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曲橘抿嘴,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不喜歡部隊上的?”姐姐頓了頓又說,“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曲橘抿嘴,沒有說話。
“你說呀,”姐姐笑,“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
曲橘站在床前,看著姐姐的笑臉。
是啊,現(xiàn)在姐姐問起來都不說,以后誰還會問她呢?
靠自己來遇,好像又遇不到——
這里也沒別人,機(jī)會正好。
曲橘看了看躺在床上啃腳趾的嬰兒。
“姐姐,”她紅著臉,終于鼓起了勇氣,低聲說,“我想找個有錢,又長的帥的——”
絕對沒有模板。
哪個少女不懷春?年輕英俊體貼溫柔,樣樣都不能少。
“啊?又帥又有錢?”
這個要求似乎讓姐姐吃了一驚。她睜大了圓圓的眼睛,扭頭往臥室陽臺上看了一眼,重復(fù)了一次,“有錢,又帥——嗯,”
她笑了起來,“該不會是你姐夫這樣兒的?”
“啊不是——”曲橘嚇了一跳,她絕對沒有想過這些!
“啪嗒。”
一聲打火機(jī)的響聲突然從陽臺響起。
尖銳,又清晰。
如巨石撞擊。
女孩猛地扭頭看向了窗簾。窗簾遮了露臺的一半,輕輕擺動。
陽臺原來有人?
她震驚的看著扭頭看向陽臺的姐姐。是姐夫吧?原來姐夫剛剛一直在陽臺?
那她剛剛說的話——
一股羞愧沖上了腦海,女孩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不是的,我——”她紅了臉有些結(jié)巴,“不要姐夫這樣——”
“哦——”姐姐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又笑,“我也就舉個例子,我倒是有點明白你想找哪種了。只是一般這種男生呢,一般都——”
頓了頓,姐姐說,“性格上,生活習(xí)慣上會不會合?”
曲橘紅著臉沒有說話。
“我來想辦法,”姐姐自己想了想,咬了下唇,似乎下定了決心,她又扭頭看著窗簾說話,“我讓你姐夫,嗯,給你介紹兩個。”
夏威夷(4.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666④3163"④003
4.
“拜拜——玩好,到了那邊給我們打電話�!�
“好�!北毯尚πΑ�
爸媽住的房子和林家二老的喻園其實就隔了一條街,但是林致遠(yuǎn)的保時捷還是開在了樓下。吃完飯二老一直把他們送到了車庫,看著三個孩子在后排被捆好了,這才說了再見。
“爸媽再見�!绷杭业慕瘕斝錾狭塑嚕旖俏⑿�,謙遜有禮,是溫柔體貼的樣子,“你們在家要注意身體。”
“好,致遠(yuǎn)你也注意安全,工作不要太辛苦了�!�
“好的。”女婿滿口答應(yīng)。
車子終于發(fā)動了,爸媽還站在原地凝望。后視鏡里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然后一直消失在了車庫轉(zhuǎn)角。
碧荷這才挪開了視線。她吐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三個寶貝,又扭回頭,看了看林致遠(yuǎn)的側(cè)臉。
側(cè)臉英挺,挺鼻薄唇——面無表情。嘴角剛剛的那點笑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消失無蹤了。
碧荷低下了頭。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咳一聲皺個眉都知道對方想要什么。剛剛吃完飯,爸爸又拉著他不知道說了什么——等她在臥室問完曲橘,他從臥室露臺抽完煙出來,雖然他的臉上還是帶笑,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碧荷就是知道他已經(jīng)生氣了。
唉。
碧荷抿嘴捏著手。
這事是她理虧。她知道爸爸一直心大,勇于折騰,勇于挑戰(zhàn)——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林致遠(yuǎn)也她很好——至少忍了她娘家這么多年。
只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有受不了的那一天。
她自己也不掙錢。唉。
可是,就算她能掙錢——也掙不出這千八百萬啊!
“林致遠(yuǎn)你不用管爸爸了,”
想了想,碧荷捏著手指,又伸手,輕輕觸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臂,“就讓他守著那個小超市好了,一個月掙個兩三萬,也夠他開銷了�!�
說是個小超市,其實也不算小了。面積也有一兩個平方,還雇傭了兩三個員工。本來說只投幾十萬的——林致遠(yuǎn)還給她打了一百萬。只是后來門面看得太大,預(yù)算不夠,碧荷又陸陸續(xù)續(xù)的投進(jìn)去一百多萬。
難得賺一回錢。
爸爸剛還說,讓林致遠(yuǎn)在天盛廣場一樓大門旁邊給他整個人氣旺的位置——
這事她沒聽爸爸說過,她也是剛剛才聽說。
男人看著前方,手指緊抓著方向盤——抿著嘴沉著臉,一聲不吭。
女人的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襯衫,又縮開了。
小顏蓷紋路口的紅綠燈已過,保時捷轉(zhuǎn)入了一條不惹眼的岔道,又在樹蔭遮蔽的小路上開過幾十米,已經(jīng)可以看見白墻青瓦的中式圍墻。
喻園到了。
車子滑入里院,停穩(wěn)了。
安全帶一解,車門一拉,男人還是沉著臉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坐在副駕駛上拉著安全帶,碧荷又抬眼,看了看旁邊的男人。
氣壓低到讓人心驚。
“林致遠(yuǎn)你不要生氣了,”他的臉現(xiàn)在是肉眼可見的黑,碧荷自知這回理虧,急于彌補(bǔ),“我待會就去說說爸——”
她頓了頓,看了看他沉著的臉色,小心翼翼,“我再也不給我爸錢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氣——”
他是能掙錢,可是這么多年,他也受夠了吧?
“我氣的是這么點破事嗎梁碧荷?”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男人側(cè)過臉看她,聲音發(fā)冷,“梁碧荷,你好好反省反省,你今天又在胡說八道什么?”
梁碧荷抓不抓的住重點?他什么人?能缺這一兩百萬?買兩瓶酒,包個二流小明星一周都不只這個價錢。
老丈人是喜歡折騰,天意廣場的一樓商鋪是不可能拿給他開超市的。不過他要捏著她娘家人,自然有別的替代方案。
就當(dāng)逗逗鳥。
不過今天——男人咬著牙陰著臉,梁碧荷胡說八道,總有一萬種方法氣死他。
她表妹也配和他扯一起?
看著他陰沉的臉,碧荷眨巴眨巴眼。她今天也沒說什么呀?
就是回娘家吃個飯——明明去之前,他還放了個高利貸,是高高興興的模樣。
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怒無常的。
以前高中的時候他不這樣的。
“梁碧荷你給我下來�!蹦罅四蠓较虮P,等了一會兒,女人低著頭一聲不吭,是死不悔改的樣子,男人胸膛起伏了幾下,越發(fā)覺得怒火攻心。他緊抿著嘴,自己下了車又繞了一圈到了副駕駛,伸手過來拽她,“你今天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看他怎么收拾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不反省,”被人拖下車,碧荷開始掙扎著推他,“林致遠(yuǎn)你又發(fā)神經(jīng)——你拽我干嘛?你不要拽我啊啊啊啊!”
“你給我過來——”女人被拖到了地上,男人還拽著她往屋里拖。
“我不過來,孩子還在車上!”碧荷拳打腳踢,又打又掐,卻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媽咪我要peepee——”車?yán)锿蝗豁懫鹆薆el的聲音,脆生脆氣。
“放手!放手!”胳膊被他拽的生疼,孩子在喊她,碧荷掙扎了幾下,男人胸膛起伏了幾下,最終還是松開了她的胳膊。碧荷站直了身體,看了看身邊面無表情的男人,又看了看打開的車門。
男人沉著臉站在一旁,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有搭理孩子的意思。
不管就不管。
碧荷看了他一眼,自己走向了車子,打開了后備箱,她俯身去提嬰兒推車——這個是德國的牌子,質(zhì)量優(yōu)良——怎么那么重?碧荷咬牙用力一提,嬰兒車挪動了一下,竟然還沒有提起來。
碧荷又側(cè)身看了看前方,男人還站在那里,人高馬大,沉著臉一聲不吭,沒有過來的意思。
碧荷嘟嘟嘴,也來了氣,一下子把后備箱關(guān)上了。
不管就不管。她才不喊他幫忙。
碧荷繞到了后排,先把清平解開放在了地上。小家伙三四歲,長著一對長腿,一恢復(fù)自由就馬上自己跑開了。碧荷一邊招呼他一邊又把Bel放了下來,等她繞回另一邊抱起老三的時候,老大老二已經(jīng)小手牽小手,跑出去了七八米遠(yuǎn)。
側(cè)門門口還有男人走進(jìn)屋里的背影。
“回來都回來!”
車門也來不及關(guān),也沒人來幫忙,碧荷心里也來了火。她抱著老三追了過去,終于趕在兩只神獸上亭子鬧騰之前攔住了兩個準(zhǔn)備自由飛翔的小家伙。
右手抱著老小,左手把老大老二的小手手都一起抓住,三個孩子的媽媽艱難的拖著這三只神獸進(jìn)了屋。
客廳里也沒有男人的蹤影——二樓轉(zhuǎn)角有一抹白襯衫閃過。
遲了一步的傭人這才剛剛迎了上來。
照顧完Bel上廁所,又給幾個孩子安排好傭人,等碧荷終于把這三只都安頓好,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她看了看樓梯,上了樓。
林致遠(yuǎn)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臥室的門緊緊的關(guān)著。
擰了擰門鎖,開了。
臥室的小廳里沒人,儲酒柜,書房,衣帽間——碧荷慢慢走進(jìn)去,臥室的窗戶前看見了男人穿著白襯衫抽煙的沉默背影。
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讓人提起了一口氣。
“你今天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把包包一丟,碧荷坐在了梳妝桌前。
明明上午都好好的。剛剛這個人還故意不幫她帶孩子——別以為她就不會發(fā)火,她也是有脾氣的。
不慣他這個臭脾性兒。
夏威夷(5.反�。�43000~
5.
臥室一片寧靜,沒人回答。
碧荷側(cè)過頭,看見了男人站在窗戶前抽煙的背影。
臥室明亮,裝修格調(diào),他一身白襯衫,陽光撒落他的身上。背影那么的修長,煙霧在指尖彌漫。
就像一幅畫。
好看是好看——可是現(xiàn)在,就連他的背影,好像都散發(fā)著一股拒絕和疏離的味道。
突然又覺得那么遙遠(yuǎn)。
就好像回到了五六年前,那時候的他,生活在她望不見也不知道的地方,根本不存在在她的生活里。
有病。
低頭拿起口紅,碧荷鼻子一酸,視線突然就變得模糊。剛剛還好好的,他突然就發(fā)火——連孩子都不喜歡了。他其實是根本不想去她娘家吧?
不去就不去,碧荷抽抽鼻子,低頭嘟嘴擰著口紅,好像誰稀罕他去似的。
以后她自己一個人回去。
“梁碧荷你反省好了沒有?”
有過了一會兒,窗邊傳來男人的問話,語氣冷硬。
都抽完了一只煙,梁碧荷還不過來自我檢討——男人沉著臉,在窗沿邊一點點的慢慢摁滅了煙頭。
以前只要他臉一板,她就會過來——小心翼翼的圍著他,看他的臉色,討好他。
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窗沿上被摁出了一團(tuán)黑色的印記——她是他的太太——心里又是一痛,她怎么可以這么大度?
這么亂說話?
“像你姐夫這樣的�!�
牙齒一咬,男人臉色一沉,拳頭驀地一捏。
像他這樣的,是誰?
梁碧荷這回又想把他推給誰?
她根本不在意他——語氣輕佻,態(tài)度散漫。
“反省好沒有?”他側(cè)過身,又沉著臉問了一次,“你今天說的是什么?”
他不在意她說什么,他在意的是態(tài)度。
女人低著頭坐在梳妝臺前,一動不動,根本不回不答。
“梁碧荷你給我好好反省——”
還敢和他倔。男人丟掉煙頭,大步走了過去,捏著她的肩膀用力一掰!
“�。�!”
女人肩膀受痛,一聲尖叫。她條件反射的側(cè)身伸手去撓他的胳膊——指甲劃過手臂,男人的胳膊一疼,小臂上已經(jīng)被撓了一條長長的白痕。
還敢還手。
一下子捏住了她手腕,男人伸手,重重的打了她的手一下。
“啪!”
林致遠(yuǎn)又打她。
手背一痛,女人哽咽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又拿腳踢他。長發(fā)下她的臉色微紅,圓圓的眼睛里分明都是淚水。
“你哭什么哭?”
他罵都沒開始罵她,打也沒開始打她——剛剛那一下不算,她這就開始哭了?
關(guān)鍵是哭成這樣——這圓圓的眼睛——他媽的他一看又硬了!
硬了正好,反正是他的東西。男人手臂一鼓,雙手發(fā)力,開始把她往床上拖,那就邊干她邊收拾她——
“林致遠(yuǎn)你變態(tài)!”
剛剛院子里的情景在臥室又再現(xiàn),男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體力優(yōu)良,拖著女人把她丟到了床上,女人一路上不停的掙扎,卻根本無濟(jì)于事。身體被人丟在了床墊上起伏了幾下,碧荷雙腿一蹬——卻被人捏住了腳踝,男人的身體跟著一下子壓了下來。
胸口憋著的一口氣被壓了出來,碧荷咳嗽了幾聲。
手腕又被人捏住了。
什么堅硬的東西已經(jīng)抵住了小腹,滾燙的熱量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了過來。
“我不要!林致遠(yuǎn)你走開!”
碧荷明白了什么,開始在床上掙扎,腳用力蹬床,又想掙脫手去撓他。
她不要!
婚內(nèi)強(qiáng)奸也是強(qiáng)奸��!
男人一聲不吭,胳膊肌肉鼓起,他俯身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按著她的手低頭看她的眼睛。
左手壓著她的手腕,他的右手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又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了內(nèi)褲。
一條已經(jīng)勃起的粗大陰莖耀武揚(yáng)威的跳了出來,龜頭紅紅的,馬眼里已經(jīng)滲出了液體。
“我不要——”女人咬牙。
她的內(nèi)褲還在身上,男人咬牙伸手去拉,卻又被壓住了,女人又在掙扎,男人扯了幾下扯不下來,心里也來了火,伸手往她屁股邊狠狠拍了兩下!
“啪,啪!”
“嗚嗚嗚——林致遠(yuǎn)你變態(tài)——”
女人一邊哭一邊蹬腿。男人全身肌肉一鼓,用力往掙扎的女人身上一壓,又把她的大腿和屁股往上一提,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他拽著她的內(nèi)褲一拉,粉色的三角蕾絲內(nèi)褲一下子被拉到了膝蓋,然后很快落在了床邊。
“變態(tài)!強(qiáng)奸犯——”
腿間緊緊閉合的一線天已經(jīng)露了出來,白嫩可愛,沒有一絲毛發(fā),依然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握著陰莖一下子抵了進(jìn)去。兩瓣花戶含住了龜頭,本來就潮濕濕潤,男人蹭了幾下找到了位置,大腿和腰肌一鼓,長長的一條挺入了進(jìn)去!
“我不要——嗚嗚——”
身體就這么被擠開,一條鼓脹的長物就這么擠了進(jìn)來,男人深深淺淺的開始起伏,碧荷開始疙疙瘩瘩的哭。
“王八蛋——林致遠(yuǎn)你王八蛋——”
男人一聲不吭,按著她的手腕,腰部又是挺送了幾下,一股電流酥酥麻麻,從陰莖一直傳遞到了脊椎。
他低下頭,拉開了她臉上的頭發(fā),露出了那淚盈盈又漲紅了的小臉。
“說!”一邊按著她抽送,男人低頭看著她的臉,咬牙切齒,“你今天說的是誰?”
是誰又像他?
他要殺了他。
“你變態(tài),”女人淚流滿面又開始掙扎,“林致遠(yuǎn)你變態(tài)!”
不說是吧?
男人沉著臉咬著牙,他一下子按著她的腿,幾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我讓你不說!”
梁碧荷對他,最近是越來越散漫了。好久沒做早餐給他吃,也好久不拿星星眼看他。
那天——男人心里又是一痛,她居然還說要嫁給季念。
臉上都是紅暈。
季念哪里好——男人咬著牙,覺得全身如同火舌舔舐。
又哪里比得上他?
女人還在身下流淚,他低下頭看著她閉著的眼睛,還有臉上的淚。
抬起了手,他在她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
掌心濕濕的。
心里更加煩躁。
上午她亂說的話——
一股火氣又串上了頭頂,男人咬著牙,又重重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我讓你亂說!和我一樣的!你說誰和我一樣的?誰?梁碧荷你說的是誰?”
難道真是季念那個王八蛋?
可是季念又哪里和他像?
怎么哪里都有他?陰魂不散。結(jié)婚了不守夫道,以后不準(zhǔn)梁碧荷再去見他。
看視頻都不可以!
還有她那個什么東西表妹——還敢肖想他!
她也配?
去她媽的姐妹同杯!他早就不興玩這個了!
陰莖插在身體里,疼痛從屁股傳來,女人嗚的一下哭了起來,又開始掙扎,這哭聲似乎又刺激了男人,男人又按著她的腿大動了起來,又不顧她的掙扎推拒,低頭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親吻。
臥室里,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死死的壓在女人身上,女人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卻已經(jīng)赤裸。她雙腿大開,腿間還有男人的器物出入。
男人身軀結(jié)實,壓著身下的女人馳騁,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從他身下傳來。
經(jīng)久不息。
良久。
噴射過的陰莖一點點的從陰道扯出,終于脫離的那一刻,白色的精液和黏液一股腦的從還沒閉合的陰戶里涌了出來。
滿意的嘆了一口氣,男人全身放松,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她身上。女人在他身下輕輕抽泣。
“你反省好了沒有?”他的胸膛壓在她的奶上,感受著她的心跳,還在沉著臉問,“你今天亂說的什么話,想起來沒有?”
他要她,肉體和靈魂,統(tǒng)統(tǒng)都要。
加強(qiáng)精神控制——
變態(tài)。
碧荷又哽咽了幾聲。
“以后還亂不亂扯?”他又問。
女人抽泣不答,男人又開始慢慢伸手來摸她的身體,她掙扎了幾下,卻根本無濟(jì)于事。窗外卻慢慢的又有汽車引擎聲隱隱傳來,由遠(yuǎn)及近。
越來越清晰。
直到停在了窗外。
又有開關(guān)門聲和人聲傳來。
是公公婆婆的聲音。
明天他們倆又要帶著孩子赴美,二老說好了今天下午回來短聚。
只是此刻,他們眉目俊美的獨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聲音,還壓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手還在她的腰肢上,慢慢流連。
“說,”他的手往上,慢慢摸她的脖子,面無表情,“梁碧荷你給我說清楚——”
他的小鳥兒,從肉體到靈魂都屬于他,一絲一毫都不允許逃脫。
夏威夷(6.以后看我的視頻)
6.
男人低頭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壓在脖頸間,脈搏跳動的觸感傳來。
一下,一下。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
梁碧荷是他的。
他不喜歡她中午說的話。不喜歡她的說話的態(tài)度。
她說話的樣子,就好像——她張開了翅膀。
他不允許。
“說。”他木著臉。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她塞到他的身體里?和他徹徹底底的融合?哪怕有了三根繩子,哪怕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捏住了她的娘家,可是總是覺得不夠。
遠(yuǎn)遠(yuǎn)不夠。
越來越不夠。
他要的是,完完全全。
“我錯了林致遠(yuǎn)——”碧荷哽咽,眼淚從眼角滑落。
林致遠(yuǎn)他又發(fā)瘋了。他總是間歇性的抽風(fēng)——她早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不要和他硬碰硬。
聲帶振動,麻麻癢癢,她脖頸間的手指輕輕敲了敲。
“不是�!蹦腥说皖^看她,卻又搖頭。胸膛起伏,他的手指又撫摸她的脖頸,語氣卻又微微急促了起來,“不是說這個�!�
心里的火舌撩得他越發(fā)的焦灼,他知道自己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想聽別的——
指尖脈搏的跳動傳來,一下,又一下。
“不是這個�!彼粗难劬�,“你重新說�!�
“我喜歡你林致遠(yuǎn)——”
眼淚模糊了他俊美的臉,一顆淚從眼角滑落,男人的臉開始放大——臉上濕濕黏黏,是淚被舌頭舔走了。
長期的相處和磨合,女人顯然已經(jīng)知道怎么絕地求生。
男人的手壓在她的脖子上,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
然后慢慢放松了。
灼得人心慌的火苗恰逢了甘露,讓他全身緊繃的肌肉放松了幾分——
可是還是不夠。
“還有�!�
聲音沙啞。
手指輕輕撫摸她脖頸上的肌膚,他想要更多,迫不及待。
要更誠懇。
要發(fā)自內(nèi)心。
“林致遠(yuǎn)我只喜歡你,”
抽泣了幾聲,碧荷的手掙了幾下,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放開了壓著她手腕的那只手,女人雙手恢復(fù)了自由,她先是揉了一下眼睛,又抽泣了一聲,“我從來都只喜歡你一個——”
“只有我一個?”他抓住了重點,又問了一次,看著她的眼睛。
“嗯�!北毯舌帕艘宦暎嬷劬c了點頭。
男人沉默了。
“那梁碧荷你為什么那天要看別人的視頻?”沉默了幾秒,他又沉著臉問她。
他智力卓越,反應(yīng)靈敏,腦海里隨時在吸收學(xué)習(xí)分析。她說只喜歡他——可是他的邏輯檢查還是在警告。她的這句話,顯然和他收集到的某些信息并不符合。
【邏輯沖突】
無法自洽。
“誰?哪個?”碧荷抽抽鼻子。
男人在她上方居高臨下,緊抿著嘴,一個字也不肯說。
不肯給她提示。
“我——”
“那天——”碧荷抽了抽鼻子,并不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她挪開了眼,猶猶豫豫的選擇了一個安全答案,“是阿姨讓我看的——”
沉默。
“阿姨為什么要給你看季念的采訪?”
過了一會兒,他沙啞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摸了摸,終于拿開了。
又過了一關(guān)。
碧荷松了一口氣,全身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阿姨就是覺得,他有些話說得好——”
原來問的是小季總啊——她什么時候看小季總的采訪了?哦——都好久了。是還在美國的時候吧?那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好像是還在看小季總的訪談——
當(dāng)時一看見他走進(jìn)臥室,她就馬上關(guān)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是知道了。
還到現(xiàn)在才發(fā)作。
身體還壓在她身上,男人又沉默了。
“那些話是騙人的,輸送價值觀�!�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開始說話,“梁碧荷你以后可以去看看我的演講和辯論視頻,這幾個網(wǎng)站上很多,”男人報了幾個網(wǎng)站,“這些話我早就說爛了——”
“哦哦,”碧荷馬上點頭,抹抹眼睛,抽泣了幾聲,“我明天就去看�!�
過關(guān)了吧?
“還有我以前寫的一些文章和報告——在這些地方——”
“嗯嗯我明天去看�!迸艘粋勁揉著眼睛抽泣著點頭。
“專業(yè)性有點強(qiáng),你不一定看不懂�!蹦腥说皖^看著她,這句話終于說完。
“哦�!�
“你就看我的采訪視頻,嗯,從十五年前的看起,”
梁碧荷心里眼里只能有他,看視頻當(dāng)然也只能看他。男人看著她,聲音低沉,“等我晚上回家,嗯,等我們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們就討論討論里面說了什么�!�
每天多花五分鐘,關(guān)注梁碧荷的思想狀態(tài)。
加強(qiáng)小鳥兒的精神文明建設(shè)——不給別人可乘之機(jī)。
“哦哦�!迸嗽谒硐乱贿吶嘌劬σ贿咟c頭。
可是她還是想看小季總的視頻——
“還有今天的事呢?”
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男人全身放松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又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小鳥兒一動不動——還主動偏了下頭讓他吻得很多。這么乖巧,男人顯然又滿意了幾分,又用力捏了捏她的奶。父母還在樓下等他,他卻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又抬起了頭,居高臨下的揉著她的奶看她,“你今天還和你表妹說誰像我?”
好像又有點硬了。
女人肖想他,很正常。
他就是人見人愛。
他根本不在意誰在肖想他——肖想他的多去了。
他在意的是梁碧荷的態(tài)度。
曲橘?
碧荷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了今天自己疑似說過了什么。