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濃厚的,發(fā)苦的煙味。
同時也是,誘人的,難以抗拒的渴望。
徐品羽仰著頭,與他唇齒糾纏。
像接受撫慰的貓,所有力氣都靠在他身上。
沈佑白松開捏著她下顎的手,來到她的腰上,小臂越收越緊。
他舌頭每次往深處探索一步,又往后退一點。那癢著撓不到的感覺從她口腔上顎,順著喉嚨,流向胸口,再到小腹中打轉(zhuǎn)。
她柔軟的胳膊抬起,攀上他的后頸。
燒熱感逼近手指,沈佑白隨意的將煙按在沙發(fā)邊上掐滅。
空出來的手,向下摸到她兩腿之間。
徐品羽離不開深吻,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修長的手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往上走,隔著層薄薄的內(nèi)褲來回摩挲。她癢的想撕扯東西,將腿夾得更緊。
沈佑白另一只手離開她的腰,從里往外掰開她的大腿,手掌感受著她骨骼和血脈的跳動。
當(dāng)不屬于自己體溫的手滑入內(nèi)褲底,觸及敏感的穴口,帶點冰涼的指尖,刮過溫?zé)岬年幋�,酥麻的讓她縮緊了脖子。
指腹在小核上畫圈,一圈圈折磨她的神經(jīng)防線。溫度逐漸升高的花穴,似呼出燙手的氣息。
滲出的熱液慢慢滑到股溝,她想往上坐些,卻使不上力氣。
然后,那夾過煙的手指,撥開兩片腫紅的唇瓣,將中指緩緩進入。
徐品羽被激得吸起腹部,想要離開長而冰涼的手指。但嘴就像在和他的舌頭交媾,分不開的貼纏在一起。
她繃不住從鼻息呼氣,下腹一松沉,自己套上他的手指。
突然的戳入,徐品羽骨頭都酥了,口舌隨著身體無力的癱軟。他卻還在卷起她的舌尖撩動,不能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沈佑白的指節(jié)一勾一曲,都能激起陰唇的顫動。他退出一些,再將兩指并入。
緩慢推進,更要命的磨人,她不住的低吟,“唔……”
直到不能再往前,指根抵住了糊濕的口,掌心壓裹著她的私處。他在狹窄的甬道里攻掠,濕漉漉的像在膠水中攪動。
徐品羽扯著他的衣領(lǐng),身體仿佛在快速融化。
被放開了嘴,空氣灌進喉嚨,下腹白熱的源頭找到破口般的涌了出去。
她咬唇,緊攥他衣料的手微微顫抖,差點忍不住呻吟出口。
沈佑白抽出手指,上面沾著晶瑩的液體。
徐品羽急忙看著他,“今天不要了……”
“……還有點酸。”
她脖子上透著淡淡的緋紅,沈佑白盯了一會兒,低頭細(xì)細(xì)的舔舐。
徐品羽縮了下肩,聲線輕如吐氣,“很癢。”
沈佑白摟住她,側(cè)身拿過煙盒,抖出一根來。
內(nèi)褲被他拉起,徐品羽愣了愣,想擋下他的手,反被他制住。
“別動�!鄙蛴影渍f著,手指撐開陰唇,捏著那根煙,用煙嘴在她穴口勾了一圈。
他將濕掉的煙嘴含在唇間,打著火機,點燃。
火光明滅間,一陣苦靡氣味的霧,把徐品羽的思緒全部熏斷了。
沈佑白被她扯開的領(lǐng)子,是凸起的鎖骨,往上是如同嵌著冰塊的喉結(jié)。
那越是看著鋒利,越是性感。
徐品羽的視線不敢再往上,害怕自己受到誘惑,再脫口而出什么話,便翻過身抱住他,臉埋進他的胸口。
沈佑白一邊抽煙,一邊撫摸她的背脊。
隔天,徐品羽站在全身鏡前,胸上的紗布替換成方形的速愈貼。
她扣上校服襯衫,又多穿了件毛衣。
對著鏡子扭過頭,脖子兩道紅印位置偏高。
她發(fā)愁的想了想,將襯衣領(lǐng)口全部扣上,頭發(fā)捋到前面,才勉強擋住。
到了下午陽光和煦,但不濃烈。
徐品羽握著喝掉一半的礦泉水瓶,站在綠網(wǎng)圍欄外,看著圈起的場地中,在打籃球的一群人。
那個人只穿著襯衣,疊著袖子,汗?jié)裢讣珉�,喘息時胸腔起伏。
他跳躍起來投出空心球,片刻墜下的襯衣角。
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額前碎發(fā)抓到腦后,露出稍顯挺拔,而不過分的眉骨。
而汗水從繃緊的頸線滑落。
她看著沈佑白,突生想抱緊他的腰,甚至想再看看他失控的念頭。
徐品羽走神的時候,旁邊傳來竊竊議論,指向似乎是她。
“誒,就是那個女生……”
大概說話的女生只是習(xí)慣性的擋嘴,因為徐品羽一字不落的聽在耳里。
“追到男廁跟沈佑白學(xué)長表白的。”
本來沒打算理會她們,但兩個女生的竊笑聲,讓徐品羽十分不爽。
就在她剛轉(zhuǎn)過身,一股重力壓下肩膀。
K班的八卦周刊張旸同學(xué),不知從哪冒出來,胳膊搭在徐品羽的肩上。
他對兩個女生說著,“學(xué)妹們,聊什么這么開心,學(xué)長也參與下好不好。”
得到女生切了聲,撇開頭前的目光像看流氓。
同時,沈佑白轉(zhuǎn)過身,球恰好擲到他手中。
她瞪了張旸一眼,正要搬開他的胳膊,朝著他們飛來的東西,瞬間吸住了視線。
砰——
籃球砸在鐵絲網(wǎng)上,震的整張網(wǎng)都在顫,嚇得后面站著的人都退了幾步。
張旸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現(xiàn)在拍著自己胸口。
視線由滾動的籃球,到走過來的沈佑白身上。
眾人還未回過神,徐品羽先邁一大步上前,從鐵網(wǎng)的格洞中塞進手里的礦泉水。
她慌張的說,“喝水嗎!”
因為沈佑白投向張旸的眼神,她看著都怕。
剛才竊笑的女生們,見徐品羽竟然遞出喝了大半的水,這會兒掩著嘴諷笑得更燦爛。卻在沈佑白接過礦泉水
,打開瓶蓋,仰頭倒入口中時,全都驚愕的忘了眨眼。
向來對氣氛解讀無能的秦然跑來撿球,順便喊了沈佑白一聲。
見狀,徐品羽也跟著說,“我回班了,放學(xué)見�!�
她轉(zhuǎn)身后表情驟變,瞪著愣在原地的張旸,心想,這白癡還不跑。
沈佑白的目光最后掃過,微風(fēng)撩起她的裙擺,以及垂到腰際的長發(fā)。
他倒光礦水泉,隨手將瓶子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中。
放課后。
徐品羽來休息室找他,可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她背抵在墻上,摟著沈佑白的頸項,烘熱隨著她下體被挺進后散開。踮腳站立不穩(wěn),全靠沈佑白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抬著她的腿。
“啊……嗯……”炙熱整根沒入她的體內(nèi),接著退出,一下下頂入,擊碎克制的意識。
撕裂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反而如同被點燃般,隨著撐開她甬道直進直出的律動。
燒的快要神志不清。
沈佑白深重的喘息著,“徐品羽……”
暗啞的聲音,“……看著我�!�
喚起意亂情迷間的她睜開眼。
窗簾緊閉,昏暗的室內(nèi)。
沈佑白眼睛里有幽迫的光,是準(zhǔn)備吞噬她的欲望,就像胸口那處傷隱隱刺痛了下。
“啊……”她叫了聲,又咬住牙。
淌出的熱液澆淋在他的性器上,本來有些狹緊的甬道,變得順暢了。
竄上頭頂?shù)臍g愉,像交響樂。
時而沉重,時而漸快。
“嗯嗯……慢一點……啊……”肆意抽動下,她求饒的呻吟,和律動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熱烈,迷醉。
催情到極致。
一次又一次,沖撞得她搖搖晃晃,凈白的耳廓已經(jīng)紅到充血。
她散落的發(fā)絲,勾纏著他的神經(jīng),難以抗拒。
離開德治學(xué)院大門,黑色的轎車行駛了有十多分鐘。
車后座的周崎山發(fā)現(xiàn)手機不見了,他仔細(xì)回憶了一番,腦袋里的小燈一亮。
遺忘在休息室的手機開始震動,卻沒有人理會它。
周崎山將手機還給司機,并說著,“回學(xué)院一趟�!�
等他站在學(xué)生會休息室的門前,不由的愣住。
灼燒的喘息雖然不明顯,但那斷斷續(xù)續(xù)的柔媚呻吟,一聽就知道是在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