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篇非正攻!開篇非正攻!開篇非正攻!
不是NP,非買股文,1v1,雷點很多請自行排雷。攻是top偶像,受賣身還債中途輟學(xué)money
boy。同父異母,七歲年齡差,骨科版救風(fēng)塵,互寵
丁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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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旻
一篇對純愛黨、NTR黨和極端控黨都不是絕對友好的1v1純愛骨科文。
沒有辦法,把骨科和MB兩個xp捏在一起就是這樣的【乖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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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舊公寓
午夜場
天氣預(yù)報上說,今天是個雪天,但直到傍晚的時候,還是沒有出現(xiàn)飄雪的跡象。
熙攘的小巷很難停車,譚舟停了車還要走上很久,才能到達連路燈也不剩幾盞的,舊公寓叢生的地界。
年久失修的建筑晦暗破敗,樓道堆積雜物,連迎面吹來的穿堂風(fēng)里也混雜著淡淡的霉味。
譚舟上了樓,站定在盡頭的一處防盜門前,林雪旻沒有換電池的習(xí)慣,電量告急的門鈴要狠摁到底才能發(fā)出些有氣無力的動靜,每次都摁得譚舟很煩躁,索性直接敲門。
屋內(nèi)傳來些動靜,門剛打開,譚舟就一言不發(fā)側(cè)身擠了進去。
林雪旻的住處很小,臥室與客廳在入口處就能一覽無余,舊家具們擠擠挨挨地相互貼著,在暖黃的燈光下勉強湊出幾分家的溫馨。
注意到譚舟穿了件長風(fēng)衣,林雪旻在衣柜里翻找半天,才找到個看起來結(jié)實點的木質(zhì)衣架遞給譚舟。
他走近些,溫?zé)岬木茪饣煸谑煜さ你逶÷段兜览锊⒉煌回�,借著燈光,那張似乎剛剛卸過妝的臉微微浮紅,照舊看不出什么情緒。
有暖氣的室內(nèi)和門外似截然不同的世界,譚舟脫下外套,凝視了幾秒,突然叫了一聲林雪旻的名字,在對方抬眼看向自己的片刻,湊近吻住了他。
唇齒依存在他們之間過于尋常,就算是這種有些急切的親吻,林雪旻也能在短暫的訝異后積極配合,甚至游刃有余到會讓譚舟有些沒來由地惱火。
等兩人像往常那般廝磨到床上時,林雪旻的睡衣紐扣早散開大半,譚舟肆意撫摸著他,待他仰面躺下,被推到胸口往上的布料更是皺做一團。
臥室的燈偏暗,譚舟伸手開了床頭臺燈,在那截光裸的側(cè)腰上輕輕摩挲的同時,居高臨下打量著衣衫凌亂的林雪旻。
視線落在那張漂亮得令人心悸的臉上,落在他尚沾津液的唇角,最后落在因呼吸逐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胸口,原本還算耐心的動作卻近乎粗暴起來,俯下身去,含咬住了破皮那側(cè)的乳尖。
傷口顯然是新的,被碰到的林雪旻疼得瑟縮了一下,譚舟卻不依不饒地弄了很久,讓原本稍有些消腫跡象的部位愈發(fā)經(jīng)不起觸碰,被輕輕舔舐也會引發(fā)新一輪的顫栗。
譚舟知道林雪旻硬了,二人的性器隔著布料蹭在一起,譚舟伸手進去沒摸幾下,手指就被潤滑劑浸得潮濕。
原本只偏過頭面色微紅喘息著的林雪旻,反手在枕頭下摸索了一陣,摸出幾枚尺寸不一的避孕套握在手心,選了合適的,放在唇部熟練地用嘴撕開。
他似乎并不喜歡油劑的味道,卻還是在給譚舟戴好套后,舔舔唇角毫不猶豫地含了進去。
從頂端仔細舔舐到莖身,殷紅的舌尖時隱時現(xiàn),耳畔黏膩的水聲也越發(fā)真切。意識到譚舟完全硬了也沒有停下,只中途退出時抬眼看了眼譚舟的臉,似乎是在挑釁,便又垂下視線專心口交。
硬物抵到喉嚨時,林雪旻隨手擦擦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淚水,習(xí)以為常地加快前后動作的節(jié)奏,感覺到譚舟的手指頗為強硬地穿插進他濃密的黑發(fā)里,明明配合著吞得更深些,但即便如此,想讓譚舟射在嘴里仍不是件輕松的差事。
被頂?shù)胶眍^微微發(fā)麻也未能如愿,譚舟想退出來,卻發(fā)現(xiàn)林雪旻似有不甘,握著他的性器擼了幾下,微蹙起眉頭又要埋頭嘗試。譚舟卻說了句夠了,將原本跪坐著的林雪旻壓回到柔軟的被子里,只草草做了幾下擴張,就一聲不吭插了進去。
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林雪旻有些粘人,譚舟剛剛松開他壓在枕側(cè)的手腕,就被林雪旻摸索著抱緊了脖子,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處。
譚舟做得很急,貼近耳畔處的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但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因為林雪旻抖得太厲害,明明沒做什么完整的前戲,甚至也沒插進去多久,只是被抱在懷里那么干了幾下,林雪旻就一副爽到要哭出來的模樣。
“誰又逼你亂吃了什么?嗯?”他停了下來,只在汗?jié)竦念~頭上摸了幾秒,就斷言林雪旻亂吃過東西。
林雪旻的性格偏冷,話也不多,之前也出現(xiàn)過有人擔(dān)心配合度不足而給他用藥的事。
但比起這些,更讓譚舟惱火的是,林雪旻自己本來就有亂吃藥的壞毛病,心情不好,或者遇到要求很多很難應(yīng)付的客人,不用對方開口就會主動偷偷吞藥。
譚舟沒有得到回應(yīng),又不好確定他吃了多少,伸手拉開床頭柜子翻找,果不其然有新拆的包裝,購藥日期是今天下午,陷入沉默后,譚舟意味深長看了林雪旻一眼。
距離他上次來找林雪旻,又正好撞見林雪旻送別人出門,已經(jīng)將近有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意味著這場單方面的冷戰(zhàn)已經(jīng)進行了一個月。
至于林雪旻,他大概根本也沒把那當(dāng)做件事放在心上,估計早就不記得了,照舊和形形色色的人上床。
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他一般做過兩三回便會斷聯(lián)不再往來,說起來這些人里,譚舟又的確算是例外。
為了賺錢,床上的林雪旻什么都肯做,但譚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主動,就算他們已經(jīng)認(rèn)識很久,對方也絕沒有要和他經(jīng)營關(guān)系的自覺。
他們倆之間的通訊界面單調(diào)得可憐,都是由譚舟打破沉默,如同接二連三的石子被投入一潭死水,連這次也是一樣,還是譚舟忍不住問最近能不能見面,午時發(fā)出的消息直到深夜,才等到林雪旻回復(fù)的一個好字。
譚舟把盒子扔了回去,再進到那具身體時,摻雜著慍意的力度便難以收斂,頂弄得又狠又重,漸漸到了失控的地步。
林雪旻幾乎連跪伏的姿勢也無法保持,額頭抵在交疊的手背上顫栗著,新?lián)Q上的尚帶著些微潮氣的碎花床單,很快又被插射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譚舟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俯身問林雪旻,平時是不是和別人也這么做。
林雪旻無暇回答他的問題,藥效燒得他糊涂起來,只知道譚舟還在握著他的腰反復(fù)貫穿,每一下都卯足了力氣,像是真想把他弄壞一樣。
他像是有些沮喪,等譚舟驟然離開,下身分明已經(jīng)近乎麻痹,卻又是主動爬過來,在欲望驅(qū)使下扶著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譚舟的臉色并不好看,林雪旻卻渾然不覺地蹭著,也許是慰藉不足,遍布淚痕的臉些許困惑,又很快貼下身來含糊吻著譚舟,忍不住求譚舟,能不能別讓他自己動。
林雪旻的眉骨鼻梁都很英挺,下頜曲線流暢精致,瞳色深如曜石,有種黑白分明的干凈,微微上挑的眼角又平添些傲氣,是一張極吸引人的臉。
和林雪旻在這張吱呀作響的破床上認(rèn)識的客人不同,譚舟和他是同級的校友,從偏遠縣城以最高成績考進那所省重點的林雪旻,和從小就受人矚目的大帥哥譚舟一樣,入校起就賺足眼球。
林雪旻作為新生代表發(fā)言時,禮堂臺下陷入一陣熱鬧的紛亂,裹挾其中的譚舟也很難不留意到他,臺上的林雪旻看上去顧盼神飛,氣定神閑,發(fā)言時不徐不疾,邏輯清晰,可惜沒人認(rèn)真聽他說了什么,譚舟也沒有。但注意到林雪旻在翻頁時,手指會微微發(fā)抖。
2.譚林の高中交易
他們不是同班,甚至不在同一座教學(xué)樓上。
林雪旻所在的重點班離譚舟的平行班教室很遠,為數(shù)不多幾次偶遇,也是譚舟所在的田徑隊晨訓(xùn),下樓撞見林雪旻在宿舍樓后臺階上背書。
深秋的天亮得越來越晚,遠處路燈會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延伸到譚舟腳下,看著林雪旻拿著種類不詳?shù)脑绮�,不時低頭咬上幾口,注意到譚舟在看時,就會把食物默默藏回到懷里。
如果再多看兩眼,扭頭的工夫,就會不見林雪旻的影蹤。
林雪旻話不多,因為性格孤僻不愛搭理人,對追求者的態(tài)度又無一例外的避之不及,譚舟不止一次聽到過有人評價林雪旻性格差又傲慢。
配上他那張漂亮卻頗具疏離感的臉,更似證據(jù)確鑿。
明明社交圈幾乎沒有,卻還是議論纏身,甚至漸漸發(fā)酵出一些或真或假的詆毀,一會說他家境優(yōu)越目中無人,一會又說他窮到連住宿費都至今欠繳。
譚舟起初并不很在意林雪旻,可能是聽得多了,有時下樓去參加田徑隊的晚訓(xùn),反應(yīng)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繞路路過了重點班門口。
重點班的人當(dāng)然也都認(rèn)得這位表白墻上的常客,一時間教室里好奇的視線參差不齊地投過來,反而讓譚舟有些窘迫。
剛要退后走開,正撞到低頭進門的林雪旻。
作業(yè)本撞落一地,譚舟看清是他后,頓了一下,忙彎腰幫著撿,聽到林雪旻說了句沒事,埋頭整理好后抽走了譚舟懷里的幾本。⒉1群,還有其他H聞
譚舟覺得但凡近距離看過林雪旻的人,就更難討厭得起來他,畢竟人都容易被美好的事物吸引。
會產(chǎn)生想和他靠近的念頭,就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開始出現(xiàn)在晚自習(xí)室,甚至開始坐到一些離他很近的位置,時間一久,更覺得有些傳聞或許是真的。
比如林雪旻可能真的很缺錢,沒見他晚上出現(xiàn)過在食堂,也從來沒見他吃過晚餐。
明明能幾個小時都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卻會在聽到塑料包裝袋打開的窸窣聲響時被短暫吸引。
再比如從沒見他穿過校服以外的外套,明明是冬天,衣物也是肉眼可見的單薄。
再到后來的某一天,守時的林雪旻沒有來晚自習(xí),譚舟心下一緊,翻了好些個群,才翻到有人說林雪旻在下午上課時因為低血糖暈倒,被送到了校醫(yī)務(wù)室。
譚舟起身收拾書包,到醫(yī)務(wù)室時發(fā)現(xiàn)值班護士不在,只有林雪旻躺在里面孤零零地吊水,像累得睡著,懷里卻還抱著本醫(yī)療雜志。
屋子里沒有別人,譚舟仔細看了床頭的檢查單,把書包里的零食都翻找出來放在床頭,走到門口卻又鬼使神差折了回來,湊近吻了一下。
他這一下吻得很輕,卻連自己也想不到這樣做的理由,只把手心里弄皺的繳費單匆匆展開來,出門時替林雪旻付清了醫(yī)療費。
接下來的幾天,林雪旻都沒再出現(xiàn)在過自習(xí)室,讓譚舟也跟著擔(dān)心起來,卻沒想到這天臨近晚自習(xí)時間結(jié)束時,卻是林雪旻來找了他,譚舟一直以為林雪旻不認(rèn)識自己,聽到他說譚舟同學(xué),一時有種做夢的感覺。
接近門禁時間的教學(xué)樓很少有人,林雪旻叫了他出來,卻還是往樓道深處走,直走到確認(rèn)無人會路過的位置才停下。
譚舟意識到林雪旻可能是要說點什么,但因為他們彼此陌生,仍是毫無頭緒。
正疑惑著,林雪旻低著頭遞給他一張紙條,譚舟才反應(yīng)過來是上次繳納過的醫(yī)療費用單,怕林雪旻急著還他,立馬就說了不著急的,等以后再說吧。
林雪旻沉默了幾秒,先說了句謝謝,又說了句,但是我以后可能也沒有錢還你。
譚舟一時語塞,本想說那算了吧,卻感覺到有人摸黑小心翼翼牽住了他,留他怔在原地。
他下意識收緊了手,卻也根本沒想到林雪旻會靠得更近,還突然就貼了過來。
林雪旻的吻也很輕,只那么碰了一下就匆匆移開,好像剛發(fā)生的不過是意外。
但他的手很涼,譚舟想起林雪旻上臺發(fā)言那次,手指也是像現(xiàn)在一樣緊張到微微發(fā)顫。
意識到譚舟在看自己,林雪旻別開視線,很快就質(zhì)問道:“你上次是不是也親了我一下?”
譚舟沒有抵賴,嗯了一聲,就聽林雪旻又問:“那加上這次,可以不用還錢了嗎?”
他雖然這么問了,卻好像很擔(dān)心被拒絕,聲音聽起來并不很有底氣。
譚舟顯然是沒有預(yù)料到這樣的方向,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最后才說了句可以。
得到同意后,林雪旻似乎是松了口氣,像是知道這樣有些丟臉,剛剛拉著譚舟的那只手也默默抽了回去。
正欲離開,又似想起什么沒有挪步,繼而又說:“以后還需要的話…也可以再來找我�!�
“一次…充一周的飯卡,你覺得能接受嗎?”
譚舟現(xiàn)在不太相信林雪旻很傲慢這種鬼話了,事實上林雪旻跟自己開口談條件時,甚至沒什么談判技巧。
譚舟從來沒想過聽林雪旻一次性跟自己說這么多話,會是在這種奇怪的情境下,他想林雪旻大概是真被餓怕了,講起價來也沒什么原則可言。
也許是覺得兩人間還有一些可以協(xié)商的余地,得不到應(yīng)答,很快改口成了五天,看譚舟還是不作聲,又說,三天也不是不能商量。
林雪旻今晚也沒吃晚飯,為著補上欠繳的住宿費,原就不夠的生活費更是捉襟見肘,其實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飽飯了。
人在饑餓時的行為往往缺乏理智,情緒也很難談得上穩(wěn)定,看譚舟不為所動,一顆心更就沉入谷底,正轉(zhuǎn)身要走,卻不料被譚舟伸手拉住。
他被譚舟引向了黑暗的更深處,片刻間,后背就被推抵在了冰冷的墻壁,接連而來的就是壓下的吻。
譚舟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只憑本能撬開了林雪旻的齒關(guān),不倦地嘗試著,嘗到甜頭后便愈發(fā)投入,很快就翻攪出曖昧的水聲。
耳畔盡是怦怦的心跳聲,他吻了很久才肯松手,看顯然被嚇到的林雪旻順著墻壁滑坐在地上,屈起膝蓋平復(fù)著呼吸,似乎是已經(jīng)后悔,在生著悶氣。
但當(dāng)譚舟蹲下來,伸手替他擦凈嘴角沾著的津液,還從書包里翻出個面包撕開包裝遞給他時,他還是接了過去吃,似乎又沒那么生氣了。
譚舟上次看過他的檢查單,知道林雪旻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但身體其實有些輕微營養(yǎng)不良。
他們一前一后下了樓,譚舟回到宿舍時摸出林雪旻的飯卡,發(fā)現(xiàn)林雪旻的證件照拍得很清秀,忍不住就拍下來存了一張,又覺得林雪旻的真人要比照片好看許多。
原本想幫他充兩個月的額度,卻轉(zhuǎn)念一想,還是只幫他充了夠用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