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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紅枝不確定里面有沒有人,遲疑地敲了敲門,見里面還亮著燈燭,小心問:

    “王爺,您在里面嗎?”

    沈安不防間被嚇到,急促地吸了一口氣,撐著蕭封觀???的肩膀想要起來,可剛抬腰又被不緊不慢地按了下去。

    “……��!”

    水淋淋的穴口被頂開,直接操到了最深處,穴肉狼狽地絞緊糾纏。沈安大口喘息,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他看了一眼門外的影子,想了又想,卻沒有再推開蕭封觀。

    門外的紅枝聽到這聲旖旎的叫聲,直接呆愣在原地,手里燈籠一下沒握住,滾落到了地上。

    蕭封觀不滿沈安方才要離開的動作,有意罰他,次次都向深處頂。他伏在蕭封觀肩上顛簸,小聲發(fā)出承受不住的泣音。

    書房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隙,冷風(fēng)吹入,沈安抬眸看去,正好與紅枝對視。

    他疼得蒼白的臉上緩緩扯開諷刺的笑,不偏不倚,故意讓紅枝看清他的臉,無聲道:

    看,我沒有撒謊。

    紅枝顯然被驚嚇到,不顧地上的燈籠倉皇跑走,估計是要向沈汀花通風(fēng)報信。

    沈安收回目光,心里瘋狂涌起報復(fù)的快感,他撐著蕭封觀,從他眼中看到了戲謔的情緒。

    他也看到紅枝推開門了。

    蕭封觀在性事上暴虐,最愛看美人像狗一樣跪伏身前,他掐著沈安的腰后入,粗硬燙人的陰莖插在飽滿臀肉間動作,手掌攏著屁股攥握,將臀峰揉的又紅又軟。

    沈安塌腰聳臀,胸前乳尖也被頂?shù)靡幌孪虏湓陔ㄉ�,他早已記不清泄身了幾回,只知道淫水甚至順著大腿流到了膝窩。

    這副天生的淫賤身子顯然取悅到了淮南王,在終于射進(jìn)軟穴深處后,蕭封觀兩指撐開流著精液的穴口,一寸寸向內(nèi)摸,兩指翻攪著帶出更多亂七八糟混著血絲的水液。

    軟穴被操的殷紅,已經(jīng)無力合攏,兩根手指伸進(jìn)去也只是無力地裹了一下,沈安臉蹭著氍毹,眼睛紅的厲害,根本無法反抗蕭封觀任何動作。

    二人折騰了許久,此時已經(jīng)快要天亮,照常理說郡王新婚,第二日該進(jìn)宮拜謝帝后。畢竟沈汀花能如愿以償,還多虧了皇帝圣恩賜婚。

    沈安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那東西頂?shù)奶�,他幾次想要干嘔,現(xiàn)在整個下半身動一下都疼,尤其是最可憐的后穴,從里到外都疼的厲害。

    書房有張軟榻,蕭封觀將人抱上去沒多久,剛要說話,就聽門外響起了規(guī)矩的敲門聲:

    “殿下,該準(zhǔn)備進(jìn)宮了�!�

    沈安睫毛顫了顫,心道,原來昨夜的事除了紅枝以外,還有別的人心知肚明,這些人大概都是蕭封觀的心腹,才能這般敲響書房門。

    蕭封觀低應(yīng)一聲,卻沒有立刻走。他坐在小榻邊看向沈安,問道:“你想求什么?”

    沈安蜷縮在蕭封觀大氅中,聲音嘶�。�

    “……大概,只能求王爺垂憐吧�!�

    蕭封觀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忽然諷笑一聲:“露水情緣而已,我已經(jīng)因?yàn)槟銓⑼蹂渎湓诨榉浚ブ假n婚,你身為王妃庶弟,連個側(cè)室都做不成。”

    他俯下身,摸著沈安柔軟的烏發(fā):“還能怎么垂憐?”

    “今晚一過,姐姐不會再留著我的命。若王爺不管我……”

    沈安從大氅中伸出帶著瘀痕的手,帶著蕭封觀攥緊自己的脖頸。他累極了,強(qiáng)打著精神不昏睡過去,聲音又低又啞:

    “死在殿下手上,總好過被鴆酒穿腸破肚……”

    掌心細(xì)白脖頸能輕而易舉地攥握,蕭封觀攬住他腰的手很誠實(shí),絲毫沒有不知道如何垂憐的意思。

    他感受著掌心跳動,看著軟榻中十分信任他,甚至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美人,緩緩收緊掌心,笑說:

    “好啊。”

    四、“這么想做妾?”“昨晚王爺醉酒,多虧了小弟照顧�!�

    【作家想說的話:】

    帕子上有東西,不過問題不大。

    但我們安寶要挨揍了桀桀桀

    ---

    以下正文:

    沈汀花枯等一夜未睡,恨得哭花了妝,喜房內(nèi)龍鳳紅燭空燃了半宿,天亮后才不甘地燃盡熄滅。

    她恨沈安這個庶子竟敢在她的大婚當(dāng)夜偷情姐夫,恨到想要提劍沖出去殺了他。

    可這里不是相府,沒有無底線縱容她的父母,唯有喜房外冷冰冰的兩個王府婆子,只要她想出門,就會被“勸阻”著退回去。

    美其名曰:新婚夜新娘出房門,今后會不順?biāo)臁?br />
    這可是她的新婚夜啊,難道要他眼睜睜看著庶弟與姐夫偷情,才算順?biāo)靻幔?br />
    沈汀花不管不顧地要推開婆子沖出去,卻被她身邊的一個侍女?dāng)r住。

    綠柳是沈汀花從府中帶來的陪嫁,相府夫人知道自己女兒的德行,每個侍女都是精挑細(xì)選的機(jī)靈人,其中綠柳是相府家生子,母親又在夫人跟前得臉,耳濡目染的,自然知道宅院里的門道。

    她跪著攔下沈汀花,叫一旁哭泣的紅枝去將門關(guān)上,說:

    “奴婢知道王妃氣!可若您現(xiàn)在沖過去質(zhì)問,沈安這個庶子倒是死有余辜,可若因此與王爺離心,那才得不償失啊!”

    沈汀花猛地頓住,眼淚嘩地淌了下來,綠柳見狀繼續(xù)說道:

    “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尋常農(nóng)家有錢了都要張羅納妾,何況郡王呢……王妃,您已經(jīng)是王妃了,圣旨在上,您永遠(yuǎn)是王爺正妻,何苦跟一個下賤庶子生氣,白白失了體面!”

    綠柳語速非�?欤贿呎f,一邊與紅枝將沈汀花重新攙扶回去坐好:

    “一會您就要與王爺入宮謝恩,只要您穩(wěn)得住,王爺自然會對您心生愧疚,到時候再談那庶子的事,咱們也有底氣……紅枝,去打水給王妃凈面!”

    紅枝答應(yīng)下來,連忙去忙活,沈汀花看著鏡子中哭化了妝的自己,手指在袖子里攥緊,咬牙道:

    “對……對,我得穩(wěn)住,沈安他比不過我,他不會比過我的……”

    綠柳有些聽不懂她顛三倒四的話,但人既然已經(jīng)冷靜下來,她也順著安撫,將殘妝洗凈,又重新上了妝。

    ……

    沈安第二日是被渴醒的。

    他蜷縮在小榻上,剛嘗試起身就被身后的疼止住動作,他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緩了一會兒才能看清東西。

    軟榻旁小桌上放著一盞茶,底下用慢火煨著,他夠過茶盞喝了一口,嗓子里如刀割的感覺才淡了些。

    外面天已大亮,隱隱有爭吵聲傳來,仔細(xì)聽,似乎是昨夜偷看他們的紅枝。

    “奴婢奉王妃之命來請公子,你攔著是什么意思!”

    另一道平緩冷靜的女聲說道:“王爺走前吩咐過,公子若未起,任何人不得打擾。”

    紅枝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進(jìn)來:“沈安是我們相府庶子,原本是來送嫁的,今日就要回去,你們將人扣下,這又是什么道理!”

    沈安聽著聽著,撐著小榻笑出聲來。

    顯然,他的好姐姐今夜早上并沒有從蕭封觀那兒成功要打死他的旨意,甚至蕭封觀可能對他說了什么,讓她不得不投鼠忌器,只能以這樣的方式試圖將他“哄”回去。

    外面那道冷靜女聲并沒有再回紅枝,反而是腳步聲愈近,輕輕敲響了書房門:

    “公子醒了?”

    沈安聲音嘶�。骸斑M(jìn)來�!�

    一個身量高挑,眉眼帶著些冷淡的侍女走了進(jìn)來。

    她顯然在王府品階不低,低頭行禮:“奴婢燕支奉殿下之命,今后侍奉公子。”

    沈安緩緩開口:“公子?”

    “是�!毖嘀У�。

    他有些意外,不過也沒說什么。

    昨夜蕭封觀掐著他的脖子寸寸收緊,活像要直接掐死他,直至窒息前才放開了手,讓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滿意,還是不滿意?

    門外紅枝又等了許久,正要豁出去破門而入,就見門自己開了。

    她看見穿戴妥當(dāng)?shù)纳虬沧吡顺鰜�,身后跟著燕支,一身常服整齊,神色淡然,這個曾經(jīng)要看奴仆眼色的庶子,已然成了王妃都無法握住的利刃。

    沈安有些發(fā)熱,強(qiáng)撐著病體不露出疲憊,問紅枝:“不是說王妃叫我?紅枝姑娘,走吧�!�

    正堂里,沈汀花坐在主位,手里端著茶盞,卻一口也喝不下去,神色難掩焦急,頻頻看向門外。

    直至看到沈安出現(xiàn),才在燕支示意下收斂了神色,他攏了攏袖子,端起一個牽強(qiáng)附會的笑:“小弟�!�

    沈安頭一次聽到這稱呼,眉眼彎了彎,俯身還禮:“長姐�!�

    對二人來說,這都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任誰也沒想到,他們也有如此平和見禮的時候。

    沈汀花攥緊了袖中的細(xì)長匣子,逼著自己開口:“昨晚王爺醉酒……”

    她感到屈辱萬分,眼眶霎時紅了,她千算萬算,機(jī)關(guān)算盡嫁來王府,卻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多虧了小弟照顧�!�

    沈安沒有錯過沈汀花任何一個表情,心中暢快之余,徒然升起一股悲哀。

    池魚與籠鳥為了活命而相斗,任你有鴻鵠之志,最終都要被關(guān)在金玉籠中。

    “長姐果真這么想?”

    沈汀花向他招了招手,從袖中拿出那方小匣:“你娘走得不光彩,爹不叫聲張,東西也沒留下什么。出嫁前,我偶然從鋪?zhàn)永锏昧艘患C品,???像是你娘的手藝�!�

    匣子打開,是一幅繡著竹葉的手帕,針腳其實(shí)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粗糙。

    沈安怔住。

    “想是下人手腳不干凈,瞧這料子好偷賣出去的。”

    沈安盯著那帕子走近,他明知道這不對勁,卻還是一步步靠近沈汀花。

    沈汀花笑了,她將匣子握在手中:“姐姐也不愿意看你沒名沒分地待在王府,今日叫你來,還有另一件事�!�

    “喝了妾室茶,我們今后一同伺候王爺,這帕子,就當(dāng)姐姐送你的納妾禮了。”

    昭國妾室身份低微,與奴仆無異,誕下的子女也要稱呼正室子女為公子小姐。

    只要沈安接過了這盞茶,他這輩子都要刻上低賤二字,不能科考,不能讀書,對蕭封觀只能稱主人,從此他的名姓會從相府劃出,徹底淪為奴籍。

    沈汀花涂著蔻丹的指甲一下下輕劃著帕子,撫摸過一瓣瓣竹葉:“你娘這人和你也像,骨頭硬。當(dāng)初要是服個軟,怎么能死呢?”

    沈安俯身想要拿帕子,卻被綠柳攔住,笑意盈盈地奉來一盞茶:“公子,茶在這兒�!�

    偏偏是這條帕子。

    沈安雙眼有些無神,冷汗浸濕了后背,喉嚨也猶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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