沖刷過每一根血管,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最初的不適感過去,隨之而來的是迫不及待擁有彼此的強烈欲望。

    分屬于Alpha和Omega的兩種信息素交纏在一起,迅速充盈了整個溫暖的浴室,調(diào)配成一味強力春藥。

    封紹將祝真一側(cè)的肩帶扯下,用牙齒撕掉乳貼,大掌揉弄著飽滿挺翹的奶子,不過片刻便控制不住雄性的本能,張嘴一口叼住,饑渴地吸吮起來。

    祝真生出種自己要被他整個兒吞到肚子里的錯覺,聽著響亮的吞咽聲,雙腿軟得站不住,軟軟地撒嬌:“阿紹……你別這么用力……嗯……疼……”

    他不如往日里溫柔,帶著有些可怕的強勢,再加上懸殊的體格所帶來的天然壓迫感,輕而易舉將祝真的神經(jīng)拉緊,也把她的身體催化到前所未有的敏感程度。

    祝真低頭看著他狂亂地啃吃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邊的衣服里鉆進一只大手,用力揉捏擠弄著她,變硬的乳珠從他的指縫里拱出來,在柔軟的布料上頂出明顯的輪廓,看起來格外淫靡。

    內(nèi)褲早就被淫液打濕,濃烈的信息素誘得封紹理智全無。

    他把她輕而易舉地托舉到洗手臺上,掰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腦袋鉆進裙擺里,隔著內(nèi)褲精準(zhǔn)地舔向鼓脹的陰蒂。

    “哈啊……”祝真難耐地繃直了腳尖,爆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兩只手按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穴里泄洪般地涌出一大股熱液。

    他用舌尖撥開內(nèi)褲,深入甜膩濕軟的秘處,舔得又重又快,根本不給她留任何喘息的空間,祝真被嬌寵慣了,哪里受得住,扭著腰往后躲,剛剛靠上冰冷的鏡面,便被他強勢地拖回來,被迫迎接超出承受能力的洶涌快感。

    “阿紹……阿紹別這樣……嗚……你輕一點兒……我受不了…啊啊……”祝真哭叫著求饒,可男人已經(jīng)深陷于欲望的奴役中,滿腦子想的都是讓他可愛的Omega盡快進入高潮,達到足以承受完全標(biāo)記的身體狀態(tài)。

    終于,祝真劇烈地?fù)潋v了兩下,白嫩嫩的雙足踩住他的肩膀用力蹬了蹬,腦袋后仰,雙目緊閉,喉嚨里逸出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嗚咽,顫抖著身子泄了身。

    扣扣號:2302nn069430夢中星文明社會(27)交配(主角H)

    文明社會(27)交配(主角H)

    進入高潮的甬道拼命收縮,絞住厚實的舌尖,祝真含著淚水從洗手臺滑下,軟綿綿地窩到男人懷里,主動脫掉內(nèi)褲,兩條纖細(xì)雪白的腿圈住他一半的腰身,濕軟的穴口抵上前面那根性器,又害怕又想要。

    “阿紹,你不能像剛才那樣,你得慢一點兒,我怕疼……”她仰起臉,封紹配合地俯下身軀,兩個人有些辛苦地接著吻,唇舌親密交纏。

    在充沛汁液的潤滑下,柔嫩香軟的身子一點點往亢奮勃張的粗長肉棒上坐。

    他的這根雞巴,實在大得過了頭。

    肉莖又粗又長,布滿盤蛇一樣的青筋,龜頭略小一些,頂端有些尖銳,像一柄利劍,直插少女嬌嫩的身體。

    只入了半個龜頭,祝真便有些受不住,汗水打濕額發(fā),細(xì)腰直打哆嗦,氣息也變得亂糟糟的,帶著哭音抱怨:“為什么這么大�。磕闶遣皇钦娴南氚盐医o做死?”

    單是想一想后面還有根雞巴等著她,她就緊張得頭皮顫栗,呼吸不暢。

    封紹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目光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疼惜,然而,緊接著,被她的氣味完全催發(fā)出來的獸欲又占據(jù)了上風(fēng),寬大的手掌抓住顫抖的腰,用力往身上按。

    性器勢如破竹地捅破處女膜,撐得整個陰道滿滿當(dāng)當(dāng),祝真哭叫了一聲,渾身直冒冷汗,指甲掐進他堅硬的后背,撓出幾道淺淺的血痕。

    鮮血從幾不可查的縫隙里緩慢地溢出,順著他留在外面的大半根肉棒,淋淋漓漓淌在瓷磚上,又被熱水沖走。

    雌性的掙扎和微弱的血腥味刺激了封紹的神經(jīng),讓他產(chǎn)生她不肯交配的誤解。

    瞳孔的血色瞬間加深,在少女含含糊糊的哭訴和埋怨聲中,他將舌頭從她口中抽撤,轉(zhuǎn)而張開嘴巴,露出牙齒,虛虛叼住她纖細(xì)的脖頸,強迫她配合自己的操干。

    祝真的哭聲歇了歇,待明白他無異于野獸的宣示主權(quán)行為,有些哭笑不得,嘟囔道:“如果不愿意,我就不會對你投懷送抱……嗯……你怎么能這么欺負(fù)我啊?”

    說歸這樣說,為了避免進一步激怒他,她還是乖順地仰高了脖頸,同時竭力放松花穴,迎接他更深的抽插、更全面的占有。

    Omega發(fā)情期的強烈欲望幫了她大忙,疼痛漸漸減輕,空虛的欲望隨著他一次次迅猛的頂撞得到緩解,緊接著,更深層的欲望又涌上來,惡性循環(huán),無窮無盡。

    “哈啊……阿紹……好癢……那里太酸了……啊啊……”她坐在他大腿上,表情迷離而嫵媚,雙腿間濕淋淋的,布滿淫液和鮮血,粗長的雞巴以極快的速度進進出出,搗出“噗嗤噗嗤”的淫亂聲響。

    從剛開始的小半根,到大半根,再到后來,留在外面的只剩下一點肉根,他仍覺不足,掰著她的臀瓣往兩邊揉動,企圖全部塞進去。

    “疼……”祝真的連衣裙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到了腰際,兩團白嫩嫩的奶子隨著他干穴的動作晃出誘人的波浪,因情動而凸起的乳珠不時蹭過硬實的胸膛,帶來另一種噬骨的癢意,“阿紹……你頂?shù)轿易罾锩媪恕p一點……親……親親我……嗚嗚……”

    封紹神智不清,本能地覺得眼前這只雌獸又嬌又弱,似乎受不了太猛烈的蹂躪,只好強忍住將她插爛干穿的沖動,把溫?zé)岬纳碜訌娜獍羯习纬鰜�,翻了個個兒,擺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勢。

    他跟著趴下去,嗅了嗅她腿間的血腥味,討好地伸出舌頭舔向被他操得紅腫外翻的小穴,激起祝真羞恥難當(dāng)?shù)捏@叫。

    “不、不是讓你親這里!”她的臉燒得滾燙,怎么也不敢相信素來優(yōu)雅干凈的男人會做出這樣葷素不忌的事,慌張地四肢并用往前爬,“臟……那里臟!紹哥別親!”

    封紹困惑地歪了歪腦袋,見她打算逃離自己的掌控范圍,又有些不高興,一爪子把她扯回身下,扶著沾滿蜜液的性器在花唇附近蹭了兩下,精準(zhǔn)地找到入口,腰身前挺,“噗嘰”一聲送了進去。

    “啊!”祝真難耐地喘息,小穴誠實地裹緊粗大的肉棒,被他從后面壓制得動彈不得,脖頸再次落入他口中,這一次叼得實在了些,喉嚨里發(fā)出“嗚嚕嗚�!钡耐{聲,似乎在命令她聽話。

    “你……你真是……”祝真發(fā)現(xiàn)跟半獸形態(tài)的他根本講不清道理,只好認(rèn)命地塌下腰身,高高翹起屁股,迎接他越來越激烈的操干,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兩只大手將充滿彈性的奶子完全包住,手指掐著奶頭旋轉(zhuǎn)揉捏,力道并不輕,祝真有些吃痛,可痛楚之外,又有種情欲即將得到徹底滿足的暢快。

    她這具身體也算天賦異稟,像是為封紹量身定制,抽插越來越順暢,在極致的歡愉中,穴里淌出一股一股黏膩的蜜液,又被他搗成豐富綿密的白色泡沫,糊滿交合部位,散發(fā)出濃烈的歡愛氣味。

    臨近釋放的時候,封紹后背的肌肉繃出塊壘分明的硬塊,小腹緊縮,后面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吐出一小股饑渴的前精,碩大的囊袋沉甸甸地晃動。

    又猛又重地操干了十幾個回合,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緊抱著祝真纖細(xì)的腰肢,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完全嵌入身體里,精液帶著極強的沖擊力,像子彈一樣“噗噗”射滿少女的陰道。

    第一次被他內(nèi)射,祝真只覺穴里漲得厲害,眼前出現(xiàn)炫麗的幻影,耳朵嗡嗡作響,兩條腿軟得幾乎跪不住。

    “射……射進來了……”她滿足又害羞,偏過頭蹭了蹭男人汗津津的胸膛,感受到隨著性器的緩慢撤出,有一大股熱流順著大腿根流下,“阿紹……你射了好多……嗚……”

    毫無停頓的,第二根雞巴迫不及待地頂在小穴入口,將奔涌而出的精液堵了回去。

    “別……”祝真緊張得一哆嗦,穴里被他的精液烘得又熱又癢,“讓我……讓我歇會兒……我腿疼……”

    內(nèi)心當(dāng)然是想要的,Omega的發(fā)情反應(yīng)持久且強烈,只要有足夠的能量補充,就算被Alpha干上幾天幾夜,身體也承受得住。

    她挪了挪發(fā)麻的雙腿,扭過半個赤裸的身子,給封紹看布滿指痕的胸口,表情帶著點兒可憐,軟著聲音跟他商量:“阿紹,我們先出去好不好?吃點兒東西再做……”

    她忽然抽了一口冷氣,感覺到穴口被他硬到極致的性器頂?shù)孟孪�,不管不顧地一寸寸擴張開來。

    這過程不算困難,但也絕不輕松,剛才的驚鴻一瞥里,她清晰地看見他后面的這根雞巴雖然比前面短了一截,卻粗壯得多。

    陰道酸脹難忍,她咬著牙低下頭,從縫隙里看見他進入自己身體的全過程,渾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色,抽噎了兩聲,罵道:“混蛋……”

    封紹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停頓片刻,撈起兩條白腿,抱孩子一樣從背后把她抱在懷里。

    壯碩的肉棒擠開白精,又往里進了許多。

    少女渾身上下只剩半條裙子遮羞,可裙擺底下見不得光的地方,小穴正興奮地吞吃著可怕的生殖器,流下垂涎的口水。

    他毫不費力地抱著她走出浴室,兩個人渾身濕淋淋的,在通往廚房的路途中灑下一長串歡愛的淫雨。

    扣扣號:夢中星沙盒游戲(無限流,1V1)文明社會(28)雙龍(主角H)

    文明社會(28)雙龍(主角H)

    鍋里的水漸漸沸騰,冒出一個一個小氣泡。

    白白胖胖的速凍餃子跌進去,打了幾個滾兒,順著勺子推動的方向繞起圈。

    祝真光裸著上半身,被男人的雞巴頂在半空中,一手拿著飯勺艱難地攪動著餃子,另一手抓著橫在腰間的健碩手臂保持平衡,身子被他重重頂了兩下,惱羞成怒地叫:“阿紹!你……你停一下……”

    很顯然,相比起餃子,封紹更想將她吃干抹凈。

    嫌棄腰間的裙子礙事,他三兩下扯爛柔滑的布料,把女孩子剝得赤條條,粗大的舌頭在雪白的背上胡亂舔舐,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粗壯的肉根死死卡在柔軟的蜜穴,將所有精液都擠回陰道里,他就這樣在自己噴射的白精里馳騁,越進越深,插得祝真秀眉緊蹙,難耐地呻吟出聲。

    “太……太漲了……”勺子“當(dāng)啷”一聲跌到灶臺邊緣,祝真身子往后仰,靠進封紹懷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一雙眼睛濕潤潤的,泛著誘人的水色,“阿紹,你先放我下來,我肚子難受……”

    她紅著臉,努力分開雙腿緩解這種不適,卻被他趁虛而入,操得更深。

    咕……嘰……咕……嘰……

    他挺送得并不算快,生殖器近乎磨人地推擠開層層疊疊的軟肉,將精液均勻地涂抹到每一個隱秘的褶皺里,緩慢后撤,又重重地頂進來。

    “求你……”祝真啞著嗓子求饒,偏著臉在他汗?jié)竦男靥派嫌H吻了好一會兒,又含住硬硬的小乳粒吸舔劃圈,這才獲得短暫休息的機會。

    雙腳落地,她趴伏在料理臺上喘息,穴里半凝固的液體慢動作一樣地淌落,淋淋漓漓,流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停止的跡象,也不知道被他射進去多少。

    封紹欲求不滿地用手掌按住她的后腰,硬挺的肉棍時不時蹭過她光滑的后背,涂上晶瑩的汁液。

    在餃子煮爛之前,祝真終于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關(guān)掉灶臺開關(guān),找出一大一小兩只瓷碗,招呼封紹吃飯。

    兩把餐椅并起,勉強承載男人健碩的身軀,他抱她坐在腿上,從后面再度熟門熟路地插進去,一邊小幅度地挺送腰臀,一邊弓著脊背,低著頭,像一頭被完全馴服了的巨獸,等待主人的投喂,雙手還要不停玩弄她柔軟的奶子,扯著乳珠揉捏。

    夾著筷子的手微微顫抖,祝真紅著臉在越來越默契的交合中找到規(guī)律,將餃子精準(zhǔn)地送到封紹唇邊。

    她不知道他的飯量到底有多大,可一碗顯然是不夠的,等最后一個餃子落了肚,便試圖從他身上站起:“我再去給你煮一碗……呃啊……”

    他順勢托了她一把,把她抱到餐桌上,站起身重重操進來,這樣的高度和姿勢很適合發(fā)力,整根粗大的肉莖破開紅腫外翻的嫩肉,結(jié)結(jié)實實填滿她的身體,接著以極快的速度抽撤、攻進,力道大得恨不能將兩顆囊袋一并塞進去。

    祝真難耐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臉頰埋在手臂里,“嗚嗚嗚”發(fā)出一些破碎的音節(jié)。

    她感覺自己退化成了一只雌獸,被蠻不講理的雄獸拖進巢穴,按在身下,日以繼夜地交配,毫無反抗之力地承受他一波又一波洶涌的射精,穴里永遠別想有干凈的時候,就算給他下了一窩小崽子,還是得一邊喂奶,一邊張開腿任他發(fā)泄獸欲。

    可這樣瘋狂的性愛,竟然還沒有到達滿足的終點。

    穴里某一處敏感部位被堅碩的龜頭頻繁撞擊,祝真的雙眼變得迷離,聲音也軟了好幾個度,快要高潮之時,忽然感覺到那根發(fā)泄過的性器再度精神起來,不時蹭過緊閉的后穴,混著淫液和精水,帶來奇怪的癢意。

    “嗯……嗯啊……你……你想干什么?你休想……”祝真顫著身子被他干到高潮,軟綿綿地出聲阻止,聽起來實在沒什么威懾力。

    卡在穴里的肉莖還在耀武揚威,毫無釋放的跡象,外面的那根長長地頂在臀縫里,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摩擦挺翹的肉臀,漸漸抵在從未被他光顧過的小口,躍躍欲試。

    他拉著她的手往后帶,引她去揉那一根硬得硌手的雞巴,龐大的身體緊緊貼住布滿汗水的嬌軀,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像在撒嬌。

    順著他的意思下意識安撫了一會兒,祝真很快心軟,推了推他緊實的大腿根,示意他先拔出去。

    雞巴被小穴咬得很緊,他用了些力氣,交合處發(fā)出“卟”的一聲,噴出一股熱液。

    祝真的臉燒得厲害,為了避免自己待會兒受太多罪,強忍住羞恥心,小手探到雙腿之間,抹了把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涂在后穴附近。

    封紹很快看懂了她的動作,興奮得兩根性器直跳,掰開她的屁股往臀縫里舔了過去,布滿顆粒的舌面剮蹭過花一樣的褶皺,令祝真難堪地低叫一聲。

    “臟……別……”似乎明白他這一次不會聽她的,祝真自暴自棄地翹起屁股迎接他的舔弄,同時將手指伸進穴里,摳挖出更多黏液,一點一點往那個緊致的小口中送,給自己做充分的潤滑。

    尖尖的龜頭就著濕漉漉的液體往里鉆的時候,底下那根粗的毫不費力地?fù)v進蜜穴里。

    巨大的侵入感和飽脹感刺激得祝真快要發(fā)瘋,她咬緊手背,到后來實在耐不住,便哭著往回推封紹的腰腹:“不……不行……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要是換做封紹正常的時候,她早就嬌氣得哭鬧起來,必須要他親親抱抱、說一萬句情話才能破涕為笑,怎么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一再遷就,還忍著疼痛和羞恥配合他玩雙龍?

    可封紹正做到關(guān)鍵時候,哪里停得下來?扣扣:

    他捉住她胡亂揮動的手,將自己的胳膊遞到她唇邊,同時腰腹用力,往下狠狠一插——

    祝真幾乎被他做得昏過去,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亂響。

    她下意識咬向封紹的手臂,沮喪地發(fā)現(xiàn)那里比石頭還硬,十分硌牙,只好把臉上的淚水盡數(shù)蹭在上面,大口深呼吸,緩解強烈的不適。

    兩根生殖器被女孩子的穴死死吸著絞著,帶來的快感太過磅礴,令封紹的面容兇相畢露,猙獰非常。

    他著迷地?fù)崦硐碌拇菩�,等她的身體變得沒那么僵硬,這才試探著開始抽插。

    一前一后,相同的頻率,帶來迥異的感受。

    花穴里的舒爽是已經(jīng)熟悉了的,飽脹、酸軟、滿足,有時候恨不得他能操得再快一點,搗得再用力一點。

    后穴的感覺卻是全然陌生的,危險、可怕,像是折磨,卻帶著莫名的刺激,接近于排泄的快感令她又緊張又難堪,想要大叫出聲。

    有時候,中間那層脆弱的薄膜被兩根性器前后夾擊,又會生出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快樂,神智恍惚之間,祝真甚至產(chǎn)生了荒唐的念頭——自己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操干,做著有違道德和忠誠的淫亂事,徹底墮入欲望的漩渦。

    這樣無傷大雅的性幻想,給了她精神層面的高強度刺激,祝真的叫聲越來越大,小穴夾得越來越緊,水聲響亮,不絕于耳,身體也誠實地主動迎合著封紹兇悍的沖撞。

    終于,在她抽搐著到達第三次高潮的同時,封紹低吼了一聲,前后兩根生殖器同時射了精。

    大量濃稠的精液灌滿少女的陰道和腸道,她沒力氣計較,軟軟地趴在餐桌上,雪白的腿耷拉在半空中,帶著濃烈腥味的濁液爭前恐后地從兩張小嘴里涌出來,構(gòu)成一幅香艷靡爛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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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明社會(29)禁藥

    深夜,骯臟逼仄的窄巷里,時不時晃過幾個醉醺醺的Beta,他們手拿著酒瓶,大聲抱怨著繁重的工作和無趣的人生,迎面遇到體體面面的Alpha時,卻又慫得閉緊了嘴巴,沿著墻根溜走。

    蘇瑛和虞優(yōu)曇的身高差不多,這會兒理直氣壯地穿著她的白襯衣和軍服褲,腳上踩著雙黑色短靴,單槍匹馬闖了進來。

    無視Beta們詫異的眼光,她叼著一支雪茄,熟門熟路地走到巷子盡頭,推開不起眼的小木門,彎腰鉆進去,沿著樓梯一階階走向地下室——

    那里是都城最隱蔽最低俗的酒吧,充斥著脫衣舞女、劣質(zhì)酒精和見不得光的毒品交易,如果跟老板對上暗號,還可以獲得進入地下二層的機會,在黑市中買到更多違禁物品。

    酒吧里正是熱鬧時分,幾名舞女站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跳著鋼管舞,身上只余三點式情趣內(nèi)衣,胸脯大得夸張,屁股也肉感十足,輕易挑起臺下觀眾們的性欲,令他們起哄大叫,狀若瘋狂。

    別誤會,這些舞女當(dāng)然不是珍稀的Omega,而是經(jīng)過手術(shù)和激素改造的Beta。

    奶子里塞著大號假體,屁股上注射了不少玻尿酸,再加上激素的作用,本來乏善可陳的第二性征立刻得到凸顯,看起來和Omega們一樣誘人。

    看客大部分都是Beta,其中也夾雜了幾個過來尋刺激的Alpha,但蘇瑛這樣的Omega絕無僅有。

    因此,她剛進入酒吧,便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蘇瑛對無數(shù)不懷好意的目光視而不見,徑直走到吧臺,點了一杯血腥瑪麗,屈指向杯身上敲擊三下,示意調(diào)酒師將老板叫出來。

    長得人模人樣的Alpha過來搭訕,嗅了嗅她身上淡得幾不可聞的信息素,拿不準(zhǔn)她有沒有被人標(biāo)記過,便試探道:“美女一個人?”

    蘇瑛嘴角勾起笑容,媚眼迷離,斜斜瞥了他一眼,將男人誘得神魂顛倒,大手不老實地爬上吧臺,探向她的手臂。

    下一刻,一把鋒利的匕首精準(zhǔn)插進他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縫隙,把他驚出一身冷汗。

    蘇瑛輕啟朱唇,吐出一個字:“滾�!�

    男人的臉色變了幾變,灰溜溜離開。

    一杯酒喝完,老板終于現(xiàn)身,確認(rèn)過暗號之后,將蘇瑛帶到角落,打開第二扇門。

    為了避免留下交易記錄,黑市里只收現(xiàn)金。

    蘇瑛將深黑色的旅行包放到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面前,壓低聲音道:“我要一百瓶紅藥水�!�

    “紅藥水”,指的是抑制Omega發(fā)情的禁藥。

    中年男人掀了掀眼皮子,問:“怎么要這么多?”

    事實上,基地中發(fā)育成熟的Omega有近三百人,而一瓶抑制劑只能維持一個月,一百瓶根本維持不了多久。

    蘇瑛拉開旅行包的拉鏈,給他看里面紅彤彤的鈔票:“賣不賣?”

    有錢能使鬼推磨,中年男人難免意動,想了想從身后拿出一個行李箱交給她,又道:“你給的錢太多了�!�

    “不多。”蘇瑛拉著箱子往外走,“剩下的是封口費�!�

    她還沒走出巷子,便被幾名衛(wèi)兵攔住。

    “站住,箱子里裝的什么?”當(dāng)先的那一個搶過她手里的箱子,蹲在地上準(zhǔn)備打開,“有人舉報你進行非法交易�!�

    蘇瑛看見拐角處有一個男人探頭探腦,赫然就是方才在酒吧碰了一鼻子灰的Alpha,忍不住冷笑,亮出虞家的印信。

    衛(wèi)兵們明顯猶豫起來,有人勸道:“是虞議員家的人,要不算了吧?”

    酒吧每個月都會給他們繳納不少保護費,鬧得太難看,難免傷了和氣。

    拿著箱子的人卻有些軸,道:“別的禁藥也就算了,她一個Omega跑到這種地方,萬一是要買……”

    他打開箱子,眼睛忽然睜大,嘴角微微抽搐。

    里面躺著好幾瓶奧地那非——作用大抵相當(dāng)于“偉哥”,可以幫助Alpha改善陽痿和早泄的癥狀。

    “她剛才說……她是誰?”那人抬頭看向隊友。

    另一人也看清了藥名,對身材火辣的蘇瑛報以同情又惋惜的眼神,低聲道:“是虞少將的新配偶,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想不到虞少將年紀(jì)輕輕,英俊瀟灑,在床上竟然這么不給力,真是給他們Alpha丟臉。

    蘇瑛接過箱子,等衛(wèi)兵們走遠后,方才折回小巷,從公共衛(wèi)生間的雜物室里取出抑制劑,抄近路回去。

    這天晚上,參加同僚聚會的虞優(yōu)曇中途折返,三兩步?jīng)_上二樓,將睡得正香的蘇瑛一把拽起,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她:“你到底搞了什么鬼?為什么他們一個個都在背地里說我不舉?”

    “哎呀!煩不煩?”眼罩被虞優(yōu)曇扯掉,蘇瑛不大高興地適應(yīng)刺目的光線,“我去買抑制劑的時候,順便買了幾瓶奧地西非掩人耳目,我也沒說是給你用的啊,誰讓他們胡亂猜測。”

    虞優(yōu)曇被她氣得要瘋,恨恨地戳著她的額頭:“你想想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你買那個玩意兒,他們當(dāng)然會猜到我身上!”

    蘇瑛懶懶地看了眼她的下身:“其實他們也沒猜錯,你本來就不舉啊。”

    虞優(yōu)曇瞪了她一眼,偏又拿她沒辦法,少不得認(rèn)下這個污名,把軍靴脫下,重重摔在地板上,走進浴室洗漱。

    蘇瑛走了困意,長長地打了個哈欠,拿起床頭的白色盒子,赤著足走到浴室門口,推開一條縫隙,將盒子遞進去:“喏,送你的禮物。”

    虞優(yōu)曇愣了愣,伸手接過,打開看時,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件淺粉色的女式睡裙。

    領(lǐng)口和袖口綴著精致的白色蕾絲,布料如水一般光滑,她換上之后,用細(xì)細(xì)的腰帶不甚熟練地打了個蝴蝶結(jié),看著鏡子里女人味十足的自己,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做過這樣女性化的裝扮了。

    壓抑天性,放棄興趣,遠離諸多美好的事物,扮演父親心目中最理想的繼承人,時間久了,面具便深深地刻入五官之中,讓她忘記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蘇瑛不知道什么時候推開了門,倚在門框上流氓地吹了聲口哨,贊道:“好看�!�

    女性并不總是和軟弱掛鉤,溫柔、可愛、性感這一類的形容詞,和堅韌、強大、正直也不沖突。

    這世道已經(jīng)足夠艱難,偶爾還是要留一線縫隙,給自己松口氣吧。

    周五下午,蘇瑛如約來到“遇見”咖啡廳,收到了祝真留給她的紙條。

    扣扣號:夢中星沙盒游戲(無限流,1V1)文明社會(30)兔人

    文明社會(30)兔人

    按照紙條上的請求,蘇瑛回去準(zhǔn)備了一大包食物和日常用品,換上便服,等待夜深人靜時前去跟祝真會合。

    這天,虞優(yōu)曇回來得很早,雪白的手套上沾滿鮮血,剛洗干凈手,便從蘇瑛的手包里摸出一支煙點燃,接連吸了好幾口。

    “怎么回事?”蘇瑛察覺到不對,出聲詢問。

    虞優(yōu)曇搓了搓臉,道:“出了件兇殺案。前幾天彭上將不是出意外死了么?國王命令何中將暫時代替他的職位,今天下午,我們幾個同僚去何中將家里匯報工作,發(fā)現(xiàn)他死在臥室狹小的鐵籠里,四肢被反向折斷,生殖器被什么尖利的東西齊根撕裂,塞到了嘴里。”

    這樣殘忍的虐殺方式,單是聽著便令人毛骨悚然。

    “抓到兇手了嗎?”雖然覺得大部分Alpha都作惡多端,死有余辜,蘇瑛還是出于好奇問了一句。

    虞優(yōu)曇搖搖頭,沖了杯熱熱的黑咖啡:“嫌疑人倒是有一個——何中將養(yǎng)了個兔人做性奴,聽說那兔人身形小巧,性情乖順,倒比陪在他身邊的Omega還要受寵些。不過,你也知道那些高官的變態(tài)手段,自從完全馴服兔人后,他便常常帶著她參加大大小小的宴會,向別人展示她的諸多美妙之處,同時恬不知恥地邀請好友一起分享,將兔人折磨得遍體鱗傷�!�

    出于對受害者的同情,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做出個鄙視的表情。

    “可是……以兔人的體力,應(yīng)該做不到這種事吧?”作案動機雖然充分,但蘇瑛見過兔人,每一個都是嬌嬌小小的,身高還不及她的腰,力氣又弱,怎么可能制服年富力強的軍人?

    “不好說�!焙攘税氡Х�,虞優(yōu)曇從親眼目睹血腥現(xiàn)場的驚悸中恢復(fù),“據(jù)管家說,何中將從昨天晚上進了臥房之后,一直沒有出來。我們幾個合力把門鎖撬開,除了何中將的尸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兔人的蹤影,房間和院子也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

    她轉(zhuǎn)移了話題,指指床上的行李箱:“打算出去?”

    蘇瑛點頭道:“出去辦點兒事情�!�

    虞優(yōu)曇吃過晚飯,開車將蘇瑛送到彭上將的別墅附近,分辨過方位之后,露出幾分詫異。

    “你那個朋友……我記得分配給了彭上將的副官�!彼龑ψU孢有些印象,這會兒見蘇瑛神神秘秘的,很快將碎片化的信息串了起來,“聽說彭上將遇害的那天,有一名Omega被斗獸場的怪物擄走,江副官已經(jīng)在都城搜尋了好幾天,我還以為失蹤的是彭上將的遺孀,難道是……”

    蘇瑛也不了解具體情況,對虞優(yōu)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將汽車停在隱蔽的角落,獨自一人拉著行李箱避開路人,按照紙條上的信息找到虛掩著的后門,偷偷溜進別墅。

    頂樓漆黑一片,她輕叩房門,等了足有兩分鐘,方才見到熟悉的隊友。

    祝真穿著條黑色的短裙,頭發(fā)在腦后扎了個低馬尾,臉頰紅撲撲的,看起來非常健康。

    將蘇瑛放進門,她張開手臂給了蘇瑛一個大大的擁抱,聲音里帶著喜悅:“謝謝蘇瑛姐姐,你再不來我們就要餓死啦~”

    “我們”?

    蘇瑛習(xí)慣性地擼了擼她的腦袋,往寬敞的客廳看去,眼睛還沒適應(yīng)昏暗的光線,什么也看不清。

    “真真,到底出了什么事?聽說江天策在四處找你,你為什么要躲在這里?”蘇瑛問道。

    聞言,祝真的臉紅了紅。

    不分晝夜地和封紹纏綿了一個星期之久,她的發(fā)情期終于平安度過,可封紹的神智并未恢復(fù),不僅如此,他還對性愛上了癮,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嵌在她的身體里。

    她昨天下午只出去了一個小時,他便表現(xiàn)出強烈的不安,剛一進門就把她的裙子推高到腰際,按在門后重重插了進來,一邊抽送一邊咬住她的后頸,“嗚嗚嗚”叫得很委屈。

    這樣的狀態(tài)下,采購日常所需之物根本不現(xiàn)實,她只能向蘇瑛求助,同時約對方過來,針對眼前的麻煩事盡快商量出一個章程。

    祝真牽著蘇瑛的手,躡手躡腳走進臥室,手電筒發(fā)出的微弱光亮照出地毯上酣睡著的龐然大物。

    蘇瑛辨認(rèn)出怪獸的輪廓,汗毛聳立,脊背生涼,下意識倒退一步,喚出吞噬獸以自保,聲音變得尖銳:“這是什么鬼玩意兒?”

    祝真聞言情緒有些低落,低聲將封紹的遭遇說了,苦笑道:“我知道這聽起來很匪夷所思,但他確確實實就是阿紹。天策哥畢竟在軍隊里,我沒有把握他會相信我的話,站在我們這邊,所以只能暫時躲著他,蘇瑛姐姐,你愿意幫我們嗎?”

    蘇瑛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點了點頭:“咱們是一個團隊,分什么你我?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她聞到空氣中殘留的歡愛氣味,話題變歪:“畸形Alpha具備正常的生育能力嗎?你們倆可別在這個副本里造出小朋友�!�

    祝真的臉漲得更紅,不好意思地?fù)狭藫蠞L燙的耳朵尖:“我、我跟別人打聽過,應(yīng)該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封紹聽到了她的聲音,在地上打了個滾兒,翻身爬起,四肢著地走到她面前坐下,伸出舌頭討好地舔了舔白嫩的臉,有些好奇地看向蘇瑛。

    這么近距離地和充滿巨大破壞力的怪物對視,彪悍如蘇瑛也覺得渾身發(fā)毛。

    她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和封紹打了個招呼,意料之中的,沒有收到任何回應(yīng)。

    判斷出蘇瑛沒有敵意,封紹的精神重新松懈下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腦袋伏下去,貼著祝真的腰一下一下地蹭,又輕輕叼著她的裙擺往后拉,打算把她帶回窩里睡覺,如果能像昨晚那樣,把兩根生殖器都插進她身體里,多干一會兒再睡,那就更好了。

    祝真面紅耳赤,頗為狼狽地緊緊護住自己的裙子,小聲訓(xùn)斥他:“阿紹,你別鬧!我這會兒有正事!”

    封紹委屈地松開嘴,兩只爪子抱住自己的頭,渾身充滿低氣壓,卻敢怒不敢言。

    難得看到素來冷靜睿智的男人表現(xiàn)出這副小孩子的模樣,蘇瑛樂不可支,笑了好一會兒,方才在祝真的嗔怒聲中端正神色,道:“還是剛剛那個問題,你現(xiàn)在是什么打算?”

    “我想離開這里�!弊U孀叩酱皯暨叄饷婵戳艘粫䞍�,轉(zhuǎn)過頭回答道。

    蘇瑛挑了挑眉:“我也考慮過這件事,不過不太好操作。且不提封紹塊頭這么大,很難掩蓋行蹤,就算順利出城,也會遭到通緝和追殺�!�

    她不可能受孕,因此在虞優(yōu)曇身邊最多待上六個月,這段時間內(nèi),必須找到脫身之法。

    可Omega太過稀有,想要單槍匹馬地逃離天羅地網(wǎng),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以前不可能,現(xiàn)在卻不一定。”祝真引蘇瑛來到窗前,“和阿紹相認(rèn)之后,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按理說,系統(tǒng)給我們分配的角色不一定相同,但面臨的難度卻是大致相等的。然而,我和你成為任人魚肉的Omega,天策哥成為獲得優(yōu)待的Alpha,阿紹卻變成斗獸場的怪物,飽受折磨。所謂的‘煉獄模式’,不應(yīng)該選擇性對付一部分人,卻放過另一部分�!�

    “直到阿紹的身體完全恢復(fù),我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怪事�!彼斐鍪置嗣饨B的頭顱。

    封紹心領(lǐng)神會,伏下上半身,對著窗外幽深的小巷發(fā)出幾個古怪的音節(jié),像在吟唱詭異的歌謠,又像在念什么古老的咒語。

    漆黑的夜色里,有幾道紅光幽幽閃爍,緊接著,更多紅光出現(xiàn)。

    那是一雙雙通紅通紅的眼睛。

    幾個渾身浴血的獸人從草叢里走出,體型不大,有貓人、鹿人、狐人,她們的表情不再溫馴,而是充滿嗜血的兇戾,牙齒外露,像是隨時都會撲過來,將獵物扒皮去骨。

    獸人的最后面站著一個兔人,長長的耳朵警惕地豎起,雪白的毛皮被血液染紅,她咧著三瓣嘴,慢條斯理地舔著前爪,抬起頭和蘇瑛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扣扣號:夢中星沙盒游戲(無限流,1V1)文明社會(31)謀劃

    文明社會(31)謀劃

    再往后面看,被高大樹木掩映著的地方,趴臥著許多食肉類獸人,無一不是兇相畢露,虎視眈眈。

    蘇瑛粗略地估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獸人足有二三百之眾。

    她盯著那個詭異的兔人,將對方和虞優(yōu)曇描述的兇案聯(lián)系到一起,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向祝真:“這是怎么回事?”

    祝真又摸了摸封紹的腦袋,封紹聽話地叫了幾聲,獸人們?nèi)绯彼阃藚s,轉(zhuǎn)瞬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從斗獸場逃走的時候,阿紹就表現(xiàn)出了和獸人交流的能力,當(dāng)時我沒有多想,可隨著他的身體一步步痊愈,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弊U媪瞄_封紹身上穿著的、她用好幾件T恤拼湊而成的上衣,給蘇瑛看他強壯到夸張的腹肌,“他好像一直在進化,體能變得越來越強,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和那些獸人之間的相處,也從簡單的交流演變成絕對的壓制和號召�!�

    “斗獸場的食肉型獸人們逃出牢籠之后,并不肯回到他們的故鄉(xiāng),而是一直在這座別墅附近徘徊,時不時還會偷一些生肉放在后門,似乎是把阿紹當(dāng)成他們的王來供奉�!弊U婧ε卤蝗税l(fā)現(xiàn)她們的行蹤,不得不每天早早起床收拾殘局,把牛肉豬肉帶回來煮熟,給封紹加餐,至于一些分辨不出來源的肉,則原樣送回樹林里,好聲好氣地勸獸人們收回去�?劭�:f二三零二零ff六九四三零

    蘇瑛吹了聲口哨,道:“牛逼。”

    祝真卻表現(xiàn)出擔(dān)憂:“如果單是這樣也就算了,可問題是——我懷疑阿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反過來影響獸人,增強他們的能力�!�

    蘇瑛若有所思,神情變得嚴(yán)肅了些:“你的意思是說……那些性情溫順的食草類獸人忽然擁有了暴起傷人的本事,都是拜封紹所賜?”

    祝真點點頭,看著封紹充滿迷茫的雙眼,有些難過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食草類獸人是從前天晚上開始加入大部隊的,昨天早上,我從電視里看到好幾起獸人犯下的兇殺案,每一起的作案手段都很殘忍�!�

    “隨著體能的恢復(fù),阿紹的自我意識好像又變得薄弱,像一只真正的野獸一樣暴躁易怒,相對應(yīng)的,那些獸人也變得暴虐嗜血,充滿攻擊性�!弊U骈L長呼出一口氣,強行打起精神,“蘇瑛姐姐,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從可行性方面來說,這么多獸人足夠組成一支戰(zhàn)斗力強悍的隊伍,我們完全可以借著他們的力量殺出重圍,找個易守難攻的地方做為據(jù)點,捱過這剩下的十一個月�!�

    “從必要性來講,萬一阿紹的能力進化是無止境的,繼續(xù)留在這里,不僅會刺激獸人們?yōu)E殺無辜民眾,鬧出的動靜太大,還會變成活靶子,遭到軍隊的剿殺。”

    “等等�!碧K瑛忽然打斷她,“真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封紹真的像這樣不斷進化,整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

    未開化的獸人們獲得強悍的體能,在街上四處橫行,更極端的情況下,普通的Beta乃至Alpha、Omega都會受到影響。

    所有生命陷入混亂的戰(zhàn)爭中,不死不休。

    沒有一人能夠幸免。

    這樣可怕的能力,和極度悲慘的遭遇,降臨在同一人身上,構(gòu)成所謂的公平。

    而封紹本人,成為這場煉獄游戲的最大boss,成為將所有人送上死路的幕后真兇。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魔王”的稱號,真是名符其實。

    蘇瑛不寒而栗,拽住祝真的胳膊:“真真,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把握像這樣一直牢牢控制住他?”

    能夠束縛魔王的唯一韁繩,握在祝真手中。

    萬一魔王徹底失去神智,整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的可怕景象,蘇瑛想都不敢想。

    祝真聽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抿了抿唇,道:“我相信阿紹�!�

    她頓了頓,目光中流露出決然:“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親手殺掉他,然后陪他一起死�!�

    如果封紹擁有清醒的意識,一定不希望自己手上染滿同類的鮮血。

    封紹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嗚嗚”了兩聲,趴臥在她腳邊,舌頭舔了舔光潔的小腿,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蘇瑛猶豫片刻,想起地下避難所那四百多名Omega,喃喃道:“或許我們可以干一票大的。”

    “什么?”祝真沒有聽懂。

    “我叫個人過來一起商量�!碧K瑛面朝虞優(yōu)曇所在的方位,“布谷布谷”叫了幾聲,一身軍服的少女果然下了車,朝這邊走來。

    進門看見異于常人的封紹,虞優(yōu)曇面露驚訝之色,在蘇瑛的解釋下很快接受了這一切,眼睛里迸出亮光。

    蘇瑛將虞優(yōu)曇的真實身份和幾百名Omega的事情對祝真和盤托出,低聲分析眼前的局勢:“獸人和Omega加起來差不多有一千個人,現(xiàn)處都城的Alpha有一萬多個,除去各行各業(yè)的文職人員,位于軍隊之中、具有戰(zhàn)斗能力的大約有……”

    她看向虞優(yōu)曇,虞優(yōu)曇適時接話,報出個相對準(zhǔn)確的數(shù)字:“四千到四千五之間�!�

    一千對四千五,不能說擁有勝算,至少實力差不再那么懸殊。

    更何況,她們還有封紹這么一張王牌。

    祝真聽出她是打算出奇制勝,一舉推翻國王的政權(quán),有些意動,道:“奪下都城的控制權(quán)不是不可能,只是,這其中一定會出現(xiàn)大量傷亡。而且,周圍的七八個城市收到消息都會派兵過來攻打我們,這注定是一場持久戰(zhàn)�!�

    說歸這樣說,可都城擁有最先進的軍事武器和防御系統(tǒng),她們以這里為據(jù)點,確實比逃到荒郊野嶺要安全一些。

    虞優(yōu)曇顯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聞言點點頭,道:“流血和犧牲在所難免,我那里的Omega都具備這樣的覺悟。”

    她們被親人拋棄、被丈夫背叛,失去了母親、姐妹和子女,在不見天日的地底蟄伏了那么多年,等待的就是報仇雪恨的機會。

    “至于獸人,我想,他們應(yīng)該充滿了殺戮的欲望,正好可以借由這場戰(zhàn)爭發(fā)泄出來�!碧K瑛看向眼眸猩紅的封紹,嘆息了一聲,“對于封紹也是一樣,真真,堵不如疏,總這么拘著他,早晚有一天會失控,不如讓他用自己的能力對付那些Alpha高官,反正他們也是死有余辜�!�

    幾個人正說著,忽然聽到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祝真和蘇瑛對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警惕。

    那個人鍥而不舍地敲了好一會兒,見始終沒有人過來開門,竟然拿出鑰匙,插入鎖孔旋轉(zhuǎn)。

    祝真神經(jīng)緊繃,封紹受到她的影響,也擺出攻擊姿態(tài),頭顱壓低,后背弓起,兩條粗壯的大腿彎曲蓄力,喉嚨里發(fā)出“嗚嚕嗚�!钡耐{聲。

    虞優(yōu)曇則從腰后拔出手槍,利落地將子彈上膛,手指虛虛壓住扳機,對準(zhǔn)房門。

    大門緩緩?fù)崎_一條縫隙,曼妙的人影閃身進來。

    她穿著黑色的半透視裝,胸口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腰部鏤空,毫不吝嗇地展露出大片雪白肌膚,長裙是高開叉設(shè)計,一條渾圓的白腿從縫隙里探出,踩著只銀光閃閃的高跟鞋。

    女人撩開頭上的薄紗,露出張風(fēng)情萬種的臉,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和巨大恐怖的異獸時,沒有露出任何懼色,而是慵懶地舉起雙手,笑道:“別緊張,我不會告發(fā)你們的,正相反,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你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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