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是不是因為我們太久沒有一起睡過了,所以你很緊張?”
伊蘊這話是開玩笑說的,就是想緩和一下不知為何變得有些啞熱的氣氛而已。其實就連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是緊張的,因為和成年男人形態(tài)的子龍脫袍同床共枕,總讓他覺得結局會落得跟之前那些人一樣的。
他絞盡腦汁才這么盡量自然的說出這句話來,就是想讓子龍脫袍順著他的話開個玩笑,一起把氣氛緩和下去,卻沒想到夜色中的男人毫不掩飾,沉聲答應,“對�!�
“……”
伊蘊頓時就不知道該怎么應聲了,而且問題還不止于此,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子龍脫袍的手也變得愈發(fā)得燙了。
他想收回自己的手來,但一用力,反而被男人反握住,丁點沒能掙開。兩人手心的薄汗沾在一起,男人感覺到了,少見的低笑出聲,“你也緊張?”
伊蘊不說話,只心里咕囔,你要變成少年模樣,我哪兒至于會感到緊張�;蛘哌@同床共枕相擁而眠發(fā)生在一個多月前,他也不至于緊張。糟糕的就是他被開了苞,又跟幾個男人荒唐過,現(xiàn)在被子龍脫袍擁著,就覺得不那么自在了。
子龍脫袍倒也不是不知道伊蘊顧忌的,但他依舊忍耐不住。剛剛伊蘊背對著他,他借著那丁點的月光清楚看見少年后頸的吻痕,就覺得這個夜晚確實是和過往不同了。
他反應過來懷里這具身體已經(jīng)法發(fā)育成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先一步被人采擷品嘗。今天他剛回來,便想著來看看少年,卻沒想到進門沒看見人,反而是在桌面上看見了攤開的奶湯鍋子魚的畫卷。
一開始他是沒想到會撞到那副模樣的伊蘊的,但后來離開了,他又開始思考如果早知道會見到那副模樣的伊蘊,他還會不會留在房中等待。
答案現(xiàn)在都沒能得出來。
他自是不想看見伊蘊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的,但又由著這一面,他才能清楚看見伊蘊那副情潮剛過整個人如同被雨打過的花苞的模樣。
他開始正視他們確實已經(jīng)離當初一起生活過的小漁村很遙遠了,不僅是地理位置上的,也不是時空上的。
他想接觸另一個模樣的伊蘊,會在男人的身下婉轉呻吟逐漸綻放的伊蘊。
于是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伊蘊是有所顧忌的,但子龍脫袍依舊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他反而是將伊蘊環(huán)得緊了些,然后如同癮君子般在少年頸間嗅了嗅,“小伊,你身上有股奶香味�!�
本來就算不上自在,一聽子龍脫袍的話,伊蘊還更加緊張了。他當然知道子龍脫袍說的奶味兒是從何而來,但他可不愿意承認那是香的。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成面對面了,他也不用擔心子龍脫袍的手會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脯,于是故意糊弄著,“可能因為我睡前喝了牛奶�!�
夜色里看不分明,子龍脫袍覺得自己眼睛是熱的,“你睡前沒有喝東西�!�
“……”
伊蘊由衷的希望時間能夠倒流。
他徹底啞了聲,不知道該怎么挽救這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愚蠢行為,只有些著急的抱著子龍脫袍的胳膊,小聲請求,“你不要問了!”
“……小伊。”子龍脫袍幾乎要覺得自己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斟酌著語言,最后想了想,還是選擇直白的提醒伊蘊,“我的手壓到你的胸了。”
“而且你胸前是潤的�!�
“嗚!”
伊蘊被子龍脫袍已經(jīng)很是直白的話羞得嗚咽一聲,他條件反射想把男人的手甩開,卻沒想到對方反而手腕翻轉,五指松松的罩在他胸口。
他原本是有裸睡的習慣的,但要跟子龍脫袍一起睡,倒也不至于還心大的什么都不穿。他穿了柔軟的睡衣套裝,但底下的沒有穿內衣,于是子龍脫袍手一伸,他的胸脯就感覺到了。
男人這樣突然的動作,他還緊緊抱著男人的腕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反而是做出這樣唐突事的男人,在被窩里湊得離他更近,說話時近乎是貼著他的面的。
“小伊能不能讓我摸一摸?”
雖然子龍脫袍的手已經(jīng)罩在少年的乳肉上,但他還克制的沒有動彈。他只是湊得離伊蘊近了,滾燙的呼吸都落在伊蘊面頰上。
伊蘊還是覺得羞。
要是之前,子龍脫袍說要摸一下他的胸,他就算害羞可能也就半推半就的允了。但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他泌乳的癥狀還沒能得到緩解,不僅如此,甚至還有加重的趨勢,否則也不能現(xiàn)在就直接滲出來。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讓子龍脫袍摸了,他的乳兒會呈現(xiàn)出多下流的模樣。
子龍脫袍當然知道伊蘊是糾結的,就算是雙性人,但畢竟平日里還是少年模樣,更別說從未妊娠,現(xiàn)在一雙乳兒卻流出奶來,叫人羞赧難堪也是很正常的。但今天他卻沒想那么考慮伊蘊的心情了,白日里看著少年被另一個男人從畫境里抱出來的情形給了他不小的刺激。
他看出來當時少年穿的是一款旗袍,因為高開叉的側邊,被男人打橫抱著的時候腿根側邊都快漏出來。而已經(jīng)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小腿都是細膩瑩白的,看著勾人的厲害。
當時他就想,“小伊,乃瑜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他比奶湯鍋子魚認識伊蘊還要久,甚至那時候他們就很是親密。如果沒有今天下午看見的那一幕,可能他再多腌臜心思都自己忍耐著了,但偏生就讓他看見那一幕,于是有些東西便不如平常好壓抑了。
不知道子龍脫袍下午糾結了多久,伊蘊聽著那話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下。他顧不得自己剛剛的窘態(tài),只有些急切的問:“你怎么知道?”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這么倒霉,這種私密事總會被人撞見。萬幸的是當時他已經(jīng)睡著沒有印象,否則他非得爬起來卷鋪蓋暫時逃離空桑。
畢竟實在是太羞人了。
“他抱你從畫境出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子龍脫袍沒想隱瞞,直接就對伊蘊說出了實情。他伸手開了一盞床頭燈,在昏黃柔軟的燈光底下看著少年窘迫的眸子,低聲說:“你可以跟他做那樣的事,為什么我不可以?”
他一手拉著少年的手,湊過去碰了碰少年昳麗的面頰,“他更好看,所以你更喜歡他,是不是?”
“我沒有!”伊蘊低吼著反駁,但說完,也沒見男人面色好上半分。他有些著急的舔了下唇瓣,看著男人落寞的模樣便覺得自己是什么千古罪人一樣的,于是腦子一熱,直接就抓著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你可以!我沒說你不可以!”
子龍脫袍沒有說話,只依舊靜靜的看著伊蘊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有點無恥。
他清楚知道伊蘊是性子堅韌但柔軟的孩子,尤其是面對著親近的人,只要對方表現(xiàn)出丁點的受傷就恨不得挖心挖肺的對對方好。于是他故意表現(xiàn)的像是失望受傷了的樣子,激得伊蘊撇開剛剛的遲疑,主動鉆進他的陷阱里。
這是他從戰(zhàn)場上帶下來的這種習慣,用最有效的辦法直擊敵人的軟肋。
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把心思放在挖坑給伊蘊跳上,這讓他有些罪過。
但從結果看來,他又是很成功的。
手底下的柔軟是過分溫暖的,就算隔著睡衣料子,他依舊可以清楚感覺到少年的奶尖是硬挺的,一副已經(jīng)受了刺激的樣子。他輕輕掙開少年緊緊壓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主動收攏五指,攏著少年的乳兒輕揉,“那我們今晚可不可以做到最后?”
伊蘊跟著就呼吸發(fā)燙了,“可、可以的……”
子龍脫袍覺得自己在誘捕一只鹿。
——
現(xiàn)在天還沒降溫,但伊蘊依舊是習慣蓋著被子的。并且可能是因為子龍脫袍曾經(jīng)跟他相識的時候就是和他一樣的少年模樣,現(xiàn)在對著成年男人形態(tài)的子龍脫袍,他還額外多了一分不適應。
可不適應也是沒有用的,他知道今晚是肯定會做。于是任由男人翻身分腿跪在他身側,將被子撐成一個帳篷一樣的,然后伸手來解他的衣裳。
兩人身上衣裳一件一件被扔到床邊的地上,挨得極近的兩雙鞋都被遮了嚴實。子龍脫袍是躬身伏在伊蘊身上的,于是那把披散著的白色長發(fā)就撲簌簌的滑下去,不少都落在了伊蘊赤裸的肩頭的胸脯上。
伊蘊被這感覺弄得鎖骨底下滿是雞皮疙瘩,因為癢癢的,呻吟聲也在喉嚨里不上不下,被他硬生生的忍耐著�?伤@樣努力的忍耐,等到子龍脫袍真的用手握著他的乳兒,他便一刻也忍不住,直接就叫出了聲。
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攏著揉捏,這次沒有衣物的阻隔,明顯刺激更加嚴重。因為不想表現(xiàn)的自己太敏感的樣子,他不得不捂著嘴,最后甚至是咬住下唇。
但他可以盡量遮住自己的聲音,可那雙燈光底下濕漉漉的眸子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子龍脫袍努力放輕了呼吸。床頭燈的光線很是微弱,但他控制著被子能夠遮擋的地方,依舊可以讓昏黃的燈光落在少年的胸脯上。他垂眼就能看見少年奶尖附近的位置有點濕亮的光,大抵就是剛剛奶水流出來,浸濕了那處地方。
因為沒有衣服的阻擋,空氣里的奶味兒便更加明顯了點。可子龍脫袍不敢放肆的去聞,怕羞得伊蘊嗚咽。
他只能細細的聞,然后伸手揉弄那兩只飽滿嬌嫩的乳肉。他只輕輕一揉,就聽見少年的呻吟聲,柔軟又甜膩,還顫巍巍的。他揉了幾下,手里都沾上濕意,便停下來,看著少年格外潮濕的眸子,低聲問,“是不是疼?”
伊蘊本來不想說話的,他毫不懷疑自己松手就會直接叫出聲。他知道子龍脫袍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疑問,因為常年在戰(zhàn)場上的男人,雙手不管是虎口還是指腹都結了厚厚的繭子,揉他的乳肉和捻著他的奶尖的時候,都有種粗硬的感覺。
可他并沒有覺得疼,他反應這樣大,是因為男人粗糙的手反而給他別樣的刺激。
他不想說話,但看著男人那模樣,便是他不說話就不繼續(xù)的樣子�?蛇@哪兒行呢?他本來就身子敏感,現(xiàn)在更是被那一雙手揉出淫性,要不是怕男人覺得他太過淫蕩,他都想夾緊自己的腿。
無法,他只能松手飛快的抱著男人頸子把人拉近了,伏在男人肩頭低喘一聲,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疼……是舒服的、舒服,你再幫我揉揉……”
聽著伊蘊說舒服,子龍脫袍才終于是松下一口氣來。他低頭含著伊蘊的唇,親昵的舔吻含吮,聲音低啞的問:“那是怎樣的舒服?”
一開始伊蘊真當這是問句了,但他還為難著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向來有些不善言辭的男人突然就變得伶牙俐齒了,沖他低笑著說:“能舒服的小伊流奶那種的是不是?”
伊蘊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得不知道如何作答。他素來面皮薄,本來對著子龍脫袍不該如此的,但許是因為子龍脫袍和過去玩伴時候的模樣相去甚遠了,現(xiàn)在又在做這樣的事,反而叫他有些不自在。
他只能控制著掙扎的沖動,敞開自己的身體任男人的大手一寸一寸撫摸下去。原本溫暖的身子被帶著硬繭的大手一寸寸撫過,叫他細軟的皮肉上都滿是雞皮疙瘩。
子龍脫袍感覺到了,舌尖抵開伊蘊不自覺咬緊的牙關,伸進少年嘴里勾著軟舌舔吻一陣,這才喃喃說:“小伊真是好敏感�!�
他耐不住了,空氣里的奶香氣愈發(fā)的明顯,他手上也早已滿是少年乳尖里流出來的溫熱奶汁。那些水液沾在他的掌心和指腹,倒是叫他的手顯得不那么粗糙了,可一想到那是什么液體,他就不受控制變得有些亢奮,揉弄那對乳肉的力氣都加重一些。
他是武將,但也有不輸文人的細心,揉弄的時候總注意著少年面上的表情,要確認自己不會叫人疼,動作才更加放肆一點。
于是他耐心等著把伊蘊揉得身子都軟了不再那么緊繃,手才往下,掰開了那雙細瘦的長腿。
他身子伏得低,收手先是碰到了伊蘊直挺挺的陰莖,于是兩指錯開將莖身夾著,拇指壓在龜頭上蓋著馬眼,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
本就已經(jīng)濡濕的性器前端很快就流出更多的腺液,這樣明顯的反應,他都不需要問問少年是否感覺到舒服,甚至就算他不主動說,少年也已經(jīng)不自覺地主動挺胯,讓那根稚嫩的性器在他手中蹭動。
他知道這是合適的時候了,于是一邊撫慰少年硬得筆挺的性器,一邊就低下頭去含著少年的乳尖細細的吮。剛剛被揉捏過的奶尖,舌頭甫一從上面舔舐過去,就連奶孔都能夠清晰感覺到,他還順利的從那枚殷紅的乳尖嘗到了奶味兒,淡甜的。
被子龍脫袍這樣上下齊齊的刺激,伊蘊很快就繃不住了。他也顧不得男人是否會覺得自己淫蕩,只呻吟著抱著男人的頸項挺起胸脯,讓自己的奶子能夠更多的壓在男人臉上。
他泌乳的癥狀根本沒有減緩,過一會兒就會有那種漲奶的不適感,剛剛被子龍脫袍揉得流出去一些他才覺得輕松了,現(xiàn)在奶尖被男人含著吮吸,他就覺得更是舒服了點。他不自覺地發(fā)出低聲又綿緩的呻吟,性器很快在男人手里射了一遭,高潮過后的無力感沒能讓他松開手,反而把男人拉得更近,低聲請求,“你進來、插進來……”
原本很是有朝氣的聲音已經(jīng)染上些不甚明顯的哭意,子龍脫袍一頓,手往下摸,果然就沾到了一手的濕意。他知道是剛剛撫慰少年的陰莖的時候冷落了這處蜜穴,于是也不遲疑,粗糙的指腹一點一點將沾上淫水變得黏膩的小陰唇撥開了,然后就沿著逼縫往下摸,直到指尖淺淺的插進少年的女穴里。
伊蘊覺得自己多半是這段日子荒唐過分了,身子都更加敏感淫蕩。子龍脫袍的手那樣粗糲,厚厚的繭皮摩擦著他的私處叫他都是麻酥酥的略有些硌人的感覺。
可他喜歡極了。
之前和他做過的那些男人,手上略有些薄繭,摸他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像是他是什么易碎品,輕易就會被刮花。但子龍脫袍的手起繭子實在是太嚴重,常年練武帶兵征戰(zhàn)的男人,手上磨出的血泡破了一層又一層,最后結成的死繭怕是他再活個幾十幾百年都趕不上。但那樣粗糲的手,不管是揉弄他的乳兒還是撫過他嬌嫩的私處,都給了他別樣的刺激。
他輕易就被弄得叫出了聲,在子龍脫袍將手指喂進他的穴里之后,更是丁點都忍耐不住,只能隨著男人的手指在他穴里抽插的動作細細的呻吟,甚至呻吟都愈發(fā)放浪。
等到子龍脫袍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把手指拔出來,伊蘊都感覺到自己的私處早已濕成一片。他羞愧的不敢看子龍脫袍的俊臉,只能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一狠心催促,“快點進來!”
這次不需子龍脫袍動作,他就已經(jīng)主動張開了腿。等到男人調整好姿勢,他更是自覺地伸長腿纏住了男人健壯的腰。
他等不及了,主動勾著男人的腰往下拉。明明力量懸殊,可男人的順從叫他輕易就把赫赫有名的將軍拉到自己身前,碩大滾燙的肉冠都抵在他飽滿的陰阜上。
子龍脫袍沒想到伊蘊會這樣主動,兩人的身子近乎是疊在一起的,他吸氣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兩只飽滿的乳兒的存在。他不敢再問伊蘊是否是真的做好了準備,一來怕自己這樣溫吞叫伊蘊有了反悔的機會。
二來,伊蘊已經(jīng)沖他敞開身體,他再遲疑怕是會叫伊蘊覺得難堪了。
于是他順勢沉腰,將自己粗漲灼熱的雞巴插進少年的身體里。那副單薄的身子剛剛被他用手弄過,里頭濕熱的甬道已經(jīng)是清醒的狀態(tài),只等著他進去能夠夾道歡迎。
子龍脫袍往里插入的很是堅定,他低頭一邊和伊蘊接吻,一邊把自己的性器往那口濕軟的肉逼里插入。緊窄的陰道被他一寸一寸的頂開了,層疊的媚肉都像是順勢綻開的花。
隨著他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插進去,原本還能接受他的親吻的少年卻是將注意力一點一點從他的吻上轉移開了。那張小嘴隨著他插入的過程一點一點張開,原本很是放松舒展著的眉眼微微皺了起來。
等到他把自己的陰莖全部插進去,只余下兩個囊袋留在外頭,少年終于是忍耐不住,抱著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直到穴里適應了被異物插入的感覺,這才松開手,略有些委屈的咕囔,“你太大了……你還一次就插得好深……”
一時之間子龍脫袍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以為少年是真的在抱怨,于是很有學習精神的問:“我應該插得更慢嗎?”
“……不是!”伊蘊羞得不行,只能用低吼來掩飾自己的難堪。他抱著男人結實的臂膀小口喘息,等到感覺好受了一些,這才小聲說,“你直愣愣得就插進來,又那么大,我哪兒受得了�!�
子龍脫袍理解了一下什么叫“直愣愣的插進來”,終于反應過來伊蘊是想讓他一抽一送的逐漸往里插入,這樣一來嬌嫩緊窄的肉逼應該也更容易適應。他低頭啄吻伊蘊的臉蛋,“下次,下次不這樣了�!�
伊蘊臉一紅,正想說“誰還跟你下次”,就聽子龍脫袍接著說,“不過我看這樣你也接受得很好,就是太緊了些,我都擔心你受傷�!�
“……”
伊蘊真希望子龍脫袍能夠閉嘴,但現(xiàn)在兩人這狀態(tài),他連怒火都佯裝不出來,于是只能在男人肩頭蹭動,“別說了……”
“你動動,慢慢地動、唔……你不要一開始就……”
子龍脫袍一開始確實是擔心伊蘊會受傷的,因為那口穴實在是太緊了。但直到整根都插進去,伊蘊也沒有受傷,他才發(fā)現(xiàn)逼穴的彈性確實比他想象的要好了太多。
那么小一個手指插進去都會有些艱澀的地方,現(xiàn)在很好的含著他的雞巴,就算少年的呼吸聲亂了點,可依舊承受的很好。
于是他就沒有把伊蘊那句“慢慢地動”放在心上。
他是真的忍耐好一陣了,少年的主動更像是給這場性事加入了烈性的催化劑,叫他的理智一點一點瀕臨崩潰。他能夠忍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是不容易,不能都插進去了,還裝得像是個斯文人。
他從來就不是斯文人,吃飯的時候狼吞虎咽的習慣總是改不了,現(xiàn)在身下的少年就像是另一種層面上的他的獵物,他咬在嘴里叼回自己的窩,便是一刻都耐不住了。
于是他一手掐著少年的腰肢,一邊沉胯狠操,一邊低頭在少年單薄的肩頸處舔吻甚至是輕咬。白皙的皮肉被他留下一個個艷麗的吻痕,泛白的齒印已經(jīng)是他竭力忍耐的產(chǎn)物。
他的雞巴生得粗長,肉冠更是碩大,鑿進少年稚嫩的穴里的時候,就算那口穴很是有彈性,依舊被他操得有種快要痙攣的感覺。但他停不下來,他也不知道怎么操才能讓少年更加的舒服,只能遵從本心大開大合的操。
粗硬的莖身次次拔出大半,在少年還沒能因為肉穴得到休息而呼出長氣的時候,他就又狠狠地往里頂進去。嬌軟的逼肉被他的雞巴榨出不少淫汁,操個幾分鐘,里頭就會被他插出嘖嘖的黏膩水聲。
可就是性事正酣的時候,子龍脫袍就發(fā)現(xiàn)空氣里的奶香氣更加明顯了。他心里一動,最先是手往下握著少年的奶子,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少年是被自己操得流了奶。他忍不住,終于放開少年的肩頸,唇舌下移含著少年的乳兒,邊操邊吮。
伊蘊在被子龍脫袍含著奶尖的時候就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他知道自己被操得流奶了,可因為大腦被快感占據(jù),叫他根本就沒有閑心感覺到難堪。而在他清醒的意識到這是件多下流荒唐的事之前,漲奶被緩解的舒爽又讓他更加快樂了。
他嘴里滿是呻吟尖叫,被操得雙腿都不能緊緊夾著男人的腰。最后在男人狠厲的操干下,他便像是被操開了一樣雙腿無力的朝兩邊打開了,又被男人伸手按得更開,整個私處朝著男人打開,陰阜鼓起的更加明顯,男人挺胯的時候雞巴根部的恥毛都在扎著他。
他被操得哭著到達高潮,肉逼是真的痙攣了一樣瘋狂絞弄男人的性器�?赡歉钟仓藷岬娜獍翳徶年幍老袷钦娴脑谡ブ退悴俚盟臑R,也暫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毫無疑問,子龍脫袍是因為伊蘊的奶子里被吸出的奶水而受到刺激了。
他想男人都是愛這樣的身體的,稚嫩純情的模樣,但成熟完備的身體,還有那對沒有孕育孩子就可以流出奶水的白軟奶子,簡直滿足了絕大多數(shù)男人的性幻想。
將這樣的少年操成能夠主動張開腿請求被進入的小淫娃,誰能抗拒得了呢。
伊蘊絲毫不知道向來信任的子龍脫袍腦子里已經(jīng)越想越欲色,他只因為高潮之后沒能得到丁點喘息休息的機會而承受不能。他不能讓沒有射精的子龍脫袍從自己逼里出去,只能抱著子龍脫袍的脖子,把自己的乳兒從男人嘴里解救出來,“你松開、嗚……”
殷紅的奶尖從男人嘴里被拉出來一點,但緊接著卻是白軟的奶子被拉了起來。子龍脫袍見著沒有辦法,才很是不情愿地松口,結果就看見那只白嫩的奶子落了回去,還很是可愛的彈了幾下。他忍不住又想含著,但因為伊蘊已經(jīng)先一步將他抱緊,只能作罷。
可伊蘊抱得這樣緊,另一個問題便跟著暴露了。
那對軟嫩的奶子就緊緊地貼在子龍脫袍堅實的胸肌上,兩個人的乳尖都是硬挺的,子龍脫袍操干的時候時不時地就會互相摩擦過去。
子龍脫袍感覺還好,但伊蘊明顯是更加受不住了。他的乳兒本就十分敏感,受不住了,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奶汁都從乳尖流出來。
最后兩人身上都滿是他的奶水的氣味,而兩人胸腹相貼的地方,更是已經(jīng)被溫熱的奶水給濡濕一片,又在身體的摩擦中暈得更開。
等到性事結束,伊蘊軟踏踏的倒在床上,只無力的一抬眼,就看見子龍脫袍的胸肌腹肌在燈光底下滿是濕亮的。
而一想到那里為什么是濕亮的,他只能嗚咽著拖過被子蓋在自己臉上,試圖把自己捂死。
【作家想說的話:】
子龍脫袍結束了。
因為想寫個很sq的東西所以加一章佛跳墻,明后天更,應該是最后一章溢奶了。
說真的,你們覺不覺得這本真的太長太長太長太長了,目錄好難翻啊,我覺得它太長了。
佛跳墻漲奶夜襲福公對著jb擠奶乳汁潤滑被含著奶子爆炒
佛跳墻是從伊蘊偷偷鉆進他房間的時候就醒了。
他本來是作息十分規(guī)律的人,每天早上到了那個時候就會自然醒。但今天不一樣,還沒到那個點,房門就被吱呀推開一線。他先沒有睜眼,只聽見輕輕的腳步聲一點一點靠近他的床。
來人是伊蘊,他是知道的,畢竟整個空桑會這樣闖入他的房間的,也只有金玉滿堂和伊蘊。而這個時間還早,金玉滿堂一定還在房間休息。
所以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看看伊蘊闖進他房間是想要做什么。畢竟今天他還在“沉睡”的狀態(tài),沒有生病,沒到應該去叫小少主起床的時候,而他的模樣也足夠得體。他想知道,這時候闖進他房間的少年,究竟是想做點什么。
本來他以為伊蘊進來是想來惡作劇的,畢竟正是少年時候,偶爾睡不著了跑進來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或是惡作劇倒也正常。他沒想到,少年直接撩開他的被子鉆進他懷里,分腿跪在他身邊,而后往上蹭了蹭。
褻褲被挑開,尚且沉睡的性器落進一只帶著薄繭的手里。他感覺到少年伏在他衣襟敞開的胸膛前蹭了蹭,滾燙混亂的吐息都落在他胸膛。
這可就有些超出佛跳墻的預料了。
實際上,這在伊蘊心里,依舊是極其讓人震驚的事。
要擱以前,他絕對想象不到自己會大清早的鉆進某個男人房里,還十分主動的撫弄男人尚且沒有起反應的性器。
但他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漲奶的反應一直沒有消下去,過一陣不弄出來就會漲得他難受,穿著衣裳都會把前襟打濕。而很令他難堪的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有人幫他吸出來,他自己也不會擠,所以到了晚上自己要睡覺了,就變得格外難耐。
頭幾天不嚴重的時候他還可以自己忍耐著,但今天實在是不行了,他從睡夢中被漲得疼醒了,原本兩只不大的奶子被奶水充盈,渾圓的像是兩只白軟兔子。他受不住,就算難堪,也只有披上衣裳就趕緊鉆進佛跳墻房里。
進房間的時候佛跳墻還沒有醒,伊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小心翼翼的鉆進佛跳墻的被子里,摸到男人的性器是軟的,于是想了想,便直接用手握著撫弄起來。
他想著要好好討好佛跳墻,趕緊摸得他起了反應,帶會兒把人弄醒了,小逼給他操操,再讓他幫忙把自己的乳兒擠干凈,應該就不會被拒絕了。
俯身的時候奶子都沉甸甸的墜著,他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在佛跳墻胸前蹭了蹭。原本柔軟的肉物在他手里逐漸漲大了,他便又想夾腿。但因為是分腿跪在男人腰間的,夾腿不太方便,他便只能低聲的叫:“福公?佛跳墻、唔……你快點起來……”
少年的聲音嬌氣的,尾音都帶著難耐的輕哼了,享受著少年主動的撫弄的佛跳墻不得不睜開眼來,眼底一片清明的。他一手攬著伊蘊的腰,讓人矮著身子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這才一手順了順那把墨一樣的長發(fā),低聲用嘆息一樣的語調說:“這是怎么了�!�
“嗚、難受……我不舒服……”
濕軟的小逼貼在粗硬滾燙的莖身上,原本還緊閉著的大陰唇都直接被壓得張開了。伊蘊感覺到那根被自己喚醒的肉物在逼縫底下跳動了一下,羞得一手撐在佛跳墻的胸膛上,貓兒眼濕漉漉的,“你幫幫我,幫我弄弄……我都睡不好了,好難受的�!�
“睡不好了,為什么睡不好?”佛跳墻明知顧問,他當然看見少年胸前的乳兒變得沉甸甸的,原本淡粉的乳尖都因為刺激而變得殷紅了,像是熟透的誘人采摘的漿果。他一手抱著少年坐起身一點,把枕頭支高了墊在后頭,這才低頭啄吻少年的奶尖,“晚上沒擠?”
“嗚嗯、沒……沒有的……”男人的唇舌甫一接觸到自己的奶尖,伊蘊就忍不住呻吟出聲了。他雙手自覺地攀在男人的肩上,挺起自己的胸脯,想要讓男人把他的奶尖都含進去吮吸一下。
但他說不出口那樣的話,只能紅著臉,咬著佛跳墻的耳垂低聲和佛跳墻商量,“小逼給你操,你幫我擠出來�!�
佛跳墻挑眉,一手握著伊蘊的頸子把人從自己肩頭拉出來。他看著少年通紅的漂亮臉蛋,聲音不自覺的變得沙啞了。
“阿蘊是想讓我擠出來?”
伊蘊眸色閃爍,幾乎要懷疑佛跳墻是能夠讀心。但他強行穩(wěn)住心神,吞了口唾沫,兀自嘴硬,“擠出來就好了!”
看他那模樣,佛跳墻便低聲笑了,輕柔的吻落在少年唇角上,聲音依舊是溫柔的,只是戲謔藏不住了。
“行,那就依阿蘊的�!�
男人那張笑臉好像是和平時無異的,但伊蘊不知怎么的,就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喜了。他不喜,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于是皺著小臉看著男人,莫名還有點委屈的樣子了。
佛跳墻知道的清楚明白的,可惜就是不點破。他只強忍著笑意揉弄少年的乳兒,五指張開了,揉得淡白的奶汁都沿著指縫流到手背上。他看著伊蘊皺著臉蛋輕聲哼哼,狀似體貼的問:“怎么了?阿蘊不舒服?”
“……沒有!”伊蘊強撐著,嘴硬,但垂眼看見自己乳兒里的汁水都被擠得沿著男人的手背往下蜿蜒,羞得眼睛都熱了。他悄悄抬眼,不小心對上男人的視線,結果發(fā)現(xiàn)男人和平時別無二致的,依舊一副坦蕩俊朗軒然霞舉的模樣。
這模樣是他所熟悉的,但放在這時候,伊蘊莫名就覺得不平衡了。他舔了舔唇瓣,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別開臉了,很小聲的說:“你插進來……”
這么說著,就算明白男人不會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意思,但伊蘊還是撐著男人的肩膀晃了下屁股,讓小逼底下那根性器被蹭動一下。他原本雙手都是搭在男人肩上的,清楚感覺到男人肩頸繃緊了,像是受了刺激,他這才覺得心里平衡了一點,也沒有那么難堪了。
他想是了,這種羞恥的事,怎么能只有他一個人不好意思,而佛跳墻還那么淡定自若的呢。他全然忽略了被他壓在小逼底下的那根肉物緊繃成了多可怖的樣子,只看著男人面上放松的笑意,便覺得不平衡了。現(xiàn)在感覺到手底下的肩頸都是緊繃的,他才有點類似于找回了場子的感覺。
他自顧自的高興,就連臀都輕輕抬起來一點,好方便男人能把粗碩肉物插進他的穴里�?伤麆倓偲饋硪稽c,身子又被腰上那只手抓緊了按回去。
佛跳墻伏在他耳邊說話,溫柔的聲音染上情色的低啞,叫他耳后紅成一片,酥麻感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竄。
“可是阿蘊,這樣進去的話會痛的吧�!�
但凡伊蘊清醒一點,也該知道這是佛跳墻在對他用美人計了。但剛剛落在耳邊的聲音太有迷惑性,他傻愣愣的眨眼,跟著男人的思緒便走了,“那、那怎么辦呀?”
怎么辦?
佛跳墻面上笑意更濃,是他實在是忍耐不住了。他握著少年的腰肢把人按進自己懷里,那對溢奶的乳兒結結實實的壓在他的胸膛上,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胸肌被氤氳上水汽。他伏在伊蘊肩頭,偏頭舔吻那瓣通紅的耳垂,用格外低啞的聲音從極近的距離把情色荒淫的字眼都遞進伊蘊的耳朵里。
這下那胭脂一樣的紅就從少年耳后白嫩的皮膚一路竄到臉上,他不自覺地抓著男人的胳膊,因為剛剛聽見了那樣放浪的話,羞得他說話的聲音都顫巍巍的,“不、不行的吧……我不會的,而且那也太羞人了……”
“怎么不行呢?”佛跳墻直接就忽略了少年那句太羞人了,唇瓣含著少年的耳垂輕輕舔吻一陣,等到懷里的少年都已經(jīng)渾身皮肉都有些發(fā)熱了,他這才接著說,“一定可以的,阿蘊不是也想我進去么?”
伊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只覺得事情的走向已經(jīng)不受他控制了。他忘了,不管是跟誰做,性事總是不受他控制的。但和佛跳墻做的時候這種情況沒有改善,卻并不明顯。
因為佛跳墻總會忽悠的他忘記自己的訴求,乖乖的聽從男人的指令。
于是就算羞赧,但伊蘊還是掀開被子往下鉆下去。他進來事就只披了件長外套,底下別說睡衣,就連內褲都沒有。那件外套已經(jīng)被他丟在了床邊地上,現(xiàn)在他身上赤裸的,往下鉆的時候腿間昂揚的肉芽都全部暴露出來,還一晃一晃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遮擋才顯得欲蓋彌彰,于是忍耐下來,直到趴到男人腿間去。
漲紅的粗硬性器被從根部扶起來,伊蘊面上通紅,視線先對上了龜頭中間猩紅的馬眼上。還沒依著男人所說的去做,他已經(jīng)覺得難堪了,眸子閃爍,結果就看見馬眼里頭清亮的腺液已經(jīng)流出來,沿著莖身往下流淌,直沒入他的手里。他的頭發(fā)被男人一手攏著,不至于遮擋視線,又被輕輕拉扯一下,像是催促。
于是就算難堪,他也只能一手從下方握住自己的乳兒,拇指食指圈成圈,像男人剛剛教他的那樣,露出自己殷紅的乳暈輕輕用力擠了擠。
“這樣么?這樣弄?唔……啊啊、不行……”
佛跳墻眼睛睜了一瞬,清楚看見趴伏在自己胯間的少年做的是多淫蕩的舉動。
那只白軟的乳肉被一手吃力的包裹著,因為乳暈露在外頭,奶頭都被擠得突起。而離少年的奶頭很近的地方,就是他硬挺勃發(fā)的雞巴。
這樣情色的一幕刺激的他腰腹肌群都盡數(shù)繃緊了,他看著少年吃力的將自己奶子里的奶水擠出來一點,淡白的還帶著少年體溫的奶水滴落在他的雞巴上,刺激的他的雞巴都輕輕抖動一下。
雖然少年嘴里叫的是不行,但依著他教的法子,就算緩慢,那只奶子里飽滿的奶水也被擠出來一點。少年的呻吟聲逐漸變得甜膩不那么難受,而擠奶的動作也順暢了一點,純白的乳汁成顧的從奶孔里射出來,全部打在他的雞巴上。
漲紅的肉物被淋上白色乳汁,細細的一股一股的奶水淋在龜頭上,填滿凹陷的馬眼,便又沿著傘狀的龜頭表面往下蜿蜒流淌。
佛跳墻看著這一幕,逐漸覺得這不是個好決定。因為他被刺激的太過,呼吸都變得粗重不說,甚至難以抑制情動,想要直接把雞巴狠狠插進少年的逼里。
那口逼剛剛還壓在他的雞巴上,他清楚感覺到當自己在擠弄少年的奶子的時候,嬌軟敏感的小逼也在不規(guī)律的收縮。他開始想象自己把雞巴插進去被緊窄的肉逼夾弄的時候,該是多么美妙的快感。
但現(xiàn)在他想,伊蘊卻又不急著把雞巴吃進自己的身體里了。
他漸漸習慣了這種難堪,因為聽見男人粗重沙啞的呼吸聲,他知道男人是被刺激的情動,反而還更加游刃有余了一些。
他已經(jīng)能比較熟練的給自己擠奶,但因為怕把自己弄疼了,也不敢擠得太狠。覺得手里的那只乳兒變得輕松了一點,便小心翼翼的換了另一邊握在手里。
但這一次,也不知是怎么的,許是湊巧視線從自己乳兒下移,就看見了男人翕張的馬眼。他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眼自己突起的奶尖,最后毫無征兆的,握著自己的乳兒往下湊了一點,這次奶頭都直接撞在猩紅下凹的馬眼里。
他依舊習慣性的握著自己的乳肉擠弄,但剛一用力,就聽見男人粗喘一聲,緊接著又急切的叫了他的名字。他抬頭,還沒看清男人的面色,就被雙手掐著腰抱起來。
勃發(fā)的性器猛地撞在他的乳肉上,又濕漉漉的從腹部一路滑下去。他輕呼一聲,等到穩(wěn)定下來,已經(jīng)被男人抱著坐在懷里,滾燙濡濕的雞巴正正的對著他的逼口。
“可以了,阿蘊,已經(jīng)夠了�!�
佛跳墻是真的再也忍不了了,他的呼吸變得紊亂粗啞的,灼熱的吐息簡直是用他的理智在作燃料。他一手扶著少年的后頸,匆忙含著少年水潤柔軟的唇瓣親吻,等到出氣勻了些,這才貼著少年的面頰,嘶聲說:“阿蘊扶著,自己吃進去�!�
伊蘊不依,潮紅臉蛋微微皺著,“我不想在上面�!�
他體力不好,在上面的話,就算不是他主動騎乘,力氣依舊用的很快。他等著男人翻身讓他躺在下頭,這才張開雙腿勾著男人健壯的腰,然后扶著那根已然箭在弦上的性器對準自己的穴口。
那雞巴莖身上滿是濕淋淋的水液,一想到那是什么水液,伊蘊就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收回手來。但他斷然是不能那么做了,因為男人已經(jīng)沉腰把性器往他的身體里鍥入,隨著陰道一點一點被撐開,他都難以暢快的叫出聲來,而是只能脖子后仰發(fā)出綿緩吃力的呻吟。
從伊蘊進門一來,佛跳墻還沒有碰過他的穴。但饒是如此,那口嬌嫩貪吃的小逼也已經(jīng)在他自己對著男人的雞巴擠奶的時候情動濡濕了。他是好一番忍耐,才沒有在擠奶的時候做出夾腿這樣放浪的事。現(xiàn)在熱硬的雞巴甫一插進去,就算很是緊澀,也沒有讓他覺得難受,而是滿滿的快要將他理智侵蝕的快感。
甚至因為今天他的身體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都不用請求男人進得慢一點。而是可以放心的打開自己的身體,接納猙獰的入侵者,還暢快的不住絞弄,像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男人的精液灌滿。
逼里本來滿是黏膩的淫水作了潤滑,雞巴上還被淋了許多乳汁,佛跳墻從沒覺得少年的小逼插起來有這么順滑。他一想到那些潤滑的水液中摻了多半少年的奶水,就激動的雞巴上的青筋都在不住的跳動,遠比平常性奮多倍。
一開始他還擔心自己進去的時候少年會覺得難受撐得慌,但當感覺到后腰的雙腳都在按著他往下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了。許是因為剛剛擠奶的過程太過刺激人,少年也比平時要情動的多。小逼沒有被撫摸擴張也可以完美吃下他的陰莖,甚至適應的很快,待他插進去大半,逼里的軟肉就已經(jīng)會像被操開了一樣裹吸他的雞巴。
他也不用再問少年是否是受得住,只握著少年的腰肢緩慢揉按,腰胯就不住的前后擺動起來。
逼里水液充沛,他稍一抽送就滿是咕嘰咕嘰的水聲,就想以往被他射得滿滿都是精液還含著他的雞巴吃力吞吃的時候。
但今天明顯是不一樣的。
軟嫩的肉逼反應熱情,就連最里面的那個小口被他的龜頭撞到都會條件反射的嘬一口。這莫名讓他想起來剛剛少年將奶尖對準他的馬眼擠奶的時候,雖然是不一樣的刺激,但細細的奶柱從馬眼往里射進去的感覺依舊讓他片刻都等不得,只想狠狠操得少年不敢這樣勾引他。馬眼里頭本來就是極敏感的,過往少年輕輕用指尖剮蹭一下他都受不住,現(xiàn)在被少年對著擠奶,叫他更是難耐。
他想著應該用實際行動教得少年不敢用這樣的法子對他,亦或是別的男人也是不行的。畢竟這樣嚴重的刺激,他都忍不住,更何況旁人。
但現(xiàn)在甫一碰到少年陰道深處的另一張小口,他就又覺得今晚上的閾值好像是再度提升了。
他當然不至于今天就狠狠操進去,但挺胯用龜頭撞擊一下那圈軟嫩的肉環(huán),還是可以做的。于是他就放肆的一下一下的往里操進去,剛剛還能很好的接受他的操干的少年很快發(fā)出驚慌的尖叫,細瘦的手臂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好不容易才掛在他的脖子上。
他被抱著脖頸往下拉下去,少年紅了眼睛討好的吻他面頰,求他輕一點,不要一直操那個地方,最后又咬咬下唇,被操得哼哼的間隙斷續(xù)的求他,“幫我含一下……”
他停下一瞬,再度明知故問,“含什么?”
“嗚……”伊蘊當然知道男人不至于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這樣問他,不過是想讓他說出更直白的話而已。但他無法,只能吸吸鼻子說了句白話,“我的奶子……你幫我含含左邊,好漲了……”
先前他剛擠了一下自己左邊乳兒,就被男人抱著按在雞巴上了。現(xiàn)在被操弄一會兒,許是受了刺激,漲奶的愈發(fā)厲害。他受不住那種漲得發(fā)疼的感覺,只能出聲請求男人幫幫自己。
畢竟比起自己擠,他還是更喜歡被男人含著弄出來。雖然吞咽的聲音很是羞人,但只要他努力忽視,就可以短暫的做個鴕鳥了。
眼看著少年被自己逼得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來,佛跳墻愈發(fā)覺得滿意。他早就想含一下少年會泌乳的奶子,嘗一下那淡白的乳汁。
現(xiàn)在得了首肯,他終于能按著少年狠操的同時低下頭去,用唇舌包裹住左邊殷紅飽滿的乳暈,稍一用力吮吸起來。
淡甜還帶著點腥氣的奶水霎時充盈口腔,佛跳墻吞咽一口,因為是自己喜歡的人,人乳那種輕微的腥氣倒也能夠接受了。
腥氣能夠接受,那么少年被自己吸奶產(chǎn)生的余下種種反應都是使這場性事增色添彩的調味劑了。
就算他操得狠,腰上那雙細瘦的長腿都被撞得張開了,連恥骨都任由他撞擊,但他依舊清楚感覺到少年的陰道會隨著自己吸奶的頻率而翕張,敏感的像是里頭還被塞了別的什么助興的東西。
而且還不僅于此,就連少年的呻吟聲都變得愈發(fā)的甜膩,還顫巍巍的,仿佛已經(jīng)被承載的快感弄到了極限,隨時都能被他操得噴出水來。他免不得被勾得想要看看溢奶的少年在這時候高潮會是什么模樣,于是更加直白的一手將陰唇剝開了,操干少年的小逼的同時還不住的揉按敏感的陰蒂。
敏感點被這樣弄,伊蘊很快被刺激的眼角滲出淚來。他原本身子被操得軟了,雙腿就連男人的腰都勾不住,但陰蒂被按住揉捏的那一瞬間,他簡直像是被扔上岸的魚,掙扎的格外厲害。
他掙不脫男人狠厲的操干,雙腿便別無選擇的夾緊了男人的腰。但不管他怎么用力,他都被穩(wěn)穩(wěn)地按在身下,肉物在他穴里貫穿,陰蒂被剝得赤裸的揉按,就連奶子都被含著不住的吮吸。
他逃也逃不脫,身子一步步被快感侵蝕,最后終于在尖叫聲中達到高潮,就算陰蒂依舊被揉按著,也疲軟的只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任人操干。他舒服的太過,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但身上的男人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只能皺著小臉抱著男人的脖子,小聲和人商量,“你吸另一邊,這邊疼了……”
一聽伊蘊說疼,佛跳墻便直接松開嘴,他看著少年的奶尖被自己含著吮得有些紅腫,心疼的啄吻兩下,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少年的唇瓣,“阿蘊的奶子香香軟軟的�!�
嘴里驀地嘗到一股奶味兒,伊蘊哭了臉躲開,不愿意承認,“沒有!”
“真的�!狈鹛鴫以為是伊蘊不信,言之鑿鑿,“奶子香香軟軟的,阿蘊的小逼也一定香香軟軟的,因為里頭都是阿蘊的奶水,待會兒……”
“你莫要再說葷話!”伊蘊咬牙切齒,面上佯怒,很快又軟了聲音,“你不能這樣!”
佛跳墻一眨眼,忍下了后半句話,老老實實做起體力活來,“阿蘊乖,莫生氣�!�
【作家想說的話:】
這本應該挺快就沒有寫的了
風生水起龍性本淫,龍血催情我要插得你尿出來
再一次收到鐵骨將軍的信的時候,伊蘊就知道一定又是風生水起忙昏了頭,讓鐵骨將軍都放不下了。
其實之前,見著風生水起忙昏了頭,鐵骨將軍都是用俞生殿下的生辰宴做借口邀伊蘊過去。但生辰宴這樣的借口到底只能用一次,而風生水起又很輕易就識破了這個小伎倆,于是鐵骨將軍就不好再用這個借口了。
幸好,上次伊蘊離開,特地給鐵骨將軍留了信,說是如若再見著風生水起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那就跟他直說了罷。他斷是不會放著風生水起不管的,而知道真實情況,他也可以早做反應。
于是這次,伊蘊收到鐵骨將軍的信,信里直說是風生水起已經(jīng)三天沒進食,還一直在忙公務,不曾從書房里出來。
見著說風生水起三天沒進食了,伊蘊就忍不住眉頭一跳。他是食神之子空桑少主,最是見不得旁人忍饑挨餓。但斷食是風生水起堅持的煉體法子,一般他是不會多做置喙的,可風生水起斷食的同時還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他是怎么都看不下去了。
他當即啟程前往東海,路上急匆匆的,卻沒想到在龍宮門口被蝦兵蟹將攔了下來。
“勞煩二位放行�!币撂N停住腳,盡量保證著禮數(shù)周全,“我此行是為了……”
“空桑少主!”蟹將很快打斷伊蘊的話,只見他高舉著長槍和蝦兵的抵在一起攔住了眼前少年的路,義憤填膺的說,“我謹代表東海龍宮的所有守衛(wèi)警告你!”
伊蘊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眼前這個是什么展開。他有些為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龍宮,冷靜下來,滿臉困惑,“警告我?”
“對!”手里的長槍重重的杵在地上,蟹將橫眉怒眼的,“不準再讓俞生殿下做切魚生這樣的活兒!否則!”
“否則什么?”
冷清自持的男聲從前方不遠處傳來,伊蘊抬頭,就看見風生水起正朝著這邊踱步過來,看著步子很是淡定,但因為身高腿長的,實際又靠近的很快。
風生水起走得近了,撥開那兩柄長槍站在被阻攔的少年的旁邊,這才接著說:“你們是不想吃魚生?”
“下次告訴我,我試試紅燒螃蟹和清蒸蝦�!�
被拉著繞過蝦兵蟹將往龍宮走了,伊蘊這才反應過來,反握住風生水起的手,略有些不高興地說:“鐵骨將軍說你三日沒從書房出來了!”
一聽少年開口是提起這茬,風生水起還有些驚奇。他還以為以少年的性子,應是先跟他訴苦,畢竟在龍宮門口被攔下來這種事,自他們認識至今,還是頭一遭。但看著少年沒有介懷的樣子,他又莫名覺著,應當是如此的。
他拉著少年往里走去,一邊解釋,“你信鐵骨這話?”
伊蘊一愣,正想說那鐵骨將軍為什么騙他呢,就聽風生水起接著說:“我總要出來練劍的�!�
“……”
他氣悶,說話的時候很是不高興的皺著臉,“所以你斷食,堅持處理公務就算了,練劍也停不得?”
繞過一叢珊瑚,龍宮的正門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風生水起步子不停,帶著人進去,“練劍怎么能停�!�
伊蘊莫名就心里發(fā)了酸,他先是說,“我不喜歡你這樣�!钡鹊侥腥嘶仡^有些驚訝似的看著他,又補充,“你眼底都是青黑的”
風生水起了然的點頭,他們還在龍宮的過道里,但風生水起全然不在意,只展開伊蘊的手,伸出食指在少年手心一點,幻化出一尾晶瑩剔透的水藍色小魚來,“莫要生氣�!�
那尾水藍色的小魚在少年手心游動,很快又翻轉,繞著兩人相握的手翩游。風生水起見此,面色略有些不自在的變了,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就見那尾小魚重新回到少年手心,用魚唇碰了碰細長的手指,像是示好的親吻。
這下,風生水起是徹底耐不住了,他輕咳一聲,揮手把小魚消散了,見著少年略有些困惑似的看向自己,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不是約好了三天后在空桑見?我就想著這幾日趕緊忙完,見你的時候才不會被公務打擾。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那我就先帶你出去逛逛。”
思緒從小魚重新回到眼前的男人身上,伊蘊忍不住,氣得額角青筋都暴起。他擰緊眉頭沖著男人低吼,“這還出去逛什么?”
他反客為主,拉著男人往房間去,“我先給你做份湯羹,你給我吃完,然后最好是老老實實地睡上一覺,不要讓我聽見你還要出去這種話!”
被向來性子溫和又柔軟的少年吼了,但風生水起得說這感覺還不賴。他果真就不再掙扎,順從被拉著往自己房間去,鞋都沒來得及脫,先被按在了床上。他雙腿吊在外頭,瞥眼看著氣得面色發(fā)紅的少年離開,因為知道對方應該是去廚房了,所以也沒多做詢問。
伊蘊火急火燎的做了份湯羹回來,就見風生水起已然是睡過去了。看著男人眼底不甚明顯的青黑,他無法,只能又將砂鍋送出去,讓守衛(wèi)送到廚房用小火溫著,這才又回到了房間里。
他自己也是加班加點忙完了才趕過來的,這會兒見著風生水起難得睡得香甜的樣子,不好多打擾,便想著自己也應該偷個閑,小憩一會兒。
風生水起本來覺淺,但或許是因為自己想見的人先趕過來見自己了,他便難得放松了些,睡得毫無防備�?绅埵撬俜潘�,睡夢中感覺到手臂上被壓得一沉,還是醒了過來。他睜眼先轉了頭,一眼就看見少年枕在自己手臂上,因為趴著睡呼吸不太順暢,粉嫩的唇瓣都微張著。
見著少年此番模樣,風生水起忍不住就又想清清嗓子,但又顧慮著少年這樣趴著都能睡著,應是極困倦了,于是又堪堪忍耐下來,不再發(fā)出過多的聲音。
可他安靜下來,聽著少年的緩慢的吐息聲,又有些不放心。于是先一手握著少年的腕子,壓低了聲音叫,“伊蘊?”
待到少年迷迷糊糊半睜開眼,他便又接著說:“上來睡,趴著不舒服的�!�
正是困倦的時候,伊蘊顯得很是乖巧,順從的聽著男人的指令脫了鞋子和外衣,慢吞吞的爬上床去,就被蓋了錦被攬進懷里。
“你睡。”
這話像是帶著魔力似的,鴉羽長發(fā)的少年緩慢的闔了闔眼睛,最后在男人懷里沉沉的睡過去。
這天光正好的時候,兩個人在房中呼呼大睡,但因為風生水起終于是愿意去休息了,所以龍宮中都沒有人前來打擾。
于是等到兩人醒來,就發(fā)現(xiàn)已然是到了黃昏時候。
不同于風生水起依舊是淡定自若的樣子,伊蘊覺得很是尷尬。雖然他此行過來就是為了讓風生水起好好休息,但讓風生水起休息的同時自己用糟糕霸道的睡姿占據(jù)了人家大半的床,依舊讓他覺得很是丟臉。
身形修長的男人已經(jīng)被擠到了床沿,不僅如此,自己還像是取暖一樣緊緊偎在男人身邊,伊蘊面上紅成一片,正想應該找個法子解釋一下自己平日里不會像這樣,就聽男人先開口,卻是說:“我休息好了,你不要與我置氣。”
伊蘊忍不住想倒吸一口涼氣。
他心說是了,還是自己太過扭捏放不開了,畢竟他現(xiàn)在這狀態(tài),說是淫者見淫不為過,而風生水起這樣坦蕩,倒是顯得他有些小家子氣了。思及此,他很快強行冷靜下來,哼哼一聲,頗有些拿喬撒嬌的意思。
“那可得你好好表現(xiàn)了!”
伊蘊這話本來就是開個玩笑,以前的他向來如此的,卻不想這次,他話音剛落,男人便一臉認真地接了茬,“那我當如何呢?”
“……”
伊蘊狠狠把那張臉推開,“你好好吃飯就可以了!”
風生水起直覺伊蘊是生氣了,卻又不知是為何。他坐在桌前,看著少年束了長發(fā)站在一旁給他勺溫好的湯羹,想了想,說:“你喜不喜歡我發(fā)間這株珊瑚?不如我摘了送你�!�
伊蘊冷冷的,“我喜歡你安安靜靜的吃東西�!�
風生水起:不錯,這倒是好辦。
看著男人真就安靜下去,伊蘊不知為何,反而更加氣悶了些。他想起來剛剛男人湊得他那么近,一本正經(jīng)說些好聽話,現(xiàn)在又說要把發(fā)間的珊瑚送給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當初在海天遨游之時,風生水起對天族少女所說所做的。
他猜測風生水起這樣的男人,大抵是不懂得情愛的,但為了海天太平,言行舉止端正又帶著自然的親近。
他憤憤的,心說你最好對我也這么端正。畢竟他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待會兒我們去市集逛逛么?興許能找到你喜歡的珠子呢�!�
伊蘊眨巴眼,干巴巴的應聲,“好�!�
既然決定了要出去,伊蘊就想著趕緊把桌上的餐盤收拾一下。風生水起的湯碗待會兒遞出去就好,他現(xiàn)在先把砂鍋托盤收拾了,就不會耽誤更多時間。
因著還挺喜歡東海的市集,伊蘊整個人都歡脫了些。他嘴里哼著不知名的曲兒,轉身往門外去,卻沒想到剛一走到門邊,便被一股外力推得跌倒在地。
幾個狂奔的孩童頓時停住腳看了看他,又仰頭看向他身后的房間里的人,滿是不知所措。
這下饒是被沖撞了,伊蘊也提不起怒氣來了。他聽著身后的男人怒喝一聲,“你們這是做什么?!”趕忙沖著外面的孩童使眼色,“趕緊走!”
風生水起正想出去,就被從地上起來的伊蘊擋住了去路。他低頭看著門外收拾殘局的少年,頓了頓,似是為自己剛剛的怒氣找補,“東海龍宮,怎能如此橫沖直撞的。”
“好了好了,我剛剛瞪過他們了,眼神好兇的,他們下次一定不會了�!�
“……”風生水起還想說些什么,見著伊蘊這般維護那幾個孩童,反倒是平靜下來。他跟著蹲下身去,“你莫要碰了,我叫人來收拾,仔細著待會兒割傷了手�!�
伊蘊不知道風生水起這嘴是不是開了光,因為男人話音剛落,真就有一滴鮮血落在純白的瓷片上,不過不是他的,而是風生水起。
他剛剛撿起一片碎瓷,風生水起見此就想來他手里拿了去。他不讓,兩人稍一拖拽,最后就是小心翼翼不敢真使勁的風生水起手空了,指腹也被割開一道口子。
殷紅血跡落在碎瓷上,伊蘊睜了睜眼睛,趕忙握著風生水起的腕子把那只手捧到眼前。他想起來自己以前割到手的時候,趕忙張嘴,在風生水起的制止聲中把那根流血的手指含進了嘴里。
食指進到少年溫熱濕潤的嘴里,甚至指腹也被柔軟的舌尖輕輕舔舐過去。心里有些癢癢的,但風生水起卻根本無暇顧及,他只著急的想要把手指抽出來,“松開!伊蘊!”
伊蘊還不知道風生水起為何突然言辭嚴厲了,他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想來應該是龍王之子沒人對他這么做過,不知道這樣可以處理小傷口,于是并不松口,反而輕輕一嘬吸,嘴里便滿是腥甜的血氣了。
“我讓你松開!”
風生水起面色緊繃,一手撈著少年抱回房間里,反腳踢上門,便十足唐突不合禮數(shù)的用手指將少年的嘴撬了開,“不準咽,不能……!”
風生水起話沒說完,就見著少年眸色水潤的輕扇,他心知已經(jīng)晚了,但一時之間兩根手指還是插在少年濕熱的小嘴里,指腹按著軟舌,一時之間忘了動作。
打破僵局的是被他抱在懷里還用手插著嘴的少年,因為嘴被撬開了,風生水起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尾軟紅的舌是如何纏上自己的手指舔舐挑逗的。指腹指節(jié)都被舔舐的濕淋淋的,等到少年下意識的將他的手指往里的吞咽,他這才一驚,急匆匆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
“……伊蘊�!�
伊蘊眸子半睜著,因為渾身莫名的燥熱,叫他十分想靠進抱著自己的男人的懷里。被叫了名字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受控制似的伏在男人頸間輕嗅,像是撒嬌討好的貓,柔軟而毫無防備。
但很快,他被捏著后頸從懷里拖出來,他不滿足的輕哼,像是委屈了,但男人卻沒有松開他,只眸色沉沉的看著他已然帶著情欲潮紅的臉蛋,澀聲說,“你就沒聽說過……龍性本淫?”
“我的血你都敢吃,你可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伊蘊有些迷糊,之前還能聽見外頭的動靜的,但現(xiàn)在好像是一切都安靜下來了。他的世界變得單一,最誘人的就是眼前正定定的看著他的男人。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男人的話了,只捉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遞,待到覆住自己勃起的陰莖,這才軟聲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舒服,你幫我摸摸……”
風生水起喉嚨發(fā)哽,知道是龍血激發(fā)了少年體內的淫性,但他還是強行忍耐著,只擒著少年的腕子,嘶聲問:“要我摸?你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