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夏夏一張張地劃,不小心劃過,看到一張風景照。她偷偷掃傅城一眼,見他沒注意自己,手指繼續(xù)劃過屏幕。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可是,窺探的欲望超越了道德感。
連續(xù)幾張,不是風景照,就是京州市地圖,沒有她期望中的自拍,也沒有任何能看出個人生活軌跡的照片。
夏夏失望,手指百無聊賴滑動,正準備結(jié)束偷窺,被新跳出來照片抓住眼球。
照片上的女人坐在自家小院的藤椅上,雙目輕合,腦袋偏向一側(cè),似乎睡著了。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她臉上,映出斑駁痕跡,看上去那么溫柔。
而她身上那件鵝黃線衫,也是她的。
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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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人
夏夏腦袋嗡了一下,驚異過后,是滿腔的委屈與不甘。
她快速退出相冊鎖屏,低頭沉默良久,試圖用理智壓下情緒,繼續(xù)做個乖巧懂事的戰(zhàn)友妹妹。
可她不甘心,太不甘心。
她明明問過小賢姐,親耳聽她撇清關系,所以才會放心大膽地繼續(xù)喜歡他,甚至在今天這種時候,拉她出來做擋箭牌……
小賢姐是在耍她嗎?
她都能看出來傅城哥哥對她不一般,小賢姐怎么可能不懂。
幾番拉扯過后,情緒非但沒有平靜下去,反而愈演愈烈。夏夏憋住一口氣,眼眶泛紅地看向傅城:“傅城哥哥,小賢姐她……她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
傅城擰眉看她,目光疑惑而冷淡。他本不想搭腔,念及她是徐瑞妹妹,不想她以后走彎路,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夏夏,背后議論是非不是好習慣。”
被喜歡的人說不好,再輕的話語也是重創(chuàng)。
夏夏鼻頭一酸,拼命眨眼睛才抑制住落淚的沖動,硬梗著脖子說:“之前在我家的時候,我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她說沒有,她親口說的�!�
傅城沒有回聲。
在夏夏看來,他的神情過分冷淡,似乎不想和她說話。
“傅城哥哥,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傅城沉默起身,走到她身邊,在她企盼的目光中,說出粉碎她希望的話。
“我送你回去�!�
夏夏愕然。
這就是他要說的?
他不相信她?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這一刻,不被信任的憤怒甚至超越了失戀的痛苦。
就在這詭異的氛圍中,英賢推門而入。
“久等了,我”她隨即意識到不對,站定看著二人,眼神停留在傅城臉上,無聲詢問。
傅城說:“夏夏不太舒服,我先送她回酒店。”
她才沒有不舒服!
說謊的明明是她,為什么傅城哥哥就是不聽!
情緒瞬間到達頂峰,夏夏蹭地一下站起來,沖著英賢劈頭蓋臉問:“小賢姐,你告訴傅城哥哥,在我家的時候,我是不是問過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她的聲音里有哭腔,像質(zhì)問,也像求助。
英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掃一眼傅城冷凝臉色,平靜承認:“是。”
“那你是不是回答我說沒有?”
“是。”
得到肯定答復,夏夏如獲至寶,回身殷殷看向傅城。
然而傅城只抿了抿嘴唇,嗓音不見絲毫起伏:“我先送你回去,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說�!�
他還是不信她!
早在眼瞼內(nèi)積蓄了許久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夏夏不管不顧地說出心底話:“傅城哥哥,你不知道,她還鼓勵我來著!我告訴她等我考上京州大學就和你說,她跟我說加油,說等我考上了要給我接風。傅城哥哥,她不是好人,她明明知道……還這么說,她拿別人的心意當笑話看!”
目光觸及桌上的粉色小錢包,先前有多喜愛,現(xiàn)在就有多厭惡,夏夏抄起錢包,揮手向英賢扔去:“我不要你的東西!”
“啪”的一聲響,錢包結(jié)實打上英賢小腹。不太疼,更多是驚嚇,英賢本能地后退半步,眉頭也皺起來。
“徐夏夏!”傅城厲聲呵道,一手按住她肩膀,目光冷凝成冰,別說愛意,連對妹妹的包容與溫和也不見了。
夏夏心中更痛,惡狠狠擦眼淚,動作野蠻粗暴,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臉。
“我討厭你!”她一把甩開傅城手掌,奪門而出。
木門咯吱咯吱晃悠,滾出一道涼風吹向英賢脖頸。
空氣忽然安靜得令人不適。英賢沒去看傅城,走回自己座位,輕輕說:“快去追吧,她現(xiàn)在這樣很容易被壞人盯上�!�
年輕女孩,孤身一人還淚流滿面,簡直就是活靶子。
傅城眉頭深鎖,邁出一步,又定住身形,轉(zhuǎn)頭說:“我把她送回酒店就回來。”
英賢:“不用了,我叫柯蕊來接或者自己打個車回去就行了�!雹�25零⒍8080
傅城并不領情,沉聲重復一遍:“在這等我�!�
說完就走,不容置疑的強硬。
英賢抿抿唇。
其實早在之前,她就有察覺到他性格中潛藏的強勢,只是今天第一次直白領教。
包間外,年輕服務員端著一盤清炒素什錦直犯尷尬。她剛準備進屋上菜,就見年輕小姑娘風似的跑出來,門板直呼臉而來,差點撞翻她手中的菜。再然后,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也走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她一時不知自己該不該進。
踟躕一會,還是走進去。
偌大房間內(nèi)只剩下那個溫柔的女人,看見她,微笑一下,看不出半點凌亂。
她猶豫地問:“小姐,要打包嗎?”
三個里面走了兩個,想也知道,這頓飯吃不成了。
女人卻說:“不用,在這吃�!�
服務員訝然,但客人這么說了,她不多嘴,輕手輕腳擺上菜,道:“您慢用�!�
小女朋友(36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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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回來的比她預計中快,前后不過兩小時。
他推門進來,她正坐在靠窗位置看風景。
英賢見到他,只問:“吃飯嗎?”
傅城搖頭,目光略過餐桌,頓了頓,問:“吃完了?”
“嗯�!�
“我送你回去�!�
“好�!�
英賢起身,拿起外套向外走,傅城沉默跟上。
完好無損的蛋糕連同小錢包孤零零立在餐邊柜上,包裝都沒拆,夸張的粉色蝴蝶結(jié)有一種不合時宜的熱鬧。
車在交錯的霓虹燈中穿行,暢通到三環(huán)附近,突然堵住了,紅色剎車燈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英賢瞥一眼時間,九點四十五分,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可不是堵。
前面不知發(fā)生什么,十五分鐘紋絲不動,有人路怒發(fā)作,拼命按喇叭。一個人按,其他人也開始按。哪怕有玻璃阻擋,那聲音也足夠令人煩躁。
就在這煩躁背景音中,傅城開了口:“今天的事,對不起�!�
小孩子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等他追上去時,夏夏氣已經(jīng)散掉大半,眼淚更多是為自己丟臉而流。
她一邊哭一邊表白,把這些年的心路歷程全部訴說一遍。
搞成這樣,她自己也知道沒戲,還矜持個屁。
傅城靜靜聽完,也很認真地說自己一直拿她當妹妹,如果做了什么讓她誤解的事,請她原諒。
他越溫和,夏夏越絕望,最后一點僥幸也破滅。
擦一擦眼淚,夏夏將自己與英賢的對話詳詳細細復述給他聽。
英賢轉(zhuǎn)頭看他側(cè)臉,被他敏銳地捕捉到,視線相觸兩秒,英賢笑笑轉(zhuǎn)回頭。
“沒關系�!�
沉默片刻,傅城繼續(xù)說:“徐瑞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兩個人從小和奶奶住在一起。徐瑞拿夏夏當半個女兒照顧,基本上夏夏的愿望他都會想辦法滿足。所以……”
所以什么,他沒說,頓了頓,說抱歉。
英賢明白。
女孩子是不是小公主和有錢有關,又不完全相關,更多看家人愿不愿意寵,夏夏是那個有人寵的,脾氣難免直一點。
英賢嘆了一口氣,態(tài)度軟和下來:“傅城,你不用和我解釋�!�
外面嘈雜混亂,車廂里卻寂靜。她按下車窗,冷空氣呼地一下涌進來,吹得她整一凜。
“她說得沒錯,我不是好人,我拿別人的心意當笑話看。”英賢低頭笑起來,精致面容上不見半點惱怒,反而有些贊賞,“她很聰明,應該能順利考進京州大學�!�
傅城握住方向盤的手收緊。
英賢沒注意,愈笑愈輕飄,眸色深沉得像調(diào)戲:“我覺得你應該聽你小女朋友的勸。”
“嗶!”
刺耳尖鳴聲驟起,將她的游刃有余撕開一道縫。
英賢還沒從那聲尖鳴聲中緩過來,人便重重摔進靠背。
她不知道傅城是怎么做到的,在擁擠的車流中硬生生擠出一條路來,甩開身后叫罵與喇叭聲,駛離環(huán)路,一路加速,�?窟M一處無名小巷。
僅有的一盞路燈失修,發(fā)出滋滋電流聲,幾秒鐘跳閃一下,不安一樣。
忽明忽暗光線,還不如徹底黑下去。
英賢看不清傅城表情,但能聽見他聲音結(jié)冰:“蔣英賢,我讓你玩,不代表你就可以隨便插手我的事�!�
壓抑已久的情緒徹底爆發(fā),那是在他聽見夏夏說英賢鼓勵她時就在翻涌的血氣。
他極力壓制。
然后呢?
她叫他聽“小女朋友”的話。
英賢眼皮抽搐,意識到危險,正要說話,耳朵捕捉到一聲微響。
是他解開安全帶的聲音。
她尚未想好說什么,傅城人已經(jīng)欺身壓過來。他甚至不用看,單手穩(wěn)穩(wěn)擒住她妄圖解開安全帶的手,另一只手圈住她后頸。
“你自己玩夠了,就隨便找個人往我懷里塞。你拿我當什么?你是不是覺得只要給我個女人,我就會像狗一樣撲上去�!�
他在她心目中,就是這么賤的形象。
怪誰?怪他自己。
誰讓他就是這么賤的一直被她玩弄。
他挨得很近,鼻尖幾乎碰上她的。淺色瞳孔中糾結(jié)出她從未見過的尖銳與狠厲,讓英賢懵了神。
她又一次感受到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
如果他想,她在他手中就像玻璃一樣脆弱,沒有任何反抗余地。
心臟咚咚直跳,英賢仿佛聽見自己血液奔流的簌簌聲。
她掙扎一下,紋絲不動,于是說:“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哪樣的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但不是現(xiàn)在這樣。
傅城繃緊的出線忽然聳動,唇角向上一掀,冷諷意味呼嘯而來,“你很了解我?”
英賢一口氣提不上來,忐忑突破峰值,變成同歸于盡的沖動。
她對上他的眼,低低說:“對,很了解。我很清楚你在氣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傅城屏息等待她的下文。
他的眼睛里有一團火,太直太亮,英賢不敢看,但她強迫自己迎上去,用最輕描淡寫地語氣說:“你想上我。”
脖頸后的手掌一緊,勒得她皮膚生疼。
“你很不甘心,是嗎?沒關系,這很好解決。傅城,今天我給你玩,你隨便玩。”
傅城眸光劇烈震動,瞳孔猛然收縮,縮成不可見的一點。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她確實很了解他,知道如何徹底激怒他。
她用最輕挑最粗鄙的語言來踐踏他最隱秘的心意。
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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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h)
英賢不賭博,但她是個賭徒,而且是個十賭九贏的賭徒。
她賭自己這樣說,他一定會惱羞成怒地甩開她。
可是這一次,她輸了。
傅城閉了閉眼,忽然兇狠吻上來。
與其說吻,不如說撕扯。
含住她嘴唇,死命吮咬,像一只久未進食的野獸,要將她吸食殆盡。不僅嘴唇,臉頰也不放過,嘴巴能逮到的一切溫軟都是他食糧,含住就不可能放過,盡情地咬,憤恨地舔。
他唇舌滾燙,英賢慌了,只覺得胸腔火燒似的疼。
傅城一邊咬她臉頰,一邊調(diào)整座椅,等她腳下多出一人位置,整個人挪到副駕,懸撐在她身上,膝蓋頂開她的腿,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
他松開她的脖子,抽出皮帶,皮革抽打空氣,發(fā)出令人心悸的響。
傅城輕松攥住她反抗的手,用腰帶做銬,將她雙手緊緊捆起來,提過頭頂。他用強勢的力道壓制住她,逼仄的空間讓英賢很難有反抗余地。
傅城盯著她眼睛,清楚告訴她:“蔣英賢,你說得對,我想上你。”
他的手直接伸進她裙子里,粗暴地扯下內(nèi)褲,手指分開軟嫩的陰戶,一摸有濕意,立刻解開褲子放出,托起她的臀,直接插進去。
她沒準備好,他也沒全硬,硬懟并不舒服,還很疼,但他不在乎。
此時此刻,重要的不是快感,而是占有。
“嗯!”英賢叫了一聲,精致的眉毛緊緊擰起來。
沒有太多前戲,僅靠一點濕潤,根本不足以容納他的巨大。被強行撐開的痛苦令她整個人緊繃起來,睫毛無助顫抖。
她閉眼,他就插得越狠,犬齒摩著她耳朵命令:“睜眼�!�
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上她的。
英賢的衣服被撩上去,露出緊致光滑的肌膚。
傅城低頭,張嘴咬上她奶頭,像要吸出奶來一樣用力,牙關也緊,在那白皙的乳上咬出一排排牙印。
胸上疼,身下也疼,水卻更多了。⑷
可她太緊繃,里面緊得要命,像要夾斷他。他試圖抽插,拔出來之后,竟然再就插不進去。
龜頭擠得微微變形,傅城繼續(xù)往里硬插,手指撥開肉瓣,找到頂端陰蒂,狠狠一掐。
“��!”英賢發(fā)出尖銳的呻吟。
雙腿下意識夾緊,又被他強行掰開,將那條受傷的腿直接架上自己肩膀,俯身繼續(xù)壓她。
腿被拉扯到了極致,小穴總算分開一點口,傅城不停碾磨她的陰蒂,雞巴努力往里插,把穴口褶皺盡數(shù)撐開,嫩肉撐得近乎撕裂,穴口緊緊夾住他的根部,夾得他進退兩難。
英賢整個人都在抖,胸部被自己膝蓋壓得悶痛,感覺隨時要爆炸。手被他綁著,腿也被他箍著,她一點辦法也使不出來,只能聲音顫抖道:“等一會……”
他等不了了。
傅城掐她的陰蒂命令,“放松。”
英賢無奈,這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然而傅城不管,捏著她陰蒂的手越來越急,越來越用力,準備把它揪下來似的,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出來,埋首進她頸間肆意啃咬,留下一痕濃濃的濕意,有些黏,也有些燙。
明明是逼迫,高潮卻來得比往常都快,龜頭擦過那一點時,小穴倏地收縮,絞得傅城悶哼。他挺腰又插進去一點,龜頭撞上宮口,還要繼續(xù)往里頂。
英賢突然迸發(fā)出力量,激烈地扭腰躲避,傅城反應不及,龜頭被她宮口吸住轉(zhuǎn)了幾圈,爽得他差點射出來。
他掐著她的陰蒂,她亂動,他的指甲便胡亂地刮,一不小心刮過尿孔。
英賢僵住,繼而全身酸麻,小腹內(nèi)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釋放,她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還是尿意。
“傅城、傅城……”她張著嘴巴喃他名字。
這一招通常是好用的,但是今天的情況不比往常。
傅城呼吸沉重,竟然插入兩根手指進她口中,聲音喑啞而浪蕩:“舔,舔濕了一起插你。”
他不敢相信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然而心中暴虐的欲望是真的,想毀掉她的欲望也是真的。
英賢哼了一聲,沒有抵抗,含住他,舌頭繞著手指打轉(zhuǎn)。
手指很快被她舔得黏糊糊的,傅城呼吸愈重,抽出手指,捏住她臉頰,舔掉她嘴角的口水,用舌頭替換手指位置。
他的動作急切而粗暴,狠狠吞她的舌頭,察覺她躲,就用牙齒咬一下。
英賢很快感到窒息,小穴里面越來越熱,越來越滑,傅城一邊吻她一邊頂胯,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淺淺抽出再重重肏入。
“傅城……輕、輕點……”
英賢在他身下不住發(fā)抖,肌膚透出灼燒般的嫣紅,疼痛不知何時消失了,電流似的酥麻一遍遍席卷全身,英賢臉頰潮紅,沉淪著挺腰配合他進入,眼中蓄滿淚水。
他幾乎沒有任何聲響,眼神厲得嚇人,緊緊盯著她的臉,悶頭猛肏,一次又一次,徹底貫穿她的身體。
這不是做愛,而是野蠻赤裸地侵占。
插濺的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音,在車廂里淫靡響亮,車一直在晃,肯定被人看見了。
這個念頭讓她更加難耐,含混悶吟斷斷續(xù)續(xù),配上眼中的淚,像是被他肏哭一樣。
是她讓他玩的,隨便玩。
傅城壓住她的腰,埋頭吮吻她的鎖骨,肉棒漲出青筋,猙獰地在緊窄的小穴內(nèi)進進出出,享受著她的每一個顫抖。
“英賢�!�
他突然叫她。
飽含欲望的嗓音,聽得英賢心臟縮緊。
她看他額上的汗,看他震動的喉結(jié),最后,掉進他渦旋的瞳孔中掙脫不開。
那里面還有怒意,有情欲,還有令人窒息的濃烈。
幾乎淹沒她。
她縮緊,他卻喘息一道抽了出來。小腹麻癢,英賢難耐地弓腰,卻被他強行壓下,把沾滿淫水的陰莖按在她小腹上。
大股白濁射在她的身上,濃烈的腥氣混合著淫靡的味道涌入英賢鼻腔,她只覺自己被他射了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是這個味道的。
許久沒做,射精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傅城壓抑地喘息著,后背緊繃,額頭抵在她頸窩。汗水蹭得到處都是,那里還有他先前留下的口水,黏膩濕滑一片,比身下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