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她很快找到元晴,低聲說著,“麻煩替我向沈總轉(zhuǎn)達謝意,我先走了。”
元晴只是張了張口,還未出聲,徐品羽已然匆匆離開。
一整天高層都是忙碌的狀態(tài),當(dāng)然徐品羽僅僅是個主管,是操不到這份心。
入夜,她和晚班的人交接后,正準(zhǔn)備坐電梯下去,卻撞見站在走道口抽煙的人。
沈佑白倚靠著墻,目光落在玻璃窗外,深藍色的海。
徐品羽看不見他的臉,只看見他吐出的煙霧。
淡青色的煙霧。
她回頭看了看周圍并沒有其他人,就往前走了幾步,身影印在玻璃窗上。
沈佑白轉(zhuǎn)過臉,又低頭對著垃圾箱,掐滅了煙。
他大步朝著徐品羽走來,快到她面前,將呢大衣脫下,披在她肩頭。
徐品羽猝防不及,回神時已經(jīng)被他牽到電梯里。
沈佑白手骨纖瘦,但手掌很寬,溫度很燙。
他微微皺眉,說,“你手很冷�!�
徐品羽說,“要到冬天就這樣,血寒�!�
“你以前不會�!�
徐品羽愣了下,苦笑,“這幾年沒把身體養(yǎng)好�!�
沈佑白稍稍低頭,看著她垂眸的樣子,捏緊了她的手。
電梯一直下到停車場,他從徐品羽身上的大衣口袋中摸出車鑰匙。
斐洲島外圈的路平,開到內(nèi)城坡路就多了。
旅游景區(qū)總是不分晝夜的熱鬧,車窗外閃過五彩斑斕的光斑。
徐品羽對他說,“你都沒問我家地址,這是往哪兒去�!�
沈佑白才緩緩?fù)T诼愤叄瑔査�,“地址?�?br />
徐品羽笑了聲,報出地址,看他在導(dǎo)航里輸入。
等車再次發(fā)動,行駛在海岸邊的路上。
徐品羽轉(zhuǎn)頭問他,“怎么改開車了,那輛重騎呢?”
沈佑白目光看著前方,回答,“還在,不方便。”
他手握方向盤,側(cè)臉的輪廓在駛進隧道時,被燈光照亮。
眉骨明顯,下巴很尖。
徐品羽剛想抬手摸摸,他卻先開口,“今天事情有點多,沒時間聯(lián)系你�!�
于是她收起了那點小動作,轉(zhuǎn)向窗外,說著,“不要緊,你的事比較重要�!�
沈佑白很快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眉。
周圍景象停止移動,一棟稍顯陳舊的小區(qū)樓前,樹影晃動。
徐品羽解開安全帶,邀請他,“上去坐坐嗎?”
進門先給他找了雙新的拖鞋,徐品羽就脫下大衣掛在門后的衣鉤上,快步閃進廚房。
沈佑白坐在沙發(fā)里環(huán)視一番,房子很小格局緊湊,茶桌鋪滿了時裝雜志和零食袋。
徐品羽端著杯熱茶走過來,在他身旁坐下。
她小心地遞去,邊說,“這是安神茶,喝了好睡覺�!�
沈佑白接過杯子,卻只是握著,說,“你一個人住�!�
不是疑問,是肯定句,從房內(nèi)的氣息就感覺到了。
徐品羽點點頭,“嗯�!�
沈佑白放下杯子,直直地望著她,“你在想什么�!�
徐品羽愣了愣,目光移開片刻,又回到他眼里,“我也在想……”
她蹙眉說,“你的想法是什么。”
徐品羽微微搖著頭說,“五年雖然不算太長,但是我們確實都有些變化�!�
她深吸氣,忍住涌上的哽咽,“你怎么就確定,我還是原來你想要的那個人�!�
靜默半響,沈佑白問她,“你會做飯了嗎。”
他又將視線游走在四周,說著,“我所能看到的地方,亂七八糟�!�
徐品羽無奈的笑,“你話題也轉(zhuǎn)的太生硬了�!�
沈佑白緩慢的眨了下眼,聲線溫柔,“這些都是你跟我說,還記得嗎�!�
徐品羽怔愣。
那時。
他說,“我一個人住�!�
她驚訝,并由衷感慨,“好厲害,我要是一個人住肯定會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而且我就光會吃飯不會做……”
沈佑白看著她,“我從來沒有構(gòu)想過,你是什么樣的人,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感受,明白嗎�!�
他說著,“所以你告訴我,現(xiàn)在的你是什么樣�!�
徐品羽不知道何時紅了眼圈,在他說話間,眼淚就流下來了。
沈佑白的指腹抹過她的臉,笑了,“不用擔(dān)心,因為我的接受,是盲目的。”
徐品羽想擋開他的手反被抓住,她低下頭哽聲,“我煮方便面還會記得加雞蛋�!�
她吸了下鼻子,又反駁,“……只是幾天沒時間收拾屋子而已。”
沈佑白捧起她的臉,吻上那雙泛紅的眼睛。
她瞬間將情緒釋放的哭出聲,“誰知道你真的回來了……”
纏綿的吻,堵住了剩下的抽泣聲。
被輕輕地撬開唇齒,由淺入深,輾轉(zhuǎn)間,舌尖嘗到的眼淚,咸的像海水。
第四十九章
距離(3)
沈佑白雙臂攏著她的腰背,掌心扣住她的后腦勺,發(fā)絲從他指間流瀉。
一種要把她吞食入腹的接吻方式,讓徐品羽沒有察覺到,胸前的衣扣被一顆顆扭開。
等她發(fā)現(xiàn)時,沈佑白略微冰涼的指尖,輕輕描過她的乳溝,引起一陣顫栗。
裹著胸部的內(nèi)衣松開,剛得到解脫的乳房,就被他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沈佑白壓向她躺在沙發(fā)上,長發(fā)順著垂落在地。
蜷曲的發(fā)尾如同一圈圈漩渦,慢慢吞噬他的意識。
裙后拉鏈滑下的聲音響過,瞬間被脫離雙腿。
她身上只剩衣扣全開的襯衫,還搭在肩頭。
他的手掌覆在徐品羽的私處,隔著布料來回勾抹。
沾染涼氣的指尖鉆進內(nèi)褲,她的背脊爬上一層雞皮疙瘩。
上下?lián)芘d軟的陰唇,掌心擦過稀疏的毛發(fā),像慰撫一只小動物。
然后食指按壓了幾下緊縮的穴口,慢慢的擠入。
“唔……”被攪含著嘴,她只能模糊的發(fā)出聲音。
感覺是一條嘴上長著鉤子的魚,在甬道里游來擺去。
沈佑白不再急切地拉扯她的舌尖,而是飲去快要漫出的唾液。
吻著她的下巴,舔舐她的頸線。
徐品羽垂眸,看著他已經(jīng)來到自己的胸口。
鼻尖掃過她的肌膚,癢的她不由得將手伸進沈佑白的發(fā)間。
他在許久未嘗過的酥胸上,一會兒兇惡的咬,一會兒輕柔的含弄。
濕滑的舌苔卷起乳尖,細細的電流刺了下神經(jīng),她仰頭卻將乳房更推進他口中。
“嗯……”徐品羽叮嚀了聲。
同時蕩漾出的水花,沒過了他的手指。
他找到機會又填進一根,小魚變成鉗子,一點點張開,惡意的想要擴寬陰穴。
沈佑白騰出手將自己的皮帶解開,褪下些褲子。
完全勃起的欲望抵著潤澤的穴口,她分泌出的液體,把尚未進入的頭部都涂濕了。
她知道那硬挺的肉物在陰唇間前后磨蹭,撥著敏感的核珠,揭起一道灼燒感流竄全身。
沈佑白還沒進去,身下的人已經(jīng)快要融化了。
從穴口溢出透亮的液體,儼然泛濫成災(zāi)。
或滑進臀溝,或一滴滴落在沙發(fā)上。
徐品羽無法再忍受混亂的折磨,摟著他的脖子,“佑白……”
對他來說,這是削骨的聲音。
握住她纖細的腰,扶了下性器對準(zhǔn)門扉,不緊不慢卻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頸后的衣領(lǐng)。
那被碾過甬道撐開褶皺的感覺,激得徐品羽揚起半身,沒一會兒又摔落在沙發(fā)里。
也許是充分濕潤的結(jié)果,即使陽具剖開狹窄的腔道,頂?shù)搅俗钌钐�,她也沒有絲毫的痛感,喉嚨里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