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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章

    ——期間還被喬南期的目光抓包了兩次。

    喬南期一次性繳清所有費用的時候,趙嶸趴在前臺的窗口旁,一筆一畫端端正正地寫了個借條。

    他遞給喬南期,對方拿過,攤開在手掌上短暫的看了一眼,便直接將這借條撕成了幾瓣,團了團拋進角落的垃圾桶里。

    “不是好心,”他說,“我不缺錢�!�

    -

    直到現(xiàn)在,趙嶸依稀回想起這不算意外卻又意外的初見,才知道喬南期這話是十分認真的。

    這一切其實應(yīng)該止步于錢貨兩清的恩情,而不是起始于一廂情愿的動心。

    秋日里白晝的時間總是會變得越來越短,趙嶸又在小院里陪趙茗坐了一會,天色已經(jīng)開始變黑了。

    他抬手在趙茗眼前晃了晃,趙茗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多年過去,趙茗的病情愈發(fā)嚴(yán)重,即便現(xiàn)在有著最好的醫(yī)療條件,清醒的時日還是日漸變少。醫(yī)生也和趙嶸打過預(yù)防針——趙茗隨時可能徹底癡呆,甚至是……

    對于趙茗的身體狀況,趙嶸倒不是特別執(zhí)念。他穿書前也是得絕癥去世的,心里十分清楚,人遲早都是要死的,盡人事不后悔就好。

    他兩輩子唯一不管不顧、死不悔改的偏執(zhí),是喬南期。

    可現(xiàn)在……

    也沒有那么偏執(zhí)了。

    -

    趙嶸回家的時候,喬南期已經(jīng)在家了。

    天剛黑,喬南期一般這個時候都在外面,趙嶸一推門瞧見這人坐在沙發(fā)上,呆了一下,才說:“這么早回來?”

    喬南期似乎在處理什么工作,正看著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這人平時都在公司處理公事,這種時候倒是少見。

    趙嶸剛換好拖鞋走進客廳,突然聽見他問:“今天又沒去公司?”

    “是啊�!�

    “干什么去了?”

    趙嶸還想問他為什么沒回昨晚的電話呢。這人反而先問起來了。

    連他洗過澡都嫌棄他有那么一丁點酒味的是喬南期,在公司和他辦完事情穿上衣服就走的是喬南期,應(yīng)酬都不想帶上他的是喬南期,徹夜不歸的是喬南期,今天在陸星平家的還是喬南期。

    結(jié)果他剛一回家,這人端端正正坐在沙發(fā)上,問他去干了什么。

    他還真沒去干什么。

    只不過是去他的前未婚夫陸星平家門口看了一眼,又去療養(yǎng)院陪了趙茗一整天。

    這要解釋實在太過容易。

    但他叛逆。

    他眨了眨眼,眉目微彎,勾出看不出真假的笑意,一手抄兜,整個人往沙發(fā)側(cè)邊一靠,漫不經(jīng)心道:“劉順昨晚和我說,找到了個新場子,還挺好玩的。”

    他這句話沒有半點摻假。

    “我應(yīng)該和你說過一次,你沒心思待在公司就別去�!�

    趙嶸看了一眼喬南期那棱角分明的側(cè)臉。

    他自顧自地點了幾下頭,抬腳,朝臥室走去。他說:“行,不去了。”

    一道平靜的關(guān)門聲響起,趙嶸進了臥室。

    喬南期正放在鍵盤上的手微微一頓。

    第6章

    喬南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主臥的方向。

    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唯有門縫泄出一些燈光。里面靜悄悄的,不知道進去的人在干什么。

    趙嶸以往見到喬南期在家,都會走上前來在一旁坐下。

    他也不做什么,就是靜靜地待著,要么看看喬南期,要么看看手機。喬南期如果覺得他煩了,他也不需要喬南期提,一個表情他就能看懂,自己就起身離開。

    剛才趙嶸的狀態(tài)明顯不是往常的狀態(tài)。

    但喬南期只是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便收回了目光,繼續(xù)處理在公司沒處理完的工作。

    他沒那個閑心去了解趙嶸那些一瞬即逝的心情和細碎的小事。

    -

    晚上,夏遠途來了喬南期家。

    夏遠途是喬南期信得過的幾個朋友之一,和喬南期有很多利益上的往來,既是朋友,也是左膀右臂。他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喬南期和趙嶸關(guān)系的人,也經(jīng)常和喬南期還有陸星平待在一塊。喬南期也不避諱他,經(jīng)常讓人來家里聊公事。

    今天也一樣。

    和穿著修身服帖的襯衫的喬南期不一樣,夏遠途披著一身當(dāng)季的風(fēng)衣,一邊耳朵戴著帶了鉆的耳釘,故意留長的頭發(fā)扎了個小小的尾巴。

    他跟著喬南期進了書房,輕車熟路往書桌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將手中的文件推到了喬南期的面前:“辦好了�,F(xiàn)在公司基本沒人不站你,你們喬家那幾個人蹦跶不起來。還有,最遲下個月,陳澤和做的那些不干凈的事情絕對兜不住�!�

    ——陳澤和就是趙嶸那位大堂哥。

    “不過……”夏遠途摸了摸下巴,“我這幾天算來算去,還是不對啊。我們之前估算過陳家的資產(chǎn),是陳澤和手底這些的兩倍。我確定我沒有漏掉任何陳澤和名下的東西,姓陳的那幾個我都查了,沒有啊。難道我們算錯了?”

    書房中燃著沉香,沉靜安然。

    喬南期沒有說話,直接翻著文件看了起來。

    書房開著明亮的白熾燈,書桌上的臺燈更是散出一圈光暈,光線慘白慘白的,將喬南期眼尾那顆淺痣照得更為清楚。他那張線條明顯的臉一旦嚴(yán)肅起來便是十足十的冷,偏生這顆痣緩和了他所有的氣質(zhì),乍一看,竟然還有幾分斯文。

    都說眼尾有痣的人容易為情所困,可興許是他這顆痣生的太淺,不像是個為情所困的,反倒像是個困別人的。

    夏遠途坐了一會,實在無聊,隨口問道:“趙嶸呢?平時來找你,他都在你身邊轉(zhuǎn)悠。”

    “在房間里。”喬南期說。

    這套別墅上下三層樓,房間數(shù)都有兩位數(shù),喬南期的回答和沒有回答沒什么區(qū)別。

    夏遠途眉梢一挑,笑了:“難得啊。是你和他說姓陳的這些事,他不開心了?”

    喬南期的目光從文件上移開,瞥了他一眼。

    “他開不開心和我無關(guān),”他往椅背上微微一靠,神色如常,“我沒和他說�!�

    “你家這個小寶貝這么喜歡你……這么大的事你不和他說?”夏遠途愣了一下,還想說點什么,可一看喬南期的眼神,話又咽了下去。

    他和喬南期雖然是朋友,卻也不敢開喬南期的玩笑。能在這個人面前肆無忌憚?wù)f話的,只有一個人——陸星平。

    喬南期一手搭在書桌上,如玉扇扇骨般的手指微微曲起,一下一下地點在桌面上。

    他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低頭斂眸,低笑了一聲:“這么大的事?有多大?沒必要。”

    喬南期沒太當(dāng)回事,繼續(xù)翻看面前的文件。

    夏遠途猶豫了一會,才說:“我吧,還是想勸勸你�!�

    “你如果真的想一直和趙嶸這么處下去,那就好好過,該說清楚的說清楚,該講明白的講明白。如果不想……”

    “等陳家那些破事都給你抖出來,陳澤和那些人有一定可能進局子的。趙嶸雖然和陳澤和不太合得來,但說到底還有一層血緣關(guān)系在,到時候怎么想,我們都不知道�!�

    “你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好些個人在外面都有養(yǎng)情人,家里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的。但你和趙嶸怎么著也算是結(jié)婚在一起的正當(dāng)關(guān)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忽視。你也不愁身邊沒人,要是不現(xiàn)在先和他說開,要不就和他斷了吧,反正你也不喜歡他�!�

    喬南期神色一頓。

    他一瞬間腦海中冒出趙嶸總是微微抬頭、用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的樣子,這么多年,連角度都沒有怎么變過。

    他想了一下趙嶸自此消失在他面前之后的生活。

    喬南期指尖下意識用力按著文件,把白紙都推出一塊褶皺來。

    不可能。趙嶸離不開他。

    他把趙嶸留在身邊,總比夏遠途這些人不知根不知底地在外面養(yǎng)不知什么人來得好。

    也并不是不喜歡。算不上愛罷了。

    算了。

    他說:“他不會多事�!�

    夏遠途本來想說的話都被喬南期這個決定堵住了。

    他其實想說——床上那些事情順心有什么用,感情上百依百順又有什么用,真觸及到了利益,指不定就幫著陳澤和在背后給他們�;幽�?陳家那一半財產(chǎn)如此蹊蹺,指不定就和趙嶸有關(guān)系呢?

    既然看上去沒那么在意,為什么要留一個隱患?

    但他還是不敢說。

    喬南期和趙嶸截然不同的性格上,有一點是一樣的。

    這兩人都犟得讓人瞠目結(jié)舌。

    決定的事情改不了,說了也白說。

    夏遠途不再說話,喬南期安靜地看完這些文件報告,確認無誤之后,慢條斯理地合上了文件夾,和夏遠途又談了一些事情。

    臨近午夜,夏遠途才離開。

    喬南期回到主臥,主臥的燈還留著,房間里充斥著沒來得及散去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他喜歡的清爽的橙子味。一早進來的青年已經(jīng)躺在床上,闔著眼,呼吸平穩(wěn),應(yīng)該是睡著了。

    趙嶸的睡相一直很好。

    趙嶸睡著的時候,只會安靜地側(cè)躺在床上的一邊,閉上眼,精心雕琢般的五官反倒給他增添了幾分冷然。

    他還會下意識往床邊睡,給他留出一大塊地方,留到自己都快掉下去,堪堪掛在邊沿。

    和白日里那一副八面玲瓏掛著笑容的機靈樣全然不同。

    喬南期還沒和趙嶸在一起的時候,趙嶸就經(jīng)常被人帶著來和他們這群人玩。他們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避諱多,有時候玩不開,也不敢去灌誰,趙嶸這種誰來都愿意喝一杯的自然討喜。

    更何況,趙嶸那雙桃花眼天然帶著笑,配上微紅的臉頰,比尋常還要好看一些。他們這些人也不是什么真的哪里都正經(jīng)的人,自然樂得灌趙嶸。

    喬南期第一次見趙嶸的時候,對十四歲的趙嶸印象是干凈、乖巧,有著少年人的朝氣,卻又潤著一股年少老成的沉穩(wěn)。

    可自從陸星平把趙嶸帶到他們這群人的視線里之后,喬南期見的更多的,是趙嶸的另一副樣子。

    不是一個人穿著初中校服,乖巧地站在病房門口看向他的模樣,而是混跡在人群中,都游刃有余的模樣。

    是喬南期打小就看不過眼的那一類紈绔子弟。

    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場合。

    尤其不喜歡看到趙嶸和他那些朋友們勾肩搭背地喝酒、笑鬧。

    興許是因為看著便覺得對方不學(xué)無術(shù)、敗絮其內(nèi)。

    現(xiàn)在這種睡著的趙嶸卻讓他看得格外舒心——安靜、身邊沒有任何人、乖巧溫順。

    混跡在人群中的趙嶸讓他煩躁,安靜地躺在床邊的趙嶸卻讓他心間發(fā)癢。

    這樣的安靜緩和了喬南期的情緒,他走到床前,猝不及防想到之前趙嶸懨懨地說“行,不去了”,語氣平淡,不帶有一絲置氣。

    他垂眸想了一會,手機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最終,他還是給助理發(fā)了個消息。

    讓助理留意一下,如果趙嶸這幾天真的賭氣沒去公司,還是保留趙嶸在公司的職位。

    左右他也沒什么找一個真心喜歡的人相伴一生的可能,把趙嶸留在身邊,省心。

    也許趙嶸這句話是在和他撒嬌置氣、亦或者是表達不滿,但趙嶸到底怎么想的,他沒閑心理會。

    過兩天也就好了——趙嶸不會和他鬧別扭。

    在自知之明這一點上,趙嶸一向合格。

    -

    趙嶸這一覺本該睡得安穩(wěn),可他夜半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響動,緩緩睜眼的時候,喬南期正在床的另一邊坐著。

    沒有開燈,沒有拉窗,趙嶸只能看見一個高大的剪影。

    他嚇了一跳,待到聽到喬南期略微急促的呼吸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喬南期又做噩夢了。

    比不上他一睡覺就是天昏地暗的,喬南期心事重、淺眠,他們在一起這一年多,這人總是夜半驚醒。

    男主嘛,美強慘一個都不能缺。

    這人是整本書所有優(yōu)秀詞藻的堆砌,自然也承受了那些隱在書中的過往。喬南期的母親不僅在他十七歲那年跳樓自殺,還是抱著那只陪著喬南期長大的貓,在喬南期的面前跳下去的。

    這一直是喬南期的夢靨。

    趙嶸作為《歸程》的忠實讀者,拋開穿書之后和喬南期發(fā)生的一切,單獨看喬南期的過往,他是很感同身受的。穿書之前他就天天在評論區(qū)發(fā)“心疼男主”之類的話。

    這一年多來,喬南期要是在家的時候夜半驚醒,他自然而然會在一旁陪著。必須把人安撫好,他也才能不被打擾。

    真是不給人睡個好覺。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微微坐起身,熟練地從喬南期的身后抱住了他。

    他像哄孩子一樣:“睡吧,夜很深了。”

    喬南期只感覺后背突然覆蓋而來一陣溫暖,青年的聲音在夜里有些低,還有點軟。

    他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下來,呼吸逐漸平穩(wěn),卻仍然坐著,沒有說話。

    身后的人也不再說話,只是不緊不松地從后面抱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

    喬南期逐漸有了困意。

    趙嶸卻好像已經(jīng)困得睡著了,此刻說是抱,不如說是掛在他的身上。

    他扒開趙嶸的手躺下,動作間,青年應(yīng)該是被驚擾到了,也沒醒,順勢躺下了,雙唇微張,似乎要說什么。

    喬南期凝神一聽。

    “……擾人清夢,還難哄。”

    “狗東西�!�

    喬南期:“……”

    他說:“閉嘴�!�

    聽到喬南期的聲音,半睡半醒間的趙嶸十分乖巧地閉上了嘴。

    可看他那沒有平時那么安穩(wěn)的睡相,顯然還在腦子里念叨著,念叨著這些他白日里根本沒有聽過的話,念叨著這些和趙嶸以往的乖巧格格不入的話。

    喬南期:“……”

    他躺下的動作都停住,眉頭微簇。

    這像是夢話的呢喃讓他陡然升起了一絲微妙的情緒。

    趙嶸在煩他。

    剛才因為噩夢升騰而起的煩躁好不容易在靜謐中緩緩?fù)巳�,此刻不知為何,又卷土重來�?br />
    第7章

    趙嶸被喬南期吵醒了一下,雖然后面睡著了,但他自己反而沒有辦法睡得多沉,總是淺淺地做著夢,一些畫面閃來閃去的。

    總之都是喬南期。

    他睡著了也記恨著喬南期剛才把他吵醒,看著眼前喬南期的模樣,白日里不敢說的話一股腦倒了出來。

    狗東西。

    王八蛋。

    我把你當(dāng)男朋友,當(dāng)結(jié)婚對象,你把我當(dāng)男炮友。

    你睡覺的時候不讓我吵,我睡覺的時候天天吵我。

    擾人清夢。

    難伺候,還難哄。

    ……

    趙嶸罵得爽了,漸漸也就睡得沉了。

    -

    第二天一早,趙嶸剛醒,頭還暈沉沉的,便被喬南期折騰了好久。

    這人不知什么地方吃錯藥了,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趙嶸本來也是順?biāo)浦�,解決一下清晨需求,結(jié)果沒過一會,他就想推開喬南期,連連叫停。

    喬南期根本不理他。

    末了,男人還捏了捏他的下巴,低聲說:“最近精神不太行,身體不好?起來之后讓李姐給你做點補食�!�

    李姐算是他們家的保姆,只有做飯的時候來。

    趙嶸躺在床上,雙眸還蓋著一層朦朧。他緩緩地眨了眨眼,睫毛顫了顫,抬頭看著喬南期。

    喬南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沒有思考,只想早點把這尊大佛送走。

    大清早被這么一折騰,他又沒吃什么,現(xiàn)在胃隱隱有些難受。他抱著枕頭,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輕聲道:“好�!�

    他的乖巧似乎取悅了喬南期,男人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臉頰,說:“我這兩天忙,沒空管你,最近不要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趙嶸困得要命,只想這王八蛋趕快閉嘴,依舊沒有任何異議地點了點頭。

    喬南期已然起身,不顧還在一片狼藉中的趙嶸。

    他洗漱了一番,在鏡子前規(guī)整地扣著白襯衫的扣子。左眼眼尾那顆淺痣在白晝下更是似有若無,深棕色的眸子在鏡中卻更顯深邃。

    扣完扣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的趙嶸,若有所思。

    今天的趙嶸和以前一樣聽話。

    他昨晚那股不對勁的煩躁感總算在這樣的順從中消散。

    他勾了勾嘴角,又對趙嶸說:“要玩去玩些干凈的東西,我讓小吳這個月給你多打點錢花�!�

    小吳是喬南期的私人助手。

    趙嶸在床上閉目休息,心里想著喬大少可真是嚴(yán)于律人寬于律己,那些亂七八糟的喬南期見的比他多了去了,轉(zhuǎn)頭來要求他做個待在家里的小嬌花。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這個人又是安排了李姐又是支使了小吳,說完就走了。

    寬敞的臥室再度陷入沉寂。

    微微拉開的窗簾泄出一絲天光,灑在趙嶸的身上,鋪在歐式風(fēng)格的家具上。家具上纖塵不染,物品整齊而冰冷。

    往外看昏沉沉的——是個陰天。

    趙嶸又躺了會,起來后一個人忍著難受洗了澡,點了份早餐外賣,就著熱水吃了胃藥才有了點精神。

    這些干完,他的手機便震動了一下。

    是收款的提醒短信。

    小吳的辦事效率一向快,喬南期那邊恐怕才剛說,他這邊就收到這個月額外的“零花錢”了。

    而且數(shù)額不小,比陳家每個月打給他的錢可多太多了。

    就算是給劉順那群紈绔子弟看一眼這個數(shù)字,那群人眼睛也都會看直了。

    喬南期以前甚至不會這樣送禮一般地打“零花錢”。

    這一次打錢,已經(jīng)是喬大少難得的關(guān)照了。

    但和另一半之間不會存在這種施舍一般的給予,只有給上不得臺面的情人,才是這樣的打發(fā)。

    他看了一眼,笑了笑,喃喃自語道:“……還行,價格挺高的。”

    以前的他如果收到這筆錢,可能會把這些一分不動地打回去,好聲好氣地和喬南期說他手上的錢夠用。

    現(xiàn)在,他覺得收著挺好的——錢貨兩清不是?

    陳家要完了。

    他要跑路了。

    以前那些錢,他很大可能留不住。

    喬南期現(xiàn)在給他打的錢,應(yīng)該不會收回去,這居然是他手上最安全的一筆錢了,不要白不要。

    有句話說得好,錢或者快樂,他總是要一樣的。

    他哼著當(dāng)下流行的口水歌,手機打開和小吳的聊天框,給這位盡心盡力工作效率極高的私人助理發(fā)了個“辛苦了”,又給闊綽的喬先生發(fā)了個“謝謝[心]”。

    禮貌且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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