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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也就雞巴大點了。

    太宰不高興,但聽見這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發(fā)脾氣。他是知道自己這個主人狠心又受歡迎的,那句話是實打?qū)嵉�,�?shù)不清的人想做這個男人的狗,不管是被他踩在腳底下還是怎么的,總有人甘之如飴的。

    想到這里,他朝著江嗅嗅,確認江身上只有他自己和洗過澡之后留下的很淡的香味,這才蹭了蹭江的胸膛,低聲說:“我會聽話的。”

    “那么首先……”江緊緊抓著青年的頭發(fā)把人從自己胸前拽出來,他沖著有些迷茫的青年咧了下嘴,笑得很是惡劣,“在我發(fā)出指令之前,不準擅自碰我�!�

    青年睜了睜眼睛,身后本來不停甩動的尾巴徹底垂了下去,沒有再揚起來,看著低落極了。他想抓江的胳膊,可又礙著男人剛剛的話,只能委屈又生氣的叫:“江耀!”

    “怎么呢?”江挑眉,“不想聽話的話,你現(xiàn)在可以滾出去了。”

    “……不!”太宰擰緊眉頭沖江低吼,他委屈至極,習慣性的又想蹭男人的肩膀,但剛剛稍微靠近了,他就看見男人沖他很冷的一挑眉,像是警告。于是他就知道男人那話是狠心但認真的,所以哪怕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了,可還是強撐著回答,“我會聽話的�!�

    他垂著腦袋,看著很是喪氣,可男人又很快扶著他的下巴在他唇角啄吻一下。

    眼看著那雙漆黑的眸子重新亮起來,江心里冷笑一聲,摸了摸青年尚且不能收回去的軟趴趴的狗耳朵,“乖�!�

    傻狗。

    “既然你答應了要聽話,那么我現(xiàn)在給你第一個指令�!苯Q�,心情很好的模樣,“下床,跪在床邊�!�

    由狗變成人形的青年根本不覺得下跪是什么侮辱人的事,于是聽見這話真就順從的下床跪在床邊了。他習慣性的雙手搭在床沿上,視線也緊緊黏在男人身上。他以為這樣聽話的自己應該得到獎勵,至少男人應該像以前一樣摸摸他的頭�?蛇@次,他只聽見男人嗤笑的聲音。

    “跪都不會跪了,你要這樣讓我失望么,太宰?”江微微瞇起眼睛,一腳踩在青年的肩上,將人蹬的上身離開了床沿。跪在地上的狗崽子下意識的覺得委屈,江卻裝模作樣的,一副很是為他著想的模樣,“算了,是我沒有好好教你�!�

    “手背在身后,腰打直,腿分開,把你淫蕩的狗雞巴露出來,藏著掖著的干嘛呢?”

    太宰愣了一下,聽見這話先低頭看了看自己腿間的性器,這下繞是他再怎么沒有羞恥心,也覺得有點難堪了。

    他已經(jīng)硬了好一陣,腿間的性器憋得通紅不說,就算沒人觸碰,頂端的小孔也流出了許多透明黏膩的腺液,全部淌在莖身上了。如果他真的按男人所說的那樣跪著,下流的性器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定會更加性奮的。

    “呵,你不聽話了么,太宰?”

    一聽男人低沉輕嘲的呵笑的聲音,太宰就覺得尾巴到尾椎骨都有點酥麻,他顧不得剛剛產(chǎn)生的那點難堪的感覺了,只依男人所說的那樣,背著手分開腿,在床邊跪得端端正正的了,“我會聽話。”

    “嗯。”江應了一聲,勉強算是滿意。他拿了煙過來叼進嘴里,攏著火機點上抽了一口,這才笑著說,“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動�!�

    —

    跪在地上的青年已經(jīng)渾身是汗了,他咬著牙,身上肌群緊繃著,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忍耐而發(fā)紅,汗水都從脖頸匯聚著往下流淌,叫他更是心癢癢。他定定的看著坐在床沿的男人,視線從那張帶著點享受意味的俊臉上下滑到被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著擼動的紫紅色的性器,就算男人腿間肉紅的穴眼只露出一點來,這樣的場景也足夠叫他性奮難當了。

    有些惡狠狠的嗚嗚聲從青年的嗓子眼里擠出來,江叼著煙耷拉著眼皮子,看出來狗崽子像是要忍耐到極限了,不僅是身上的肌肉,就連脖頸都緊繃著。他嗤笑一聲,毫不在意的當著狗崽子的面擼動自己的雞巴,馬眼里的腺液被擼出來,流進他的指縫里全稱了潤滑,最后整根雞巴都因為腺液變得更為猙獰濕亮。

    他已經(jīng)很久不自己做手活兒,性欲來了就算不找人操一頓,也隨時有的是人愿意給他舔雞巴。過去他總覺得自己做手活兒有點索然無味,但今天,他得說這其實還挺有意思。

    尤其是狗崽子盯著他的雞巴像是想要來舔,又礙著他的指令不敢靠近,憋得從沒用過的肉色雞巴都變得通紅的時候。

    “這是怎么了,太宰?”他兩指夾著濾嘴摘了煙,吐了口灰白的煙,這才語氣惡劣的接著說,“不是嫌棄我的臟雞巴,你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脫光了,為了更好的調(diào)教狗崽子,故意坐在床沿上手淫。這會兒他擼著擼著就伸腳用足尖若即若離的碰了碰狗崽子的雞巴,不過就算只是很短暫的觸碰,也讓他的足尖沾了點濕亮的水液。

    他聽著青年的嗚嗚聲,看著青年雞巴頂端翕張的馬眼在他眼皮子底下吐出一滴飽滿的透明腺液,順著通紅的莖身往下流淌,故意用腳趾堵在了馬眼上,甚至殘忍的磨了磨,嗤笑著說:“都沒人碰過,你這狗雞巴就流水流個不停。太宰,你說你騷不騷?”

    “嗚嗯!”太宰痛苦極了,可快樂又星星點點在心里遍布。他看著江,被折磨的只能順著男人的話說,“騷……”

    “嘖�!苯瓭M意了點,剛剛被狗崽子說是臟雞巴的糟糕心情終于稍微好轉(zhuǎn)。他摘了嘴里的煙搭在煙灰缸旁邊,不打算再抽了,只任由它緩慢燃燒著。

    他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肆意擼動,順勢將腿分得更開了點,連著底下肉紅的穴都露出來。他看出來狗崽子的視線在一瞬間就黏上了那處,心里嗤笑一聲,故意用手指從兩瓣肉唇的尾巴上往里插了點,沾了點水液出來,遞到太宰面前,“舔�!�

    那水液只有丁點,但太宰卻突然眼睛亮了,就連原本垂在地上的尾巴都胡亂甩動起來,扶著江的手腕就想去舔那根手指。

    但男人卻又突然翻臉了。

    手里捧著的那只手突然就被收回去,太宰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江,無措又可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得惡劣的男人不開心了,就連想要認錯都沒有辦法。

    “我是不是說了,要按我的指令。”江扯了下唇角,“我告訴你可以用手了嗎?”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舔,不要多余的碰我�!�

    “嗚……”太宰難過的根本說不出來人話。

    但幸好,那只手又回到自己面前。這次太宰知道了,雙手依舊老老實實的背在背后,只湊近男人的手,然后伸出舌頭去舔。

    江瞇起眼睛,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可真是貪心的狗崽子。剛剛他摸了下自己的穴,因為是第一次有些膈應,于是中指第一個指節(jié)都只伸進去一半。狗崽子明明眼睛看得那么清楚,可這會兒已經(jīng)連著他的中指整根在舔了。

    不過狗就算變成人,舌頭還是一樣靈活。江垂眼看著已經(jīng)連著自己五根手指都舔弄起來的狗崽子,加快了撫慰自己雞巴的動作。

    老實說,還挺爽的,就算舔得不是自己的雞巴而是手指,可那種情色的感覺卻叫他有些難耐了。他舔了下唇角,突然就拉著狗崽子的舌頭不松手了。對上了狗崽子看過來的視線,他笑了一下,“太宰,把嘴張開�!�

    太宰眨眨眼睛,眼里滿是赤裸純粹的欲望。他老老實實張開嘴,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男人的手指突然鉆進了嘴里。

    三根手指在青年嘴里攪弄,江有些惡意的,看著青年下意識的把舌頭收回去了,就在青年嘴里捉著舌尖揉弄。他看著那雙漆黑的眸子泛上濕意,滿不在乎的把手抽了出來,就著狗崽子的涎水兩只手一起擼動自己的雞巴了。

    “江耀……”

    太宰的聲音低沉沙啞,簡短的話也說得艱難,像是喉嚨繃得太緊,聲帶震動已經(jīng)變得困難。

    知道太宰辛苦,但江卻不以為意,他快要射了,根本沒有閑心去搭理狗崽子。他吞了口唾沫,有些粗魯?shù)臄]動自己的莖身,結(jié)果突如其來的,就感覺到有濕軟的肉物從自己的雞巴底部一路滑到了頂。

    “——!”江猛地低頭,就看見太宰已經(jīng)身子前傾湊到他的雞巴面前,剛剛舔弄他的手指的舌頭正從他青筋虬結(jié)的莖身上劃過。他爽利,但又覺得惱火,抬腳想把狗崽子踹開,又被按住了膝蓋。

    這樣的反抗可叫江火大極了,他冷著臉,“你這是干嘛?”

    “你沒有叫我停下不要舔�!碧籽b得老實,舌頭確實又時不時的劃過江的手指了。

    這樣裝模作樣的回答叫江氣笑了,他干脆松手不再自己擼,只一手抓著太宰的頭發(fā),將人從自己雞巴上拽開,“看樣子你確實騷。”

    太宰眨眼,沒有說話。

    “想舔我的雞巴?”江冷聲道,“那就吃進去,給我好好舔�!�

    猩紅的龜頭被青年含進嘴里,敏感的馬眼被舌尖抵著戳弄。江被舔得低聲喘息,又實在氣不過剛剛青年擅自動作不聽他的指令,于是故意說:“老子的雞巴好不好吃?太宰,我想了想,你說這是臟雞巴也確實沒錯。”

    “畢竟我這雞巴操的男人女人多的我都數(shù)不、唔!”

    猛地被動作迅捷的狗崽子撲倒在床上,江倒沒覺得害怕,只是快氣炸了。他橫眼瞪著太宰,“你他媽想造反?!”

    “不想�!碧赘静恢涝旆词裁匆馑�,只下意識的反駁。他定定的看著江,眼睛通紅,“想交配�!�

    “……操!”江一時之間不知道這么多讓自己生氣的地方應該怎么和狗崽子算賬。他推了把太宰的肩膀,沒推動,只能惱火的低吼,“他媽的不準用交配這個詞!”

    你當老子跟你一樣是畜牲了?!

    “那說什么?”太宰擰眉,很是困惑,他甚至忘了江剛剛說了多讓他生氣的話,只認真思考起來,“你是我的小母狗,我們就是要交配�!�

    “……”江咬牙切齒,“老子不是�!�

    “怎么不是?我這么聽話了!你在耍我!”太宰氣得想把江咬碎,又舍不得,只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來自己小時候(?)還不懂事,撞見江和女人上床,那女人嘴里叫的,類推一下……

    “我要操你的逼!”

    江睜大眼睛,怒罵:“滾你媽的!”

    “我就要!”

    太宰不由分說的把江翻過去,擺成了記憶中那個女人的姿勢。他強行讓江跪在床上,一手壓著江的脊背,一手提著江的腰,還很體貼的說:“我不用你把腰打直,屁股翹起來就好�!�

    他說著說著又眼饞,低頭咬了口江的臀肉,“江耀,你屁股好翹�!�

    “……”你媽的狗東西!老子明天絕對燉了你!

    江滿心滿眼只想把背后的狗崽字弄死,甭管火鍋還是紅燒,總有一種合適的烹飪法,但在他確定好該怎么弄之前,滾燙硬挺的肉物先擠進他的腿根開始蹭動了。

    “——?!”江回頭,死死瞪著太宰,偏生這個好色的狗崽子眼睛恨不得長在他的穴上,壓根沒有接收到他的死亡射線。

    “江耀,把嘴張開讓我進去�!�

    太宰看著江的穴,雞巴在下面胡亂蹭動著。他邊蹭邊咕囔,最后驚喜的發(fā)現(xiàn)那張小嘴真的張開了。他高興至極,頭也沒抬的說了聲謝謝,也不管自己這聲謝謝給江造成了多大的沖擊,握著自己的性器就想把碩大的頭往里擠。

    那兩瓣肉唇包裹的位置不大,太宰輕易就戳到了能夠進去的地方�?纱恋搅�,他又覺得困惑,“江耀,再張大一點,這個太小了,我進不去�!�

    “……”江憤恨的閉了閉眼睛,就知道不能對狗崽子抱有丁點希望,就算滿腦子都是發(fā)情,可根本屁都不懂。

    那個小小的穴眼沒有張大,太宰急切又難耐,胡亂挺胯用龜頭去撞,邊撞邊催促,“快點!快點張開讓我進去,讓我操你,江耀,我要操你的逼�!�

    男人只抓著枕頭悶聲哼哼,明顯是不想搭理他了。他有些無措,但跟隨本能撞了幾下,又敏銳的感覺到那里在張開。這下他就懂了,就算江不答應,他自己多頂頂也能頂開,畢竟那地方看著水潤潤的,應該挺有彈性。

    這么想著,太宰就哼聲,“不理我算了,我自己可以。”

    江又想罵人了,他覺得自己今晚應該是透支了一整年的臟話額度,但他又實在忍不住,因為身后的狗崽子實在是太叫人生氣了。知道這頓操是怎么都逃不過了,江咬了咬牙,還是覺得至少應該讓自己好過點。

    “你他媽的先擴張會不會?你想用你那狗玩意兒把老子捅進醫(yī)院?!”

    最后一句太宰懂了,這是夸他的性器尺寸大。他樂滋滋的,反問,“怎么擴張?我給你舔么?”

    剛剛給江舔雞巴的時候太宰就發(fā)現(xiàn)了,江很喜歡被舔,那雙冷感的眸子會半瞇起來,試圖遮住里頭的春色。

    “……不用,手指擴張就行�!�

    笑話,他可不想被舔得噴水,多丟人。

    “好吧�!碧子行┦�,但又很快振作起來。他也不知道江已經(jīng)在打算明天怎么料理他了,只很樂觀的想下次舔也可以。

    他分開江的腿,一手將那兩瓣肉唇剝開,另一手的中指就往里送進去。他在用手指給江擴張,半身趴在床上的男人咬著枕頭不愿意發(fā)出聲音,他自己反而叫得歡了。

    “唔、江耀你里面濕噠噠的,還好緊,我手指這么細的進去都在夾了,雞巴會不會進不去呀?啊,為什么又在夾了,江耀你是不是被摸得高興了?我再加一根手指試試……”太宰在里頭摸索一陣,很快,敏感的肉壁就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叫他能夠抽插的更為順滑了。他舔了口嘴唇,手指往里,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碰到一層薄薄的膜。

    手指觸上去的那一瞬間,江繃緊的身子都彈動了一下。太宰不明白江為什么會這樣,于是小心翼翼的用過指腹在那層膜上滑動,最后發(fā)現(xiàn)江就算咬著枕頭也在嗚咽了。

    “……江耀,這個是什么膜?你為什么看起來快樂又辛苦的?”

    “閉嘴!”江咬牙,一手抓緊了枕頭,“你他媽進來�!�

    太宰為難又想要,“可是我才進來三根手指,我的雞巴還……”

    “進來!”

    “好的吧�!�

    太宰答應的勉強,但雞巴對上的動作卻很快。他伏在江的脊背上,啄吻著江的肩頭,然后緩慢又堅定的把雞巴往里送了。

    “唔嗯……”江手背上滿是青筋,恨不得把枕頭都撕碎。他感覺到身下的那道裂縫被迫在張開,身后青年粗硬滾燙的肉物正一刻不停的往里鍥入。他大口喘息,明明那根雞巴還沒進去多少,卻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變得擁擠了。

    可那還不是最叫他難耐的,最難耐的是身后的青年突然停下,輕聲說:“抵到了,江耀,我要操進去了�!�

    江當然知道太宰說的是什么,這時候他無比慶幸這是只狗,而不是真的具備生理常識的人類,否則太宰要知道這層膜是什么意思,而自己又任由他頂進去,一定會高興的甩的尾巴骨折。

    媽的,狗東西,果然明天還是燉了吧。

    太宰確實不知道那層膜什么意思,但看江這個反應,多少能夠猜到總有點特殊的含義。他想不明白,只能掐著江的腰,低聲說:“我真的進去了�!�

    江以為這是詢問,又想罵一句,但剛剛張口,卻只有劇烈的喘息聲從喉嚨里出來了。他感覺到下身的穴眼像是撕裂了一樣疼,埋在陰道里的肉物不管不顧又前進了幾公分。他大口喘息,只能匆忙阻止,“等、等等!我操!”

    江一阻止,太宰就下意識的聽話的停下了。他的雞巴已經(jīng)進去大半,這會兒停下的感覺并不好受,但是一聽江的聲音,他就知道一定得停下才行,因為江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

    他僵在那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到有黏膩的液體順著自己和江的交合處往外流了。后入的體位叫他看的不甚清楚,他只能伸手摸了摸,最后卻發(fā)現(xiàn)是血。

    “……”太宰幾乎要發(fā)抖,“江耀,你流血了�!�

    江心里罵了句這狗東西又在說屁話了,不流血還能怎么著。他難受的沒力氣說話,卻沒想到剛剛還迫不及待想要操他的青年已經(jīng)在試圖往外拔了。他滿腦子快要炸開的問號,只能盡力回頭沖人低吼,“你他媽又想……”

    話說到一半,江頓住,“你哭什么?”

    “……你流血了。”太宰重復了一遍,眼睛通紅,委屈的淚水啪嗒啪嗒掉在江的尾椎骨上,“不弄了,我要拔出來。”

    “……正常的。”江想罵人,忍住了,這會兒他又開始后悔,這狗崽子色批成這模樣,怎么就沒有丁點的生理常識,“第一次做就是這樣,都是正常的�!�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整個人又好起來了,屁股后頭的尾巴跟他媽上了發(fā)條一樣不知疲倦的甩,“第一次?!”

    他語氣驚喜,最后按捺不住伏在江的脊背上舔吻江的面頰,“那你就只是我的小母狗了�!�

    “……閉嘴�!�

    “好的,閉嘴,我閉嘴�!边@么說著,太宰很快又支起身子,兩只手掐著江的腰,高興的說,“那我可以操你了?我可以操你了,對不對?江耀,我要操你的逼,讓你做我一個人的小母狗。”

    江嘴角一抽,大手筆的預支了未來三年的臟話額度,并且第一次絲毫沒有風度的在床上破口大罵,但罵著罵著就只剩下劇烈的喘息聲了。

    比起被操得只能喘息呻吟的江,太宰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他身上滿是熱汗,肌肉繃緊發(fā)力的時候叫他覺得有種難以言說的暢快。他握著江的腰,飛快的聳動腰胯撞擊著江的臀,讓自己的性器能夠在江的陰道里快速抽插操干。

    他操著操著就低頭舔吻江脊背上的汗,尾椎骨的地方他舔不到,也不想去舔,那里都是從他下巴上滴到江身上的,他對自己的體液沒有興趣

    不知道太宰心里那么多彎彎繞繞,江滿腦子都是被操的快感。他已經(jīng)被操得射了一次,因為之前手淫和太宰給他舔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很想射了,等到膜被頂破的疼痛過去,太宰操了沒兩下他就痛快的射了。

    他被操得高潮迭起,但身后的狗崽子卻像是真的發(fā)情了,掐著他的腰操得他屁股都被撞得麻了,還真他媽是公狗腰。他莫名難耐,低聲喘著說:“讓我轉(zhuǎn)身,太宰�!�

    太宰頓了一下,撈著江的一條腿抬起來,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人翻轉(zhuǎn)過來,然后伏低身子壓在了江的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動作又弄得江射了,濃白的精液灑在江的小腹,雞巴頂端還掛著一點。

    他對這樣的現(xiàn)實感到滿意,黏黏糊糊的去吻江的唇,這次男人沒有拒絕,也沒有說難聽的話,叫他很是高興。

    “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江耀,是不是很舒服,你都射了兩次了,做我的小母狗很爽對不對?”

    難得順從點的男人聽見這樣的話就又不搭理人了,但這次太宰卻沒那么容易退讓了。他一手握著江飽滿的胸肌,將小小的玫紅的乳粒硬生生擠得突起,然后張嘴含著吮吸舔弄。

    蜜色的胸肌被抓捏的變形,模樣情色至極。江根本沒眼看,只抓緊床單想要忍耐呻吟,卻沒想到發(fā)情的狗東西在這種事上本能發(fā)揮的異常充足,可著他的乳尖就撕咬舔弄。

    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犬齒咬著吮吸,江難耐的發(fā)出低沉的喘,下意識的伸手抓緊了太宰的頭發(fā),將人按向了自己的胸膛。但他主動了,太宰卻又將嘴里的乳尖吐出來,用舌尖刮了乳暈上的涎水,這才重復問:“江耀,說話,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看狗崽子這意思,大有自己不答應就要停下這場性事的意思。江咬著牙掀了下唇,冷聲答應,“是�!�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悸動的埋在江逼里的雞巴直跳,但他也不是那么好滿足的,于是甩著尾巴性奮的低吼,“再說一次!說完整!”

    “……老子是你的小母狗,滿意了?操!你他媽做就做不做滾出去!”

    “做,怎么能不做呢!”太宰笑瞇瞇的拱在江的身上,腰胯起伏的時候操得身下的男人只能抱著他的肩膀發(fā)出性感的低喘,“我要喂飽我的小母狗,這是我的責任,要給我的小母狗打種,讓小母狗懷孕,嗚、好爽……”

    【作家想說的話:】

    字數(shù)有點超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_(:з」∠)_

    千字蛋,是主線兔崽子夢到人犬狗崽子

    彩蛋內(nèi)容:

    江跟漩渦咖啡館的店長去國外咖啡豆原產(chǎn)地進貨,去了兩天了,這兩天太宰治都沒有睡好。

    想念江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是,他做夢了。說出來可能沒人信,他做春夢了。噢,倒也不是不信他做春夢了,而是但凡他跟別人講講夢的內(nèi)容,人家都要以為這是他真實的幻想,而不是夢。

    所以說這有時候,人還是不能太老實,他老實這么久,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在所有人心中形成了既定的形象,而忽略了他純情的本質(zhì)。

    沒辦法跟別人講,他只能等江回來,他對江抱有極大的信心,這是他的愛人,跟旁的人是不一樣的,不可能誤會他。

    又過了兩天,江跟著店長回來了,特別獲批兩天假,讓他在家倒倒時差。

    江回家只想倒頭就睡,卻被太宰治揪起來聽他講述那個春夢。他剛開了個頭,“我夢見我本來是你養(yǎng)的一只尋回犬,結(jié)果因為太想操你半夜變成人形了……”

    困倦的男人很快打斷他,“你想這么玩兒?”

    說著,強撐著捧著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唇角,“乖,等我休息好了陪你�!�

    “……江耀!”太宰治表情復雜,又是高興又是失望,高興于江居然會答應陪他這么玩兒,失望于江也誤會他了。

    他拽著江的胳膊不松手,讓人靠在自己懷里,貼在人耳邊說話,“我說真的,是夢,不是我幻想的!”

    “嗯�!苯蹣O了,答應的有氣無力的,只能應聲,“那你接著說�!�

    “……夢里邊兒你特別主動,還強勢,讓我跪你床邊兒,然后你對著我摸雞巴來著……”

    江有些頭疼,抬手按了按額角,“跪床邊兒不行,人會覺得我在虐待你的�!�

    太宰治納悶,“什么人?我在自己家,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

    他說著說著就頓住,半晌,惱火的低吼,“我都說了不是我幻想!是真的夢到了!”

    “你聽話點�!苯蛑吠采咸桑鰢@趟他一直就沒怎么睡好。但躺下了,他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太宰治,于是拽著太宰治的胳膊將人拉下來,“陪我睡兒,我困的不行了�!�

    太宰治順從的躺下,看著江疲憊的模樣擰眉,不再鬧了,只聲音很低的念叨:“下次不準店長帶你走了,你是我的�!�

    他親了親江的眼睛,摟著江的腰,又有些不放心,于是最后問了一句,“那你剛剛說陪我那么玩兒,還作不作數(shù)了?”

    江驀地笑出聲,半瞇著眼睛看著太宰治難堪的眼睛發(fā)紅還固執(zhí)的盯著自己的模樣,懶懶散散的應聲,“嗯……”

    太好了!

    太宰治在心里狂歡,他就知道,江是他的愛人,一定會順著他的。不過也幸虧他聰明,沒把夢里自己說的最后一句話說出來,否則江不僅不會答應,還會把自己打一頓。

    他滑進被子里,扶著江的腰用唇瓣碰了碰江的小腹。

    他要給他的小母狗打種,操大他的肚子,再……

    “太宰,把雞巴收起來和滾下床去,自己選一個�!�

    黑時宰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硬了藥倒強上【慎上】

    “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硬了,這么大的吸引力,我能怎么辦呢?”

    說這話的時候,太宰治已經(jīng)被押在了組織的審訊室里,理由是他強上了這次過來和港口黑手黨交易的意大利某黑手黨家族的高管。

    港口黑手黨的BOSS很念舊情,為了向貿(mào)易伙伴表示最誠懇的歉意,直接將太宰治的雙手都鎖在了桌面上,讓他搞不了小動作不說,還給他戴上了項圈。

    紅色的指示燈在閃爍,昭示著只要他想在那該死的項圈上動一下手腳就會被電的人事不省甚至失禁,但太宰治面上還一片自在的。他雙手在桌面上交握著,以表明自己不會展現(xiàn)他橫濱開鎖王的技巧,接著還身子前傾,一副自己非常誠懇說的全是實話的模樣。

    “總覺得不操他的話未來的日子會更加索然無味,人類呀,都是長了心的,怎么能抗拒這樣的誘惑?”

    坐在對面的同伴有些頭疼的扶額,但扶額的那只手悄摸抬起來向他示意角落里的監(jiān)控,“太宰,你正經(jīng)一點�!�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明白同伴的意思,他強上的那個男人就在審訊室對面,看著他。于是他沖著監(jiān)控笑了一下,“我很正經(jīng),說的也全是實話�!�

    對面的同伴像是覺得他無藥可救,一腳踢開凳子就想過來悟他的嘴,但他依舊死性不改,躲了同伴的手不說,還舔了下嘴唇,“江耀,你的滋味真好�!�

    嘴里說的放浪話,但他面上表情還可純潔,像是剛剛邁入成年人世界的愣頭青,尚且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面上的表情。

    “如果可以,我想你能給我機會,讓我把你鎖在我家里�!蔽ㄒ灰恢宦对谕忸^的眼睛眨巴一瞬,他接著說,“這樣我就不用打斷你的腿了,畢竟我很喜歡你的腿,尤其是纏在我腰上的時候�!�

    “……太宰!”

    同伴在哀嚎,太宰治在很暢快的笑。

    你試過用言語猥褻面上一派冷硬又曾被自己操的呻吟流水的男人嗎?那感覺真的非常美妙。

    ——

    第一次見面是在碼頭,本來接應重要的貿(mào)易伙伴這樣的事不應該由太宰治去做的,他還太年輕了,就算能力很強,但大多數(shù)時候不夠正經(jīng)�?删褪悄敲辞桑ㄈソ討母刹颗R時脫不開身,最后這樣的任務真就落在了太宰治手里。

    收到消息的時候太宰治還興致缺缺,他想,意大利人么,總是自詡風趣幽默但又有些古板的,他還好年輕呢,才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無聊的人身上。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被BOSS一腳踢上了車,最后在碼頭蹲了半個小時,才見到港口黑手黨的那只貨船靠岸。

    黃昏時候,天是橙紅色的,鉛灰的水泥地面將大海劃成一線,白色的貨輪就�?吭诰邊。太宰治朝著貨輪走過去,等到近了,就看見甲板上倚著欄桿的男人。

    明顯亞洲面孔的男人,黑發(fā)剪得很短,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將他健壯的身材勾勒的叫人一覽無余,不管是緊實的腰線還是飽滿的被襯衣包裹的胸肌,都散發(fā)著吸引人的味道。

    而且和太宰治預想的不同的是,男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幽默風趣。那張帥氣的臉上一片冷硬,倒也不神圣,就是不容人侵犯的模樣。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沒有任何的心理障礙,他就意識到自己是個gay。只有一只眼睛能夠視物,他眼都不眨,就靜靜的盯著甲板上的男人。

    許是看著靠岸了,男人插在兜里的那只手終于拿出來,緊接著就摸出來一包煙,遞到嘴邊叼著,而后微偏著頭,一手攏著火機將煙點燃了。

    那個點煙的身影在黃昏的光影中被拉得很長,太宰治幾乎覺得自己在被籠罩。他莫名覺得自己的嗓子在癢,手指頭也癢得安分不下來,于是盡力弓著腰拉扯著喉嚨想要讓自己好受一點,但等到抬眼,就看見那男人朝自己看過來了。

    或許是看他動靜怪異,身為黑手黨的本能叫他關注了一下。

    對于那男人來說只是輕飄飄的一眼,但太宰治被那一眼掃過去,他清楚看見男人眼里的淡漠,明明看見他了,卻又像是眼里空無一物。

    他來不及對男人露出一個表示友好的笑,因為他硬了。

    他覺得那輕飄飄的視線就好像是在撩撥自己,當然了,他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妄想,尤其是當男人走下舷梯停在他面前和他握手,冷聲說,“江耀,接下來幾天就拜托了�!彼愀裢馇宄闹滥侵皇亲约旱耐肓恕�

    太宰治握著江耀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一手拖得身子不穩(wěn)踉蹌一瞬,而剛一站定,就聽男人附在他耳邊說,“拜托不要用那么黏糊的眼神看我。”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內(nèi)心是雀躍的。

    既然都說開了,那么就好辦了。

    ——

    晚上大家都在一起吃飯,太宰治干了票大的,他直接把江耀藥倒了。

    他仔細觀察了很久,發(fā)現(xiàn)江耀是一點酒都不沾,于是特地用了點手段,把藥下在了江耀點的壽司里。

    等到確保江耀把壽司吃下去了,太宰治便拿起自己的外套風度翩翩的和眾人告了別,說是家里有事,必須得先走了。

    然后轉(zhuǎn)身就上了電梯,去了這棟大廈上面的酒店,并且成功用友善的微笑和一把槍得到了江耀的備用房卡。

    他在江的房間里洗了個澡,并試圖谷歌一下沐浴露稀釋成的潤滑液會不會對人體有害,但當他把昏昏沉沉的江耀壓在身下才發(fā)現(xiàn),有沒有害都沒關系了,因為江耀用不到。

    江耀是雙性人。

    “江耀?”倒在床上的男人一直在低喘,太宰治終于從那個欲色的地方抬起頭來。他按著江耀的肩膀,看著那張冷硬的帥氣臉龐沾染上情欲的紅色,很多余的說,“你有陰道。”

    “我可以操嗎?”

    江耀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中這種低端的把戲,出門在外他已經(jīng)盡量小心了,但最后還是因為藥物而不得不狼狽的回到房間里。他清楚知道對他下藥的是誰,那個從在碼頭見到就一直盯著自己不放的青年,看著還很年輕、很跳脫,以至于很多東西都無法掩藏。

    他知道太宰治對他有想法,但他并不打算回應,對他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被他揍得多了,一般都會主動放棄。

    但這個小混蛋居然敢給他用藥。

    江耀喘著粗氣,他太熱了,任由太宰治把自己的衣服剝掉。他是雙性人,但在他看來,這從來沒有對他造成困擾,反正就算他長了那個器官,和人上床的時候也從來都是他在上面。

    但這個小混蛋,卻在看見那個地方后,用一種分外雀躍的語氣沖他說,“江耀,你有陰道�!�

    那感覺就好像是他會操自己,真是操了。

    知道自己需要紓解,眼前又有自己送上門來的人,江耀呼出一口長氣,一把抓住了太宰治的頭發(fā),“上床,趴好�!�

    太宰治愛死了江耀這種順其自然接受一切又自然而然想要奪回主動權的強勢,但他依舊感到困惑,“為什么要趴好?”

    江耀眼皮子一跳,“哈,別告訴我,你想上我?”

    “當然了,江耀�!苯z毫不在意男人被自己那句當然了氣得面上一片陰沉,太宰治還火上澆油般的又重復了一遍,“你有陰道。”

    江耀額角青筋都氣得在跳,“老子還有陰莖�!�

    “是的,你當然有�!碧字吸c頭,但依舊重復,“你有陰道�!�

    頓了頓,又補充,“我要操�!�

    “……滾!”江推開太宰治,打算去拿自己的手機,讓自己的人出去找個干凈的床伴,男的女的都無所謂了,干凈就行了。

    “你想找別人?”太宰治按著江耀的肩膀,因為吃驚而睜大了眼睛。他看著江耀,像是覺得這個男人真的非常不可理喻,“你不能這樣,我好不容易才藥倒你,不能便宜別人�!�

    被青年捆著手拴在床上的時候,江耀真的覺得這趟旅程應該只能這么無語了。他很想問太宰治,你到底有什么大病?

    但太宰治就沒給他那個機會。

    太宰治眼饞江耀的胸肌很久了。剛剛晚餐的時候,在室內(nèi),男人脫了外套,他就看見那兩團胸肌撐著黑色的襯衫,鼓鼓囊囊的十分飽滿,叫他悄摸摸在桌子底下攏了一下手,想要判斷自己到時候能不能一手攏著揉捏。

    剛剛看見男人的陰道的時候他還有些顧慮,不知道長了陰道的男人的胸肌會不會還是胸肌的手感,還是會變得更加柔軟。

    于是他頂著江耀快要噴出火來的視線一手攥著江耀的胸肌揉了揉,最后很高興的宣布,“江耀,你真的鍛煉的好好,胸肌摸起來好舒服!”

    “……”老子要找機會宰了他才行。

    【作家想說的話:】

    下半部分,今年一定更。

    黑時宰藥倒強上,正在上

    太宰治一直保持在一個亢奮到極點的狀態(tài),他根本冷靜不下來。

    身下的男人被他捆著手不說,就連雙腿都被他壓制著。但太宰治就是有種感覺,“江耀,你在俯視我么�!�

    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這句話十足荒唐的。但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他的陰影里呈現(xiàn)出一種濃郁的黑,男人躺在床上就算被他壓制著,也絲毫不見慌張,甚至是半瞇著眼睛冷眼瞧著他,就算呼吸已經(jīng)紊亂滾燙,可那種淡定自若的感覺依舊讓太宰治覺得,他被俯視了。

    不是說兩人現(xiàn)在的體位,而是從另一種角度。

    “太宰,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苯@么說著,難得的扯著唇角露出個像是在笑的弧度來,“出去給我找個床伴,或者你自己把屁股撅起來,我就不跟你計較今晚的事兒�!�

    太宰治沉吟一陣,問:“你對床伴的要求很高嗎?”

    江耀幾乎想要踹太宰治一腳,再讓他看看自己雞巴硬得快炸了還能不能有那么多挑選的余地。他嘖聲,很不耐煩的說:“干凈沒病就行,你他媽趕緊。”

    太宰治非常會對號入座,一聽江耀這話,喜不自禁,“那這可不就是我嗎?!”

    他飛快的脫了自己的衣服褲子,就連繃帶都拆得干干凈凈,然后笑瞇了眼一手握著自己已經(jīng)硬得通紅的性器對江耀說,“你看,我的雞巴干干凈凈的,一看就是沒病的,而且你回來之前我還特地洗了澡,用了好多沐浴露!”

    “……”江耀算是明白了,這小混蛋是在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看出來江耀的眼神有點嫌棄的意思,太宰治斟酌了一下,接著說:“真的很干凈,我是太性奮了才會這么紅,平時不會這樣的�!�

    江耀不打算跟這個小混蛋多說了,他抬了下眼皮子,面上露出個帶著惡意的笑來,“你不怕死就做吧,反正我事先跟你說清楚,我要手能動了,你就完蛋了�!�

    太宰治垂眼,一副在斟酌利害關系的模樣,但腿間那根青筋抖動的雞巴卻暴露了實情。他靜默了半分鐘,最后不得不抬眼看著江耀,委屈又無措地說:“你這樣我會更性奮的。”

    “……”江耀真的很想問問小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很有做變態(tài)的潛質(zhì)。

    而事實上,太宰治當然是知道的。畢竟除了變態(tài),大概也不會有誰在見到一見鐘情的對象的當晚就把人藥倒了。

    說真的,他在江耀身上感受到一種特別的吸引力,和性有關,但又絕不僅止于此。他喜歡看江耀微低著頭點煙的模樣,喜歡江耀面上波瀾不驚的對他的喜歡表示拒絕的模樣,還有就算現(xiàn)在被他壓在身下,也一副居高臨下永不墜落的模樣。光影好像格外偏愛這個男人,將他剪裁的像是不容侵犯的神祇。但這個男人怎么會是神祇呢,就算太宰治未曾見過,他也可以想象出男人雙手沾滿鮮血的模樣。

    就算上天偏愛他讓他做了神祇,那也一定是誘人墮落的邪惡的神祇。

    這么想著,太宰治很快支起身來,他俯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篤定的說:“江耀,你在勾引我。”

    江耀無語望天花板,他意識到這個小混蛋應該是精神不太正常。他無法回應太宰治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只掀了下嘴皮子,很不耐煩的問:“你到底做不做?你不清楚自己下的藥是什么藥性是不是?”

    太宰治眨巴眼,垂眼就看見江耀的性器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猩紅的馬眼都翕張著漲大了,清亮的腺液流滿了莖身。他舔了下唇瓣,看著江耀依舊冷硬的眼神,他真想知道這樣的男人被他操了會是什么模樣。

    會不會滿面潮紅,眼眸變得濡濕,手指將他的脊背抓出痕跡,然后伸出修長有力的腿勾他的腰……

    “�。 �

    正想著,太宰治冷不丁的就被江耀踹了腰。他無言,一手按著剛剛被踹的地方揉,心說我不跟你計較,畢竟已經(jīng)知道你脾氣不好。

    “我操死你�!�

    江耀眼皮子都懶得抬,“那你挺有夢想的�!�

    他無比確信,這是個處男。操,真是有夠倒霉的。

    不知道江耀心底在嫌棄自己處男的身份,太宰治還喜滋滋的。他把自己的雞巴懟在江耀的陰道口,輕輕的往里撞的同時低頭去舔江耀的胸肌。飽滿有彈性的蜜色肌肉被他一手揉捏推擠著呈現(xiàn)出更為明顯放浪的弧度,他就趁機含著乳頭甚至是整個乳暈的舔吻撕咬。

    江耀被他下了烈性的藥,身子變得滾燙,逼里自動的就哺出可以潤滑的水液來。他心里琢磨著直接操進去的成功性能有多高,最后聽著江耀低沉的喘息聲,還是覺得不能那么做。

    他特地查過,處男很容易交代在門口的。

    他只能握著自己的雞巴和江耀的并在一起,因為一只手根本拿不住他倆的性器,他只能盡力靠著,然后胡亂蹭動,讓兩根雞巴上的腺液融在一起變成潤滑,這才又重新回到那口軟嫩的逼口,沉腰試探著一抽一送的往里撞,叫江耀都忍不住橫眼瞪他。

    被江耀瞪了,太宰治還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是哪里出了錯,但因為不想讓江耀更加的看輕自己,他也不想問江耀。他想了想,只問:“我是不是應該先給你舔?”

    江耀嘴角一抽,知道這頓操是逃不過,于是語氣惡劣的說:“你如果不怕被我一腳踢下床的話�!�

    太宰治明白了,這就是不用舔的意思。他矮著身子跪在江耀腿間,低頭看著江耀的逼被他蹭得更加水多,喃喃的自我肯定,“應該可以了吧�!�

    說完,沒等江耀回應,他便直接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懟在江耀的逼口。他沉腰,讓莖身盡量塌下去,然后緩慢的挺胯往里操進去。他進去之前就已經(jīng)在那口肉逼門口試探了好久,進得最深的時候已經(jīng)把整個龜頭都插進去了。他知道江耀是個硬骨頭,就算是被他弄得疼了也一定只會自己忍著不痛呼出聲。

    這樣可真就太好了。

    他掐著江耀肌肉緊致的腰,手底下觸感十分美妙的肌肉讓他又像出聲感嘆。但他又覺得自己已經(jīng)難以發(fā)出得體的聲音了,他的陰莖在往江耀的逼里插,他幾乎要覺得那口受藥物影響變得貪吃的肉逼在主動的把他的雞巴往里吸。

    就是這樣的時候,太宰治突然覺得江耀這樣的身體簡直就是性與欲的結(jié)合體。要知道一開始就算他對江耀的逼接受的很好,但那也只是因為這是江耀的身體而已。而現(xiàn)在,當他真的開始往里的操進去,他才意識到這樣一具雙性的身體實在是太棒了。

    他可以清楚的從江耀的肉棒看出江耀的感受,就連含著他的雞巴的逼都像是另一個暴露的窗口。他愛江耀纏人的肉逼,也愛那根硬挺灼熱的肉棒,以前太宰治從沒覺得自己會喜歡另一個男人的性器,這很正常,畢竟他都沒想過自己會喜歡誰。但是現(xiàn)在,他得說,雞巴梆硬的江耀同樣讓他性奮。

    那種拿捏了江耀的性欲的感覺讓他性奮不已,好吧,就算今晚他是用了藥,但他相信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憑著自己掌握江耀的性欲。

    這么想著,太宰治吞了口唾沫,眼饞的看著江耀那一身鍛煉得當?shù)拿凵∪�,在心里默默補充,如果他可以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算了,那應該是明天才糾結(jié)的問題。太宰治呼出一口長氣,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珍惜今晚才行,畢竟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有長遠計劃的人,明天可還很遠呢。

    他伏在江耀身上,一手不偏不倚的抓著江耀的胸肌揉捏,順勢往里操得更深。他看著身下的男人微皺著眉眼一副難耐的樣子,舔了下嘴唇,又感嘆,“江耀,你的奶子摸起來好舒服,逼也好緊�!�

    江耀雙手被捆著,因為被用了藥,他都沒有掙扎的力氣。他是很看得開的人,知道今晚自己得發(fā)泄出來才行,都沒想著用言靈讓太宰治從窗戶上跳下去。但聽著太宰治直白放浪帶著欣喜的話,他還是很想罵人。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聽到這種輕薄的話,之前在意大利,說他屁股翹很好操的人倒是遇到過,但都被他打進醫(yī)院了�,F(xiàn)在這么個情況,他被這小混蛋捅得是一點都不爽不說,還被氣得額角的青筋都在跳。但他也沒有辦法,只被捆著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臂肌肉繃出線條更為明顯的塊狀,卻沒想到那模樣好像更加的讓小混蛋性奮,直接放過他的胸肌,一口咬在他繃緊的肩膀上,就連一直緩慢的往里插入的肉棒都猛地撞進去。

    這下饒是江耀忍耐性再好,也控制不住發(fā)出一聲近乎是慘叫的呻吟。但那呻吟聲十分短暫,當他意識到自己發(fā)出了那樣丟人的聲音,便趕忙一口咬住了頰側(cè)的軟肉。

    嘴里很快嘗到了血腥氣,江耀眼睛通紅,倒不是要哭了,他是斷不會在小混蛋的床上哭的,他是純氣到了。

    他粗喘著想著明天應該怎么弄死這小混蛋,借此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畢竟未經(jīng)人事的肉逼被那樣性奮的處男的雞巴鑿開,怎么都不可能好受的。幸好江耀對自己的身體沒什么意見,現(xiàn)在這個突發(fā)情況被人操了他也沒什么心里負擔。不然緊張起來肉逼夾緊了,弄得這可憐的處男秒射不說,他的穴都會疼的更厲害。

    但就算江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太宰治還是覺得這口逼實在是太緊了。他咬不住江耀的肩膀了,只按著江耀的身子胡亂的親吻江耀的唇。男人擰緊眉頭想要躲避他的吻,他就偏生要掐著男人的下巴腰胯狠狠往里撞進去,然后趁著男人不備,就舔進了男人的嘴里。

    腥甜的血氣沾在味蕾上,太宰治一不留神就被江耀的舌頭頂了出來。他愣愣的看著江耀,舔了口唇瓣,聲音嘶啞的說:“江耀,我好像有點奇怪。”

    他知道江耀不可能順著他的話往下問,于是自顧自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接著說:“你的血讓我有點性奮�!�

    “……”江耀很想勸他,盡早去做個檢測,看看是不是有吸血鬼的基因。

    【作家想說的話:】

    黑時宰這個本來想兩部分更完,但是字數(shù)爆了,也來不及寫完,要去幫小萌新看簽約,所以拆了下次接著更,這個月更完黑時宰,第三個部分肯定可以結(jié)束。

    黑時宰藥倒強上,處子血和處男精液都抹在江腿根上,按開腿爆炒

    血液不像淫水,是艱澀的。太宰治輕輕一抽送,就感覺到了那種怪異的艱澀感。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血,畢竟那層肉膜就算很薄,可操破的時候還是會有感覺的。

    他呼吸粗重,看著身下被操得擰緊眉頭的男人,覺得愈發(fā)性奮。但他知道江耀是理解不了他的,這樣的男人,大抵從沒有突然又莽撞的愛上誰,不曾被人吸引,當然也難以理解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

    他用盡全部力氣按著江耀的肩膀,這種快感和占有欲瘋狂侵蝕他的大腦的時候,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但或許是這種極盡所能想要壓制男人的動作叫江耀有些生氣,他看著原本就擰著眉的男人沖他扯了下唇角,很是不客氣的說:“太宰,你是野狗么?”

    他睜了睜眼睛,莫名因為江耀的話而有些委屈。畢竟在他看來,江耀應該是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的。讓他理智盡失的罪魁禍首這樣的奚落他,他皺了皺鼻子,看著江耀有些氣惱的低吼,“江耀!”

    江耀掀了下唇角,笑的有些嘲諷。他一手插進太宰治微卷的黑發(fā)里,把那半長的黑發(fā)一點一點攥進自己手里。這個過程中,試圖壓制他的青年一直表現(xiàn)的很是順從,但江耀卻覺得自己的場子還沒找回來。于是他惡劣的笑,在青年唇角落下一個敷衍的吻,然后繼續(xù)用一種十足刺激人的語調(diào),慢悠悠的說:“不會控制自己,只是跟人做愛就如此失態(tài),你說你不是野狗是什么?”

    那兩瓣醉人的薄唇一搭,說出來的話是奚落的意味更加的重了,但太宰治卻莫名的冷靜下來。他看著江耀,視線緊鎖著男人帶著嘲諷笑意的眼睛,“這樣刺激我會讓你高興?”

    “江耀,我在牽動你的情緒嗎?”太宰治面色變得輕快起來,甚至語調(diào)都重新變得溫柔又活泛。他俯視著那張從一開始就吸引他的冷淡堅毅的俊臉,笑瞇瞇的說,“那你繼續(xù)吧,畢竟我當然是想要讓你高興的。”

    江耀抿唇,“所以我討厭你們這種太看得起自己的小崽子�!�

    太宰治只笑,不再說話了,畢竟他有自己的判斷,不應該因為江耀的奚落的話而太過失態(tài)。但事實上,他得承認,“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確實是野狗�!�

    “江耀,你見過在巷子里浪蕩的野狗嗎?整日逡巡著就為了找到一口食物那種的�!闭f到這里,太宰治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他太過緊繃,冷眼俯視著被自己壓制卻依舊得體自在的男人,一把掐著男人的下巴把人緊緊按在枕頭上。他清楚看見那雙眼睛里的淡定變得狠厲,他知道自己冒犯的動作一定惹得男人更想殺了他。但他停不下來,瘋狂的占有欲讓他無法控制自己面上的表情,“你覺得野狗找到食物還會松口嗎?”

    “除非你殺了我。”

    說完了自己先要說的話,太宰治才成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垂眼看著面上一片森冷的江耀,黑色的眸子在垂下的卷發(fā)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他努力對江耀露出一個笑來,語氣輕快的說,“當然了,你讓我這樣性奮,或許我會死在你的床上也說不定�!�

    話音剛落,他就掐著江耀的腰才那口逼里抽插了幾個回合。剛剛還面上一片冷硬的男人因為身體被強行打開而難耐的皺起眉眼,因為藥物作用而站起來的性器都沒能因為肉穴的疼痛而軟下去,甚至因為被插了,變得更加硬挺。

    到底是處男,太宰治在那管緊窄的陰道里插了幾分鐘,就控制不住的在里頭射了精。他垂著眼睛沒有說話,因為事先做了功課,他知道這是挺正常的現(xiàn)象,于是也沒有覺得有什么難堪的。

    他只把自己的性器拔出來,用膝蓋壓開江耀的雙腿,然后看著那口被自己蹂躪的凄慘的肉逼不停的擼動自己的雞巴。

    他是第一次操逼,只持續(xù)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便因為那過于美好的快感而射精。而那口逼,在沒了肉物貫穿之后,翕張兩下便有了合攏的趨勢。也就是因為肉逼在合攏,里頭的精水和處子血都被逼肉推擠著從靡紅的逼口往外流淌,叫太宰治看著就覺得雞巴梆硬。

    可就算他的雞巴已經(jīng)漲得通紅,他也沒有急著想要把自己的雞巴送回到那溫暖的地方。他看了江耀一眼,發(fā)現(xiàn)男人面上的表情摻雜著歡愉和疼痛,大抵是因為肉穴第一次被貫穿,就算能夠通過藥物得到快感減輕疼痛,可到底是不習慣的。

    這么想著,太宰治很快垂眼將視線落在那口不斷哺出精水和血絲的肉逼上,他一手按著江耀的腿根,沒有絲毫預兆,便直接三指插進了江耀的逼里。

    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突然的動作會傷害到江耀的穴,畢竟三根手指比起他的雞巴,顯得很是不夠看。但被他按著的江耀卻因為他突然的動作而粗喘出聲,他眼都不抬,只低聲說:“你不要這么叫了�!�

    他本來就很難控制自己了。

    這么說著,太宰治卻一點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的意思。他三指在江耀逼里摳挖,挖出來一堆的精液和處子血的混合物,最后頂著江耀快眼噴出火來的眼神,把那些糟糕的體液全部抹在了江耀的腿根。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江耀被太宰治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羞辱的動作氣得額角的青筋都在跳,他雙手被捆得牢實,但還是被刺激的劇烈掙扎了一瞬,綁帶被扯得嘭的一聲響。但該死的,他發(fā)現(xiàn)就算他那樣努力,雙手卻只是越捆越緊,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不僅如此,就算他反應這樣大了,可太宰治卻絲毫沒有受影響,只有條不紊的把他逼里的東西全部挖出來,抹在了他的腿根。

    從出生到現(xiàn)在,江耀都沒被人這樣侮辱過。就算他在意大利,那些歧視亞裔的人看見他都知道他是不好惹的,從來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而他在賭場的工作更是可以說得上是一帆風順,那些喝多了酒賭上頭的垃圾都不敢當著他的面鬧事,偶爾有色膽包天的黑手黨來找他,也是被他揍得不敢對他放肆。

    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身上抹了糟糕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還是從他身體里挖出來的。他氣得呼吸粗重,更要命的是那兔崽子離他的私處太近,他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吐息落在他身上。

    他只覺得自己脊背上都起了雞皮疙瘩,那種濕黏的尚且?guī)еw溫的東西被胡亂抹在他的腿根,刺激的他大腿肌肉都是緊繃的。

    他以為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畢竟他現(xiàn)在被氣得心跳都是加速的,但沒想到那小混蛋只從他腿間抬頭,對他笑了一下,然后低頭大大的掰開他的雙腿,在他腿根還算干凈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

    幸好在看見小混蛋低頭的時候江耀就趕忙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唇,否則他一定會丟臉的叫出聲來。可等到小混蛋從他腿間起身,他松開牙關,就發(fā)現(xiàn)更糟糕的情況出現(xiàn)了。

    他被刺激的射精了。

    腫脹成紫紅色的粗大性器抖擻著射出濃精,為了這單生意,他已經(jīng)忙了一個多星期,別說出去約炮,就連自己擼一發(fā)都沒有過。所以這次他被刺激的射精,帶著腥咸氣息的精液射得又濃又多,在空氣中滑出一個拋物線,最后又落在他自己身上。

    甚至因為被下了藥,又憋得太久,一開始射出來的那幾股都落在了他自己的臉和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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