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宋律與宋祁年雖說不對付,但也是有血緣的兄弟,哪里是他能對付的。
到了晚飯,季知穿上衣服乖乖跟在兩個男人后面下樓用晚飯。
飯桌上,季知面對自己不喜歡吃的蔬菜,面露不滿,但也不敢把菜挑出去。
宋祁年見狀,叫秋姨重新上了兩道菜。
“不喜歡就不吃,何必勉強�!�
宋律不贊同皺起眉,最終沒說什么,默許了這件事,秋姨這才去廚房端了兩道季少爺平時喜歡的菜。
季知心虛低下腦袋,他在想,若是秋姨知道了自己和宋家兩兄弟的關系,恐怕要討厭自己了。
同時,他又擔憂自己的未來。
兩兄弟的脾氣都一樣壞,自己免不了要挨打挨肏,日子恐怕比性奴過得還苦。
伺候男人晨起挨罰抽嫩逼口交主動拿塞子堵逼
天剛亮的時候,身心疲憊的季知就被嗡嗡震動的按摩棒弄醒了,他翻了個身,抱住身旁男人的手臂,黏糊糊撒嬌。
“不舒服...”
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發(fā)出微弱的哼叫,季知夾了夾腿,有些不滿,昨夜他伺候宋律的時候,壞脾氣的男人故意往腫嘟嘟的宮腔撞,害得他連著潮吹了幾次,噴到都沒水了。
如今宋律連個安穩(wěn)覺都不愿讓他睡,這讓季知更不高興了。
奈何他在家里沒有地位可言,只能忍氣吞聲,承受主人們的玩弄。
自從宋家兩兄弟達成了協(xié)議,季知在宋宅的日子愈發(fā)難熬,白天學規(guī)矩,晚上就要服侍男人,嫩屄沒一處好地方,肥腫的可憐。
宋律很享用小狗的撒嬌,他伸手把季知攬進懷中,捏了捏小狗的臉蛋兒,聲音磁性沙�。骸坝滞艘�(guī)矩?”
尚不清醒的季知在聽見這話時,打了個激靈。
他咽了咽口水,渾身僵硬:“沒忘�!�
宋律可沒有宋祁年那般好糊弄,一旦季知犯錯,屁股上少不了巴掌戒尺,打得他連連求饒。
在腦袋里掙扎一番的可憐小狗乖乖爬起來,鉆進被窩里,主動伺候男人晨起。
溫熱濕潤的口腔裹住肉莖,季知老實舔舐著,絲毫不敢放松,每一下都捅進咽喉中,幾乎要含不住了,一陣接著一陣干嘔,即使是這樣,他依舊不敢把東西吐出來。
因為他清楚的明白惹怒男人的下場。
要是擱從前,季知怎么會愿意伺候,早就甩臉子不干了,但在宋律面前,他乖得更小貓一樣,男人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至于原因,自然是被收拾慘了。
最開始季知又哭又鬧,不肯同時伺候宋家兩兄弟,他跪在男人面前求饒,說自己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乖乖伺候。
宋律只是捏著他的下巴,聲音冷淡:“這不是你自己選的路么,小婊子�!�
那幾日季知屁股上的巴掌印就沒消散過,每當紅痕散去,宋律就會把季知捉到房間里狠狠責打,保證肥潤的屁股每一處都是紅撲撲的,夜里也不會顧忌季知的傷痕,強硬掰開他的腿肏弄。
手指粗的馬鞭抽在嫩屄上,再用磨好的竹板一下一下責罰臀肉,不論季知如何哭鬧,宋律都沒有半分心軟。
最后,季知認錯,抽噎著在宋家兩兄弟擬定的主奴協(xié)議上簽字,并保證自己不會再去勾引別的男人。
至此,季知對宋律的畏懼刻進了骨子里。
手掌摸到腿間,果不其然是水盈盈一片,宋律抬手抽了兩下,罵道:“都濕透了,就這么爽?”
季知委屈,他的身子向來敏感,之前當主播時就能夠輕松潮吹,更何況男人平時就很喜歡看他噴水,眼下竟然為了這事罰他。
男人每抽一下,季知的身軀都跟著哆嗦兩下,肥膩膩的肉屄擠出了更多淫液,有些黏糊糊掛在上面,有些則順著腿根兒滴落在床單上。
等宋律玩夠了,拍了拍肥臀。
季知乖乖把肉莖吐了出來,爬著轉過身,撅起屁股,纖細的手指搭在肥屁股上,努力把嫩屄掰開,等待主人的肏弄。
捅進去的那一瞬間,可憐的小狗猛地往前一撲,幾乎要受不住男人肏弄的力道,但由于害怕,身子晃動兩下后老實跪好。
“嗚啊——”
潮吹來的猛烈,雙腿打著顫,眼前就要到達頂點,耳邊傳來宋律冰冷的聲音。
“誰準你噴水的,憋著�!�
季知嗚咽,哭得雙頰通紅,他生生忍住潮吹,屁股抖得跟篩糠一般。
可主人不許他噴,他再難受也必須忍著,否則接下來的日子就別想好過了。
嫩屄裹著肉莖,強烈的欲望使得季知一遍又一遍哀求宋律,他晃動肥屁股,主動往男人的肉莖上坐,平時鬧性子不肯吞完,此刻恨不得全部吃進去,只求主人給他一個痛快。
肉莖捅開宮腔,碩大的龜頭在里面肆意磨蹭,季知瞬間癱軟了腰肢,他完完全全成為男人的性奴,沉浸在淫欲之中,雙頰浮上潮紅,嘴角流下津液。
滋滋的水聲聽得季知耳朵通紅,他趴在床上,整個人沒了力氣。
直到宋律爽夠了,盡數(shù)射在宮腔內(nèi),滾燙的精水兒讓季知渾身一哆嗦,雙眼無聲捧著肚皮,屁股高高撅起,生怕里面的濁液流了出來。
在這一刻,季知的身子到達頂峰,抖著屁股迎來了未經(jīng)允許的潮吹。
床單上是星星點點的透白黏液,季知慌了神,夾緊屁股跪在男人面前求饒。
“小狗不是故意的�!彼t著眼眶,一副楚楚可憐的乖模樣。
要是從前,宋律或許還會心疼他,但如今,只覺得季知欠管教,連主人的話都敢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