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徐品羽緩慢的抬頭,急忙松開手,“啊,不好意思�!�
沈佑白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
她從未感謝過擁擠的列車,這還是第一次。
在眼前黑色的玻璃窗中,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肩頭快要碰到他的手臂。
此刻,她已經無法猜測,沈佑白為什么會坐這條線的地鐵。
徐品羽低頭,盯著自己和他的鞋。
如果許愿有效,她希望這趟列車,以每十秒前進一厘米的速度開下去。
沈佑白垂眸。
因為炎熱,所以她將頭發(fā)全部扎起來,露出白凈的后頸,耳廓,鎖骨。
夏季的校服襯衫,薄透。
八歲,徐品羽妄想得到幸福的家。
然后,她得到了。
現在,徐品羽妄想得到沈佑白。
可是,怎樣得到呢?
妄想生于微末之處,在人心的側暗面恣意瘋長。
最終,枯萎在歡愉時的喘息之上。
第三十九章
惡化(1)
黑板上畫著一張世界地圖。
天光沉暗,已經看不清墻面的涂鴉。
除了口舌上還殘留廝斗的余溫。
徐品羽好像失去前一刻的記憶,眼前是一排排課桌椅。
再往外,透過窗是暗藍空寂的走廊。
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頭。
卡在腳踝的襪褲徹底被扯走,她坐在課桌上,裙子攏在腰際。
他的臉孔消失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只有推著她大腿內側,干凈的指關節(jié)。
溫熱的鼻息直接噴灑在穴口,然后是嘴唇觸碰到了陰唇,她一個顫栗。
感受著吸力在吮去一層薄薄的露水,又慢慢被覆蓋。
是舌尖,它掃過那里的每一個角落。
接著,居然伸了進去。
她猛地抽氣,上半身的骨架都酥麻了,向后靠去,咬著自己的手背。
就像一條小魚在翻進翻出,她腳尖想找到止癢的方式,卻只能在空氣里畫圈。
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根,密合的貼著,就像與其深吻。
舌頭刺探她敏感的內壁,在里面非常緩慢的舔舐。
不似快感的強烈,如同凌遲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識。
看見那顆被軟膜覆蓋的核,已經紅腫的浮出,他舔壓過,跟著連舌尖都感覺到她在顫抖。
徐品羽腰身一挺一縮,陷入不知道該不該迎合的境地。
然后他吮吻住紅核,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當電流在頃刻淌過全身,她本能的掙扎抽搐,但被沈佑白控制住下身。
細細的稠液順著穴口流出來,她躺在桌面上呼吸。
頭頂是教室關閉的窗,窗外是黃昏后不藍不黑,復雜的顏色拉扯著視網膜。
可惜,還沒想到用什么詞來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個身,壓向課桌。
她手肘撐在桌面,腳尖堪堪點在地上,急切的扭過頭,“等一下,要做什么……”
回應她的是解開皮帶發(fā)出的聲響,在空蕩的教師中尤為清晰。
他單手壓住徐品羽的背,再使點勁她前胸就貼上桌面了,她驚,“別,你別脫褲子啊……”
沈佑白語氣十分正經的問,“不脫怎么做?”
徐品羽一時語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頭端抵進穴口半寸,柔軟的門扉扛不住他的入侵。
被撐開的感覺,才讓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換概念。
不是怎么做。
而是怎么能在這里做。
沈佑白緩緩將胯下的欲望逐寸推入,狹窄的穴口一張一吸,看似艱難卻又一點點將它吞了下去。
徐品羽撐住身體的手肘輕輕顫抖,抿緊的唇線中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自從上個周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發(fā),再到廚房,餐桌。
徐品羽試圖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貫穿。
數不清幾輪下來,她不止精疲力竭,麻醉的神經讓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之后的這幾天里,沈佑白沒有再和她做過,最多也只是蹂躪她的乳房,然后紓解罷了。
結果,她好像恢復到采擷初蕾的緊致,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亂。
滾燙的東西進入慢慢身體,雙臂無力的落下,她的胸部徹底壓在桌面,“嗯……”
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盡頭。
他幅度很小的頂動胯下,緩慢地深入和抽離。
甬道內層層軟肉舒張開,扯出的稠漿包裹著性器,像捅進濕熱的海綿中。
她短促喘息,從微張的口中呼出的白霧,散在冷空氣中。
一個深挺,讓她揚起了下巴,看見窗外錯亂的枝椏,斜遠處隱隱可見的路燈,沉沉的樹影。
徐品羽克制著呻吟,攥緊了袖口,“要是有人發(fā)現的話……我會被退學的……”
“退了吧,我養(yǎng)你。”他的口吻不甚在意。
她愣了下,差點低吟出聲,及時抿嘴。
沈佑白握著她的腰,深深地到達最軟的地方,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吸附,咝咝的吞下。
他直直地碾進拉出一些穴肉,給她帶來的痛感來不及體會,又被重重灌回原位。
雖然她的衣服阻擋胸骨與桌面直接摩擦,但腿根撞在桌邊還是疼。
徐品羽聲音打顫的說,“這樣……很難受……”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在退后,一股溫暖的熱源跟著流動。
他抽了出去,冷意侵襲穴口。
沈佑白將她翻過身,讓她立起腰,坐在桌面。
徐品羽下意識去抱住他的頸項,由他抬起自己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
同時欲望對上穴口,下個瞬間,滋的一聲捅了進去。
她仰過頭,又垂下腦袋,長發(fā)在背后,無風也揚起落下。
深埋進身體的異物,讓她的小腹微微鼓出來,又點燃一把火。
這樣的姿勢在裙擺遮掩下,都看不見器官的緊密相貼,交合之處黏黏膩膩。
她隨著按住臀部的雙手,擺晃身體。
背后的襯衣從裙邊里被拉出來,冰涼的手探進去時,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沈佑白指尖順著她的脊柱往上摸,一節(jié)一節(jié),和下身灼熱的律動相比,是那么緩慢。
在這時,他輕聲說,“骨頭好明顯……”
他湊近徐品羽,咬了下她的嘴唇,然后問,“你吃的東西都到哪去了�!�
她可以閉著眼躲過沈佑白的臉,卻不能聾了聽覺。
他不似低沉渾厚,也不是少年嫩氣,在兩者中間,讓人欲罷不能的聲音。
就好像沈佑白每說一個字,她都收縮一下小腹。
沈佑白的鼻尖蹭過她的耳骨,“為什么不說話�!�
徐品羽緊緊縮著腹部,連連搖頭似要逃脫他在耳邊的氣息,忍著呻吟開口,“誰在這種時候……還回答問題啊……”
他輕聲的笑,她晃神睜眼。
為什么不是黑夜,這樣就可以看不見他的五官,不被迷惑。
沈佑白低頭輕噬她的頸脖,血管溫燙過細膩的皮膚。
一邊溫柔安撫,一邊粗暴侵占。
他只是解開了褲子,沒有完全脫下,所以徐品羽的臀一直打在他的皮帶上,她腿根都在發(fā)燙。
被托著臀迎合,完全不在她能掌握的頻率和深度,喉嚨像火柴拼命想要擦燃,“……嗯……”
摩擦擠出汩汩膩水,混合肉體擊在金屬物件的聲音,變成讓人昏昏欲醉的糜爛。
幸而在思維還能轉動時,她聽見了一些隱約的腳步聲。
徐品羽一驚,想提醒他,怎么料到脫口變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
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性器官還接連在一起。
視野旋轉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