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秦桑......他不停的低喃,一次一次的在她身上發(fā)泄。
天大亮,周燕回緊了緊手里的軟玉溫香,眼睛還沒睜開,嘴角卻掛著少見的溫柔笑意。
懷里的人怯怯的動了動。
“小乖乖......”他低啞著嗓音,輕輕的喚,低頭蹭了蹭她,閉著眼尋到她的柔軟唇瓣,含在跟里逗弄。
可惜藥效只有幾個小時而已,周燕回嘆息一聲,放開了懷里的人,坐了起來。
小小的女孩子縮在他身旁,他不說話,她也不敢動。修長筆直的兩腿上青青紫紫,因為長時間的交歡,到現(xiàn)在還閉不攏,紅腫的兩腿之間一片泥濘,兩片粉唇顫顫的,張著一個小小的洞,濁白的液體順著淌下......
周燕回定了一會兒,聲音更為嘶啞,“你用這里的浴室,我去外面。”他說完下了床,裹上睡袍,叼了一根煙開門出去,吩咐阿忠,看著她吃了事后藥才能放她走。
秦桑......滿腦子都是秦桑,周燕回爺頭,用力的晃動了兩下,說什么人生意義,他周燕回人生,難不成還會有什么意義?
“老大!”他正糾結(jié)著索性放那丫頭走算了,一聲槍響,有守衛(wèi)的兄弟大聲示警。多年的逃亡生涯使得他對于死亡的氣息格外敏感,一瞬間就地一滾,躲了開來。
對方明顯有備而來,強有力的火力追著周燕回打。不過別墅里都是周燕回的心腹,訓(xùn)練有素,此時沉著冷靜的分工合作,很快,周燕回退到了別墅后門。
阿忠很快趕到,車門打開,就等周燕回上車。
周燕回不慌不忙,正要過來,忽然想到了什么,搶了身邊一個兄弟的槍,往別墅方向狂奔。
阿忠立馬想到是秦桑還在別墅里的緣故,想攔住他也來不及,怒的低吼一聲,拔了槍帶了已經(jīng)準備撤退的兄弟,再殺回去。
周燕回迎面遇上敵方火力,憑著對地方的熟悉和過人的身手,他穿過最短的捷徑,終于到了別墅最西邊,秦桑的方向。
一腳踢開房門,周燕回放心不少,房間里沒有被襲擊的痕跡。
“桑桑!”他低聲的喝,窗簾一閃,他立馬撲過去,揪在手里往外帶。
秦桑被嚇蒙了,劇烈的掙扎。周燕回心急如焚,外面都是兄弟在用命來替他擋,他耗不起。“別怕,有我在。他強行把她夾在腋下往外沖,秦桑咬著他腰側(cè)的肉,發(fā)著抖哭著。
對方越來越逼近,秦桑拖慢了周燕回的速度,從一個柱子到另一個柱子,他慢了一步,槍聲頓時密集。他死死的伸手把她抱在懷里。
“桑桑,想想李微然,如果你還想見到他,勇敢一些!”事關(guān)生死,周燕回必須勇敢而殘忍的承認:李微然才是那個能激發(fā)秦桑求生力量的人。她只為了他而勇敢活下去。
秦桑果然漸漸的鎮(zhèn)定下來,拍拍他示意自己可以下來走。周燕回在漫天的彈雨里回首看著身后的小女人,顫栗著,含著淚,卻仍試圖堅強。
“小心!”周燕回眼角瞥見屋頂狙擊手,伸手去拉秦桑,一顆子彈擦著秦桑剛才奔過的柱子而過,她咬咬牙,繼續(xù)跟著周燕回往外走。
假山后面有耀眼的東西一閃,秦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聽從了當下的本能,往前撲倒了周燕回。那顆子彈便堪堪射過心臟的位置,射進了周燕回的肩頭。
黑色的防彈車在地上留下一個長長的黑色剎車痕跡,周燕回臉色煞白,中彈的左手垂著,右手手摟著秦桑,連武器都舍棄了,在漫天的彈雨里,終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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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車,揚長而去。
不到兩分鐘,對面呼嘯而來一長列車員的車隊,都是和周燕回手下一樣的裝束。周燕回捂著傷口冷冷的笑,前座上的阿忠報告說后援已到,怎么收拾來襲者。
他慢條斯理的撕開袖子包扎傷口,“先圍住,把里面的我們的人救出來。然后——前天到貨的那批重量級的家伙還沒動,拿出來讓兄弟們熟悉熟悉手感�!�
“動靜會不會太大?”阿忠有所暗示的撇了眼秦桑,意思是擔心梁氏知道了,關(guān)注起來,會不會查到秦桑在他手上。
周燕回毫不在意,笑的咧出一口森森的白牙,“沒關(guān)系,一個活口都不要留�!�
阿忠沉默,轉(zhuǎn)身轉(zhuǎn)達命令。
秦桑手腳發(fā)軟的,身不由己的偎在周燕回懷里,沉默的渾身顫抖著�!爸苎嗷�......我想吐......”她冷汗涔涔的閉上眼睛,無力的說。
周燕回笑著把她從懷里撈出來,往窗邊推了推,開了一點點窗戶縫隙,涼風(fēng)吹來,她臉色好一會兒才沒那么難看。
“害怕?”周燕回利落的取過車上備著的藥箱,熟練的止血,他把襯衣的整個袖子撕掉。子彈射出時的高溫使得傷口附近的皮肉焦黑,鮮血模糊在上面,更為惡心。
“看到了?這就是我的生活,”周燕回拿消了毒的鑷子伸進傷口里摸索子彈的位置,聲音因為劇痛而有一絲的顫抖,可是他的表情依舊很輕松,涼涼的輕松,“秦桑,我經(jīng)歷著這些,你又如何能夠要求我像你一樣,去愛誰�!�
秦桑白著臉,伸手接過周燕回手里的繃帶,克制著顫抖的手指,給他暫時包住傷口,把血止住。
“如果是正常的生活環(huán)境,我們又怎么會長成這樣的人?”秦桑聲音有些啞,大概是驚嚇過度,“燕回,謝謝你救我�!�
周燕回不語,看著她的眼神幽然深邃。
“朋友之間不用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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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回養(yǎng)傷的地方是遠郊的一處園林。
秦桑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C市住了這么久,竟然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座堪稱文物的園林存在。
周燕回好笑的看著她整天整天的在院子里逛,對著后院的荒落池塘落淚,在曲折回轉(zhuǎn)的走廊里赤足一步步走。
閑來無事,她把未去成江南的遺憾通通用在翻新院子上面。
可憐周燕回手下一幫兄弟,被她當成建筑工人使喚。院子里的十二間房,布置成十二種風(fēng)格,各有各的主題顏色。最后還由秦桑小姐一一親手題名。
燕字回時——周燕回住的房間里,秀氣的小楷提在匾額上,阿忠看的直撇嘴礙于老大連殺人放火都能縱著這禍害,他沒敢說他學(xué)過李清照的那首詞。
一切收拾停當那天,秦桑執(zhí)意在院落中央擺張小桌子,喝起了喬遷酒。
“其實——”周燕回猶猶豫豫,“秦桑,我發(fā)現(xiàn)你有點——點點,”他加重語氣,因為秦桑薄怒的眼神已經(jīng)描了過來,“一點點的矯情。”
秦桑攏著青瓷的酒杯,微醺的臉龐明艷不可方物,她拿筷子敲桌上狼藉的杯盤,“他也這么說過,可是他說,他就是喜歡我矯情的小樣子。”
周燕回最煩她炫耀她家微然,頓時呻吟一聲,別過臉去舉杯,被秦桑一把奪下,“以為我真醉了么?!不許偷喝酒!”她把他手里杯子換成原來那個裝著白開水的杯子,周燕回長嘆一聲。
自那句“朋友”之后,兩人打成一種雙方心知肚明的默契。她明白了自己沒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救贖他,而他懂得了,他被救贖的方法,不是得到她的肉體。
秦桑至少說對了一點,他們是同一類的人——自私冷漠,但是好在悟性不錯。所以秦桑被李微然感動。周燕回,愿意去試一試所謂的人生。
深夜,園子里燈火點點。秦桑喝的半醉,趴在周燕回背上,行走在蒙蒙細雨之中。
周燕回左手有傷,彎著腰,右手托著她,慢慢的走。秦桑在他背上說說笑笑唱歌,自得其樂。
軟綿綿的細雨漸漸的密了,遠處的燈火有些霧蒙蒙的感覺。雨絲輕柔的撫上周燕回的臉,沾在他唇上,軟了他的心腸。
“桑桑......”周燕回心頭有尖嫩的小草破土,癢癢的,“你......不如陪著我?我們?nèi)ソ�,好不好?�?br />
他剛說完,背上正在低語著什么的秦桑忽然停下來,他瞬間就后悔了。如果真的愛她,就該放她幸福,讓她回到那個喜歡她小矯情的男子身邊去。如果還是要做以前那個周燕回,那么——何必非得是她呢?
那夜的細雨,在周燕回后來的回憶里,有些初雪的純凈感覺。
秦桑搖頭,撥浪鼓似的,卷卷的頭發(fā)散在他臉上,酥酥癢癢。他的心因為她的拒絕而一松。
秦桑跳了下來,明亮的雙眼在細雨里仿佛夜明珠,她對著他粲然一笑,笑容融入迷蒙夜色,安純美好,在周燕回的一生里都留下了青色的淡香。
她興高采烈的站在小池塘的邊邊上,仰頭看了天空許久,忽然的低頭,笑容里帶了些狡黠,比劃著胸口,她問他:“你看見了什么?”
周燕回摸著下巴,故作研究狀:“尺寸小了點,不過,手感不錯�!�
他說完了自己笑了出來,秦桑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往前走。
頭發(fā)漸漸濡濕,衣服上有了雨水的味道,周燕回擔心她酒后一下子栽進池塘去,不時的伸手扶她一把,秦桑“咯咯”的笑,這是大概全世界最美最遺憾的一個雨夜。
“桑桑,你......剛才說胸口上有什么?”
“李微然,一撇,S�!�
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是你一經(jīng)遇見就再不能割舍的。遇見之前,你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為了等待。而遇見之后,你所要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為了相守。
她不是你的“不能割舍”,所以燕回,敬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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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應(yīng)該》,將于十一月十一開文,顧明珠,容磊的故事,容二顧煙為重要配角。
敬請期待。
94秦桑低綠枝(下)[VIP]
李微然見識過各式各樣女人的各式各樣生氣,可唯獨秦桑,讓他前所未有的忐忑。
她也不吵,也不鬧,基本不拒絕和他用見面,不說任何和分手或者和好有關(guān)的話。用紀小四調(diào)笑的話來形容就是——非暴力,不合作。
李微然只覺得百爪撓心肝肺俱癢。
平靜的一天又過去,李微然在眾兄弟看好戲的嘲弄眼神里,收拾東西準時下班,屁顛屁顛的跑去秦桑那里獻媚。
秋意漸起,盛夏的浮躁被昨天早晨的冷空氣沖散,C市在晚霞滿天的傍晚一片安和。李微然把車停進地下停車場,出來時一只手捧著大束的睡蓮,一只手拎著盒子,里面是新鮮出爐的熱蛋撻。一路上有鄰居和他打招呼,有半大的男孩子追著他約他周末下午踢球,李微然微笑著一一應(yīng)答。
上了樓,從電梯里出來他就大喊“老婆開門”。秦桑穿著圍裙匆匆跑出來,他呵呵的傻笑,進門時偏頭在她臉頰上親一口。
吃完了晚飯,秦桑歪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李微然乖順的洗碗。整理了房間,拖了地,他端著水果盤子跑過來,把蘋果削好,切成小塊,和小小的銀叉子一起放在秦桑面前。他不喜歡看電視,坐在她身邊東摸西摸,無聊的看著窗外。
秦桑暗暗覺得好笑,面上卻仍是當他是空氣的漠然表情。
睡覺的時候,他賴著不走,她也不趕他。大大的松軟大床,他在小心翼翼的隔著她半個枕頭的距離,捱著她呼吸漸穩(wěn),他不安的翻了個身。
“睡不著?”黑暗里,秦桑忽然柔柔的開口問。李微然聽的一個激動,手上用了力,差點糖水這么繳械。
他拉好自己的內(nèi)褲,翻身快速的靠過去,溫香軟玉抱滿懷,他滿足的嘆了一口長長的氣,“桑桑......”
秦桑背對著他,立刻感受到臀部貼上來一根微微顫抖的火勢棒子,她仿若無意的動了一動,隔著薄薄的睡裙蹭了倔一下,耳邊聽到他強自忍耐的吸氣聲,她的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他細細碎碎的親著她的耳側(cè),把她涼涼的耳垂含進嘴里,鼻間的呼吸越發(fā)的熱喘,堅硬的身體貼的她更緊,可是她一言不發(fā),他也就只敢這么干巴巴的磨蹭。
“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錯......”他收的越來越緊,秦桑有些熱,聽著他在耳邊極快極低的數(shù)落自己的罪狀,她有些忍不住想笑。
會去怨恨的人,大概都是沒有愛到極致的吧?如果真的愛惜對方甚于自己,哪里有什么錯是不可原諒的呢?秦桑不懂別人會如何處理這樣一場糾結(jié),可于她而言,知道他是被下了藥的那一記刻起,她就沒有想過要在這件事上揪著不放。認識她之前,他一定也是有過別的女人的,更何況,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給了自己的左手就是右手,她秦桑沒圣女到要去追究他的貞操問題。
至于他對秦宋的忍讓,秦桑是傷心的,但是沒有耿耿于懷。她當初愛上的,不就是這個男子的純良么?
就像那時他發(fā)現(xiàn)她有婚約在身,冷然提出分手一樣,秦�,F(xiàn)在也是在嚇唬嚇唬他——真的分手,她哪里舍得呢?
愛情里多少的變遷和無緣,錯的都不是相愛本身。而只是,有時他放不下,有時她怯懦猶豫。就在時光不經(jīng)意的一轉(zhuǎn)意之間,多少愛侶從此成了分飛燕。所以如果真的是愛,那么請學(xué)會相互原諒。
真好,秦桑和李微然,都是深諳此道之人。
“桑桑?”李微然委屈的磨磨她的后腦勺,“你還要生氣多久?”
他的懷抱溫暖宜人,姿勢也剛剛好,秦桑有些昏昏欲睡,“明天天亮吧大概�!�
李微然當然沒想到她真的會給出一個確切時間,愣了好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了,鼻子有些酸。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秦桑卻漸漸入睡,好夢整晚。
真是可惜,秦桑錯過了名揚四海的五少爺七歲之后的第一次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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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小區(qū)的老人們一早就起來,打打拳聊聊天跑跑步。到了周末,知道上班的小年輕都要睡懶覺,老人們都約好了不出來晨練。所以周六的清晨,小區(qū)里安靜的只有鳥兒的清脆的叫聲。
秦桑醒時,被李微然貼的極近的笑臉嚇了一跳。
“早上好!”他迫不及待的親了她一口,“我的小寶貝。”
秦桑嘆氣,翻身過去繼續(xù)睡。他鉆啊鉆的附上來,從身后抱住她,“桑桑,桑桑,桑�!I# �
“你說醒了就不生氣的,”他輕輕的說,“我四點多就睡不著了。”
“我沒說過生你氣�!鼻厣�(cè)趴在床上,閉著落眼悠悠的說。
“那我們和好了?”
“和好?我們吵架了么?”
“沒有沒有!”李微然半個身體趴在她身上,連忙否認。
秦桑懶懶的伸腰,把他從身上推下去,“就是嘛!我也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還不至于親密到生氣的地步�!�
李微然“蹭”的爬起來,把她翻過來和他上下面對面,“你什么意思?!我們什么關(guān)系?”他急了。
秦桑懶洋洋的睜眼,“就——一般的關(guān)系啊�!�
“你......”李微然慌了,一把按住她,“一般關(guān)系的男女能躺一張床上�。�!”
“你自己上來的,我又沒邀請你�!�
“那別的男人躺上來你也就不反抗?”
“看心情以及需要�!鼻厣C榱艘谎勰橙讼律�,剛才蹭她時還一大包呢,現(xiàn)在嚇的都沒了。
李微然滿懷希望感恩了一夜,頓時被一瓢涼水從頭澆到腳,凍的話都說不出,胸口起起伏伏的,把她困在身下好一會兒,還是沒什么底氣,郁悶的翻身下床去了。
秦桑慵懶的卷起被子,欣賞他黑著一張俊臉忙來忙去,做早餐,洗衣服。
中午的時候,容巖打電話來約吃飯,李微然悶悶不樂的說了幾句就推了。大概是嗅到了他又吃癟的風(fēng)聲,接下來紀南和陳遇白安小離一一致電“問候”他,李微然惱火的把手機關(guān)了,重重往桌上一扔。
秦桑正盤腿坐床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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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響抬頭看了他一眼,他連忙的跑過來,“我不是跟你發(fā)脾氣,是容二他們太煩人了�!�
“哦”秦桑漫不經(jīng)心的翻書,隨口答了一句。
李微然看她還是這個樣子,不禁咬牙揪頭發(fā),在屋子里踱來踱去好幾趟,終于抓狂,跑過來“噗通”跪在床邊,抱著秦桑的腰沒皮沒臉的哀嚎起來,“桑桑要殺要剮你開口給個痛快話!別這么折磨我行么?”
秦桑把手上的書折起一腳做記號,拍拍他的腦袋,淡然的說:“我沒想殺你剮你,也沒想折磨你。”
“我求你了桑桑,別這么跟我說話,我這些天難受的死的心都有了!”李微然抱著她的腰不撒手。
“你把我雙手奉上推給秦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是死的心都有了?”秦桑聲音列冷,李微然卻來勁了,她終于肯說出來了,那就代表她愿意解決問題了。
“我這不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么?!我當時昏了頭了,以為你肯定嫌棄我,這輩子也不想看到我了,傷心絕望之下我就豬狗不如了......我真知道錯了!后來我不是追去了么!那天早上我就想,要是沒能攔住你,我立馬的后腳跟直飛日本把你哪怕硬搶回來!桑桑......我真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只有你嫌棄我,不要我,我再也不敢提分那什么了......桑桑,求你了,原諒我吧,要不是擔心你以后的性福,我現(xiàn)在就揮刀自宮以表決心!”
秦桑聽到這里再也繃不住,偏過頭去笑了起來。
李微然各種方法都試過了,無計可施走投無路之際時,發(fā)現(xiàn)她竟然吃這一套,越發(fā)無賴不要臉,把自己罵的一文不值,又是保證又是發(fā)毒誓,大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勢。
秦桑早就不生氣,只是要長長他記性,順便出口惡氣。折磨了他這么多天,她也覺得夠了。
世上沒有百分百的好男人,但是有經(jīng)得起誘惑的男人,她秦桑要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李微然絕對給得起也愿意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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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人說過的,男女吵架之后,最能泯恩仇的就是床事了。
可是李微然實在是可愛,一到晚上,寧愿等她睡著了,抱著她偷偷打飛機,也不敢求歡,就怕她懷疑他的誠意和動機。
所以連續(xù)一個禮拜,秦桑的睡夢里都充斥著某人的曖昧喘氣聲,偶爾她一個翻身,大腿不小心滑過他硬邦邦的某處,磨蹭一兩下,就在于聽到耳邊一聲壓抑的長嘆......
“桑桑,沒有毛巾了�!崩钗⑷辉谠∈依锎蠛啊�
秦桑從陽臺上收了干毛巾拿進去,他站在花灑底下,甩著頭發(fā)上的水,一臉的無辜,看的她心里直癢癢。
“流氓......”看到她笑,他皺皺眉,掩住重要部位,故作委屈狀。
秦桑笑著把干毛巾扔給他,他下意識的射了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媳婦兒,你虐待我!”李微然義正言辭的說。
秦桑嘆氣,把地上的那條撿起來丟進洗衣機,手里捧著的一堆干毛巾疊好了放在洗手池上方的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條出來,對他招招手,“乖,過來,我給你擦頭發(fā)�!�
李微然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過來,大喇喇的坐在馬桶上,任由她拿毛巾蓋著他頭,慢慢的揉。
秦桑洗完澡就換了睡裙,長度遮到大腿一半,李微然的目光從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短短一截水紅色裙邊,蓋在如玉凝脂的肌膚上,他口干舌燥起來。
秦桑順手給他擦擦背上的水滴,毛巾拿開,卻看到他腿間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著口水對她點頭致意。
她笑了出來,李微然有些尷尬的拉著她的手,她順勢坐下來,跪在他腿上。
“桑桑......”他難受的一頭埋進她胸口,在她雪白的豐盈上胡亂的親,“我難受死了......死了算了!”
“喲,你要是死了,我不得心疼死呀?”秦桑逗他,低頭在他額上親,他興奮的仰臉,扶著她臀的手不老實的重重按了一下,“那——現(xiàn)在來心疼心疼我?”
觸手處一片光滑,他仔細的往下摸了摸,低聲驚呼里帶著更為濃厚的欲望,“小妖精!你沒穿內(nèi)褲!”
秦桑按著他的肩頭坐了下來,兩腿分開著,柔軟的部分直接蹭在他已經(jīng)硬的不行的巨大上。李微然這個還能忍住的話,就真的是有功能性的問題了。
他扶著她的腰往上舉,秦桑很配合的抬起臀,伸手往下?lián)荛_自己,在他高舉的欲望上蹭了兩蹭,又抓住了,引導(dǎo)著它頂進去,她的柔軟張著小嘴,先含進一個頭部,再漸漸的吞下去。
秦桑踩在地上,身體扎馬步似的半蹲著,控制著力道慢慢的往下。可李微然饑渴多時,哪里能慢慢來。他按著她的腰臀,猛的往上按,同時挺著自己往上頂,一下子就把她深深的貫穿。
這個姿勢最為深入,他巨大的頭部重重的擊在了甬道最深處的小肉球上,他感覺到有張?zhí)貏e窄小的小嘴被他頂開了,咬著他的頭部,酸脹酥麻的感情頓時亂竄,他仰頭大叫了一聲,眼看就要守不住,連忙把秦桑往上提了一點。
秦桑不夠濕,被他這么急性子的一來,痛的話都說不出,緩了一緩,無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上他肩膀,任他低呼“好痛”也不松口。
李微然急著解渴,哪怕被她咬掉一口肉也要開始動。無奈秦桑被他弄的太疼,不愿意合作了,他坐在馬桶上,不方便發(fā)力,聳了幾下覺得不過癮,摟著秦桑站了起來。
秦桑被他抱著拋了幾下,進出之間濕潤了,感覺好了很多,也開始哼哼了起來。李微然感覺著下身被她緊緊吸住的美妙滋味,聽著她軟綿綿的呻吟聲,只覺得神仙也不過如此。
他把她上下拋的越發(fā)用力,同時還不斷的在浴室里走來走去,沒走一步就撞她一下,秦桑很快高潮洶涌,緊致的穴因為有規(guī)律的收縮,就好像有一千張濕熱銷魂的小嘴在吮吸他的炎熱一樣。
“寶貝......”李微然不斷的低聲呢喃,聽著身上越來越響的水聲,他發(fā)了狂。把自己抽出來,他把她放在洗手臺前面,雙手撐著面朝鏡子,兩腳站的開開的,他從身后進入她,不費什么力便把她插的目光迷離,喘著氣直喊“不行了”。
他雙手繞到她胸前,揉的她雪白的豐盈上滿是錯亂的指痕,他從鏡子里看去,她隨著他每一個深入上頂而嬌聲媚叫,胸前的兩座小山峰不斷的晃,他越快,晃的就越夸張。
“微然......”秦桑受不了接二連三的滅頂快感,“啊恩......不要這么快好不好......啊恩,啊恩,啊......讓我休息一下......”
她越求,臉上的表情越楚楚動人,李微然從鏡子里看向她靡的樣子,越發(fā)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的搗的她汁水連連,哀聲不斷。
他到底又是一陣沒碰過她了,靠著沖動支撐了一刻鐘,再也受不了,連忙撥了出來。秦桑軟棉棉的倒在洗手臺上,他并攏了她的雙腿,花道里立刻有液體被擠出來,她腿間滑膩一片,他塞了進去,把她拉起來靠在自己胸口,還是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欲望頭部在她兩腿間一露一露,她咬著唇難耐的細聲哼哼,禮堂聽覺和觸覺完美融合,李微然猛的抽搐,大量的白色粘稠液體飚在了鏡子上。
那晚李微然做做停停,一直折騰到秦桑逼不得已,祭出殺招,他坐在床上,她跪在他兩腿之間,小嘴套著他勃發(fā)的欲望,長長的頭發(fā)因為上下套弄的動作而起伏。
李微然“嘶嘶”直吸氣,在射的前一秒把她拉上來。他定了定心神,沒那么激動了,才爬到她身上,進入她汁水充沛的體內(nèi)。
秦桑舒服的哼著,膝蓋的側(cè)面不住的摩擦身上沖刺的男人,他進的越來越深,她有種被頂?shù)搅诵呐K的微痛而滿足的感覺。
“桑桑......給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他停下來,淺淺的動著,深深的看著她,認真的問。
秦桑渾身每個毛孔都酣暢淋漓的張開著,軟的像一灘水一樣,蜿蜒在他身下。這樣的男人如果不嫁,那么世上哪里還有可依托之人。
她點頭,他立刻興奮的抽出去,拔了水光淋漓的套子,又急吼吼的沖進來,粗大刮著她最敏感的那處,變了角度重重頂了兩下,她尖叫著,一股熱液澆在他的巨大上,他一陣肉緊,狠狠的撞了她幾下,熱燙的一大股沖進她深處,猶在高潮中的秦桑失聲哭出來,掙扎了幾下,失神昏了過去。
他壓著她緩了一會兒,心滿意足的撐著手,抬起了上半身。夜色里,英俊的男子細細的看身下昏睡的愛人。
如果可以,時光最好是就停在這一刻吧!
李微然深深的感激,這一生,能讓他遇到這樣一個桑桑。
“桑桑,我愛你�!彼种念~頭,輕聲的說。她似乎聽見,睡夢里都露出笑顏。
愛情或許真的有千百種樣子,你或許抱著僥幸心理想要一一嘗試,可是親愛的,當對的那個人從天而降時,你會發(fā)現(xiàn),這世上姹紫嫣紅你都看遍,其實只是為了等待他一人的出現(xiàn)。
作者有話說:
番外還有酒吧門和寶寶,新文開放倒計時中。
番外之酒吧(上)[VIP]
番外之酒吧門
紀南躲在“非”的小酒吧里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秦宋和安小離來的時候,她仰頭悶掉一小杯的老白干。
容巖和蔣家大小姐蔣恢恢的婚事,這段時間在C市傳的沸沸揚揚。媒體瘋狂攔截那對金童玉女之余,沒有忘了這位性向性別都成謎的紀四公子與容二少爺?shù)囊欢嗡剖嵌恰?br />
這些天紀南只要出門,一定有狗仔隊跟拍。昨天她煩了,召集了手下,去各大報社大鬧了一場。于是C市更加熱鬧,梁氏的公關(guān)自然被各憤怒的媒體采訪的雞飛狗跳不說,連紀南的兩個哥哥都被驚動,更是鐵了心的要把妹妹拉回正途,嫁了出去一了百了。
秦宋跳上酒吧的高腳椅,拍拍紀南的肩膀,“我陪你喝�!�
安小離坐在紀南身邊,默默的搶下酒的花生米號。這種糾結(jié)錯亂的關(guān)系,能幫紀南理順的,就她想來,應(yīng)該只有秦桑那只小狐貍,“要是秦桑在就好了�!卑残‰x嘆氣,秦桑前一陣跑去江南了。
秦宋從情傷里恢復(fù)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這哀傷的氣氛之下提起秦桑,他幼小而稚嫩的心靈還是被傷害了。郁悶的埋下頭,他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
“媽的!”秦宋越來越郁悶,從口供里掏出煙來點,皺著眉深深的吸了幾口,被幻南奪過來掐了。
“周燕回都戒了,你還抽?”紀南斜著眼睨他。
秦宋眉開眼笑的,“到底是咱梁氏的情報收集器,周燕回你都能摸得一清二楚�!彼创钪o南的肩,“那你還煩什么?二哥和蔣恢恢是真是假,你不清楚?”
紀南冷笑,從秦宋的煙盒子里掏了一眼出來,給自己點上,“怎么能不清楚......我連他每天幾點幾分跟穿什么衣服的女人約會都一清二楚......”
小離好奇了,“真那么厲害��?”她大驚小怪,“那陳遇白呢?南南,陳遇白上一任女朋友漂亮嗎?”
“比你漂亮�!奔o南上下打量了安小離一遍,客觀的說。
秦宋沒心沒肺的捶著桌子大笑。
安小離不高興了,“漂亮也沒用,再漂亮還不是被我驅(qū)逐出境。哎哎,他們什么時候分的手?”
“你畢業(yè)那天,最后上了一次床,就分手了�!�
紀南喝茫了,實話不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
秦宋聞言,直接從吧臺的高腳椅子上摔了下來,然后顧頭不顧臉,連滾帶爬迅速逃離這是非之地。紀南沉浸在糾結(jié)之中,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而安小離,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眶里滿是打轉(zhuǎn)的淚水。
梁氏高層之中,梁飛凡的車最奢華低調(diào),容巖的車數(shù)量最多,陳遇白的車最快,李微然的車最貴,秦宋的車樣式最騷包。
紀南呢?紀南只騎花木蘭。
對她而言,哪怕是極品敞篷跑車,也沒有一人一騎馳騁風(fēng)中的快感來的強烈。所以紀南只在出席生意場合的時候,去容巖那里蹭輛車來開開。平時,她永遠是騎著那輛改裝后時速能上兩百的破摩托車,來往于C市的大街小巷。
從小酒吧跌跌撞撞的出來,她不慎清醒的腦袋里全是容巖的笑臉,帥氣的,邪魅的,玩世不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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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她飚的有些過分,連闖三個紅燈之后,身后隱約有了警笛的鳴聲。紀南性子頑劣,喝了酒后更激不得,這下油門踩的更死。無奈實力懸殊,眼看躲不過,她忽的一個右轉(zhuǎn)變,抄小路捉迷藏去了。
三下兩下甩掉了身后的交警,紀南樂的呵呵傻笑,嘴還沒來得及合上,弄堂的盡頭已經(jīng)在眼前,她猛的沖出去,眼前一黑,一輛桑坦納正經(jīng)過她面前的這條路,她來不及反應(yīng),直直的沖著人家的車身攔腰撞了上去。
劇烈的碰撞之后,紀南飛了出去。仗著身手好,她急中生智翻了幾個跟頭緩解巨大的沖擊力,可惜還是一頭撞上了路對面的電線桿。
捧著暈乎乎的腦袋,紀南傻乎乎的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桑坦納的車主是個橫胖的中年男子,被這飛來橫禍驚嚇之后,怒意滔天的推開扭曲的車門,大吼著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