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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話還沒說完,腕子已經(jīng)被扒廣肚扣著使力往前拽過去。他整個人被扒廣肚推得踉蹌幾步,回頭看見扒廣肚背對著沖天火光沖他擺手,“去找個酒肆休息,小酌可以,貪杯可要不得�!�

    說完,又越過人群朝著五侯鯖而去,數(shù)不清是多少把飛刀在他指尖翻轉(zhuǎn),銀光流動沾了血跡四濺開來,那就是幻術(shù)表演最精彩的時候。

    伊蘊知道這次的兇險和之前都有所不同了,畢竟五侯鯖都被困在那里,自己留下也是叫人多余分心照看他。于是他聽話的朝著街巷跑過去。

    但他沒想到,這次查到的人似乎是早有準備,并且十分周全。當(dāng)他已經(jīng)跑出兩條街,就發(fā)現(xiàn)突然有一隊人從一旁巷子里殺出來,明擺著是朝著他來的。

    這繁華街市還燈火通明的,但那群人像是絲毫不受影響,拔刀就朝著伊蘊沖過來�?梢撂N向來心軟,一想到一旦在這樣的地方鬧起來,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僅是一旁做生意的小攤販,就極容易被誤傷,他就只能忍耐下干脆和那些人一較高下的想法,掉頭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跑。

    他不敢走正街,擔(dān)心引起恐慌造成踩踏事故,只能沿著昏暗狹窄的街巷亂竄,其間衣裳被勾破了,皮肉被劃出痕跡,他都不敢呼痛,只能咬咬牙繼續(xù)往前跑。

    伊蘊后悔極了自己這次出來沒有帶更多的人,若是東璧龍珠或是蓮花血鴨在,他哪兒至于吃這種苦�?涩F(xiàn)在想這些已經(jīng)晚了,伊蘊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穿過一片漆黑的地方又終于見到光明,身后那群人還在對他窮追不舍。

    他無法,穿過亮堂的街道往陰暗巷子里跑,進去之后就想著應(yīng)該在某個地方埋伏一下,給打頭的人致命一擊才行。他身形纖細,這樣逼仄的環(huán)境于他而言沒有什么不適,相反,更加適合他發(fā)揮。

    可這么想著沒兩分鐘,伊蘊剛沿著巷子往里跑了兩步,就見一旁本是墻面的地方像是打開了什么時空隧道,一只胳膊從里面伸出來,攬著他的腰就往里拖進去。

    伊蘊連掙扎出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捂著嘴緊緊按在懷里。他快要以為這是敵人請來的異能術(shù)士,可身后追捕他的那群人卻又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從他面前跑了過去。

    伊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突然就感覺到身后的人伏在他耳邊,粗喘著說:“小少主,不是教了你,要往酒肆去?”

    那聲音呼吸粗重的,細聽還有些細微的顫抖,但依舊撇不開習(xí)慣性的笑意。

    是扒廣肚。

    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回到肚子里,伊蘊拉開扒廣肚的手,回頭正想說點什么,就看見扒廣肚肩頭居然沾著血跡,衣裳有了豁口,明顯是自己受了傷。他睜了睜眼睛,“你受傷了?”

    扒廣肚先不說話,只拉著伊蘊從一旁的樓梯上去,熟門熟路的帶著伊蘊進了一個房間,這才偏了偏腦袋,聲音放得很輕,“沒有傷到要害,不礙事。”

    “不過經(jīng)小少主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話只說到這里,扒廣肚便猛地一頓。他睜開眼來,里頭是不帶笑意的,只凜冽的寒光落在伊蘊身上,然后在少年震驚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一把扣著少年的腰將人翻身轉(zhuǎn)過去壓在了門后,“我這么狼狽的樣子被小少主看見了,該怎么做,才能保證小少主絕不會說出去呢?”

    “我們來把柄互換怎么樣?”

    伊蘊愣怔一瞬,現(xiàn)實向想要辯解自己并沒有覺得扒廣肚這模樣狼狽,緊接著就想起來,現(xiàn)在眼前是只有扒廣肚一個人的。剛剛放下去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抓著扒廣肚的胳膊,有些緊張的問:“五侯呢?剛剛是五侯的幻術(shù)不是么?他在哪里?”

    “嘖!”

    扒廣肚狀似不耐的嘖聲,他掐著伊蘊的腰肢,幾步將人逼到床沿,“他覺得自己能見你了,當(dāng)然會出現(xiàn)在你眼前了�!�

    扒廣肚這么說著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瞥了眼進門左手邊的屏風(fēng)。這房間實際上很是寬大,但屏風(fēng)將房間約莫三分之一的地方劃去了,伊蘊也沒有覺得不對。

    他只是想要掙扎,就算男人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按得他腰側(cè)皮膚都像是滾燙的,可他自覺現(xiàn)在并不是適合做這種事的時候。

    可就在伊蘊掙扎不開,想要出聲斥責(zé)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低低的淫叫聲。那聲音聽著像是個少年,胡亂的叫些相公好哥哥的之類的葷話,還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

    扒廣肚眼看著面薄的空桑少主紅了臉,一只手還按在自己胸膛上,但已經(jīng)完全沒了推拒的力氣。他挑眉輕笑,就著那柔媚的呻吟聲去解少年身上被劃得露出皮肉的衣裳,“小少主不知道這是何處?”

    伊蘊尤在狀況外,勉勉強強伸手攔住扒廣肚作惡的手,紅著臉問:“你知道?”

    “當(dāng)然知道,這里可是開封府最有名的南風(fēng)館�!卑菑V肚這么說著,還甚是自豪的沖伊蘊眨了下眼睛,像是在為自己的博學(xué)多識討些獎賞。他擒著伊蘊的腰將人壓在床榻上,眸子笑成一線,就或像只不懷好意的狐貍,“不是都提醒你了,找間酒肆最好,你偏生要往南風(fēng)館這邊跑……你說在南風(fēng)館,我們不做些這里常見的,那該多可疑呀?”

    至于他說的常見的,自然是隔壁房間弄得淫詞浪語不斷飄過來的那件事了。

    伊蘊還想掙扎,“你身上帶著傷……”

    “都說了這個不礙事的�!卑菑V肚知道伊蘊這就是順從了,于是笑得都更真切了些。他捉住伊蘊的手往自己身下遞,很是認真,“鮮血只會讓我更加興奮……”

    他話說到這里,便很是機敏的停下。明知道伊蘊心軟,還故意半真半假的忽悠人家,“不過你也知道我受傷了,所以還是不要過多掙扎,免得我傷口裂開,流血過多昏死過去�!�

    不得不說扒廣肚這招苦肉計使得實在是高,要知道伊蘊向來就心軟,眼窩子也淺。平日里在空桑聽見誰受了傷他都能難受的紅眼睛,更何況現(xiàn)在是親眼看著扒廣肚掛了彩。于是一聽扒廣肚說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往床里去了,給扒廣肚留下足夠的地方,“我知道了,那你小心一點……衣裳、衣裳我自己脫就好了。”

    扒廣肚面上笑瞇瞇,心里大喜,著實也是沒有想到自己賣慘的效果能有這么好。他正想著自己賣慘也應(yīng)該享受成果了,突然就聽屏風(fēng)后頭傳來五侯鯖的聲音,“就只是點皮外傷而已!你這樣忽悠他,良心不會痛嗎!”

    聽著難得的義憤填膺,像是已經(jīng)對扒廣肚忍無可忍了。

    而扒廣肚對此的回應(yīng)就是,“我沒有良心�!�

    他回應(yīng)完了,還上床想要繼續(xù),但看出來他的險惡用心的伊蘊是怎么都不愿意了,手緊緊捏著衣襟,難堪的擰眉瞪他,“五侯在這里你還這樣哄騙我!”

    扒廣肚面上空白了一瞬,等到明白過來伊蘊這是拒絕,立馬義正言辭的開始詭辯,“我如何哄騙你了?”

    “他自己覺得現(xiàn)在的模樣不好看,躲在屏風(fēng)后頭不愿意見你,我不是說了他想見你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再說了,我也確實是受傷了……”他還想繼續(xù),但看著伊蘊擰眉的模樣,聲音降下來一點,“皮外傷也是流血了好么�!�

    沒等伊蘊說話,他就又低聲嘟囔,“而且誰讓你衣衫不整的……叫我看著雞巴都硬了�!�

    伊蘊羞得滿臉通紅,他在空桑也算是見識過很多人了,但第一次遇到扒廣肚這種詭辯還理直氣壯,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委屈就好像是受了他的欺負一樣的人。但聽著扒廣肚說自己衣衫不整,他就反應(yīng)過來是之前逃跑的時候刮破了幾處……叫他看著像是小叫花子,但偏生露出來的皮肉又是細膩的。

    別的地方伊蘊爭執(zhí)不過扒廣肚,只能挑著自己有利的點,“五侯在這里,你還哄騙我做那種事!”

    “他在怎么了啊?”扒廣肚更是不解了,“他又不出來,你叫得小聲一點,不就好了嗎�!�

    聽著扒廣肚大言不慚,伊蘊只恨自己先上了床,鞋已經(jīng)脫了。否則他一定一腳踹到扒廣肚臉上,把那張笑瞇瞇的俊臉踢得裂開。

    但他想的美好,還沒來得及有丁點行動,就先被扒廣肚一手按著肩膀壓在床上。扒廣肚似是覺得自己所說的辦法可行性十分強,于是沖著伊蘊笑得眉眼彎彎一副很是溫和的模樣,“就這么定了好不好?你讓我操一下,聽聽隔壁的小倌兒,人家叫得多快活?”

    說話的聲音是溫柔的,但手上的動作又是不容拒絕的。他手腕翻轉(zhuǎn)亮出一柄泛著銀光的飛刀,然后在伊蘊驚恐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將伊蘊身上的衣裳個劃了開。

    原本就被勾得破破爛爛的衣裳徹底變成一團布片,還沿著伊蘊的身子在往下滑落。他還沒來得及回神,扒廣肚已經(jīng)握著他的腰,在他身前低頭,伸出猩紅的舌尖舔吻他肩頭被刮出的痕跡,“怎么就不小心一點呢……都有點破皮了……”

    他這么說著,尾音都很是遺憾似的在往下壓,等到伊蘊被他舔弄的動作弄得嚶嚀一聲,他這才又笑瞇瞇的,補充,“沒關(guān)系,明天出去我就把他們都宰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還是輕松的,就好像作為開封府第一仵作,張口就是殺人其實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伊蘊來不及張口制止,就已經(jīng)被扒廣肚將雙腿都壓住了。因為知道五侯鯖就只和他們隔著一扇屏風(fēng),他也不敢大聲嚷嚷,只能盡量做出兇狠的模樣,惡狠狠的瞪著扒廣肚,試圖用自己兇狠的眼神將扒廣肚嚇退。

    但看樣子效果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因為扒廣肚還笑吟吟的在脫自己身上帶著血跡的衣裳。

    等到扒廣肚把衣裳脫了,伊蘊才發(fā)現(xiàn)男人身上的皮肉傷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的多。那皮開肉綻一道口子直接從肩頭劃到胸膛,血跡往下蜿蜒,被衣裳布料摩擦出有些臟污的痕跡。

    一看著扒廣肚那模樣,伊蘊就真的不敢掙扎了。他躺在床上,等到扒廣肚俯身來抱他,這才伸出顫巍巍的手來,搭在扒廣肚完好的那邊肩上。他表現(xiàn)的那樣小心翼翼,惹得扒廣肚忍不住擰眉,暗暗忖度是不是自己逗弄的太過,低頭啄吻他的唇瓣,含糊著笑問,“不至于吧?嚇到啦……”

    調(diào)侃的話只說到一半,扒廣肚便驀地噤聲。他睜開眼來,看著身下的少年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像是已經(jīng)忘了之前被自己哄騙的恩怨了。

    他幾乎想要嘆氣,不明白這小少主怎么就這么心軟,想不到哄人的話,只能伸手攬著伊蘊的腰,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不是說了嗎,皮肉傷,都不礙事的�!�

    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貼合,伊蘊小心翼翼避開了扒廣肚的傷處,這才努力鉆進扒廣肚懷里,“你抱我……小心點……”

    扒廣肚下意識就想回一句抱他肯定是小心翼翼的,但開口之前才反應(yīng)過來,這說的是讓他小心自己的傷處。他挑眉,一手已經(jīng)掰開伊蘊的腿,“你這么傻,萬一被人騙了恐怕都還幫人數(shù)錢�!�

    聽著扒廣肚又開始奚落自己,伊蘊登時就想發(fā)火的。但在他開口之前,就先因為被扒廣肚揉了陰莖而哼聲軟了下去。

    扒廣肚平日里總是笑瞇瞇的樣子,但看著伊蘊的反應(yīng)覺得有趣,就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模樣竟然顯得有些純真了。說實在的,他沒想到伊蘊這么一副看著嫩生生的樣子,但只是被自己揉了下陰莖,就會出現(xiàn)這么明顯又可愛的反應(yīng)。

    熟知情欲,但依舊靦腆純真。

    叫他看著就雞巴梆硬,真不知道屏風(fēng)后頭的那人要怎么忍耐過來了。

    一想到屏風(fēng)后頭就是五侯鯖,扒廣肚就忍不住起了壞心思。他一手攏著伊蘊粉嫩的陰莖揉捏挑逗著,叫那軟趴趴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硬挺起來,整根被他的手攏住,這才低頭,輕輕咬著伊蘊的耳垂,嘶聲說,“小少主,幫我也摸摸?”

    伊蘊尚且意識清醒的,知道一墻之隔是正被操弄的小倌兒,屏風(fēng)后面是五侯鯖,只是想到現(xiàn)在身處的境地,就足夠羞得他面紅耳赤。他被扒廣肚壓在身下,男人肩頭的傷痕看著可怖,但也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血痂,不至于讓鮮血滴落在他身上。

    這樣的環(huán)境,直接叫伊蘊渾身都敏感到極點,只是被扒廣肚揉弄得陰莖硬挺,下面的小穴就忍不住泛起濕意。聽著扒廣肚讓自己去揉弄對方的陰莖,他倒也沒有拒絕,只咬著下唇越過扒廣肚的肩頭看著床頂上的紅色紗幔,一手試探著往下伸,沿著男人結(jié)實緊致的胸腹肌肉,一路摸索到陰莖根部的恥毛。

    手上的皮膚已經(jīng)感受到來自男人肉棒的潮熱氣息,伊蘊面上愈發(fā)的紅,但最后還是狠狠心,一咬牙就揮手握住了扒廣肚胯下的陰莖。他已經(jīng)很是努力,但那根東西實在是粗硬可怖,他的手甚至無法將那根陰莖環(huán)住,最后不得不另一手也伸下去,兩手并用的合握著擼動那根雞巴。

    感覺到身下少年的順從,扒廣肚只滿心都是愉悅。他偏頭親吻伊蘊的臉蛋,沿著少年人明麗俊朗的臉蛋往下舔吻,劃過修長脖頸的時候伸出舌頭舔舐著那截繃緊的皮膚,最后都感覺到少年人小巧的喉結(jié)在上下滑動。

    像是已經(jīng)緊張至極了。

    扒廣肚幾乎就要忍不住低笑出聲了,他好不容易憋住笑意,繼續(xù)往下,視線終于落在少年白皙柔軟的胸脯上。

    雙性的少年,乳肉是柔軟的,就算并不大,但形狀飽滿翹挺,像是少女發(fā)育不久的鴿乳,不管是奶尖還是皮肉,都嫩生生的勾人。

    扒廣肚舔了口唇瓣,率先伸出舌尖朝著那俏立的乳尖舔舐過去。他動作輕柔,但意圖明顯,輕易就刺激的伊蘊發(fā)出低聲的呻吟,尾音都是顫抖的,活像是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

    但他還沒有停,徑直就著伊蘊的呻吟張口含住那枚乳尖嘬吸舔吻,模樣兇狠貪婪,像是恨不得從那鴿乳里吸出點能夠解渴飽腹的汁水。

    但那乳兒里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的,扒廣肚不滿意,吐出舌尖唇瓣緊貼著外沿的乳肉舔吻,同時握著伊蘊已經(jīng)的那只手也徑直下滑,挑開了兩瓣合攏的陰唇一劃拉,就沾了滿滿的黏膩的汁水。

    穴口是有水的,扒廣肚搭了下眼皮子,終于放過了少年被蹂躪的都發(fā)紅的乳肉。他略微支起身,將那只沾了淫水的手指遞到眼前,借著光看見上頭確實是濕亮的,這才在伊蘊迷茫又懵懂的注視下伸出舌頭,將自己的手指添了個干凈。

    伊蘊本來有點迷糊了,因為手里握著的雞巴實在是太勾引他的性欲了。他本來就不是不知事的小白了,摸到那根雞巴感受到莖身上經(jīng)脈的搏動,就能夠想象到那根雞巴插進自己穴里時能讓自己多快樂。

    可他還沒來得及感受到那種快樂,就先因為眼看著扒廣肚吃了他的淫水而羞恥不已了。尤其是但他看著扒廣肚掰開他的腿就想后退俯下身去,明顯是想舔他的穴,嚇得他趕忙松開手里的雞巴,一手緊緊攀著扒廣肚的肩膀,“不準!不準下去!”

    扒廣肚眨眼,模樣天正而困惑,“怎么了?”

    他剛剛摸到伊蘊的穴,肉唇柔軟,穴口嬌嫩還會出水,他當(dāng)然想要去舔一下伊蘊的穴。

    “就是不準!”伊蘊臉薄,不好意思說自己只是在拒絕被舔穴,只抬起一條腿努力勾著扒廣肚的腰,“別下去,你抱我就好了……你插進來吧,小逼想吃雞巴了,想被操、嗚嗯!”

    扒廣肚根本就等不及伊蘊說完勾引他的話,就直接按著伊蘊的腰,俯身將自己的雞巴狠狠送進了伊蘊的穴里。他不再笑了,面上表情是緊繃的,一手緊緊掐著伊蘊的腰肢,手背和小臂的青筋都繃出明顯的紋路來,“不怕被操壞?還敢勾引我……”

    他還想說點什么,冷不丁的就見著有光亮在視線里劃過。他這樣聰明,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猜到了光亮來自于哪里。

    于是他雙手托著伊蘊的臀將人從床上抱起來,自己坐在床沿讓伊蘊就分開腿坐在他懷里吃他的雞巴。可饒是這樣,他還能忍耐著不動,只折騰的伊蘊因為體位變換而哭叫著咬他完好的那邊肩膀,他還很是自在,視線落在不遠處那面屏風(fēng)上,“偷看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五侯,不用這么辛苦,你就干脆過來……”扒廣肚低聲笑了笑,一手攬著懷里尚且搞不清狀況的少年的腰肢,語出驚人。

    “我們一起嘛。”

    【作家想說的話:】

    好久不見,我能耐了,都可以給小少主安排3p了�。�!

    扒廣肚五侯鯖3p,雙穴同肏杜廣扒穴邀請五侯鏡子照穴

    伊蘊原本是被壓在床上的,但扒廣肚很快摟著他將他抱到床沿坐下。扒廣肚問五侯鯖要不要一起的那句話就炸在讓耳邊,驚得他睜大眼睛看著扒廣肚,半晌說不出話來。

    但他說不出話來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反正扒廣肚都能說會道的。

    扒廣肚自己坐在床沿,就抱著伊蘊面對面的分腿坐在他懷里。他雞巴插在伊蘊的逼里,雙手都握著伊蘊的臀肉不住揉捏。兩人這樣子坐在床沿身體暴露無遺,并不是正對著五侯鯖,并且因為屏風(fēng)的存在,一般人也就算是正對著也難以看見。

    可五侯鯖就不一樣了,他是笑面匠的幻形靈,用五面鏡子上演了無數(shù)場精彩絕倫的幻戲。更何況今天,一切都是那么簡單,只要稍微調(diào)整鏡子的角度,他就可以清楚看見被扒廣肚抱在懷里的少年。

    偷窺自然是叫他不恥的,但今天實在是不一樣了。他聽著少年柔軟的輕哼,因為飛刀劃破衣裳而不受控制流露出來的顫抖的呼吸……這些聲音無一不是在吸引他,叫他嘗試著在腦子里勾勒畫面。

    而這么一嘗試,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細節(jié)總需要被填充。眼瞼喉結(jié)是怎么顫抖的、指尖會不會因為用力而泛白,皮肉沾染情欲是何等勾人的紅……還有那口被操入就發(fā)出咕嘰的水聲的嫩逼,又究竟是多誘人的模樣。

    淫欲起來的時候,五侯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難以阻擋的。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屬于伊蘊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好的欲望”的范疇,但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做出偷窺的舉動的時候,他只能自嘲地想,大抵是不算了。

    可就算他小心翼翼,他只是放不下伊蘊,在隔著屏風(fēng)的地方被扒廣肚用低劣的法子哄騙……但他還是被扒廣肚發(fā)現(xiàn)了。

    曾經(jīng)一起合作的幻戲靈和飛刀客,總是對光影格外敏感的。

    他聽著扒廣肚叫他的名字,眼前的鏡子里浮現(xiàn)出男人抱著少年坐到床邊的景象。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應(yīng)該閉眼了,但他做不到。

    扒廣肚能夠猜到五侯鯖是掙扎的,畢竟向來最不恥欲望的人,現(xiàn)在恐怕也是被性欲拿捏了。他最是了解扒廣肚,他們是對手又是不可否認的朋友,他真擔(dān)心自己今晚上一個人享用伊蘊,五侯鯖會氣得半個月難以安眠。

    他想自己應(yīng)該大度一點,畢竟五侯鯖已經(jīng)繃得像是一根弦。

    于是他故意坐在床沿揉弄伊蘊的臀瓣,跳動的燭火映襯的那兩瓣白嫩的軟肉像是可口的糕點。他無比確定五侯鯖會注視著那里,甚至因為體位的問題,會比他看的更加清楚。

    他手上帶繭,輕易就揉弄的懷里的少年軟聲哼哼,扒著他的肩膀發(fā)出低泣一樣的呻吟,叫的他雞巴都在那口軟嫩的穴口跳動。他快要忍耐不住了,于是又叫了五侯鯖得名字,“我吃獨食,你可不要事后慪氣�!�

    一聽扒廣肚的話,伊蘊就腦子里亂成一團麻。他知道扒廣肚在邀請五侯鯖一起,可他甚至不敢說拒絕的話。

    一個房間里的三個人,如果他只跟扒廣肚做,卻拒絕了五侯鯖,想也知道五侯鯖那樣敏感的性子,會有多嚴重的頭腦風(fēng)暴。

    可不拒絕,一想到自己今晚會被兩個男人一起操弄,他就免不得覺得有些害怕。畢竟是之前從未有過的事,顯得格外荒淫,他也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住。

    但說實話,害怕之余,期待和悸動也是有的。他很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深知自己就是有副敏感貪歡的身子,之前東璧龍珠操他操得那樣狠,他都只感受到了瘋狂的快感。

    扒廣肚敏銳的感覺到伊蘊更加情動了,因為那口嫩穴正含著他的雞巴無規(guī)律的嘬吸,像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內(nèi)射。他忍不住挑眉,最后一次叫五侯鯖得名字,“都把我們小少主等著急了,你還是不出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含笑,但細聽又是緊繃的,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暴起操得懷里的少年哭出來。但他依舊努力忍耐著,在伊蘊因為他的話而羞恥的扭動身子的時候,還一把握著了伊蘊的腰肢。

    他插入已經(jīng)有幾分鐘,但這幾分鐘都沒有主動地抽送�,F(xiàn)在伊蘊已經(jīng)耐不住了,他也覺得情有可原,但他還是偏頭輕咬著伊蘊的耳垂,低聲警告,“你可不要再扭了�!�

    男人說話的時候滾燙的呵氣就落在自己耳邊,伊蘊本來就因為腦子里想到的東西而難耐不已,再被這么一刺激,胳膊上都開始起雞皮疙瘩�,F(xiàn)在只是被插入而已,但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于是難耐的哼哼著,一手緊緊抱著扒廣肚的肩膀,身子往上聳動試圖把自己穴里的雞巴先吐出來。

    不管是要跟幾個人做,他都不想現(xiàn)在就含著雞巴又不動了,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畢竟他本來就很是敏感,而之前和別的男人做,欲望也一直被安撫的很好。

    只有扒廣肚,實在惡劣,插在他穴里都不動一下,還要邀請別人一起。

    他鐵了心要先起來,身子都撐起來一點,穴里的雞巴往外退出的時候莖身虬結(jié)的青筋和棱起明顯的冠狀溝從緊窄的陰道里刮過,他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快要高潮的感覺了。

    可等到莖身退出大半,幾乎只有一個龜頭卡在他穴里的時候,扒廣肚又突然握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動彈了。

    他被扒廣肚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驚慌,但還沒來得開口詢問,就感覺到扒廣肚又開始揉捏他的臀,并且不是簡單的揉弄,而是先打著轉(zhuǎn)的揉捏,再往中間擠弄,最后五指張開了,捏著他的臀瓣往兩邊拉扯。

    而他甚至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還還因為顧忌到扒廣肚另一邊肩頭上有傷,就算被揉得身子軟了,也要努力支撐著免得對扒廣肚造成二次傷害。

    懷里的少年一直小心翼翼的,就算被揉得兩口穴都暴露在光線底下,也一直忍耐著掙扎的沖動,扒廣肚自然知道這是為了什么�?涩F(xiàn)在他根本沒有閑心因為少年的體貼而竊喜,他難以笑出來,只雙手揉捏著少年的臀瓣,第一次有些遺憾自己沒有一面可以隨意操縱的鏡子。

    否則他應(yīng)該也是可以看見的,看看少年被掰開的臀瓣中露出來的嫩紅的穴眼,還有更前面的含著他的雞巴的嫩逼,穴里被榨出的淫液是如何掛在粉嫩的逼口的,這些他都挺想親眼看看。

    而不是為了照顧五侯鯖,讓這些暴露在光線底下之后,自己都只能靠想象。

    隔壁的淫叫喘息都已經(jīng)停了,扒廣肚五感通明,很快就聽見屏風(fēng)后頭傳來的粗重喘息。他知道五侯鯖應(yīng)是快忍不住了,于是終于掀起唇角露出個笑來,偏頭親了親伊蘊通紅的耳垂,“小少主?來,叫他的名字……”

    伊蘊已經(jīng)被弄得有點迷迷瞪瞪的了,他的臀瓣一直在被揉弄,牽連著前面的小逼都像是被拉扯著,最后主動含著男人的龜頭在吞吃嘬弄。他受不住這種磨人的快感,貓兒眼紅成一片的時候就聽見扒廣肚伏在他耳邊說話。

    他愣了愣,最后才勉強反應(yīng)過來扒廣肚話里的“他”指的是五侯鯖。

    這是讓他勾引五侯鯖出來的意思。

    “勾引”的想法一旦成型就難以擺脫,伊蘊羞恥的不行,但因為實在是太受折磨,還是只能抱著扒廣肚的肩膀用已經(jīng)帶著哭意的聲音叫,“五侯、嗚……五侯你快點出來……我受不了了……”

    有腳步聲響起,從屏風(fēng)后頭,漸行漸近了。

    伊蘊還在低泣,突然一只手從側(cè)邊伸出來,扶著他的下頜吻他面頰,又逐漸滑到唇角。

    “我可以嗎?”

    伊蘊實在是等了太久了,現(xiàn)在華裳白發(fā)的男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樣的存在,讓他不用再受扒廣肚的折磨,救他于情欲的水深火熱。于是他抽噎著點頭,伸出一手輕輕勾著五侯鯖的手指,“你抱我�!�

    ——

    五侯鯖的親吻和撫弄都是溫柔的,伊蘊分腿坐在扒廣肚懷里,腿間的穴終于又將那根粗碩的雞巴吃進去�?砂菑V肚依舊是不動的,因為要等著五侯鯖給他擴張屁眼,兩個男人要同時操他。

    到了這個時候,伊蘊已經(jīng)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了。雖然這場三個人的性事和他預(yù)想的還是有些差別,原本他以為是兩個人輪著操他的小逼的,但五侯鯖看著扒廣肚操了他前面的穴,就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撫弄他后面那口穴眼去了。

    伊蘊看過五侯鯖的幻戲演出,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揮動的時候他就曾暗戳戳的想過,手控看這種表演應(yīng)當(dāng)是高興極了。但現(xiàn)在,那只漂亮修長的手就撐開了他的屁眼,褶皺被按開一點之后,食指和中指就并攏了往他的腸道里送進去。

    他依舊是坐在扒廣肚懷里,并且因為屁眼被擴張的難耐,甚至身子都更緊的欺進扒廣肚懷里�?蛇@樣明顯的依賴大抵是叫身后的男人不快了,他突然感覺到脊背也貼上一具男人的身體,一手從他身后伸到前面,捻著他俏立的奶尖不住的揉捏把玩。

    他軟聲呻吟,用情動到極點的聲音叫五侯鯖的名字。這樣示好的沖動大抵是叫男人高興的,于是赤裸的肩頭被親吻,唇舌劃過細膩的皮肉落在后頸突起明顯的骨頭包。

    這樣親昵又溫柔的動作,伊蘊卻莫名想要哭了。他一手攀著扒廣肚的肩膀,一手松松搭在橫在胸前的五侯鯖的手腕上,不受控制似的低聲的叫,“五侯?嗚……你進來、進來罷……”

    他清楚知道擴張還是不夠充分的,因為五侯鯖不得要領(lǐng),只會將手指喂進他的穴里然后淺淺抽插,動作很是輕柔,像是對待什么易碎品。

    而他呢,他根本不好意思開口告訴五侯鯖,這樣不夠,根本不夠。他已經(jīng)難耐好久,現(xiàn)在只想要更為粗暴地對待。

    他控制不住流露出淫態(tài),像是已經(jīng)被欲望完全控制。橫在胸前的那只手腕被他攥住,叫他挺起胸脯就可以將軟嫩的小奶子磨蹭在男人肌群繃緊的小臂上,“你摸摸另一邊、五侯……”

    被空桑眾多食魂呵護著長大的小少主,說話的時候一不留神就難免帶著點撒嬌的味道。他自己是全然不知的,只知道自己的聲音好像潮濕的厲害,沾著水汽,粘人的。

    可他不知道又有什么關(guān)系?扒廣肚和五侯鯖是聽得分明的,于是不管是插在少年穴里的雞巴還是現(xiàn)在還晾在外頭的那根,都悸動的厲害。

    五侯鯖一只手插在少年的屁眼里,另一手就揉弄著少年軟嫩的乳兒。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被夾在中間的少年大抵都是難以滿足的,于是冷冷淡淡的一抬眼,對上了扒廣肚含笑的視線。

    因為那雙眸子依舊笑瞇了,對上了也是全憑他的感覺了。

    但他的感覺是不會錯的,于是最后是扒廣肚低聲笑著,低頭含著少年裸露在外又沒有得到安撫的那只小奶子,用唇舌裹挾舌尖抵著舔弄,原本就硬挺的奶尖登時像是一枚石榴籽,墜在雪白的乳兒上,叫扒廣肚看的都眼熱。

    “你不要再磨蹭了……”他邊說邊啄吻少年的奶尖,叫少年身子顫巍巍的,幾次三番的想往他懷里倚,又被他一手扶著,“快點操進去,我他媽都要被夾射了�!�

    他表面上是在說自己已經(jīng)要等不住了,但實際上呢?直指懷里的少年耐不住情欲的折磨,嬌軟的小逼已經(jīng)含著他的雞巴一口一口的咂弄,明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模樣,就等著被他狠狠操弄。

    他抬眼看著五侯鯖好像還在遲疑忍不住嘖聲,雙手扶著伊蘊的臀肉朝著兩邊掰開,已經(jīng)擴張得差不多的屁眼頓時被拉扯出一個媚紅的小眼,正對著五侯鯖的雞巴。他知道,是個男人見到這幅場景,都不會需要更多的催促。

    這么想著,他又忍不住一掀嘴皮子,“除非你不舉�!�

    伊蘊知道扒廣肚又開始了,和五侯鯖嗆聲找茬,像是這個男人永遠不會完全滿足的消遣。但他已經(jīng)管不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穴被扒廣肚掰開,羞恥的趴在扒廣肚肩頭咬他脖頸軟肉,含糊著請求,“你松開、嗚快點松開了……不要這樣……”

    同時和兩個男人做已經(jīng)很是讓他羞恥,他受不了扒廣肚還主動掰開他的穴讓五侯鯖操進來。那種羞恥的感覺讓他根本沒辦法享受性欲,于是只想讓扒廣肚松開他。

    但五侯鯖已經(jīng)一手扶著他的腰肢,狠狠將雞巴埋進他的腸道里。

    之前的隱忍像是已經(jīng)消耗殆盡,從插入伊蘊的身體的那一刻開始五侯鯖就做不出那副好像無欲無求的冷淡樣子了。他冷白的面上隱隱有些發(fā)紅,扶著伊蘊的下頜讓人回頭,就吻住那兩瓣因為被他狠狠插入而無法合攏的唇瓣。

    伊蘊被猛地進入,那一瞬間的漲疼叫他的腰肢都繃緊一瞬。但很快,就又因為猛漲起來的快感而變得酸軟,是扒廣肚一手扶著他的肉棒在揉弄,包皮下推露出猩紅的龜頭,馬眼的腺液都被拇指指腹一點一點抹開了。

    他難捱的拱起脊背緊緊貼著身后男人的胸膛,一手仍舊是搭在扒廣肚肩上的,“不要弄、別碰……嗚、要射了……”

    話還沒說完,他就真的射出了今晚第一股精液,而且是在扒廣肚的手里。

    “真敏感�!�

    扒廣肚忍不住眨眼,模樣依舊是純真的。他睜開眼來從極近的距離看著伊蘊那張因為射精而失神的漂亮臉蛋,和五侯鯖一人一手扶著伊蘊的腰肢,同時挺動腰胯狠狠操干起來。

    被夾在中間的少年很快被操得尖聲哭叫,聲音比起之前聽見的小倌兒的還要甜膩放浪。但扒廣肚依舊是覺得不夠的,他已經(jīng)忍耐太久了,就是為了照顧五侯鯖。這么想著,他索性抬眼看了眼伊蘊身后面色微有些發(fā)紅的男人,然后故意趁著對方把雞巴往外拔的時候,沾滿伊蘊精液的那是手徑直往后伸,將手里的精液都抹在了五侯鯖的雞巴上。

    五侯鯖都被扒廣肚突然的動作弄得差點射精。

    雞巴被另一個男人握住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等到意識到扒廣肚是把伊蘊的精液抹在他雞巴上了,又忍不住抬眼一個眼刀飛過去。

    可對方絲毫不懼,甚至沖著他笑,低聲問,“五侯,你的鏡子去哪兒了?”

    扒廣肚就是這么問了一句,但五侯鯖沒有絲毫遲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五面鏡子從后頭飛來,一面就正正立在床沿,是很清楚的三人都能看見的模樣。

    伊蘊已經(jīng)完全沉溺在快感中了,他的兩個穴都被填滿,兩根粗硬的雞巴叫他的小腹都是飽脹的,甚至因為莖身粗硬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叫他穴里的敏感點輕易就能被觸碰安撫。

    他坐在扒廣肚懷里,男人挺胯的時候輕易就能撞得他身子往上聳動一下,而后又下墜了將雞巴吃的更深,他感覺陰道里面那個最為稚嫩的器官都被撞得酸軟,只能扶著扒廣肚的肩膀哭喘。

    可他這幅樣子,輕易就能叫五侯鯖覺得不滿。五侯鯖在他身后,垂眼能看見屬于少年人的纖細的脖頸,和肩膀交接的地方那塊突起明顯的骨頭,總是在勾引他去含著舔吻。可他努力忍耐著,只挺著雞巴不停在少年的屁眼里抽插操干,原本生澀的不應(yīng)該用來性交的穴眼,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只會吃男人雞巴的淫穴。

    而與此同時,那枚棱起明顯的骨頭包,附近的皮肉已經(jīng)變成情欲的紅色,甚至整個后頸肩頭,都透露誘人的情欲的紅。

    五侯鯖第一次感受到情欲原來可以是如此快樂的事,他向來面色冷白的,今天也免不得沾染上薄紅,像是悸動的后果。他一手橫亙在少年胸前,試圖把人往自己懷里攬,低沉的喘息就落在少年耳邊,“伊蘊,你的穴好緊,也好軟……夾得我好舒服……”

    平日里冷淡端方的男人伏在自己耳邊說葷話,叫伊蘊都忍不住羞得紅了眼睛。他偏頭和身后的男人接吻,卻很快又被握著后頸轉(zhuǎn)向一邊,對上一面鏡子。

    “小少主,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伊蘊是完全被扒廣肚帶著低沉笑意的聲音迷惑了,才會真的眼也不眨就盯著那面鏡子。

    于是只見那鏡面白霧浮動逐漸散去,最后赫然是呈現(xiàn)出少年的下身被兩根粗硬猙獰的雞巴貫穿,操干的汁水淋漓的騷浪模樣。

    伊蘊愣怔半晌,才驚醒意識到這是自己下身的畫面。他頓時羞恥的哭泣出聲,揮手想要打碎那面鏡子,可根本碰也碰不到。他不想再看,也不讓兩個男人看,于是不管不顧的哭叫,“拿開!嗚快點拿開……不要看、好羞恥……”

    “這有什么好羞恥的?”

    扒廣肚不解,他放肆操干著懷里的少年,視線像是長在那面鏡子上了。他挺胯,看著鏡子里那口時濕軟嫩紅的逼被鑿開,逼口軟嫩的淫肉緊張到極點,緊緊含著他的莖身,已然不堪重負的模樣,但實際又沒有丁點損傷。

    這不由得叫他覺得驚奇,性奮的同時忍不住啄吻伊蘊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蛋,“看,你的穴明明那么小,但吃著我的雞巴也不會裂開,好厲害!”

    伊蘊根本不會覺得這是夸獎,他羞得渾身泛紅,不愿意搭理扒廣肚,只能回頭請求正在操干他的后穴的男人,也就是鏡子的主人,“五侯?五侯、你把鏡子拿開。拿開,不要對著我……”

    他是真的羞狠了,身上皮肉泛著粉不說,眸子也濕漉漉的,根本不好意思轉(zhuǎn)頭,就怕自己會不小心看見自己的穴是怎么被兩根雞巴同時操干的。

    但他卻沒想到,聽見他的請求,五侯鯖先是輕輕擰了眉,露出有些為難的模樣。那張冷淡清俊的臉上露出很是復(fù)雜的神情,薄唇一搭,就是問他,“你不喜歡嗎?”

    伊蘊一怔,“我為什么會喜……”

    “我的鏡子�!�

    一聽五侯鯖補充完那句話,伊蘊就猛地噤聲了。心軟的空桑小少主再一次被狠狠拿捏,因為不想讓五侯鯖誤會,只能咬咬牙,紅著臉回答,“喜歡……”

    他還想再補充點什么,比如自己看著鏡子實在是羞恥的受不住,但五侯鯖已經(jīng)呼出一口長氣,而后輕吻他的唇瓣,“那就好�!�

    伊蘊只覺得自己有苦說不出,看著五侯鯖眉眼沾上笑意的模樣,他就又只能忍耐下來,只是盡量不再轉(zhuǎn)頭了。

    他盡力避讓,可被認可的五侯鯖仍舊沉浸在喜悅中,扶著他的身子不停啄吻他的皮膚,“都能看得分明,我喜歡這樣……”

    五侯鯖說著說著,又伸手扶著伊蘊的下頜,他動作看起來是溫柔的,但只有伊蘊感受到了其中的強硬。他被強行轉(zhuǎn)過臉去直視畫面淫亂不堪的鏡子,清冷自持的男聲就落在他耳邊,“看,是不是都很清楚?”

    “你的穴被操出水了,陰唇在抽動,是快要高潮了嗎?唔……我喜歡這樣……很色情,但是我喜歡�!�

    伊蘊已經(jīng)羞恥的快要哭了,他不明白今晚五侯鯖為什么會這樣,明顯的被扒廣肚帶壞了的模樣。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有些埋怨的看著扒廣肚,而正賣力的操干他的嫩逼的男人接收到他的埋怨,略一思考,頓時就苦著臉叫冤,“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是他自己就是個壞人,你被他蒙蔽了,小少主�!�

    扒廣肚這么說著,就感覺到埋在伊蘊穴里的雞巴被人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狠狠撞擊一下。他有些驚訝,睜開眼睛看著五侯鯖,不敢相信這種斗氣的舉動會是五侯鯖做得出來的。

    好吧,或許他應(yīng)該更改自己的說法,五侯鯖是做得出來的,令他驚訝的是五侯鯖會這樣暴露在伊蘊面前。

    這樣的發(fā)現(xiàn)令他想要大笑,可看著懷里的少年被操得哭,又忍不住心水,揉弄著少年的腰肢低頭輕吻少年的耳垂,“五侯鯖這個壞家伙,可會隱藏自己了。但我就不一樣了……”

    他輕輕眨眼,像是誘惑不知事的少年,然后在對方懵懂迷茫的注視下狠狠挺動腰胯,撞得少年哭叫,就連五侯鯖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都壞得分明的,童叟無欺�!�

    如果伊蘊足夠清醒,一定要問扒廣肚這一連串的到底說的什么屁話。但他已經(jīng)做不到了,兩個男人斗氣似的在他穴里大開大合的操,很快弄得他身子軟成一片,穴里水汪汪的含都含不住,將身下弄成一塌糊涂的模樣。

    明明姿勢好像是沒有什么變化,但伊蘊就是覺得穴里的雞巴都進得更深了一些。他一手搭在扒廣肚肩上,一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飽脹的肚皮,結(jié)果這一摸就發(fā)現(xiàn)不得了,他的肚皮都被兩個男人操出雞巴頭一樣的鼓起,隨著兩個男人進出抽送的動作不斷鼓起,驚得他哭叫著往扒廣肚懷里躲,不斷請求兩個男人輕一點。

    五侯鯖是率先發(fā)現(xiàn)的,雖然他在伊蘊身后,但環(huán)著伊蘊身子的那只手一往下伸,就能摸到少年的肚皮被操出了痕跡,不斷鼓動,很是情色。他莫名被刺激的呼吸粗重,掐著少年的腰肢操得更狠,弄得少年哭叫著回頭,一手扶著他的面頰,討好的吻他,“你輕一點、嗚……要被操壞了,太深了嗚嗚嗚……”

    懷里的少年依舊叫得甜,但五侯鯖卻有半分鐘的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因為伊蘊剛剛吻了他面上的鱗。

    “伊蘊�!�

    伊蘊艱難的回過頭去,淚水迷蒙的眸子里勉強看見男人略有些失神的俊臉。他忍不住擰眉,有些擔(dān)心的叫,“你怎么了?”

    “呵……”

    輕笑聲從后面?zhèn)鱽恚撂N身子一顫,因為扒廣肚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在舔吻。他剛想讓扒廣肚不要這樣弄他,就聽男人用黏膩的聲音,纏綿的教他,“小少主,吻他的面……”

    伊蘊睜了睜眼睛,就算被情欲折磨的不堪重負,但依舊很是敏銳的反應(yīng)過來扒廣肚的意思。他不由得伸手扶著五侯鯖的面頰,再一次親吻了男人面上那一塊沾著微光的鱗。

    “這個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低聲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伊蘊猛地被五侯鯖抓著頭發(fā)揚起頭來,白發(fā)的男人低頭含著他的唇瓣狠狠撕咬親吻,叫他在情欲中發(fā)出輕微的痛呼,最后被咬過的地方又被輕輕舔弄。

    “伊蘊……”

    我好像心悅于你。

    男人的唇瓣張張合合的,輕微的廝磨到伊蘊的唇瓣,但那聲音實在幾近于無,又因為看不見唇形,叫他也難以知道五侯鯖到底是說了什么。他只是看著五侯鯖驀地變得輕松了,自己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捉著五侯鯖的手腕遞到唇邊親了親,軟聲說,“抱我……”

    【作家想說的話:】

    可能要寫一個男少主×雙性詩禮銀杏,太喜歡呦呦鹿鳴那個皮了,鹿角就很適合被抓著后入,唯一的問題是還沒想好男少主叫啥名兒。

    這種暴言肯定不是我說的。

    孟婆湯叫無情起床,陪睡情不自禁接吻,主動勾引無情肏自己的穴

    難得空閑的早上,伊蘊一連定了十個鬧鐘,從早上五點半開始,每隔三分鐘一個,一直持續(xù)到早上六點才算完。

    向來懶散的少年做出這樣的舉動,自然是有特別的原因的,那就是約了和孟婆湯第二天一早去賞花。

    為了叫孟婆湯在空桑待得更為舒適,他特地在后山種了一大片的彼岸花,這段日子花開了,火紅一片。他自己先去看過了,天色將明時襯著隱約的天光,哪怕是空桑的彼岸花海也會有點在幽冥地府的味道,一切都朦朧又潮濕沉暗,格外適合孟婆湯去觀賞。

    可伊蘊計劃的再好,耐不住他興沖沖去了孟婆湯的房間,最后發(fā)現(xiàn)男人還在睡覺。

    當(dāng)時才剛剛五點半,因為伊蘊昨晚上一整晚都想著今天是要跟孟婆湯去賞花的,所以不等鬧鐘響起來,他自己就一個激靈從床上驚醒了。要知道他昨晚睡覺做夢都夢到自己起晚了,最后惹得孟婆湯很不高興,鬧著要回地府去。

    那種恐慌感鞭策著他早起,他沒想到現(xiàn)實和夢境完全相反,真正起不來的是平日里高貴冷艷的無情公子。雖然以前在幽冥地府孟婆湯就很難起來了,可他還以為這種有約的情況下,孟婆湯會自覺一點呢。

    莫名有了種自己抓到了孟婆湯小尾巴的感覺,伊蘊忍住笑,輕手輕腳爬上了孟婆湯的床。他湊得離孟婆湯近了,正想狠狠嚇一下孟婆湯,結(jié)果冷不丁的一抬眼,先被眼前男人的美色迷惑了心智。

    他是一直知道孟婆湯長得好看,可睡著的孟婆湯居然比平日里還多點人情味,莫名溫暖親近人的感覺。還有那雙緊緊闔著的眼睛,長而翹的眼睫在下眼瞼投下一片陰影,甚至輕微顫動……顫動?

    “你在做什么?”

    伊蘊躲閃不及,只能眼看著孟婆湯徹底睜開眼來。那雙赤紅的眸子里頭還留著濃重的睡意,猝不及防的對上視線的時候,伊蘊蹭得直起身來,狼狽的吞了口唾沫。他吞咽完了,看見孟婆湯眼里滿是困惑,終于想起來之前聽見的問題,于是強撐出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昨天約好了要一起去賞花的!”

    聞言,孟婆湯先是眨了眨眼睛,動作很是緩慢,但能夠看出來已經(jīng)努力過了。他看著分腿跪在自己腰間還不自覺地揪著自己衣襟的少年,試圖和人商量,“可是還很早……”

    伊蘊快要慶幸自己收到的是這樣的回答。

    他不好意思說,因為實在覺得自己剛剛的模樣太糗了,趁著人睡覺湊得很近什么的,簡直像是想要猥褻沉睡的男人一樣。他心里也希望今天先不要一起去賞花了,而等到孟婆湯說出來,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翻身下去,“那我們改天再約……”

    “等等!”一看伊蘊居然要走,孟婆湯也跟著變得急切了。他匆忙拽住伊蘊的腕子,叫毫無防備的少年整個被他拉得跌進懷里。他張了張唇瓣,看著少年那雙驚疑不定的眸子,低聲說,“不能再等我一下嗎?”

    “讓我再稍微小睡一會兒就好了……”孟婆湯說著,不自覺的伸手順了順少年的黑發(fā),“你陪我的話,我的睡眠質(zhì)量一定會更好的�!�

    伊蘊有些為難,“一會兒是多久呀?”

    “……很短的時間�!泵掀艤⒁庵撂N的表情,見著伊蘊因為自己的話挑眉,又緩慢的補充,“大概再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是一個小時,伊蘊聽著這答案只想鬧�?煽粗掀艤桓币呀�(jīng)退步很大的樣子,最后還是莫名順從了,“那你睡……你松開我,我去坐著等你�!�

    “……不要吧�!泵掀艤虼�,神情煞是認真,“你陪我的話,我才會睡得很好的�!�

    從沒想過孟婆湯會對自己說沒有把握的話,伊蘊真就對這句話信以為真了。他老老實實趴在孟婆湯懷里,確認自己的腦袋不會壓得人呼吸不順,這才逐漸放松了身體。他原以為自己放松之后孟婆湯也會睡得很好,卻不想將近二十分鐘過去,被壓在身下的人愈發(fā)的吐息紊亂了。

    原本乖順的側(cè)著腦袋枕著孟婆湯胸膛的伊蘊登時抬起頭來,結(jié)果就對上了男人已經(jīng)十分清醒的眼睛。他擰眉,沒明白這是為什么,“你快點睡呀?!”

    當(dāng)他這樣做抱枕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嗎!

    而面對伊蘊的催促,孟婆湯只舔了下唇瓣,最后莫名有些艱難的回答,“好像睡不著了�!�

    他看著伊蘊不解的樣子,擔(dān)心伊蘊會說那就起床來,又很快補充,“但是我也不想起來……我就想抱著你�!�

    伊蘊噤聲,但與此同時又很想去問問孟婆莊的鬼差,無情公子這模樣,算不算是在說情話。那樣直白又赤裸的話,弄得伊蘊面色羞紅了,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只靜靜的看著完全清醒的孟婆湯,最后被摟著腰,緩慢的吻住了。

    兩個人的唇瓣在緩慢廝磨,最后也不知道是誰的舌尖,先試探著伸了過去。而在舌尖觸碰到一起之后,這個吻很快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伊蘊的后腰被孟婆湯緊緊按著,整個人都愈發(fā)深的陷進男人懷里。他幾乎要覺得自己被吻得喘不過氣,可大腦輕微缺氧的感覺卻不足以叫他掙脫孟婆湯的吻,也沒能讓他有機會錯過兩人唇瓣舌尖廝磨糾纏時發(fā)出的極為情色下流的水聲。

    “嗚、無情……”

    他忍不住開始嚶嚀,聲音聽起來可憐無措極了,修長的雙腿隔著被子輕輕磨蹭,最后孟婆湯看他一眼,很快掀開被子將他壓在了床上。

    “你在這個時候叫我……”孟婆湯眸色淡淡的,只是眼瞳的紅色好像加深了幾個度。他掐著伊蘊的腰肢,大手不自覺地反復(fù)磨蹭著,“是你很歡喜,是不是?”

    伊蘊沒能說出反駁的話。

    他被精瘦的男人整個罩在身下,抬眼的時候眼里只有那張俊美的甚至妖異的臉龐。他覺得自己像是被蠱惑了,恍惚看見地府里執(zhí)燈而行的孟婆湯,冷冷淡淡朝他抬眼的時候,都有種冷清又靡暗的風(fēng)情。

    他忍不住伸手摟著男人的頸項,就算眼里滿是羞恥,依舊堅持著抬起一腿輕輕蹭了蹭男人的腰胯,“你再親親我�!�

    伊蘊話是這么說的,但放浪直白的動作又無比清晰的傳遞出了自己想要的可不只是親親而已。他寄希望于眼前的男人會接收到自己已經(jīng)十分明顯的暗示,可忘了孟婆湯又不是佛跳墻或是東璧龍珠之流,能夠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于是這個纏綿又情色的吻真就持續(xù)了非常久,久到伊蘊覺得自己的唇瓣被孟婆湯吮得發(fā)麻腫脹,自己的衣襟都還依舊好好的疊著。

    “……”

    伊蘊推著孟婆湯的肩膀,偏頭躲開那還不知足的唇瓣。他聽見孟婆湯低啞的聲音,叫他再親一下就好了,眼都不眨就拒絕,“不要了!”

    他說完等了一會兒,見著孟婆湯真就沒了動作,還有些驚奇,“你真不親了?!”

    孟婆湯看著伊蘊,沒明白過來伊蘊為什么是那樣的表情,為難又有些困惑,“你不讓我親的�!�

    “讓你不親你就不親?”伊蘊大聲,“叫你別睡了你怎么還睡!”

    孟婆湯噤聲,認真打量伊蘊的表情。他唇瓣張了張,最后試探著問伊蘊,“那你是想讓我親是不是?”

    伊蘊羞紅了臉,無比清晰的認識到自己今天來叫孟婆湯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他就應(yīng)該一開始直接放棄一起去賞花的計劃,在房間里睡到大天亮才好!

    “你起來!讓開!我要、嗚……”

    孟婆湯含著伊蘊的唇瓣舔吻,等到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少年明顯軟了下去,這才稍微退開一點,“好了,親你,我親你……”

    他一邊說一邊還啄吻伊蘊的唇,是很明顯的安撫的動作。等到感覺到伊蘊舒服的小聲哼唧著,小腿都抬起來輕蹭他的腿側(cè),這次很是準確的就把握住了伊蘊的意思。

    “要更多的?”

    孟婆湯看著伊蘊面色潮紅眸子閃爍但就是不說話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終于是猜對了。于是他剝開伊蘊的衣裳,讓少年白皙精瘦的身體暴露在自己眼里。白軟的胸脯被他用手攏著輕輕揉捏,最后奶尖都被擠出來,含進高熱的口腔里。

    小奶子被孟婆湯含住的時候,伊蘊就舒服的身子都微微往起的挺動了。他更緊的攀著孟婆湯的肩膀,后腦勺搭在枕頭上,因為奶子被吮得舒服而不斷的輕輕蹭動。而等到奶尖被男人的牙齒卡著輕輕廝磨,他就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一樣,鼻腔里擠出甜膩又可憐的呻吟來。

    “不要一直舔、嗚……”伊蘊手上是推拒的,但胸脯又一直努力挺起來送進了孟婆湯的嘴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腿不停的蹬,最后被孟婆湯掐著膝蓋按住,朝著旁邊掰開的時候,腿心的穴眼都濕的像是發(fā)了水。

    他清楚聽見孟婆湯吞咽唾沫的聲音,努力眨了眨眼睛,終于清醒過來,抱著孟婆湯蹭了蹭,難耐的請求,“別一直舔,你插一下……”

    孟婆湯抿唇,手已經(jīng)往伊蘊腿根摸了。他親了親伊蘊的臉蛋,聲音嘶嘶的,“那你幫我拿出來�!�

    伊蘊難堪的簡直要落下淚來,可他太想要了,于是盡量忍耐著羞恥的感覺,只摟著孟婆湯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蛋藏起來大半。他一邊啄吻孟婆湯繃得緊緊的下頜線,一邊就伸手解開孟婆湯的褻褲,摸到了里頭那根已經(jīng)變得粗硬的肉物。

    孟婆湯的陰莖早在和伊蘊接吻的時候就站了起來,粗硬的陰莖柱身是滾燙的,頂端的馬眼還有腺液流出來。伊蘊眸子躲閃,不好意思對上孟婆湯的視線,只輕輕用手握著,手腕扭動著把孟婆湯的褻褲往下?lián)芘?br />
    如果他能雙手動作,那這個過程應(yīng)該是很快就能結(jié)束的。但因為他堅持抱著孟婆湯,所以手腕活動好一陣才終于叫那根陰莖完全裸露出來。他沒辦法低頭看,只握著那粗硬的一根,順從的抬起一腿勾著孟婆湯的腰,催促,“快點弄我�!�

    孟婆湯睜了睜眼睛,像是驚訝,“不會難受?”

    “……不會!”伊蘊羞惱,足跟在孟婆湯后腰輕蹭,弄得男人眸色愈發(fā)加深,帶著難以掩飾的情欲�?伤^慌張,根本難以估計,最后也只堅持著催促,“你進來操我�!�

    孟婆湯生生吞了口唾沫,咕咚一聲動靜十分明顯。他強忍下就這么操進少年穴里的沖動,還堅持著伸手先摸了摸那口軟嫩的穴。

    指尖只一碰到就沾了滿滿的淫水,孟婆湯能夠想到就算是當(dāng)即把手指抽出來,也一定會從那逼口牽連出淫水的絲線。他試探著將手指往里插入,確認毫無阻擋順暢無比,而濕黏的腺液叫他手指之間的摩擦都降到最低,這才終于確信是現(xiàn)在插入也沒關(guān)系的程度。

    這么想著,他吻了吻伊蘊的唇,“幫我扶著�!�

    伊蘊睜大眼睛,還沒來得及拒絕,先感覺到男人已經(jīng)在沉腰靠近他了。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趕忙將碩大的龜頭對準自己的穴,像是擔(dān)心自己的淫穴會吃不到雞巴,所以動作都格外急切。

    而他剛剛對上,就感覺到自己的肉穴一刻不停的被男人粗碩的陰莖頂開了。他忍不住軟聲呻吟出來,細軟的聲音都像是貓叫,叫的人心里甜滋滋的。

    可伊蘊又哪兒會管自己的呻吟勾不勾人,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的淫穴被肉物逐漸頂開時一點一點蔓延開來的快感。要知道他從接吻的時候就想要了,肉穴空虛好一陣,現(xiàn)在逐漸被填滿,酥麻的癢意很快就侵襲到四肢百骸去。

    那種綿緩的快感叫他忍不住一直用小腿貼著孟婆湯的腰側(cè)蹭動,等到實在難耐了,他甚至直接用足跟抵著孟婆湯的后腰,試探著將人往自己身上壓,好讓自己的肉穴可以更快的被填滿。

    感覺到伊蘊的主動和迫切,孟婆湯的呼吸都變得更為粗重紊亂了。他屏住呼吸飛快的腰胯下沉,徑直將自己的陰莖整根沒入進伊蘊的穴里,不等伊蘊放松,就迫不及待的擺動腰胯抽送起來。

    他一手握著伊蘊的后頸,叫被操得嗚咽的少年還不得不仰頭接受自己的吻。他平日里冷淡又透著點溫和,但現(xiàn)在被伊蘊的主動勾引的完全沒了余裕,操弄那口淫穴的時候陰莖都悸動的抖動。

    伊蘊被操得都快要哭了,他原以為這種難捱的感覺等到自己放松之后就可以得到減緩的,畢竟他是在被插入之后沒有丁點放松的機會,就被放肆挺胯的孟婆湯操弄得有些反應(yīng)不及了,身體還在十分緊繃的狀態(tài)。

    可等到他真的努力在孟婆湯的操干下放松自己的身體,至少是腿心的淫穴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粗硬的肉物而能夠做出主動的反應(yīng),裹著那根東西絞緊吞吃,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被尖銳的快感弄得是神經(jīng)緊繃的。

    他有些后悔自己剛剛的主動了,現(xiàn)在孟婆湯這模樣,丁點沒有平日里的淡定,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說輕一點還有沒有用。可他實在被操得難耐,嬌嫩的肉穴被男人粗硬猙獰的陰莖狠狠鞭笞,淫水像是被搗得噴濺出來弄得兩人交合處都是一片狼藉的 。

    很快,他硬得筆挺的陰莖抖抖颼颼的射了精,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又被男人操得只能抱著肩膀可憐巴巴的哭叫。他無法,努力討好的親吻男人的耳垂和肩胛,顫聲請求,“輕一點,嗚無情……你輕一點……”

    孟婆湯只停頓了很短暫的瞬間,就認定了伊蘊是在說拿喬的話。畢竟他的陰莖還被那口諂媚的肉穴夾得很緊,莖身上虬結(jié)的青筋被擠壓的都在跳動。他偏頭親吻伊蘊被弄得散亂的發(fā),粗喘著安撫,“乖了,都給你了,乖乖的……”

    “嗚……”伊蘊無力嗚咽,不明白孟婆湯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又根本連說出一句完整的疑問的余裕都沒有哦。

    他被操得根本勾不住孟婆湯的腰,腿根的軟肉都被男人的腰胯頂弄的是酸軟的,很快無力的朝著兩邊敞開了。而這種姿勢,無疑是將他的嫩穴暴露的更為徹底,男人意識到這下能夠毫無遮擋的操干那口淫穴,遂更為放肆悸動了些。

    伊蘊的唇瓣被吻住,男人滾燙溫軟的唇瓣從臉蛋一路吻到鼓起小小奶包的胸脯。他的小奶子很快被男人盡可能的含進嘴里,乳肉被唇舌頂弄被牙齒剮蹭,乳尖很快硬得像是要泌乳一樣。

    他羞恥極了,平日里冷清的男人伏在自己胸前吮自己的乳肉這樣的事到底是太過刺激,只能無措的抓著男人的長發(fā)可憐的叫,“不要了、你別舔……嗚真的太深了……”

    孟婆湯不說話,也沒有空余,他愛極了那對小巧軟嫩的乳肉的口感,滑膩柔軟的簡直像是奶豆腐。他含著一只,另一只就用手攏著揉捏,少年的身子被他掌控的完全,肉穴都被奸淫的淫水直流。

    感覺到那口嫩生穴眼絞得愈發(fā)狠厲,孟婆湯憋住一口氣挺動腰胯狠狠抽插操干著少年的淫穴。他終于放過了少年的小奶子,卻又很快身子往前吻住少年的唇瓣,最后完全堵住少年的呻吟,徹底將腥濃的晨勃的精液灌進了少年的穴里。

    伊蘊被內(nèi)射,爽得腳趾都緊緊抓在一起。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孟婆湯的脊背上胡亂的抓,留下多少痕跡也不清楚,但終于是稍微減緩了被內(nèi)射的刺激。

    外頭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伊蘊意識到今天是真的不適合去賞花了。他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卻沒想到原本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很快起身,不顧他的肉穴的挽留將雞巴抽出來后,盯著他被操得外翻的小逼看了許久。

    伊蘊一開始是不知道孟婆湯在看自己的 穴的,他沒有那么多的余�?梢躁P(guān)注性事過后的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但等到意識到安靜的空氣里逐漸傳來男人加重的喘息,他一抬眼,就看見白發(fā)的男人正定定的盯著自己的淫穴,如果視線是有溫度的,他幾乎要覺得自己的穴會被燙傷。

    他羞恥極了,一點都不想自己被內(nèi)射過的穴還被男人定定的盯著,于是艱難的抬腿擋住自己的私處,可還沒成功,先被按住了膝蓋,被迫繼續(xù)保持著敞開雙腿露出淫穴的姿勢。

    “你不要看了……!”

    伊蘊羞恥的快要哭了,孟婆湯卻依舊眼都不眨。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因為被操得太狠而微微有些紅腫的嫩穴,最后啞聲說,“明早再去賞花吧�!�

    “把花都塞進阿曼的穴里,搗碎了,一定很漂亮�!�

    【作家想說的話:】

    食物語還有最后一章,大概是為了給龍井做新衣,請風(fēng)生水起幫忙收集材料,最后少主付出慘痛代價。【沒寫的話當(dāng)我沒說】

    風(fēng)生水起雙jj主動口交口爆顏射吞精嫩批雙龍女穴失禁

    “再說一次,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第二次被風(fēng)生水起詢問這樣的問題的時候,伊蘊開始反思,自己頭一次給出的答案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他不理解,只能努力斟酌,最后不自覺地正襟危坐,才試探著給出答案,“因為龍井居士的新衣,我想請你幫我搜集一百零八顆珍珠和三匹鮫綃……”

    以上是伊蘊第一次給風(fēng)生水起的答案,原封不動的。但他說完看見風(fēng)生水起面上表情依舊不好看,就知道自己頭一次不過關(guān)真的不是因為儀容儀表或者坐姿態(tài)度,是他這個答案真的不叫風(fēng)生水起滿意。

    于是在那短暫的空氣凝滯的幾秒之中,伊蘊努力叫自己可憐的小腦瓜瘋狂運轉(zhuǎn),最后終于想到一個看似不合理但走投無路不得不嘗試的答案。

    現(xiàn)在情況危機,伊蘊沒有細想的余裕,趕忙就又補充,“不過吧!那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我太久沒有見到俞生你了,自然想趁這次機會來看看你!”

    伊蘊說完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緊緊盯著風(fēng)生水起的表情,一開始風(fēng)生水起的情緒看起來沒有好轉(zhuǎn),他還以為自己這法子是沒用的�?稍谒胍_口認錯之前,風(fēng)生水起突然清了清嗓子,不痛不癢的應(yīng)了一聲,“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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