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青春期性欲啟蒙的那段時間,她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女S,甚至趁在國外讀書時特意去SM俱樂部觀摩過,小手銬之類的東西也是那時候一時興起買的。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對折磨男人的肉體沒有興趣,對像狗一樣匍匐在自己腳下的男人更沒興趣。
說白了,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她的這兩種欲望太強烈,甚至強過性欲。
由此看來,她果然是蔣震的女兒。
蔣震娶了一個又一個,睡過、包過的更是多到數(shù)不清,怎么可能每一個都愛。他最愛的是公司,對女人,不過是占有欲和征服欲罷了。
長長的煙灰斷落,火苗差一點燎到她手指。英賢扔掉煙蒂,說:“回去吧�!毕岛冒踩珟Ш螅终f:“先找一家還開門的藥房�!�
看出他疑惑,她提醒道:“我需要緊急避孕藥�!�
男人神色一瞬不自然。
英賢火上澆油,嬌聲說:“你忘了?剛才你可是一滴不剩全都射到我里面了。”
這下,傅城身體僵硬得更明顯了。
夜色太深,英賢看不真切,但已足夠她彎起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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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開車去了一家公寓附近的藥房,他知道那里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之前路過時看見過門上的貼紙。
車子停好后,英賢解開安全就帶要下車,被他按住手腕。
“去哪?”他問。
英賢不解,“買藥�!�
“不行。”他大概沒意識到自己眉頭皺出一個川字,斬釘截鐵說,“我去,你在車上等著�!�
英賢瞄一眼他跨間,眸光閃爍,“你確定要這樣下車?藥店里面燈光挺亮的。”
他褲子拉鏈那一塊全是水痕,還干著幾塊不明斑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反倒是她,除了裙子皺點、襯衫歪點,其它看上去還算正常。雖然沒穿內(nèi)褲,但是她不說,誰知道。
傅城低頭看了看褲子,明白過來她意思。
英賢:“還是我去吧,裙子一拉什么都看不出來�!闭f著又要開車門。
沒想到他執(zhí)拗得很,將她拽回座位,當真下了車。
她覺得看不出來,但她嘴唇紅腫,長發(fā)凌亂,再加上裙子皺皺巴巴的樣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走出兩步,想起什么,折回去敲她車窗。
英賢按下玻璃,聽見他問:“你……要什么牌子的?”
真當她天天吃這東西呢?
她懶得解釋,只說:“都行�!�
傅城沒有再問,轉(zhuǎn)身走入藥房。
深更半夜來了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買緊急避孕藥,收銀員不禁多看兩眼,自然發(fā)現(xiàn)他襠部痕跡。
收銀員是個四十多歲的過來人,還有什么不明白。平時來買藥的大都是年輕女孩,今天見到個男人,明知不該還是啰嗦一句:“這藥不能多吃,對身體不好,知道嗎?”
沉默片刻,傅城喉結(jié)滾了一下。
回到車上,他把藥遞給英賢。她卻只是看他,問,“水呢?”
他愣住,隨后說:“我去買。”
英賢拉住他胳膊,“算了�!睆膭偛砰_始,藥店收銀員就一直往這邊瞄,她不想再被人免費看戲,于是說,“去你家吧�!�
她查過他資料,知道他的公寓就在附近。身下濕漉漉難受,她只想盡快洗澡。
傅城沒說什么,又一次發(fā)動汽車。
他住的地方不差,至少有地下停車場和電梯,比英賢想象中好太多。
她笑自己想當然地認為他很窮。特種兵雖說不能大富大貴,但是收入也算還可以了,何況他又做一年私人保鏢,要是沒有傅芝的事故,應(yīng)該很寬裕。
他替她拉開車門,應(yīng)該是出于工作習慣。
“謝謝�!庇①t也習慣性的道謝,一下車,發(fā)覺情況不妙。先前積蓄在身體里的精液全都流了出來,沿著大腿不住向下淌。
英賢微惱,他到底射了多少進去。這人平時都不自慰的嗎,怎么每次都這么多。
饒是她夾緊雙腿,還是沒能避免滴到了電梯里,狹小空間很快彌漫起曖昧味道。
到達他公寓門口,英賢說:“還是你抱我去浴室吧,除非你想地板上全是自己的精液�!�
這次傅城沒有猶豫,直接打橫抱起她往浴室去。
其實他早在電梯里就聞到了。
英賢摟住他脖子,趁機打量公寓。房間出乎意料的整潔,一點不像單身男人的家。臥室內(nèi),黑色床單平整得仿佛剛剛熨燙過,就連被子也疊成了軍隊習慣的方塊形。
他比她想象的更自律。難怪精液那么多,可能平時真的不怎么自慰。
傅城瞥見她嘴角弧度,直覺告訴他不要問,答案一定不是他想聽的。
進入浴室,傅城先替她放出熱水,然后去廚房拿水給她吃藥。
回來時,他特意敲門站在外面等。
她的聲音穿透玻璃傳出來:“進來�!�
傅城猶豫片刻,推門走進去,沒想到她竟半裸站在鏡子前。見到他后,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他。
蒙蒙水汽霧一般籠罩著她瑩白的皮膚,傅城眼角抽了一下,默默移開視線。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她裸體,比上一次又更清晰。他清楚看到她的胸是如何渾圓白嫩,小腹又是怎樣的緊致平坦,還有小腹下面被裙子包裹住的地方……正流出他的體液,蜿蜒漫上小腿。
英賢走上前,接過水,吞下一粒藥片后,說:“你幫我洗啊,我腿站不住了�!�
這句是真話,直到現(xiàn)在她都感覺下面是麻鈍的,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氣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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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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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么(h)
看她吞下藥片,傅城又想起藥房店員那句“這藥對身體不好”。雖然猶豫,雙手還是扶上她的腰,幫她拉下身后拉鏈。
“哎……”英賢低吟一聲,眉心輕蹙。等裙子落下才發(fā)現(xiàn),腰側(cè)那里青了一塊。
“看你弄的�!彼龗咚谎�,埋怨中藏著不易察覺地嬌氣,樣子與游刃有余折磨他時截然不同。
傅城更加無法拒絕,抿了一下唇,沒有阻止她解自己衣服的動作。
兩人赤身裸體站在花灑下,英賢靠在他懷里,指揮他為自己服務(wù)。
傅城的手帶著香皂游弋在她身體每一處肌膚,柔軟的胸,纖細的腰,勻稱肉感的大腿,每一處在車上做愛時沒有摸過的地方,現(xiàn)在都撫過一遍。
她滑得像條魚,他不得不緊緊摟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全部都洗過一遍后,他說:“好了。”
英賢仰頭,看著小股水流聚集在他下巴,拉他手來到自己腿間,“還有這,把里面的精液摳出來。”
傅城眼皮一抽,手指摸到隱藏其中的小小洞口,那里果然還有不同于水的潤滑。他試著摳了一下,她卻不舒服地倒抽氣,“有點疼,是不是腫了?輕一點摳�!�
她轉(zhuǎn)頭看他,瞳孔黑得不透光。傅城讀懂她意思,半跪下去,讓她一只腳踩在自己大腿,緩緩插入一個指節(jié)。等她放松下來后,繼續(xù)推進手指,直至整根沒入。他曲起指節(jié),輕輕扣弄。
這個姿勢讓他不可避免地看見她那里紅腫,穴口周圍最明顯,甚至有點外翻。然而即便如此,小穴還是吃下他手指。
殘存的精液隨流出來,又被熱水沖掉。白濁很快消失,但她那里依舊濕滑,甚至比摳出精液之前更濕、更滑。
“嗯啊……”英賢沒有點破,任由他用手指繼續(xù)侵犯自己身體。快感越積越多,渴望也越來越強烈。終于,她難以忍受地按住他的手,在他抬頭望向自己時,咽下口水,聲音沙啞誘惑:“想吃么?”
她看見男人瞳孔猛然縮小成了針尖一般。
他的反應(yīng)刺激了她,叫她又更放浪,手指撥開蚌肉,露出里面嬌艷,繼續(xù)引誘:“給你吃啊�!�
她的眼睛里有鉤子,勾著他頭顱漸漸靠近。
剛開始是猶疑的淺嘗,聽到她呻吟后,傅城的最后一點抗拒徹底消失,張嘴含住整個陰部,舌頭胡亂地掃著。
“啊啊”英賢雙手抱住他的頭,短短的頭發(fā)刺猬一般扎她手掌�?伤荒芩墒郑伦约阂凰墒志蜁c倒。
或許男人在這方面真的能夠無師自通,他很快找到了章法,牙齒輕輕撕扯嬌嫩的肉,粗厚的舌頭專注碾壓軟踏踏的陰蒂,直到那一小粒充血發(fā)硬,直到她整個人都在抖。插在穴里的手指也沒有停下,甚至趁她失神時又多擠入一根。兩根手指徹底撐開狹小的穴,配合舌頭節(jié)奏抽插摳刮。
太刺激了,視覺的刺激比肉體更甚,男人眉目凜然,光看上半張臉根本猜不出他正在瘋狂舔穴,用力到臉頰凹陷。
英賢幾次試圖后退,但她躲一下,他就更逼近一點。很快,她的后背貼上墻壁,退無可退,只能兩條腿軟綿綿打顫。
“啊……嗯啊……好舒服……想要、��!傅城……插進來……”
聽她浪叫自己名字,傅城耳根熱得著火,牙齒磨著小小肉核,克制住咬下去的欲望,用力一吮后,站起身來,一手抬起她大腿,一手扶住青筋暴漲的陰莖,龜頭對準細小的洞口,夾緊臀部,一點點擠進去,再一點點貫穿她。
強烈的擠壓感洶涌而至,層層嫩肉像是要將他擠出去一般不停絞夾。傅城難以忍耐地緩緩抽送起來,幅度不大,但是每一下要頂?shù)缴钐�,龜頭搗上阻礙也不肯停,無情地碾著那層軟肉深入,逼她吞下整根肉棒。
“嗯啊!”英賢蹙眉尖吟,喘息著睜開眼睛,向下看了一眼,那畫面看得她眉心直跳,“太、太大了……嗯……慢點……”
她懷疑自己是怎么吃下這么粗一根的,下面真的沒有撕裂么。
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肏干的小穴還沒來得及恢復(fù)就又被強行撐開,又麻又癢。英賢有氣無力道:“啊……我、嗯……腿麻了……”
她的意思是放她下來,沒想到他頓了一下,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用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將她壓在墻壁與胸膛之間,一下一下繼續(xù)挺腰。
英賢整個人都是麻的,眼睛更是被花灑淋得睜不開。她急需一點東西來讓精神著陸,張口含住傅城耳垂,又吮又咬,一只手滑下去摳他乳頭,試圖這種方式將過多的快感發(fā)泄到他身上。
她的目的達到了,傅城低哼出聲,身下也插得格外重,像是要把球囊也塞進她穴里。
這一聲比做愛更讓她興奮難耐,小腹猛地抽搐,失控感覺隨之而來。
她緊緊摟住他脖子,在他耳邊低吟:“傅城,啊、啊……又要高潮了……��!”
小穴收縮痙攣,強烈的酥麻直奔尾椎骨而去。英賢爽得腳趾都勾了起來,指甲深深掐入男人后背而不自知。
傅城被她嘬得腰眼發(fā)麻,額上青筋跳躍,狠狠肏干十幾下后,猛地抽身離去,將一股白濁射到她小腹。
“嗯……”英賢只覺小腹一熱,不禁哼哼出聲。緩了幾口氣后,才意識到那是他精液。手指刮了一點,送到鼻尖聞了聞。總算沒那么濃了。
她怎么能!傅城眼皮直跳,視線卻無法從她嘴唇離開。
英賢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勾住他的腰,媚眼如絲道:“射到里面啊,藥吃都吃了。”
頂在她股溝里的肉棒抖了一下,又吐出一小股液體。
英賢靠進他胸膛,軟綿綿奶子擠得如同爆開。她仰頭啃咬他下巴,手指撫摸著他依然緊繃的后背,小聲問:“要不要再射進去一次?這種機會可不多�!�
傅城抿唇,胸腔深處翻滾著不可名狀的心浮氣躁。他想狠狠推開她,也想把人抱起來狠狠
念頭一閃而過,來不及細想,也不敢細想。
此時此刻,他只想堵住她的嘴。手指捏住她臉頰,帶著怒意吻上去,舌頭不由分說闖入,卷住她的死命吮吸。英賢合不攏嘴,也不想合攏。她配合地高高仰起頭,放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妄為。
兩人赤身裸體擁吻,貪婪地吞咽著彼此唾液。男人堅硬的胸膛步步緊逼,像要把她壓到墻里去。英賢呼吸困難,不得不咬他舌尖掙脫。
這一咬,咬回了傅城理智。他用額頭抵住她,目光下垂,直直盯著排水口。半晌,他放下她,再次拿起香皂。
英賢其實也是調(diào)戲大于挑逗,再做,她怕自己明天真要下不了床。
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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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家性命
英賢一覺睡到7點鐘,難得的晚起。撐起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枕的是傅城胳膊,身上還多了件陌生T恤。
一轉(zhuǎn)頭,對上一雙淺色瞳孔,他眼神清醒,顯然已經(jīng)醒了一段時間。
英賢翻身下床,雙腳著地一剎,酸麻感自腿間那點迅速擴散,酸得她差點又倒回床上。
強撐著兩條腿走進洗手間找衣服,襯衫裙子都在,唯獨少了內(nèi)褲,大概是落在車上了。經(jīng)過一夜,裙子更加沒眼看,可她現(xiàn)在沒有選擇,只能將滿是性愛痕跡的衣服套回身上。
傅城比她早一步收拾妥當,沉默得仿佛根本不存在,直到聽見她說:“我走了�!�
他說:“我送你。”
英賢拒絕,“不用,謝謝�!币雇硎且雇恚滋焓前滋欤值煤芮宄�。
分別前,英賢忽然靠近,嘴唇磨蹭他下巴:“下周六?”她只給他兩秒鐘時間,沒有得到回答,笑笑離開。
等人消失在電梯間,傅城才抬手摸了摸被她蹭到的地方。
*
英賢回家重新洗澡換衣服,左看右看,總覺不對勁,最后找出平日不常用的玫紅色口紅遮掩。
周末公司人不多,所以她才敢頂著紅腫的嘴唇出現(xiàn)。她辦公室在18層,一下電梯,柯蕊立刻小跑過來,壓低聲音說:“老板,有人找。”視線在英賢唇上多停了一會才移開。
“今天有安排?”她怎么不記得。
柯蕊搖頭:“不是,臨時找上來的,怎么說都不肯走,一定要等到你來。我怕被人拍到,就讓她上來等了,在小會議室。”
被人拍到?
英賢問:“是誰?”
“周曉晴�!敝雷约豪习迤綍r很少看電視,柯蕊解釋說,“去年的港姐季軍,演藝圈新人�!�
周曉晴。英賢默念兩遍,很快想起這個名字,嗯一聲,說:“知道了,你去忙吧�!�
小會議室內(nèi),戴著超大墨鏡的年輕女人腰桿筆直,她見到英賢后并沒有立刻出聲,而是等了一會才緩緩摘下墨鏡,微笑說:“蔣小姐,你好,我是周曉晴,冒昧打擾了�!雹�3252④937?
英賢掃一眼她手腕上的繃帶,收回目光,語氣禮貌而冷淡,“不會,周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效勞?”
她的反應(yīng)不同于周曉晴的任何一種猜想。周曉晴懵了一下,又仔細打量她許久,笑容泛起苦澀味道:“蔣小姐,你知道我和東揚的事,是嗎?”
英賢點頭,“恕我直言,周小姐,你應(yīng)該去找的人是沈東揚�!�
她這樣利落戳破窗戶紙,反倒叫周曉晴瞪大眼睛。下一秒,眼淚潸然而下:“對不起,蔣小姐,我知道我不該來打擾你,可是,我是真心愛東揚的,我真的好愛好愛他,我不能沒有他,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他讓給我?我求求你,你成全我們�!�
她瘦了太多,也憔悴太多。英賢幾乎無法將她與報紙上那個戴著藍寶石項鏈的神采飛揚的女孩聯(lián)系到一起。自殺可以是做戲,眼淚也可以是演技,但是憔悴很難作假。
英賢問:“沈東揚知道你來找我嗎?”
周曉晴立刻慌亂:“蔣小姐,你不要告訴他,不要告訴他好不好?”
英賢想了想,又問:“你的經(jīng)紀人知道嗎?”她怎么說也是個公眾人物,這樣跑來找“正宮”攤牌,太沖動了。
周曉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哽咽著哀求:“蔣小姐,我知道你和東揚訂婚了。可是他根本不愛你�。∷麖膩頉]有愛過你。如果他愛你,怎么會和我在一起這么久。我不懂,你已經(jīng)這么有錢了,為什么還要和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你成全我們好不好�!�
能問出這種問題,說明還有些傻氣。有了傻氣,心機也多點可愛。英賢能明白沈東揚為什么選擇她。周曉晴年輕、漂亮、沖動、還有一點天真的無知。對于沈東揚那樣的人來說,沖動和無知是優(yōu)點。
英賢看著她眼睛,平靜地問:“周小姐,你對有錢的定義是什么?”
周曉晴愣住,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忘記落下來。
英賢淡淡道:“錢只有在一定范圍內(nèi)才是錢�!�
周曉晴:“我不明白,蔣小姐你在說什么”
“一旦超出了那個范圍,它就不僅僅是錢,而是一個人的身家性命�!迸诵钠綒夂�,語調(diào)甚至可以稱得上溫柔,“沒有人能放棄自己的身家性命。我不可能,沈東揚也不可能。周小姐,請回吧�!�
周曉晴怔怔看她很久,嘴唇喏喏蠕動,準備好的臺詞一句也說不出來。她不太懂她這番話是什么意思,卻無力反駁。她感到深深的絕望,絕望到無力。
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沈東揚會突然翻臉。那天早上,兩人一起吃早餐,溫馨得像一對尋常情侶。她心血來潮,問了一句:“東揚,你和你未婚妻一年能見幾次��?”她成天跟在他身邊,從沒見過那位傳說中的未婚妻。
沈東揚說,“沒見你多�!�
她高興,還有點得意,于是又問:“那她長什么樣�。坑形液每磫�?”
沈東揚正低頭喝咖啡,聽見這話,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只是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賭起氣,非要問:“說話呀,難道她是個丑八怪,所以才不露臉?”
沈東揚越是不說話,她越不安,越不安,就越任性,纏著他不讓他走。
他不耐煩地推開她,“周曉晴,少跟這發(fā)瘋�!�
他那么兇,那么冷,于是她更不安,脾氣也更大,扔枕頭砸他,歇斯底里大喊:“沈東揚,你今天走出這個門就別再來找我!”
她嚇唬他的啊,其實她只是想聽他說一句“你漂亮”,她又不會真的去找他未婚妻比美�?伤湍敲搭^也不回的走了,當真不再來找她。
甚至她割腕進了醫(yī)院,都只派秘書露面。
到底哪里錯了?他們不是好好的么?她只是問了一個問題,問他未婚妻有沒有自己漂亮而已。
今天見到人,她才知道沈東揚的笑是什么意思。他的未婚妻不僅不是丑八怪,還很漂亮。明明眼睛、鼻子、嘴巴樣樣不如她出挑,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比她精致。
她怎么比。她能拿出手的不就是年輕漂亮。
周曉晴不死心地自說自話:“可是、可是他對我很好,我想要的東西,他都會送給我,我隨口說想看雪,他周末就帶我去了瑞士……”聲音越來越小,漸漸說不下去。年輕女孩捂住臉抽泣,肩膀無助的顫抖。
英賢沒有吭聲,靜靜離開會議室,將最后一點尊嚴留給她。
這是沈東揚的女朋友第一次找上門來,也不會是最后一次。英賢并不打算說什么,主要是沒什么可說的。但她這么想,不代表沈東揚也這么想。
周六下午,許久不見的沈東揚突然出現(xiàn)在她辦公室,開門見山問:“周曉晴來找你了?”
她幾乎365天在公司,要找人很容易,來公司就行。沈東揚也沒想到周曉晴竟然把這玩笑話聽進去了。
英賢:“是�!�
沈東揚坐上沙發(fā),遠遠看著她,等待她開口。
英賢只好說:“這是你的私事,我不該插嘴。但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能處理得更好才對�!�
能處理得更好才對?沈東揚從鼻子里笑出一聲。
行,真他媽行。
周曉晴來找她那天,包里藏著錄音筆,事后把錄音全都發(fā)給了他,又說了一通什么“她根本不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之類的東西。
周曉晴說的什么他一個字也沒記住,只記得她那句身家性命。
沈東揚笑著走到她面前,雙手撐住辦公桌,俯身與她視線齊平,說:“她把你倆那天的對話全都錄下來了。”
英賢神色不變,“是嗎,挺好的�!�
沈東揚挑眉,“說說�!�
英賢:“能錄音說明還有力氣折騰,是好事�!笨偙葹榍樽詺⒑�。
沈東揚樂了。
對了,周曉晴還說什么來著,說她嘴唇腫得不正常,一看就知道是和人接吻吻的。
蔣英賢和人吻到嘴腫?他嗤之以鼻,眼睛卻不自覺地落上她嘴唇。
她的嘴巴不大,但是夠飽滿,唇珠微微凸起,看上去很柔軟。這樣的唇,腫起來該是什么樣?
他靠得有點近,古龍水味撲鼻而來,像他人一樣強勢。英賢凝眉,往后挪了挪椅子。
男人身形定了一會,沒說什么,直起身笑:“咱倆多久沒見了,有時候我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未婚妻。晚上有安排嗎,沒有的話一起吃飯?福樓新到了點白松露,一起嘗嘗去。”
“好�!眱扇舜_實太久不見,她沒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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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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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賤
英賢是在沈東揚點酒時意識到不對的。
她酒量差,除非應(yīng)酬需要,否則能不喝就不喝,沈東揚是知道的。但是今天,他直接開了一整瓶Latour。
英賢很快想明白過來怎么回事,說來可笑,他不滿意她的表現(xiàn)。她作為未婚妻,被外面的女朋友找上門來,應(yīng)該生氣,應(yīng)該不滿,最少也該陰陽怪氣幾句,盡管這樣只會讓他煩。
但是,這世上只能有他沈東揚不要的,不能有不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