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炎客逃離雪境當(dāng)著銀灰面猥褻小雪豹監(jiān)控下讓小雪豹幫著擼
第二天趕路的時候,路斯恩明顯感覺到炎客對自己好了點。但一想到這種好是用他腿間被蹭得通紅一片甚至有點破皮換來的,他就只想罵一句該死的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alpha。
最可氣的是他還得靠炎客離開。
“要我抱你么?路斯恩�!毖卓突仡^,看著路斯恩,“看你走路都不太方便的樣子�!�
Alpha的眼里帶著難以言說的惡劣笑意,但路斯恩就是覺得男人好像是在說,‘看啊,嬌弱的Omega’。
他快被氣死了。
他想要拍開炎客的手,卻被抓住了腕子,甩了一下沒甩掉,反而被一把拽進(jìn)懷里,“……你不要假惺惺的!”
“別這樣,路斯恩,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抱你�!�
炎客說的是想要抱他,而不是想要幫助他。過了一刻鐘,路斯恩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被炎客掐著脖子了。
“嘿,告訴你們族長,我需要一艘艦艇。”
路斯恩嘴角一抽,看著不遠(yuǎn)處穿著希瓦艾什侍衛(wèi)隊制服的人轉(zhuǎn)身去聯(lián)絡(luò)了,盡量維持著面部表情穩(wěn)定,低聲質(zhì)問炎客:“這就是你想的能帶我出去的法子?”
“不然你這么大的雪豹,讓我揣兜里帶走?”
炎客懶得跟路斯恩解釋,路斯恩了解的是希瓦艾什的恩希歐迪斯,可他不一樣,他了解的是喀蘭貿(mào)易的恩希歐迪斯。
昨晚他就收到了羅德島的聯(lián)絡(luò),喀蘭貿(mào)易送去的最新的那批物資被扣留了。如果恩希歐迪斯可以為了路斯恩用物資脅迫看重的盟友羅德島出面對他的行動叫停,那么他可以相信,從謝拉格主城的門,他根本不可能帶路斯恩出去。就算是凌晨守衛(wèi)最松的時候,那些人也一定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攔住小雪豹,不能讓他出去。
但炎客不羈慣了,他才不會因為羅德島就放棄自己決定要做的事。他打定主意要帶路斯恩出去,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順便膈應(yīng)一下試圖用羅德島脅迫他的恩希歐迪斯,他決定玩兒把大的,在恩希歐迪斯眼前帶路斯恩走。
過了一刻鐘,路斯恩看著熟悉的男人朝這邊踱步過來。他渾身僵硬,察覺到他的不便,炎客低頭附在他耳邊,“別說話�!�
恩希歐迪斯走近了,視線落在路斯恩身上,他看著路斯恩身上灰撲撲的斗篷,幾不可見的一擰眉,意識到自己的弟弟不過逃跑半天,就把自己搞得臟兮兮的了。
是的,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路斯恩主動逃跑的了,但他想他應(yīng)該原諒不老實的弟弟,畢竟路斯恩那樣脆弱又天真,接受不了復(fù)雜的現(xiàn)實想要逃跑也是很正常的事。他抬眼看向炎客,視線從炎客箍在路斯恩頸項的手上上移,“放開他,我會讓你活著離開謝拉格。”
炎客眨了下眼睛,“銀灰,你覺得現(xiàn)在主導(dǎo)權(quán)在你手里?”
對面的男人陷入沉默,炎客掀了下唇角,掐著路斯恩脖頸的手緩慢下滑,落在了路斯恩腰上。他將路斯恩按進(jìn)自己懷里,聽著男人一手將劍攥出錚錚劍鳴,低笑一聲,當(dāng)著男人的面狠狠一挺胯,撞在路斯恩的臀上。
懷里的青年被撞得嗚咽一聲,那聲音脆弱的,發(fā)著顫。炎客確信恩希歐迪斯知道自己是用勃發(fā)的性器頂撞了路斯恩的臀,因為恩希歐迪斯看起來已經(jīng)像是想要將他變成尸體了。
可這樣還不夠。
他低頭親吻路斯恩的頸子,猩紅的舌尖從青年白皙的皮肉上劃過,“怎么辦呢,路斯恩,你的哥哥好像并不在意你的安危�!�
“停下!炎客!不要再動他!”
恩希歐迪斯氣得腦子里嗡嗡的,他緊緊攥著自己的佩劍。他的小雪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另一個男人猥褻這樣的現(xiàn)實氣得他快要發(fā)瘋,但他只能盡量忍耐著,于是深呼吸一口氣,而后盡量心平氣和的說:“把他給我,我會讓人準(zhǔn)備最新式的艦艇給你�!�
“現(xiàn)在就給你可怎么行?”看著對面的男人被自己氣得呼吸不穩(wěn),炎客覺得愉悅極了。恩希歐迪斯對他的殺意叫他興奮,如果不是因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懷里的小Omega要帶他離開,那么很顯然,他更愿意在這里跟恩希歐迪斯交手一次。他眨眨眼睛,金色眼瞳逐漸變得冷靜,“等我到了汐斯塔,我會放了他,讓你的人準(zhǔn)備在汐斯塔接應(yīng)就好了�!�
幸虧他們現(xiàn)在在一個類似公園的地方,小型艦艇很快降落在一旁的空地上。炎客抓著路斯恩往艦艇上去,手一直扣著路斯恩的脖子。
“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失手殺了他。”
恩希歐迪斯咬牙忍耐著,他并不理會炎客的挑釁,只看著路斯恩,“路,等哥哥來接你。”
艦艇很快起飛,炎客確信因為路斯恩在艦艇上,恩希歐迪斯絕不會派人來追捕。他開啟了自動駕駛,目的地設(shè)置的就是汐斯塔,轉(zhuǎn)身去到艙內(nèi),卻發(fā)現(xiàn)恩希歐迪斯對這個弟弟可以說是縱容到極點了。
因為恩希歐迪斯讓人在艦艇內(nèi)準(zhǔn)備了足夠的給養(yǎng),甚至還有路斯恩的換洗衣物。
路斯恩絲毫沒覺得艦艇里出現(xiàn)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奇怪的,他只拿著裝衣服的背包,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我都快要臟死了�!�
噢,這嬌氣的小Omega,離了哥哥該怎么生活。
炎客有些惡意的看著路斯恩的身影被逐漸關(guān)上的衛(wèi)生間的門遮擋住,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恩希歐迪斯給他親愛的已經(jīng)懷孕的弟弟準(zhǔn)備的給養(yǎng)。
剛剛對峙的時候他就知道,恩希歐迪斯其實確信他不會傷害路斯恩。只是他做的那些下流舉動實在太挑戰(zhàn)恩希歐迪斯的忍耐極限了,所以男人才不得不退步讓他先行離開。
也只有路斯恩這種天真的小家伙,才會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能夠騙過真正的老狐貍。
等到路斯恩換了干凈衣裳出來,炎客嘴角一抽,“你記不記得我們現(xiàn)在是在逃難的路上?”
路斯恩挑眉,“那又怎么了?逃難我就要穿的灰撲撲的么?”
“……”那你也不必穿得像是出來度假的富家少爺。
想到這里的時候,炎客突然就頓了一下。
他環(huán)視著艦艇里豐富的物資,又看看路斯恩身上剪裁得體做工精良的衣裳,再一次刷新了心里恩希歐迪斯對路斯恩縱容程度的認(rèn)知。
不幸的被哥哥愛上的小Omega,又幸運的得到了男人最大限度的寵愛與縱容。就連想要離開,男人也得忍耐著不舍陪他演出戲。
怪不得呢,那時候恩希歐迪斯說的是會來接他,就像是親愛的弟弟只是出去度幾天假。
但炎客得說,他就當(dāng)定恩希歐迪斯計劃中的變數(shù)了。
路斯恩剛剛坐下,就被炎客一把拽進(jìn)了懷里。他氣急,金色眼眸怒睜著,“你又想干嘛?!”
“剛剛你不是感覺到了?”炎客說的是剛剛他當(dāng)著恩希歐迪斯的面撞路斯恩的臀的事兒。當(dāng)時他抱著懷里的小Omega,嗅著孕期的Omega身上若有若無的頂冰花的香味,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想到了幾個小時前將Omega壓在身下用那雙白嫩的腿蹭雞巴的時候。所以他硬挺起來,甚至在計劃之外的,用腿間鼓囊囊的被褲子壓迫著的性器撞了路斯恩的臀。
“我硬了,你打算怎么辦?”
路斯恩尖聲問:“什么叫我打算怎么辦?!你自己去衛(wèi)生間擼啊!”
炎客像是真的不解,“有現(xiàn)成的小Omega,我為什么還要自己擼?”
“你!”路斯恩氣壞了,“你明知道我……為什么還要這樣戲弄我?”
“這怎么叫戲弄呢?”炎客抬眼,視線從路斯恩頭頂劃過去,落在角落的監(jiān)視器上。他笑了一下,親吻路斯恩的面頰,“聽說懷孕的小Omega滋味格外好,孕期特別想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么,穴里會很濕。”
路斯恩咬牙切齒,“你別鬧了!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到汐斯塔了,你不會、唔!”
炎客一手緊緊捂著路斯恩的唇,以免路斯恩將他們此行真正的目的地說出來。他看著努斯恩氣的發(fā)紅的眼睛,愈發(fā)覺得這只小Omega天真又脆弱的模樣格外能引起自己的性欲。
就像是混亂世道里,盛放的脆弱的花。
“不想我操你?”看著路斯恩點頭,炎客咧了下唇,“那你來幫我摸�!�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在艦艇的監(jiān)視器底下強迫小雪豹給他擼!然后銀灰就看著!看著就自己打!
真的好變態(tài)啊艸,為什么要寫這種情節(jié)。
彩蛋內(nèi)容:
恩希歐迪斯確信炎客知道自己在看艦艇內(nèi)的監(jiān)控,因為炎客甚至抱著路斯恩換了個方向。
以確保他可以看見他的小Omega是怎么被迫去撫慰另一個alpha的雞巴的。
猙獰丑陋的肉物從褲子里解放出來,小Omega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被男人蜜色的還帶著傷疤的手強行按在了那根性器上。紫紅的肉物一手勉強握著,頂端猩紅馬眼翕張,透明的腺液從里頭被擠出來,沿著龜頭的溝壑流進(jìn)小Omega的手里,惹得小Omega厭煩的皺了眉頭。
“專心點,路斯恩�!毖卓徒z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明目張膽的刺激恩希歐迪斯有什么不對,只低聲喘著,大手包著路斯恩的手,強迫路斯恩將自己的性器握得更緊了些。嬌氣的小貴族,就算平日里浪個不停,但實際上手心的皮膚都是柔軟的,一點繭子都沒有。那只手握著他的雞巴的時候,給他的快感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但他依舊出言威脅,“再走神我就操你了�!�
他可以想象到恩希歐迪斯被自己的話氣得咬牙切齒的模樣,比起齜牙咧嘴沖自己嗷嗚嗷嗚叫的小雪豹,一定有威脅的多。
不過鑒于懷里的小雪豹太可愛,炎客覺得自己可能很長一段時間無法直視恩希歐迪斯,畢竟這兄弟兩長得實在太像了,雖然氣勢完全不同就是了。
“路斯恩,摸摸底下。都已經(jīng)懷孕了,你都沒幫別人手淫過么?怎么技術(shù)這么差?”
炎客并不打算讓恩希歐迪斯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知道路斯恩懷的是誰的孩子,畢竟那才真的有可能惹得恩希歐迪斯沖他下殺手。他掐著路斯恩的下巴和路斯恩接了個吻,最后被路斯恩咬破了唇瓣。他呵笑一聲,舔了唇上那點血,伏在路斯恩耳邊說,“你別做會讓我性奮的事行不行?”
路斯恩一僵,認(rèn)命的不再掙扎,只老老實實幫男人打。他不愿意低頭看手心里的東西,只雙手并用,將粗硬滾燙的莖身和底下的精囊連著一起撫弄,很快揉得剛剛還覺得他技術(shù)不好的炎客將下巴搭在他肩上喘息。
男人的喘息聲落在自己頰邊,路斯恩有些不自在的轉(zhuǎn)頭,想要離那情色的聲音遠(yuǎn)一點。男人也沒注意,只摟著他的腰,任他擼動的同時挺胯,雞巴在他手里抽送幾十下,最后強行攥著他的手包裹著龜頭,將精液全部射在了他手里。
屏幕上的青年面上已經(jīng)完全僵住,他垂著眼睛看著自己滿是白濁的雙手,一時之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恩希歐迪斯,他看著自己手里滿滿的精液,同樣有些失語了。
他居然看著小雪豹給別的男人打,就自己擼的射了出來。
炎客哄騙小雪豹發(fā)現(xiàn)小雪豹夾腿自慰,揣了崽也要操
路斯恩覺得自己快被炎客氣死了,因為他幫炎客擼完,正因為滿手的精液無所適從的時候,就被男人抓著腰按進(jìn)懷里。他正想問又要搞什么鬼,就聽男人抬高聲音說,“謝謝觀看�!�
緊接著就是硬物撞擊的啪嚓的聲音。
腰上的那只手松了,他回頭,就看見掉在地上的監(jiān)視器的殘骸。
“……”
他氣急,根本顧不得自己滿手精液,咬著牙就想去掐炎客的脖子,“你知道他在看還敢讓我給你!”
“怕什么?”炎客抓著路斯恩的手,不讓他有機(jī)會把精液弄在自己身上。仗著恩希歐迪斯不在,他光明正大的哄騙不知事的小雪豹,“你都跑路了,還要打了恩希歐迪斯的孩子,難道還敢回去?”
看著路斯恩一副呆愣的模樣,炎客沖他眨眼,“我說真的,不管是作為雙性人還是Omega,你都很需要男人。既然你沒有恩希歐迪斯了,我很愿意為你效勞。”
“……炎客�!甭匪苟骱苷\懇的看著男人,“你的惡魔尾巴在搖�!�
等到洗干凈手出來,路斯恩想了想,頗為認(rèn)真的說:“或許我可以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就算不想承認(rèn),可路斯恩知道炎客說的對,他失去恩希歐迪斯了。他懷了恩希歐迪斯的孩子,為了恩希歐迪斯的聲譽著想,打掉這個孩子是最好的辦法。但他又忍不住想,打掉這個孩子,或許恩希歐迪斯是會傷心的,畢竟恩希歐迪斯看起來是真的喜歡他。
他不想讓恩希歐迪斯傷心,但他也不想毀壞恩希歐迪斯的聲譽。只有他不回去,才能徹底停止兄弟相奸這樣背德的事,進(jìn)而保全恩希歐迪斯。
那么如果他不回去,他就可以偷偷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路斯恩一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想起來在照片里見過的恩希歐迪斯小時候的模樣,還有恩希歐迪斯從小到大一直十分優(yōu)秀的表現(xiàn),他想恩希歐迪斯的孩子一定會聰明又惹人愛。
他可以偷偷擁有一個恩希歐迪斯的孩子,這大概是他失去恩希歐迪斯之后唯一的慰藉了。
看出來路斯恩已經(jīng)下定決心的樣子,炎客得說,這波恩希歐迪斯應(yīng)該對他懷著感恩的心才對。雖然沒有他,路斯恩也絕不會有機(jī)會打掉那個孩子,但是就因為他把路斯恩帶出來了,用失去恩希歐迪斯的假象才能刺激的路斯恩愿意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雖然這結(jié)果并不太符合自己的期望,但炎客還是覺得算了,畢竟可憐的小雪豹還是需要點念想支撐過這段沒有哥哥的日子的。
——
那艘艦艇落在汐斯塔的海里。
恩希歐迪斯聽見這個消息時眼都沒眨,他淡定的簽完字,將合約關(guān)上放在一旁,這才抬眼,“嗯,維多利亞那邊有消息了盡快通知我。”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路斯恩,懷著孕的小Omega,本來就是很危險的時候,怎么可能去陌生的地方。他一開始就知道路斯恩是要去維多利亞,那個除了謝拉格,他們一起生活的最久的地方。
不過為了小雪豹可以安安心心的離家出走去逛逛,他還是不要表現(xiàn)出來了。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問題是計劃有了變數(shù),炎客。
恩希歐迪斯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路斯恩,否則那個當(dāng)著他的面都敢威脅路斯恩的流浪劍客,一定會對路斯恩做出更過分的事。
而就如恩希歐迪斯預(yù)料的,路斯恩剛在維多利亞安頓下來,就被炎客按在了酒店的床上。
“我說了,懷孕的小Omega可是很需要alpha的�!�
炎客伏在路斯恩背后,一手勾著路斯恩的脖子。他們還穿著衣服,但他的性器已經(jīng)將褲子頂起來,直接撞在了路斯恩的臀上。
“昨晚我開車趕著路,你卻在后座夾腿�!彼吐曅χ�,看著路斯恩被自己羞得后頸皮肉都泛著紅,心情很好的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而過,“香味都傳到前面了,搞得我硬了一路�!�
他們是在艦艇抵達(dá)汐斯塔之前就選擇跳傘了,之后炎客搞來了一輛車,就那么帶著路斯恩往維多利亞趕來。昨天夜里,炎客在前面開車,就聽見后面聲稱要睡覺的小Omega發(fā)出微弱的喘聲,他透過后視鏡,看見小Omega搭著薄毯的雙腿在絞動。他頓時就反應(yīng)過來小Omega是在夾腿自慰,他想他很能理解,畢竟是雙性的小Omega,被開苞之后本身的性欲會強一點不說,孕期格外需要愛撫也是一方面的原因。
他忍耐著沒有出聲,免得羞得小Omega要跳車避免面對他。他只將車窗降下來,然后一肘支著窗沿,一手把著方向盤,在滿是小Omega信息素的車?yán)锫犞mega的呻吟輕喘,覺得自己的性器硬得快要炸開。
“我一直忍著,你知道我有多辛苦么?”
路斯恩恨不得挖個洞直接把自己埋了。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昨晚明明已經(jīng)那樣忍耐了,但炎客還是聽見了他的動靜。但他真的無法解釋,自己的身體怎么會變得這么淫蕩。昨晚他只是短暫瞇過去的時間里想到了恩希歐迪斯,結(jié)果腿間就濕的一塌糊涂,叫他按捺不住夾了下腿。幸好后來趁著炎客在休息站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換了內(nèi)褲,否則他真的就沒臉見人了。
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沒臉見人了,因為炎客居然什么都知道。
他一手緊緊抓著枕頭,因為不好意思見人,臉蛋整個埋在枕頭里,說話都甕聲甕氣的,“這里是維多利亞!你出去就能找到人幫你解決!”
“干嘛還要做那樣多余的事?”炎客嗅著路斯恩身上的香氣,總控制不住想用自己的雞巴撞路斯恩的臀,“我們互幫互助不好么?”
“路斯恩,一直壓抑著你會變得更奇怪的。趁著現(xiàn)在有我在,我們做的話,總好過你哪天實在受不了了出去約炮�!�
……約?約炮?
路斯恩驚呆了,“我才不會做那樣的事!”
“那不然呢?一直忍著?路斯恩,你都跟恩希歐迪斯分開了,還要為他守身?”炎客呵笑一聲,但在路斯恩看不見的地方,眼里是一點笑意也沒有,“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哈,你們兄弟倆居然是兩情相悅么?”
這樣明顯的激將法,但炎客確信路斯恩是會上當(dāng)?shù)�。果不其然,他正想吻路斯恩的頸子,就聽路斯恩用極其憤恨的語氣沖他低吼,“閉嘴!炎客!”
頓了頓,又氣鼓鼓地補充,“你最好保證不會弄得我疼,不然我踢斷你的那東西!”
炎客笑了一下,心說再疼哪兒能有破處的時候疼,但面上不顯,只問路斯恩,“那你想要什么體位?”
“……就、就這樣就好了�!�
看著路斯恩還是把臉蛋埋在枕頭里,炎客就猜他是不想看見操他的人是自己。他幾乎想要冷笑,但在那之前,卻聽路斯恩接著說,“傷口還沒掉疤呢,我才不想你一不小心弄得我疼。”
炎客一頓,起身掐著路斯恩的腰讓路斯恩跪趴在床上。他脫了兩人的衣服,等到路斯恩尾椎骨底下那塊烏紅的傷疤露出來,他忍不住按著路斯恩的身子低頭在那血痂旁邊落下一個吻。
他感覺到路斯恩的身子一顫,猜測應(yīng)該是因為那里受過過分嚴(yán)重的傷,被人觸碰的話會有點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不想說出來讓路斯恩多余難過,于是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一樣,淡定道:“有空可以去羅德島讓棘刺幫你看看,他雖然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醫(yī)生,但手里挺多奇怪的藥的�!�
路斯恩心里一動,但因為不想在炎客面前表現(xiàn)的太在意自己的斷尾,于是強撐著表現(xiàn)的對這個消息不動聲色的,只嗆聲,“你都說了是奇怪的藥,還讓我去�!�
“怕什么啊,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唄,畢竟也不可能出現(xiàn)更糟糕的結(jié)果了�!毖卓臀罩匪苟鞯难�,先沒碰路斯恩腿間的敏感處,只俯身啄吻路斯恩挺翹的臀瓣。白嫩的臀肉被他又咬又舔的,惹得路斯恩哼哼著身子就要往下軟下去,又因為被他擒著腰,只能被迫維持著翹起屁股的姿勢任由他捉弄�!斑是你擔(dān)心他對你用什么奇怪的藥。”
“閉嘴!我才沒有那么想,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說的那個人!”路斯恩手肘撐在床上,盡力保持著自己的上身不要像是沒了力氣一樣徹底陷在床上,就好像他對男人的觸碰有多歡喜一樣。他忍耐著輕喘,感覺到男人的舌頭有愈發(fā)往下舔弄的趨勢,趕忙制止,“你不要再舔了!”
“你不是讓我閉嘴?不能說話,也不能舔,就讓我嘴這么空著?”
炎客已經(jīng)做不到繼續(xù)跟路斯恩調(diào)笑了,他得說這只懷孕的小Omega對他的吸引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將小Omega壓在身下的時候,他總想起來維多利亞那個山風(fēng)陣陣的夜。星空粼粼的,環(huán)形山道底下城市的燈火讓他懷里摔斷腿的小雪豹看起來漂亮的不真實。
當(dāng)時的小雪豹就算摔斷腿也有種難以掩飾的矜貴與朝氣,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他總覺得小雪豹變得有些喪氣,總是心事重重的,叫他難以忽視。
他幾乎想問,路斯恩,是誰斬斷了你的尾巴。
說出來,讓我來教他領(lǐng)會,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但他不能那么做,路斯恩這么努力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一定是不想被人提醒自己是一只沒有尾巴的菲林。他必須順著路斯恩的意思,裝著就像一切都還很正常,就算小雪豹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的尾巴,哪怕他的尾巴并不像菲林一樣毛絨絨的,而因為棱角更像是什么武器。
“路斯恩……”
炎客意味不明的叫著小雪豹的名字,他抓著小雪豹的腰,挺胯將自己的雞巴擠進(jìn)小雪豹雙腿之間。粗硬的性器插進(jìn)去,只是挨著那口被自己蹭的可憐的逼,炎客就清楚感覺到,“你濕了�!�
懷孕的小Omega確實十分需要愛撫,而已經(jīng)懷孕快一個月的身子,也一定能夠接受男人性器的鞭笞。
炎客看著路斯恩被自己羞得耳朵尖在發(fā)抖,忍不住伏在路斯恩赤裸的脊背上,將菲林的耳朵含進(jìn)了嘴里,“你在性奮么?想要雞巴了?”
毛絨絨的耳朵被男人舔得濕淋淋的,抖動起來的時候看著格外可憐。炎客掐著路斯恩的腰將自己的性器緩慢的埋進(jìn)路斯恩的逼里,因為正是饑渴的孕期,陰道里總有些水液,不過多擴(kuò)張的情況下進(jìn)得緩慢一點,也能在不傷害路斯恩的前提下把自己放進(jìn)去。
甫一插進(jìn)那口逼里,炎客就忍不住低聲喘息一陣。他聽著路斯恩因為自己的動作而不停的小口喘息,像是因為身子里頭被撐得太慢,就連呼吸的空間都被壓縮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后頸,舌尖依舊躲避著腺體,“進(jìn)去就舒服了?”
懷孕的小Omega的嫩逼緊緊含著他的雞巴,明明是那樣緊窄的肉逼,被進(jìn)入之后卻乖順的張大了,任由粗碩肉物將陰道拓開,緊致的肉道完全變成了雞巴的形狀。孕期不自覺分泌的信息素總讓炎客覺得小Omega是在勾引自己,他一手細(xì)細(xì)摩擦著Omega的頸子,感覺到就算自己不動,只是含著自己雞巴的Omega就難耐的在吞咽口水。與此同時,被打卡到極限的陰道也在無規(guī)律的含著他的雞巴吮。
炎客意識到自己其實不應(yīng)該由著路斯恩挑了這么個后入的姿勢,因為這時候他突然產(chǎn)生一種想要跟路斯恩接吻的沖動。但因為路斯恩一定會拒絕讓帶著傷的后腰躺在床上被他操干,他只能遺憾的握著路斯恩的頸子,手指貼著那截細(xì)細(xì)的脖頸上跳動格外明顯的動脈,就用這種掌控的姿態(tài)按著路斯恩任由自己操干抽插。
Omega的陰道順滑軟嫩的,里頭的淫肉可能是真的饑渴太久,含著他的雞巴讓他抽送都有些困難。他念著這是只嬌氣的懷孕的Omega,盡量減緩腰胯擺動的幅度,但依舊操得路斯恩像是受不住一樣,從喉嚨間擠出低啞的呻吟。
他忍耐不住,因為不能親吻路斯恩的唇,只能像是在謝拉格的那個夜,伏在路斯恩的脊背上,一下一下的舔吻路斯恩因為姿勢而突起明顯的肩胛骨和脊梁。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骨相這么漂亮的菲林,只是看著就刺激人的性欲,叫他差點就要不念他肚子里懷了孩子,想要狠狠操爛他。
【作家想說的話:】
一名優(yōu)秀的卡肉選手,就是要卡得讓你們察覺不了卡肉了,然后心滿意足看半個啪就離開。
好了,這個啪下章繼續(xù),炎客啪完大雪豹啪。只是明天不一定更新,可能想去探索人生奧秘。
炎客帶小雪豹回卡茲戴爾的幻想架在腿上爆艸強行口吸出腺液
炎客覺得恩希歐迪斯一定是費了很大勁才把路斯恩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
漂亮驕矜,還乖巧天真。衣服剝下來,白嫩皮肉和精致骨相全是肉欲的香氣。他想這樣的人要怎么玩才帶勁,莫過于先除掉所有家族的光環(huán),再將他扔到這塊大陸最混亂的地方。
受人覬覦,被人奸淫,操得那雙修長的腿合不攏,趴伏在骯臟的地面上,任由污垢沾染在那副白膩的皮肉。等到漫長的奸淫結(jié)束,屈辱的被拉開雙腿,讓卷成筒的嫖資能夠進(jìn)到他的任意一個含滿骯臟精液的穴里。
他曾經(jīng)是那樣驕傲,但到了不受法律約束的地方,菲林的堅韌讓他恨極現(xiàn)狀,卻又不得不艱難的將塞在穴里的紙幣抽出來,換取明天生活的物資,以等待著絕地反擊的機(jī)會。
那雙金色的眼眸總是被蒙上霧氣,像是情欲,像是恨意,但等到撥開云霧的那天,他就又是希瓦艾什獨一無二受盡寵愛的小雪豹了。
炎客想卡茲戴爾出來的人大抵就是這樣的,畢竟那座巨大的工業(yè)區(qū),充斥著犯罪與死亡的腐爛城市,總會叫里頭的人也沾染上一些丑陋的東西。就算他已經(jīng)出來了,可卡茲戴爾早已讓他跟著腐爛。
“……炎客!”
身后的男人好一陣沒有動彈,路斯恩回頭一看,立馬就驚聲叫了男人的名字。他確信,如果他有尾巴,那他的尾巴能炸成一根雞毛撣子。他緊張的抓緊男人的胳膊,不管不顧的叫,“我要轉(zhuǎn)過來!”
炎客回過神來,還不明白路斯恩為什么是剛剛那個反應(yīng)。他默不作聲的把雞巴拔出來,等到路斯恩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自己,又很快抬起路斯恩的腿,將自己狠狠埋了進(jìn)去。路斯恩被他撞得悶哼一聲,他卻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只掐著路斯恩的腰操得路斯恩的身子一聳一聳的快要往后蹭,又因為腰肢被固定著,才沒能蹭到傷口。
看著路斯恩滿是驚嚇的眼睛,他覺得有些好笑,還低頭親了親路斯恩的眼瞼,“怎么了?”
“你問我怎么了?”路斯恩近乎是低吼著問出了這句話。
他在希瓦艾什長大,但被恩希歐迪斯保護(hù)的很好,在介禹之前,從沒接受承受過太為明顯的惡意。但剛剛炎客看著他的時候,就算不想承認(rèn),但路斯恩得說,他感到膽寒了。
現(xiàn)在看著男人恢復(fù)過來,他立馬惱火的一把抓住了男人墨藍(lán)色的短發(fā),“你他媽剛剛敢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
炎客眨了下眼睛,停下動作,“我剛剛那樣看你了嗎?”
被反問了,路斯恩頓時明白過來那是男人不自覺之間流露出來的。
可那樣就更可怕了好嗎?!性器就插在他身體里的男人,卻不自覺地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路斯恩覺得一陣惡寒。但他不想露怯,于是氣急的抓著男人的頭發(fā)將人拉近了,咬牙切齒的問:“你想殺了我?!”
“……怎么會呢,路斯恩�!毖卓筒蛔杂X地放低了聲音,要知道他總是有些張揚的,這樣的內(nèi)斂可是不多見的。他擒著路斯恩的腰,一手細(xì)細(xì)的在那片皮膚上摩擦,“我只是突然覺得,你應(yīng)該去一趟卡茲戴爾�!�
冷硬的工業(yè)區(qū),和灰白的小雪豹,穿梭在水泥叢林里的時候,一定會很快讓小雪豹失去生氣。
就像他一樣。
和他變得一樣的話,他就不會那么想要小雪豹了。
“……炎客。”這聲音幾乎是路斯恩努力才從喉嚨里擠出來的,看著眼前的炎客,他莫名就覺得難受了,只能抬手遮住了炎客的眼睛,“你不要這樣。”
感覺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整個僵住了,像是有些怪異的東西已經(jīng)無可遁形。他突然就覺得難過,于是雙手捧著炎客的臉頰,手心就貼在那片猙獰的源石感染形成的病灶上,而后仰頭親吻了男人抿緊的唇。
炎客短暫的咬緊了牙,那種放松過后的酸疼叫他的大腦都變得不甚清醒。他掐緊路斯恩的腰,眼看著剛剛還定定的盯著自己的小雪豹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眉眼,他終于眼也不眨的,狠狠挺胯撞得路斯恩低喘一聲,胳膊順勢纏著他的肩膀?qū)⑺Ьo了。
“路斯恩,我剛剛突然發(fā)現(xiàn)�!彼麤_路斯恩笑了一下,在路斯恩不解的眼神中,接著說,“我沒有那么想要你了。”
這么說著,他卻拎著路斯恩的雙腿掛在自己腰上,而后按著路斯恩的身子狠操起來。
性器剖開緊澀的肉道進(jìn)入最深處,礙于里頭那個軟嫩的胞宮已經(jīng)孕育了一個小生命,炎客克制的沒有真的操進(jìn)去。但他依舊盡可能多的將自己的莖身埋進(jìn)去,于是龜頭撞在宮頸的軟肉上,讓懷孕的小Omega嚇得逼里的嫩肉都微有些痙攣了,雙手也抱他抱得更緊,而后驚慌失措的哭叫著求他輕一點。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沒有那么想要路斯恩了,路斯恩身上有種怪異的溫柔,他猜測要像路斯恩這樣從小被呵護(hù)著長大又衣食無憂的貴族才會有那種怪異的絲毫不顯得居高臨下的溫柔。
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盡快遠(yuǎn)離路斯恩,而不是聽著他被斬斷尾巴的消息,就千里迢迢趕來謝拉格。
“路斯恩,可憐的路斯恩�!�
炎客控制不住自己,他清楚知道自己所說的“可憐”并不是因為路斯恩被斬斷了尾巴,而是他就打從心底里覺得,在這樣混亂的泰拉大陸上,路斯恩的溫柔顯得格外可悲,又可憐。
他伸出舌頭舔舐路斯恩的脖頸,因為額前惡魔一樣的尖角,叫他根本不能用唇舌嚴(yán)絲合縫的吻住路斯恩的頸子。一切都在他伸出去的舌尖的舔弄之下變得更為色情,路斯恩浸出薄汗的身子和顫巍巍的呻吟呼吸都讓欲色更為濃重。
炎客想,要怎么壓抑卡茲戴爾腐朽的惡臭呢,遇到路斯恩便足夠了。看著被情欲籠罩的路斯恩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先前的幻想其實也不盡然。他想應(yīng)該不會有人舍得讓小雪豹有那樣的遭遇,除非是鬼迷心竅了。
應(yīng)該怎么才帶勁?
就是將他壓在身下,狠狠操弄他,將他占為己有,甚至索性帶回卡茲戴爾去。
卡茲戴爾北面,有一片樺樹林。那里屬于生命的時間,從春天開始,到入冬便結(jié)束。而漫長的隆冬只有寒冷和死亡,所有生命都不約而同的離開那里,只有裸露在地表的源石結(jié)晶映射著月光[1]。
炎客想帶路斯恩去往那里。
因為當(dāng)所有生命都離開,那里便終于能變成一塊“凈土”。
樺樹的葉子掉光了,只剩下灰白的樹干,灰黃的干枯的落葉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被大雪積壓,最后細(xì)長的影子在雪地上交叉重疊。小雪豹可以放心的用原形在那里奔走,細(xì)雪被踩踏出窸窸窣窣的響聲,他趴伏下來,甚至可以隱匿身形。
那里沒有旁的生命,也絕對安全。他就在那里占有他,感覺世界都終于變得安靜。
炎客親吻著路斯恩的唇,青年的舌尖被他含著舔弄,嗚咽的聲音只能顫巍巍的漏出來,叫向來驕矜的小雪豹變得脆弱。他開始揉弄青年的腰肢,胸脯,最后手掌落在那張俊美的臉上,對方眼里的茫然叫他覺得安寧。
“路斯恩�!彼刂撇蛔�,又開始叫路斯恩的名字。但這樣的距離太近了,很多東西根本看不完全,他只能直起身子,雙手握著路斯恩的腰,讓人被動的抬高腰胯敞著逼來含自己的雞巴。
這么做的時候,青年單薄的腰肢變成拱橋一樣的弧度,他垂眼可以看見薄薄的腰腹終于在這樣的姿勢下顯露出微微的懷孕的姿態(tài),那白嫩的覆著單薄肌理的小腹有些顯懷了。
而他的雞巴還插在青年的身體里。
他看著路斯恩霧氣朦朧的眼眸,改為雙膝朝前的跪在床上。青年的脊背被他的膝蓋頂起來,雙腿被他用力掰開了,讓那口被操得殷紅的逼能夠完完全全的展露出來,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吞吃他的性器。
飽滿的陰唇被雞巴操得微微往里凹陷了,就算他不能全根操進(jìn)去,可因為太過難耐操得兇狠,好幾次都將那兩瓣可憐的小陰唇都操得被那口淫逼吃進(jìn)去,最后又在青年的哭叫和不舍中,被他的雞巴猛地帶出來。
他總有種多余的擔(dān)心,覺得那兩瓣可憐的小肉唇會被他操得撕裂,于是他短暫的停下來,用手指將兩瓣小陰唇撥得貼合在外面的大陰唇上,這才舔了口嘴唇,繼續(xù)剛剛的動作。
路斯恩快被這樣的姿勢羞死了,他的雙腿被男人的手緊緊抓著,那兩只大手像是堅實的鐐銬,扣著他的腿,而后用力向外掰開。他的上身呈現(xiàn)出倒拱的弧度,叫他就算被操得迷迷瞪瞪的呻吟,也能清楚看見自己的男性器官是如何在男人的操干中硬挺著胡亂搖晃,腺液都流回到他自己身上的。
清亮的腺液在他肚臍下面的位置積了一灘,又隨著男人操干他的動作,緩慢的往下蔓延在他的胸膛上。他被那逐漸擴(kuò)張的濕涼觸感惹得紅眼,不管不顧的抓著男人掐著自己腰的手,低聲的叫,“炎客、嗚炎客……”
簡單的叫個名字而已,但因為性愛的快感,叫他的聲音都變得婉轉(zhuǎn)。他來不及因為自己發(fā)出了那樣的聲音而難堪,只在男人停下動作的時候低聲喘息一陣,這才說,“幫我弄干凈�!�
炎客并不覺得小雪豹哪里是臟的,但看小雪豹的面色,他就知道這話是認(rèn)真的。他挑眉,挑剔又審視的眼神從小雪豹的身子上劃過,最后停留在肚臍附近蜿蜒的腺液的痕跡上。
濕亮的,讓小雪豹的身子都有種更加昳麗的美。
“等做完幫你弄�!�
炎客說完,就不再停歇的握著路斯恩的腰肢狠操起來。他不能進(jìn)到最里面的子宮里去,便一直箍著路斯恩的腰,在自己挺胯的同時,小幅度的用路斯恩的身子來套弄自己的雞巴。
那口逼被操得更開了,淫水和腺液混合著被粗硬的性器抽插的濺出來。炎客莫名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他垂眼看著那口多汁的嫩穴,低喘著狠操一陣,這才放肆的全部射在了路斯恩的陰道里。
性事結(jié)束,炎客沒有多溫存,便直接把雞巴拔出來�?伤纬鰜砹耍膊⒉话崖匪苟鞯纳碜臃畔氯�,反而是靜靜的看著那口被操成一個合不攏的小嘴兒的嫩逼翕張著,就連里頭被摩擦成深紅色的淫肉都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可很快,逼里的淫水和精液便被高潮余韻中痙攣不止的逼肉給推擠出來。那些濁白的水液被推擠到逼口,緩慢的流出來一滴,剩下的便因為姿勢的問題,堪堪被逼口含著。
這結(jié)果在炎客看來還算滿意,于是他終于將路斯恩的身子放平,而后俯身,緩慢的將路斯恩的肚皮上那些腺液和精液都給舔舐干凈了。他感覺到自己舌頭貼著的肚皮的溫度偏高,還在隨著路斯恩喘息的頻率微微鼓動,這讓他有種錯覺,就好像是自己已經(jīng)貼近了里頭那個生命。
他頓了一下,緊接著沒有絲毫預(yù)兆的,將路斯恩射精過后變得半軟的雞巴含進(jìn)了嘴里,舌尖稍一勾弄,那根射精太多已經(jīng)有些刺疼的雞巴便被他強行喚醒了。他按著路斯恩的潮熱的腿根,竭盡全力制止了路斯恩掙扎的可能,然后含著那根東西不停的吮,直將里頭最后的腺液都吸了出來。
路斯恩被弄得哭嚎不止,但因為沒有力氣,就連哭嚎的聲音都像是幼崽。他抬腳去踢炎客的肩膀,嗚咽著,“都給你操了!給你操了你還這樣弄我!”
炎客低聲的笑,握著路斯恩的腳踝親了親路斯恩的腳背,他起身將路斯恩汗涔涔的身子攬進(jìn)懷里,“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的。”路斯恩狼狽的擦擦眼睛,等到眼淚全部被擦干凈,怒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低吼,“可是現(xiàn)在疼呀!”
【作家想說的話:】
鑒于敲蛋內(nèi)卷情況,以后這本不塞蛋了,如果內(nèi)容需要我會直接放在作者感言,至于評論就隨意吧。
文內(nèi)那段樺樹林,是鷹角本來就有的,我忘了什么活動了。
至于最后那個姿勢,懂得吧,就是腿往前跪的時候能把小雪豹的腰墊起來,這個體位是不能完全進(jìn)去的,但是全——部,都能看見,而且因為腿會分開,也不會蹭到尾椎骨的傷疤。
下一章寫大雪豹,大概吧,我從沒寫過人獸,寫不出來當(dāng)我沒說。
最后,丘啊,明日方舟銀灰本來是沒有弟弟的,他只有兩個妹妹,如果你是吃骨科希望你玩了不會失望。但是總的來說,銀灰超級帥!�。。。。。。。。。。。。。�!
銀灰雪豹夜襲,舔舐身體準(zhǔn)備給弟弟開苞
路斯恩被炎客弄得狠了,精囊底下一直有些刺刺的疼。他氣不過,一腳一腳的踹炎客的腰,“你重新開一個房間,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炎客睨他一眼,細(xì)長尖削像是利器一樣的尾巴將他的腳腕子纏起來,“我勸你不要這樣,你一個人很不安全�!�
“怎么會不安全?”路斯恩覺得自己被小瞧了,而在他看來,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是一只Omega。他用另一只腳去蹭腳腕上纏著的炎客的尾巴,等到男人像是受驚一樣猛地將尾巴松開,他才哼哼著說,“你去別的地方睡,我不要跟你一起。”
炎客也沒多糾纏,他知道自己得好好整理一下對路斯恩的態(tài)度。他站起身來,撿了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不忘告訴路斯恩,“你可不要后悔。”
離開之前,他想了想,又回頭叮囑路斯恩,“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把門窗關(guān)好�!�
路斯恩可沒有這樣的習(xí)慣。
維多利亞正是潮熱的時候,如果晚上不把窗戶打開以讓清涼的夜風(fēng)進(jìn)來,路斯恩這種習(xí)慣了寒冷的謝拉格的氣候的菲林根本不可能入睡。
趕來維多利亞的恩希歐迪斯清楚知道路斯恩的生活習(xí)慣,于是他甚至沒有去酒店前臺要路斯恩房間的房卡。
夜幕降臨的時候,逐漸高懸的月將窗扇的影子逐漸拉長了。身形修長的男人一手把著窗框輕輕躍進(jìn)來,作為雪境最為優(yōu)秀的菲林,這一連串的動作,他卻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但同樣的,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菲林,他一進(jìn)來就聞到了房間里頭殘留的情欲的氣味。那種腥澀的氣味叫他狠狠擰眉,就算里頭摻雜了他喜歡的頂冰花的香味,也絲毫沒有讓他放松下來。
好吧,恩希歐迪斯得承認(rèn),就是因為里頭摻雜了頂冰花的香味,才叫他更加煩躁。他意識到自己不過晚到了幾個小時,他的小雪豹,懷著他的孩子的小雪豹,就跟另一個男人上床了。
他知道自己得給小雪豹一點教訓(xùn)了。
他一邊解衣服一邊往床上走去,小雪豹乖順的窩在被子里,可能是連天的趕路和長時間的性事讓他筋疲力盡了,哪怕是在條件并不怎么好的酒店也睡得十分香甜。
這讓他省去了給小雪豹用一些藥劑的功夫。
路斯恩只蓋了一張薄毯,單薄的身形在薄毯底下露出了隱隱約約的輪廓。恩希歐迪斯上了床,一手將薄毯掀開,而后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路斯恩的衣服。
白嫩的身軀逐漸在他眼里展露完全,但同時,那上頭的吻痕指印也就無可遁形了�?粗切┣橛暮圹E遍布弟弟的胸膛小腹,恩希歐迪斯幾乎想直接把弟弟掐醒,問問他是不是被慣壞了,才能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來。
畢竟那些痕跡就算濃重,但絲毫不像掙扎受傷的模樣,一看就是路斯恩自己愿意被炎客操的。
路斯恩很快被他剝光了,他很有耐心,就算是提起路斯恩的腰肢將褲子往下拽的時候,路斯恩也只發(fā)出輕微的嚶嚀,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蛇@樣的結(jié)果,他也說不上自己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只能低頭含著 路斯恩的乳尖舔吻,而后唇舌不斷向下,落在了路斯恩微有些弧度的小腹上。
路斯恩,他的小雪豹,懷了他的孩子,即將成為他真正的愛人。就算明知道還有不短的路程要走,但恩希歐迪斯就是相信,路斯恩最后會以他的愛人的身份陪伴在他左右的。
雪豹的尾巴緩慢搖晃,最后輕輕搭在沉睡的青年的小腿上。過分溫柔的月光靜靜照耀著這夜色掩護(hù)下發(fā)生的兄弟相奸的背德性事,但很快,一切都變得更為不同尋常了。
只見伏在青年身上的男人的身影逐漸變得更為寬厚,四肢縮短的同時又更加粗壯,就連英俊矜貴的面龐,也生出雪白的毛發(fā),最后整個人,徹底轉(zhuǎn)化成了雪豹的模樣。
雪豹的呼吸聲很輕,但金色的獸瞳在夜色中泛著危險的光。他靜靜看著躺在身下的人類模樣的青年,伸出寬厚的舌頭,從青年赤裸白皙又滿是痕跡的胸膛上舔舐而過。雪豹的舌面帶著并不柔軟的刺,這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在野外生存。但就算現(xiàn)在的泰拉大陸一片混亂,可好歹也進(jìn)入了文明社會,于是對著過于嬌嫩的青年的肉體,他只能盡量將舌頭中間往下凹進(jìn)去,然后緩慢的舔舐青年的胸膛。
可無論他怎么努力,因著身下的青年那副皮肉實在被他養(yǎng)得太是嬌嫩,他甫一舔過去,白嫩的胸膛上就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沒有流血,本來應(yīng)該是留下白痕的,但因為雪豹的涎水,只留下了輕微的表皮翹起的痕跡。
饒是這樣,他還是擔(dān)心自己會弄傷屬于自己的小雪豹。但幸好,他舔舐兩下,只聽見青年難耐的呻吟聲,并沒有摻雜痛苦的成分。他終于放下心來,身子往前湊去,想要舔舐青年的臉蛋和唇瓣。這次他十足克制著,只用了舌尖,像是舔舐獵物,又像是對待自己心愛的雌獸,直將青年舔得縮了縮肩膀,像是清醒時候被他親吻的羞赧反應(yīng)。
意識到青年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更加沒有清醒的跡象,雪豹頓了頓,緩慢的往下挪動,用爪子將青年的雙腿掰開了。
他意識到青年跟另一個男人應(yīng)是做了好幾次,因為那根肉紅的小雞巴半硬著沒能完全清醒,可精囊底下那道甜美的肉縫卻已經(jīng)吐出了腥甜的汁水。他沒有眨眼,看著清亮的汁水從微有些紅腫的兩瓣肉唇中滲出來,在那滴汁水欲墜未墜的時候,果斷伸出舌頭將那點汁水卷進(jìn)了嘴里。
雪豹粗糙帶刺的舌頭從嬌嫩的私處舔過,本就沒能恢復(fù)的肉唇被舌頭刮著都在往上扯動。青年低喘一聲,喉嚨里擠出快要哭的呻吟,雙腿也難耐的絞緊,不過最后只夾緊了雪豹的腦袋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醒。
恩希歐迪斯不知道自己是否應(yīng)該感到遺憾,他其實還挺期待路斯恩清醒著被自己用雪豹的形態(tài)奸淫的。但既然路斯恩自己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那就算了,這樣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的享用弟弟的身體了。
他推著路斯恩翻身,收起鋒利的指尖用爪子將路斯恩的臀瓣按開,露出了里頭那個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肉穴。
路斯恩懷著孕,嬌嫩緊窄的陰道一定是受不住粗大異常的獸莖的。恩希歐迪斯緩慢仔細(xì)的舔舐著路斯恩屁眼口的軟肉,打算今晚就給他的弟弟的屁眼開苞,用雪豹的形態(tài)。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我要再去看看雪豹交配的視頻,雖然寫的是獸×人,但我還是要再去看看交配視頻。我第一次我真的不會寫人獸,我當(dāng)時為什么要突發(fā)奇想,我真的被自己居然要寫人獸的現(xiàn)實搞得有點語無倫次。我剛剛看視頻,看到一只母雪豹帶著幼崽的時候發(fā)情,被兩只公雪豹圍堵了,為了保護(hù)幼崽,她就是很順從的打滾,然后那兩只公雪豹打起來了,因為想爭奪交配的權(quán)利。
……我為什么要說這個,明明文中只有一只大雪豹。
[讓小雪豹給炎客生崽]不能夠吧,不生崽還能做炮友,生崽了炎客和哥哥不得打死一個。
銀灰人獸慎后穴開苞,尾巴插逼被叼著后頸操哥哥要結(jié)婚了
路斯恩恍惚以為自己是回到雪境了。
空氣里滿是他熟悉又喜歡的雪松的香氣,雪豹柔軟的皮毛緊貼著他的皮膚,光裸的小腿被毛絨絨的尾巴掃過,他幾乎是毫不遲疑的叫出了尾巴主人的名字,“恩�!�
但沒有人應(yīng)他的聲。
他有些難過,因為覺得男人沒有搭理自己。但很快,他就覺得自己失去了難過的余裕,因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被粗喘著的猛獸壓制在地。
應(yīng)該是猛獸的,因為他的四肢都被壓制的完全�?梢f是猛獸,他又絲毫沒有覺得危險,反而是被籠罩著之后,讓他覺得久違的心安。他緩慢的吐息,很快,聲音不受控制的變得甜膩,因為感覺到有帶刺的舌頭在輕舔自己的胸膛。
意識沉浮著,路斯恩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在做夢,難以言說的情色的夢——他應(yīng)是夢到自己在被猛獸猥褻。
濕熱帶刺的舌頭緩慢的在他身上舔舐,很快,他被推攘著翻過身去,將毫無防備的背面暴露出來。他小口喘息,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什么,直到剛剛還在他臉蛋胸膛上舔弄的舌頭落在他臀縫間羞人的難以啟齒的地方,他不得不用帶著哭意的聲音叫:“恩�!�
不止一次被睡夢中的弟弟叫了名字,恩希歐迪斯不知道路斯恩到底是怎么說服自己相信對他只有對兄長的喜歡的。他幾乎要覺得這樣的小雪豹有些可憐,明明只要勇敢一點,就能接受來自兄長的全部的寵愛,進(jìn)而轉(zhuǎn)變?yōu)樗膼廴�,讓他們雙方都好過。
但他知道,路斯恩不愿意承認(rèn)現(xiàn)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
路斯恩愛他,也愛希瓦艾什,所以他是斷不會讓自己的存在給他和希瓦艾什抹黑的。相比于不能接受被兄長奸淫,路斯恩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自己會讓他名譽受損。
他可憐的,又慣來溫柔的弟弟,值得他毫無保留的寵愛。
恩希歐迪斯緩慢的舔舐著弟弟的后穴,細(xì)密的褶皺被一點一點舔開,緊致的穴眼被舌尖戳弄進(jìn)去。雪豹的舌頭就算是舌尖的部分也并不小,他只能輕輕插進(jìn)去一點,便小幅度的轉(zhuǎn)動舌頭讓緊致的腸道微微張開。路斯恩已經(jīng)在發(fā)出有些不適的呻吟了,可他知道這樣還遠(yuǎn)遠(yuǎn)不行。
舌頭比起他的性器,還差得遠(yuǎn)呢。
他只能反復(fù)的舔弄那口緊致的穴眼,試探著將舌頭往里插進(jìn)去,然后逐漸在里頭抽送起來。舌頭上的細(xì)刺勾著腸道里頭軟嫩的肉壁,路斯恩發(fā)出了哭一樣的呻吟,只是因為身子被雪豹按著,沒能掙扎成功。
而恩希歐迪斯靜靜的享受著這個夜晚,聽見路斯恩的低泣的時候,他一點都沒覺得心疼,反而是性器硬得更加厲害了。
細(xì)密的倒刺在肉紅的獸莖上浮現(xiàn),恩希歐迪斯緩慢的將自己的舌頭從弟弟的屁眼里抽出來,而后身子往前蹭動,前爪搭在了弟弟肩膀兩邊,這才順利的將過分粗大的獸莖抵在了弟弟被舔開的肛口。
就算獸形不太方便,可雌性躺在身下的時候,交配的本能便涌現(xiàn)出來了。雪豹輕輕舔舐著身下青年的后頸,胯部蹭動兩下,又用健壯的尾巴勾了下青年的腰,這才順利的將肉冠對準(zhǔn)濕淋淋的肛口,而后緩慢的沉腰往里操進(jìn)去。
路斯恩覺得自己的下身快要裂開了,這個夢愈發(fā)荒唐,那只野獸居然想要操他的后面。他努力掙扎起來,反而是后頸被輕輕咬住了。就算不疼,可脆弱的命門落在兇狠的野獸嘴里,還是叫路斯恩僵硬著停止了掙扎。但他甫一停下來,抵著阿塔屁眼的粗硬肉物便一刻不停的往里擠。
那實在是太疼了,甚過恩希歐迪斯不顧他的傷勢給他破處的時候。想到恩希歐迪斯,路斯恩便開始哭,他想如果現(xiàn)在恩希歐迪斯在,一定不會讓他吃這樣的苦。
他哭的太厲害,嘴里模糊的叫著疼,結(jié)果終于,眼睛可以睜開了。
他這才發(fā)現(xiàn)疼痛并不來源于那個艷色的夢,或者說他并沒有做夢,他是真的在被猛獸按著奸淫。
但伏在身后的猛獸的氣味是熟悉的,于是路斯恩不管不顧就開始哭叫,“恩希!不要、我疼,好疼嗚嗚嗚都要破了……”
粗硬碩大的獸莖緩慢但毫不遲疑的往緊窄的腸道里擠入,雪豹輕輕叼著路斯恩后頸的皮肉,就算已經(jīng)小心翼翼的避開了Omega的腺體,但還是叫路斯恩覺得可怕。他抓緊枕頭,哭叫著求恩希歐迪斯停下來,但身后雪豹形態(tài)的男人一直沒有應(yīng)聲,只堅定的將那根過分猙獰的獸莖完全送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
路斯恩哭得眼前發(fā)黑了,他覺得這場性事其實更像是單純?yōu)榱苏勰ニ�。他確信自己的屁眼被操得裂開了,因為那種刺痛太過明顯,已經(jīng)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膳c此同時,鑿進(jìn)他腸道里的那根雪豹的陰莖更加可怕,莖身上細(xì)密的刺就扎著他脆弱敏感的腸道,因為里頭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就連敏感的前列腺都沒能被放過。
疼痛和爽利是同步傳到四肢百骸的,路斯恩想要扭動腰肢,但因為伏在背后的雪豹,根本就沒能挪動分毫。他不停的大口喘息,因為身體里變得過分擁擠,就連呼吸的空隙都被擠壓。他只能求恩希歐迪斯放過自己,但這話反而惹怒了身后的雪豹,他被叼著后頸,腸道里兇器一樣的獸莖開始了抽送。
恩希歐迪斯知道這樣的性交是危險的,獸形的他陰莖太過粗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因為雪豹的陰莖表面會有突起的小勾,就像他的舌頭,還無法收起。他只能盡力控制著那些小勾不要在路斯恩的腸道里太過張牙舞爪,免得弄得他的弟弟傷痕累累。
他低吼著咬著路斯恩的后頸,胯部緩慢抽送,感受著緊窄的腸道痙攣著含著自己的獸莖,他爽得幾乎想不管不顧把剩下的部分全部操進(jìn)去。
是的,就算路斯恩已經(jīng)覺得腹部變得飽脹了,可雪豹根本就沒有全根沒入。他始終惦記著身下的小Omega已經(jīng)懷有他的孩子,他得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要讓自己的陰莖擠壓到自己孩子的生存空間。
他陰莖和他已成型的孩子同時在青年的身體里,恩希歐迪斯快要被這樣美妙的現(xiàn)實擊打的發(fā)暈。感覺到路斯恩掙扎的力道變得微不足道了,他松開咬著路斯恩后頸的嘴,伸出舌頭緩慢的舔舐著弟弟的后頸,舔得小Omega呻吟著,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
雪豹只抽送了幾下,但路斯恩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受不住了。疼痛和爽利在他的大腦皮層交匯,刺激的他本來的陰莖站立起來不說,就連底下那個敏感的穴眼都在蠕動著。他大口喘息,感受著雪豹尺寸驚人的獸莖在自己的腸道里抽送,脆弱的腸壁被堅硬的小勾劃過的感覺一直讓他繃緊了神經(jīng),直接結(jié)果就是他更為敏感了。
他不死心的想要扭動身子,但雪豹依舊將他壓得緊緊地,他便又開始哭,邊哭邊叫,“恩希,操我前面……小逼想要、嗚……”
金色的獸瞳緩慢的眨了眨,恩希歐迪斯知道弟弟是被操出淫性了,可他依舊記得自己是不能操進(jìn)那口逼里的,不管弟弟是不是在主動邀請他進(jìn)去。但看著路斯恩像是忍受著巨大的折磨的樣子,他想了想,將尾巴伸過去,蹭了蹭弟弟汁水泛濫的逼口。
毛絨絨的尾巴蹭到敏感的小逼的時候路斯恩只覺得自己胳膊上起了滿滿的雞皮疙瘩,他控制不住自己紊亂的呼吸,想要拒絕小逼被那樣羞人的東西撫弄,可他沒能開口。
弟弟的屁眼變得更緊了,恩希歐迪斯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用尾巴在撫弄弟弟的逼。他幾乎想要感嘆他的弟弟騷的真漂亮,但為了不惹弟弟生氣,只能忍耐著。而為了讓弟弟更加快樂,他直接用尾巴將弟弟逼口的肉唇撥開,而后將尾巴抵了上去。
不能用雞巴操,因為自己會忍耐不住往更里的地方撞進(jìn)去,可能會傷到小雪豹肚子里的那個小東西�?晌舶途筒灰粯恿�,把尾巴喂進(jìn)小雪豹的逼里,可以給小雪豹解饞,他也不會控制不住抽送,就能確保小東西的安全了。
恩希歐迪斯停下操干弟弟屁眼的動作,抵在弟弟逼口的尾巴沾了腥甜的淫水,細(xì)軟的毛都塌了下來,顯得有些狼狽�?伤⒉辉谝�,只緩慢的把自己的尾巴喂進(jìn)弟弟的逼里,因為要控制著進(jìn)去的長度,他必須全神貫注。
比起獸莖,尾巴已經(jīng)要好了很多,雖然成年雪豹的尾巴已經(jīng)長得十分粗壯,但恩希歐迪斯還是覺得只要不進(jìn)去太深,就不會有問題。他的弟弟有口貪吃又嬌嫩的小逼,就算含著他粗壯的尾巴,也不會受傷的。
他堅信自己想到的是好辦法,但他忘了,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超出路斯恩的羞恥心太多了。路斯恩從沒想過,自己的陰道除了吃哥哥的雞巴,就連哥哥的尾巴都能被喂進(jìn)來。短而窄的陰道被粗壯的尾巴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他清楚感覺到哥哥尾巴上的毛被他逼里的淫水打濕成一塌糊涂的模樣,結(jié)了塊在他的陰道里彰顯著存在感。他被羞得哭叫不止,甚至不管不顧的哭著請求,“不要這樣,求你了哥哥,你直接操進(jìn)來吧,不要用尾巴……”
雪豹心情很好的眨了下眼睛,這次張口,已經(jīng)不是獸類的低吼,而是男人的聲音了,“路不喜歡哥哥的尾巴了嗎?明明就算長大了都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喜歡偷偷的咬�!�
因為雪豹的形態(tài),恩希歐迪斯的聲音變得過分的低啞,但他的愉悅還是從聲音里傳遞出來,把路斯恩羞得更甚。
路斯恩知道自己不管說什么,恩希歐迪斯都有辦法羞得他抬不起頭來。他索性咬著手腕不再搭理恩希歐迪斯,就算被弄得雞巴吐出腺液,逼里也滿是淫水,依舊一副任他奸淫也不會給出回應(yīng)的模樣。
察覺到他的抗拒,雪豹還裝模作樣疑惑的偏了偏腦袋,低聲叫,“路?”
沒有得到回應(yīng),雪豹便低聲嘆氣,而后就著把尾巴插在弟弟逼里的姿勢,繼續(xù)開始操干弟弟的屁眼,“沒關(guān)系,路,不喜歡的話也忍一忍吧。”
就算尾巴和獸莖都被絞緊的肉壁含著吮吸,但他依舊故意曲解弟弟的意思。他可沒有忘記,自己是打定主意要給弟弟一點教訓(xùn)的。
在恩希歐迪斯看來,被他用雪豹的形態(tài)奸淫可算不上是教訓(xùn),因為就算是雪豹的形態(tài),他還是能操得弟弟哭叫呻吟著想要更多。
他知道應(yīng)該怎么教訓(xùn)自己任性的弟弟。
“路,哥哥會放你自由的�!毖┍蛭侵艿艿暮箢i,這么說著的時候,他的獸莖還將弟弟窄薄的腰腹操得有了明顯的突起。他看著愣神的弟弟,聲音壓得很低,“記不記得哥哥說過的,哥哥要結(jié)婚了,我們以后就不能做這樣的事了�!�
“路會高興的對不對?”
哈,他當(dāng)然知道小雪豹不會高興,不僅不會高興,小雪豹一定會難過壞了。
【作家想說的話:】
渣男啊,都是渣男,這本應(yīng)該改名為全員渣男。
銀灰事后清理刺激小雪豹炎客轉(zhuǎn)送請柬介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