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外面的人聽見。
看著身下那腫脹不堪的下體,悲楚又上了心頭,這種事兒怎么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只是這兒地勢偏遠(yuǎn),又沒有人看見,要她告訴那些人她被一個男人拖進(jìn)巷子里弄了穴她該怎么辦呀?
抽抽搭搭的吸了口鼻涕和眼淚,宋清蒔打開熱水,努力揉搓著身上的痕跡,想要洗干凈男人留給自己的屈辱。
嘴巴,脖子,還有下面,以及全身……
滾燙的熱水沖刷在女人柔滑的肌膚之上,沒一會兒就被燙紅了,顯得人更色情了。
宋清蒔的淚水也混合著往下。
胸好痛,那人抓得太大力了,不僅上面有抓痕,那顆奶子感覺都要破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為什么還硬著。
難道果然是她生性淫蕩?
“混蛋!”怒罵一聲,語氣軟綿無力。
聞弋和格驍他們坐在路邊的小攤上吃著冰,一群大漢動作粗魯,身形粗壯,旁邊的人被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威震,只能繞著道兒走。
一群人中就指聞弋不那么兇狠。
格驍大口刨了兩下:“弋哥,顧北霆怎么辦?不找了嗎?”
聞弋抿了抿自己嘴上的血痂,表情回味兒,他到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都還是宋清蒔那張如泣如訴、悲慘凄婉的臉。
有點后悔了,該直接帶她去開房的!
“你們先回去吧!”
格驍舔著那個勺子,粗魯?shù)男蜗笈c憨厚的動作很是詭異:“你不回去嗎?”
說完后又意識到,他弋哥現(xiàn)在被小狐貍精勾了魂兒。
————
宋清蒔:我不是狐貍精,嗚嗚嗚……
聞弋:不哭不哭,我?guī)湍愦蛩?br />
顧北霆:老婆居然背著我偷人,一定是我沒有滿足她,我得努點力,讓她連床都下不了,這樣她就不能去找野男人了
哎呀,我的老婆好嬌好闊愛呀,我好愛她(淺求一下珠珠,謝謝各位啦~)
0012
第十二章:女乃子被人玩兒爛了,下面肯定也爛了吧(微h)
晚上吃飯的時候,宋清蒔與顧北霆隔得老遠(yuǎn),她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低氣壓,恐嚇得她不敢與他接觸,只能坐在窗戶口的小桌子上吃著自熱小火鍋。
當(dāng)然,顧北霆的生活就沒那么好了,西紅柿雞蛋方便面。
女人總是偷偷瞄他,卻又不跟他說話,顧北霆只認(rèn)為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
心中的火氣完全壓制不住,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宋清蒔是不是被人上過了。
身上痕跡那么多,走路還一扭一扭的,肯定被人操過了,早知道他就該昨晚上直接把她奸了,也省得她今天欲求不滿去找其他野男人。
誘粉的嘴唇本就紅潤,沾了點辣油更是想讓人一嘗滋味兒。
偏偏宋清蒔被燙了或者是辣到了之后還要吐舌頭,睜著她那圓溜溜的眼睛真摯的看向他,似乎在向他求助,她知不知道這是在引入犯罪呀?
宋清蒔最終還是沒忍住,被男人抓包偷看之后憨憨的嬌笑道:“你的傷好點了嗎?”
居然還知道關(guān)心他?顧北霆瞬間也沒那么氣了:“嗯�!�
他現(xiàn)在走的是剛正不阿的警察蜀黍人設(shè),話不能多,也不能太兇。
一聽到他說還好,宋清蒔立刻粲然一笑:“那你……”
眼神期待,星眸流轉(zhuǎn),跟只粘人的小貓咪一樣望著他。
可她卻不是粘人的小貓咪,她在趕他走,顧北霆聽出來了。
粗眉一橫,表情又沉了下去:“外面還有他們的人。”
如煙花般絢爛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爬上臉的表情的愁苦郁悶:“哦�!�
“那我給你再開一間房可以嗎?”要她跟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間房,宋清蒔怎么想怎么別扭,就算是警察她也覺得有點不舒服。
昨兒晚上是她沒注意睡過去了,要不然就算是坐一晚上她也不會那么毫無防備的在顧北霆身邊睡著的。
男人神色慵懶的坐在小沙發(fā)上吃著泡面,佯裝成一副病弱嬌男的音調(diào):“一個人開兩間房?你真當(dāng)那些黑社會是傻子嗎?”
(聞弋:說得好像你不是黑社會一樣。)
這話宋清蒔怎么聽都覺得顧北霆在嘲諷自己,仔細(xì)想想顧北霆說得也挺對的。
本就耳根子軟加上不敢拒絕,宋清蒔表情怏怏不樂:“哦~”
她現(xiàn)在很害怕男人,但如果說是警察的話,應(yīng)該沒事兒吧?
還有就是……,要把今天在小巷子里的事兒告訴顧北霆嗎?告訴他了他會怎么看自己?
宋清蒔心里說睡不著,一躺上床強撐了沒好久眼皮就直打哆嗦,最終還是沒能扛住強烈的困意。
地上的顧北霆赫然睜開雙眼,聽著耳邊那微弱的呼吸,也喘了一口熱氣。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依舊晦暗陰沉,高挺的鼻梁隱入眼窩處,那張鋒利的臉上張揚著野性,絕非善類。
等到確定宋清蒔熟睡之后顧北霆才緩緩起身,站到床邊,月光映照在床上,男人的黑影將宋清蒔小小的一團(tuán)完全遮擋。
她今晚上穿了一套長衣長褲睡衣,但由于天氣太熱了踹了被子,一小部分白軟的小肚子路在外面。
輕車熟路的跪到床上,粗糙的食指指腹點上拿團(tuán)軟柔,手指游離在女人睡衣的紐扣上,不緊不慢的解開那一顆顆在他眼里毫無遮蔽性的扣子。
這一次女人穿了件白色的胸衣,邊緣還有小蝴蝶結(jié)裝飾,兩坨巨大的肉肉直挺挺的立在那兒,乳壑很深。
“穿了胸罩又怎么樣?”皎潔清晰的月光灑向房內(nèi),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邪性。
遒勁的食指探進(jìn)兩個大奶子擠出的奶溝中,顧北霆像一個被欲望驅(qū)使來自地獄的怨魂。
嘴里念念有詞:“比起坦誠相見,我更喜歡親手把你的衣服脫光�!�
輕輕的將內(nèi)衣往上拉,大奶子掙開束縛后晃動了好幾下,蕩漾著色情。
宋清蒔的乳尖依舊挺立著,原本很小的一棵已經(jīng)變成了櫻桃大小,再看看那乳肉上清晰的痕跡,一看就是被人摧殘過。
顧北霆紅了眼,食指頂上那比他手指肉還硬的乳尖,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摳了一下。
話有些惡毒:“真賤啊!”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被人揉弄過,顧北霆覺得宋清蒔的乳房大了一點,看來她被男人滋養(yǎng)得不錯。
(宋清蒔:那是因為被人揉腫了,煩死了,聞弋你快來幫我解釋呀。)
女人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兒很重,顧北霆還能聞到獨屬于宋清蒔身上的體香。
當(dāng)下再也忍不住,滾燙的嘴唇貼上乳肉,開始報復(fù)性的嗟咬舔弄。
尖利的牙齒幾次咬上那顆禁果時,顧北霆都想惡劣的給她扯掉,以免她還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宋清蒔胸口上,加上乳尖快感的夾擊,床上的女人扭動著身體掙扎的嚶嚀。
“啊~嗯……”
“不要�!�
夢里,她回到了那個骯臟的巷子里,那個男人將她的乳尖扯得老長,眼見乳頭快要與乳肉斷掉了,但她居然還能感覺到酥感。
“不要……好昂~……”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宋清蒔胸、小肚、潤唇上,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而動。
拔下女人身下的內(nèi)褲,小逼果然腫了,不僅腫了,還受傷了,在外面被野男人折騰壞了吧?
清麗的月光從女人下體反射出一絲銀質(zhì)的光亮,顧北霆臉上是抑制不住的驚喜。
“光舔奶就有感覺了?”這女人還真是個極品。
觀賞著身下女人的旖旎春色,顧北霆恍若夢境,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一絲不掛的樣子最好看�!�
往后跪退了兩步,撩了一把手腕上的襯衣袖子,露出青筋爆炸的手腕,都快要比女人大腿還粗了。
“奶子被人玩兒爛了,下面肯定也爛了吧,小婊子?”
修長的手指捅了進(jìn)去,整根手指瞬間被粘呼呼的水液裹滿,胡亂的在宋清蒔陰唇口攪動著,時不時按壓一下她的逼,依舊很小很緊。
顧北霆好氣的感慨了一句:“水流得真多�!�
女人被他弄得喘息意綿綿,張著嘴呼吸,想要從欲望中脫身又無能為力。
顧北霆估摸著差不多了,手指一滑直接進(jìn)去了。
“哈~”宋清蒔身體抖動了一下,細(xì)小的聲音穿進(jìn)顧北霆耳朵里,只覺得她像一個蕩婦。
“好緊�!绷硪恢皇挚刂浦馍攘艘幌玛幍偬帯�
“被男人肏過之后還這么緊,看來那男人也不怎么樣嗎?”
“也對,只有你男人我才能堵住你那流不完的騷水�!�
“嗯?”食指的進(jìn)入碰到了阻礙。
“居然還是處?”顧北霆詫異又驚喜。
將食指從女人下體處緩緩抽出,底下那張小嘴咬得很緊,似乎并不想讓手指抽離,更象是要將它吸入。
“別騷�!�
舌尖卷了卷,色情的舔干凈手上從宋清蒔身體里帶出來的粘液。
好香,好甜,還不夠!
他像個貪鬼一樣,黑瞳中迸出渴求的光澤,埋下頭將嘴對上了那嬌嫩的穴口。
清甜的水液被顧北霆盡數(shù)吞咽進(jìn)肚子里,感覺到不夠還自己榨取,一直用牙齒摩咬著女人的陰蒂。
下體的水愈流愈洶,跟沒有河堤遮擋的水壩一樣。
一大股液體沖了出來,宋清蒔哼哼唧唧的高潮了。
舔干凈最后一滴水液,顧北霆才放出他監(jiān)禁已久的巨大陰莖。
將女人的大腿分得更開,但那個幽深的洞穴怎么也露不出口來。
一下一下的對著宋清蒔手沖著,美人在身下,居然吃不著,這讓他有些狂躁。
快了,等他的人來了,他就能將這只弱小的雛鳥帶回家圈禁起來了。
許久之后,從龜頭細(xì)縫中沖出來的液體全部沾到了女人身上。
大腿上、小腹處,就連下體處都是。
顧北霆狂傲的臉上露出壞笑,將精液抹在宋清蒔肥腫的小穴口攪了攪,之后又弄在她的嘴唇和雙乳上:“別浪費了,補一補�!�
————
我也不想欺負(fù)我老婆,可是她好嬌呀
0013
第十三章:聞弋就是那個在巷子里強奸她的人
第二天一早,宋清蒔檢查自己胸口和下體傷的時候,總覺得身上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嚴(yán)重了。
用指尖輕觸了一下乳尖,輕輕一摸都痛,下面也痛:“嘶——”
禽獸,如果讓她知道那個人是誰,她一定要殺了他!
本不想出門,奈何房間里的東西吃完了,顧北霆不能露面,所以覓食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就交到了宋清蒔身上。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出門,就怕再遇到昨天那種事情。
換了一套短袖長褲,手里還拿了一頂帽子,想著自己這次應(yīng)該不會被盯上了吧。
臨走前顧北霆還特意叮囑:“早點回來。”
他并不是關(guān)心,而是怕宋清蒔又跟外面的男人鬼混,如果再有一次,他真的會瘋的。
宋清蒔欲哭無淚的沉了一口氣:“嗯�!�
一出門宋清蒔就格外警惕身邊的每一個人,還時不時回頭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跟蹤她,努力往人多的地方走。
也許是因為行事太過詭異了,倒是讓其他人看出了破綻來。
她還是覺得身后有人,一路上三步一回頭,恨不得眼睛長在后腦勺。
所以自然也沒看見前面。
“啊——”一頭直撞到面前的人身上,額頭跟磕在了墻上一樣。
“對不起�!彼吻迳P就連道歉都是甜惑的。
忙回頭看人,發(fā)現(xiàn)還是一個熟人,宋清蒔恨不得立刻蹦五十米開外去。
“沒事兒吧?”
盡管對方說著問候的話,宋清蒔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被照顧到,因為人語氣很冷。
“沒事兒~”急忙后腿兩步保持一個安全合理的距離。
聞弋聽她說話總是自帶波浪線,不是那種撒嬌和做作的語氣,而是甜美,跟清甜冰冷的山泉水一樣,解暑又美味。
宋清蒔對聞弋一如既往的防備,因為聞弋是黑社會,是地痞流氓,是……
她看見了聞弋嘴角上的傷痕,還是結(jié)了血痂的,似乎是前不久才傷的。
一雙圓乎乎的雙眼赫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盯著聞弋的嘴唇,整個人都開始發(fā)抖輕顫。
是他,是他,昨天那個人是他,他就是那個在巷子里強奸她的男人。
宋清蒔被嚇得接連幾步往后退,聞弋起先還不明,上前兩步想要扶住險些要踉蹌摔倒的女人。
哪知道女人跟見了鬼一樣,一把扇開他的手:“別碰我!”
明明是兇,更多的卻是恐懼。
感覺到宋清蒔盯的是他的嘴唇,聞弋才想起來昨天自己被宋清蒔咬過。
失策了。
他想過女宋清蒔會打罵、質(zhì)問、甚至報警把他抓起來,卻沒想到那雙蓄滿淚水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看他如附骨之蛆一樣害怕,立刻拔腿就跑。
看來把人嚇住了?也是,她就不是膽大的人。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帽子跑丟了宋清蒔也懶得去撿,聞弋竟覺得有些內(nèi)疚。
他如果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好好跟她交往,她會不會喜歡上自己?
可他從來沒喜歡過任何人,從身邊所有人、包括他哥那兒耳濡目染的方法就是——喜歡一個,那就要肏到她。
只要把人肏到了,就是愛了。
宋清蒔幾乎是逃命一般跑回了旅店,期間一點間隙沒給自己留。
路過一樓時老板娘還好心跟她打招呼:“跑這么快身后有鬼在追你呀?”
宋清蒔沒來得及回答,只能在心里默想:對,有鬼,還是個色鬼。
慌里慌張的開門進(jìn)屋之后,宋清蒔那顆心依舊靜不下來。
房間里的顧北霆搬弄著他的手機,見著人回來后起身走了過來,見著宋清蒔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蹙眉。
“怎么了?”
宋清蒔小鹿一般的眼珠染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水鉆,緊抿著好看的唇線,眼神躲閃:“沒什么。”
跑了一路,宋清蒔就怕那人追上來,一身的熱汗染濕了胸口的白襯衣,露出里面純白色的內(nèi)衣和包不住若隱若現(xiàn)的乳肉。
顧北霆見此春光眼神都亮了不少,加上宋清蒔此刻那委屈巴巴、要哭不哭的模樣,真的太想欺負(fù)了。
他知道宋清蒔在說謊,出去這段時間肯定有事兒,難不成被野男人欺負(fù)了?
淺長的秀美擰緊,抽噎了一口哭氣,一會兒咬著嘴唇一會兒又微張,欲言又止了半天。
“那天……找你的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那個男人就是昨天在巷子里強迫她的人。
顧北霆表情一下子就沉重了,收起來眼神里的玩味兒:“你遇到他了?”
他的人還沒來,聞弋的人應(yīng)該還沒走,要是此刻遇到一起他絕對沒有活路。
宋清蒔并不在意顧北霆所想的,她只想了解自己的問題:“嗯,他叫什么名字?”
男人神情凝重,嗓音沉悶:“聞弋!”
“他跟你說什么了?”
宋清蒔立刻搖頭,故作鎮(zhèn)定真誠,落在顧北霆眼里卻是欲蓋彌彰:“沒有,他什么都沒問我�!�
他只是快把她強奸了而已,而且還是當(dāng)街。
宋清蒔不想讓顧北霆看透太多,而且被顧北霆盯著她始終覺得不舒服,總覺得這個男人也挺危險的:“我先去洗澡了�!�
等到女人進(jìn)去之后,顧北霆迫不及待的發(fā)了一條消息出去:“盡快來接我。”
宋清蒔抱著手機趴在窗戶邊的桌子上,一顆透明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聞弋要那么對自己?自己也沒招他惹他,怎么就會被他盯上?
那天晚上那一群人中,宋清蒔之前覺得聞弋沒那么壞,可表面上看著冷漠難以接近,背地里卻干著這種事情。
踐踏她的尊嚴(yán)、侮辱她的人格、占有她的清白,完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將頭埋在雙臂里,抽抽搭搭了兩聲。
顧北霆看著窗邊那抹身影,女人腰線很美,背上還有蝴蝶骨的輪廓,小腰兒細(xì)得還沒他腿粗。
人哭得傷心極了,顧北霆看得倒是很樂意。
宋清蒔猛的抬頭,拿過手機播了一個電話過去:“喂,師傅?”
“修好了?真的嗎?那意思是我明天可以回去了?”
“好的好的�!�
yes,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宋清蒔搖著身體歡樂,有些得意忘形了,全然沒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如猛獸一樣,已經(jīng)鎖定了他的獵物。
走?能走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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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要被擄走了~
0014
第十四章:如果不想現(xiàn)在被操的話,最好別亂動
睡夢之中,那種陷身泥濘沼澤的歡愉感再一次襲來,她想要掙扎脫夢,卻愈陷愈深。
不過,這一次宋清蒔的春夢對象換了一個人,從顧北霆換到了聞弋。
聞弋屬于那種長相冷氣,看起來清俊又高貴的人,即使是在睡夢中,宋清蒔也費解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啊~”
聞弋那張薄情臉埋在自己胸前,正一下又一下的用舌頭挑逗著那顆紅豆,手也沒放過另一邊。
她動了情,衣衫不整的掛在聞弋身上,一臉緋紅,而聞弋衣冠楚楚,眼中并無一絲波瀾,看起來很是無情,盯著她的眼神也是嫌惡。
在那個骯臟的小巷里,她象是垃圾一樣,衣不蔽體的被聞弋蹂躪著,而聞弋卻與那地方格格不入。
她好臟,她不要。
夢境旖旎,現(xiàn)實中也是滿車春色。
顧北霆將人抱坐在車座后排,隔著女人的衣物用靈活的舌頭舔弄著胸部,女人的內(nèi)衣被落在了車座下。
感覺到女人的乳尖硬了,顧北霆一只手伸到了女人下體處。
內(nèi)褲沒脫,粗糙的食指隔著布料頂了一下,那兒果然濡了水液。
將泛著晶瑩水澤的手指放到鼻尖,感受著屬于女人身上的味道,顧北霆下面也開始挺立了。
嘴角勾起壞笑:“騷貨。”
他就喜歡宋清蒔這又純又騷的勁兒。
睡衣胸前的兩點被口水黏濕,尖尖的乳頭頂著布料,象是快要沖破束縛釋放出來一樣。
前座的兩人似乎并沒有感覺到后面的情欲之色一樣,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正經(jīng),眼睛都不帶瞟一下的,笑死,怕被顧北霆摳眼睛。
池越看了眼手機:“霆哥,胡佲已經(jīng)抓到了,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