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鴛鴦也可以�!�
見他只盯著筷子夾著的毛肚,語氣淡而隨意,嘉怡依然不爽:“這個我要吃�!�
裴嘉洛將毛肚也送進她碗里。
嘉怡端起果汁和裴嘉洛的酒杯碰了一下。
她的果汁只沾沾唇,裴嘉洛的酒卻是實打實半杯下肚。
他不怎么上頭,臉上還沒怎么紅,只在他側頭時,嘉怡發(fā)現了他嫣紅的耳朵,她大為驚奇,又起身給裴嘉洛倒了一杯酒。
即便是酒桶,喝威士忌也不是這么個喝法,裴嘉洛撐著額頭道:“這不是啤酒,不用倒這么滿。”
“你不讓我喝,那就把我那份一塊喝了。”她說得理直氣壯。
半個小時的火鍋宴,裴嘉洛脫了風衣和外套,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還解了兩粒上扣。
他喝酒的確是不上臉,可脖頸和鎖骨卻都紅了。
直到第六杯威士忌被嘉怡灌下肚,他神志已經開始有些恍惚了。
嘉怡起身問:“哥,你還行嗎?”
“嗯?”他抬起眼皮子看她。
“不行的話就算了,我扶你去睡一覺�!�
“好�!彼麚沃雷右酒饋恚是趔趄了一下,嘉怡忙一把扶穩(wěn)他,感覺他半邊身體力量都壓在了她肩膀上,她哀哀叫道:“哥!哥!你撐住,我扛不動你!”
于是裴嘉洛又勉強撐起幾分清醒,在她支撐下,踉踉蹌蹌地往她的房間走去。
威士忌是后勁大,入口時還會讓人覺得有幾分甘甜,六杯威士忌下肚,即便開始會有些恍惚,但醉意也不會來得那么快。
可這酒明顯不對,與其說是上頭,倒是更讓人犯困。
裴嘉洛倒在床上時,最后一分神智還在想,她在酒里下什么了……
再睜開眼,擁抱他的不是一室陽光,而是捂得嚴嚴實實漆黑的房間,他還頭疼,想起身,猛地發(fā)現手腳都動彈不了了。他側頭去看,幾根麻繩從他小臂一直綁到手腕,繩子那頭被系在什么上,看不到,他試圖動一動,發(fā)現手臂連半分都動不了,也不知道被綁了多久,四肢都開始發(fā)麻了。
他臉色沉了下來,拔高聲音道:“嘉怡!”
她應聲推開門,出現在他面前,笑著說:“哥,你好能睡哦,今天都已經圣誕節(jié)了哎。”
他尚且還維持著理智,問她:“你這是干什么?”
她眨巴眨巴眼睛,說:“看不出來嗎?綁你啊�!�
裴嘉洛:“……”
“松開�!�
“不可以哦,”她委委屈屈地說,“松開你跑了怎么辦?我可是綁了很久才綁好的�!�
“嘉怡,我手麻了。”他態(tài)度從強硬轉到軟和,試圖打動她。
她比較吃這一套,“那好吧�!�
裴嘉洛以為她要解繩子了,她卻只是俯身過來,按住他的手腕,從下往上地給他揉捏著,緩和他的血液流動。
“嘉怡,別胡鬧了,解開!”他的聲音更威懾強硬了。
“我都給你按摩了,你還兇我�!彼⒖碳t了眼眶,好像受委屈的是她似的瞪著他。
“嘉怡,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松開我�!�
“哥哥提個別的要求吧,我盡量滿足你�!彼齻攘藗阮^道。
“嘉怡,我沒時間陪你玩小孩子過家家�!�
她的手指從他的手心打著轉,沿著手腕一路往上滑,低低道:“哪個小孩子玩這種過家家?”
她的手指滑過他的胳膊,沿著他的頸側落入他的襯衫下,摩挲著他的胸口道:“哥哥以前是玩的這種過家家嗎?”
在她手指圍繞他的乳尖打轉時,裴嘉洛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了。
“有感覺了嗎,哥哥?”
“喜不喜歡這種過家家?”
他喉結微滾,嗓音低啞,“嘉怡,別鬧,公司會找我的�!�
“我知道啊,我接過你助理的電話了噢,我說你生病了,現在在這邊療養(yǎng),公司的事情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呢�!�
“胡鬧!”他厲聲道。
她爬上了床,跪坐在他腰側,低頭親了親他的唇,“不許兇我,再兇我我就要找東西把你嘴堵上了�!比浩咭�"靈伍吧^吧伍;玖靈·
裴嘉洛簡直頭疼起來,“嘉怡,你清醒一點,你這是想干什么?”
“我沒喝酒,我很清醒�!�
她俯下身,趴在他胸口上,說:“給你松開了,你肯定要去找別的女人結婚�!�
“這是懲罰,哥哥�!�
她的吻從他的下顎開始,沿著他的脖頸一直往下,吻他的喉結,鎖骨。
她熟練地解開他的上衣扣子,袒露出他的胸口,低下頭去,輕輕咬他的乳尖。
“……嘉怡!”
她逐漸用力,他的哼聲也逐漸沉重。
良久,她松開唇,他的乳暈上已經被她咬出了一圈的牙印。
“哥哥……”她的手指一直滑下來,落在牙印上,嗤嗤笑著道,“你臟了,你這么臟的男人,沒有人會要了,只有我不會嫌棄你了,哥哥�!�
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屈辱,一貫強勢的男人緊抿住了唇,只有目光還是銳利如刀的。
嘉怡又抬頭撲上去,一口咬住了他下巴。
“呃——”
裴嘉洛這次是真的疼到吸冷氣了。
一直咬到有血味了,她才松開唇,滿意地看到他臉上破了相,留下了她的牙印。
裴嘉洛被她氣到發(fā)抖了,“嘉怡,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怎么敢問我?”
她突然吼了起來,伸手摁住了他喉嚨,厲聲道:“裴嘉洛,你是我的,你憑什么覺得你有資格去碰別的女人?”
他冷冷瞪著她,不予回答。
“你想不明白嗎?想不明白就好好想想吧!”
她松開了扼他喉嚨的手,翻身下了床,摔門而出。
室內安靜下來。
裴嘉洛動了動禁錮的手,感受著身上的疼痛,無聲喟嘆。
演員這職業(yè),是有點危險性的。
——
有些朋友在看文過程中可能會產生一些疑惑:嘉怡身上性格如此不同的兩種人格,即便是在一個人身上,她們真的還是一個人嗎?
因為這個問題需要用很長篇幅來完全解釋清楚,因此我發(fā)在了,有困惑的話可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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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中,射精控制)
囚禁(中,射精控制)
半個小時后,嘉怡又回來了。
她拎著一盒外賣。
裴嘉洛想保持的冷酷人設沒能保持住,他嘆氣,“嘉怡,總吃外賣不好�!�
“這是給你的�!�
“你吃了什么?”裴嘉洛問她。
她懶得搭理,“不用你管。”
裴嘉洛:“……”
說到這個,裴嘉洛又掙了掙手臂,道:“我這樣怎么吃?”
“我喂你啊�!�
裴嘉洛大字型被綁在床上,“仇那么大,想噎死我?”
“行吧,我給你松一點點�!�
她將碗放一旁,彎腰下去將幫助裴嘉洛的一邊繩子放長了一點,他總算有只手臂自由了,手放下去的一瞬間感覺血液都在奔涌向指尖。
“能起來嗎?”嘉怡問他。
裴嘉洛撐起一邊手臂,另一側手臂也得到了幅度有限的活動空間。
他抬起左手,道:“這么綁人,你從哪學的?”
“有幸聽了一場東京大學的緊縛術教學,不過學藝不精,欠缺美觀了一點�!逼鉣衣>=伶+>五=+吧(吧五舊.伶=
她自我評價道。
裴嘉洛嘆服,“你學藝再精一點,我這兩只手臂就要被你廢了。”
“不會的,我才給你綁上,唔,三個小時吧。”
她將飯端過來,道:“乖,我喂你吃�!�
“嘉怡,鬧一鬧就夠了,待會兒松開。”
她放下了勺子,單手端著碗道:“哥哥,就在昨天,你的未婚妻,不對,前未婚妻,在媒體前已經公開了她的男朋友,并表示會一直等到他醒過來,否則終生不婚�!�
她語氣很是幸災樂禍,“哥,你只是從別人的愛情故事里短暫路過了一下,可能連友情客串一欄都不會標注你的名字�!�
裴嘉洛不置一詞,只是臉色冷了冷。
“吃飯吧,哥哥�!�
她用勺子勺了一勺飯,喂到他嘴邊。
裴總審時度勢,能屈能伸,還是就著她的手吃了。
一邊吃他心里一邊想,這家韓料真是很不怎么樣,下次給她做個好吃的拌飯。
最后一口飯吃完,嘉怡湊上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說:“真棒�!�
“現在可以松開了嗎?”
他三句話不離“松開”這兩個字。
他越這樣說,嘉怡越不想松開他。
她溫柔地給他擦干凈唇,拽緊剛剛給他放松了些的繩,道:“我買的新玩具要到了,用那個就不疼了,哥哥忍一忍。”
裴嘉洛被她推倒在床上,他側臉緊繃,閉上了眼睛。
“哥哥不是最喜歡我了,想把我關在家里,把情侶該做的事都做一遍嗎,現在我們一起做好不好?”
她親親他的眉眼,“如果三天時間太短,我們就做三十天,三百天……”
她扣住了他的手指,將他的手臂往上拉,雙腿夾著他的腰,膝蓋掀起他的衣服,她從他挺拔的鼻頭開始往下吻,輕抿他的唇,吻吻他受傷的下巴。
她將那節(jié)繩扎起來,裴嘉洛又變成了任她魚肉的姿勢。
手指逐漸往下摸,隔著西裝褲,她揉了揉他那鼓鼓囊囊的一團,笑著問他:“哥哥,這兩年怎么解決的?靠自己?”
他避不回答。
她的手指像是小貓爪子,一下一下在他下身打著轉,食指下壓,沿著他的形狀勾勒著他的輪廓。
男人的性器在逐漸蘇醒,一點點發(fā)脹發(fā)硬,這細微的反應被她捕捉,她狡黠地彎著眼睛笑。
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在他沉重的呼吸聲里也格外明顯,她的手指滑進褲子里,輕揉著他的性器。
“哥哥,想不想要?”
她問他。
他和她同樣長的睫毛在抖動。
他依然秉持著他男人的自尊,拒不開口。
她勾下他的內褲,用食指和中指勾起他發(fā)硬的性器,淺淺的上下攢動,盡管如此,卻也讓他呼吸更急促了。
她的無名指在他的睪丸上滑動,掌心按壓著他的陰莖,一下比一下快,她觀察著他的表情,男人的側臉肌肉咬得更緊了。
朝她服個軟就這么難?
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俯下身去,用唇吻著他緊實的小腹,在敏感地帶頓了頓,然后,她低頭,吻了吻他的性器。
“嗯……”
他挺起腰,反應比她想象的還大。
這是嘉怡第一次用嘴給他口,心理壓力比她想的小,甚至覺得他那樣緊繃的反應有些可愛。
她試探的伸出舌尖,像嘗冰淇淋那樣,在他龜頭上舔了舔。
“嘉怡……”牽絆他的繩索被他牽動,他卻依然動不了半分。
她舔著他深紅色的龜頭,看見他那樣難以自抑的情欲表現,她忽然明白為什么有些男性喜歡給女性服務了。
看著對方的欲望被操控在自己手中這件事,的確會讓人上癮。
她張口包住了他的龜頭,吮吸。
裴嘉洛終于忍耐破了功,他道:“嘉怡,放開我�!�
她的回答是咬了他一下,不過很輕,像小貓磨牙,讓他下身更硬得發(fā)疼了。
第一次口,沒經驗,嘉怡也不知道應該做到什么程度,不過,裴嘉洛的表現已經完全取悅了她。
頭低得她脖頸發(fā)疼了,她直起腰,用手繼續(xù)握住,上下擼動。
裴嘉洛的喘息一聲比一聲重,終于,在他哼聲快要射了的時候,嘉怡緊握住了他的鈴口,輕聲道:“哥哥,這是懲罰,不是獎勵�!�
裴嘉洛已經箭在弦上的彈藥給她捂住,他眼睛都紅了。
“求我,哥哥�!比�!O{
裴嘉洛終于松了口,聲音沙啞道:“嘉怡,松手……”
他求饒得太容易她也不樂意,她松開手指,看著被她按住的精液緩緩噴出來,噴了兩股后,她又給他按住了。
裴嘉洛手指緊握,揚起下巴,要瘋了。
“哥哥,別那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她明明捂著他的鈴口,卻還攥動它的柱身,惡劣笑道:“現在誰吃了誰,還真不一定�!�
囚禁(下,二更,捆綁h)
囚禁(下,二更,捆綁h)
裴嘉洛被她扒了精光,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
嘉怡脫了自己衣服,穿上了他的襯衫,襯衫下擺太長,遮掩著她的臀部。
她扶起裴嘉洛才射過的性器,在自己穴口蹭了蹭。
然后一點一點坐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裴嘉洛的東西好像變大了,進入她的身體里時有點兒艱難,但還是很爽,宛如靈魂契合的爽。
“嗯……”
裴嘉洛發(fā)出了一聲隱忍的悶哼。
她俯下身,按住他的肩膀,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
男人緊抿著唇,像是要保衛(wèi)自己最后一點堅貞。
柳下惠?裴下惠?
要是插在她身體里的幾把不那么硬,她就相信他的貞操了。
她側過頭用牙齒叼著他的臉頰肉咬,逐漸往下坐,聲音細細地調笑道:“哥哥,你被我操了�!�
隨著她這一句話落下,她身體里的性器又猛地跳了兩跳。
她下身淺淺抽離又緩緩坐下,一下一下緩慢地吞吃著他的性器,男人眼下那塊皮膚都紅了,像是酒精后知后覺上了他的臉,漂亮極了。
她掐住了他的下顎,道:“裴嘉洛,說話呀,爽不爽,嗯?”
“……松開繩子,嘉怡……”
這是他第幾次說松開了?
數不清了。
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唇,身下的套弄越來越快,她身體里的軟肉頂弄他的龜頭,陰道吞吃他的性器,就像要吸男人精氣的妖,她毫不顧忌地呻吟,喘息。
裴嘉洛被禁錮的身體因為快感而繃得像一根弦,而嘉怡此刻就是那把箭,拉緊,松開,拉緊,松開。
弦與箭反復勾連,摩擦,擠壓,穿透。
最后還是她先體力不濟,倒在了他身上。
她伏倒在他胸口,郁悶道:“你怎么還沒射�!�
裴嘉洛道:“松開,我教你�!�
總算被他說服,嘉怡起身下床,他的性器從她身體里滑出來,她雙腿有些發(fā)軟,蹲下身去給他將四條繩子都解開了。
手腳一輕,裴嘉洛坐起身,揉了揉肩膀。
嘉怡又撲上了床,摟著他道:“干嘛?想跑?”
他的手掐緊了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扼住她的雙手,將剛才束他的繩子一圈一圈束住了她的手臂,啞聲道:“干什么?干你。”
他擠開她的腿,扶著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里,第一下便徑直干到底,嘉怡尖叫一聲,小腹都抽了起來。
他抬起她的腰,手掌在她臀肉上狠狠揉捏,然后直起腰,一下比一下快地撞入進去。
交界處發(fā)出震響的“啪啪”聲,他撞入她身體的力度仿佛一只手掌在狠抽她的私處,嘉怡的喘息一聲比一聲啞,她屈起膝蓋想躲,卻被他強硬掰開。
“哥……哥,慢點……啊……”
濕軟的小穴仿佛要被他捅穿了,又疼又爽,他又將她翻個身,讓她跪趴下,摟著她的腰,深深地插入進去。
以最原始的方式捅了不知道多少下,他終于射進了她的身體里。
嘉怡腰都軟了,整個上半身都趴倒在了床上,連呻吟都被捂在了枕頭里。
裴嘉洛從她的身體里出來,乳白色精液像失禁一樣淌下。
他合上她的雙腿,下一秒就用繩索捆住她的雙足,嘉怡腿軟到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到四肢都被束住,這時候她才發(fā)現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裴嘉洛扶起性器擠入了她的雙腿之間,灼熱的性器在她穴口摩擦,頂開她并合的雙腿,一下一下頂弄她的陰蒂,腿根開始火燒火燎起來,她嘶嘶吸氣。
“哥哥,進來操我�!彼龘u著臀去套他的灼熱。
裴嘉洛沒有讓她這么容易得逞,他將她被束住的手提到了身下,又拉起一根繩子,他的手穿過她緊閉的雙腿,將繩子帶過去,又穿過她兩手間的麻繩。
這個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干什么。
直到繩子兩端都穿過她的雙手,又束住她的大腿。兩根繩子緊束在她的私處上,稍一摩擦,麻繩都會在陰唇和陰蒂上擦出陣陣麻癢。
“哥哥……”
她拱起的肩背白皙清透,脖頸處卻已出了一層的薄汗了。
“嘉怡。”他的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攥著她的胸肉,揉捏著,他道,“繩子是這么玩的。”洱彡〇:瀏久洱彡久瀏
又一根繩子,捆過了她的胸乳,兩根繩并著,夾住她的乳頭,穿過她的肩膀,從上往下一個結一個結捆住她的腰腹。
不知道他怎么綁的,他僅僅拉了拉一處地方,嘉怡的敏感處全部被帶動,陰道發(fā)癢發(fā)脹,胸乳發(fā)麻。
嘉怡喘得快接不上氣了。
“喜歡嗎?”裴嘉洛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下身,輕挑著她私處的兩根繩索。
嘉怡發(fā)起顫來,被摩擦的陰蒂漲得她要尿了。
她顫顫悠悠道:“是哥哥,就喜歡�!�
裴嘉洛的手掌猛一下扇在了她的臀肉上,“喜歡還出去對著別的男的發(fā)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